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福崽有空间,全村抢着来娇宠/大喜事!九代生男的沈家生了女娃by水月聆风
水月聆风  发于:2024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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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什么,他忽然诡异的笑了起来。
沈东把万宝财拉开,严肃道:“说过多少次,男女有别,你不要每次见到我闺女就搂搂抱抱的。”
万宝财反驳:“暖暖才三岁,抱一下有没有什么关系。”
沈东说:“可你年后就七岁了!”
万宝财扁扁嘴,不和他争论,问沈暖:“暖暖,你们怎么来了?”
沈暖掀开桌上竹篮上盖着的白布:“我们是来给你送草莓的,我种的草莓可以吃了。”
上次熟透的草莓少,她就没送,这次她要让万宝财好好品尝。
看到那鲜红可口的草莓,万宝财不顾管家的阻拦,塞了一颗进嘴里。
小眼睛瞬间就亮了!
“好甜!”
万宝财对草莓爱不释手,吃了一颗又一颗,若不是沈暖拦着,让他留一点给他爹,他早就一口气吃光了,万宝财心情倍儿好,想带着沈暖去参观他的家,被沈暖拒绝了。
“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我大哥和二哥还在卖饼,我们得去帮忙,不宜久留。下次吧!下次有时间,我再来找你玩。”
见沈暖一家三口就要这样离开,万宝财不舍,也要跟着去卖饼,被沈暖拦住了,开玩笑,县城有几个人不认识万宝财这个混世小魔王,他卖的饼谁敢买,而且若是让客人们知道他们家和万宝财的关系了,以后客人们就不敢来了。
去饼摊的路上,路过一颗槐树旁,瞅着四周无人,沈暖趁着父母不注意,袖子一动,一本书落到了槐树下。
她假意发现那本书,和父母说了声跑过去,刚将书捡起,树上忽然落下一人,往她头上砸来。

第60章 酒鬼缠人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人始料未及,好在沈东反应快,跑过去抱住沈暖就地一滚,险险的躲开了了那人。
那人砰的落到地上,痛得骂骂咧咧的:“哎呦!哪来的小屁孩,突然跑过来吓我一跳,害我摔下来!赔钱!赔钱!”
沈东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酒味儿。
“原来是个酒鬼!”沈东把沈暖交给魏氏,冲着那酒鬼拳打脚踢:“喝酒就喝酒,你爬树上做什么?还瞅准了我闺女砸,砸坏了我闺女你赔得起吗?险些砸到人,不道歉就罢了,还跟嘴烂似的乱骂。”
沈东此刻气性很大,上次闺女差点被撞,他没能及时救人心中懊悔无比,这次闺女又差点被砸,他心中的怒火哪还能控制得住。
一个个都逮着他柔弱无比乖巧天真的闺女欺负,不能忍!
被打的酒鬼是个华发老头,喝得醉醺醺的只知道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喊痛破骂,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酒鬼的惨叫声吸引了不少人过来,那些人见沈东打人不问缘由就指责沈东。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街打人,打的还是个老人家,没人性啊!”
甚至有自以为正义的人上前阻止。
“住手!别打了!再打我就报官了!”
沈东停了手,冷声道:“报官?这个酒鬼从树上摔下来,险些砸坏了我闺女,还对我们辱骂个不停,我打他都是轻的。”
沈暖适时的趴在魏氏的怀里哭了起来,软嫩的哭声一下子撞击到了魏氏的心头。
魏氏也跟着哭了:“我可怜的女儿啊!都被吓坏了!这得做多久的噩梦啊!”
众人一愣,原来是他们误会了。
“原来是酒鬼害人啊!大兄弟,对不住,是我们误会你了,这酒鬼的确该打!”
“被打死也是活该。”
“喝醉了就回家睡觉,在这害人干嘛!”
“上次县城里有个酒鬼发酒疯砍死了人,这次这个差点砸死人,酒鬼真让人恶心!”
明白了事情原委的路人为沈东几人感到愤愤不平。
酒鬼趴在地上,手里拿着个酒葫芦,见大家骂他,他也破口大骂,像个老疯子。
沈东只是发泄一下,没想要打死这个酒鬼,对着酒鬼一番警告后,他就带着妻女走了。
路人也散去。
沈暖搂住魏氏的脖子,抬眼看了那个酒鬼一眼。
酒鬼从地上爬起来,抬头对上了沈暖的目光,他咧嘴笑了起来。
诡异得很。
沈暖不耐烦的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医书。
方才酒鬼在树上,是否看到了这本书?
