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终于听到自己最想知道的消息之后，燕绍南心情愉悦，真心实意道，“那就辛苦吴队长了！”
“没什么，这是我的工作。”
吴盈随即就召集队员一起给星盗登记，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有好几个星盗在得知将被转交到他们联邦执法队手上以后，居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
要知道联邦法律对星盗的处罚极其严酷，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星盗面对他们露出这样一副看到救星的表情。
她不知道对于莫里森等人而言，与其呆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日日做苦力，他们都宁可早一点被定罪。前者完全看不到希望，身心每天都饱受摧残，还不如早早解脱来得痛快！
将所有星盗都押送到了战舰内以后，执法队就准备离开了。
在离开以前，吴盈目光郑重地看向燕绍南，“燕校长，红蜘蛛极有可能对你们展开报复，请务必要小心，这几个月我都会带队到Z39附近巡视，如果你们发现了什么异常，也可以直接和我联系。”
这位负责任的分队长留下了自己的通讯号码，然后就转身进入了战舰内。
待目送执法队的战舰离开以后，燕绍南让学生们都回去上课，她则回到了校长办公室内，开始清点这一次的收获。
和莫里森那次一样，系统这次同样发布了紧急任务，除了奖励1000点经验以外，每抓获一名星盗就奖励100积分。
星盗船上一共有三十五名星盗，扣除在商店购买反舰导弹花费的积分，燕绍南也还赚了2450积分，不亏！
除此以外，燕绍南还从星盗处搜刮到了足足9814万星币，这下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她提出一千万的赎金，对方能够眼都不眨地支付了。
星盗果然都很有钱……
当然所有收获中最值钱的还是那艘护卫舰。
虽然根据系统扫瞄，这艘来自星盗的护卫舰综合属性非常差，应该是星盗们通过某些非法手段弄到的一艘已经超出了使用年限的报废军舰改造而成的。
本来这艘护卫舰就只能凑合着用，又被燕绍南用反舰导弹一番狂轰滥炸，如今舱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裂口，动力系统也遭受了破坏，能够顺利降落在627d已经是个奇迹，想要继续使用是不可能的了。
但燕绍南本来就不打算继续使用这艘星盗船，她现在更缺的是材料。她当即就将这艘护卫舰给一键分解了，瞬间就获得了一大堆的材料。
马上军校资格赛就要开始了，今年雩琈星域的军校资格赛由K29军校主办，比赛场地也在K29军校所处的克斯顿星。
燕绍南觉得比起分开买船票或者雇一艘私人飞船，肯定还是学校自己的飞船方便一点。
现在有了材料，燕绍南就翻看起了系统的制造页面。
一艘中型护卫舰分解的材料极为有限，远远不够制造像巡洋舰一类的大型战舰，似乎燕绍南的选择只能是重新再制造一艘护卫舰了。
至于建造一艘民用飞船则不在燕绍南的考虑范围内，她希望学生们的安全得到更好的保障，特别是在已经得罪了红蜘蛛星盗团的情况下。
系统出品的护卫舰自然不是星盗们胡拼乱凑的改装船可以比的，但燕绍南还是对护卫舰所拥有的火力和防御力稍微有一点点不太满意。
唉，材料还是不够啊！
燕绍南哀叹，却突然翻到了一张特别的图纸，忍不住惊咦了一声。
图纸上的战舰按照吨位来讲应该只是一艘中型护卫舰，但是它的各类配置却是远超规格的！
就比如说它的主炮是集束激光炮，而非一般的脉冲激光炮，而这种类型的激光炮一般只会装配在战列舰上。
再比如说它采用了隐形技术，极难被激光雷达探测到，更别说它甚至还拥有像跃迁扰频器这样先进的设备，能够干扰敌方舰船的导航计算机，使其无法完成空间跃迁！
燕绍南眼睛一亮，反覆地查看战舰的预览效果图，越看越喜欢。
在看过这样一艘特别的战舰以后，她怎么还看得中其他护卫舰？
她决定就是它了！
这艘战舰与学而号同属一个系列，全称是鹘鹰级特型护卫舰，虽然材料差不多是够的，但想要建造这艘战舰还需要用到专门的隐形材料，燕绍南直接选择在系统商店购买。
