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军婚,我靠玄学混得风生水起by是空有呀
是空有呀  发于:2024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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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下心来。
心里升起了嫁给赵远的希望。
第二天一早。
徐红霞强打起精神起来做早饭。
苏筱柒到厨房掀开锅盖。
稀的照得见人影的粥,粥里还有三个鸡蛋。
旁边的盘子里有两张韭菜小面饼。
苏筱柒忙用勺子捞起来两个鸡蛋放在碗里,舀了一勺冷水泡了鸡蛋。
把韭菜小面饼和鸡蛋一起端走。
徐红霞从外面进来。
伸手就想夺过去。“苏筱柒,那鸡蛋和小面饼是你能吃的吗?”
“怎么不能?难不成你家苏梅怀孕了?只有她才有资格吃?”
苏筱柒故意说道。
她知道赵远不会主动跟她退亲,她要的是逼着赵远退亲
这么一说,让徐红霞豁然开朗。
只要苏梅怀孕,这孩子就是赵远的没跑。
哪怕没怀孕,也必须怀孕了。
想到这里,她顾不上抢苏筱柒手里的小面饼和鸡蛋。
转身朝苏梅的房间跑过去。
苏筱柒用屁股撞开了战北珩的门,朝正在收拾行李的战北珩努嘴:
“北珩哥,快过来接一下。”
战北珩放下手里的衣服,上前将苏筱柒手里的盘子和碗接了过去。
好看的眉峰拧紧,“筱柒。这不是给我们吃的吧?”
苏筱柒得意的挑眉,“你不管给谁吃的,反正咱们吃完赶紧去我奶奶家。”
“可是……。”
苏筱柒秀眉一瞪。
“你来了这些天给了多少粮票肉票?又给了多少米面粮油?
他们给你吃的都是什么?
你要是跟苏梅她们一伙的。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苏筱柒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头点战北珩的胸膛。
战北珩无奈的握住她的手。
眼底带着不易察觉的笑容,“我跟你一伙的。”
“哼,这还差不多。”

第9章 筱柒,欢迎你回来了
苏建明昨晚喝多了,这会还没有起床。一家人请假回来几天,过了周末就要回家属院住了。
苏筱柒和战北珩在房间里吃了鸡蛋和小面饼。
两人吃完拎着各自的行李出门。
苏筱柒出门遇到了大队里的拖拉机去公社里买化肥。
开拖拉机的是二大娘的儿子,苏小山。
苏小山这几天听了太多次她娘关于苏筱柒阎王断生死的本事,还警告家里人看见她对她好点。
他停下来,大声问道:
“筱柒啊,你们这是去哪里?”
苏筱柒笑笑道:
“我们去我奶奶家。”
“上来。你们这走路到公社也要中午了,我刚好去公社买化肥捎你们一段路。”
“谢谢小山哥。”
苏筱柒也不想走路,赶忙拿起战北珩手里的行李放在拖拉机上。
自己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
战北珩跟着上了拖拉机。
一路上也没有说话,到了公社的粮站附近停下来。
苏小山从拖拉机上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筱柒,你这几天都没上班?”
“请假了。”原身为了赵远,把自己这个月的时间卖给了别人。
这个月替她上班的人给她15块钱。
那人上一个月班,自己拿10块钱。
苏筱柒看了看苏小山,从自己的小布袋里摸了一张黄色的符咒出来。
“小山哥,送给你的。记得随身带,今年别去你岳父家那个村子。”
苏小山两腿发软,差点栽倒在地上。
忙用双手接过黄符,嘴里哆嗦:
“筱柒,为什么不能去?有什么说道吗?”
苏筱柒指着天空,“天机不可泄露。你要是去的话也行,就看黄符加身,老天会不会留你一命?”
这么严重?
苏小山心道:指定不去啊。
战北珩:……。这么相信?
