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本人也很厉害，做出来的裱花蛋糕栩栩如生。
目前在海市开了五十多年的老店工作。
可以去那个蛋糕店当学徒学习。
苏荷收到这个消息很激动，要不是她有北大这份工作在，她真想自己去学习。
她不能去，顾建华也不能去，他们两口子都不能去。
苏荷跟顾建华商量了一下，只能从店里挑人了。
顾建华问，“你让他们去学，是交学费，还是不交啊？”
苏荷，“交啊，不交学的慢，三五年才能出来，不交人家师傅对你也不会上心，你还是个外地来的，只能靠自己学。”
“交学费的话师傅会主动提点你，教你。”
“那媳妇儿，你送他们去学习，还给交学费，你打算用他们几年？万一他们干几年不想干了，自己另起炉灶呢？”顾建华问到了关键处。
苏荷，“你这个问题，我想过，我想的是，我送他们去学习，他们给我家蛋糕店干十年，十年以后他们另起炉灶还是干啥，随他们。”
“我出钱让他们学习西点烘焙，这也是一门吃饭谋生的手艺吧。”
“我用他们十年，不多不少，我觉得很合理，咱们店里员工，年龄大多都是在二十左右，十年后三十岁，他们想干什么都来得及。”
顾建华听了点头，“这个可以，十年不多不少。”
“那你想好选谁去了吗？”
苏荷摇头，“没呢，我这刚定下来，我得去问问他们啊，我这老板出钱让员工学手艺是挺好的。”
“但是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去，因为要离家去海市，最少一年才能回来，还有一点，要用人家十年。”
“这等于是签了十年的卖身契，一般人不咋愿意。”
顾建华不这么想，“你去问问吧，我觉得还是挺多人愿意去的。”
如果他年轻时候，没当兵前，要是有人愿意出钱让他去学手艺，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嗯，我明天去店里问问。” 。

跟陈远分手后何芝芝简直脱胎换骨了，苏荷感觉人成熟了不少。
“苏姨，你咋过来了？”何芝芝正在给花喷水。
何芝芝在苏荷这里干了两年，两年内往她舅舅舅妈家里交了足足一千块钱。
今年她跟舅舅舅妈说，以后工资不交给他们了，她舅妈就不愿意了，骂她翅膀硬了，骂她舅舅，说他这个外甥女白养了。
她想起陈远跟她说的，她去厂里问了一下，果然如陈远说的，不仅给了赔偿金，她表哥表姐的工作也是因为他爸妈出事才许诺的。
原本那厂里的工作是她的。
这事她本不想跟舅舅舅妈摊牌的，咋说她舅舅舅妈养了她十来年，抚养她成人，也送去学校读书了。
没跟她说，她也不管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只是她今年提出不想往家里交工资，她舅妈居然不愿意，大骂她是白眼狼，长大了翅膀硬了云云。
她忍不住了，跟舅舅舅妈大吵了一架。
吵架过后，她舅舅舅妈不让她住家里了，不过也没关系，她本来也没有住的打算。
过完年店开业后，她直接搬来花店住了。
陈远老说她脑子不聪明，傻呵呵的，但是何芝芝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她去年冬天就偷偷把自己户口移出来了。
现在她自己一个户口，钱，户口都在她身上，还不住在舅舅舅妈家，想干嘛干嘛，以后她就是自由身了。
苏荷看了一眼墙上的考核表，“魏蓝来过了啊。”
何芝芝，“来过了，我是她第一个检查的店。”
嘿嘿，不过她卫生各方面都合格。
苏荷在店内转悠一圈，找了凳子坐下，招呼何芝芝。
“芝芝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讲。”
听这话，何芝芝心里咯噔一下，寻思店里卫生各方面没出岔子吧，魏蓝姐都查了没问题了啊？
