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槿黎竟然是陆家小少爷的女朋友？
没人告诉他这个事啊！
同时又有些庆幸，他知道的早，不然……
想想那个场面，周未都觉得可怕，
“这有什么好强调的，这在帝都大学都已经是公认的事情了，你们竟然都不知道？”
在帝都大学都是过了明路的事情了，云斐斐以为这件事应该在圈子里广为流传了才是，现在看这些人的模样，是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但是这不合理啊！
“我们当然知道陆家小少爷在学校谈了女朋友，但是没人知道他女朋友长什么样子啊！”
陆家小少爷的事情，他们又不可能动用关系去查，不然只有被警告的份儿。
周未已经汗流浃背了，幸好啊！在他对程槿黎展开追求之前，知道了她是陆家小少爷女朋友的事情，成功掐灭了他心里爱情的小火花。
“没事没事，相聚即是缘，今天包厢的所有消费我负责！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尽管点。”
“我们六个女生的消费由我负责，你只需要负责你们点的东西就行了。”
开玩笑，她今天的消费是奔着升级会员卡去的，让他们付了，她的会员怎么办？
第186章 众筹一瓶罗曼尼·康帝???
“诶~出门在外，怎么能让女孩子付钱，今天就当是交个朋友了，你们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那下次再请回来就是了。”
周未这会儿已经对程槿黎歇了心思，人也正常起来了，程槿黎才终于没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我们刚开两瓶罗曼尼康帝，你确定你要给我们买单？”
云斐斐戏谑的看向周未。
罗曼尼康帝的价格在原产地不算贵，但是在十方会所的价格却是让很多人望而却步的。
光这两瓶，就比桌子上的一堆都贵了。
而据她所知，周未每个月的零花钱，最多不会超过一千万，在零花钱被减半的情况下，按照他那大手大脚的性格，现在已经快到月中了，恐怕口袋里也不剩多少钱了。
两瓶罗曼尼康帝，他可不一定舍得。
果然，听到云斐斐的话，周未连忙看向了桌面上已经打开的两瓶酒。
走上前去查看年份，1992年。
周未：……
“程姐！你是我的姐！能给我倒一杯吗？你们女孩子也喝不了这么多不是，我帮你们喝点，这么好的就别浪费了。”
罗曼尼康帝，周未自己都很少舍得开，没想到程槿黎一次就开了两瓶，这简直撞到了他的心巴上。
男人哪有不爱酒的。
“我我我！程姐，我也想喝！”
钱多金也上前才凑热闹。
他和周未的情况差不多，不过他比周未好一点，零花钱没有被减半。
但是像罗曼尼康帝这样的酒，他也是鲜少舍得开的。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也侧面说明了，程槿黎比他们有钱。
“自己倒。”
别指望她会给他们倒酒。
和周未和钱多金两人一起进来的几个人也纷纷跑了过来。
罗曼尼·康帝，他们也馋啊。
“只能一人一杯，我们自己都没喝多少呢，你们想喝就自己开一瓶。”
程槿黎不好拒绝，云斐斐自觉站了出来。
反正她和周未从小互相看着长大，抠门儿一点怎么了。
“你以为我不想开啊，这不是……囊中羞涩嘛……怎么？云大小姐要不赞助我们一瓶？”
他可是知道的，云斐斐每个月至少两千万的零花钱，这还不包括她哥，她爸妈爷爷奶奶，他爸妈爷爷奶奶，平日里零零散散给的各种红包，奖励，反正只要他们想给，总能找到理由。
云斐斐可比他有钱多了。
“想的美！”
云斐斐怎么可能不知道周未打的什么主意，她零花钱多怎么了，都是长辈们自愿给的，谁叫某人长的没她讨人喜欢。
“周哥，要不……我们众筹开一瓶？罗曼尼·康帝我们也很久没开了，趁着今天人多热闹，开一瓶呗。”
有人走到周未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人家女孩子都能开两瓶，没道理他们喝的比她们差吧，这传出去他们还混不混了。
听到“众筹”两个字，周未深深的看了男生一眼，他们真这么寒酸？一瓶罗曼尼·康帝都到了需要众筹的程度了？
“其他人都是这想法？”
众筹就众筹吧，总比一点没有的好。