饼摊前排了五六个客人,沈博和沈学忙得不行。
沈暖看了眼装草莓的竹篮,发现草莓居然已经卖完了。
沈博笑着道:“买草莓的都是我们家的熟客,他们都觉得草莓很好吃,就是太贵了。”
沈学道:“上次买草莓的那个小姑娘也来了,买了十颗草莓,还说买草莓的钱是她自己存的。”
沈暖嘿嘿笑了笑:“我就说草莓一定会卖出去的,我可真是太厉害了!”
魏氏笑了笑:“又夸上自己了,真不害臊。”
沈东没把沈暖险些被酒鬼砸到的事儿告诉沈博二人,只给他俩说了舒府和万府的事儿。
到了未时三刻(1点45分),沈暖一家所带来的葱花饼才卖完,一家人去集市上购买食材。
同一时间,万老爷回到了家,看到万宝财在盯着一盘子奇奇怪怪的红果子看,他好奇的问了句。
“这是什么?”
“爹,你回来了!”万宝财喊了人,才回道:“这是草莓,是暖暖自己种的,特别的好吃,暖暖让我别吃完了,留点等你回来吃。”
万老爷捡起一颗草莓看了看:“原来这就是草莓,看着还不错。”
他问万宝财:“暖暖送了多少过来。”
万宝财塞了颗草莓进嘴里才说:“三斤,不到一百颗,她说种得少,只能送我这么一点儿,等以后种多了,再给我多多的草莓。”
“人家送了百颗草莓,盘子里却只剩下十二颗,你是猪啊!吃这么多。”万老爷边说边尝了口草莓,瞬间眼前一亮:“味道真不错。”
和他以往所吃过的水果不一样。
万老爷又吃了两颗,越吃越喜欢。
万宝财急了:“爹,你慢点,别全部吃完了,我还没吃过瘾呢!”
万老爷把盘子抢过来:“去去去,这是你留给老子的东西,没你的份。”
“哎呦!臭小子,还敢跟我抢!找打,吃我一脚。”
父子二人你追我夺的吃完草莓,万老爷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这么好吃的东西,很适合放在咱们家酒楼卖,你去和你的好朋友说说,让他们不必摆摊卖草莓了,草莓一旦成熟就直接送到酒楼。”
万宝财眼珠子一转道:“爹,草莓十个铜板一颗,你确定要买吗?”
万老爷瞪眼:“这么贵?”
万宝财双手抱怀,理所应当的说:“独家出品的草莓,当然贵了,别说十个铜板,就是二十个铜板,也会有人买的。”
万老爷一巴掌呼过去:“臭小子,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你敢忽悠我。”
“我说的是真的,我没骗你,啊!爹,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不是十个铜板,是五个铜板!你不可以和沈家讨价还价,不然我就不让暖暖把草莓卖给你了!”
“你个吃里扒外的小东西!”
买好食材来到城门口,沈暖看到了刘老头,他又在此等她了。
沈暖甜甜的喊了人,蹦跳着爬山牛车,送了两块从集市上买的桂花糕给刘老头。
到了青石镇,刘老头又拉到了七八个客人,待所有人坐好,牛车缓缓缓缓穿过青石镇往刘家村而去,出了镇子没多久,忽然有一人从道路右边的山坡上滚了下来,挡在了牛车面前。
还好刘老头驾车技术过硬,及时停住了,没从那人身上碾过去。
“什么情况?牛车怎么停下了?”
“有人从山坡上滚下来挡了路?”
“又是讹钱的吗?”
碰瓷讹钱这事儿刘老头不是第一次遇到,他镇定的从牛车上下来去查看路上那人的情况。
沈东也下了车走过去。
看清了地上的人后立马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这个酒鬼?”
酒鬼看到沈东就从地上爬起来扑过去抱住他的腿:“你在县城趁我喝醉打了我,你要赔我钱,给我疗伤,养我一辈子!”
刘老头看向沈东:“你们认识?”
沈东一边挣脱酒鬼一边把沈暖差点被砸到的事儿说了。
刘老头听完就怒了。
沈东的声音不小,牛车上的人都听见了,也都怒了,一个个从牛车上下来,怒瞪着酒鬼。
酒鬼:“……”

见情况不妙,酒鬼爬起来就要跑。
刘老头一牛鞭把他打趴在地:“欺负了暖暖,还敢追到这里来恶人先告状,死缠不放,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我抽不死你!”