还是找她有其他事？
几秒之内何芝芝脑子里想了许多事情。
苏荷给何芝芝拿了个凳子，何芝芝小心翼翼的坐下，“苏姨什么事啊？”
苏荷，“噢是这样的，我呢打算开一家蛋糕店，就是这种蛋糕店。”
她从包里拿出几张图，从系统书里抽的。
何芝芝接过看了一下，“苏姨，我没见过这种糕点。”
苏荷点头，“对，咱们京市还没有。”
“所以，我想从咱们店里挑几个人去海市学习，西点烘焙。”
何芝芝看着苏荷，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激动，苏荷继续说，“那边我联系好了一位西点烘焙大师。”
“你们跟着他学，我给交学费。”
“这个前提条件是你们学成归来，必须给我家蛋糕店工作十年，十年以后，你们才可以去干别的工作。”
“说不好听点，相当于是签了十年的卖身契。”
“当然这十年内，我会给你们发工资的。”
何芝芝听完，“不不不苏姨你千万不要这么说，你出钱让我们去学手艺，别说给你工作十年，给你工作二十年都是应该的。”
这手艺可是伴随一辈子的，你不仅可以自己拿来谋生，还可以传给下一代。
工作十年这怎么可以说是卖身契呢。
再说工作的十年苏姨又不是不给他们发工资了 。
苏荷笑得温柔，“不用不用，就用你们十年，我寻思着十年后你们三十岁，挺年轻的，自己开店啊或是干什么都来得及。”
“我还没跟他们说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何芝芝激动的眼泪汪汪，“苏姨，我愿意去。”
“先别激动，我给你说一下去海市至少一年不能回来，学成归来你还得给我工作十年，十年后才能得自由身。”
“芝芝你好好想想，想好了明天去馅饼店找我。”
何芝芝想说，不用明天，她现在就想好了，不过苏姨让她明天给她答案，她就明天给吧。
“嗯嗯，知道了苏姨。”
苏荷从花店出来去了服装店，跟朱琳琳，陈远也说了一下。
陈远听完表示，“苏姨，不用明天，我现在就想好了。”
这种好事傻子才不去。
朱琳琳在考虑，“苏姨，我回去跟家人商量一下。”
苏荷，“可以，你们明天给我答复。”
随后去了台球厅跟叶霜也说了一下。
叶霜，“苏姨，我想知道都有谁去吗？”
苏荷，“朱琳琳何芝芝还有陈远，就你们四人，不过现在不确定，明天才能知道都谁去。”
“你回去好好想想，跟你爸爸妈妈他们商量了一下。”
“你们的学费吃住，我都给你们包了，这不用担心。”
魏蓝也在台球厅，苏荷走后，叶霜跟魏蓝聊，“魏姐，我有点纠结，我想去又不想去。”
魏蓝提点，“我要是你啊，一点都不会犹豫，第一，咱们年纪不大才二十出头，在你苏姨这儿干十年，才三十岁，还年轻着呢，干啥都来得及。”
“主要这是一门伴随我们一辈子的手艺，以后有这门手艺，再不愁没饭吃了，十年以后你大可以出去自己开一家蛋糕店。”
“正好工作的十年咱们攒攒钱。”
“再说学费吃住都老板给你掏了，你怕啥的啊，尽管去学，你说这样的老板咱们能碰上几个？”
“还给出钱让我们学手艺。”
“姐还给我报了会计，我每天晚上都去夜校上课呢。”
叶霜惊讶，“魏姐，苏姨还给你报了会计啊？”
魏蓝 ，“去年就给报了，我都学一年了，都快学完了。”
叶霜，“苏姨人真好。”
魏蓝，“对呗，反正这样的老板是不多见，工资高，有休假，还让你去学手艺，哪个老板这样啊，别说老板，咱们父母也不这样吧。”
“是啊。”
魏蓝，“所以你好好考虑，明天去馅饼店给答复。”
苏荷找的这四人。
何芝芝没爹没妈，跟舅舅舅妈又翻了脸，而且她也成年了完全是自己做主。
陈远回去跟父母商量了一下，陈父陈母也支持儿子去学手艺。
叶霜这边也是，叶父叶母很支持女儿去。
朱琳琳自己很想去，但是家里情况不允许她去。 。

第290章 去海市
他们一家五口，她是家里的老大，家里还有个弟妹，一个在上高中，一个在上初中。