这也真是奇了怪了，这男生女生的贫富差距怎么就这么明显呢？
“那肯定都同意啊，咱们现在就给周哥你转钱，一会儿结账的时候你做个代表就行。”
总不能结账的时候再众筹吧，这不符合他们富二代的形象，忒寒酸。
男生和女生仿佛隔了一条38线，经纬分明。
程槿黎这边终于吃完了一个黑森林蛋糕，江汀兰就递了一杯她泡好的普洱茶，放到了程槿黎的面前。
“喝点茶，润润嗓子。”
“谢谢兰兰。”
周未几人看到程槿黎几个人看似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但是看着就是觉得莫名的和谐，让他们有一种完全插不进去的小世界的感觉。
“哇！周哥你看，人家吃完蛋糕还有人送茶水！”
他们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贴心的服务……
“哼，你们要是能给我开两瓶罗曼尼·康帝，我也能给你们端茶送水。”
周未睨了说话的人一眼。
还想有茶水？看他揍不揍他就知道了。
“喏，我们点的糕点，这个很饱肚子，吃不完分点给你们。”
云斐斐拿了一盘桂花糕，放到了周未几人的面前，放完就马上转身离开了。
“不对啊！周哥你不是说过来有正点漂亮的女孩儿介绍的吗，我们现在是不是有点偏离初始目的？”
这时候，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
他们过来的目的明明是认识漂亮妹妹，怎么现在变成了众筹罗曼尼·康帝？
第187章 别人家的孩子系列
周未：我自己的爱情刚萌芽就被迫掐灭了，你们还想认识漂亮妹妹？我可去你的吧！
周未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惊险万分，这还得谢谢钱多金啊，不然他怕是自身难保了。
“大小姐打过来的桂花糕挺好吃的，你们不吃我可就全部吃完了。”
就这一盘桂花糕，十方会所的价格是六千块打底。
“这么多呢，你一个人吃怎么吃的完！云大小姐送的糕点，我们当然要尝尝！”
说罢，一群人纷纷上前把桂花糕抢完了。
实在是云斐斐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属于别人家的孩子系列，平时也少见云斐斐会和他们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今天属实是有些惊喜的。
几人说话的间隙，服务员进来送了他们重新点的果盘零食和众筹的一瓶罗曼尼·康帝。
除了他们点的，还带你程槿黎她们追加的零食大礼包。
“唱歌唱歌！各位小美女们，你们有没有喜欢听的歌？”
毕竟是程槿黎她们开的包厢，周未点歌之前，还是问了一下她们的喜好。
“都可以，你们点自己喜欢的就行。”
听到程槿黎等人得话，周未几人就围在一起开始一顿操作猛如虎，很快就放下了平板，让其他人点歌了。
周未虽然看着人不着调了点，但是嗓音条件还是不错的，程槿黎听着还有些惊喜。
这水平放在贵圈，不知道算什么水平。
一群人一直玩儿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多，才终于结束。
整场聚会下来，程槿黎6人正好消费了109万8千元，周未他们在她们点的东西，并入了周未他开的包厢，不包括在这109万里面。
给程槿黎开会员卡的那名领班，看到程槿黎这个账单，眉开眼笑的给程槿黎抹了8千块的零，顺便给程槿黎升级了白银会员卡。
不过程槿黎众人都喝酒了，不能开车，疲劳驾驶更是要不得，经过周未几人的介绍，程槿黎又是小卡一刷，开了最大的总统套房，带着文诗蓓几人进了总统套房，简单洗漱一下就扑进大床里，没多久就睡熟了。
文诗蓓几人和程槿黎的情况差不多，简单洗漱之后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周未几人做不到程槿黎那么壕，最后两两开了一间双人房去休息。
程槿黎这一觉，就睡到了中午11点，大概10点的时候，陆林深给她打了电话，程槿黎睡觉的时候都习惯把手机调到静音，这样就不用担心有人打扰自己睡觉了。
距离陆林深给自己打电话现在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程槿黎不确定陆林深现在有没有空，还是先给陆林深发了消息过去。
