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军婚,我靠玄学混得风生水起by是空有呀
是空有呀  发于:2024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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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神婆笑的嘴巴合不拢了。
“快点打开。”
战北珩将木板拿开,里面居然是个小地窖。
苏筱柒也过来了,她赶紧将堂屋的门关的紧紧。压低了嗓音道:
“奶奶,你不怕我们偷了你的宝贝。”
苏神婆盘腿直接坐在了地上,慈祥的看向苏筱柒。“我的筱柒要嫁人了,奶奶该把一些东西交给你了。”
“那些是我娘家人给我的,都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嫁妆。”
“筱柒,你人瘦,下去把盒子拿出来。”
战北珩让开了一点,把手里的手电筒拿给苏筱柒。
不知道为什么。
他总觉得里面的东西不能见人。
这个世道,留着这些东西就是祸害。
苏筱柒从洞口下去了,里面藏着几瓶药酒。除此以外是两本医书,还有一个木盒子。
木头很重,瞧着像是花梨木。
苏筱柒全都拿了上来。
苏神婆当着他们二人的面打开木盒子,里面有几条大黄鱼。
还有金手镯,金戒指,分量都不轻。
除此以外。
苏神婆手里拿着一只玉镯子,仔细的摸了摸镯子。碧绿的镯子没有一点杂色,绿的像是用绿色的汁水铸就的镯子。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将镯子放在了盒子里。
递给了苏筱柒,“交给你了。说句实话,多少人盯着我这。我也担惊受怕。”
“放在这里,迟早都被人给搜走了。”
战北珩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
苏筱柒将盒子当眼珠子一样的抱着。
金灿灿的。
瞧着就喜欢。
她凶巴巴的瞪了战北珩,“我警告你,别说让我们上交的话。这都是奶奶的家人留给她的念想。”
苏神婆嫁给了苏筱柒的爷爷,留在了这里。
战火中,娘家人则是去了南边。
再到后来抗战胜利后,她和娘家人彻底失去了联系。
战北珩:……。“我什么都没有说。不过,这些放在哪里都是一颗定时炸弹。
一旦发现,奶奶只怕……。”
战北珩没再说下去。
形势严峻,他记得老首长说如今是乱的时候。
他也不赞成这样的做法。
因为老首长讲了几句话,如今都被人给盯着。
苏筱柒明白战北珩的想法。她想了想,缓声的安慰:
“不怕。我有的是法子。”
苏筱柒起来画了一张符咒贴在了盒子上。旁人看到就是一个普通的木盒,打开一看里面不过是女孩子用的头绳和发卡。
战北珩揉了揉眼睛。
从不信鬼神的他,此刻内心凌乱。
苏神婆则是一脸惊叹:
“果然你才是老天追着喂饭吃的那个。我不过是会点皮毛。”
苏筱柒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这都是小儿科,我五岁的时候便会了。”说完,苏筱柒忙闭上了嘴巴。
她说的是自己前世,可如今用的是原身的身体。
苏神婆似乎没有听出来,一脸的欣慰。
“筱柒,果然厉害。”
战北珩他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满脸疑惑的看向苏筱柒,这和他接收到的讯息是相悖的。
苏筱柒又贴了一张符在木盒子上,这木盒子瞬间变小了。被她放在了一个布袋里面,布袋里除了有木盒子,还有很多符咒。
以及苏筱柒的那些钱和各式的票据。
足足有一千多块钱的巨款。
苏筱柒又钻进去将里面的酒全都拿出来,放了两小坛的咸菜进去。
随后,又让战北珩将这里恢复成原样。
这屋子是从别人那里买下来的,以前的房主留下的地窖。
苏筱柒不太相信这些人。
不敢将影响她奶奶的东西,还放在地窖里。
“奶奶,这几瓶酒埋在菜地里吧。明天我来顺着院墙挖。”苏筱柒拿了一瓶药酒放在了桌子上,自己转身要去厨房做油炸花生米。
苏神婆叹了一口气。
“这几瓶可都是好酒,你们带去部队大院吧。”
顿了顿,苏神婆又说:
“这可是你爷爷跟我结婚后,我们两人泡制的药酒。”
