转生成女郎蛛后和大圣he了by斗鱼
斗鱼  发于:2025年0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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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简直要炸了, 他和白浮自湄洲别离后,已过三个月,还是有些想念的,正巧遇上那个金兜洞的妖魔发难, 有了合适的理由前来寻她联络联络感情。
沙师弟有句话说的好, 三年不登门, 当亲也不亲, 悟空也不想因取经之路漫漫无常弄得最后和白浮疏远了, 因此得了机会就立刻赶去吐蕃。
哪想到还未登门, 这守家的大姐就给悟空暴了这么大的雷。
而且悟空越想越觉得奇怪, 这大姐真是张口就来,说什么福妹正在渡情劫, 然后闭关?仔细一想当真是满嘴胡沁,想他老孙虽对那风花雪月之事素不过问, 但却也知道,渡情劫不是这样过的!
渡情劫,渡情劫,你得先有情, 然后才能渡!
哪个渡情劫的是自闭不出, 人家都是找个情郎温存一番然后……
想到这里, 悟空差点跳起来,他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得劲了!这三眼婆娘别是真从凡间抓了个男人, 给他和福妹关在一块,美其名曰渡情劫了吧!
想到一路走来见到的喇嘛庙里的欢喜佛像, 悟空眼前一黑。
不行, 什么法智双成,相合为一, 这般道理俺老孙不认!
悟空盯着面前的金发三眼女郎,胸腔起伏不定,真是心火上涌烧神智,七窍生烟怒满腔。
猴子性格本就易激,因而看着这个总是拦他的佛母便觉她不像好人。
“什么情劫孽缘的,俺老孙不认。”悟空冷笑一声,他看着同样怒发冲冠,将要显露忿怒相的扎基道:“俺老孙现在就要见我那小福妹子,识相的就赶紧将我那妹子交出来!否则别怪俺老孙不客气!”
扎基听闻也是急了,她周身有火焰自下而上蔓延,经过的每一寸皮肤开始膨胀发黑,身躯逐渐变大,直至那金色火焰燃烧至头顶,那怒发冲天,青面獠牙的忿怒型班达拉姆再次显于人前。
自来到吐蕃,扎基心态平稳,且此地原始宗教横行,常年累月下走了偏,开始施行血腥祭祀,那弃宗农和甲木萨之所以求得扎基自灵山前来吐蕃坐镇,就是希望佛教传入此地,以平和之力与苯教对抗,淡化此地杀戮过重之气。
所以扎基很少用忿怒相显于人前,上次显现还是为了向观音尊者展露态度不得已而为之。由此可知扎基现在被这猴头气的多狠。
“好一个泼猴!果真如传言的那般无状,竟有胆子来我面前撒野!既然你这般不识抬举,那且别怪我叫你有来无回!”
哪怕面对女神的大愤怒型,悟空也不在怕的,这猴头气冲脑壳,完全忘了他金箍棒早就被缴,赤手空拳的也敢和女神叫板。
“好你个黑脸婆娘!”悟空指着扎基大骂:“需知你与小福只不过是个干亲!若论关系远近,你且排俺老孙后头呢!俺老孙要见妹子,与你何干!这般藏着拦着,不让我见她,可是心中有鬼?!”
“什么有鬼!”
哪怕是自灵山时起,也没人敢对自己这般指着鼻子骂过,扎基也不废话,直接轮着狼牙棒向泼猴打去!而那猴子也不甘示弱,哪怕手无寸铁却硬是不躲,直接逞雄空手接住这招大棒,与扎基互比筋力。
“呵!你这泼猴,倒算个英雄!”
显忿怒相的女神声若翁钟,她力气极大,一棒子下去见无法奈何悟空,便也收了势。此时原本大昭殿金碧辉煌的寝宫早就因先前那两下毁了个彻底,再与这泼猴纠缠下去,恐会伤及无辜。
扎基见此索性跃上空中对那猴头邀战道:“此地伸不开手脚,且与我去宽阔地方打!”
