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第一稀有雌性by这是一只菠萝
这是一只菠萝  发于:2024年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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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锋一转,“但如果这个人是你,我觉得你一定是发自内心的。”
姜南:“当然,我支持你这样的想法啊。”
傅荻露出灿烂的笑,“这就是‘共情’,你的异能使你很容易共情她人,无论雌雄,你都能感同身受的触摸到他人最真实的情绪,你能理解吗?”
她怔怔着说不出话来。
“难道你说的这些都是假的?”
只是为了让她感受到自己异能的用处?
傅荻摇头,“当然不是,是真的,但也是在你的异能驱使下,所有人都会更想向你表达,举个例子,如果我在面对常人时,表达欲是1,那么在面对你时,表达欲会高涨到99,且无法控制自己。”
姜南“啊”了声,最先想到的居然是,“那以后我不得烦死?”
“异能和精神力一样,你必须主动施展,才会对身边的人产生波动。”
“哦,这样啊,那我明白了。”她似懂非懂,“听完后我反倒觉得像戴舒那样的‘万磁王’式的异能更让人心动怎么办?”
傅荻竖起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那样的异能,注定只能做贪婪雄性们的武装工具,但你的异能就不同了,你能极快地俘获人心,要知道,人心才是最可怕,也最难对付的。”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她白天几乎都在外面跟着傅荻四处流浪,因为中央星的人大多都是利益熏心。
姜南甚至已经“感同身受”够了,就想吃多了肥肉后的腻味劲儿,突然就很想尝尝青菜豆腐。
于是她对傅荻主动提出想回M20星去看看。
晚上还有训练课,她们得早去早回,赶在晚八点前返回军区。
这半月来,傅荻对她的要求也近乎都是有求必应。
还美其名曰:“我早就赚够了钱,最大的梦想就是环游星际,正好我也没有去过M20星,听说那是整个星际中雌性资源最丰富的,那不就是天堂吗?走走走!”
坐进姜南的飞行器中。
她不由地再次感叹,“该说不说,我见过这么多虚伪又恶心的雄性,已经不相信这世上还有真爱了。”
“是吗?”
“但是你身边的这几个伴侣,是真的优质,甚至让我又重新燃起了谈恋爱的想法。”
这架飞行器中座舱极为舒适,一看就知道当时的设计师有多用心,不仅采用了全方位气囊和特殊材质包围座椅,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危险,座舱都可以自动检测飞行器内的气压温度及湿度,自动脱离机身,就类似于逃命降落伞一样。
这两个座椅看似只是座椅,但实际上内里的设计却和这架飞行器一样,拥有了单独飞行的能力。
姜南哪里懂得这些,要不是这几天来来回回载过梁子期和戴舒,听他们二人东拼西凑的讲了些,她恐怕会真的以为,冷如星对这架飞行器的改造,时间全花在了炫酷的外形上。
很快到达了M20星。
傅荻感叹这里的建筑和中央星比起来,实在是太落后了。
中央星就像是国际大都市,而M20星则落魄的像一个乡下小城。
狭窄且拥挤的街道,奇装异服的居住民和低矮落后的建筑,让这里的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贫瘠。
“不敢想象,你之前是怎么生活在这样一个地方的。”
姜南耸了耸肩,带着她穿过一众街道,来到了熟悉的雌性学校门口。
与其他建筑比起来,学校的金白色大门则显得气派很多。
“事实上我也只在这里生活了一个月。”她声音不大,但傅荻还是听到了,“这么说你不是M20的原住民?”
“是,我来自一颗名叫‘地球’的行星。”反正傅荻也不可能去地球,姜南把有关于地球的特征捡了几样对她说,没想到却意外惹得傅荻格外感兴趣。
她甚至扬言,“有机会我一定要去你说的‘地球’好好游玩一番,听起来就很有趣。”
还能有机会吗?

“这是,你的学校?”傅荻看着头顶“圣安雌性学校”几个大字问。
姜南笑了,只上过一个月也算母校吗?