一个刘家村村民冲过来踹了他一脚:“你这么大个人往一个三岁小孩身上砸,分明就是故意杀人!”
沈博冷冷说:“别拿醉酒当借口,醉酒做错事也得承担后果,你该庆幸我妹妹无事,否则我定要你的命!”
酒鬼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帮人的火气会这么大,一点都不知道尊老。
他哎哎惨叫个不停,嘴里骂骂咧咧的,就是不求饶。
刘老头等人也没下死手,只是打了几下子就住手了,他们把酒鬼往路边一丢,回到车上,赶着牛车离去。
酒鬼趴在路边骂了几句,忽的一口血吐出,大喊:“救命,杀人了!”
话落,他昏死在地。
沈东见了,忙叫刘老头停下牛车,他跳下车跑过去查看,酒鬼是真的晕了。
血也是真的。
沈学皱眉:“不会是被我们打坏了吧?”
刘老头摇头:“应该不会,我们都没下死手,只是教训他一下而已。”
沈暖从魏氏怀里挣脱下来,想过去看一眼,却被魏氏拦住了:“暖暖,别靠近,小心他醒来伤着你。”
沈暖说:“娘,我觉得他是装晕的,我们别管他了。”
有个大娘往那边看了一眼:“看着不像装的,若真的不管他,他死在路边就麻烦了!”
沈暖就是觉得那人是装的,还有县城距离这里那么远,他是怎么跟过来的?这是老早就盯上他们了?
此人不简单!
救了他肯定会被缠上的。
居心不良的人她不救。
沈暖不想救,但沈东一行人良心上过不去,用尽各种办法也没能把酒鬼弄醒后,到底还是把他抬上了牛车。
想着酒鬼是冲着自己来的,沈东不想连累刘老头等人,到了刘家村就背着酒鬼就去找刘大夫诊断,确定酒鬼死不了,沈东又背着他回家。
看着趴在自家亲爹背上的老酒鬼,沈暖的眸子眯了眯。
这个老头最好不要作怪,否则她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沈暖看到沈老太在门槛上坐着,一看到他们回来就激动的起身,起身太急头有点头晕身子晃了下。
沈暖急急跑过去:“奶奶!”
魏氏扶住了沈老太:“娘,别太激动,暖暖又不是第一次出门。”
沈老太笑着说:“我就是起身急了点,没啥事。县城那么远,我自然是担心暖暖的。咦?阿东怎么背着个人?这老头哪儿来的?”
沈暖气呼呼的说:“捡的。”
沈东把酒鬼背进家里放到了沈博和沈学的床上,而后才回到堂屋给二老解释。
得知酒鬼的事儿后,二老气得不行,沈老头咬牙道:“虽然他看着很可怜,但他是个大麻烦!”
沈东说:“爹放心,我不会让他赖上我们家的,等他醒来,我就把他送走。”
沈老太一下子想到重点:“一个醉酒之人,哪来的本事从县城跑到这里来?莫不是装的,你们可得看紧些。”
沈东点头应下。
沈老太继续去做晚饭,沈暖要去帮忙,被沈老太赶了出来:“去去去,回屋坐着去,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做什么菜,等吃的就好。”
沈博和沈学去帮忙做菜,沈老太没阻拦。
男孩子就得会做饭做菜,不然以后不好娶媳妇。
炒菜的香味弥漫到了沈博和沈学的屋,床上的酒鬼鼻尖一动,猛的睁开了眼睛。
“好香啊!”
他起身打量这个农家屋子:“真穷。”
他走出房间,看到院子里的家畜:“养的东西还挺多的。”
忽然,一头白狼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沈风。
看到院子里有陌生人,白狼立马凶狠的扑过去。
酒鬼啊的一声被扑倒在地,后脑勺撞到石头,晕了。
这次是真的晕了!
沈暖等人听到动静跑出来,见白狼弄晕了酒鬼,忙制止了白狼。
沈暖看着酒鬼冷哼:“才到家就醒来瞎转悠了,我就说他是装晕的吧!坏人!”