她爸有工作，不过工资没她高，她妈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出去工作，还常年吃药。
他们家负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妈妈的病，不是大病，但是药不能断，弟弟妹妹都在上学，需要花钱，一家五口要吃饭。
她没工作以前，她爸的工资一个月刚刚好，一分不剩都花完了。
她出去工作了，他们家里经济情况才好转，一个星期能买两回肉吃，除了过年也能给弟弟妹妹们买新衣。
朱琳琳没跟父母说，她自己想了一晚上，决定不去了。
对，还是别去了，他爸那个厂子最近也很不稳定，万一解散了，她去学手艺，他们家可就彻底没了收入来源。
第二天，陈远几人来馅饼店跟苏荷说了一下决定。
能被老板器重朱琳琳很高兴，所以跟苏荷解释了自己去不了的原因。
苏荷理解，“行，下次有机会，咱们再去。”
“锦程你也是，这次我没选你去的原因，你应该知道，锦意现在还小，身边离不开人，等她大点，咱们再去学，还来得及，你今年刚十八呢。”
其实除了店里这四人，苏荷还特别看好陆锦程这孩子，因为工作干的特别认真。
只是他妹妹现在还小，还在上幼儿园，她不能为了自己利益送人家哥哥去学东西啊。
陆锦程没想到苏姨还考虑了他，他起身又给苏荷鞠了一躬，“谢谢苏姨，我待在店里就好。”
这种事情，他压根就没想过，就像苏姨说的，他有个妹妹，年纪还小，父母没有，只有他一个哥哥，他要离开了，他妹妹怎么办呢？
陆锦意不是奶娃娃了，她再过几个月就六周岁了，大人聊的她都懂。
因为妈妈去世原因，她一直很懂事，心里想的也比其他小孩多。
去幼儿园的路上，她跟哥哥说，“哥哥，下次有这样的机会，你不用考虑我，我能照顾好我自己，我九月一都要上一年级了，我是大孩子了。”
她知道苏姨要送那几个哥哥姐姐去学东西，本来她哥哥也可以去，但是因为要照顾她，她哥哥去不了。
陆锦程摸摸妹妹的头发，“不是因为你啦，而是哥哥年纪太小，距离十八周岁还有几个月呢，我要去，我买不了火车票的。”
“真的？”
陆锦意不大相信，还有这回事？
陆锦程，“当然是真的啊。”
陆锦意 ，“那长筠哥哥长欢姐姐他们过来时候是怎么买的？他们也还没成年。”
陆锦程属实没想到妹妹还反问，他想了想，“当然是因为苏姨姨夫啦，父母在就可以买。”
这回陆锦意彻底相信了，她脸垮下来，
“爸爸不会帮哥哥买。”
爸爸只喜欢后妈带来的孩子，不喜欢她和哥哥。
陆锦程，“对啊，所以不是因为你的原因。”
陆锦意，“嗯嗯，不过哥哥下次有机会，你一定要去，你还有几个月就成年了。”
“好。”
陆锦程寻思着，他还有两个月就成年了，等满十八岁后，他去找舅舅，他们俩一起去把他和妹妹户口本迁出来。
还要让他爸写一份断亲证明。
不写也没关系，反正他和妹妹是不会给他爸养老。
他要是以后给他爸养老，那就是背刺了现在的自己，还有妹妹。
确定好去海市学习的人，那就准备出发吧。
苏荷跟三人道，“三天后咱们出发，这三天内你们收拾收拾行李。”
三人兴致高昂，“好的苏姨！”
他们仨从出生到现在还没出过京市，这要去大海市学习，一时间又激动又紧张。
何芝芝工作了两年虽然把大部分工资都交给了舅舅舅妈，但是去年因为被提了店长的关系，一年时间，她虽然花的多，但也攒了点钱。
她现在身上有一百五十块钱，一年时间她省着点，够她花了。
陈远除去给父母的，是没攒下钱，一个月有多少花多少，没对象，他一个人去看电影，一个人去吃饭，还买衣服，反正这小子对自己很舍得花钱。
儿子要出远门，学手艺，身上没钱咋行呢，陈父陈母就给拿了二百块钱。
叶霜恐怕是这三人里最有钱的了，她工资一半交给家里，一半自己拿着，她也不怎么花钱，所以两年时间，攒了有三百块钱，走前父母还给她拿了一百多块钱。
她现在身上有四百多块钱。
