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的三脚猫功夫能当武林盟主吗？
他又是皇帝又是武林盟主能管得了这么多的事情吗？
呃，这好像不是能不能管得了这么多的事，而是……
皇帝眼里闪过兴奋之色。
而是他真正的统一天下了，往后不会再有武林盟主带武林人士跟他闹事了。
哈哈哈哈——
皇帝快速地接过令牌塞到怀里。
裁判小声道：“还请梁盟主放好令牌，以防丢失。”
“无碍，大不了再找人打…咳咳……”皇帝轻咳一声：“我的意思谢谢你的告知。”
裁判：“……”
这时，孟统领走到皇帝身边小声说：“老爷，我们被盯上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皇帝也注意到许多不友善的目光，他对裁判问道：“都督来了吗？”
“啊？”裁判愣了愣，指着城楼上说：“都督在楼上。”
“你去叫他护我到都尉府。”
有都督和木楠锦在，其他人伤不了他。
裁判：“……”
这位梁盟主架子大啊，才当上盟主就使唤起官府的人了？而且对象还是人人都畏之的都督。
“梁盟主——”
刘千户和李镇抚使匆匆跑了过来：“我们都督要见你，还请你跟我到都尉府一趟。”
皇帝知道他们是护自己来了，松口气点点头。
李镇抚使走到比赛场中央：“大家都看到了，梁盟主脸上受了伤，无法让大家看清他的容貌，待他在都尉府养好伤，再与各位侠士一见。”
有人故意挑事，说：“李大人，你都说看不清他的容貌，谁知你们朝廷会不会趁机抹杀对方再由你们自己人取而代之。”
“说得对，我们都不知道新盟主长相，朝廷的人要是找人取代，我们也不知道，大家说得对不对。”
其他人附和：“对。”
李镇抚使冷笑：“我们朝廷要想取而代之，直接从朝廷里挑个人支持他当盟主即可，又何必大费周章举办武林大会，你们要是不相信，待梁盟主伤好之后，你们大可以试试他的身手，相信武尊可不是谁都能取代的，也不是谁都能杀的。”
接着，他宣布道：“武林大会到此结束，十日后，梁盟主会出来与大家一见，到时欢迎大家与梁盟主比试比试，要是他输了，盟主之位可随时让人。”
有了这话，大家也不好再多说。
李镇抚使加快离开，追上皇帝的脚步。
皇帝正坐在马车上，挑起车帘问刘千户：“都督呢？”
“回皇、回梁盟主的话。”刘千户拱手说：“都督有事先回都尉府了。”
皇帝得知都督不在，心有些慌啊。
“他不在，我能安全去到都尉府吗？”
刘千户向皇帝介绍他旁边的吴渊：“梁盟主，这位是木楠锦手底下的人，他身手不凡，定能让你安然无恙抵达都尉府。”
皇帝听是木楠锦的人立刻放下心。
与此同时，赶回都尉府的孤溟走进大堂看到三个小身影扑了过来，抱着他大腿哭道：“爹啊——”
孤溟：“……”
饕餮哭得稀里哗啦的：“娘亲发现我们了，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白虎仰着头说：“你说过我们叫你爹，你就会帮我们挡住娘亲怒火的，你要说到做到。”
浑沌跟着道：“你要是摆平娘亲，你让我们叫你亲爹都行。”
孤溟嘴角抽了抽：“你们到后院等我。”
饕餮他们赶紧溜到后院。
未过多时，木楠锦回来了，用神识看到白虎他们在后院，迅速迈开大步往后院走去。
“木楠锦。”
知道她回来的孤溟出声唤道：“你进来，我有事要与你说。”
木楠锦只好放弃去找四个小崽子，走进大堂问道：“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白泽他们来了五城？”
孤溟没有瞒她：“是的，是我让他们来的。”
“你让他们来的？”木楠锦闪过疑惑：“你为何让他们来五城？”
孤溟反问：“你觉得你离开京城后，京城里还有谁镇得住他们？”
“你跟风司南不是可以镇得住他们吗？”
“我有很多的事情要忙，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京都里盯着他们，至于风司南……”孤溟淡声道：“他不过是表面冷漠，却很心软的人，只要孩子哭一声，他就会向孩子妥协，到时京城会被闹翻天。”
木楠锦：“……”
【当时只想尽快摆脱孩子们，还真没有想过此事。】
“因此，我让他们来找你，他们在五城再怎么闹，在你的眼皮底下也掀不起大风大浪。”
木楠锦听他这话挺有道理的，对几个孩子偷溜到五城一事就不这么生气了：“可是你为何要瞒着我呢？”
孤溟把早想好的理由告诉她：“你是不是忘了他们真正的身份是凶兽和神兽？需要更多的自由去成长，而不是在你束缚、监视和保护中长成一个无法独立面对事情的人，同样，他们也绊住了你的自由。我知道你要是知道他们来了，定会把它们带在身边，然后时时刻刻盯着他们以防他们做坏事，我这才没有告诉你他们已到了五城，而且他们之间除了饕餮吃光五城的食物外，并没有做任何坏事，就连比武也克制自己没有重伤对方，说明他们在慢慢长大，知道要如何处理事情。”
