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互穿后我和四爷赚钱忙(清穿)by画月圆
画月圆  发于:2024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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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康熙也会有所行动。
对上少女崇拜的眼神,胤禛内心十分熨烫,他的唇角微微扬了扬,而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到了!”星敏指着前方,“就是它,它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马儿!”
胤禛听到这话,不知怎么的,觉得有些不妙,而后他便扭过头,看到了那边的缟色马。
她不是说她很喜欢那一匹五色马吗?为何在这里吃草的马儿是一头缟色的?
他内心起伏极大,双眼之中甚至带着一丝受伤,本来就抿着的薄唇抿地更紧了。
星敏对上他的双眸,胤禛语气幽幽:“你说,你很喜欢我选的马。”
听到这话,星敏心中瞬间警铃大作!!!
危!!!
在这一刻,她的大脑转的飞快,眼珠子四处乱看,就是不敢对上胤禛的双眼。
不过,她内心可一点儿都没有心虚,反而还感到了一些别样的东西。
让一个日常伪装高冷的人在你的面前露出如此神情,是多么让人颤栗?
高兴的颤栗!
星敏有了这个想法之后,略微的谴责了一下自己,而后又快乐了起来。
此刻的她就是这样想的!
就像是把一个神,从高高的神坛上拉下来让他变成了一个人,在这一瞬间他的内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是啊,这不就是你选的吗?你看看它多漂亮!”星敏立马跑到了自己的马儿身边,伸出手,在它漂亮的鬃毛上抚摸着。
马儿似乎很有灵性,知道是谁刚才选择了它,也知道是谁承诺过要给它吃最好的草料,所以对星敏极为亲近。
娇俏可人的少女和优雅美丽的马儿引起了周围人的驻足。
看到此景,胤禛心中的委屈瞬间降低了不少。
罢了,索性是她喜欢的。
这缟色的马儿的确和她很是相配,都是如此无暇、洁美。
胤禛站在马厩外看着,整片时空在她的笑容之下似乎都变得安静了下来。
临时停放马和马车的马厩虽然简陋,却又在人与马的衬托之下,让人有登大雅之堂的感触。
庭芜和青粲也在星敏摸了许久马儿之后赶到了这边。
星敏已经把马儿牵了出来,站在胤禛的面前,说到:“我准备叫它白雪!”
白雪公主的白雪,它好像公主哦!
“它浑身缟色,并不如雪一般洁白。”缟色是浅米黄色,和白色的确是差之毫厘。
“就叫白雪!”星敏嘴巴微微向前怒了努,坚定的说着。
公主就该有公主的样子!
“好吧,白雪。”胤禛也对白雪伸出手,想要摸摸它漂亮的鬃毛。
但马儿是有灵性的,似乎觉得刚才胤禛的做法是在嫌弃它,根本不给碰,还向着他吐了一口气。
“这可不是我指使的!”星敏一脸无辜。
个马行为不能上升主人!
胤禛伸出手,在她的眉心上点了点,无奈到:“走罢,饭后还有许多事。”
“姑娘。”庭芜自然是看见了刚才胤禛的动作,但不敢说什么。
刚才苏培盛说他们家爷性子冷淡,但看上去还真不是如此!
“庭芜,它真好看!”星敏得到了好看的马儿第一时间就和庭芜炫耀。
庭芜在这个时候也关注到了旁边的缟色马,点头附和:“的确好看,很适合姑娘。”
对于庭芜来说,一切美妙的事物都适合他们家姑娘。
众人向着酒楼走去,青粲在星敏耳边说悄悄话,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然而此刻的乾清宫,氛围却无比肃穆,众人站在下方,面对发怒的康熙,感觉呼吸都很困难。
“真是岂有此理!”康熙已经发过了一次火,在胤礽等人进宫之前,康熙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并且知道了胤禛作为星敏的时候说的那四句话。
这四句话把康熙捧到了天上去,勤政为民、殚精竭虑、爱民如子,任何一个皇上,都想要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样的夸奖。
这不光是对他们能力的肯定,更能让他们因此名垂千古。
朝代会更替,但没有人会忘记秦始皇,只有平庸无能的君主,才会不被人记忆。
从一个九岁女子的口中听到这种话,对于康熙来说就是莫大的肯定,是他勤政的收获。
毕竟小孩儿不会如同大人一般撒谎,更不可能会有人用心去教她在那种时刻说出这样的话。
这只能是有感而发,从心底里这么想!
