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让男艺人O怀孕了byby言不患
作者:言不患  发于:2024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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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alpha的伪装心境,心理被压抑过久,真是的身体性征使得他不得不屈服于alpha施舍的信息素。
那次之后他常常梦到不能言语的画面,已经开窍的身体总会难受。
谢隽依靠捕捉温觉的信息素来控制自己的身体调动。但温觉显然没有动情……
身体的难耐比任何时候都折磨人,发情期omega的发情期像个低等动物,没有理智。
“今天是第三天”他怔怔开口。
是上次分别后的第三天,谢隽扯掉耳廓的耳麦,就那样荡在耳发,银色闪闪发光,现在舞台上那样亮眼,他像二十几岁时一样有魅力。
温觉看着那垂荡的耳麦,刚刚正贴切靠在男人红庾的唇瓣,上面还有淡淡的粉色唇釉,目光收回,她“嗯”了一声。
又答道:“原本应该”
“还有五天。”谢隽抢过她的话。
他又近了点,温觉是alpha体温比他来说高很多,气息很热,他觉得烫,微微偏头。
“我知道还有五天,这回可是您”
自己凑上来的
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原本穿得就单薄的腰肢被一双手握住,男人浑身像是受惊的小仓鼠僵愣又微微颤抖,是oemga的生理反应。
他软了腰,靠在温觉肩膀上才面前保持站立。
低喘着声:“温觉小姐什么意思?嗯~”尾音轻轻上挑,缭绕勾着心痒痒。
男人的模样并没有让她动情,想起裴珏西的调笑……
“证明你从未被任何oemga信息素勾引得毫无招架之礼”
有一种莫名情绪袭上心头,是一种alpha的胜负欲,alpha之间最纯粹简单的胜负欲。
或许简单来说,她想赢。
像所有事情开端一样,alpha被社会天生的征服欲控制了。
她放在男人单薄衬衫上的手没有更进一步,而是低声问道:“今天为什么要打架?”像个监护人,监护着面前这个蠢蠢欲动的oemga。
谢隽眼巴巴被折磨,不能抑制自己的信息素,泛着奶香味的苦杏仁味道从后颈溢出。
他一面红着脸像猫儿,一面磨蹭纠缠温觉肩上的勋章,声音已经带有黏腻的水汽:“他们欺负我~”他这次可没有哭,一个太容易哭的人并不讨人喜欢。
“他们说年纪大了就赶紧去勾搭上流家族的alpha,赶紧生下私生子当个”谢隽的声音渐渐小下来,然后偏偏头望向面前女人。
“我是吗?”
谢隽眉眼浸没着风情,那种泛着红晕的纯欲成熟oemga的味道。
温觉看着他,唇瓣依旧是温和笑容。
反问:“你认为呢?”
“你是吗?”
将话头又踢回来,谢隽紧张起来,那只跟温觉扣得暧昧的手没有症状轻轻收紧,手心的冰凉被那句反问滚得炙热。
他是吗?
他难道不是吗?
谢隽沉默,哪里都不太舒服,刚刚软了的四肢渐渐找回理智。
“您觉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男人的回答很讨巧,还是将掌控权交给温觉。
温觉轻轻一笑,并没有在意谢隽的话茬:“回去吧,过几天再见。”
alpha都是冷漠的,他们随时能够抽身,能够抛下发情易感的omega忍受折磨,制定下的规则轻易不改变。
温觉松手,任由谢隽站得依依不舍。
“去吧,谢隽先生。”
男人并拢修长的腿,十分难受,一双桃花眼蓄着泪花,像是受了冷漠又保持乖巧的性子。
“我我肚子难受。”
他的唇瓣轻咬才竭力保持冷静。
温觉挽着袖口,低头道:“我可以联系医生”她似笑非笑根本难让人探清楚心底到底想什么。
“不用了。”谢隽哼女人的不懂风情,走得软趴趴进了别墅。