“也行,给你留一瓶。”苏筱柒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
战北珩去厨房烧火,苏筱柒炸花生米。
做好了后。
三个人坐在堂屋里,每人喝了两小杯的药酒,配着花生米。
苏神婆很高兴。
难得她这么开心,苏筱柒和战北珩都不敢扫了她的兴致。
一直陪着她到了十点多钟,才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
苏筱柒起来煮了早饭。
昨晚泡了黄豆,早上用石磨磨碎了和大麦采子煮粥。去菜地里摘了一根黄瓜拍碎了做个凉拌黄瓜。
摘了两个菜椒切成细条,用盐巴腌制十几分钟。
挤干了水分,再用酱油醋,放上几滴香油凉拌。切了一个咸鸭蛋。
苏筱柒又摊了个小面饼。
这早餐,绝对的丰盛。
苏神婆吃了两碗粥,半块小面饼。揉了揉肚子,“这么吃下去,我绝对成为公社里最胖的那个人。”
苏筱柒将最后一块小面饼夹给了战北珩,抬头看向苏神婆。
“奶奶,你跟我们一起过去。”
苏神婆眸色暗了暗,摇摇头。“不了,我一辈子没离开过这里。将来死了,也是埋在你爷爷旁边。”
“也不知道老头子,是不是遇到了漂亮的女鬼不要我了。”

第23章 这女人也太恶毒了吧
战北珩顿了顿筷子,一脸真诚的看向苏神婆。“奶奶,你不用怕影响我。”
“不是怕影响你。我年轻就没出去,老了更不会离开这里。”苏神婆坚持自己的想法。
苏筱柒知道老一辈人落叶归根的思想。
她和战北珩默默对视了一眼,两人没有再劝说她。
吃了早饭。
苏筱柒着急忙慌的出去,战北珩依然在家里。
今天是他针灸的关键时刻。
苏筱柒来到了钢铁厂的家属院,她回去拿户口本去街道办开结婚证明。
刚到家属院门口。
很多人围在一起说话,有人看到了苏筱柒过来指指点点。
有人故意朝她踢了一块小土块。
“呸,惹事精。你爹娘帮你养大,你就是这么报答他们的?”
“赵副厂长一世英名差点毁在你手里。”
说话的人嘴角有颗痦子,剪了个学生头。瞧着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岁,盯着苏筱柒的眼睛就差把她给啃了。
一旁有人持不同意见。
“打人的又不是苏筱柒。关她什么事情?”
苏筱柒捡了一块小石子砸了回去。那女人哀嚎了一声。
苏筱柒转过头定定的看了一眼学生头的女人,勾了勾唇角。
“看来对我有意见。有意见也给我憋着。”
住在苏建明家对面的婆娘忙嘘声:
“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吗?”
“赵远他娘过来把徐红霞给打了。你不知道,她伤的可严重了。尿都被打出来了。”
赵远娘用皮鞋踢她那里,脚下力气又大。
徐红霞那里被她踢坏了。
苏筱柒装作被吓到了,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可置信的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天啊。为了赵远非要跟我退婚的事情,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
有人刚想附和,马上反应过来不对劲。
“不对啊。不是你跟赵远娘说:徐红霞跟赵副厂长搞破鞋吗?”
苏筱柒惊恐的瞪圆了眼珠子。
使劲的摇头,“我继母跟我爹感情那么好,怎么可能跟赵副厂长搞在一起?”
“会不会是谁乱说?”
“苏筱柒,不是你说的吗?”
苏筱柒环视了周围吃瓜群众诧异的脸,反手指着自己。
“你们说是我说的?我这几天也没住这里,即使有来也是马上就走。
我跟谁说赵副厂长的私生活?”
“你跟赵远娘啊。不是你昨天跟她说的吗?”坐在小板凳上择菜的婆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听到的话告诉了苏筱柒。
苏筱柒吓了一大跳。
她委屈的撇嘴,“杨晓琳上下两张皮,随便开口乱说话。
我自从跟赵远订婚到现在就没有见过他娘,难不成我托梦跟她说吗?”
“说要报恩跟我家订婚的也是她,如今说要退婚的也是她。退婚后,还要让我跟我家人关系破裂。”
“我到底是跟她有什么仇?”
苏筱柒说话间抹了抹眼角。
故意叹气:
“婶子们,被退婚的女人日子有多难,你们同为女人是知道的。”
“我……我又不听墙角。怎么知道她男人和我继母有女干情吗?凭什么说我诬赖,既然是诬赖她为何要对我继母下死手?”