康熙对星敏更加满意的同时对另外一方的福来就感到愈发厌弃,
他都如此勤政爱民了,宗室子弟居然在外抹黑他的名声?
若不是有人点出,并不是他这个皇帝有问题,而是宗室子弟不做人,这件事情最后是不是要扣在他的头上?
康熙作为一个有大志向的皇帝,光是这么想想,都气的冒烟。
而后太子带着察拜以及富存入宫,把当时的情景再次复述了一遍。
“妹妹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吓得浑身发抖。”
“他竟然想把妹妹一同夺去。”富存在来的路上,就想了想,这件事情到底应不应该说。
说起来,肯定会引起康熙的愤怒,但可能也会有反效果。
毕竟这个世道对女子想来不是很宽容,在有了妹妹之后,富存就注意到了很多事情。
有些事情,明明和女子无关,却非要怪到女子的头上。
不过,在听到太子说‘皇阿玛定然已经知晓此事,届时必须如实禀报。’这句话之后,富存才下了主意,要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因为他也判断,虽然不知道星敏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无轻民事’这句话,
但这话的确是向百姓宣扬了当今的圣明。
有了那四句话做铺垫,说出妹妹被恶人窥探,康熙才会不伤害妹妹,并且对福来做出更严厉的判决。
“拟旨。”康熙深吸了一口气 ,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了自己对福来的判决。
“爱新觉罗·福来及其家眷,流放宁古塔。”
对待宗室的刑法之中没有死刑,流放已经是最大的刑法。
对于爱新觉罗家的人来说,家眷自然只是指妻妾子女。
下方察拜听到这话,却是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叩首:“奴才有事禀报。”
康熙看向察拜,以为察拜是要求情,眯起了双眼,但终究没有阻止:“说!”
“福来的妾室,恐有不少是掠夺而来,她们本就凄苦可怜,还请皇上开恩,给她们一条生路。”察拜之前听说过这些事情。
他们纨绔的圈子里面,实际上也分了不少的类别。
福来这种,他们本身也很非常不喜,总觉得这种人的存在摸黑了他们正经纨绔,拉低了他们的水平。
康熙听后,更是仰起头,久久不语,而后叹了一口气,这让下面的人更加不敢说话。
富存都没想到察拜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为福来的女眷求情。
“罢了,待宗人府查清,只要是夺来的女子,通通放归娘家,并且给予银钱贴补。”康熙看着察拜,眼中也带着一丝满意。
“另,让宗人府彻查宗室子弟,因福来之所行实为狂妄,宗室子弟之中若有同者,一律问罪、圈禁、流放!”
“切不可放过一人!”
“皇上圣明。”在场的人都高呼者,并没有人反对皇上坐下的决定。
毕竟在场的大学士也好,学士也罢,大多都不是什么皇亲国戚,费扬古作为皇上的亲信,他的子女尚且会被如此对待。
他们的子女呢?
为人父母,自然要为子女计深远。
当然,康熙为了保护太子,让太子不受到宗室的抱怨,把所有的罪过都放在了福来的身上。
就是因为有了福来这么一个人,才导致了接下来这一系列的清查,那些受到牵连的人想要报仇,去找福来或者他的家人就好。
康熙列完罪状,才看向下面的胤礽,显然对胤礽今天的所作所为也非常满意,甚至抵消掉了胤礽私底下带着胤禛去见索额图的不满。
“都下去吧。”
“富存留下。”公事说完,自然要说私事。
康熙现在对星敏这个未来儿媳非常满意,毕竟没人不喜欢有人拍自己马屁。
而且还是真情实感的拍。
康熙仔细询问了富存今天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富存想了想,回答道。
“星敏从小便喜欢捣腾一些新奇的玩意儿,想到什么便做什么。”
“铺子是一月之前阿玛承诺给她买的,她得到之后很是欢喜,便在今日央求着要去看看。”
富存刻意说了时间,主要是避免康熙怀疑什么,你家女儿刚刚定亲,你们就忙着给女儿置产,怀着什么心思?