『是锦鲤啊：刚刚在睡觉，手机静音了，没有接到电话。
今天是周六，我都有空，你看到消息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确认没错之后，程槿黎才把消息发送出去。
程槿黎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大厅里江汀兰已经起床了，此时正坐在餐桌前吃东西。
这个时间，也不知道是吃早饭还是午饭。
“你起来了？我叫了一些吃的，你要不要吃？这个虾饺非常好吃！”
江汀兰把自己吃的感受和程槿黎分享。
“吃！”
这个时候起床，本来就是要觅食的，程槿黎坐下和江汀兰一起吃了起来，“我们要不要再点一些，蓓蓓她们都起来的话，会不会不够吃。”
程槿黎看着已经快被她们两个人吃完的餐盘说道。
“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起呢，万一放凉了不好吃。
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点一些吃的？”
江汀兰点的量是一人份的，程槿黎加入之后就有些不太够吃了。
“点吧，你有没有想吃的？”
“再来一份虾饺？”
“也行，虾饺再来一份，这个蟹黄包我看酒店下面的评价挺多人说好吃的，点一份？然后我再点一杯饮料。”
江汀兰没有意见，她已经差不多饱了主要还是点给程槿黎自己吃的。
见江汀兰没意见，程槿黎就给酒店客服打电话点餐了。
“你好，麻烦帮我送一份虾饺，一份蟹黄包，还有一杯热可可但总统套房2001。”
“好的，请稍等。”
点完餐，程槿黎就拿着手机开始看自己手机的信息。
舞蹈社最近在准备一个齐舞比赛，参加的人员还在选择，社团群的工作群里每天都有很多人发消息，程槿黎很多时候都来不及看。
这次的齐舞比赛的冠军有10万块的奖金，要是得奖了，通过考核参加齐舞比赛的人员，都能够分到一笔奖金。
程槿黎对这笔奖金没什么兴趣，她也不缺这一点，就没打算凑热闹。
与其她去，不如把这个名额留给其他更需要的人。
社团里有几个家境比较清寒的同学，她是知道的。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程槿黎没想过要做什么。
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生活，她有钱是她自己的事，和别人没关系。
程槿黎打完电话大概过了10分钟，就有服务员推着餐车把东西送了过来。
“您好，两位点的虾饺，蟹黄包和椰奶到了，两位请慢用。”
服务员把东西给她们端到餐桌上就安静的推着餐车离开了。
“看着的确还不错的样子，尝一下看看味道怎么样。”
程槿黎看这桌子上的蟹黄包，没忍住直接用手拿了一个起来放进嘴里。
一咬下去，就吃到了满满的蟹黄，可以说是非常惊喜了，好吃的程槿黎都幸福的眯起了眼睛。
程槿黎差不多吃完的时候，其他人也陆陆续续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们都起了！我和兰兰刚才已经吃完东西了。因为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醒，怕放久了变凉不好吃，就没给你们点。
你们可以现在点，送餐的速度更快的？”
“你们吃的什么？好吃吗？”
“虾饺、蟹黄包和热可可，还有豆浆油条，都挺好吃的。”
江汀兰点的豆浆油条和虾饺，程槿黎点的虾饺和蟹黄包。
“那我们也点和你们一样的吧，就这几样点够4人份的就行。”
“打电话叫人送就行。”
“行，我要蟹黄包和豆浆油条。哦对了，周未给我发消息，他们今天晚上有个朋友过生日，在家里办了生日酒会，问你们要不要去？”
云斐斐不知道周未干嘛给她发这样的消息，她是没兴趣的，明天还得上课呢，去参加酒会喝了酒第二天起不来怎么办。
“他的朋友我们都不认识吧，怎么会叫我们去？”
程槿黎有些奇怪。
“谁知道呢，也许就是客套一下，毕竟昨天好歹一起唱歌了。
去不去都行，你们决定就行，到时候我给他回个消息就行。”
云斐斐不觉得周未有那个戏耍他胆子。