刚关上门,他就无力靠着门框滑着坐了下来。
摸一摸地上。
手心黏腻
男人一愣,耳廓也红了起来。
“就这么难耐。”他低喃了一句,恨铁不成钢。
“咚咚咚”门框敲响,谢隽以为是温觉,透过门系统看见是老实本分的beta秘书,心里又冷了下来。
“怎么了?”他问。
铭雀尔憨厚笑了笑:“温觉小姐有东西送给您,说是可以借您五天。”
谢隽看着手里的黏腻根本没办法开门,只好道:“请您放门口吧,我一会来拿。”
铭雀尔一愣,想了想叮嘱道:“谢隽先生,一定要记得拿呀,这东西陪了温觉小姐五年呢”
谢隽再三保证,铭雀尔才左右环顾离开。
门打开,外面新鲜气息冲淡屋内奇怪的腥味,谢隽脸上几分粉红也浅了不少,眉眼多了点清醒。
他不是很有力气,靠着门框慢慢坐下,修长的腿蜷在身后弯曲。
屋外朦胧的月色下,男人拿起一串褐色静躺的佛珠,那佛珠上沾着温觉的味道还有男人手心的透明黏腻。
禁忌与世俗。
这几天接了些刚结束那电影的巡回宣传。
上次化妆间的事,温觉背后处理好。所有人都很正常,没传出什么绯闻。所以谢隽现在只想电影赶紧上线分些流水账,填补王小惊整日的催促的钱。
“那么请问谢隽先生这次演绎吉他手对爱情的看法是什么呢?”记者举着话麦。
谢隽眉眼依旧明亮与锐利像个俊俏的alpha。
轻轻颔首:“这次的角色简单来说就是个为爱奋不顾身的人,放弃陪伴了20年的音乐,放弃所有拼搏至今的人生,只为了爱一个人。”
他说着顿了顿,一双轻佻的桃花眼准确望向镜头,声音微沉。
“爱,或许只是一瞬间。”
投影那段又断断续续传来不少问题,可沙发上的女人盯着那句话微微收敛瞳孔,按着重复播放无数遍。
男人的声音很熟悉,她听过不少。
或是低啜,或是求饶哭出声,或是舒服的叹谓,很少听到这样正经的答话。
“那么我代表粉丝问您一个问题,可以吗?”记者的声音提高仿佛憋着坏笑。
投影里的谢倦符合alpha的举动,是透过精心打造过后的样子,他勾起自信的笑容爽快点头:“好的。”
温觉透过妆容,准确将自己的印象重合,男人依旧还是泛着淡淡粉色的皮肤的韵味模样。
记者笑了笑:“这个问题,您可要准确回答哟。”
“当然,我一直都很真诚的。”
记者将手音麦拉近:“粉丝们呢都担心,您会不会因为演绎了这个角色,有爱情的信仰”
“以后遇到需要放弃舞台事业的爱人,您会不会选择退出娱乐圈?”

“我不会。”
谢隽承认自己是个吝啬的人,他没有钱,所以他珍惜一切能够得到劳动报酬的机会。这世上应给不会出现比挣钱还让他更奋不顾身的事。
等到明年下雪的时候,他就是三十岁的老男人。一个未婚先孕的omega,一个怀着有钱人孩子的小蜜?
没事谈什么理想。
他对自己的定位还不够准确,温觉是有钱人没错,可她毕竟未婚自己这顶多算个外面包养的omega吧,比喊打喊杀的小三要强点。
记者愣了楞,很给面子笑起来打圆场:“谢隽先生真的很宠粉呀,肯定是十分热爱舞台,十分热爱这些年一直支持自己的粉丝了吧。”
谢隽眨眨眼,十分漂亮:“所以呀,‘书卷’们一定要多多支持我们的新电影《药》,才对得起我单身这么多年的悲伤哈哈哈哈”男人不经意掠了手腕,将为宣传电影,将贴切角色镶在耳边银色耳麦移了移方向入镜头。
温觉靠着沙发,偌大投影一举一动清晰得过分。男人耳麦边上沾染的蜜色透明唇釉,不经意擦过投影里男人唇瓣。
她想到了那个夜晚,无法控制精神力的夜晚。
放下手里的控制器。
手递到一旁透明玻璃罐子,只摸到冰凉的玻璃,里面什么也不剩空荡一片。
“铭雀尔。”温觉的声音透过层层殿门,传到外面。
那个老实憨厚的beta走了进来,铭雀尔是皇室下面分支家族送上来负责打理王爵的一切日常与工作的秘书。只要王爵喊一声他总能飞快赶到。铭雀尔有自己的信仰,是beta对于天生能力强大的alpha匍匐的仰望。
“殿下。”他在家族宫殿中保持理解更换称谓。
温觉抬眸看了一眼,眼底少了往日那些温和得过分的儒气,整个陌然随意。
“罐子里的药在哪?”