应该不算吧。
她把自己有关于雌兵培训的事告诉了傅荻,也正是因为建立雌兵队的初衷,才让她体会到了培育雌性独立意识的成长这件事,有多么不容易。
所以才会一时兴起回到了这里。
好在没有人认出她。
也是,她在雌性学校除了曹颖她们几个,也就跟校长算是熟悉一些,其他人与她来说比街上过路的陌生人还不如。
“如果你也想成立一个雌性学校,我奉劝你还是考虑清楚,这种性质的学校,多半都是被中央星控制的。”
姜南摇头,“我只是想寻找一个根源。”
“什么根源?”
“雌性是弱势群体,必须对雄性进行安抚才能享受一切社会福利的根源。”
傅荻狂喜,“这想法实在是太疯狂了!我很喜欢!”
“既然他们能从思想上腐蚀我们,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效仿一下,也从根源上腐蚀他们呢?”
“怎么腐蚀?等等!我觉得我们现在需要喝点酒,我太兴奋了,脑子已经不会转了,这里不会连喝酒的地方也没有吧?”
姜南仰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
“大中午的,你确定要喝?”
“当然!喝酒会让我的大脑快速运转,没准我能帮你想出什么法子来。”
姜南带着傅荻来到学校后街的酒吧,放眼看去,居然只有一家白天挂上了“营业中”的木牌。
“今朝有酒”。
还真是有缘啊。
姜南推门而入,老板连忙从前台钻出,“两位,我们下午四点才开始营业,现在还不到……姜同学?好久不见!”
看来他还记得她。
姜南冲他笑了笑,又朝安静的内里打量了一圈,“还没营业吗?”
“不不,你来的话,随时可以,你们要坐包间吗?”
“对,给我们来点你店里最好的酒。”傅荻抢过话,揽住姜南的肩头就往里面走。
老板招呼着侍应生上酒,一张松弛的老脸上盛满笑意,转头拨通了通讯。
没多久,他笑着挂断通讯,转头对一旁的侍应生说:“去,放出消息,就说今晚阮源会恢复表演!”
“是,老板。”
夜幕降临时,姜南看了眼时间,快六点了。
她们也不过喝了三四个小时,桌下歪歪倒倒全是酒瓶,她扶着喝得烂醉如泥的傅荻往外走,准备结账。
傅荻:喝之前,我千杯不醉,喝之后,不到百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还敢看不起M20星这样的小行星酿制出的酒。
“多少钱?”
老板支支吾吾,“姜同学这是要走了?不,不收钱,你们今晚的酒水已经有人帮忙买单了。”
她一愣,问道:“老板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在这里没什么认识的人。”
“不不,真的有人帮你买单了,那个人很快就来了,你能不能稍等一会儿再走?要不我再陪你喝几杯?”
面对老板诡异的热络,姜南撑着傅荻吓得后退了几步。
“不用了,还是我给吧,我晚上还有事,下次再来捧场。”
老板却再三阻拦说不用,甚至要求等他打个通讯通知那人一声。
姜南虽然奇怪,但因为喝得差不多了,脑子也有点麻木,就等了会儿。
没多久,不见其人,先闻其香。
一股熟悉的味道从酒吧门外传来。
她循着味道看去,一身亮粉色皮衣夹克的阮源推门而入。
姜南眯了眯眼,她记得他。
上次她为了惩罚许从意,特地命令他模仿阮源那天晚上在舞台上跳的钢管舞,可怎么模仿也不对味。
后来她仔细寻思了下,应该是因为许从意没他骚,更没有他那九条雪白肥硕的狐狸尾巴。
这次机缘巧合来到这里,她也原以为能碰到,再看一次。
但时间没对上,只能说可惜了。
看他张口微微喘气的模样,难道刚才老板口中帮她结账酒水钱的人就是他?
姜南看着他,不知不觉注意力高度集中起来。
意识渐渐剥离,脑海中浮现她被阮源抵在墙上亲吻全身,从脚趾头一直吻到上身的画面。
愣神间。
他已经来到了跟前,“请给我三分钟的时间好吗?”