“算了吧，才见过一面，他那个朋友我们还不认识，这去了好像是去蹭吃蹭喝的。”
程槿黎并不是很想凑这个热闹。
“算了吧，昨天才玩儿了一个晚上，我现在就想回家补觉，晚上还要回宿舍呢，不然明天上课来不及。”
酒会肯定要开到很晚，不太适合他们这些要回校的大学生。
“你们呢？”
“不去了吧。”
“我也不去。”
“行，那也现在就给周未发消息回绝了。”
云斐斐对程槿黎她们的决定没有任何意外，回绝周未的时候也非常干净利落。
等所有人都吃过东西，程槿黎几人才出门去退房。
退房的时候，在前台遇到了从电梯里出来的周未和钱多金几个人。
“程姐！云斐斐！”
程槿黎刚从前台服务员的手里拿回自己的会员卡和银行卡，就听到了周未这个大嗓门在叫自己。
一转身就看到了跑过来的几个人，昨天跟在钱多金身边的李柔柔已经不见踪影了，不知道是有事先走了还是被分手了。
“程姐你叫我名字就行，叫周先生显得太生疏了。”
从知道程槿黎是陆林深女朋友开始，周未就已经打消了要追程槿黎的想法。
不过不追程槿黎和想和程槿黎认识当朋友并不冲突，经过昨天的观察了解，周未是真的很想交程槿黎这个朋友。
当然，他不否认这里面有程槿黎是陆林深女朋友的原因，但程槿黎本身就很优秀这一点，他绝对不否认。
能考上帝都大学，就已经证明了她的优秀了。
“对对对，程姐你就叫我们的名字就行，这先生什么的，感觉和我们也不太搭，哈哈。”
钱多金是知道陆林深对程槿黎到底有多宠的，他可是见过现场版的。
可不敢让程槿黎叫他们“先生”这种尊称，他不配！
“行，周未，钱多金，叫我有什么事情？”
他们应该没有什么能聊的事情吧？
“就是我朋友生日酒会的事情，虽然云斐斐发消息拒绝了，但是我们还是想亲自过来问一下。
他也不知道听谁说我们和程姐你们认识，还特意给我们打电话说邀请你们去参加他的生日酒会。
放心，我们包接包送，绝对服务到位！”
“算了吧，我们明天晚上要返校，酒会应该会开到很晚吧，我们宿舍有门禁的。”
程槿黎看了周未一眼，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他们从头到尾的目的只有她，邀请程楠楠她们完全是为了掩饰目的，顺口邀请罢了。
“程姐，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呗，我都把海口夸下来了，要是请不到你们我很没面子的。”
周未朝着程槿黎做拜托状。
程槿黎睨了周未一眼，眸色已经有些冷了：“周未，我们昨天才认识。”
言外之意，你在我这里有个p的面子。
“周未！我不是都已经给你发消息说了我们不去王炘的生日酒会了吗，刚刚槿黎也已经拒绝的很明确了，你为什么还要纠缠？
还是说，这中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是，你到底想干什么？”
云斐斐不明白周未为什么这么锲而不舍，她们都已经说了不参加了。
她看向周未的眼神少有的带着审视。
周未受不了云斐斐审视自己的眼神，避开了云斐斐的视线。
“程小姐，我们是非常有诚心的邀请你的，你这么人美心善，应该不会忍心拒绝我们的吧？”
目的都被云斐斐指出来了，周未也就不装了，他们的目的从头到尾只有程槿黎一个人而已。
陆家小少爷的女朋友，他们可是很多人都好奇不已呢。
“我说了我不想去，周少难道还能逼着我去吗？”
她一个没有亲人的孤女，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威胁到她。
被程槿黎这么三番五次的拒绝，周未再好的脾气都火了，他没想到，程槿黎竟然这么难搞。
也怪他昨天喝了点酒，得意忘形了，竟然在他的狐朋狗友群里把认识陆家小少爷女朋友的消息说了出去，这不就被人怂恿着邀请陆家小少爷的女朋友去王炘的生日酒会，他们想现场看看能被陆家小少爷看上的人到底是谁。
喝酒误事是有真理存在的，周未本来还没想答应的，被人用激将法激了一下，就把海口夸了下来。
然后就有了周未邀请程槿黎几个人去他朋友生日酒会的事情。
他也没想到程槿黎会拒绝的这么坚决，然后想到他夸下去的海口，因为不想丢脸，说话的时候就冲了一些。
这会儿虽然有些后悔，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周未看向云斐斐， 希望她能帮他劝一下程槿黎。