“正合我意!”
那佛母,怒展威严,气势狂放法相凌然,施压!
好大圣,跃上云端,身束皮裙抖擞精神,迎战!
这两位尊神虽然斗法之时天昏地暗,但到底本性善良,且有白浮影响,知不可波及百姓,所以在那天上云端对斗。
因凡间离得甚远,此方百姓抬头看那云端忽明忽暗根本不怕,皆觉稀奇,纷纷呼朋唤友,放下劳作,只对着云上奇观指指点点。
看着天上那一会儿金光,一会儿雷霆的,地下百姓开始纷纷嚷道,可是神明显灵了!
悟空感受到这位佛母是真的好杀,但自己也是绝不会妥协,哪怕没了趁手的兵器,用神通周旋也能胜在灵巧。
这边悟空和扎基缠斗的难舍难分,那边白浮于极乐天宫中也并不好过。
只因回了新建府邸之后,白浮本是想在安眠之前先将那冰珠子拿出来炼化一番,毕竟宝物是她新得的,还不熟悉,且现如今置身于朱峰之顶,时节已入秋冬,这时候寒气最猛,冰珠子被先天冻气淬炼一番,这宝物的品阶应能再升一个阶梯。
结果等白浮才将冰魄珠拿出来,就感觉脚底下的山峰一震巨颤,那动静仿佛整个山都活了,且马上就会崩塌一般,紧接着,白浮就迎来了妃眉斥羽客不依不饶的啄击。
脚下山峰颤动无法平衡,那妃眉斥羽客又持续攻击,搞得白浮非常狼狈,却也不敢还手。等白浮好不容易弄懂了这两位祖宗是什么意思,心中只觉得冤枉。
“主要是……”
白浮对着妃眉斥羽客的豆豆眼,没由来的气弱,道:“我身上可以说是一件趁手的宝物都没得,叫我空手控制冰风实在强人所难,那北方上帝送来的玉珠恰如其分,为我所需,我自然不可能拒绝。”
哦,这样啊,是嫌弃我们不称职,没给你准备宝物,是这么回事吧。
“不不不!我没说过!我没这个意思!”白浮三连否定,她是真怕自己否认晚了,会被朱峰再用风裹着扔出去,太遭罪了!
幸好最后预料中的风暴没有出现,白浮心中刚松了口气,却忽而感受到一阵威压,待她看清楚这座山峰究竟是将什么东西送到她面前后,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啾~”
妃眉斥羽客落在白浮肩头,极为神气的叫了一声,
诺,你不是想要宝物吗,给你,就在这,趁这个机会给我好好炼化!
“不是,这也太……浮夸了吧!”
白浮还在感叹,就被又啄了一下,侧头对上妃眉斥羽客的豆豆眼,神奇的竟在那小眼睛中看到了严厉的情绪。
少啰嗦!快炼化!
于是就这样,白浮这几月觉根本没睡成,顶着寒风炼化属于她的极品法宝,等白浮好不容易将其炼化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时,就感觉到山外一震风云涌动,山崩地裂之势震如洪钟。
谁人竟敢在她的山头外面动粗?
“啾啾啾~”
妃眉斥羽客似是懂得白浮心思一般,鸣啼几声,便将护在山峰顶端的风雪散去,让白浮清楚的看到了眼前一切。
于空中斗法的两个人,一个是她亲爱的阿姊,一个是她尊敬的大圣!
这两个人啥时候起了冲突,打到一块去了!
“阿姐,大圣!别打了!”
没奈何,白浮冲到两人中间,对着大圣道:“大圣,这是怎的了?竟动了如此肝火?”