她摸了摸白狼的脑袋:“你做得很好,以后盯紧他。”
白狼欢快点头。
酒鬼的后脑勺没什么大碍,沈东把他抱回了床上。
沈暖一家回屋继续吃饭。
沈风从沈学这儿得知了酒鬼的来历,眼神有些冰冷。
沈暖给家人们说了日后会经常去舒府看望舒老爷的事儿。
大家都没有阻拦。
酒鬼身上酒味儿太重,沈博和沈学都不喜欢,两人去了四房,在胖叔原先住的屋子歇息。
酒鬼是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人醒后,酒也醒了。
他一睁眼,就看到一条白狼睡在床边,吓得他缩在床角哇哇大叫。
“有狼,救命啊!别过来,畜生,别过来!我警告你,我可是很厉害的,你敢咬我,我就咬死你。”
“你咬个试试。”沈暖和沈风从外面走进来,沈暖小脸冷冰冰的说:“看看是你先咬死我家馒头,还是我家馒头先咬死你?”
酒鬼紧张害怕的看着她:“小女娃,你是谁?这狼是你养的吗?快快把它赶走,吓死老头子我了!”
沈暖挑眉:“睡一觉起来,就不认识我了?断片了?”
酒鬼一脸无辜:“你在说什么,我没怎么听懂,小丫头,你和老人家说话有点不太礼貌哦!”
沈风淡淡的道:“你昨日醉酒,从树上落下险些砸中了我妹妹,后来又追到我们这儿,吵着喊着让我们家赔钱,我们不理你,你就装吐血晕倒讹诈我们家。”
酒鬼下意识反驳:“这么无耻的人不可能是我,我可是个善良的好人,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沈暖淡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现在你已经醒了,就赶紧离开我家,我家不养闲人。更何况你还是个爱喝酒的老闲人,就更不能养了,说不定哪天两脚一蹬归了西,连累我家可就不好了,馒头,把他送出去。”
馒头起身就朝酒鬼走去,酒鬼抓起被子往身上一盖。
“我不走,你们不经我同意就把我带来这里,就得对我负责,还要给我养老,对,养老,给我吃好的,喝好的,不然我让你们不得安宁!”
“哎呦!我这暴脾气!”沈东带着三个弟弟走进来,撸起袖子就把被子掀开,将酒鬼从床上抬起往外走。
“给你养老?美得你!”
“我不走,我不走,啊!天打雷劈的,你们欺负老人,我要报官!”
酒鬼使劲挣扎,他的喊声把沈家其他人都吸引出来了。
沈老头见此大声对沈东几人道:“不可粗鲁,先把人放下。”
沈东四兄弟很气恼的把人放下,一落地,酒鬼就要扑过去抱沈老头的腿。
沈老头侧身躲开,酒鬼抱空扑在地上,险些磕着下巴。

第62章 聂神医?
“老兄弟,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沈老头笑着将酒鬼扶起来,轻拍他身上的灰尘:“没摔着哪里吧?”
酒鬼张了张嘴,还未说话,沈老头又道:“老兄弟叫什么名字?来自何处?家里都有什么人?”
酒鬼唉声叹气的说:“我名聂酒,无家人,四处流荡,居无定所。”
听到这个名字,沈暖有些惊讶。
这不是舒伯伯在找的人吗?
她认真上下打量了聂酒一眼。
这怎么看都是个疯疯癫癫的酒鬼,哪像个神医了!
应该是重名。
沈家人不认识什么聂酒,听到这个名字并无特别的反应。
沈老头说:“没有家人吗?”
酒鬼点头,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想让沈老头大发善心收留他。
沈老头却果断道:“若无家人,就没人来将你领回去,我只能让我的儿子们把你送去衙门了,县太爷定会给你这个孤寡老人安排一个好去处的。”
他说着就朝沈东几人招手:“儿子们,来送一下……”
酒鬼见此急了:“不不不!我不要去衙门!”