女人的指落在玻璃壁上,敲击的声音回响在殿中清晰的过分。
铭雀尔回头望了一眼储备柜子里的所有玻璃罐,小脸有点震惊。
那是一整个月的分量
“殿下,昨晚是不是食用过多?”铭雀尔上前,看着地上倒了不少玻璃罐子,上面沾染的白色糖衣剩余粉末。
温觉伸手按了按眉心,开口:“这三天吃了六罐。”她的语气轻飘飘,没有感情,对于这几个数字背后的夸张并毫无感触。
铭雀尔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药虽然没什么副作用可也经不起频繁吃,殿下这
“殿下药老王爵已经给您断了,说一个月只能配十罐,这个月吃完了就没了。”铭雀尔声音越说越小,他已经能感受房间里的低气压。
“召配药的人。”女人声音有些薄怒。
殿下很少发脾气,现在是生气了。
铭雀尔没有移动,他轻轻摇头:“老王爵那里就等着殿下自投罗网,这配药的人”
温觉皱眉,揉着额头,长发垂在肩头衬得整张脸白净得苍寞了些。
但铭雀尔清楚看见这个alpha的眸底是动了些……见血的心思。
“殿下如果不舒服,晚上要不要去博弈或者赌马?”铭雀尔试图分散温觉的注意力。
沙发上的女人慢慢站起来,银色丝绸袍子慵懒搭在身上,锁骨露出个不深不浅的咬痕。两个月还没消掉,足矣表明那时咬的多狠。
“铭雀尔,今天是几号?”
这四天,处理手中杂事后。腕间空荡荡一片让她不习惯,因为没有佛珠圆润滚动,仿佛被镇压的暗处心悸一点点肆意裹上骨骼经脉,嚣张得叫她将自己蜷缩在越发冷漠的躯壳中。
“10号,殿下。”铭雀尔认真回答。
还有一天。
离五天的一天。
温觉下意识摸了摸腕间的空荡,铭雀尔看了一眼急忙道:“殿下明天应该去礁山拿佛珠”铭雀尔觉得殿下这几天嗜药的原因可能是佛珠给谢隽先生。殿下心里烦躁的时候,总是不太能压抑自己精神力。
佛珠那样重要,从他照顾殿下开始。一直没摘下过,三年前去边境谈判的时,战舰叛乱,争抢中佛珠落入星系,为了个死物殿下想也不想就跳了下去,一身伤痕回来。
这样重要应该早些拿回来才对。
铭雀尔越想越觉得自己分析的正确。
“其实过了今晚十二点,殿下就可以去礁山了,礁山别墅里应该还有些药”
他想着殿下的原则又加了一句:“这样就是第五日了。”
女人垂眸在腕间细细摩挲,一双沉浸的杏眸一闪而过动容,薄唇默然没来得及开口。
门口来了个穿着墨绿色军装的beta士兵传话:“温觉殿下,老王爵想见您。”
宫殿是繁复的雕刻模样,为了凸显每一个家族的图腾,添加的元素格外显眼,很远就能看清属于何索家族的“鹰”。不是简单的鹰钩,是一种通过几万年分化过后的嗜血鹰,拥有最锋利的利爪和最凌厉的眼睛。
轻而易举将一个成年alpha扑倒,再分割。
那只鹰张大了翅膀能抵得上成年军官身高的两倍,它激动的在空中盘旋,发出声声欢愉的鸣叫。
只是因为欢迎家族最纯粹的血脉,何索·温觉。
那只鹰伸长了翅试图落在女人上空,可鸣叫的声音扰得温觉眉眼越发冷,她眸光轻轻一瞥,只是一眼那鹰像打了霜收拢翅膀,扑扑朝殿粱上站稳。
温觉除了在军方财控所时穿军装,只有走进这宫殿时才穿带有爵位的军装彰显身份。
女人挺立又有力的身材衬得军装轮廓有致,挽起的乌发戴上偏方的军帽,是个力量的alpha。
“祖父。”温觉问好行礼,手置左胸。
只剩个空名头的老王爵何索·亚媞是有点软弱的beta老人,圆脸上满是年岁的痕迹,一双黑噜噜的眼也因为眼皮耷拉得没精神。
他点点头。
“温觉,你来了。”
何索·亚媞年轻的时候因为软弱和第二性征是beta,导致何索家族堕落成为三个皇室家族中最被无视的地位。后来年纪大些依靠着上将的提携才勉强守下家族,直到后来生下alpha性征的儿子,儿子长大拼搏后家族才渐渐好起来。