眼看着大圣一身猴毛被燎,原本金灿灿的毛发,现如今被火焰烧得黑一块,突一块好生狼狈。孙大圣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手上没有趁手我武器,打架全靠七十二变应对,再加上心中焦急白浮,确实苦手。
现如今乍一见白浮完完整整的出现在眼前,猴子终于绷不住了。
“你去问你的好大姐啊,问俺老孙作甚?!”猴子声音隐隐透着委屈哭腔,他看了看白浮,又看了看自己现如今毛发被烧,没个猴样,实在丑陋,不由的指着空中的扎基道:
“你怎的过来之后,率先质问俺老孙?可是觉得祸事是由俺老孙先挑的?怎的不问问你的好大姐,为何跟俺老孙打起来!”说完,悟空只觉得委屈,眼睛一抹,竟真的掉下泪来。
白浮顿时不敢再问,上前去拉,却被猴子一把甩开,只讷讷道:“……没有,我没觉得,我这就问。”
而后扭头看向自家阿姐,问:“阿姐,这事?”
扎基见白浮到来,已变回了文静型,看着那猴子这番惺惺作态,不禁冷笑:“怎的?!你这是怨上我了?那猴头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当真是觉得你阿姊是什么刻薄之人吗!”
白浮:“……”
一旁悟空见扎基如此冷言冷语,登时不乐意了,愤而开呛。
“你这泼妇!怎的还不认账!且凶什么,若非你非要拦着俺老孙,不让见小福,我怎会和你打起来!”
而扎基自不可能让一只猴子占据上风,激情回怼
“猴头无状!都与你说了,我妹子要在山中轻修,不见外男!你听不懂吗!”
说着,扎基上下打量了悟空片刻,忽而笑道:“也是,瞧着你这猢狲胎发未脱,未修出个人样,怎可听懂人言?倒是合该谢谢我这天火,为你烧去毫毛,脱胎换骨哩!否则,呵呵,且哭去吧!”
孙大圣啥时候吃过这么大亏,手上,嘴上都没占得便宜,急得他呲了呲牙,在那直跺脚。
“诶,好啦!”白浮长叹一声,将两个人分开,问:“这天寒地冻的,要不要来我宫殿喝热饮?”
说着拉住不打算善罢甘休的悟空,问:“大圣,你不想见见我新修的道场吗?”
一句话直接将猴子哄得忘了其他,悟空眼眸转了转,思考再三,还是觉得先去见见白浮如今住所更加重要,便转怒为喜,嬉笑着点头,道:“是极是极,俺老孙还未贺妹子乔迁之喜,是该前去讨杯热水尝尝。”
“乔迁之喜?”扎基阴阳怪气道:“便空手而来?猴头竟连这般礼数都不懂吗?”
“你!”
眼看着猴子又被激得要怒起,白浮只好上前抱住了他的胳膊,不让他再和扎基打起来。
悟空被白浮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感觉到自己被白浮抱着的那条胳膊,连带着那半边身子麻了,此时他动都不敢动,且心砰砰跳的似是要从心窝中震出。
白浮为了牵制悟空,现在就是紧挨着,她死死抱着悟空胳膊让他低头,凑近耳边轻声劝慰,道:“哥哥,求你别再和阿姊吵架了。”
悟空只觉轰隆一声,那细语温声将识海之内搅得纷乱,一切思绪揉做一团,素来清明之心此刻披上一层迷雾,生涩且暧昧。
那声轻语犹在耳边回荡,让悟空僵在原地再不敢动。

第43章 封号
自听到白浮那声哥哥起, 悟空就如遭雷劈般顿在原地,动都不会动了,最终还是经朱峰冷冽的空气吹拂,才把这猴子混沌的脑仁, 吹的清醒一些。
而这猴子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 就是将自己的胳膊从白浮怀里抽出来不停的揉搓解麻, 他想到就因为白浮的这声哥哥, 便让自己如此狼狈, 于是一边不停的抠耳朵, 一边呲牙咧嘴的责怪。
“你这妮子, 有话好说,念什么咒啊。”
“我没念咒啊?”白浮一愣, 茫然道。
见白浮念了那个让他浑身脱力的咒还不承认,悟空心想白浮这个妹子当真是个外拐的, 明明是两方冲突,且他还与她关系更亲呢,怎的就只对他一个人下咒。
于是悟空不免开始较真起来,不依不饶道:“就你刚刚说的那句!”