苏小山从自己口袋里摸了五毛钱,“筱柒,我今天只带了五毛钱。其余的是队里的钱,我不能动。”
苏筱柒今天自己的卦是:
但行好事,莫问钱财。
只能肉疼的开口:
“我不收你的钱,往后有机会做些善事。
村后山脚下那些人也不是坏人。”
苏筱柒点到为止,后山脚下除了知青就是牛、棚里的那些人。
苏小山收起了五毛钱,坚决要听苏筱柒的话。从这天开始,二大娘一家子便有意帮助那些人。
每当有人感谢。
都说一句是苏筱柒让我们帮你们的。
无形之中,给他们自己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好处。
苏筱柒和战北珩顺着前面的小路向南走。
战北珩默默的提着两个行李包。
苏筱柒这会有点胆颤,听说苏神婆于玄学方面有点本事,能看出来她孙女其实死了吗?
苏神婆出身不好,是地主家的小姐。
年轻的时候被路过的坏人给***了,她大着肚子要跳河,被家里的长工给救了下来。
最后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嫁给了长工。
生下那坏人的孩子--苏建明。
之后,苏神婆又跟长工生了一个女儿。女儿嫁给了一个当兵的男人,在二十年前去了宝岛。
五几年,对苏神婆好了一辈子的长工去世了。
前几年。
苏建明为了和苏神婆划清界限。
带头举报打砸了苏神婆的家,还把唯一一张长工的照片给烧了。
他做了思想奋进的有为分子。
苏神婆差点被搞得精神分裂,要不是信仰的问题,她早已经拿一根绳子结束生命。
这几年,苏神婆闭口不提苏建明。
苏筱柒因为苏神婆的问题,回到了苏建明那里。
苏神婆对此似乎没有意见。
记忆里的苏神婆,面容清瘦,举手投足间自带优雅,有一种浸在风骨里婉约柔和,和岁月沉淀不可言说的气质。
苏筱柒来到了供销社里。
她是里面的员工,自然比旁人有优惠政策。
没拿食品票。
就买了两斤桃酥。
一斤大白兔奶糖,还有一斤小圆饼干。
苏筱柒知道她奶奶喜欢吃零食,经常把吃饭的钱省下来去买零食吃。
战北珩忙着要付钱。
“北珩哥,这是我给奶奶买的。”
战北珩想到了他和苏筱柒的事情,不禁耳垂有了些颜色。
压低了嗓音,“我第一次上门理应我买,再买一罐麦乳精,两罐黄桃罐头。”
柜台里的两个姑娘一直盯着战北珩看。
还朝苏筱柒挤眉弄眼的。
见战北珩坚持,苏筱柒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里面的同事:
“别拿他的食品票。”
战北珩:……。他有很多各种票,根本用不完。
不过,苏筱柒的心意他领了。
付了钱后,战北珩提着东西跟着苏筱柒出了门。
那两个姑娘叽叽喳喳:
“这个男同志像是部队里的。可惜了,是个瘸子。”
“苏筱柒心高气傲的,看不上一个瘸子。”
扎着麻花辫的圆脸姑娘点头:
“听说她未婚夫是钢铁厂副厂长的儿子,也是在部队里的。”
“这瘸子说话口音,不是咱们这里的人。”
苏筱柒知道那两姑娘绝对议论,她和战北珩来到了公社南边一棵枣树下的院门口。
深呼吸了一口气。
苏筱柒拍了拍院门,“奶奶。我来看你了。”
“奶奶,你在家吗?”
