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806女寝靠囤货在末世/末世重生,806女寝靠囤货躺平by麦小满
麦小满  发于:2024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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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黄头发,陈一一也很无语,头发是11号染的,台风是12号刮的,他想找个理发店染回来都没有机会,只能等它自己慢慢长了。
835说话间,薯条已经出发了,拽着一堆东西,用爪子费力地扒拉着806的门。
程栀迅速开门,看见835房门紧闭,才把物资和狗狗都拉了进来。
在看到薯条的那一刻,陈思羽沉默了,蹲下摸了摸累得直吐舌头的小狗,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肖斐然正整个人都埋在衣柜里翻箱倒柜的找衣服,一听到狗来了,就连忙探出头想看,“我倒要看看了,一只小狗而已能丑到……卧槽,哥们怎么长成这样啊?!”
“你们不要太夸张啊,小狗是人类的好朋友,来让姐姐看看,姐姐这里有……”黄依依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狗,到嘴边的话直接就拐弯了,“姐姐…姐姐这里有点牛肉干想自己留着吃。”
小狗听不懂人话,所以还歪着头,眼睛不时来个wink,友好地看着806的各位。
程栀蹲下来,握着狗狗的前爪,把狗脸转了过来,小狗身上一点毛没有,只有眼下到嘴角这一片有点白毛,其余的地方光秃秃,根本看不出品种。
“你到底是个啥啊?二哈?小土狗?还是串儿?”
薯条看着面前的漂亮姐姐对着它说话,还轻轻地抚摸它,虽然听不懂人话,但是它感觉这是个好姐姐。反正比它的主人好多了,最近他的主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好久都没和它贴贴了,果然男人都是善变的人。
翻箱倒柜好久,五个人总算是凑齐了四套衣服,把东西都装好,挂在狗狗脖子上,一切就准备就绪了。
程栀站在门边刚给狗子开了门,没想到狗子就对着空气踉跄了两下,像是被什么吓着了一样四条腿各走各的。
“噗!”郑婉努力想要压下自己上扬的嘴角,疯狂憋笑,“它刚刚好像是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806:“噗!”我们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另一边,835的门被撞得哐哐响。
流浪汉沈凌风打开条门缝,薯条伸头往里钻。
看着鼓鼓囊囊的塑料袋,沈凌风觉得自己看见了曙光,刚想伸手拿下来,薯条就冲了进去。对着戚言澈一通乱叫,声音时高时低,满含委屈。喊完就一头埋进墙角,用屁股对着四个懵逼的人。
四个男人一头黑线,怎么去了趟女生宿舍还emo了。
陈一一撩了一把自己的黄毛,“怎么说呢,薯条现在的样子特别像我染发失败的状态,那天我也是锁在宿舍的墙角,不愿面对现实。”
流浪汉两手一拍,“薯条刚刚肯定照镜子了,发现了毛没了,刚刚回来对着言澈一顿输出,那是在骂人。”
陆远凑上去,把薯条脖子上的东西摘下来,路过戚言澈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就先去洗漱了,想想怎么跟孩子解释吧,剃得这么秃,谁都接受不了啊。”
戚言澈:“……”大意了,忘了女生宿舍有镜子,薯条气性老大了,一时半会儿恐怕哄不好。
“毛可是大家一起剃的,我是主犯你们是从犯,大家得一起道歉,薯条可不是好糊弄的。”戚言澈这话刚说完,薯条就很配合地“嗷”了一声。
另外三个人:“……”服了,早知今日,当初就是一根毛他们也不会碰的。
陈一一戳了戳薯条的屁股,“薯条啊,我当时其实只是负责按住你的,严格来说,我没有碰你的毛。”
“嗷¥h&%&e*……”
陆远有些心虚的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讨好的摸摸薯条秃秃的尾巴,“薯条,我承认我剃你毛了,但是我剃的不多,就一根尾巴,别生气啦。”
“汪*&d%g%¥……”
沈凌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薯条,你要实在是想要毛,等下我把头发剪了给你接上?”