白浮迟疑了片刻, 而后试探着说了一句:“哥, 哥哥?”
这一声哥哥直接让猴头炸了, 他觉得自己整个猴都心绪激荡,腿脚虚浮, 仿佛浑身上下有蚂蚁在爬似的,躁动难安。
悟空呲牙咧嘴的揉着耳朵, 只觉这样就能将刚刚听到的声音抠出去, 而后一切回归正常。
白浮看着悟空这上蹿下跳的模样以为他是害了什么病,不禁担忧的上前想要探究一二, 问:“哥,你怎么了。”
悟空差点跳起来,叫了一声:“且住!不许再喊了!”
说完便一个跟斗飞出天外,留下白浮一脸懵。
“阿姊,哥……大圣这是怎的了?”白浮想到刚刚猴头那个样子,仿佛特别不喜欢自己叫他哥哥,遂住了嘴,还是改叫大圣。
“呵。”扎基目力要比白浮强,她若是愿意,额间天眼可看尽三界,因而能轻易的捕捉到那猴子傻啦吧唧到处乱窜的滑稽模样。
这猴儿枉活了这么大岁数,竟是个童心童身的,真真令人招笑。
因刚刚与悟空做过一场,扎基自然不可能好心的替那泼猴解释,于是只冷笑一声,而后对亲爱的朱蛛儿道:“想是猴头乍一见自己浑身杂毛所剩无几,一时接受不了,因而怒火攻心,心窍遭阻,才需跳动一番,好活活气血呢。”
白浮:“啊?”
“好了,别理那猴子了,留他自己一个发发巅,平息一会儿便罢了,我姐妹二人先家去。”
“……好。”
等白浮和扎基回到极乐天宫准备了茶水,那四处望风的猴子也回来了。
“久等久等,俺老孙有礼了。”
白浮早就让妃眉斥羽客将朱峰外的屏障撤去了,因而悟空很容易的便能飞到朱峰抵达极乐天宫中。
进了这天宫后,这猴子也不消停,这摸摸那看看,还煞有其事的点评了一番:“小福,你这地方确实与你相配,要说规整也真规整,要说雅致也真雅致,就是这白茫茫的一片看多了叫人刺眼。”
“这还只是初建,要慢慢规整呢。”
白浮见悟空样子神态别别扭扭的,虽然与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但眼神就是不看她,而且还不肯走到这边来落座,不禁奇怪这猴子到底怎么了。
没奈何,山不就我我就山,白浮径自走到悟空身边,一把撤过他的手腕,拉着这只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的猴子向位置走去。
悟空感觉到手心中传来的温润柔软,心中又是一紧,老大不自在道:“诶?诶,这,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什么体统?”白浮将悟空摁到位置上,只觉得莫名,她瞥了一眼猴子通红的脸颊,恍然大悟,道:“呦,哥哥,可是这边风雪侵寒,你在外面逛到现在脸都冻红了。”
“噗~”
一旁的扎基直接被嘴里喝着的饮子呛到了,白浮见状赶紧来到她这边,又是递帕子,又是拍背的,好一阵忙活,才将扎基伺候好。
扎基摆了摆手,示意白浮不必如此忙活,她看向悟空这揉揉脸,那揪揪耳朵的狼狈样子,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非常好心的替悟空倒了杯饮子,推向他,眉眼带笑道:
“来,小猴子,尝尝这粉娇仙仙饮,瞧这颜色,可是与你脸色相称的紧呢。”
这极乐天宫的杯子皆为透明水晶所制,那以蟠桃花瓣为原料所作出的饮子,就如其名般娇粉动人。
悟空顿时便明白了扎基言语里的不怀好意,刚想发作,却又顾及白浮就在一旁,不禁气沉丹田,运转三圈,最终才将火气压下,道:
“小福这地果真是神仙洞府,俺老孙倾慕的紧,只一个,这么大的宫殿,你一人住着未免孤寂……不如,你于偏殿给俺老孙留得一间屋子吧,等俺老孙西天取完真经,有事没事也能上你这串串门。”
扎基闻言瞬间拍了怕桌子,狠声:“不行!”