过了好一会儿,传来一阵稀碎的脚步声。
苏神婆拄着拐杖缓缓过来开门,小时候裹过一段时间小脚,后来忍受不住就没裹。
那脚还是比平常人小了点。
这几年又吃了不少苦,所以走路有些不利落,但是身子骨还是很硬朗。
她打开了院门,愣怔着看了苏筱柒。
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许久,才缓缓开口:
“筱柒,欢迎你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苏筱柒总觉得她奶奶说话一语双关,可是她没有听明白。
苏筱柒指了指身后的战北珩,“奶奶,这是我未婚夫战北珩。”
“他腿脚受伤了,在军区医院没有完全治好。过来给你瞧瞧,用中医的法子试试。”
战北珩恭敬的行礼:
“奶奶好。”
苏神婆上下打量了一眼,肉眼可见的笑了笑。
“不错。比赵家那小子强了百倍。”
苏筱柒眼眉弯了弯。
心里高兴的不行,原来奶奶跟她一样有眼光。
忙扶着苏神婆走进了院子里。
“奶奶好眼光,我也觉得北珩哥哪哪都好。”
幽幽的叹息:
“把你嘴角口水擦一擦。”
苏筱柒忙伸手擦拭,才发现被苏神婆忽悠了。
娇气的拖长了尾音,“奶奶~。”
战北珩唇角轻扯。
被苏筱柒嗔怪的瞪了一眼,“男色误人。”
小院不大,前面三间泥坯房,旁边还有一间厨房。厨房前面是一间杂物间,一间茅厕。
靠近院墙的地方,种了一些蔬菜。
在蔬菜当中,还夹杂着些草药,原身跟着苏神婆住了那些年,也认识很多草药。
苏神婆让他们二人进屋。
“你住筱柒那屋里,筱柒这几天跟我住吧。”
苏神婆吩咐战北珩,一双有神的眼睛盯着他手里的尼龙袋子看。
尼龙袋子里装的是在供销社买的食品。
战北珩被苏神婆看的不好意思。
忙将尼龙袋子放在堂屋的方桌上。语无伦次道:“奶奶,这是买给你吃的。”
苏神婆眯了眯眼睛,“这小子就是强。”
“前些日子,赵家那小子过来让我给他战友治病。
哼,就拿了几斤米面送过来。还说我老婆子不能吃那些点心,对身体不好。”
苏神婆解开了桃酥的油纸,小心翼翼拿了一块桃酥放在手里咬了一口。
满足的吸了一口鼻子。
“哼,我一把年纪了。还不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难不成,我还不如一个毛头小子懂养生。”
战北珩:……。被苏神婆拒绝了,赵远才带他去了苏筱柒家里。
苏筱柒:……。
“奶奶,那小子忒不是东西。你往后别理赵家那几个人。”
苏神婆又心满意足的咬了一口。
“你放心,我只认这小子当我孙女婿。”
她一双饱经沧桑的眼睛盯着战北珩看了很久,随后才落在他那条瘸腿上。
“过来。”
战北珩依言走了过去。
苏神婆已经吃完了一块桃酥,她将手上的桃酥屑舔了个干净。
掉在桌子上的一两个饼屑,也被她用食指沾起来吃了。
伸手在衣服上擦拭干净。
苏神婆给战北珩检查,脸色变了变。
“混蛋。”
战北珩面色一惊,他好像没做什么?
“奶奶,你骂谁啊?”苏筱柒可舍不得战北珩被骂,看在男***人的份上。
苏神婆两眼一瞪,“女生外向。”
“我说这小子也太倒霉了。被人故意用了错误的治疗方法。”
战北珩心里沉了沉。
他不敢相信,那些是他最亲的人。
怎么可能?
“什么?”苏筱柒再次眯眼看向战北珩面相,奇怪的是有一股黑气萦绕着他。
却也奈何不了他。
可那股黑气干扰了他之后的面相,苏筱柒想起两人最初那一晚的见面。
正是那一次,改变了战北珩的运道。
苏神婆看了看战北珩,又看了看苏筱柒。
神神叨叨:
“这小子有你在旁边算是他前几世积累的福报。可你能回来,也是多亏这小子。”
能,回来……。
苏筱柒想多嘴问清楚,苏神婆已经转了话题。
“再过半个月,就是我也没法子治的了他的腿。”
战北珩心中一喜,“奶奶,你说我的腿能治好?”
苏神婆厉声道:
“往后你可得
对筱柒好,无条件的信任他。这丫头瞧着外表满不在乎,可她心里比谁都在意。”
“奶奶,你同意我跟筱柒的婚事?”战北珩听出了意思。
他满心欢喜。
“哼,还不一定嫁给他呢?”苏筱柒故意撅着嘴巴。
苏神婆哈哈一笑:
“你眼珠子都落在了这小子身上。我就说筱柒口是心非吧。”
苏神婆最后一句是看着战北珩说的。
战北珩脸上松动了些。
在这里,有种家的温暖。是他梦里的地方,他和筱柒一样父母缘分浅薄。
父母于他,只是不断的索取。

公社里的领导特意嘱咐关照她一些。
苏神婆扭头看向苏筱柒,有点浑浊睿智的眼睛里带着她看不透的情愫。
“筱柒,把行李放回去。”
“好。”苏筱柒拎着自己的行李来到了苏神婆的房间。
不大的房间,摆着一张木头床。上面挂着一顶补了好几个窟窿的蚊帐。
对着窗台的地方放着一张条台。里面的角落里还有一张衣橱,边上是两只樟木箱子。
她把自己的几件衣服放进去。
眼睛酸涩的难受,在最苦的几年。原身为了自保,没有待在这个可怜的老人身边。
“奶奶,我……。”
苏神婆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目光轻柔的看着她。
“不怪你的,你也不想这样。”
苏神婆慈祥的看着她,花白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饿吗?我去给你煮碗挂面,再窝一个鸡蛋好不好?”