眼神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爱意,他的音色很独特,带着一种骚魅的尾音,听得人心头痒痒的,很不是滋味,恨不得现在立刻就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蹂躏。
姜南面色如常的嗯了声,老板眼观鼻,鼻观心的上前把醉成一滩烂泥的傅荻扶走。
阮源带着她来到一旁无人的角落。
姜南下意识地看了眼墙壁,暗红色的,不对,刚才一闪而过的应该是白色。
说明不在这儿。
她心中稍稍有些遗憾的想。
但很快,她的心里再次升起两种念头。
一种是既然不在这儿?那又会在哪儿?
另一种是会不会预测的不准确?
为了验证自己的异能是否真有这么厉害,她尽可能的配合着他的一切要求。
阮源一看到姜南就什么也顾不了了,他寻寻觅觅找了她这么久,好不容易再次重逢,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失去这次机会。
所以倾其所有的向她单膝跪下,“请求您给我一个在您身边侍奉的机会好吗?”
用的是无比尊崇的敬语。
姜南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淡淡问:“为什么?理由呢?”
“我,我真的……很喜欢您,很想要待在您的身边,即便不是作为您的伴侣,做什么我都愿意。”阮源急切地想要伸出双手,想要获得她的首肯。
然而姜南却愣着没动。
阮源双膝跪着,挪动上前了些,“请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一定会表现得让您满意的,无论您喜欢怎样对待我,我都能够接受。”
她晃过神来,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骨子里涌动起一股兴奋劲儿。
“什么都可以?”
“是!”他斩钉截铁的回答。
她想,要不试着刁难他试试?看看预测的结果会不会发生变化?
这么想着,姜南吐出几个冷酷无情的字眼,“把衣服脱了。”

因为老板提前放出的消息。
这些人本就是因为他慕名而来的,姜南叫他脱光了,实在是算得上是一个苛刻的要求。
但阮源却没有半点犹豫,甚至仍旧保持着单膝跪下的姿势,把上衣脱了个精光。
就在这时,一个雌性似乎发现了这边的情况,举步朝着这里走来。
阮源的双手已经解开了皮带,黑色的牛仔裤褪下几寸,露出里面白色的T字内裤。
姜南拽住他胳膊,随便推开了隔壁的一间包间,就将人退了进去,末了甚至不忘将地上的衣服带上。
反锁上门。
阮源已经脱了个精光。
此刻更是以一种翘臀的方式,妖娆的向她而来。
“您满意吗?”他伸出双手,极度渴望能够得到她的认可。
然而姜南的目光却停留在包间的墙壁上。
洁白如雪。
说明是在这儿吗?
姜南起了试探的心思。
“算了,把衣服穿上吧。”她突然兴致缺缺说道,“我今晚还有事,没时间。”
具体是有什么事,没做什么的时间。
她没说。
阮源也没有追问,只是无比顺从地一件件在她面前穿上衣服。
姜南看着他粉晶色的眼瞳,忽然伸手向前,从他尚未扣住皮带的宽松裤头中,抓住了一根白色,约摸一指宽的带子,抓紧,扯远,又松手。
“啪”地一声弹在他的侧腰上。
“唔……”旖旎婉转的叫声从他的口中逸出。
阮源双,腿一软,再次跪倒在她的面前,眼里盈出点点水光。
姜南俯身勾,了勾他的下巴,“怎么?你穿这身,是早就想好了要来勾,引我?”
阮源咬了咬,唇,作出一副羞以启齿的姿态。
但却给她一种,他太懂得女人想,要什么的感觉。
姜南提脚,重重踩在了他的身上。
果然,隔着厚底的靴子,都能感觉到他的身,体。
她,用了点力。
阮源的声音便哭,腔中带着几分颤,音。
“呜……”他隐忍着哀求道:“只要您喜欢,就是怎么我,我也绝无怨言。”
“对自己这么狠?”姜南收回脚,直起身来,“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阮源瞪大了眼,“我真的只想跟在您的身边。”
“绝对没有任何其他的心思,我对天发誓。”他举起三根手指,眼神真挚,生怕她不相信的说道,“从第一次在酒吧看见您起,我的心里就只有这一个想法。”
姜南想了想,十分认真道:“可我感觉自己身边已经不缺男人了,怎么办?”