“怎的不行?”悟空闻言瞪了扎基一眼,而后言之凿凿:“你这做大姐的,当真粗心大意,就不知小福平日本就寡言,若让她长时间一个人待着,不定闷出什么病来。”
“你这泼猴无状,别怪我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扎基真想拍死眼前这个猴子,要不是朱蛛儿就在一旁,她早动手了。
“什么主意?”悟空听到这,反而平静了,他瞥了扎基一眼道:“我与小福本就亲近,且小福又以兄长敬我,不过是讨要一间空房,难道也算失礼吗?”
白浮闻言连忙道:“不会,我这里宽敞的很,大圣想住哪间就住哪间,住多久我都欢迎。”
悟空看了白浮一眼,张口欲言,后又闭上。
怎的又叫起大圣,不叫哥哥了……
这回轮到扎基运气三转,强压火气了。她本来是想说你这泼猴对朱蛛儿心怀不轨,但后又想到,这毛猴子根本就是个木狼叮当没开窍的,她要是真给捅出来,让这猴头开悟,可不是趁了他的意。
因而扎基只得憋屈不言,狠狠瞪着那猴子。
这么带有攻击性的眼神,悟空五感敏锐,怎可能不注意?他趁白浮不注意时对着扎基挑衅的呲了呲牙,而后道:“说来惭愧,俺老孙今次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且有事求助妹子。”
白浮一愣,随即笑道:“大圣但说无妨。”
于是悟空又将金兜洞遇到独角兕大王,被他那独有的宝物圈子难住的事情说了,并希望白浮能带着那冰魄珠与自己走一趟,帮忙收拾一下那个独角兕大王。
白浮考虑片刻后便点头,道:“没有问题。”
“朱蛛儿!”
扎基立刻急了,她看着白浮道:“你不是说你为避情劫,绝不走西吗?”
“啊,可是……”
白浮也犹豫着,但毕竟这是孙悟空亲自来求,貌似也没什么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情劫?”悟空简直要对这两个字应激了,不问个明白,他心里始终不得劲。
“啊,其实……也不算是情劫。”白浮笑了笑,随即将王母小宴中,月老给她卜的卦一一告知。
“按照月下老人的说法,我若西去,定会得到一桩天赐良缘,但我心里对此十分嗤之以鼻,若说我西去可得横财,说什么也得去一趟,但只给个情郎……啧。”
白浮嫌弃的啧了一声,明摆着不乐意。
悟空听罢,先是怒上心头,给那月老记了一笔,想着回头定要前去姻缘殿好好质问那老官一番,哪有这样乱牵线的!但后一听白浮对姻缘之事,也秉持着敬谢不敏的态度,又笑开了花,直道:
“合该合该!小福说的对,什么天赐良缘,这番虚话不必倾听,那情缘又不是啥狗头金,难不成还要咱们巴巴的上赶着去遇吗!”
“大圣所言极是。”
一旁的扎基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头疼,问:“猴头,既然你也知道朱蛛儿不想要什么情缘,那你还要带着她西行!?”
悟空还未说什么,白浮却上前揽住扎基的肩膀,轻笑着安抚:“没事的阿姊,我此去只是帮大圣忙,等降服完妖魔后便立即归家,又不是如从前那般四处乱跑。”
“没错,有俺老孙看顾,怕甚?只要小福跟着我,周身哪怕是只公蚊子进不得身,你这大姐莫要在那杞人忧天,待收拾完妖怪,俺老孙就将朱蛛儿给你送回来,保证不少一跟头发!”
老娘防备的就是你这个泼猴!