身上钱多，那就是满满的安全感啊！
现在学校开学了，苏荷跟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带上三人出发去海市了。
虽然是大城里的娃，但是三人还是第一次坐火车，有点新鲜，上了火车左瞅右瞅，一路叽叽喳喳，聊个不停。
两天后到达了海市。
她大侄女星燃和她男友许佳年接的他们，她二哥家闺女，星燃跟长意长安同年考的大学，也读研了。
两年制的，去年年末毕业，今年出来工作了。
留在海市，进了法院。
听二哥说，她男友许佳年跟韩书宴一样，毕业后直接进政府单位上班了。
“小姑，我算着时间呢，果然见你们从出口出来了。”苏星燃过来接过苏荷手上的行李。
苏荷出发前跟星燃通了电话。
苏荷笑，“你们多会儿过来的？”
“小姑，我们六点就来火车站了。”许佳年腼腆的笑了笑。
苏星燃给介绍，“小姑，这是我对象，许佳年。”
“这是我小姑姑。”
苏荷笑，“哎呀，小伙子看着比照片上的还帅气啊。”
“小姑你看着也特别年轻，像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许佳年嘴挺甜。
几人边走边聊，苏星燃一听今年五月份她长意姐要结婚，惊讶，“这么快啊？”
苏荷，“他俩谈了两年，现在长意毕业了，我寻思想结婚就结吧，看了日子，定在5月24号了。”
“我给你爸妈打电话通知了。”
“你俩五月份要是没事，也来呗，在京市玩几天。” 。

苏星燃听闻看向许佳年，“长意姐结婚，我肯定要去，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许佳年，“去啊，我到时候跟单位请假。”
苏星燃，“这还差不多。”许佳年宠溺的笑了笑。
“小姑，今年过年我带他见我爸妈了，可惜你们都不在。”苏星燃跟苏荷叨叨。
苏荷，“是吗，这都见过家长了？”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苏星燃，“我爸说我年龄还有点小，等明年再说。”
“也对，长意长安你们三个，他俩年初生的，你是年末出来的。”
虽然是同岁，但是生日差好几个月。
“那就明年再说，今年五月份你长意姐结婚，你俩去，你大伯小叔爷他们都见到了，你大伯大伯娘他们工作转到京市了，以后都不回西北了。”
苏星燃笑说“那挺好的唉，以后想见大伯不至于等好几年了。”
“可不是，这些年见他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几人聊着，陈远叶霜何芝芝三人走在一旁。
心里寻思他们老板这后台真是硬啊，三个哥哥都是厉害的，自己也是相当厉害。
“小姑，佳年父母知道你要过来，想请你过去吃饭。”苏星燃跟苏荷道。
苏荷，“行，等我把他们安顿好。”
现在早上八点，他们一行人还没吃早饭，于是先去饭店吃了早饭，再送几人到了招待所。
“我下午过来，你们仨人睡觉休息还是出去溜达，随你们，不过你们不要单独出门，人生地不熟的，要出去溜达三人一起出去。”
“这是饭钱。”苏荷给留了十块钱。
三人，“好的苏姨。”
去人家里拜访，尤其是第一次登门，不能空手去啊，苏荷去百货大楼选了几盒不错的礼品。
许佳年说，“小姑，你不用拿东西，都是自家人。”
“不值几个钱。”苏荷笑笑。
此时许父许母已经在家里准备着了。
说实话，一般人过来他们不会这样准备的，但未来儿媳这娘家太硬了，大伯在部队职位很高，大伯娘军医，堂妹北医大学生。
未来儿媳家，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家里很有钱。
三叔一家在祖国首都，三叔当官的，官还不小，三婶听说在电视台。
最小的姑姑，北大老师，姑父以前在公安局上班，现在自己做生意。