儿子是他被迫与纯粹血脉的alph联姻后得到的。温觉也是儿子联姻后得到的接近高精神力的alpha血脉。
所以老王爵坚信整个家族的崛起必须依靠纯粹血脉后代,这是他必须做到的,也是整个无能人生中做过最正确的一件事。
“你过来。”何索·亚媞召手,示意温觉靠近。
温觉闻言上前,何索·亚媞仔细打量自己孙女,被耷拉眼皮压得窄长眼睛里包含观赏满意成品的欣慰。
“你的精神力应该已经压制稳定了吧。”何索·亚媞的声音既苍老又迫切。
温觉淡淡:“是的,祖父。”声线清晰却冷漠得可怕。
老人并不在乎回答,他只在乎自己看到的,伸手展开:“用你的精神力来控制我。”他的眼底是兴奋,是期待,是难以言喻的疯狂。
温觉修长的手搭上时,二人皮肤的褶皱情况形成鲜明的对比。
温觉那张看上去实在过于干净透明的脸上竟然闪过晦暗的阴冷与淡薄。
殿外候着的铭雀尔听见殿内老人苍老的疼痛声与低鸣,但这声音似乎带着难着激动怪异
铭雀尔看见自己终端响起,弹出一条消息。
名字是【谢隽先生】
“这偏远地方,也不知道拍什么乱七八糟的宣传片,冷死人了。”几个小金主包养的十八线艺人一面抱怨一面躲开缝隙吹来进的冷风。
这是个偏僻的小星球,因为符合电影御用摄影师的荒芜口味,所以后期负责人将剧组所有人拉来进行最后一次物料拍摄。
咖位比较高的人都坐靠里面,即使有些风鼓动,但也算是暖和。
“阿隽!”王小惊提高音量从简易房间外走进,整个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脸色有点难堪。发现周围都是演员急忙压低声音抱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众人恢复正常专注自己的事,实际耳朵纷纷支起来企图听到男主令人惊呼的八卦。
王小惊左右环顾,压低声音靠近谢隽:“阿隽一直在催钱,一直在催怎么办?”
谢隽原本就化得有些苍白的妆容,垂眸被这话逼得有点无助,他紧紧扣着手里的杯子想了想一咬牙:“你去礁山的别墅,把红漆柜子里的杯子都卖了应该还能撑半个月。”
王小惊点点头,左右看了看。
又道:“那之后会不会”
“赶紧去,我自己看着办。”谢隽将耳麦卸下,接连扯下几缕已经固定的浅银色发缕,眸底既慌乱又烦躁。
王小惊点头,他最信任自己表哥的,谢隽说什么他都会无条件去做。
“那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在这小心啊”
王小惊拿起一边的包,想了想挠头对谢隽道:“阿隽,你要是有什么事联系我就去前面那小山丘顶上,那才勉强有点信号。”
“知道了。”谢隽拨动着手腕上的佛珠,上面褐色光滑圆润的一面明显常年在肌肤上摩挲着。
是她的腕间摩擦的。
他一面拨动一面不断回想捧着佛珠的那个月色。
谢隽承认他的金主将“欲擒故纵”这四个字玩的很得心应手。
那天之后他耳边全是被推开后女人温和的声音。
“回去吧,过几天再见。”
她浅笑,十分有礼,淡然的表情根本让人看不出她心底在想什么,可她的身上短暂留下的自己信息素味道,轻而易举让人心心念念就这样陷了进去。
谢隽站在山顶,看着终端发出的消息一直没有回复,他盯得有点久,被风吹得脸上越来越没血色。
谢隽正要走下山顶,腕间震动。
他急忙打开消息,一条账单还款催促。
缓缓叹了口气。
将装扮的耳麦塞上。那耳麦与眼尾上挑的银色眼线在脸上接出了一只高傲展翅的鹤侧影,谢隽五官分明精致被风轻轻吹鼓起身上的衣服,格外有韵味。
从小丘下经过场务一看,喃喃道:“这谢隽老师如果是个omega该多抢手呀~”
谢隽又等了一会,等来场务催促:“谢隽老师,马上到您拍摄了!”