这次薯条没有叫,回头幽怨地看了一眼沈凌风,那眼神仿佛在说我信你个鬼。
薯条的主人戚言澈盘着一双大长腿坐在地上,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我这都是为你好。”
“嗷呜嗷呜!呜呜呜……”
这话说得,都把狗气哭了。
如果薯条会说话,现在一定在激情输出。
什么中国式家长的言论!对我好,你把我剃成这样?!以后在社会上我还怎么做狗,隔壁的博美看见我那都得笑三天,以后再也不会有小母狗喜欢我了呜呜呜……

806里一片祥和,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地瓜。
地瓜一口咬下去,软糯香甜,一点渣都没有,肖斐然止不住地感叹,“婉姐真是种地的一把好手啊,种啥都那么成功。”
郑婉害羞地摆手否认,“都是空间的土壤和环境好,我没啥功劳。”
一边被烫得直咧嘴的程栀赶忙放下地瓜,“要我说,这功劳空间和你各占一半,你要是一点不管,它们也不能养活。”
五个人有说有笑,就是时不时从对面835传来的狗叫声让人心颤。
黄依依趴在猫眼上看,但可惜对面关着门,她有些担心地说道,“对面的狗怎么叫得那么……那么……那么伤心?他们不会是在虐狗吧?”
“不能吧。”陈思羽把吹凉了的地瓜拿起来,“我刚刚看了,那个小狗虽然秃了,但是身上挺干净的,力气也很大,说明它主人照顾得还是很好的。”
黄依依想想也是,生活都已经如此困难了它的主人也没有抛弃它,应该对它还是很好的。
对门835好不容易把薯条哄好了,满心欢喜地打开从对面换回来的物资,看着眼前的衣服,四个大男人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一套军训作训服、一套太极练功服、一件oversize的粉T配一条紫色瑜伽裤,最后一套就厉害了,一件蟑螂扮演服装!
戚言澈看着这几件衣服,脑瓜子嗡嗡的,太极练功服也就算了,那个蟑螂服装到底是什么鬼啊!
陈一一直接看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双眼看到的这些东西,“原来当代女大学生的宿舍里面有这么多神奇的东西吗?”
“我们真的已经尽力找了,只有这些是你们应该能穿上的,都是洗过干净的,蟑螂服买回来没穿过,全新的。”沈凌风看着手上的纸条,太阳穴突突直跳,“哈哈哈哈哈,蟑螂服是全新的,哈哈哈哈,这玩意儿全新的也没人穿啊!”
陆远长叹了一口气,悄悄用手肘捅咕了一下旁边的戚言澈和陈一一,三个人确认过眼神。
随着陆远一句“谁抢到算谁的”,军训服和练功服一下子就被拿走了,慢了半拍的陈一一也是拽着粉T就跑。
只留下流浪汉沈凌风和蟑螂服面面相觑,半晌沈凌风怒吼,“你们三个狗贼!”
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水,洗了澡、刮了胡子,四个人都清爽了很多。
陆远是最快洗好的,换上了还带着一丝洗衣液香气的太极练功服,美滋滋地侧卧在床上,对其他三人衣服的上身效果进行评论。
“言澈这身像被后妈虐待了的继子,18岁还穿着15岁的衣服,脚踝都露出来了,也不给孩子买身合身衣服。”
“陈一像个心理变态,白天是个非主流,晚上撕下伪装就是个爱穿女装的变态。”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凌风哈哈哈哈哈哈哈,像个蟑螂!”
陆远眼镜都给笑歪了,其他两个人也在不同程度地忍笑,就连薯条都过来了,扒拉着沈凌风的蟑螂脚,仿佛在说,终于有一个人比我丑了。
沈凌风把毛巾扔到陆远脸上,咬着后槽牙说道,“你可别再说了,你现在好像小区里晨练的八卦阿婆。”
“至少阿婆还是个人,你已经脱出这个人类这个范畴了。”陆远不嫌事大地继续嘲笑。
沈凌风愤怒了,挥动着两根蟑螂触角就往陆远床上爬,怒吼道,“你小子今晚死定了!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我不姓沈!!!”
“哈哈哈哈哈哈蟑螂打人啦,言哥救命啊哈哈哈哈!”
两个人就在床板上翻来覆去,把薯条也急得在床下转圈。
戚言澈默默捂住自己的耳朵,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挺好,大家都那么有活力,他很欣慰。
欣慰个屁啊!吵死了!