他抱住沈老头的手臂不撒手:“我前段时间不小心冲撞了一位官爷,那官爷蛮不讲理,说日后再看到我,就会把我打死。我去衙门就是送死,我不要去衙门。老大哥,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收留我几天吧!我认错,我不该喝醉爬树上砸人,我不该嘴烂骂人,我不该对你家死缠烂打,可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啊!我只是太孤单了,想找一个住的地方,能有人和我说说话。你们家这么多人,孩子都这么可爱,我实在喜欢得很,求求你让我住几天吧!我不白吃白住,我可以治好你儿子脸上的伤疤。”
他说着就用手指向沈北。
见沈家人都不是好忽悠的,撒泼耍赖不行,聂酒很机灵的改变了策略。
他就要留在这里。
这个农家一看就是个很有意思的地方。
小女娃有意思,白狼也很有意思,还有他们家在县城里卖的草莓和葱花饼,那更有意思。
可惜他当时没银子买,没能品尝到那两样东西的味道。
聂酒说了一大堆废话,沈老头只注意到了最后一句话。
“你当真能治好我家老四脸上的伤疤?你是大夫?”沈老太问。
聂酒瞬间昂首挺胸道:“对,没错,我是大夫,还是个医术很厉害的大夫。”
沈老头摇头:“我不信。”
沈东等人也摇头:“我们也不信。”
沈暖和沈风齐声呵呵冷笑:“你看起来像个骗子。”
聂酒哎呦了声:“敢说我是骗子,来,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他撸起袖子,取下腕带,亮出里面的银针:“这叫银针,上好的银针。”
他说着又从挂在腰间的布袋里取出三个药瓶:“这是我自制的药膏,你们闻闻,药味是不是很浓。”
沈老太闻了药膏,但还是不信:“我还是不信,这些有可能不是你的,而是你偷的,除非,你能当场行医证明。”
聂酒瞪大眼睛:“老大哥,你可真是不可理喻,这里又没有病人,你让我如何行医证明。”
沈老头正想指他家的老母鸡,忽然听到大门外传来骚动。
“不好了,周大哥摔进山沟沟里,把手给摔断了!”
这声音,是小虎。
沈老头等人立马跑出门查看情况。
沈暖走在最后面,她回头看了站着不动的聂酒一眼:“老爷爷,走啊!你行医的机会来了,要好好把握哦!”
聂酒看着她笑起来:“你个小丫头,走着瞧吧,今天聂爷爷就让你大开眼界。”
他双手背负在后,一副高人模样走出院门。
周大哥是周村长的大儿子,他家有块地在沈家对面的山坡下,地的旁边有条较深的山沟。周大哥一大早就去地里,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摔跤山沟,手臂重重的撞在大石头上。
小虎去山上砍柴,走到半路碰巧看见就把人救了起来。
沈暖一行人出来,就看到小虎扶着周大哥从他们家门口经过。
周大哥的右手臂无力垂吊着,左小腿还被划拉出一条长口子,伤口不是很深,可那血却流个不停。
沈东四兄弟想也不想,就跑过去帮忙,直接把周大哥抬回了家。
周村长见到大儿子的情况,忙让二儿子去请刘大夫。
刘大夫在刘家村,去请他需要耽搁一些时间,可周大哥实在疼得不行,血也止不住,周村长等人看得着急却无办法。
这时聂酒大步走进来,把沈东几人推到一边,斜撇了他们一眼说:“等什么刘大夫,我不就是大夫吗?”
周村长疑惑问:“这位是?”
沈老头淡道:“一个老骗子。”
他话音刚落下,聂酒就趁着大伙儿不注意,走到周大哥身边,抓住他的右胳膊,咔嚓一下就给他复了位。
“啊!”周大哥后知后觉的惨叫起来。
周村长等人都气得不行。
“你对我的儿子做了什么?”
周村长刚准备指责聂酒一番,他大儿子忽然停止了惨叫,惊喜的说:“咦?我的手不痛了,能动了!”
周村长忙看过去,只见他大儿子挥动着右手臂,跟没事的人一样。
真是奇了!
断手也能这么快治好吗?
沈老头赶紧改了口:“他是个假装成骗子的神医。”
聂酒嗤笑一声:“只是脱臼而已,有啥好大惊小怪的,还断手?断个屁!”
他从腰间布袋里掏出一瓶药,用帕子给周大哥清理左小腿上的伤口,打开瓶塞撒点药粉上去,半会儿血就止住了。
沈老头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这是个有本事的老酒鬼啊!
是他之前小看人了!
他家老四的脸有救了!
得赶紧把人拐回家。
看到聂酒的本事,沈暖小眉头微皱。
所以这货真是聂神医?
聂酒三两下就治好了周大哥,着实把大家都震惊到了,最惊喜的当属周村长一家,对着聂酒千恩万谢,只差把人供起来了。
聂酒嘿嘿笑着,摊开右手:“我们不熟,感谢的话不必说,直接给诊费吧!”
周村长笑着:“诊费是肯定要给的,请问诊费是多少?”