苏筱柒喉咙哽咽。
不待她回应。
苏神婆拄着拐杖去了厨房。
苏筱柒收敛起心绪,忙跟着来到了厨房。
“奶奶,我帮你烧火。”
她坐在灶膛前,抓了一把麦秸秆,划了一根火柴点着,将麦秸秆用火叉推进去。
随后掰了细的树枝丢进去,再依次放了粗的树枝进去。
苏神婆倒了菜籽油,打了两个鸡蛋。
等鸡蛋成型了,再拿着水瓢从水缸里舀水倒在锅里。
她静静的看着炉火映着苏筱柒的脸,嘴角始终带着一丝笑容。
“我再去摘一把菜叶子放进来添个颜色。”
苏筱柒淡淡的点头,“我去吧。”
“不用。你烧火吧。”
战北珩将衣服挂在衣橱里。
这一间房间带着少女气息。虽说几年没有住人了,可看得出苏神婆把房间保持的很好。
靠窗的书桌上插着几本书。
有一些女孩子家用的头绳和手帕,折叠的很整齐放在一起。
就连床上的被褥也是女孩子喜欢的颜色,一看就是苏筱柒用过的东西。
战北珩心头一热。
苏神婆始终如一日的等着苏筱柒回来。
在她眼里,儿子不是儿子。
孙女依然是她的孙女。
他放好了东西,来到了院子里开始干活。
先将院子里打扫干净,又把那些粗的木头劈成细细的柴火。
苏神婆煮了两大碗面条,上面窝着两个荷包蛋,和几片绿色的菜叶子。
她又挖了一勺猪油放在其中一个碗里。
见苏筱柒两眼晶亮,慈祥的笑了笑。
“这是给你喜欢的那小子吃的。男人肚子里没有油水,哪有力气干活?”
苏筱柒眉眼弯了弯。
“我去喊北珩哥过来吃面。”
苏筱柒站起来走到外面,见战北珩把木柴码的很整齐,上面用几个麦秸秆盖起来。
防止下雨天被雨水淋湿。
苏筱柒嗓音软软糯糯,拖长了尾音。
“北珩哥~。”
听的战北珩心尖儿电流密布,涌入到手心里。
井里打了一盆水,柔声:
“过来洗手吧。”
苏筱柒走过去将手伸到他面前。
“你帮我洗手。”
战北珩:……。“筱柒,这是奶奶家。”
苏筱柒恍然大悟,“哦,除了奶奶家就可以替我洗手了?”
战北珩:我不是那个意思。
“筱柒。”
苏筱柒皱眉:“别筱柒筱柒了。你看着办吧。”
战北珩眼底有股无可奈何的眸色,不动声色的替苏筱柒挽起袖子。
将女生那两只柔软皙白的手放在水里。
和他那一双粗糙的大手对比,苏筱柒的手像是艺术家精雕细琢的宝物。
战北珩粗粝的手轻轻的揉搓苏筱柒的手。
那盆里的水都快抗议了。
苏神婆从堂屋出来,手里抓了一把小圆饼干。拿了一块放到嘴巴里,一双睿智的眼睛看了又看。
两个小年轻还真得劲,就是不顾她这个老婆子的死活。
苏神婆啧啧有声:
“筱柒,你的手皮还在吗?”
战北珩面色一红,忙缩回了手。
苏筱柒嗔怪的转身,“奶奶,你别看。”
她都还没看够,总觉得手还没洗干净。
还可以再洗个十分钟,半小时也行。
苏神婆幽幽道:
“面坨了。”
苏筱柒忙拉着战北珩的衣袖,“奶奶下了面条,咱们吃面去。”
她去厨房把面端到堂屋里。
战北珩也跟了进去。苏神婆坐在桌子旁边吃饼干,搪瓷缸里的水放了一勺糖进去。
老人家就爱吃甜的。
甜津津的水,配上各种小零食。这日子才有活下去的意义。
苏筱柒幽幽道:
“奶奶,下午给北珩哥针灸吗?”