程栀洗完澡出来,听见了来自对面的笑声,不自觉地也笑了起来,“835这一天天的真热闹,又哭又笑的。”
坐在位置上撸兔子的陈思羽赞同的点点头,“末世了还有那么好的精神状态,真的很不容易啊。”
希望835住着的人能和她们和平相处,即使不成为朋友,也不要成为她们的敌人。
毕竟程栀一行人也只是一群20出头的大学生,本质上还是不希望每天都打打杀杀,孤身一人。
黄依依这头拉着郑婉,非要给她把脉,郑婉极力反抗,“中医博大精深,你才学几天你就会了,别耽误我腌酸黄瓜!”
黄依依双臂紧紧环住郑婉的腰,整个人都挂在瘦弱的郑婉身上。两个人纠缠了半天,郑婉都疲惫了,叹了口气,认命地把手递了过去。
黄依依欣喜若狂,赶紧把郑婉的手拉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盼盼小面包上,完了还在婉的手腕上放了条抹布。
“……”郑婉真的无语了,她依稀觉得这个举动很熟悉,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具体内容,但是她知道这肯定不对劲就是了。
肖斐然见此,微微偏头,附在程栀耳边问道,“把脉不是拿来就开始的吗?盖条抹布是什么意思?”
程栀作为一个把甄嬛传盘包浆了的女人,她当然知道黄依依这是在模仿温太医给宫里的贵人把脉,盼盼小面包演垫手腕的软枕,抹布演丝巾。
把这些跟肖斐然一说,肖斐然都无语了,说了句依依又要被打了,就上床睡觉了。
看着面前皱着眉头认真把脉的黄依依,郑婉狐疑,难不成黄依依真的学会把脉了?
结果下一秒黄依依就抽走了抹布,傻笑了两声,“嘿嘿,布太厚了,我说怎么摸不到脉搏了。”
郑婉:“……”
黄依依一手把脉,一手翻书,颇为认真。
半晌,黄依依自信满满地合上书,“脉搏流畅,如珠走盘,婉姐你这是喜脉。”
郑婉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抄起旁边装酸菜的桶,“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我给你三秒的机会跑,被我追到了,今晚顺便就把你也腌了当酸菜吃!”
黄依依撒开丫子就跑,直接往肖斐然床上跑,肖斐然可是宿舍里武力值最高的人,抱大腿求保护!
结果肖斐然却以打扰到她休息为由,和郑婉一起对她进行了一次混合双打。
美好的一天又在黄依依的惨叫声中落下了帷幕。

第19章 没事,到时候我会出手
灾难发生的第25天,被困在宿舍楼里的人的精神已经到达了要崩溃的地步。
不少人明白了学校不会再管他们了,救援也不会到达,他们已经弹尽粮绝,没有生的希望。
于是有的人选择了轻生,跳楼、上吊……宿舍楼里越来越安静了。
程栀和肖斐然中间出过一次门,以往干净整洁、充满欢声笑语的走廊早就变得面目全非。走廊上散落着很多尸体,男男女女都有,原本一尘不染的墙上也溅上了血迹。
一层有36个宿舍,现在只剩下九个的宿舍是房门紧闭的。其他宿舍不是没了人,就是只剩下尸体了。
逛了一圈回来,两个人的气压明显低了很多。
听到人已经所剩无几,陈思羽叹了口气,“九个宿舍,已知我们宿舍5人,对门835有4个人,剩下七个宿舍就算满员也才42个人,这一层原本两百来号人,现在就剩四分之一了,太恐怖了。”
郑婉煮好了晚饭,把最后一盘青菜放在桌上,也坐了下来。
“这台风刮了快一个月了,没有食物,没有救援,死于台风的人占一半,死于暴力冲突的又占一半,还有不少心态崩溃自杀的人,一层能剩四十多个都算多的了。”
看到宿舍楼现在这个情况,平时最乐观的黄依依都严肃了起来,“栀栀,咱们不会永远待在宿舍的吧?上辈子我和婉没得早,后面发生了啥,你说说,我们也得提前做打算。”
程栀打了个响指,黄依依问到点子上了,刚刚和肖斐然回来的路上她们就在商量对策,“对,我跟你俩简单说说情况。”
上辈子她俩相继没了之后,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台风和暴雨就停歇了,洪水退去,他们三个就打算离开学校,因为她们的学校在郊区,她们想去市区,说不定市区已经展开救援了。
千难万险走到市区,结果市区也是一片狼藉,废墟之上许多人在哀嚎求救。她们随便找了个便利店从被泡烂了的东西里,找出了半箱水和两包饼干,晚上就藏在了便利店对面无人居住的居民楼里。
结果当天晚上开始,气温骤升。当时她们的手机已经没电了,第二天早上看着挂在墙上的温度计她们才知道已经45℃了。
后面气温持续攀升,直接50℃到顶了,温度计显示不出来,但程栀她们感受得到温度还在上升。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气温又骤降,之后地震、沙尘暴……
黄依依和郑婉听的头皮发麻,就这样的日子三个人居然过了10个月,真的太不容易了。
陈思羽含泪扒饭,“真的,当时每天都觉得自己会死掉,心焦力瘁啊呜呜呜……”
黄依依难得没有嘲讽陈思羽又用错了成语,还用筷子给她夹了块肉,太不容易了多补补吧。
程栀介绍完了基本情况,肖斐然把话接了过去,“基本上就是这样,我和栀栀是觉得去市区好,你们仨也想想,是觉得留在原地好还是去市区,我们脑暴一下?”