苏筱柒的一番话,无异于炸雷一样。
有那和赵副厂长不和的人,心里早已经活络了。
苏筱柒说得
对,既然是诬赖干嘛下死手?
有女干情,可不是徐红霞一个人的事情。
“筱柒说得对啊。我看赵副厂长的婆娘心里有鬼,这女人也太恶毒了。”
“她怎么能诬赖一个姑娘家。这不是让苏筱柒跟娘家人生分了吗?”
“自己儿子嫌贫爱富,反而倒打一耙。”
有那跟赵副厂长不和的人开始带节奏。
其他的吃瓜群众一听,果真是这个道理。
瞬间,转变了风向标。
苏筱柒适当的哭诉了好几句。
不去演戏可惜了,苏筱柒自认自己演技派水平。
心里美滋滋的来到了家里,她去苏建明的房间里翻到了户口本。
将户口本放在了皮包里。
这才出了家门。
刚出了家门口,没走几步路。
苏梅赤红着眼睛拦住了她的去路,她举手就要打苏筱柒。
苏筱柒速度贼快的反打一巴掌后躲开。
苏梅目眦欲裂,“苏筱柒,你敢躲?”
苏筱柒无语的挑了挑眉,“我傻啊,站在这里给你打。你算老几啊?”
“你陷害我娘,你害我跟……。”苏梅喘息了几口,才咽下了嘴里的话。“你这个恶毒的***,我要杀了你。”
苏筱柒瞧着苏梅狰狞的面容,突然笑了起来。
“苏梅。我害你什么?李铁柱是我叫去的吗?”
“那配给公猪用的药是我买的吗?”
苏梅被噎住了。
原来,她所做的这一切苏筱柒都知道。
既然她知道,为什么要见死不救。
“我没有伤害到你,你什么都没有损失。你完全可以当做没有这回事,是你把我关在屋子里的。”
苏梅恨恨的盯着她。
“是你,是你毁了我。还有我娘,是你陷害她。”
这里的声音惊动了周围的邻居。
苏梅都不在意,想要拦着苏筱柒闹事。
过不久要离开的苏筱柒更不在乎了。
苏筱柒漫不经心的盯着苏梅看,她啧啧有声道:
“苏梅。你知道我会看相,我要是说你娘跟赵副厂长的事情至于等到今天吗?”
“你自己好好想想看。昨天的事情真的是我说的吗?”
苏梅原来不知道苏筱柒会算卦看相。
再说了,苏神婆那么惨。
真要这么厉害,怎么会混的惨兮兮的。
她是真的后悔了。
苏梅捂着眼睛蹲在地上,“那你说我娘怎么了吗?”
看到她哭的那么可怜,苏筱柒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原身可是被那包给公猪吃的药要了性命,她借用了原身的身体有何立场去原谅这个刽子手。
“你娘咎由自取。她跟赵副厂长不是一两天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苏筱柒冷漠的眼神扫过她,“你以为会嫁给赵远,你觉得他家人会愿意娶你吗?”
苏梅抬起头,红着眼睛吼道:
“那他为什么愿意娶你?”
“不愿意啊。他们家想娶的是给赵远带来助力的人,最好是***家庭。”
“我不信。”苏梅怒吼一声。
她冲回了家里,李铁柱这两天一直找她。
怎么可能嫁给李铁柱,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臭狗屎。
凭什么?
她想嫁给赵远啊,那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苏筱柒鄙夷的丢给苏梅一个眼神。
她看向苏家的那扇门,她知道从此以后这里跟她再无关系了。
邻居们从这几句话里。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徐红霞和赵副厂长真的有关系。
赵副厂长的婆娘不过是害怕自家男人被连累,这才将脏水泼在了苏筱柒身上。
大家都很心疼的看着苏筱柒。
就数这个丫头最可怜,被未婚夫甩了还要被他家人泼脏水。
苏筱柒自始至终没有看到苏建明。
她也没有多问,自己拿着户口本来到了公社的街道办。
历来,八卦传播的都很快。
不一会儿,公社两条街道一大半人知道了苏家的事情。
钢铁厂连路过的狗,都被叫来听八卦。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
办事人员听说了苏家的事情,很快替苏筱柒办理了结婚证明。

有人热情的询问她:“苏筱柒,你这准备嫁到外地了?”
