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第一稀有雌性by这是一只菠萝
这是一只菠萝  发于:2024年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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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默后。
有人再次提出疑问,“那我们岂不是最弱的一支队伍?”
“最弱?”姜南的声音在广阔的训练场上回荡,“我们脆弱的只是身体,而不是大脑和能力,为什么要从一开始就否定自己呢?”

与此同时,在军区雄伟壮观的万人室内会议室中。
表彰大会因三位临时到来的特殊嘉宾,而暂时中断会议。
台上,元帅已经细数完戴舒在近日,对激活军区水资源所做的贡献。
台下,一双高高举起的手,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元帅大人,我有一个问题想问。”
梁父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台下和冷如星坐在同一排座位上的梁子期。
脸上满是笑意,“请问。”
“听说今天要表彰的戴将军,才恢复军职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很好奇,她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军区激活水资源的计划作出这么大的贡献?方便请她亲自跟我们介绍一下这段时间的研究成果吗?”
站在台上的戴舒面色凝重,收到元帅的示意后。
她开口回答,“抱歉,这是隶属于军区生态部的机密,不方便与大家分享。”
冷如星吊儿郎当的点了点头,“好好,既然这样,那您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是如何激活军区枯竭已久的水资源的吗?”
戴舒盯着台下五官精致得好似建模脸的冷如星。
军区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物了?怎么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他,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他的名字。
只能明确的感觉到,这个人绝不是一时兴趣的提问,而是在刁难自己。
所以,她选择了回避。
“很抱歉,这个问题同样隶属于军区机密,无可奉告。”
冷如星无语了,“你这样什么都不能说,那这要怎么证明这次军区的水资源激活,是你的功劳?”
戴舒脸色一变,“元帅大人。”
梁父适时给了梁子期一个眼神,有询问之意。
可台下的他却仿若未见,丝毫没有出手干涉的意思。
元帅不得已下,只能出声,“这件事是经由研究中心鉴定后发出的通告,更有整个生态部的人共同见证,你这样是在质疑曼达博士的决定吗?”
“不,我只是单纯的好奇。”冷如星本想就此揭穿戴舒虚伪的面具,可就在这时,姜南的声音传来。
“如星,来找我。”冷如星面上一顿,接着举起双手,“好吧,当我什么也没说,继续表彰吧。”
说完,俯下身拿起一旁座位后的运动背包,“妻主有事找我,我先过去一下。”
梁子期和许从意点了点头,“去吧。”
就这样,冷如星在万众瞩目下退出了会议室。
但他的话却像一颗等待发芽的邪恶种子,种进了在场所有参加表彰的将士心底。
只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萌芽。
“各位,刚才只是一个意外,现在表彰继续。”元帅的声音几乎是在冷如星离开会场的同一时间响起。
戴舒打起精神来发表着本次的获奖感言。
心情却再也没有刚才的激动与期待。
她的心思,已经完全被冷如星方才的提问打乱,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感言发表完毕,戴舒低下头,手指灵巧地操作着光脑,给副将发去一条讯息。
“跟着他出去看看,我要知道关于他的全部信息。”
冷如星一出会场没几步,就发现了身后跟踪的黑影。
嘴角勾出一抹弧度,他身形极快地摸进军区休息营帐区,在那人跟进后却又如同鬼魅般从一顶躲藏的营帐后走出。
淡粉的唇瓣微微一动,吐出两个侮辱性极强的字眼,“蠢货。”
就这样还想跟踪他?
当他SS级兽形雄性是说着玩的吗?
姜南这边的联谊会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所有杠精发言都被她一一反驳,回复。
已经没有人再提出质疑。
曹颖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名单,“如果大家没有问题了,那么,愿意加入我们的人,请到这边签字。”
训练场上,只有少数雌兵磨蹭着没有去,一直停留在原地。
姜南跳下高台,来到犹豫不决的那几人面前,耐心询问:“你们是还有什么疑虑没解决吗?”
几个雌兵看起来稍显青涩,似乎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年纪,刚刚成年。
“不是的,姜副将。”
“那是?”