“这丫头果真不同,难怪太皇太后一眼便喜欢上了她。”康熙现在是觉得星敏处处都好。
“我们满人家的女儿合该多出去走走。”康熙本人虽然学汉人,但并不是很喜欢汉人的那一套。
就如同他的公主们,将来那都是要去蒙古和亲的,若是问文文弱弱岂不是要被欺负了去?
他们的江山是在马上打下来的,不论男女,都不该丢了老祖宗的东西!
“既然她喜欢,那朕便赏她十间商铺,一个农庄,并上前段时间得到的红珊瑚一座……”康熙说了一大串的赏赐,不少还是西域的舶来品。
因为刚才富存也说了星敏喜欢新奇的玩意儿。
“谢主隆恩。”康熙扶着富存起来,“太皇太后今日身子不太好了,对这个小丫头倒是一眼便喜欢上,若是有空,多让她进宫来,陪陪太皇太后。”
“是。”唠了一些家常,富存和宣旨的太监一起向着麻花胡同走去。
府上,星敏正在送别胤禛,并且递给了他一个很特别的东西,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日记本\"
胤禛看到这三个字,瞬间明了,让苏培盛把东西收起来,在乌拉那拉家众人的目送下骑马回宫。
他和富存回来的队伍错开了,并没有遇上,但刚到玄武门,就看到有一个小太监在等待着。
“参见四阿哥。”那人瞬间说着,“奴才是养马处的果木,四阿哥从外厩送来的马已经安置在了养马处。”
对方自报家门,胤禛这才想起来,他也得到了一匹马儿。
胤禛想到了星敏选的那一匹缟色马,对星敏为他挑选的马儿升起了一丝期待。
没想到那丫头屋内布置地杂乱不堪,喜欢的东西却如此素雅!他选的五色马,本想着迎合星敏的喜好,却没想到不被喜欢。
不过,胤禛正好是一个喜爱素雅的人,是以星敏的选择对于胤禛来说,是一个意外,也是一份欣喜。
星敏给他选择的马儿,想必应该也不比‘白雪’差多少吧?
他脑海之中想象着星敏给他选择的马儿的模样,而后略微有些急切地对眼前的果木说到:“带我去看看。”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旁边的苏培盛没有想到, 他们家爷是真的很喜爱那一匹五色马,这个时候居然都要抽时间去看看。
不过,苏培盛并没有说什么, 主子喜欢的东西便是好的, 而且那匹马的确是千里良驹, 连外厩那边饲养马儿的人也说了,这种马儿本来就是几年难得一遇。
他们爷或许是看中了这一点,不太在意马儿的皮囊吧。
非常在意皮囊的胤禛并不知道身边的苏培盛到底在想什么,他只想要看到自己的漂亮小马。
而且, 这匹马还是星敏选择的,想必他们经过了互换身体之后,定然能够心意相通。
“这马儿对内厩适应的很好, 一来便在这儿安家了。”果木带着胤禛走到马儿面前, 胤禛看到马儿之后, 差点向后仰。
这不是他最开始想要送给那丫头的五色马吗?为何会出现在他的马厩之中?
马儿看到主人来了, 咴咴地和主人打着招呼,并且非常热情的探出头来, 在胤禛的身上蹭。
是那一匹!就连这活泼的性子,都如出一辙!
外厩里面,应该没有和它长得相似的马儿了!
胤禛咬住了后槽牙,嘴巴里面念叨着星敏的名字, 而后深吸了一口气。
这绝对是报复!
那丫头眼珠子一转, 他就知道不简单!
坏丫头,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小东西?