聂酒贼笑:“十两。”

周村长一家吓了一跳。
沈暖淡淡瞥了聂酒一眼,上去对周村长一家说:“村长爷爷,这个酒鬼爷爷是骗子,他只会接骨,不是什么厉害的大夫,药粉是偷来的。他醉酒后爬树上差点砸伤了我,还骂我……唔!”
看到周村长一家逐渐变了的脸色,聂酒瞬间想到了拦牛车那一幕,赶紧捂住沈暖的嘴巴,改口说:“我刚才嘴误,是十个铜板,不是十两。”
他敢肯定,自己要是不改口,任由小丫头说下去,他肯定会被这个村子的人打出去的。
沈暖满意了,扳开他的手,笑嘻嘻的对周村长一家说:“我刚才是骗你们逗你们开心的,酒鬼爷爷不是骗子,是个好大夫!”
收了诊费,聂酒就和沈家人走了。
沈老头和聂酒走在最前面,其余人走在后面。
沈老头一改之前的态度,和聂酒热情交谈,两个老头在前面不知在说些什么,说了两句就哈哈大笑,早前还是陌生人,这会儿跟铁哥们儿似的。
等回到了沈家,一进门,沈老头就大声宣告:“聂老弟游历四方,居无定所,来到我们家是缘分,我决定留他在这住下。老四,你聂叔以后就住你那了,你可一定要好好招待人家。”
而后,他又对聂酒说:“老兄弟,我家老四的脸就拜托你了!”
看到沈老头做出这样的决定,沈东等人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沈北脸上的伤疤不仅是沈北的心病,也是沈老头和大家都心病。
若不是因为这块伤疤,沈北也不会错失科举机会。
家里人都没有反对沈老头的决定,纷纷对聂酒以礼相待。
聂酒笑得特别嘚瑟,但他没有得寸进尺,故意刁难沈家人。
因为沈老头与他说了,留下来可以,但必须给他家老四治脸,不能以治病之名为难他的妻儿子孙,否则就滚出沈家,反正他家老四的脸也不是非治不可,老四早就习惯了!
聂酒心中呵呵哒,这沈家人的脾气还挺好玩的。
沈北看了眼聂酒,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心中并无太大波动。
能治好又如何?他这把年纪还能去参加科举吗?不如把希望放到小辈身上,将小辈们养育成才。
一大早被聂酒这么一折腾,沈东几房出摊的时间晚了些。
沈博要回镇上书院,同二房三房同路去镇上。
看到沈东一行人挑着葱花饼往外走,聂酒的目光追随而去。
他想腆着脸去要两个饼吃,但一转头就见沈暖和沈风带着白狼盯着他。
聂酒无趣撇撇嘴,不吃就不吃,谁稀罕啊!
吃了沈老头煮的米粥垫肚子,聂酒就起身去村子里散步,了解这个村子的情况。
五月春季末,秧苗可移栽,家家户户都在为移秧做准备,田地里到处是人影,村里没有牛,犁地全靠人,那种累是说不出的苦,却有一种朴实安定的甜。
聂酒看着田地里的秧苗,不觉得有些出神。
这个村子很安静祥和,村民的笑脸也很朴实。
沈暖的辣椒苗也可以移栽了,这个比移秧简单一些,见聂酒去村里转悠,她也懒得管了,带上今日不上学的哥哥们,去了荒地里。
她跟个小大人似的指挥哥哥们拔辣椒苗松土移栽。
一个个忙得满头大汗。
好在今天日头不大,不会把人晒晕。
聂酒逛了圈回来,抬眼看到沈暖这群孩子在山坡上挖地,就饶有兴趣的走过去瞧瞧。
然后一眼看到了草莓,虽然那些草莓还不是很红,却长得很惹眼。
聂酒眼珠子一动,趁着小娃子们不注意,瞧瞧过去摘了两颗草莓尝鲜。
一口下去,好涩!
“呸!”聂酒老脸皱成菊花,将草莓吐出来。
“啊!我的草莓!聂爷爷,你偷我的草莓!”沈暖的哭喊声传来,吓得聂酒一个激灵。
沈暖带着哥哥们跑过来,心疼的看着聂酒手中未成熟的草莓:“这两颗还未成熟,就被聂爷爷你糟蹋了!呜呜!我辛辛苦苦种的草莓呀!十个铜板一颗呢!”
聂酒瞪眼:“瞎说,明明是五个铜板?”
沈暖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到我家卖草莓了?你早就盯上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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