“……”
另外四个人原本还好好的,结果一听到“脑暴”两个字,当时就戴上了痛苦面具。
程栀眨眨眼,非常怨念地看着肖斐然,“‘脑暴一下’,你这一句话把我直接拉回了教室里,等下是不是还要挨组上台讲解一下啊?”
黄依依装作没听见,和陈思羽头对头猛炫饭。宿舍里最乖的郑婉也换上了假笑的面具,“逆反心理上来了,不想脑暴,不活了。”
肖斐然:“……”怪她说话不注意,忘记了这群大学生浑身反骨。
于是她打不过就加入,“摆烂了,我也不活了,黄泉路上咱们还能做个伴。”
“我错了我错了!”
“我那个电脑应该还有电,做个PPT!做个分析报告!”
大家迅速吃完饭,806一致决定要去市区,虽然市区人多事多,但是总比荒郊野岭无人问津的好吧。
五人围坐在麻将桌前,每个人都眉头紧锁。
程栀用手指了一下对面的柜子,“这是个大问题,我们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面,但是目前为止我们除了知道喂它书可以升级之外,对其他我们一无所知。”
“最简单也是最困难的方法,我们带走它,走到哪儿带到哪儿。”肖斐然把手搭在柜子上,显然这是一个体力活,而且末世中带着个柜子到处行动真的很引人注目。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肖斐然转过身,“朋友们,我有一个想法哈,这种异度空间是无法用科学的角度看待的,它只存在于小说里,我手机里存着上百部这种类型的小说,要不今晚的守夜人去书里找找答案,万一有方法呢。”
几个人很爽快地答应了,反正她们也不着急走,看看小说就能找到办法,那再好不过了。
柜子的问题暂时放在了一边,陈思羽提出了一个新问题,“上辈子我们是徒步去市区的,40公里走了整整一天才到,这辈子总不能再走着去了吧,万一还要扛柜子,我们更不可能走路了,走半道气温就上来了。”
程栀和肖斐然也连声应和,上辈子走的一脚泡,这辈子说什么也不走了,必须开车去!
“哎呀,我和婉拿证了,学校里也有那么多车,你们还选择徒步,真有你们的。”黄依依这一句还差点真把三个人带进去。
还好反应得快,程栀无语地看着黄依依,有时候真的很想撬开依依的脑子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郑婉已经没眼看了,手指头戳戳还在激情发言的黄依依,“对,我俩是拿证了,但是也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俩当时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了呢?”
黄依依的大脑疯狂运转,突然她悟了,“对对对,我们当时嘎了,不好意思!”
陈思羽在疯狂道歉的黄依依脑门弹了一下,“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不趁机骂我们两下你亏了是吧!”