胤禛站在五色马前面生闷气, 许久之后才伸出自己的手, 在马儿的身上顺了顺它的鬃毛。
站在后面的苏培盛发现了胤禛瞬间变化的情绪, 有些不明所以。
自从皇上宣布给他们爷订婚之后, 他们爷的情绪就变得丰富了很多。
就算是之前孝懿皇后还未去世的时候,爷的情绪都不会如此有层次。
那时候的他虽然受到养母以及亲生母亲的宠爱,但做事情依然一板一眼,极有章法。只不过双眼之中并不如之后那般死寂。
被赐婚后的四爷,又活了过来。
苏培盛在心里面只是这样简单的一想,随后便恭敬地低下了头。
“便叫你小东西吧。”胤禛给五色马起了名字,而后又想起星敏那匹白雪。
“罢了,叫彩霞。”
马儿是她赢来的,选择什么样的马儿合该她说了算。
彩霞这个名字和这马儿也极为般配。
胤禛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今天一天心跳加速的时间,可能比之前一年的时间还要长。
他和五色马交流了一下,小声的说着星敏的坏话,“她不喜欢你,便把你塞给我了。”
“你说,她是不是个狭隘的性子?”
彩霞怎么可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咴咴地回答着。
胤禛说完之后,自己都忍不住抬起头,望向天空。
他今儿是怎么了?
居然和一匹马说起了话。
外面苏培盛看着自家四爷的情绪再次变化,又亲密地和马儿聊了起来。
他们家爷,真是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看过五色马,胤禛和苏培盛回到西三所,把星敏给的笔记本放到桌上,正准备研究研究星敏赠送的这‘日记本’的用法,门口就有太监来通传,说太皇太后有请。
胤禛凝神,放下手中一切东西,跟着来通传的太监,向着慈宁宫走去。
慈宁宫中,太皇太后正在听着小太监学舌呢,今天这件事情,在发生之后,就有不少围观了的书生写下了一篇篇文章。
一些是赞美当今圣上的,一些是赞美那位临危不惧的姑娘的。
太皇太后自然是想要知道星敏的表现。
在听说了今儿胤禛也在现场的时候,便把胤禛叫到了慈宁宫中。
“哀家果然没有看错这丫头!”太皇太后对星敏说的话十分满意,“这才是我爱新觉罗家的命妇该有的气魄!”
她老人家本就从草原而来,辅佐两代帝王,可以说也曾经是权倾朝野。
女人本应该怎么样这种话,对于太皇太后来说,犹如放屁。
当初福临立下后宫不得干政的牌子是为何?还不是为了限制她这位母亲的权势?
也罢,她并不是那么有野心的人,现在玄烨已经长成,她在宫中这些年含饴弄孙,看着几个曾孙长大,也算是享受了天伦之乐。
胤禛抵达慈宁宫的时候,就听到里面小太监的学舌,他先是给太皇太后请安,而后太皇太后便让他在旁边坐下。
“你近日比起之前,可是顺心了不少?”胤禛的那双眼睛之中都不止是孤寂和悲伤了。
显然今天出宫对于胤禛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儿。
“是,今日出宫去,正阳门大街上有个叫祥云居的酒店,饭菜很是不错。”不知为何,胤禛就和太皇太后说起外面吃的东西来。
一说起这个,胤禛就想到了星敏吃东西的模样。
像是什么会屯食物的小动物,把东西屯到两腮之间。
“那就好,那就好。”太皇太后拿着胤禛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你们兄弟之中,我最不放心的便是你,现在,我可以放心了。”
“那丫头,我一见便喜欢,这才让皇帝把她指给了你,现在看来,我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太皇太后年纪已经大了,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吐字却依然清晰优雅。
胤禛抬头,看向了太皇太后那双满含关切的双眸,眼角也不由得微红了起来:“曾祖母。”
“好孩子,日子还长着呢,往日如同烟云一般,只要你不再在意,那便都被风吹散了。”
“日后好好的,不要委屈了自己,也不要再钻了那牛角尖里面去。”太皇太后说话的时候,一直笑着看着胤禛。
胤禛总觉得有些心焦,太皇太后近日以来身体一直不好……
“快给我说说你们在外面遇到的事儿,也让我这个老家伙开心开心。”
太皇太后恰当的岔开话题,胤禛说起了在外面发生的事情。
太皇太后以及苏麻喇一边听一边笑着,整个慈宁宫内都其乐融融。
胤禛陪着太皇太后说了一会儿,太皇太后乏了才让他离去,胤禛离去之后,太皇太后又派人给星敏送去赏赐。
胤禛再次回到西三所,研究起这个日记本来。
外面的壳子是木制的,上面雕刻着日记本三个字。
打开壳子,里面是一些金属环,和平日的书本略有不同。
胤禛自然是一个喜欢钻研的性子,他拿起一页纸,发现这张纸只扣在铁环之上的,可以直接从书中撕下,并且不会伤害到另外的一页。
“颇有巧思。”胤禛发现了日记本的秘密,唇角微微上扬了起来,内心也有一种攻破题目的成就感。
等到他打开串联在一起的铁环,他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像是小时候解开了皇阿玛送的鲁班锁一般开心。
他对星敏的那一点点小怨言,在此刻完全消失。
怎么这么机敏?真不愧星敏这两个字。
他摩挲着纸张,脑海之中浮现的却是另外的模样。
康熙这边,自然也得到了外面的消息,此刻正开心的想要找人分享有人写诗、写文夸奖他这件事情。
他找到了胤礽,父子二人一起欣赏了诗,而后又一起说起对星敏的满意。
最后话题回到胤禛的身上,胤礽说胤禛选了五色马的事儿。
“胤禛的确成长了不少。”康熙赞叹道,“能够透过皮囊,看清内里,算是有本事!”