苏神婆喝了一口糖水,看着战北珩将鸡蛋夹给苏筱柒,眼眸里盛满了笑意。
“行。”
“北珩,一个人一个鸡蛋。你也得补补身体。”
战北珩心里感动,面里一大勺猪油。“奶奶,筱柒更要补补。”
苏筱柒不说话,夹起荷包蛋咬了一口,把剩下的荷包蛋还给战北珩。
挑了挑眉梢,“北珩哥,这个荷包蛋香。”
苏神婆:……。“要死了,你这厚脸皮的丫头。想让我长针眼吗?”
苏筱柒头也没抬回应:
“不就间接亲嘴吗?等我们亲嘴的时候,你都不一定长针眼。”
战北珩:……。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苏神婆笑了笑,这丫头脸皮够厚。将来一时遇到不如意的事情,想必也会想得开。
苏筱柒和苏神婆先去午休一会。
苏神婆愣是将战北珩也赶去午休了。说是等会针灸两人会很累。
苏筱柒第一次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躺下后有些感慨:“早知道奶奶的床这么舒服,我以前就该住这里。”
她前世不知父母在何处。
是老鬼捡到她,用奶粉和米糊喂养大了她。
私心里,苏筱柒渴望亲情。
她初见苏神婆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苏神婆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听她碎碎念,伸手到被窝里握着苏筱柒的手腕把脉。
“哎,你这孩子。我已经一直替你调养身体,怎么这几年又把自己给折腾差了?”
苏筱柒第一反应就是徐红霞那缺德玩意。
“奶奶,我身体很差吗?”
“别说话。”
苏神婆声音难得的严厉,顿时让苏筱柒不敢吱声。
片刻之后。
她才松开了手,慢悠悠的问道:
“筱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苏筱柒想了想原身的状况,“来月事的时候,肚子疼得厉害。
头也是炸裂的疼痛,有时候肚子痛的不能起床。”
苏神婆默默的低垂眼眸,“这是你从娘胎里带来的。当初你娘生你吃了苦头,导致你气血不足。”
听说是从娘胎带来的病根,苏筱柒心里放松了些。
却依旧偏执地认为。
和徐红霞肯定脱不了关系。
“不怕,有我在一切都好。”苏神婆拍了拍苏筱柒的手,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午休起来后。
苏神婆去了杂物间,带着一把小铁锹一阵翻找。
最后拿出来一个布包。
她神神叨叨的吩咐战北珩,“你去把院门给抵住,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好。”
战北珩走到院门口,打开院门走到外面的路上,留心注意了一番才回来关上门。
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再用一根木棍顶住。
苏神婆拿着布包来到堂屋里。
她不给人看病算命,是怕了有些人趁机想要她的老命。
苏筱柒看着苏神婆打开布包,里面是个有了年份的黑皮卷,像画卷一样卷着。
苏神婆虔诚的打开黑皮卷。
里面别着一排排的银针。
粗细长短不一,短的如绣花针,长得像筷子一样长却又细如毛发。
发出淡淡的银光。
苏神婆像宝贝一样拿出一根银针,抬起眼皮子淡看了苏筱柒一眼。
“你很有学针灸的天赋,就站在旁边看着。”
苏筱柒:……。我只想治好战北珩的腿,跟他去随军摆烂躺平。
这年头,只要抱紧兵哥哥的大腿就成。
似乎看出了苏筱柒没出息的想法。
苏神婆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女人也不能全靠男人。”
苏筱柒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
“北珩哥,你以后的钱归谁管?”