其实商店里同样卖战舰成品，但是所需要消耗的积分就远远不是仅仅购买隐形材料可以相比的了。
在确认了进行制造以后，燕绍南又转而打开了建造页面，现在她有钱了，就又可以给学校增添新的建筑了！
燕绍南首先决定给学校增添一些装饰性的建筑，不少学生都抱怨过学校的建筑颜色太单调了，好看是好看，但看久了也挺压抑的。
燕绍南先选择在教学楼前面建造一个喷泉池，又购买了建筑【小花园】放置在图书馆旁边，除此以外，还要在主路上铺点漂亮的地砖，草坪、行道树也都要有！
和农田一样，花园、草坪之类的建筑，系统只负责外观建造，以及提供土壤改良剂和全套种植工具。燕绍南只好又去星网上购买了一些花卉种子和小树苗，如此只要过上几个月，等花开了，学校就会大变样了！
除了装饰性建筑以外，燕绍南还未雨绸缪地先行建设了机械工程专业的教学楼，只要魏天河肯留下来，今年下半年她就可以招收机械工程专业的学生了。
当然为了让魏天河能够留下，燕绍南还选择建造了实验中心。
这一实验中心足足花了燕绍南2000万星币，却非常值。
它不仅囊括了复合材料实验室、机械设计室、技术测试室、机械工艺室等多个实验室，拥有极为齐全的仪器设备，甚至还拥有全息模拟实验系统！
这一模拟系统可以让实验员在全息环境中进行模拟实验，从而避免材料的浪费，并可以在一些极为危险的实验中确保实验员的人身安全。
对于一个机甲工程师而言，一个如此完备的实验中心所产生的诱惑力是不可想像的，燕绍南就不信魏天河看到这些东西还能不心动！
其实在这几天里，魏天河就已经对627军校大为改观了。
他旁听了几节课，对于学校的老师，他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像老伯特和卓娜这样的老兵，他自然敬重，就是相较而言更年轻点的乔尔，也是上过战场的。
而他这几天更是缠上了凯蒂，难得见到罕见的兽形机甲，他自然希望能够好好研究一番。但也许是他过于狂热的眼神引起了凯蒂的防备，凯蒂并不想把自己的宝贝机甲给这样一个怪人研究。
除了学校的老师以外，魏天河更是对学校的食堂赞不绝口，他经常当着侄女露比的面点很多对方不能吃的垃圾食品，一边吃一边做出夸张的表情，把露比气得不行。
他渐渐觉得这所学校其实也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差，那么他是否应该尊重一下侄女自己的想法呢？
就在魏天河犹豫不决的时候，星盗来了，然后魏天河就看到了学校那强悍得抵挡住了激光武器攻击的防护罩和不要钱似的往天上发射的反舰导弹。
魏天河怀疑自己在做梦，这是一所非认证军校能够具备的实力吗？
他突然觉得侄女的眼光也许是对的，这所学校不简单啊……
魏天河最终决定还是不勉强露比转学了，出来这么久，他也到了该辞行的时候。虽然他对于最终没能从凯蒂那里骗来兽形机甲研究有点遗憾就是了。
“你不和露比告别吗？”燕绍南奇怪地看向面前的人，怎么这人突然就打算走了？
魏天河摇了摇头，“我就不打扰她学习了。”
他顿了顿，诚恳地向燕绍南道，“感谢燕校长这几天的招待，我之前刻板印象了，贵校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各方面都很好，我相信这所学校以后肯定能取得杰出的成就！”
“承你吉言。”燕绍南挑眉道，“真的不打算多留一阵子了吗？”
魏天河在内心里再次感叹校长的热情，但还是道，“我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还是回去吧！”
“那我能请你在离开以前帮我一个忙吗？”
魏天河本来就为这几天学校的热情招待有些不好意思，立马答应了下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校长你直说就是了，我能帮肯定帮！”
燕绍南弯了弯唇，“也不是什么大事，学校最近在建设机械工程专业的实验中心，我想你是内行人，你可以在参观之后给我提些建议吗？”
“哦？学校在建实验中心？”魏天河听到燕绍南的话，立刻就感兴趣了。
燕绍南点了点头，“学校下半年就要招收机械工程专业的学生了，自然要把配套设施都准备着。”