通常这里的人最远就是嫁给隔壁公社,还没见过出省的。
苏筱柒故意悲凉的扯了唇角,露出一个不失礼貌又略带难受认命的笑容。
“嗯,还是嫁到外地好吧。”
那婶子是个热心的人,赶忙说道:“外地好,外地好。男方家里是做什么的?”
苏筱柒闻言愣住了。
她对战北珩长大的家里不太了解,只知道是山脚下种地的农民。
那地方土地贫瘠,平常以土豆小麦为主。
不过战北珩真正的背景强大。
老鬼不会让她吃亏,苏筱柒一眼就能看出战北珩紫气黑气萦绕。
“种地的吧,不过比我们这里多山。”
替她盖章的那个女人惋惜的叹口气,“那不就是山里人家?可惜了。”
虽说劳动最光荣。
可大家都知道越往山里越贫穷,永和公社得亏有个钢铁厂,日子比周边的几个公社好过多了。
苏筱柒在众人的惋惜声中回家了。
她回到了家里。
战北珩没在院子里。
苏筱柒左右看了眼,狐疑的猜想这个狗男人去了哪里?
苏神婆拄着棍子,迈着小碎步。手里拿着一支冰棒从院子外面走进来,看到苏筱柒盯着她的手。
赶紧咬了一大口冰棒,一只手拿着冰棒还往后面藏。
嘿嘿的笑道:
“天气热,我买根冰棒尝尝甜不甜?”
苏筱柒见苏神婆像个老小孩那般贪吃,弯了弯眉眼。
“还没到真正的夏天,小心吃了闹肚子。”
“不会,大冬天的我都能把冰糖水吃了。”苏神婆见苏筱柒不生气,赶忙把冰棒拿到前面,心满意足的咬了一大口。
“真甜啊。”
苏筱柒来到水井旁边,打了一盆水洗了个脸。
出去一趟还是有点热,特别是跟苏梅吵了一架。
洗完脸后,苏筱柒去院子里的菜地里看了看。将一丛番茄挑开,从里面摘了个红色的番茄。
洗了番茄坐在了门口的小马扎上。
“奶奶,北珩哥呢?”
苏神婆咽下了嘴里的冰棒,朝他房间努嘴道:
“睡觉了。今天针灸是关键时期,他痛的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水。”
顿了顿,苏神婆看向苏筱柒。
“筱柒,再过两天你们离开吧。早点跟北珩回去他部队生活。我瞧着这形势不太好,只怕晚了你要受到我和徐红霞的影响。”
苏神婆看得出来,苏筱柒是不会跟她断绝关系的。
苏筱柒微微蹙了蹙眉心,这中间的几年日子都不好过。
她迟疑的看向苏神婆。
“奶奶,你真不跟我们走吗?”
“不走。落叶归根,我留在这里。等你姑姑回来的一天,她总归会找家的吧。”苏神婆看向南边的方向,仿佛自己的闺女在那里。
苏筱柒牵起苏神婆的手,细细的看着她的掌纹。
她的命运随着苏筱柒的到来发生了变化,原来的苏神婆在一年后被人挖出了地窖里的东西。
一起来的人见财起意,想把她的东西私吞。
苏神婆只想留下那只碧玉手镯,争执之中被人给砸死了。最后几个人商议之下,将她绑了一块石头丢进河里。
还是几年以后,冬天河塘放水清淤才发现了一具骨头。
找不到人,最后裹着一床破草席埋了。
苏筱柒的眼前走马观花的出现了原本苏神婆的一生,她再细细看过去。
苏神婆穿着整齐,戴着一副老花镜。
等到了她远在宝岛的女儿一家子。
“奶奶,你等到了姑姑回来。姑姑和姑父,还有表妹表弟从宝岛回来看你了。”
“真的吗?”苏神婆浑浊的眼里闪着希望。
这是她活下去的希望。
“嗯。”苏筱柒重重的点头,“你知道我是被老天追着喂饭的人。”
苏神婆笑了。
露着几颗牙齿的嘴巴动了动,“筱柒也要很幸福。”
“好,我们都要幸福。”
这两天,没人再来找她们的麻烦。
张悦过来了一趟,送来一斤桃酥,还有半斤的猪板油。得知苏筱柒要嫁人离开,她返回去送来了两斤水果糖。
“筱柒姐,这是给你带走的。”
张悦还带来了一个席卷永和公社的新闻。
“筱柒姐,你知道赵副厂长被人给带走了吗\?听说你那后娘也跑不掉,你爹去举报了赵副厂长和你后娘。”
苏筱柒和苏神婆对视一眼。
这很苏建明,他是抓紧时机为自己最大利益化。
所有人都会可怜他。
“狗东西,太不要脸。”
苏神婆叹了一口气,拄着树棍离开。
苏建明是她的亲儿子,也是毁了她一辈子人的亲儿子。
为了自己的利益,举报苏神婆,写信去报社辱骂到对岸的苏秀玲一家子。
苏筱柒看着苏神婆佝偻的后背,收回了目光。
“苏梅呢?”