黄依依抱头道歉,甚至献上了自己QQ星,这才平了三人的怨气。
讨论继续,问题来到了车这部分,她们虽然有证会开,但是都是学生,在学校里没有车。
程栀满脸期待地看着肖斐然,“肖师傅又到了你发挥技能的时刻了,咱们没有车钥匙……”
话都还没说完,肖斐然就比了个“ok”的手势,自信说道,“没事,到时候我会出手。”

第20章 柜门:你们搁着套娃呢
凌晨三点,大家都睡下了,只有还在守夜的程栀还举着手机看小说、记笔记,试图找到空间的正确打开方式。
她们宿舍所有人都是有遮光床帘的,于是她开着小手电筒,对着柜子又摸又看,表面上看什么都没有,就普普通通一柜子。
她这边正检查着,负责守下半夜的肖斐然就爬起来了。
肖斐然还睡眼惺忪,但不忘催促程栀赶紧去睡觉,柜子可以明天白天再看。
可能是看小说看精神了,程栀一点都不困,把手电筒往肖斐然手里一放,就闪身进了空间。
程栀坐在沙发上,想想进空间就是靠念力,那出空间是不是也可以。
于是她掏出脖子前面的钥匙虔诚地握住开始心里默念,其实并不知道念些什么,干脆什么都念:让我出去、瞬间移动、芝麻开门、阿瓦达啃大瓜……
中外各色咒语她都试了个遍,钥匙都没有一点点反应,每次心里念完都满怀期待地张开双眼,结果看到的还是空间里的场景。
程栀非常恼火,抓着钥匙无能狂怒,“你到底咋用啊!有没有说明书啊!!!”说完,有些头痛的扶住了自己脑袋,被自己攥的微热的钥匙贴在了自己脑门上。下一秒一道白光乍现差点刺瞎了她的双眼,再睁开眼睛,她已经坐在宿舍的地板上了。
突然出现的人影可把肖斐然吓了一大跳,当时瞌睡就没有了,结果看到是程栀,她就更震惊了,连忙走上前去,“我靠,你是不是成功了啊?!我刚刚没看见你走门啊,欻一下就凭空出现了!”
程栀也很懵啊,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她看都没看清。
后面她又试了两次,肖斐然也试了一次,两个人才确定,只要把钥匙贴在额头上就可以出来,她们找到了不用门就可以出空间的方法。
晚上对于空间提出的两个问题很顺利地就解决了一个,程栀和肖斐然凑在一起无声狂喜。
程栀当时就兴奋了,靠钥匙进出空间的问题已经解决,现在就剩下这个柜子的问题了,非常想通宵搞明白。
但是肖斐然不允许她通宵,说什么也要让她去睡觉。
程栀往床上一躺,心情渐渐平静,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大家都醒了,程栀迫不及待地把这件事告诉大家,每个人都进行了尝试。
黄依依在床上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连声感叹,突然她眼底闪过了一丝好奇,扒开床帘问道,“只能钥匙贴额头才能出来?贴脸、贴手不行?”
站在宿舍中间的程栀点点头,她和肖斐然昨晚试过了,只有额头可以,贴其他地方没反应。
郑婉盘着腿坐在椅子上,揉着眼睛,问道,“现在就剩这个柜子了,带不带走都是个麻烦。”
这话没毛病,带着这么大的柜子累人就不说了,主要是非常引人注目,但是不带走,万一哪天她们的空间被发现了呢,这就更恐怖了。
想想空间里突然进了个陌生人,对她们烧杀劫掠,程栀当时鸡皮疙瘩就起来了,赶紧搓搓手臂,专心想怎么解决这个大家伙。
眨眼间,程栀眼眸一亮,脑子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能把柜子收进空间里。”
黄依依脑子都乱了,“柜子里面就是空间,你把它再收进空间,怎么感觉你在套娃。”
陈思羽大概理解程栀在想什么,解释道,“柜子里是空间这没错,但换个角度看,柜子在咱们宿舍里充当了门的作用,连接了宿舍和空间,那现在我们可以靠钥匙进出了,不需要门了,那我们是不是能把它当成一个普通物品收进空间里。”
陈思羽解释了一番,黄依依恍然大悟,这样理解确实也说得通。
程栀握着钥匙,走到柜子旁边,有点紧张,生怕出一点差错把她们的空间整没了。
结果手搭在柜子上,心里默念要把它收起来,欻的一声柜子就消失在眼前了,然后失去了一半支撑力的上铺当时就塌了。
许久没睡人的床满是灰尘,倒下来呛了程栀一嘴。
但她来不及多想,闪身进入空间,柜子就这么摆在客厅里,她走上前打开一看,柜子恢复了它原来的样子,里面甚至还装了她们的洗衣液和飞行棋地毯,除了书啥都有。