等跟着燕绍南到了实验中心所处的位置，魏天河更加确认了这所学校的野心不小，一般只有一等军校才会建设这么大的实验中心。
当然，实验中心可不是仅仅占地面积大就可以了。
燕绍南带着魏天河进入到实验中心内部参观了一圈，甚至还让对方尝试了一下全息模拟实验系统，魏天河全程都表现得极为兴奋，就像是老鼠在逛米仓一样。
“魏先生觉得我校的实验中心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吗？你只管大胆提意见，不用担心冒犯到我。”
直到出了实验中心，听到燕绍南的询问以后，魏天河才从兴奋之中清醒过来，他突然意识到这实验中心和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人家只是让他参观了提提意见而已。
“这实验中心很完美了，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魏天河诡异地停顿了一下，摸了摸鼻子，“那个，话说你们这里还缺不缺老师啊？”

第51章 新材料
在得知叔叔要留在627当老师的消息以后，露比的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这人不是要她走吗？怎么还自己留下来了？
其他学生都不禁对露比报以了同情的目光，应该没有什么比家长就是学校老师更为悲催的事情了吧！
不过露比对此倒是不太在意，因为以她对叔叔的了解，对方只要一投入研究，估计就没精力管她的事情了，到时候还不是她想怎样就怎样！
果不其然，魏天河在之后的时间里几乎是住在了实验中心，如果不是燕绍南带着露比和兰登来找他商量事情，他还不打算从全息模拟实验系统里出来。
军校资格赛一共分为两场，第一场淘汰赛会在大赛专用的考试模拟系统中进行，而第二场晋级赛则是在提前确定好的比赛场地中实战。
在实战赛中，各校学生的机甲都是自备，627机甲班的学生普遍是双B资质，到时候直接带着学校日常进行训练所使用的B级机甲去参赛就可以了。
但对于露比和兰登这样资质更好的学生，燕绍南就觉得仅仅是B级机甲估计不能够将他们的优势彻底发挥。
她决定要根据两人的作战风格给他们量身定制机甲！
一个人的体质等级会限制他能驾驶的机甲的等级。露比的体质到了S级，自然能够驾驶S级机甲，而兰登的体质也有A+，可以驾驶A级机甲。
B级机甲和A级、S级机甲之间的差距有如天堑，燕绍南自然不想浪费露比和兰登的天赋，这样到了实战赛的时候，说不定两人能够成为627的一大杀器。
“露比有机甲啊！”听完燕绍南的来意，魏天河皱起了眉头，“她出来上学之前，我特地送了她一架S级机甲，是我亲自给她做的。”
他不由狐疑地看向了露比，“机甲呢？不会被你拉去卖了吧？”
当叔叔的自然知道自己的侄女是个什么德性，为了钱把机甲卖了这种事她做得出来。
“切，谁会买你那破机甲，我想卖也卖不出去啊！”
听到叔叔的“污蔑”，露比的嘴巴翘得老高。
“你真的想把它卖掉？”魏天河的关注点却在其他地方。
见露比目露心虚之色，他忍不住有些受伤，“这架机甲可是我多年研究成果的结晶，你居然嫌弃它！”
“可是……它实在太丑了啊！”露比支吾道，“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来，怕别人笑话我！”
“丑怕什么？”魏天河无法理解侄女的纠结，他冷哼一声，“机甲是用来战斗的，要那么好看做什么？”
“那也不能太丑啊！”
燕绍南听到他们的对话，对魏天河送给露比的这架S级机甲也不禁起了好奇之心，她想着，一架机甲再丑能丑到哪里去？
于是，她就让露比把机甲放出来给她看看。
“校长，你看了就知道了，真不是我的问题！”
露比将这架由魏天河精心制作的S级机甲从空间纽中放了出来，而等真的看到了实物，燕绍南突然就能够理解露比的心情了。
啊这……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丑的机甲？？？
燕绍南本来觉得机甲这种金属构造物再怎么丑也是有下限的，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机甲是泥巴色的！
而且不仅是机甲颜色和泥巴一个色，整架机甲看上去都像是由大坨大坨的泥巴组成的。