“没听说,可能去了县医院照顾她娘了吧。那个李铁柱一直在家属院门口徘徊,估计就是堵着苏梅。”
她小声的靠近苏筱柒。
“听说那个跟你退婚的赵远了吗?说是一早离开了永和公社,回到了部队。”
“回到部队?”苏筱柒知道赵远这几天也没找战北珩。
他回到了部队是最好的选择吧。
等张悦离开后。
战北珩才出来,苏神婆看着他们。慈祥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苏筱柒。
“你们明天也离开吧,早点去县里搭车。”
“奶奶,再过两天吧。”苏筱柒担心苏神婆,至于战北珩的腿接下来只要好好休养。
再做一些适当的按摩,用草药包热敷。
这些事情,苏筱柒都会做。
苏神婆脸色凝重了起来,看向屋子外面。“不行,随着赵副厂长被带走。他必然会攀咬,你是个姑娘家留下来也不好。”
她突然看着苏筱柒,“我让你背的那些医书,你都背了吗?”
苏筱柒愣了下,下意识的回答:
“背了。”
苏神婆让原身从小就开始背医书,难不成是让她学医?
可,苏筱柒头疼的很。
她不太喜欢学医。自己的玄学就很好用,这方面她熟啊。
想到这里,赶紧摇头。
“奶奶,我不想学医。你也知道我想着跟北珩哥结婚后,好躺平摆烂。”
苏神婆无语的了。
自家这个孙女想法千奇百怪,劳动最光荣,她偏躺平最舒服。
战北珩闻言低眸笑了笑,“奶奶,筱柒不想学就不学。我努力工作养她。”
他的津贴不少,养苏筱柒绝对没问题。
苏神婆摇了摇头。
“筱柒那张嘴容易惹事,她要是学点中医在身。将来也好
方便她做事情。”
苏筱柒不想让苏神婆为难,“那行。”
就她的本事,不至于需要学中医。
她满意的看着苏筱柒,有股不服输的韧劲。
况且人聪明,只要有心想学一样东西就很快。
苏筱柒还在学苏神婆的针灸方法。她将那套长短不一的银针交给了苏筱柒,并且还有一本关于针灸的书。
里面所有的文字全都是手写的繁体字。
幸好,苏筱柒于玄学这一块看的也都是繁体字。
第二天。
一大早,苏筱柒起来后发现苏神婆已经煮好了早饭。
分别在即。
苏筱柒搂着苏神婆依依不舍,“奶奶,我舍不得离开你。”
“傻孩子,我们始终会再见面的。有空了给我写信。”
“嗯。”
苏筱柒红了眼眶,哽咽着答应。

简单的吃了早饭后,张小山过来了。
他敲了敲门,“苏筱柒。我找了我们大队要去县里买化肥的拖拉机,你跟他们的拖拉机到县里吧。”
自从苏筱柒开口断生死。
张小山就把苏筱柒当做天上的仙子。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是深信不疑。
他也降低了对爹娘的期望值,自己赚的钱全都放在自己手里。
他爹也拿他没办法。
谁知道这个混不吝脑袋简单的儿子,突然开窍了。
好说歹说,外加赌咒发誓都骗不到他手里的钱给城里的大儿子。
这个衰仔。
平平无奇的脑袋像是被天雷给炸聪明了。
张小山一脸不舍的盯着苏筱柒,快把手臂给摇断了。
“苏筱柒,你的奶奶就是我的奶奶。以后,我替你照应她。”张小山拼了全力吼了一嗓子,拖拉机上的苏筱柒也没有听见。
他朝苏神婆望去,垂着脑袋道:
“苏奶奶,以前是我不对。……。”
苏神婆摆摆手,“年轻人知错能改是好事。”看到孙女离开,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才回到了院子里。
后面传来了脚步声。
“娘,筱柒呢?”