他点头答应:“好的。”
看着消息处一片空白,有些坏劲打开编辑发了条消息,才满意走下山丘。
那场务上前沟通:“这次物料还有个钻戒的合作商,一会可能需要您多拍一组了”
铭雀尔等了好久,温觉殿下才从里面出来,脸色有些苍白。但依旧保持着军人挺立的身姿,她解开腕间的纽扣,试图拨动珠子安抚的内心的厌恶,微微愣住。
手腕一片空白。
“铭雀尔”她喊了一声。
侧眸望向beta男人,轻轻阖眸,长长的眼睫因为呼吸颤栗。
女人混着喉中的血腥味,声音低哑:“我需要omega。”

【铭雀尔,请转告温觉小姐,十二点后是第八天。柔弱的omega需要她的信息素安抚孕期,不然可是会生出畸形孩子的呢……】
谢隽垂眸看了眼终端发送的消息,裹紧身上唯一厚实的毯子。
迷茫地环顾周围环境,几块简易的钢铁活动块,缝隙冷风阵阵撕裂。
手心攥着两颗细小的碎钻,头晕晕乎乎回想着清醒前的事。
门被推开,等他分辨清楚,那人一双黑噜噜的眼睛怪渗人,浑身横肉。这是星际中善于帮人做皮肉买卖的群系星人外貌标准。
谢隽朝后缩了缩,身上的毯子裹得更紧,他恨不得将浑身上下都挡在群系星人贪婪的眼神外。
那人是个beta,信息素浓度不大,更多是常年污垢的恶臭味。
“长得不错。”
beta男人简单对货物做出评价,伸出油腻的手朝谢隽漂亮的脸上摸去。
交横腐肉的手一碰到谢隽脸颊。
他猛地捂住胸口,胃部痉挛呕了一地。
beta男人有些僵硬,对于这些呕吐物没多大的嫌弃,反伸手将谢隽“提”了起来,丢到一边沙发上。
谢隽喘了几口气,整个简易休息室充斥着汗臭和beta血腥的信息素味道。
群系星人就是这样的,长年生活在不见光的暗处交易中心,他们的信息素被血腥侵染,户口被烙印上奴籍,浑身是腐味。
谢隽靠着沙发,头脑渐渐清醒,他攥紧手心的钻石
那尖锐并不疼痛。
昏迷前,他正在户外雪地拍摄最后一组宣传物料。慌乱中场务递了杯热水,因为身体的寒冷机能,促使接过。
再后来场务收工组织大家乘坐飞行器离开
他好像上了飞行器
最后见到的人是
上次起争执的男三号-------骆峙堂!
开机进组前的剧本围读会上,谢隽就跟这人不太对付。一个三线小明星可能搭了暗处的线,进来演了个不大不小的角色,整天给自己加戏,一点也不把圈子规定当回事。
本着得过且过,二人也不是同类型竞争,谢隽也没将他当一回事。没想到这人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他竟然联系群系星人
他这是要卖了自己
“站起来。”
那一脸横肉的beta男人靠近,随手丢了块像抹布的帕子,狭长的眼轻眯,示意他自己将那些杂污擦干净。
谢隽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伸手拿起那块已经发臭的手帕。靠着沙发站了起来浅浅微笑:“先生,你将我卖到地下交易所并不值多少钱”
他在赌……
面前beta男人没有动容也没有反驳,他在听,他在听自己的话。
谢隽攥紧手里的钻石没有递出来,露出个单纯的表情道:“我知道你是因为骆峙堂背后金主拿钱才做的买卖,你将我放了,我可以他付出的十倍价格。”
男人额前的碎发已经散落,那双眸子很伴随演技展现少年时的清澈,这容易让人产生好感:“我有钱的我出道很多年”
“十倍酬劳”男人上下开始打量谢隽,摇头,声音低哑干涩:“你做不到。”
谢隽一愣。
没来得及开口。
门外传来omega的轻笑:“你当然办不到”
伴随声音推门而入的男人穿了一件毛绒外套,却露出光滑笔直小腿哒哒缠绕那横肉的beta男人,暧昧挑了挑眉:“我陪了季汀睡了一次呢~”
那只滑溜溜的小手勾放在男人脖颈,丝毫不在乎恶臭的信息素味道。
“十倍?谢隽你做得到吗?”骆峙堂眼下一颗泪痣平白添了些魅气,笑得腰也直不起来。
谢隽慢慢坐下,环顾四周,确实安静得只剩下呼啸风声。一个偏僻的小星球,就算说他被杀死也不会引起质疑。
可他并不是个认命的人。
手中两颗孤零零的分割钻石,腕间是温觉给他的佛珠。就这么一瞬间人总是有点信佛的。
简单来说,他期盼能够有佛文化中那些感化善念。
“骆峙堂。”简单明了。
“我需要给你什么?”
omega男人轻蹙,将手里硕大的鸽子蛋狠狠朝谢隽砸去!