“我们……我们的精神力很低,也没有觉醒异能,我们担心报名以后会拖累……大家。”有人低声道出了原因。
姜南拍了拍她的肩,“没关系,没有人会是生来的强者,今天报名之后,我会请中央星最专业的医生为大家出一份身体数据分析,然后再根据每个人不同的天赋与长处来安排接下来要学习的课程。”
所谓因材施教,不过如此。
她相信,只要给这些人一个展示自己的舞台,她们一定都可以绽放出属于自己的雌性之光。
“宝宝。”冷如星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姜南身后走出,容貌俊美的他很快就吸引了雌兵们的注意。
其中,居然还有人认出了他。
“那是,冷设计师吗?”
“谁?”
“冷如星啊!中央星最强也是最具天赋的机甲设计师!他可是唯一一个不屑在中央星任职的机甲师!”
姜南挑了挑眉,“不是让你在营帐等我吗?怎么过来了?”
冷如星吐了吐舌头,一副调皮撒娇的模样,“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嘛,就想着过来看看。”
他的到来,惹得原本都在排队,等待签字的雌兵们瞬间乱了秩序。
几个小迷妹冲到跟前,“你是冷如星吗?我是你星网后援会的粉丝!可以帮我签个名吗?我喜欢你好久了!”
“冷设计师你怎么会来军区啊?是要给军区设计最新款式的机甲吗?”
冷如星理也不理,一概拒绝。
却一大只地挤到姜南身旁,悄悄牵住她垂落的手,摇了摇。
“对不起嘛,宝宝,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现在就回营帐去等你。”
姜南反手扣住他的五指,“来都来了,去旁边等我吧。”
“好!”冷如星单手挎着包退到训练场的边缘,追随他而来的迷妹们顿时将目光转向了姜南,“姜副将,方便问一下,您和冷如星设计师……是什么关系啊?”
姜南大大方方回答,“夫妻关系。”
“啊!”
“冷如星已经结婚了吗?”
“我的天啊!谁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哇塞!那这是不是说明,我们接下来的机甲课都可以由冷设计师亲自教学!姜副将~”
姜南耸了耸肩,“这个嘛,小事一桩,只要大家对机甲感兴趣,我可以每周安排几节课,让他来军区教学。”
“啊啊啊!”激动的尖叫声一波接着一波响起。

第115章 困难重重
红发少年斜靠在训练场钢铁围栏上,一双雾蓝的眼睛漫不经心地低垂着,把玩着手中光脑。
没一会儿,拿出一副耳贴传导器,贴在耳后,身体紧跟着音乐律动起来,真的很难从他身上移开视线。
编入队伍的雌兵共计八十七名,到场人数一百零六。
看着手中还算满意的名单,姜南收回了放在梁子期身上的感知。
这是她新发现的用法。
类似于某种监听功能,她的精神力已经不再仅仅只能用来探测附近的危险了,甚至还可以分一丝在任何人,任何物体上,然后,便可以小面积的探听到周围的声音。
有时候隔得太远会听不真切,她在军区中拿程承试过几次,探听的范围都不大。
可这次拿梁子期来充当传导体,声音范围却明显扩大了数十倍。
这是为什么?
伴侣还能这么用不成?
联谊会结束后,曹颖眉间染上一丝忧愁,踌躇了许久才开口。
“这件事,要不要和程将军报备一声?你私下组建队伍,要是让上面的人知道,会不会不合规矩?”
“放心吧,我已经向曼达博士申请了,只不过昨天还无法确定队伍人数,所以暂时没有公布组建权限。”说到这儿,姜南想到今天几个雌兵提出的担忧。
军区兵营中雄兵居多,她们不想被比下去,更不想被说拥有特权。
所以有人提出,能不能一边进行原部队的日常训练,晚上八点以后再私下进行雌兵队的训练。
姜南思索着,这也不是不行,但她们的身体和精力,能受得了吗?