不缺男人了?
星际中居然还有雌性能说出不缺男人这种话吗?
谁不是希望自己身边的雄性越来越多,越来越能讨她们的欢心吗?毕竟这也是一种证明她们实力的方式,不是吗?
她居然会嫌自己的男人太多。
阮源仰起头来看她,态度真诚得感人,“我可以在您需要的任何时候,赶到您的身边,不需要的时候也不要紧,我可以自己待着,也绝对不会做出令您反感,或是和您的侧夫们争风吃醋的事。”
换句话说,他就是什么也不要。
不要名分不要地位不要尊严,只求和她一夜情?
“所以你只是单纯的想和我睡一觉?”姜南问的直接。
阮源却说不是。
“我想做您的人,或者是奴也行……”
他一退再退,姜南听着都不好意思了。
只能将他打断,“行了。”
从始至终,阮源从未随意伸手触碰过她。
对于这一点,姜南心里是很舒服的,这说明他十分懂得与人相处的分寸。
“让我想想吧。”
她把光脑打开,“告诉我你的通讯方式吧,如果有需要,我会随时联系你的。”
阮源二话不说,连忙替她输入了一串数字。
还再三保证,“您放心,我绝对不会主动联系您的,我等您。”
姜南咂舌,即便是这么羞辱他,他也毫不介意吗?
这人是天生的?
还是真对自己有这么执着?
搞得她都看不清了。
晚上,返回中央星后,她先是把傅荻送回了酒吧。
然后才慢吞吞地走回营帐。
泓已经可以依靠脚步声分辨出是不是姜南了。
所以一看到她先开帘子,就迎了上去,结果却闻到一大股扑面而来的酒气。
连忙扶住了她,询问:“你喝多了?”
姜南:“没有,一时高兴,多喝了些。”
“那就好,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温水。”
看着泓忙碌的身影。
姜南意识飘忽的想到那个姿态风骚的背影。
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他身上穿着的那条白色T字裤。
她还没有见过男人穿T字裤呢。
会是什么样子呢?
不知不觉中,她眼神朦胧的看向递水的泓,一把将他拽进了怀中。
“主人……”泓紧张的怕水泼洒,高举着手,坐到了她的腿上。
姜南捧住他的脸颊,用拇指轻轻来回摩挲。
声音不似平常的清冷,而是裹挟着一股低沉的热意。
她问:“泓,让我看看你穿了什么样式的内裤,好不好?”
泓闻声后身体僵成石状,好半天才哼哼唧唧,极其艰难的吐出一个字眼,“好……”
说完,脸色爆红的埋在了她的肩头上。
姜南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了太多酒,所以这会儿沉着酒劲儿在耍酒疯。
总之她就是心痒难耐的想要看看那白色T字裤穿在他的身上到底是什么样。
当时就该狠狠地扯下他的裤子看个够才是。
反正以阮源的性格,也一定不会害羞,更不会阻挠自己。
她追悔莫及。
心中那股愤懑和暴躁的情绪转嫁到了怀中的泓身上。
手下的动作也变的逐渐粗鲁起来。
泓纤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姜南不知道他是害怕自己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还是怎么,心中豁然清醒了几分,最终拉下裤链后,又替他拉上,扣好了纽扣。
“怎……怎么了?”泓怯怯问。
“对不起,我不该把对别人的情绪发泄在你的身上,是我不对,泓。”
泓愣住,“永远都不用对我说这三个字,你想对我和对我的身体做什么都行……”他都是很愿意的……
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姜南就已经把他推开,起身离开了。

她现在需要好好的清醒一下。
姜南绕着训练场跑了十来圈,汗水加速了酒精的挥发,很快,她感觉自己的脑子终于没有那么麻木了。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
她顺手将外套一拖,系在了腰上。
心跳砰砰砰的,只要一停下,脑中就会忍不住的想起那一截白色的裤带。
真是要命了。
越是刻意回避,脑子里就越是不留余地的提醒着她。
这不纯纯是自作自受吗?