云斐斐撇开脸，他自己夸下的海口，关她什么事。
“斐斐，你忍心让我为兄弟的面前丢脸？”
“我有什么不忍心的，你自己和你的兄弟们解释去吧，槿黎我们走。”
云斐斐知道，只有自己在，周未他们在不敢把事情做的太过分，今天晚上回到宿舍之前，她都不会让程槿黎离开自己的视线的。
文诗蓓和江桃桃两人都有司机开接她们回家，江汀兰，程楠楠和云斐斐依旧坐程槿黎的车回学校。
女生宿舍附近的停车场。
“槿黎，你不下车吗？”
云斐斐刚想下车，却看到程槿黎完全没有要下车的动作。
“我回状元府，等晚上洗完澡再回宿舍。”
“不行！你今天晚上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不然我怕周未他们使诈。”
周未他们被人捧惯了，遇到程槿黎算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挫折，云斐斐怕他们气不顺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第190章 “川剧变脸”
“你也太紧张了，我直接开车进状元府了，难不成他们还能跟进状元府？”
而且，程槿黎记得，之前袁旭给自己打过电话，说是这段时间上面会派人保护她，周未他们要是敢来，这不就是正好撞枪口上嘛。
晾他们也不敢来第二次了。
“他们什么不敢做，我今天就守着你了，反正周日也不用上晚自习，你没回学校宿舍之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的。”
云斐斐是真的怕周未气急了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有她在，周未他们才会投鼠忌器。
“你放心吧，他们还没那个能耐对我做什么。”
她可是在上面挂了名字的，周未他们敢动手，就得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什么意思？”
云斐斐：我怎么觉得，程槿黎突然变得神秘了起来？
“字面上的意思，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欺负。”
只要木堇庄园酒店一直存在，她的安全就是重中之重。
云斐斐狐疑的看着程槿黎，她有什么是她们不知道的？
“不该问的别问，你只要知道我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就行，你快进去吧，楠楠她们都已经不见人了。”
云斐斐和程槿黎再三确认她不会有事之后，才慢吞吞的下车，最后还要从车窗叮嘱程槿黎，有任何事情及时给她打电话，得到程槿黎的再三保证之后，才终于朝着宿舍楼走。
看着云斐斐进了宿舍楼，程槿黎才踩油门，朝着校门口开。
一路平安回到状元府，下午1点的时候，程槿黎接到了陆林深的视频电话。
“你怎么现在才吃饭？三餐要按时吃，不然饿出胃病来怎么办？”
看到陆林深1点才吃饭，程槿黎没忍住叮嘱了一句。
“放心，这里的饭菜都是经过营养师精心搭配的，我自己的身体还是非常珍惜的。”
陆林深看着屏幕里，穿着家居服的程槿黎，眼神都不自觉的变柔和了很多。
坐在他旁边和他一起吃饭的人，每次看到陆林深这仿佛川剧变脸的眼神，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陆师弟，你这变脸也太过分了吧，平时工作的时候，脸色冷冰冰的，怎么和女孩子打电话就这么温柔体贴，这不公平啊！”
程槿黎听到旁边的人的声音，眼里闪过惊讶，然后就是羞涩。
陆林深的摄像头只拍到了他一个人，导致程槿黎根本就不知道他身边竟然还有人。
“你身边还有其他人？”
明知道陆林深戴着耳机，别人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程槿黎还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
看到程槿黎可爱的模样，陆林深唇角微微上扬，连眉眼都带上了笑意，看的他旁边的人又是一阵惊叹，连说陆林深你栽了啊。
“对，是和我一样被导师抓来帮忙的师哥，下次有机会给你介绍一下。”