“校长，资格赛上我就用B级机甲算了吧！”
原本兰登在得知校长打算让一位高级机甲工程师给他量身定做机甲的时候，他几乎是兴奋得一整晚都没睡。
对于出身普通家庭的兰登而言，就是B级机甲也是他根本买不起的东西，学校能够用贡献点兑换机甲已经令他极为感激了，他没有想到校长居然打算直接送他一架量身定制的A级机甲！
当然校长也说了，这机甲不是白送给他的，需要他在资格赛上好好表现，并且后续也需要支付贡献点才能真正将这架机甲带走，但这毕竟是一架A级机甲啊！
兰登觉得只要能得到一架A级机甲，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当然这仅仅限于他看到这位高级机甲工程师的作品以前。
在他看到面前的泥巴怪以后，他突然就觉得其实B级机甲也挺好的了。如果A级机甲长这样的话，那么他宁愿驾驶B级机甲！
“没眼光的臭小子！”
魏天河不爽地嘟哝了一句，清了清嗓子道，“你们别看这架机甲外表看上去不太好看，它可是采用了我研发出来的一种新型生物合成金属制造的！”
“不就是用大便做的嘛，说这么高大上……”露比撇了撇嘴。
魏天河瞪了她一眼，向燕绍南解释道，“凯布星有一种变异生物以金属为食，我发现它的排泄物具有精神力传导特性，于是就开始研究如何利用这样一种平价易得的材料来制造机甲，你们眼前的这架机甲就是我的第一个成功品！”
原来这架机甲居然是用一种新型材料制成的！
在了解了这一点以后，燕绍南也不由暗叹魏天河的确是个天才！她确实捡到宝了！
要知道，大多数出产精神力传导材料的矿星都归财团所有，他们把持着精神力传导材料的对外销售渠道，因而市面上的精神力传导材料无不是售价高昂，还难以获取。
一种平价易得的新型精神力传导材料所具有的意义是无法估量的，它将大大降低机甲制造的成本！
魏天河自豪地继续介绍道，“这种新型生物合成材料被我命名为W-3号材料，它的延展性表现得极为优秀，并且质量要比亚特兰聚合晶轻32%，比聚乙胶晶轻19%，而它的精神力传导率则在前两者之间。”
机甲材料自然是越轻越好，W-3号材料不仅质量轻，精神力传导率也不逊色，这也就意味着由它制造的机甲将拥有更快的速度以及更高的灵活性。
看来除了丑一点，这机甲确实挺优秀的！
燕绍南看着面前的机甲抱臂思忖道。
当然，作为这架机甲的设计者，魏天河一点都不觉得丑是缺点，“这架机甲的外形多好啊，不管是在沙地还是丛林，都十分具有隐蔽性，用来偷袭肯定效果绝佳！”
“但是它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咻咻兽的大便成精了！”露比愁眉苦脸道。
咻咻兽是凯布星当地人对那种变异生物的称呼，露比也帮叔叔收集过“实验材料”，实在难以接受这架机甲的外形。
魏天河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只是颜色一样而已，你别瞎联想！”
这不是他为了节约成本，就没有给机甲做额外的涂装嘛！
魏天河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虽然和咻咻兽的大便是一个颜色，但其实外形看上去也没那么像吧……
S级机甲并不好制造，而这架机甲虽然外表丑了点，但实际上非常适合露比，在魏天河做了一番思想工作以后，露比总算是勉为其难地同意了带着这架丑机甲去参赛。
“丑也是一种特色啊，丑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平庸，说不定因为这架机甲你可以在资格赛上出名呢！”魏天河安慰侄女道。
露比面无表情，她并不想出这个名，谢谢。
要不是她心软了，想着这架机甲毕竟是叔叔的心血，她才不会最后答应带着这丑机甲去参赛呢！
解决了露比的事情以后，燕绍南就和魏天河商量着给兰登制作一架A级机甲。
“他应该比较适合近战格斗类的机甲。”燕绍南想起兰登那糟糕的射击水平就忍不住头痛。
魏天河在查看了兰登的平时训练数据以后，就已经有了大概的思路。
制造这种学生用的A级机甲对于他而言就跟玩儿似的，并不需要他花费多么多的心思。
“校长，我给你列份材料清单，如果材料到位的话，应该一周以内就可以搞定！”
燕绍南扫了一眼魏天河给她的清单，发现上面列的都是些常见材料，她基本都有储备。