训练时,姜南在一旁走来走去,曹颖从其他训练室过来,就看到她在一旁独自喃喃自语着什么。
特地等走近听了听才去拍了下她的肩。
“干什么呢你?”
姜南吓了一跳。
“吓死我了,你走路没声吗?”她拍着胸口埋怨曹颖的恶作剧。
曹颖却说,“你这是被哪个男人迷得魂不守舍?连我叫了你这么多声都没听见。”
原本只是开玩笑的话。
却让姜南心头一紧,抬起光脑照了照脸,“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曹颖瞪大眼,“什么意思?你还真是被男人给迷了?”
姜南把上午和傅荻一块回了趟M20星,又到“今朝有酒”喝了顿酒,结果遇到上次那个跳钢管舞的九尾狐男的事,和曹颖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曹颖继续追问,“然后呢?”
姜南深吸了口气,扯开话题问她,“陶芝芝呢?”
“你找陶芝芝?她这会儿应该在上梁指挥官的射击课吧。”曹毅说到梁子期就忍不住夸几句,“真是羡慕你,梁指挥官这么忙都还能不忘上你这儿来,替你培训雌兵。”
“多大的福气啊有些人,要懂得珍惜啊,外面的男人再好,能比得过梁指挥官吗?”
姜南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
阮源的确没有梁子期各方面优秀,可他sao啊!
梁子期一辈子都不可能用他那种,宛若小指甲刮划心口的媚态和她说话。
陶芝芝在这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
尽管姜南这回向她请教时,有意无意的抹去了一些细节,比如后面在酒吧里发生的事,以及后面在包间的种种。
但陶芝芝还是十分敏锐的对她提出建议。
“既然有雄性什么都不要的送上门来,那你就收啊!你是不是懦妇?连这都不敢答应?”
“人家能图你什么?顶多就是图你的精神力,想被你安抚呗!再说了,你能少块肉不成?”
“光听你这么说我都觉得那雄性的味道一定很不错了,你居然没答应?小姜南,你还是不是个女人了!”
一连串的话,堵得她哑口无言。
仿佛一瞬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神情激动的陶芝芝,很快就吸引来了一旁认真教学的梁子期。
他身上穿着挺阔的军服,一举一动都极具威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问姜南。
陶芝芝正要开口,却被姜南一把捂住嘴,“没事没事,就是有个问题没弄懂,来请教一下芝芝。”
陶芝芝立刻明白了过来,疯狂跟着点头。
但事实上,梁子期早已经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内容。
他的听力敏锐,如果不是实在忍不下去了,也不会开口询问。
最近一直在准备元帅换届的事,他知道自己很少关心和陪伴姜南,也无权干涉她对其他雄性产生好感。
可内心深处的占有欲和私心就是隐隐作祟。
搅得他心神不宁。
姜南读到了他的心声,送开陶芝芝后又安抚了几句,“你别多想,我真的只是单纯问问。”
梁子期目光冷峻的凝视着她,“是么?”
紧接着,她在梁子期的眼中看到了漫天的战火,他身着军装站在高台之上,看样子像是等待授以勋章,无数颗导弹从星际如烟火般坠落。
这是什么意思?
姜南拉住即将离开的他,仔细询问,“元帅换届是在什么时候?”
梁子期长眉皱起,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问到这个。
但还是回答了。
“三天后。”这本是军区机密事件,因为要防止外敌和内奸偷袭,影响换届大会的开展。
届时军区的各大领导人应该也都会到场参与见证。
只有三天的时间。
可画面如此短暂,她想再回忆起刚才看到的蛛丝马迹,也无从想起。
“怎么了?南南。”梁子期看她面色突然凝重起来,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儿,
“我觉醒了异能。”姜南说。
梁子期嘴角微微一翘,“这是好事啊,等我手里忙完了这些事,就好好陪你庆祝庆祝。”
“不是这个。”她窝进他的手,“我的异能是预测。”
接着,她把从他眼中看到的画面一一转述。
梁子期沉默了片刻。
“这么说,极有可能是我的身边埋葬着奸细。”梁子期回握住她冰凉的手,“别怕,这几天我会多多留意身旁的人,一旦有什么异样,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好。”姜南心头已经开始浮现几丝不安。
能够牵动她心虚的事,从来都不是小事。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上次产生心悸,还是独自一人被拉尔曼掳走到外行星去的时候。
那时的心情也如此刻一般慌乱无措。
这说明什么?