“别啊，你们不是在视频吗？现在就可以认识啊。”
游钰说着，就想要把头凑过来，进入陆林深手机的摄像范围。
不过被陆林深按了回去。
他和女朋友视频，有他什么事儿。
“一边去，我和女朋友视频，你凑什么热闹，想视频你自己找个女朋友。”
陆林深把游钰的头按了回去，拿着手机端着自己的饭菜换了一个位置坐。
“小气。”
游钰有些遗憾，他刚刚差点就看到陆林深屏幕了，没想到被他一手按了回来。
陆林深和游钰的互动，程槿黎看的津津有味，这是在她面前完全不一样的陆林深。
“你好好吃饭吧，视频开着，我练会儿字。”
程槿黎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想起来上次买的字帖还没写完，就拿着手机去了书房，把手机放在支架上，把上次为了完成任务买的字帖拿了出来，端正坐姿就开始练字。
“你的字很好看啊，怎么突然想要练字了？”
陆林深见过程槿黎的字，字如其人，娟秀工整，是别人模仿不出来的韵味。
“练字静心嘛，也没说一定要练到多好啊。”
上次一下子练2个小时她是不行了，但是半个小时她还是很愿意的。
程槿黎很快就沉浸在了练字的氛围里，陆林深也没有再说话，安静的吃晚饭，安静的挂掉视频，上交手机继续去工作。
程槿黎连陆林深什么时候挂断的都没有注意到。
【叮！宿主主动练字30分钟，触发随机任务：每天练字30分钟，可获得随机任务奖励，激活书法家称号进度条。】
【叮！今日练字30分钟任务，已完成，书法家进度条+0.1%，随机任务奖励：016牌永远不会没墨断墨的钢笔*1】
系统的通知提示，才终于把程槿黎拉回了现实，看到系统背包里多出来的钢笔，程槿黎拿出来试着写了两个字，手感和笔触流畅度的确完全不一样。
不得不说，系统出品，必是精品啊！
看着她原来的那支钢笔，程槿黎只能非常遗憾的表示，她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有了新欢，旧爱就只能压箱底儿咯！
程槿黎没忍住又拿着练习了一页纸才意犹未尽的放下。
不过她没有把钢笔放在书房，而是放进了自己的包包里。
体验效果这么好的钢笔，当然是要随身携带了，以后都用这支钢笔写字了。
【你就像 一条河流过了心头，回响着 明月般恒常的温柔，飞短流长中回首 顾盼流转中相拥……】
程槿黎刚把书桌上的字帖收拾好，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陆林霂。
程槿黎猜测应该是生发液的事情，手指灵活的划下接听键。
“喂！陆大哥下午好。”
“下午好，我就不跟你寒暄那么多了，直接进入正题。
给你打电话是来跟你说一下生发液目前的进度。
你提供的生发液，临床试验已经初步成功，只要把这次临床试验的记录发过去，专利申请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等专利申请一下来，我会再给你说打电话的，到时候就是我们签合同的时候了。”
“好，我知道了，麻烦陆大哥了，我会保持电话畅通的。”
听到陆林霂亲自和她报备生发液的进程，程槿黎是有些惊讶的。
她还以为像陆林霂这种每天忙的昏天黑地的大集团总裁不会管这些群琐碎的小事，就算要和她沟通进度，也是让助理来通知她。
毕竟大总裁可是分分钟几千万上下。
“行，暂时没什么事情了，我先挂电话了。”
“好的，陆大哥再见。”
程槿黎和陆林霂实在算不上多熟悉，生硬的把事情说完，两人都默契的结束话题，挂掉电话。
第192章 车出了问题
【你就像 一条河流过了心头，回响着 明月般恒常的温柔，飞短流长中回首 顾盼流转中相拥……】
程槿黎才刚刚挂了陆林霂的电话，没想到又有人给她打了电话过来。
陌生电话，但是归属地是帝都。
程槿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划下了接听键。
“你好……”
“您好，请问是程槿黎程女士吗？”
开场就问她的名字？
“我是，你是……”
“程总您好，我是流觞水阁的副经理柳絮，我这边收到通知，许总把流觞水阁转让给了您，这两天也没见您过来，我是想问一下，程总这边对我们的经营服务等等有什么指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