胤礽顺着康熙夸起了胤禛,然后坦白了今天去看索额图的事情。
康熙现在开心,对太子出宫去看索额图,已经不打算追究:“索性他也是你的长辈,告病之后你去探望,也是应该。”
他只是不愿意太子和索额图走的太紧,怕索额图带坏了他的好太子!
“儿臣知道了,近日……”他们又说起政务来。
宫外,富存已经带着大批的皇上赏赐回到了家门口,太监从正门走入,一家人都跪在了院子里面接旨。
好几箱的赏赐堆在了院中,光彩夺目。
星敏听到赏赐,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喜悦。
皇上的铺子!
这算是什么?经营国有资产?
还有那些好几箱,光是听着名字就觉得价值不菲的赏赐,星敏乐开了花。
胤禛说的果然没错!她真的得到了康熙的赏赐!
等到这一拨传旨太监离开,另外一拨太监又抵达了门口,说是太皇太后的赏赐,两波接下来,箱子堆满了外院。
所有的人都走了,星敏才开心的围着自己的赏赐转圈圈。
“阿玛,阿玛!金子,好多金子!”
“还有这个,西洋玩具!”
“红珊瑚,好漂亮的红珊瑚!”
“还有这个金丝绣成的百蝶团花缎,好漂亮!”
各种颜色的布料以及修好的缎子、皮子都堆在了院子里面。
此刻的星敏就像是一个看到新奇玩具的小朋友,这个看看,那个看看,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奖励都伸出手去摸一摸。
嘿嘿嘿,发财了!
旁边的家中众人看到她的模样,都站在旁边,随她去了。
庭芜给星敏收拾出来了一个小库房,就在她的厢房旁边。
星敏本来就有一个库房,用来放一些她奇思妙想的一些小玩意儿。
现在这些赏赐自然不能同以前的东西放在一起,所以单独开了一个屋子存放。
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星敏把自己的赏赐们都清点成册,然后抱着册子发呆傻乐。
人的悲喜并不相同,另外一边,内务府雷厉风行,一大批的宗室闲散子弟被抓到宗人府之中,大量的财务被收出,而后归还给了被抢夺过的百姓。
这件事情给整个北京城都引发了动荡,老百姓们听闻此事,见到被归还财物的人,纷纷感恩戴德,夸赞天子仁慈。
没有被带走的纨绔们,更是坐卧不安,干脆呼朋唤友,聚集在了内城的一座酒楼里。
“真是可恶!”
他们一群人坐没坐相,二三十人围坐在大堂里面,彼此都是沾亲带故的,平日里往来的不多。
但他们唯一的特点就是,都算是这北京城之中的纨绔。
“这个福来,是谁家养出来的东西!”在场的都是纨绔在知道康熙的命令的时候就慌了神。
他们虽然没有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情,但平日里凭借着宗室的身份,也没有少收“保护费”,但他们自认为这没有什么,他们也有付出。
那些他们收了保护费的商户,会受到他们的照顾,平日里根本没什么人赶去闹事儿,就算是遇到了什么事儿,来请他们的话,他们也会帮忙解决。
这本来是他们这群不学无术的人,赚点小钱的法子,可现在,却被福来给破坏了!