钥匙一拍额头,程栀回到了宿舍把情况说明,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们没有失去空间,甚至飞行棋地毯还回到了她们手上,今晚说什么也得玩两局。
同一时间,对门835也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戚言澈站在窗边,眼眸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半晌他转身跟大家说道,“过两天等雨小点了,我们就离开学校,去市区吧。”
正在逗狗的陆远第一个举手同意,“咱们上次搜刮的东西也快没了,是时候出门了,不然得饿死。”
陈一一睡到刚刚才醒,眼睛都睁不开,哈欠连连,“确实得走了,说不定市区还有救援。”
盘腿坐在床上的沈凌风看到他们把去市区说得跟吃饭一样简单,忍不住发问,“不是,去市区是好,但是问题是我们怎么去啊,咱们现在也打不到车了,没有交通工具,我们徒步去嘛,但是外面那个台风把人吹得满天飞哎。”
戚言澈当然是考虑过这些问题的,“我在学校里有台车,虽然不知道还能不能开,但是我们终究是要走的。”
陆远赞同地点点头,抬头看着沈凌风,“我们不趁早离开,如果灾难一直不停,我们就会死在学校里,然后变成地缚灵,死了都离不开学校。”
“……”沈凌风作为一个十级厌学人被直戳痛点,突然就坚定了要离开的念头。

吃完午饭,806进空间劳作。
鸡窝里热闹非凡,母鸡又下了蛋,孵出了五只小鸡,这下一共有了十一只鸡。
但是冰箱里囤的肉还没吃完,肖斐然怕越生越多,赶紧把那两只公鸡单独圈了一个窝。
菜地那边,郑婉收获了很多地瓜、土豆、玉米之后,开始尝试种水稻,这会儿正和黄依依一起挖土。
程栀和陈思羽蹲在兔子窝这边大气都不敢喘,两只母兔子吭哧吭哧喘粗气,鼓鼓的肚子时不时就会动一下。
“小时候我奶奶家养的兔子生宝宝也是这样的。”程栀眼睛里满是期待,突然想到了什么,用手戳戳旁边的人,“你看,她们仨一人一个颜色,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也三个色,我们来猜猜三个色各有几个?”
一说这个陈思羽也来劲,非常自信的拍拍胸脯,“我天天照顾她们,肯定是我猜的更准!”
兔子生得慢,程栀也不想干等,就来地里帮忙。
黄依依一边和泥一边幻想未来,“等差不多圣诞节的时候水稻就熟了吧,婉到时候咱们做个煲仔饭庆祝庆祝好不好?”
郑婉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可以倒是可以,但是问题是咱们没有砂锅啊,不知道用电饭煲做出来好不好吃。”
程栀刚想说,想要砂锅到时候去市区的路上可以买,那边传来的惊呼就打断了她,“生了生了,老大是黑的!”
806都停下了动作,围在了兔子窝前。
程栀前脚刚到,小黄又生了一只,老二是黄色的,“芜湖,一比一平,可以看出黄选手和黑选手的基因目前处于一个势均力敌的状态。”
陈思羽失笑,“这是在生孩子又不是在比赛,瞎讲解。”
小黄兔生的很顺利,一连五只,除了老大是黑的,其他四只都是黄的。程栀和黄依依直接傻眼,看来爸爸的基因完全被妈妈碾压了。程栀更损,提溜起小黑兔的耳朵说道,“你不行。”
试问哪个雄性生物能扛得住这种羞辱,小黑兔不满地对着程栀咕咕直叫,两条腿还疯狂扒拉程栀,就好像在说,你行你上,不行就别bb。
另外一张垫子上的小白兔进程就不是很顺利了,小黄都生完了,她还一只都没生下来。
陈思羽怕她们出什么问题,就把全部的兔子都搬出了空间,放在那张已经塌掉了的床上,这样有问题大家都能第一时间发现。
大家干了一下午活,郑婉贴心地给每个人都煮了一根甜玉米补充能力,刚出锅太烫,大家也不急着吃,就放在一旁晾凉。
结果这边玉米没凉,806的门就突然敲响了。
程栀示意大家赶紧把东西都收好,透过猫眼,她看见了一个穿着白T的寸头男生,眉眼冷峻,鼻梁也很高挺,可能是他身姿挺拔的原因,往那一站一身正气,一点不像来搞事的。
戚言澈面无表情地站在806门前,每一个举动都是那么的不情愿,因为他是被迫出来的。
这一切都要怪陆远的狗鼻子,他趴在门缝上使劲嗅,闻到了那若有若无的香气。其他三个人不信就被他强按在门缝上闻,也不知道是饿出幻觉了还是真的有玉米,他们仨也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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