三天后,所有雌兵的体测报告都已经打印成册,交到姜南的手上。
她是独自一人返回M20星找许从意的,身上只穿了休闲的T恤和牛仔裤,在雌性保护中心挽住他的胳膊时。
路过的同事只看见两人离去的背影,“我就说嘛,像许医生这么优质的雄性,怎么可能吊死在一棵小树上,他解散粉丝后援会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这话被街道清扫维护的清洁工听见,于角落中抬起了头。
深深地望了一眼两人相依偎的背影后,抱起清洁机器人,也朝着相同的方向跟上。
当天晚上,星网娱乐版块的头条——许从意解散星援会的背后秘密!
醒目的标题瞬时唤醒了星网上成千上网的后援会粉丝。
此时距离许从意本人解散星援会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沉寂的许从意粉丝们再次爬上了星网,疯狂输出。
【从意的小娇妻:老公!呜呜呜!好久没有老公的消息了!他这是有伴侣了吗?】
【蔷薇云朵:我只能说,没有许从意的娱乐圈索然无味,哪怕他有了绯闻女友,我们也不介意好吗?】
【老公兽形最帅:从意都不戴眼镜了吗?想看从意戴眼镜!狠狠地掐我脖子!】
【意犹未尽:啊啊啊啊我死去的心又复燃了!!多拍点!爱看!】
【我爱人人意:你们在说什么啊?我们难道不应该齐心协力,一起找出这个独占从意的雌性,往她脸上泼硫酸,给她点教训尝尝吗?】
看着评论区意外和谐一片。
郑丹气得胸闷,忍不住也登录了账号,四处给人留言,鼓动人心。
半个小时后,果然陆陆续续收到了一些后台私信。
当下集结邀约在一块,准备晚上行动。
眼看着姜南和许从意走进了茶餐厅,郑丹只好一边蹲守楼下,一边联系上通讯里的几位同伙,其中有人不愿意暴露身份,转账了一笔钱,要求她替自己多划那张脸几刀。
郑丹看着余额里好不容易涨起来一些些的星币,把后槽牙咬得更紧了。
该死的姜南,你给我等着!
敢霸占从意就算了,你还敢抢夺我的星币,我会让你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对此毫不知情的姜南正在茶餐厅中大快朵颐。
发现自己最近的食欲基本已经趋于稳定。
她问许从意,“我的精神力是不是恢复了?”
“没有,曼达博士没有告诉你吗?你的精神力阈值上限太高,目前的仪器甚至无法准确的测量出具体峰值,或许只能等待设备完成几个周期的升级后,才能知道。”
许从意给她切好了牛排,都是均匀的小方块。
“今晚要留在M20星吗?”他直勾勾的看来,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渴望。
姜南插下一块牛排喂他,“恐怕不行,明天一早我还要赶去参加挖矿作业。”
许从意嚼了两下就囫囵吞下,再好吃的食物也瞬间不香了。
他挪着椅子,光明正大地挨了过来。
“明天我休息,早上我可以送你回军区。”
姜南想了下,还是摇了摇头,“不太方便,来来回回的,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睡会儿呢。”
许从意不满的控诉道:“妻主你也太不公平了……”
“嗯?”
“十五号之前你和子期天天黏在一起,十五号之后你又把如星单独留在了军区,唯独我,要不是带你来吃好吃的,你恐怕都不会想要和我独处。”他越说越委屈,最后更是红眼别开了脸。
姜南已经禁欲好几天了。
前几天把冷如星留在营帐,也是近乎一夜都在讨论机甲的事,为了那个劳什子的采矿大赛,她也算是耗尽了心力。
而且从明天开始,还要为自己麾下的雌兵们单独定制训练课程。
这么一想,倒也算是冷落了他们。
“好了好了,那就呆一晚吧。”
许从意狭长的眸中划过一丝柔情,嫣,红的唇,咬了又咬,恨不得立刻在这里就……
姜南在桌下掐了他的大腿一下。
“还在外面呢!你给我忍住了!”