沙发上的谢倦闷哼了一声,半弓着姿势,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护着小腹,也没有人在意。
血从额角渗出,一点点朝那双渐渐失去坚毅的桃花眼滴落,长睫扑闪将一滴血珠溅在皮肤上,显得谢隽眼下的妆容褪去alpha的锐利,柔和漂亮得不像话。
“少给我装作一副大明星样子,我整个人送到面前都不睡,现在配跟我谈条件吗?”
骆峙堂一想起那件事就不快!放开旁边的一脸横肉beta男人,朝沙发上的谢隽径直走去,手大力一推!
将谢隽推靠身后背椅,那张略有韵味的脸,让骆峙堂一愣。
像个omega。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放小:“你是不是喜欢宋斐玉的味道,你是不是就喜欢那种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小白花!”骆峙堂放大了声调,不自觉质问起来。
谢隽唇角染上额间的血渍,红庾的唇瓣欲滴,他靠着身后的沙发懒懒一笑:“你入戏了。”
谢隽在赌,于是不顾一切开始带入电影里的角色,赢得生的机会。
简单四个字,带有羞辱性地让骆峙堂浑身剥离。他确实有点入戏,他本来就是正规科班出身的演员,从十八岁开始进组演戏,他是omega,他有好看的外貌,可脸上那股风尘味道让他只能演反派,只陪做男三、四、十八线
后来骆峙堂开始陪睡,他一点点出现在大众视线,挑的资源也多了,他已经觉得没什么是睡一觉得不到的。
但这次电影里的爱而不得,他确实入戏了,他爱上电影里的男主,他的胆大妄为,他的独一,他用生命去爱的那个人的决绝。
“谢隽,你陪我睡一觉我就放过你。”骆峙堂开口,淡墨色的瞳孔轻轻收拢却带着期待。
谢隽脊背一凉,这句话在娱乐圈里不少听过。伪装alpha这些年,拒绝过不少圈里互相寻求刺激的行为。
但为了让他陪睡绑了人拉去卖的,他骆峙棠是第一个。
“不可能。”谢隽瞥眸,手心汗渍黏腻得荒唐,腕间佛珠也跟着下沉。
这拒绝彻底激怒了omega,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大。
“方正!你为了拒绝我,宁愿被买到地下交易所陪那些嫖客!?”面前的骆峙堂明显不太正常,他依旧开始直呼角色里的男主的名字。
谢隽转头:“谁都不愿意去陪睡。”他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结束生命,就眼巴巴惦记着儒气温和的alpha。
都说一个人在最好的年纪死去,能够给人留下一辈子的记挂。
温觉以后有了新的omega伴侣,蹲下帮他揉脚踝的时候应该会想到自己吧。
谢隽一笑,他可真是魔怔了,被温觉拿捏得七荤八素,也不知道是谁在勾引谁……
“可你睡过宋斐玉!”这人怒吼,明显刺激过甚。
谢隽又是一愣,他脱口而出:“没有!疯子才睡他!”
他也没那功能。
骆峙棠垮了脸:“难道那验孕棒是给你用的!”
他滑溜蛇皮的手一把揪起面前谢隽。很轻松,轻松到他开始怀疑的地步,没有哪个alpha不拥有保护自己的精神力与信息素,谢隽一直没有反抗
演戏那天,被谢隽戳穿了演技,他示范之后自己打下的巴掌。
他颓然失力
手里的攥着的衣领松松跨垮露出一大片雪白,甚至比自己还要柔嫩的肌肤。一个在娱乐圈混迹的alpha验孕棒突然的潮红
骆峙棠浑身拔凉,他原本有些病态喜欢谢隽,像所有私生粉监视着“alpha男人”谢隽的生活。
“不可能!”
他摇着头,表情扭曲:“不可能!”“不可能”
“谢隽你说过不会为了爱情抛弃自己的粉丝!!!”
“你才说过的!!!”他嘶声力竭。
谢隽看着手里的被攥出血痕的钻石,切面剔透着不清楚,他眼底有些模糊,是渐渐渗出的血,有的滚烫滴在锁骨顺着滚下去。
他想了很久才朝那个一脸横肉的beta男人道:“这两颗钻石给你放我离开”
手心躺着带血的小钻石,值不少。
那只脱离妥帖的衬衫手腕显得空荡纤细,吊着一串不合尺寸的佛珠满是血迹
原本还想留下来,等王小惊收尸的时候换点钱。
谢隽可真有些无力,他什么也没有。
耳边是骆峙堂的尖叫,他低头看了看手腕,闪过苦笑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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