“我都打听清楚了,他居然想要把未来的皇四子福晋也掠到府上去。”
“还当街说要杀了骑都尉护军总领乌拉那拉·费扬古的二三子。”
“谁给他的狗胆?”
现在还没有被抓走的这些纨绔们,做的事儿都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儿了,最多也也就是每天无所事事,吃喝玩乐,拿着宗室子弟的银子,每天逍遥快活。
偶尔缺钱了,就收一些保护费什么的,自认为自己过的是风雅潇洒的日子。
可,政令一出,他们害怕极了。
“咱们这些人里面,可没有和福来那种人一样的吧?”
“没有,没有,兄弟们都是小打小闹,想要个姑娘都是求了又求,有的府上到现在福晋都还没有,和福来那种货色可不一样!”
他们聚集起来,咒骂着福来。
“现管着宗人府的是裕亲王,咱们这儿有裕亲王府的人吗?”裕亲王福全,是康熙的哥哥。
“昌全!”
“昌全,快来,我们计谋计谋。”
昌全是福全长子,因为身体不好,家中从小宠爱,并且不爱读书,平日就喜欢和狐朋狗友们玩乐,今日之事,他也是慌了神。
“让他一辈子也别想从宁古塔回来!”
“对!”
纨绔们叽叽喳喳商量着对策,宗人府内,此刻已经人满为患,惠郡王、庄亲王的府上,更有不少人在门口哭嚎。
都是因为福来不知分寸好歹,这才让他们的孩子也受了罪。
惠郡王家中,看着不断进出的宗人府的人,面对着掩面哭泣的心爱的格格,惠郡王更是不知道摔坏了多少东西。
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们完全不能够到宫中去求情,皇上明摆着是要重罚福来。
不光是因为福来的做法惹怒了皇上,更是为了平定民怒。
宗室之子,把百姓当做草芥喊打喊杀,并且行为肆无忌惮,当街损坏他人财务,甚至想要掠夺女子。
一条一条,就算是皇子坐下,那也是要直接关押直宗人府永生永世不得出的!
福来,福来肯定是被人陷害了啊!
惠郡王永远都觉得自己的儿子只是调皮,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前些日子他还说自己要洗清革面,好好做一门生意呢!他对福来也没有什么期望,好好活着就行。
可现在,好好活着,竟然已经成为了奢望。
惠郡王家中一片惨淡,庄亲王家中也不见得有多好。
庄亲王无子,一直把自己弟弟惠郡王的儿子当做自己的儿子一般疼爱。
如今听到这个消息,心急如焚,心中更是有着和他的弟弟惠郡王一般的想法。
定是被人陷害了!
他派人一查,便知道当时的事情。
“此事,是为了给那个丫头扬名?”庄亲王瞬间就发现了星敏的存在。
胤禛当时说的话,已经被传开了,这些话随便一打听就能够打听得到。
“不配为宗室子。”
“其心当诛。”
庄亲王捏碎了手中的杯子,心中记恨了起来。
若不是此言此语,他的儿,何至于此?
庄亲王都和惠郡王商量好了,过继一个孩子给他。
惠郡王只有一个嫡子不太合适,所以庄亲王才选择了自己最喜欢的福来。
可现在,福来却……
乌拉那拉·费扬古?
实在可恨!
庄亲王虽然记恨了星敏,但也不觉得这件事情,是一介女流能够策划出来的,所以把所有的仇恨都记在了费扬古身上。
“或许还有皇四子的手笔。”
他想了想,在记仇名单上再次加上了胤禛的名字。
费扬古给家中女儿扬名,不就是因为他们家女儿被皇上赐婚给了皇四子吗?
皇四子想要得到一个在民间颇有名望的福晋,所以他们一拍即合。
不得不说,他猜到了一点点真相,胤禛的确是有给星敏扬名的心思,但并不是为了自己。
他坐在书桌前,打了一个喷嚏,旁边的苏培盛瞬间上来:“爷可是病了?”
“无碍。”胤禛合上研究完的日记本,对苏培盛说着,“此物除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许擅动。”
日记这种东西,从古便有,有些人写的日记,甚至成为了必背篇目,比如醉翁亭记。
某年某月某日记。
一般来说是有感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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