她脸皮薄,经不住在这么多人的眼皮下,公然和他亲密。
但许从意忍耐了这么久,哪里容她扭捏,两人吃了晚饭,一出餐厅,她就双脚猛地离了地。
“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她拍了拍他的胸膛。
许从意本就暗红的瞳,此刻更是冒出了隐隐红光。
“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得忍!”她拧住他圆润的耳垂,再次警告,“你不许发!情!”
许从意快步走出,抬手召出飞行器时,一个陌生的雌性从暗处扑了过来。

一般来说,会这么称呼他的,十有八九都是他接手过的病人。
可他接手过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哪里能记的这么清楚。
许从意礼貌且疏离的声明,“不好意思,我已经下班了,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
那名雌性极快地打量过姜南一眼,娇滴滴道:“你不记得我了吗?是你叫我来找你的啊。”
许从意冷下脸,“我叫你?”
姜南窝在他的怀里没有出声。
感知却早已在无声地探测着四周。
【这种低劣的手段,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潜伏在暗处的几人脑中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郑丹骂了句,“该死的!她的精神力居然这么高吗?”
转过头,其他几人也明显被姜南的感知传声震慑到了。
如果许从意怀里抱着的人,是一名级别比她们高的雌性,那她们现在的行为就是在犯罪,是不可能收到中央星法律的保护的。
有人生了退怯的心,“要不,还是算了吧。”
“是啊,会长,那人显然是已经察觉到了,我感觉,她甚至是想用这种方式劝退我们,我们不如……”
郑丹一把抓住一名想要退缩的雌性,“来都来了,你们现在还想走吗?”
“如果我出事了,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厉声威胁下,原本蠢蠢欲动的几人,不得已只能按照原计划执行。
“她到现在也没有生气,要是一直这样僵持着怎么办?”
星际里的雌性们,可是最喜欢为了争抢雄性拈酸吃醋。
郑丹就不信姜南能无动于衷。
就在她心中刚刚笃定自己的计划没有任何问题时。
姜南果然从许从意的怀里挣脱了出来,不仅如此,还二话不说给了他一个耳光。
“妻主。”许从意紧紧牵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我保证,绝对没有私下邀约过她。”
姜南神色冷漠,“那这位小姐难道会无缘无故冤枉你吗?”
重重的一个耳光,打得暗处几人心疼不已。
“她居然敢动手打从意?”
“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出去当面和她对峙!她凭什么敢这样?”
郑丹把人拽住,“蠢货!现在还不是我们出去的时候!冷静点,不要坏了事!”
姜南的反应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
发生的极为突然。
眼前的雌性也被她这样强悍的态度惊呆了。
原本以为,这样只会使他们争吵,没想到她居然敢直接上手。
一时间,那名雌性不由愤慨地想要去拉许从意。
“她都这样对你了,你何必还要挽留她?许医生,喜欢你的人那么多,又不缺她一个!”
姜南甩开他的手,极尽可能的配合着她,“是啊,她说的没错。”
“不。”许从意一掌挥开那人的手,“咚”地一声,毫无预警地在她面前跪下,目光真挚的再三保证,“我真的没有,妻主,请你相信我。”
姜南看向他的眼神,十分复杂。
戏都演到一半了,即便是舍不得,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停手啊。
只能将计就计,演下去了。
她蛮横地捏住他的下颚,用力地强迫他抬起头来。
“那你倒是给我好好证明证明,你的清白啊。”
许从意被迫仰起脖颈,喉结不安地上下滑动着,实在想不到什么可以自证清白的办法。
所以只能卑微的祈求她,“妻主您想让我怎么证明呢?”
姜南眯了眯眼,看向一旁震惊脸的雌性。
慵懒且随性的问:“小妹妹,你想要他怎么证明没见过你呢?”
小妹妹?
那人瞪大眼,心道自己怎么说也比她大了五岁不止,她怎么能这样称呼?
可眼下明显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那人只能紧急向郑丹发出求救,假装接起通讯,实则却是在暗中打给郑丹。
“现在怎么办?她好像不上钩啊!”
郑丹的声音带着一丝狠戾,“你忘了我刚才是怎么教你的吗?”