苏建明一脸着急,匆匆跑过来。
苏神婆转身厌恶的看着苏建明,长得不像她,也不像自家任何人。
却和那个毁了她的狗男人一模一样。
没来由的心里反胃,苏神婆冷声:
“滚。苏筱柒不在这里。”
苏建明不耐烦的想要挤进来,“娘,我没空跟你打哑谜。筱柒不住你这里,还能跑了不成。”
“你别进我家,我嫌你脏。”苏神婆失望了,这就是她努力教养的儿子。
在他身上费尽了心思,抵不过血脉里的自私自利。
苏建明变了脸色。
他退后了一步,不可置信的望着佝着背拦住院门的苏神婆。
他狰狞着脸怒吼:
“娘,我是你儿子。哪有娘亲嫌弃自己的儿子?有你这样当娘的吗?”
苏神婆伸手拢了拢耳边的头发,讥笑:
“你说的真好。哪有儿子嫌弃母亲的?哪有儿子恨不得要了母亲的命?”
“我不想看见你。以后别来了。”
苏建明脸色阴沉下来。
他不过是为了过上好日子,一个当母亲的不能给儿子好日子。
还要阻拦自己的儿子进步,这样的母亲有何资格来说他不对。
天下的母亲,拼了命割掉身上肉。
也该为了儿子付出,凭什么到他这里就不行。
不能怪他心狠了。
苏建明眼珠子动了动,压下心底的暴怒。
面色不善的说道:
“我不想跟你吵架,你把苏筱柒给我交出来。”
张小山还没走,他掏了掏耳朵。恢复了以往吊儿郎当的样子,伸手去推苏建明。
“你谁啊?听不懂人话吗?”
“刚才没看到有拖拉机离开吗?跟你说,苏筱柒不住在这里了。”
苏建明被张小山推的踉跄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张小山,瞅到他胳膊上戴的红色袖标,到底不敢跟他动手。
“苏筱柒那个死丫头,去哪里了?”
“不知道。你给我钱让我替你看人
了吗?”张小山跟吃了枪药一样,苏神婆这么好的母亲怎么遇到这么混蛋儿子。
他张小山要是有个不偏心的爹娘。
他能把他们二老给供起来。
苏建明见以前逮着苏神婆又骂又打的人,今天吃错药似的帮助她。
心里存下了疑惑,到底没敢多说什么。
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娘,你要是看到筱柒。让她回家。”
他阴沉着脸离开了。
苏神婆靠在门口大喘气。
想到苏筱柒和远在宝岛的苏秀玲,提起一口力气回到了院子里。
张小山怕她受刺激。
跟着走进去,“苏奶奶,我去倒一碗糖水给你喝。”
苏神婆虚弱的笑了笑,“倒两碗,你陪我喝碗糖水吃块桃酥。”
“哎。”张小山屁颠屁颠的跑去厨房倒糖水了。
他发现多个奶奶蛮好的。
苏筱柒也不知道战北珩那里是什么情况。将自己所有的衣服都装在箱子里带走,还去了供销社买了麦乳精和红糖带着。
这里有熟人,不需要食品票。
离不用食品票的日子还早着呢。
再说,食品票,布票,粮票和工业票……还能卖钱。
苏筱柒路上又去了卫生院,找人买了消炎药,感冒药那些,鼓鼓囊囊的塞了一大包。
除此以外,又装了一个蛇皮袋的东西。
苏神婆准备了两床被子,说是结婚一定要由娘家这里准备。
被子装在一个麻袋里。
战北珩找了一截绳子,系住了蛇皮袋和麻袋。
带了一根扁担,到时候他挑着担子也好走。
拖拉机突突突的到了县城,一直将他们送到了县城的客运站。
战北珩让苏筱柒看着行李,他去买票。。
苏筱柒坐在简陋的候车室里。
长条凳子年久失修。
四周的墙壁上石灰斑驳,只有红色的标语写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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