“精神力传导材料用亚特兰聚合晶可以吗？”燕绍南想起之前分解莫里森的机甲血焰曾经还得到了不少的亚特兰聚合晶没有用。
“可以！”
魏天河犹豫了一会儿，对燕绍南道，“校长，我建议你可以将凯布星给买下来。它只是一颗四等星，上面的资源早就因为过度开发而陷入枯竭，它几乎无法再产生任何的效益了，我想它的星球主应该很愿意将它脱手。”
燕绍南弯了弯嘴角，“我本来就有这个打算！”
在知道了W-3号材料的来源以后，她就已经在考虑这件事了，但如何才能以最小的代价将凯布星收购，并且不让对方察觉到其中的猫腻，还需要从长计议。
燕绍南嘱咐其他人暂时不要将这种材料来源于凯布星的消息透露出去，魏天河和露比，她自然是不用担心的，这叔侄俩都是人精，燕绍南着重和兰登交待了这件事情。
“放心吧，校长！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在得知自己的机甲不会使用这种新型材料以后，兰登大大松了口气，拍着胸脯和燕绍南保证道。
在经过了将近一个月的赛前特训以后，到了2月17号这一天，学校正式开学了。
燕绍南并没有急着开通下学期的选课系统，因为在一周以后他们就要出发前往克斯顿星参加军校资格赛了。
系统的主线任务已经刷新——
[主线任务：通过雩琈星域的军校资格赛，成为受联邦军事教育部认可的正规军校。
奖励：3000点经验；1000积分；免费赠送建筑【维修站】×1；防护罩面积扩大一倍
备注：若本次任务失败，则任务会在下一年重新刷新，奖励减半。]
燕绍南并没有在最后的这几天里增加学生们的训练量，她认为能够做的准备都已经做完了，现在就是临时抱佛脚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
就在燕绍南自觉万事俱备，只等出发的时候，乔尔来找了她一趟。
“校服？”
燕绍南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军校资格赛可不仅仅是一场考核，它同样也是一个用于宣传学校的好机会。
在资格赛开始以前会举办盛大的开幕式，所有参赛学校都会走方阵入场，而这整个过程都会在星网上进行同步直播。
627学生们平时都是穿统一的训练服，但这种正式的场合，作为军校生肯定还是应该穿军装。而且军装一定要够好看，毕竟代表着627的对外形象。
据说，密涅瓦军校就是靠着比其他几家顶级军校更好看的军装从而获得了不少考生的青睐。
燕绍南寻思着他们627军校的军装不说要好看过密涅瓦吧，但也总不能太拉胯。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还只剩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她到哪里去找人定制军装？
如果是通过系统商店购买的话，当然是可以马上解决这个问题的，但她又觉得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制服用积分购买实在是不太划算。
燕绍南看了乔尔一眼，“你既然找我提这件事，难道是你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第52章 出发（倒v结束）
乔尔显得有些腼腆，“我可以拜托我家的服装厂来完成这项任务，我父母经营了十多年的服装公司，在业内的口碑一向很好。”
燕绍南面露迟疑，“你不是说和父母关系不太好，这样真的不会麻烦到你吗？”
乔尔解释道，“他们只是不想让我再做危险的事情，希望我能回去继承家业。这段时间他们也慢慢接受了我现在的工作，在听我说了有关于学校的事情以后，他们甚至还想给学校赞助一笔资金。”
什么？有人打算给她的学校提供赞助了？
燕绍南立刻就来了精神，结果她就听到乔尔用一种与有荣焉的语气道，“我和他们说不用了，校长你不缺钱的，你是一个有理想的人，建这所学校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传递梦想！”
燕绍南整个人都傻眼了，啊？谁说她不缺钱了？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会不缺钱！钱这种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