表弟表妹都是大学生。
这太硬了，起初听说儿子找了个外地姑娘，他们还不大愿意，不过儿子喜欢嘛，后来听儿子说了姑娘家世。
门当户对，非常好。
又听说她姑姑找烘焙师傅，正好他们女婿家有认识的，就帮忙给找了。
苏荷三人已经到许家了。
看苏荷手上提着礼，没空手，许父许母想不愧是当老师的，懂礼数。
“欢迎欢迎。”
有苏星燃许佳年在，几人聊的很好。
许母问苏荷，“燃燃她姑，我听说你在北大当老师，是教什么科啊？”
苏荷微笑，“我教历史的，历史专业。”
“噢噢，这样子的啊。”许母说话很温柔。
苏荷微笑点头，许母，“我听燃燃说，家里两个孩子也在读大学，跟燃燃同一期上的，是不是都毕业了？”
“姑娘毕业了，进外交部工作了，儿子在读研，还有两年才能毕业。”
许母，“噢噢，儿子是学医的哈，学医时间长点。”
“对，他本科五年，研究生再读三年。”
许母，“不容易噢。”
苏荷笑，“还行。”
“她姑，我听说你想开一家蛋糕店？”
苏荷，“对，不过开蛋糕店，它不像开其他店一样简单，所以我让我员工来学来了。”
“对对，家里做什么生意的啊？”许母问。
苏荷，“我家这个比较杂，餐饮服装各种店都有。”
许母笑问，“家里一共几家店啊？”
苏荷，“目前就十家。”
“十家店？这么多啊！”许母震惊到了。
她以为就开了一家店，或是两家，没想到开了十家店。
许父也挺震惊，他们虽然是海市本地的，但是普通家庭，他们两口子都是普通工人，倒是他们女婿家条件挺好。
没想到未来儿媳小姑家这么厉害。
“她小姑，你这十家都是做什么生意的啊？”许母好奇问。
苏荷跟她说了一下，“除了台球厅，其他都是小店。”
“就台球厅规模比较大，五百多平的。”
许母听着，“哎呦，不得了啊，开这么多店。”
她在想光给员工发工资，一个月就需要一千多块钱了吧。
难怪有钱送员工过来学习烘焙西点。
苏荷微笑，“也还行。”
“许姐，我有个事想让你帮个忙。”
许母，“你说你说，我能帮的绝对帮。”
苏荷，“也不是大事许姐，我就想找个像咱们家这样的院子，让我家三个员工住着，蛋糕店它不包住啊。”
“找个房子啊？”许母看向许父，许父想了想，“咱们隔壁那刘家，不是有个多余的院子吗？”
许母，“噢，对，她姑你是租几年啊？”
苏荷沉默两秒，问道“许姐，我能买下来吗？”
许母许父一听苏荷要买下来，心里寻思，不愧是做生意的有钱。
那可是万八千块钱，说出就出了。
许父，“她姑我帮你问问去。”说罢起身。
苏荷，“那个哥不急不急，一会儿问也行的。”
饭都没吃完呢。
许父摆手，“没事没事，我就去问一句。”
许母，“你让他去吧，咱俩聊着。”
苏荷，“许姐那院子咋样啊？”
许母，“那院子挺好的，比我们家院子还大点，以前老刘他父母住着，现在去世了，就空出来了。”
“这样啊，那他要卖就好了。”
许母，“我觉得应该能卖。”
许父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带个人，年纪跟许父差不多，应该就是他邻居老刘了。
许父去老刘家三言两语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老刘又跟他媳妇快速商量了一下。
“妹子，我家这个院子可以卖，不过要一万二。”
这叫的价钱确实高了，不过老刘觉得自家院子值这个价。
许父听闻，紧忙说，“你看都是认识人，你给便宜点呗。”
许母，“就是啊，给便宜点呗。”
一万二，抢钱啊，要这么高！ 。

老刘不松口，“哎呀认识人我才给一万二的，要是不认识我都不卖呢。”
听这话许父暗自撇撇嘴，屁不卖啊，他去说的时候两口子不到一秒就决定卖了。
不过也没拆台，看向苏荷。
苏荷微笑，“我可以先去看看院子吗”
老刘，“行啊，去看看吧，我家那院子老好了，里面家具啥的都有，可齐全了......”