战北珩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全都归你管。”
苏筱柒朝苏神婆挑眉,“奶奶,我有钱的啊。北珩哥的钱就是我的钱。”
苏神婆气的翻了个无声的白眼。
都说艰苦朴素,勤劳致富。
到这丫头这里,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就,很像她。
苏神婆不说话,从堂屋条台下面抽屉里拿了瓶酒精过来。
抽出一根短一些的银针,边用酒精消毒边冲战北珩说道:“把裤子脱掉。”
她用酒精给银针消毒。
苏筱柒一听,两眼睛晶晶亮。
战北珩古铜色的皮肤染上了红晕,局促不安道:
“奶奶,我去换条裤子穿。”
他进了屋里换上了大裤衩。
苏神婆瞪了苏筱柒一眼,“快把你口水收一收。好歹也一直在美男子身边,就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苏筱柒:……。
战北珩:……。
战北珩躺在了躺椅上面,苏神婆找准了穴位用酒精擦了擦,将银针缓缓推入。
战北珩只感觉一阵酸涩的胀痛后,就是酸麻代替,倒也不是很难受。
只是他之前那个位置,基本是没有什么别的触感。
苏神婆手法娴熟。
不一会儿功夫。
战北珩感觉有股暖流在身体里回荡,四肢百骸都感觉非常的舒服。
“奶奶,我的腿肯定能治好。”战北珩第一次这么肯定。
苏神婆哑声笑了笑。
“有我老婆子出手,你这就是小问题。”
“砰砰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屋里的三人面色一惊,战北珩脸色暗了暗。
“我去吧,我有现役军官证。”
苏神婆摇了摇头。“你这会在关键时刻不能去。”
“我去。”苏筱柒站起来。

“苏婆子,开门。”
“你是不是又搞封建迷信了?别以为有人罩着你就胡来,惹恼了我们让你好看。”
苏筱柒打开门,挡住了他们的路。
“哪来的疯狗?”
“我们是公社……。”察觉到苏筱柒骂人,脸色难看的很。
几个小年轻指着胳膊上的袖套,“看到了我们是谁了吗?”
“有人举报苏婆子在家搞迷信。”
苏筱柒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谁举报的?”
“能告诉你吗?”说话的小伙子脸色阴沉。
扯着嗓子冷声:
“给我进去把苏婆子带出来。”
边上几个年轻人高呼了一声,有人想要推开苏筱柒。
被苏筱柒一把推开了。
她对动手那小伙子道:
“想进去就进去,有那么容易?”
“你爹是不是跟你说家里的钱平分?你别想你爹的那点财产,他全拿给你大哥带去城里了。”
平头小伙子先是一愣,马上反应过来。
“你胡说,我大哥没在家。”
苏筱柒勾了勾唇角,“你大哥是没在家。可你爹避开你跟你大哥约在镇上,现如今只怕你大哥拿到钱回去了。”
平头小伙子举起手想打苏筱柒。
边上一个穿着劳工布衣服小伙子一拍脑门子。
“张小山,我刚才看到你爹了。就在国营饭店门口,可你爹见我马上躲进了里面。”
“被这位女同志一说,才想起来。”
说话的人一脸同情的看向张小山。
张小山脸色阴沉,看向苏筱柒。“你怎么知道我家里的事情?”
苏筱柒漫不经心抬起眼皮子,幽深的眼神定定的扫过他。
“看你一脸爹不疼娘不爱的样子,不用算都知道。”
其他几个人面色一变。
只有最先开口,又戴着眼镜的男人一双眼珠子转了转,“你搞封建迷信,是不是跟苏神婆学的?”
苏筱柒无语的回怼: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封建迷信了?”
“听到的,你一张嘴要了一条人命。”
苏筱柒慢悠悠的看向他,“你以为我有阎王断生死的本事吗?”
她一脸云淡风轻的扫过众人。
随即落在了眼前人脸上。
“我告诉你什么叫命?”
她神神叨叨的浅笑,本就长得很美的苏筱柒这一笑像是仙子跌落了人间。
美得不可方物。
苏筱柒淡然的注视着眼镜男,“你幼时坎坷,六亲缘薄,伤克子女,命宫阴暗。
好事轮不到,坏事往身上靠。
小人暗来欺,犬落陷阱不堪言。
伤财小人多,纵然一时得意,也不过是热油烧锅。”
“本来你可以平淡过一辈子,可惜你为了一己私利残害他人性命。”
“缺德玩意自有老天收。”
苏筱柒说的眼镜男面色阴沉。
旁边的人听的两腿打颤,这年纪不大的女同志比苏神婆凶残多了。
专说割人心窝的话。
这是瘟神吧?
旁边有个人多嘴问一句:
“可有化解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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