扎基不停的给白浮使眼色示意她快醒醒,别忘记了,这猴子也是个公的,不可掉以轻心!
但是白浮根本没能会意,毕竟在她眼中对孙悟空的滤镜还是很厚的,根本不觉得孙大圣会起什么坏心思。
于是在确定白浮乐意和自己走一趟后,悟空便迫不及待的将白浮拽上筋斗云即刻出发了。
徒留扎基一人在原地憋的内伤,待她回到自己的大昭金殿后,又有比丘尼向她传话。
“佛奶奶,有一位自称为赤宗赞的尊者前来此地……自称是您……伴侣。”
“嗯。”
出乎意料的,扎基表现的十分平静,她甚至和善的宽慰那比丘尼莫要紧张,劳烦带自己前去见那位赤宗赞。
扎基见到那位赤宗赞时,对方已经劳动大众僧人,将自己的神像抬入大昭殿,并且要放在吉祥天母的果位旁。
那位赤宗赞在见到扎基的第一面起,便笑着张开了怀抱,亲热万分。
“吾妻,吾爱,我下到灵山,前来见你了。”
扎基面无表情的看着赤宗赞走进,就在赤宗赞即将伸手揽住自己时,忽而暴起,冷笑一声,用狼牙棒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一棒子打出宫去。【注1】
“给我将他流放到拉萨去!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本来就烦,现在多出来个老公就更烦了!
另一旁,悟空带着白浮一路疾驰到金兜洞,上前叫阵之后,那独角兕魔王欣然迎战,在看见孙猴子这回请的救兵竟然是个浑身雪白的女娃娃,非常不屑道:“孙悟空,我看你真是黔驴技穷,怎的,这天上神仙全请下凡来皆无法动我,最后无法,便找了女娃子凑数?”
说着,领着一众小妖哈哈大笑起来。
悟空怎可示弱,他指着那群妖魔厉声喝道“我把你个有眼无珠的妖精,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是谁?!你站稳了,且听我告知!
孤身入世本领强,着手乾坤小通圣,天生地养真灵性,怀瑾握瑜自无暇。
心怀苍生灭妖邪,慈悲救世受敬仰,天兵相逼全无惧,巧拨心弦妙化纷。
朱峰赤雀齐相伴,力比天高自成道,玉皇闻声封禅号,雪域长生极乐天!
妖精,见得你天女娘娘,还不束手就擒,赶快来拜!”
那猴子在妖精面前吹的太过夸张,根本不见身后的白浮心其实早就死了。
啊啊啊啊啊!我要知道我就不来了!干嘛啊,打架就好好打架啊!为什么还要互报家名,不嫌尴尬吗!
白浮内心尖叫,她不应该在地面,她应该在地底。

自那孙猴子报完一长串的称号之后, 隐匿于云中的神仙开始纷纷交头接耳。
“极乐天女?可是前些日子玉帝亲封的朱峰之主?”
李天王捻着胡须,扭头看向身旁的哪吒道:“儿啊,那孙猴何时认得如此人物。”
哪吒本在一旁放空,忽听李天王叫他, 先瞥了眼李天王手里的宝塔, 才迤迤然回道:“那位天女我曾见过, 是老君带她到天上来的, 也是前些日子在玉帝面前被真武大帝提及称赞的。”
说完便闭口, 不再多言。
李天王讶然, 那天女竟与老君有旧?后又想到传闻中, 因那极乐天女与雷部普化天尊结怨,竟还劳动真武大帝前来说和的事情, 李天王权衡再三,决定今后见到那极乐天女时要摆好态度。
一旁的邓张二雷公脸色不是很好, 先前普化天尊受了责难,让人看了笑话,回去关起门来那是对着门内诸位大发雷霆,自然的, 他们二人这隶属于雷部的神将也受到了苛责。
先前三太子前去与妖魔缠斗, 命他二人趁机丢下雷楔, 但二雷公并未遵从,且在看见太子法宝被缴, 还暗中庆幸自己雷具无恙,现如今那太子提及先前那事, 显然是在记恨他们两人当时出工不出力。
而火德星君则是拉着河伯在一旁秘语, 问:“那位便是新受封的天女了吗?“
河伯点头,看了眼云端下的雪白女郎道:“小神先前因南海龙孽肆意, 为摆平后续,与同僚前去南海见过那位天女,未想她却与齐天大圣关系匪浅。”
火德星君点头,笑道:“竟未想到,那泼猴如此跋扈,也有如此恭维他人的一天。”
虽然说天上这一众神仙在交谈些什么白浮听不清楚,但自她于浮云中窥探到众仙身影时,心中便已绝望的想到那群神仙都会说啥了。
“小福,小福?”