一行人快速吃完了饭，去看院子了。
老刘家院子离许家不远，走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院子看着确实不错，前后院挺大，跟小院差不多，也是三间卧室，一间厨房，一间洗漱房。
前院还有葡萄架。
老刘，“我家这院子不错吧。”
苏荷，“确实不错，不过刘大哥真不能便宜点了？”
“哎呀，妹子，我这是最低价了，看在你是老许亲戚份上，我再给你降二百吧，11800块钱，不能再少了。”
老刘寻思能开好几家店，又送员工过来学习，开口就要买下院子，应该是个有钱的主。
拿出一万块钱没问题。
苏荷笑，“行，那刘大哥，我们过户去吧。”
听说后世海市的房价不比京市的低，寸土寸金，她买下来也无妨。
看苏荷答应这么爽快，老刘突然觉得自己要的少了。
不过话从口出不能返回。
跟苏荷去过了户。
许父许母佩服啊，未来儿媳这小姑有钱啊，还不是一般的有钱，居然一下子拿出了一万多块钱。
犹豫都没犹豫，跟家里人商量都没商量。
交易完，苏荷跟许父许母道，“今天谢谢老哥老姐了，等下午我安顿好他们，请你们吃饭。”
许父许母摆手，“应该的应该的，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的。”
苏荷笑，“中午有事耽搁了，吃的太匆忙，晚上我们再聚聚。”
“哎行行。”许父许母笑着答应。
苏荷拿着房屋钥匙去招待所找陈远他们了。
因为苏荷要过来，苏星燃跟许佳年请了一天假，苏荷走后他们俩跟着许父许母回到了许家。
许母拉着苏星燃手聊，“燃燃，你姑姑家开的店真多啊。”
“我以为就开了一两家店，没想到开了十家啊。”
苏星燃暗爽，她家人向来拿的出手，她乖巧道，“我爷奶说我们家排第二的就会做生意。”
“四个孩子中，我爸我小姑比较会做生意，有生意头脑。”
许佳年一旁笑说，“你小姑不仅有生意头脑，还有学习脑子呢，听说当年高考考了文科第二榜眼的成绩？”
苏星燃，“对，我小姑不愧是跟三叔一起出来的，我三叔当年高考拿了高考状元，我小姑也不差，拿了第二。”
“第一被我表姐表哥拿了。”
许父许母听着，觉得未来儿媳家着实厉害，书香门第，官场，经商，这各方面都有人啊。
趁着这次机会，苏星燃巴啦啦说了好多她家里的事，她知道海市人有个毛病，就是看不上外地人。
不过有权有势的除外。
她心里寻思得亏她家各方面人才都有，不然她跟许佳年还不能在一起了。
不过如果真是这样，她宁愿不要这个男人了，毕竟男人多的是。
她不可能委屈自己，嫁给一个看不上自己的婆家。
苏荷这边已经到招待所了，三人在睡觉。
“你们仨没出去逛逛啊？”
陈远打着哈欠，“没有苏姨，车上没睡好，这给我困的。”
“你就是懒猪。”何芝芝一旁小声嘀咕。
自从跟陈远分手后，陈远说什么她都想呛一下他。
陈远嘴更不饶人，“你不也睡了，你也是懒猪，母懒猪。”
何芝芝气死，“你才是母懒猪！”
陈远，“嘿嘿，我没有那玩意！”
叶霜在一旁扶额，这俩货真是冤家啊！
苏荷，“好了好了，你们俩，快别斗嘴了，跟你们讲，你们三个以后要一起工作。”
“你们要团结一致，可不能内讧啊。”
“互相道歉吧。”
何芝芝很听苏荷的话，“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是懒猪。”
陈远也是，“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是母懒猪。”
“嗯嗯，这才是乖孩子。”
“我买了一座院子，现在咱们过去把行李放下，打扫打扫。”
陈远惊了，“苏姨，你为了让我们三个有地方住，直接买了个院子啊？”
苏荷，“是啊，租的比较麻烦，自家的房子，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叶霜何芝芝俩人就过来抱苏荷了，“苏姨你对我们也太好了。”
陈远油嘴滑舌，“苏姨男女授受不亲，我就不抱你了，我给你个飞吻吧。”手放在嘴边给她来了个飞吻。
苏荷，“.........”
“好好，你们几个快收拾东西，一会儿打扫完东西，还去百货大楼置办东西呢。”
“然后晚上带你们去大饭店吃饭。”
“噢耶！”
“马上收拾。”
年轻人就是活力强，收拾东西嗖嗖的，不到一分钟行李就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