“可是……可是她竟然动手打从意……”
“打就打了,只要能让他们感情破裂,我们的计划就如常进行,你一定不能心软!”
“好,我知道了。”
两人的对话只有短短一分钟不到。
姜南本可以用感知传声告诉许从意自己的意图,可她却偏不想这么做。
算是心中对他的一股执念吧。
她是真的想看看,他对自己的忠诚,能到什么地步。
“怎么样?想到了吗?”姜南问。
谁知那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径直向着地上的许从意走去。
“从意,你起来,你干嘛要这么卑微的祈求她,不就是婚内出轨吗?我愿意一个人承担一切惩罚!”
许从意嫌恶地觑着她,简直懒得和她浪费口舌。
“你再敢上前一步试试?”他低声警告道。
那人伸出的手尴尬地在空中一停,瑟瑟缩回。
“我是真的很爱你,从意,明明她才是我们之中的插足者,你为什么还要顾及她的颜面?”女孩演的动情,差点连自己都要感动了。
可姜南还是无动于衷。
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就在那人百思不得其解时。
姜南渐渐没了耐性,提住他的后衣领,凑上前,“吻我。”
许从意冷不丁一愣,眸里有簇细小的冷芒再度燃起。
接着以下位者的姿态吻了上去。
姜南拉开些许距离,用命令的口吻对他说:“把手背过去,没我的允许,不准动。”
他背着手,宛若被一根无形的镣铐锁住,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以跪地的姿势向上吻来。
姜南用光脑拍下这一刻,储存在光脑中。
过了没一会儿,她搂住他发烫的后脖颈,轻轻抚摸着,犹如在给自己喜爱的宠物顺毛般哄道:“你今晚表现得很好,我很满意,回去再奖励你。”
许从意红唇微张,喉结滑动着。
或许是因为有旁人的注视,只是一个小小的吻,便让他全身心的沦陷,不能自拔。
“看够了吗?”姜南问。
一旁的雌性早已呆住,支支吾吾半天,“你!你!”
“看够了就滚。”这句话,她特地用感知传声,递给了还在暗处潜伏的所有人。

晚上,飞行器一落地。
许从意的手便急’不‘可’耐地从后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手指灵巧且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扣。
两人跌跌撞撞地拥’吻走到小花园。
刚买下没多久的房子,到处都被精心打扫和翻新过,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被雨水冲洗过的气息。
姜南被他重重抵在金属大门上,暗刻的花纹磨得她后背发麻。
推了推他,她低声喘‘着道:“到……到家了。”
这三个字更像是打响了某种危险的讯号。
许从意侧首扫描过虹膜,大门猝不及防间向两侧打开,她的身子一悬空,就被一双手从左至右地搂’住。
另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一连解‘开她的肩带扣,将月匈’衣撤下后随手一扔,她被抱‘坐在门口吧台的高脚凳上。
“你要干什……”么字都还在喉’中,没有发音。
“哈哈,别……许从意……嗯……”姜南边笑边推,搡他。
下一刻,她被猛地抱起,向着浴室走去。
蒸腾的水汽弥漫,许从意褪‘下衣服后,便自觉地拿出眼镜戴上,镜片蒙上厚厚一层雾气,他也不管,水,光,红,润的唇,急,促的呼吸着。
精致的锁骨,宽肩往下是收紧的优美弧度,他的人形也像兽身一样,腰’臀比几乎达到了二比一。
谁能想到,白天包裹在衬衣西装和白大褂下的身躯,晚上褪去一切遮‘蔽,物后会是如此的妖’娆‘又’勾‘人。
她的双眸变得幽黑深邃,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面前的身躯。
许从意任由她欣赏着,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他扭着腰靠近,“喜欢吗?”
“喜欢。”姜南咂咂嘴,又从上到下的摸了一把,“手感也不错。”
“喜欢那就多摸摸我好不好?”
这句话才刚落下,他手上的光脑紧接着响起滴滴声。
在这里,通讯设备是被允许同时接听的,不存在占线不占线的问题。
可许从意却看也不看,就挂断了。
她摸到他后腰两个深陷的腰眼,语气轻飘飘问:“谁啊?怎么不接?”