悟空扭头见白浮一副畏缩的还想向后退的模样,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怎的如此没有精神气!振作,莫要让妖精看了笑话!”
说着,不由分说的将白浮往前一拉,推到身前,极为神气的对着那独角兕大王道:“妖怪!还不拜见你天女奶奶!”
白浮长吸了口气,既然已注定躲避不了,那她也豁出去了!
不就是装逼吗,她会!向前迈出一大步,然后……沉默。
那妖魔见白浮来到阵前却一言不发,实在是摸不着头。
“兀那女娃!可是畏我,竟吓得连气都不敢吭了吗!”独角兕大王见白浮连狠话都不放,不禁开口嘲弄,道:“孙悟空,你不是个英雄,竟因怕我,而将一个女流之辈推出,自己藏于身后,先前我还赞你大闹天宫之时有些胆气,现在……呵!”
那嘲讽的语气让猴子瞬间炸了,他刚想开口喷回去,却听白浮终于开口。
“……所以,你当上这山中大王,全凭嘴上威风?”
白浮说话慢吞吞,语气中一点攻击性都没有,但就是能将人气个半死。
那独角兕大王冷笑一声,道:“好好好!这番看来,果然是与那泼猴一伙的!既如此,且做过一场!”
白浮闻言浑身一震,对方这是放出开打信号了!
白浮瞬间想要起手超位以示尊敬,但忽然之间动作一顿,她想到了之前与天兵搏斗时,悟空告诫她的话。
此间争斗若非死仇,不可绝也。
刚刚,白浮从陈旧的记忆中回忆起那独角妖精的宝贝圈子是啥了,这好像是老君的,这妖精是老君部下之人,不说先前受恩于老君,且白浮越琢磨便越觉得,那真武大帝能因那美髻膏而对她友善,其中肯定有老君故意为之。
上次王母小宴人多,白浮还未感谢呢,现如今自不可能伤他门下弟子,否则便是恩将仇报……
见白浮收了势,面露沉思之色,悟空不禁担忧:“可是身体不适?”
说完,猴子心中自责,早知如此,便不将小福牵扯进来了。
“不曾。”白浮摇摇头,笑道:“只是在思考,要如何与那妖怪斗法。”
既不能伤害那头牛,又不能不帮大圣,白浮左思右想之后终于打定了注意。
“那妖魔,你且收了势,我不与你比武。”
独角妖精见白浮闭目轻笑,一副高深莫测之相,不禁纳罕,他问:“你既不与我比武,那你是想比什么?”
白浮并未立即作答,反而问道:“我知你所依仗的,便是你那宝贝金刚圈,凡宝物者,皆可收,我说可对?”
独角兕大王自豪一笑,点头,道:“然也,不光是那猴子,便是那天上神仙,遇我这宝物,皆是无可奈何,你这小小女娃识相的便快些离去,莫要替那猴子做了挡箭牌!”
“你那宝物虽然神异,但在我看来,不过平平。”白浮说着,为表现对独角妖魔的轻视,故意太高了下巴:“我亦有一宝,乃是集天地之灵气,先天之冰髓所炼,你那宝物碰到我那宝物,无异于蜉蝣撼树,如何,你可敢与我比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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