燕绍南恨不得晃晃乔尔的肩膀，让他清醒一点，这人私底下到底给她立了个怎样的人设？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高尚的节操了？
乔尔并不知道燕绍南心底的吐槽，他的脸上带上了淡淡的笑容，“我父母在知道校长你的一些事迹以后，也说你是一个很有思想的人，他们一直说等有空了，一定要来627d拜访你。我想，如果他们知道能够帮上校长你的忙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
燕绍南已经彻底麻了，天知道乔尔是怎么给他父母转述她的事的！
但不管怎样，校服的事情应该是能够解决了。
“那这件事情就拜托令尊了，价格的话就按市场价来吧！”
燕绍南抠归抠，但也不会真打着乔尔的旗号去占对方的便宜。
至于其他要求，燕绍南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颜色就定白色的，然后面料好一点就行。”
她想着时间这么紧，她又是外行，也就没有在设计上过于指手画脚，反正军装的款式也差不多……
乔尔记下了燕绍南的要求，然后就去联系父母了，燕绍南则随手搜索了一下乔尔家的服装公司的名字。
令她没想到的是，乔尔家的公司居然在联邦都小有名气，而且这家公司主要经营的是高定业务，乔尔的母亲就是一位非常有名的设计师！
燕绍南懵了，原本她还想着照顾员工家的生意，结果这一波好像是她赚到了？？？
但她并没有多么开心，之前她听说乔尔的父母不支持他的职业选择还挺同情对方的，结果敢情他是不当老师，就要回家继承亿万家产了？
这万恶的有钱人！
燕绍南表示了深深的嫉妒。
乔尔的父母在听说学校要参加军校资格赛，需要定制军装的事情之后，果然表现得很积极，由于时间有些紧张，在和燕绍南进行沟通以后，他们决定到时候就将生产好的军装校服直接邮到克斯顿星。
等事情敲定好以后，也到了出发的时候了。
学生们原本以为他们会乘坐星际航天公司的航班前往克斯顿星，结果燕绍南引着他们到了机库里。
那艘鹘鹰级特型护卫舰早已经完工了，燕绍南为了有个好兆头，给它命名为“得胜号”，她由衷地希望627能够在资格赛上旗开得胜。
“哇！”
学生们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忍不住发出了惊叹的声音，虽然这艘战舰其实也就和学而号差不多大，但给予他们的第一印象是完全不同的。
这艘战舰的船体部分是四棱锥形的，就像是一柄长枪的头部一般，棱角锋锐，中脊隆起，外部涂装是银灰色的，散发着一股凛冽的气息。
学生们在看到这艘战舰的第一眼就知道，它是专门进行战斗的，哪怕学而号同样配备有少量武器，却并不会给予他们这种危险的感觉。
“校长，我们就坐这艘战舰去克斯顿星吗？”
“自然。”燕绍南瞥了他们一眼，“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学生们连连摇头，脸上泛起了激动的红晕。
他们要乘坐这样一艘战舰去克斯顿星？
这也太酷了吧！
他们的这趟旅程的目的地位于K29星系，也就是说这是一次跨星系的航行。
得胜号依旧由经验丰富的卓娜老太太担任舰长，至于大副、二副、通讯员、记录员等其他职位，则都由舰船技术专业的学生担任。
“我们真的能行吗？”
舰船技术专业的学生在得知这艘战舰将由他们亲自操控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浓浓的不安。
和之前同星盗在627d轨道上短暂的交锋不同，这一次可是跨星系航行啊！
由于星系与星系之间相距遥远，一般跨星系航行都会采取无工质推进。也就是说飞船不需要携带过多的推进剂，而是以聚变反应堆作为飞船的动力来源，并采用跃迁技术，从而实现在超曲速空间之中的超光速航行。
虽然进行过相关课程的学习，但学生们并没有把握能够将书本上的知识全部付诸实践，他们害怕自己会出什么岔子，会出现什么以他们浅薄的经验解决不了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