许从意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梁子期和冷如星。
他才不管了,前几天自己不也是像他们一样痛苦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吗?那时候又有谁顾及过他的感受?
风水轮流转,也活该他们两人好好
浴室里的花洒被姜南握在手中,晶莹的水珠从他的发冲刷而下。
她嘴边挂着戏谑的笑意,“不是你说要洗澡吗?难道要我帮你?”
许从意紧,绷的神经因为“难道,要我帮你”六个字而发出“铮”地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他理解错了,他竟想到了要让她……
然而,许从意的脑中一片空白,像是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很快,脸上腾地泛起羞’耻的酡红色。
“我……”他嘴,唇嗡,动着张开,却又不知道能辩解什么。
羞,耻,紧,张,害,怕,震,惊……
复杂的情绪在心底交织。
姜南也傻,眼了,从没想到过,他会这么容易……
浴室里的气氛有些尴尬而敏感。
不知什么时候,就连吵闹的通讯接入声也停了下来。
闭塞的空间里,只剩下刷刷的水声。
许从意紧,抿着红,唇,怯怯地解释,“妻主,我,我只是太想你了……”
他的双脚好似被铁钉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赤红的瞳仁满是担忧地望着他,仿佛等待审判的囚徒。
姜南举起花洒冲了一下他的脸,“知道了,快给我洗澡。”
这话一出,许从意连忙手忙脚乱地替她擦拭起身体。
一边拼,命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蹲下来。”她开口。
许从意径直跪下,从她的角度看去,那一双红得滴血的耳朵尖格外明显。
她顽皮的抬脚,向上踢了踢,触感凉凉的,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柔软,许从意浑身肌肉紧绷。
覆在她平坦小腹上的双手更是青筋暴跳。
就在他快要被折,磨,得疯掉时。
姜南又玩性大发地收回了脚,“不逗你了。”
许从意忍得受不了了,欺身而上,猛,地,吻,住了她。
花洒“哐,啷”落地。
“许从意!你他妈的!”能让一向克己的梁子期爆,粗口,实在是一件极难得的事。
但许从意眼下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懒惰猫咪,趴,在姜南的腿上,任凭她替他擦拭着发,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你在哪儿?”梁子期平,息怒火之后问道。
梁子期警,觉的睁开眼,“当然是在军区了。”
“你放屁!”梁子期此刻就站在军区营帐外,他早就掀开门帘看过了,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人。
该死的许从意,他竟然敢把妻主独自一人拐到,别处去!
梁子期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子期。”姜南一出声,梁子期汹涌滔天的怒气顿时偃,旗,息鼓了。
“我在。”
她嬉笑道:“我们在家,你要来吗?”
梁子期沉默了一瞬,沉声道:“好,我现在马上过来。”
挂断通讯,许从意用脑袋蹭了蹭她,“妻主,我还可以再来的。”
说是这么说,但他们已经折腾了将近四五个小时,姜南是真的很心疼他。
揉着他的银发,她轻声哄道:“好,那你先休息一下,等下子期到了我再叫醒你好不好?”
“好。”许从意像个天真的孩子似的点头,很快就枕着她的双腿,闭上了眼。
没多久,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打开。
梁子期一边靠近一边解开军服上的金色纽扣,沉重的军靴在地面发出“咚咚”地声响。
他只用一只手臂,就抬起了许从意,然后像扔垃圾般把人丢到一旁。
随后抱起她就走。
房门被重重地砸上。
而床上的许从意却毫无所知地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梦中,他拥着姜南沐浴在温暖的日光之下,四周空无一人,只剩下两人在军区的沙地中肆‘意的纠’缠。

闻着味儿就过来了。
“看到你每天吃这么好,我真的好难受啊。”曹颖替她整了整衣领,把纽扣全给系上,遮住了颈边的淤青吻痕。
姜南手中捧着已经分类好的雌兵身体数据报告单,又核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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