梁子期注定会出事吗?
她不能让他出事。
难道自己的异能就只能预测出未来即将发生的危险,却无法改变吗?
上午的时候,她不是也预测出了自己会和阮源发生点什么,可到最后,不是也没发生吗?
还是时间问题?
慌乱中,她拨通了傅荻的通讯,响了七八声后,那头终于接通。
“喂……”
“傅荻,你说我的异能是预测,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预测后的结果?”
傅荻此刻脑中就是一团浆糊,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姜南的语气和以往不同。
“有没有?告诉我啊!”
傅荻被吼得一个激灵直起身来,“有,有,应该有。”
“什么叫应该?在哪里可以找到办法?”
“你等等,出什么事了?我先起来洗把脸,让我查阅一下异能手册。”
“异能手册?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我协会里所有异能成员共同编纂的一本书,你别急,先跟我说说是什么事,我来查一查就知道了。”
在她的安抚下,姜南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但经过这一次,她也彻底明白,所谓的预测异能,也并非什么值得庆幸的好事,因为这将意味着自己要在事情到来之前,就心惊肉跳的担心,恐惧。
比起灾难,恐惧才是最折磨人的东西。

“将军,这是明天要参加元帅换届仪式的成员名单。”
程承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到人走了,姜南才旋转椅子转过身来。
“明天名单上所有成员的安全问题,将由我们C19部队全权负责。”程承说:“如果按照你的预测,明天有人会在换届仪式上投放导弹,那我们就只剩下一天时间彻查了。”
她语气坚定,“一天时间又怎么样?我就不信他们的计划没有漏洞。”
程承琥珀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欣赏,“事不宜迟。”
说罢,他叫来部队中的心腹。
经过一天的盘查,他们只差没把参会人员的底裤给全翻出来。
如果不是这一次的安全彻查,姜南也不会知道这么多军部成员的私密信息。
直到傍晚时分,她终于找到了一缕蛛丝马迹。
“这个庞全为什么还有一个曾用名叫曾勇?连姓氏都改了?”
程承知道这个人,向她解释,“曾勇是他的本名,而庞全是因为他后来拜入了参谋长门下,做了参谋长的义子,所以改名庞全。”
“参谋长义子?有意思。”姜南把庞全的信息放入查询系统中搜索,跳出的选项居然都是他荣获一,二等功的勋章记录,以及为军区这些年来所作的杰出贡献。
不仅如此,原来他在十年前就已经加入了军区,但至今却才二十八岁,也就是说,他十八岁刚一成年就加入了。
这夹杂在他身上的诸多巧合,让姜南不禁怀疑其这人到底是天赋异禀?还是早有蓄谋?
于是,她好奇的把曾勇这个名字放进了军区系统查询。
结果显示:【查无此人】。
处理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端倪。
可偏偏就是因为太干净。
姜南问程承,“这么说这个人是在进入军区八年后,也就是两年前,才拜入参谋长膝下?也是那个时候才开始屡建奇功?那在这之前呢?珠玉蒙尘?无人赏识?”
这天底下还有这么巧的事?
她不信。
“有没有办法可以查到曾勇加入军区前的信息?”
犹记得,以前曹颖屡次申请军区入伍信息不通过,都是因为军区的申请网站中自带AI审核,能够通过你递交的信息自动扫描你过去这些年做过的所有事,但凡有一个污点,都无法成功通过智能审核。
曾勇能通过,自然是没有任何污点的。
但姜南就是要看,他是如何洗清自己身上的污点,又造了些什么样的生平纪事,如果没记错的话,履历表上应该还会填写他家族中上下三代的就职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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