木楠锦：“……”
孤溟见她神情松动，暗松口气：“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向你坦白。”
第359章 你这是要弑君吗（二更）
“还有事要向我坦白？”木楠锦眯了眯眼：“你还瞒着我做了何事？”
孤溟说：“在白泽没有来找你之前，小云朵曾多次传讯给你，但被我的结界拦下了。”
既然要坦白一些事情，就干脆一起坦白，免得往后发现此事又来找他算帐。
木楠锦眉头一紧。
孤溟趁着她没有生气前又道：“我当时有问过你的意见，你说要是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不必理会才没有告诉你的。后来我知道小云朵是想跟你说白泽失踪的事情也就没有跟你提这事。毕竟白泽是一个聪明懂事的孩子，又是神兽，是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何况白泽已经找到你就更没有必要跟你说明。”
【原来是为了白泽给我传讯，就因这一件小事情就找我？】
【那以后岂不是不见一个孩子就要找我一次？那我肯定会累死。】
【当时我要是知道是这一件事情也不会回去，小云朵和蠢果也该学习如果处理神兽和凶兽的事。】
木楠锦十分不解：“只不过是小事情，你又为何要瞒我？”
“你当时刚回来凡界，不想你为一点事情又离开，而且这一走不知道你何时还能回来，这才瞒着你。当然，如果修真界真出了大事，我不可能不告诉你。”
【原来是在紧张我啊，嘻嘻。】
【好吧，看在你是为了留下我的份上原谅你一回。】
木楠锦淡声说：“以后有事不得再瞒我。”
孤溟试探问道：“那你还生气吗？”
“生气？”木楠锦摇了摇头：“不生气。”
【能值得我生气的事情很少，真让我生气的事情就是大事情。】
孤溟暗松口气：“孩子们在后院等你，你去看看他们。”
“嗯。”
木楠锦来到后院，看到四个孩子乖乖站成一排看着她，而脸上露着害怕神色，令她心头一软：“过来。”
“娘亲。”
四个孩子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
木楠锦见他们又怕又谨慎的模样，心中一叹：“我没有生气。”
“真的？”
四个孩子眼睛一亮：“娘亲真的不生我们的气？”
“说了不生气就不生气。”
木楠锦蹲下身展开双臂：“过来。”
四个孩子迅速扑到她怀里。
白虎抱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娘亲，我们想你。”
木楠锦道：“想我又不来找我，还躲着我？”
白虎老实说：“我们怕娘亲骂我们。”
“你们要是怕被骂就不会偷跑到五城。”
木楠锦说了不生气就不生气，带着他们去厨房找吃的。
谁知给锦衣卫准备的饭菜全进了饕餮的肚子里才勉强填饱他的肚子，原本要下值的大厨们只好卷起袖子又重做几大锅菜。
待离开后厨后，木楠锦对他们说：“你们去把玄武接过来。”
四个孩子互看一眼，白泽说：“娘亲，我们想在赤血堂再待一段时间，等找到合适的人选接手赤血堂再来找你。”
方才吃饭时，木楠锦听他们说过赤血堂的事：“可以。”
她本想再交待他们不得闹事，但一想到孤溟之前说的话便把这话吞了回去。
“谢谢娘亲。”
白虎跳起来又在木楠锦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拉着浑沌他们的手欢欢喜喜走出后院。
在看到接待皇帝的都督时，混沌开心叫道：“亲爹，我们回去了。”
孤溟点点头。
皇帝和大臣们瞪大眼睛看看四个孩子，又看看孤溟。
右相对左相小声道：“他们不是国师的孩子吗？”
左相回他：“有一个不是。”
右相没好气道：“我说的是另外三个孩子，他们怎么叫都督亲爹？”
“不知道，你可以问问都督，正好可以解开我的好奇之心。”
“你……”右相被左相气个半死。
皇帝抬手指了指孩子们离开的方向：“都督，这四个孩子……”
“我儿子。”孤溟领着他们进大堂里用饭。
皇帝见他不想多说也没有再多问。
这时，木楠锦走了进来。
刚坐下来的皇帝对着她冷哼一声：“都督，你一定要帮朕找出打朕的人是谁，等捉到她后，朕一定要将她千刀万剐。”
木楠锦：“……”
【皇帝老儿为何要看着我说这话？】
【难道他知道是我打他？】
【不可能，我做得如此隐秘，就算是孤溟也不知道是我干的。】
【啊，我知道了，皇帝老爷儿一定是脖子被我打了一拳而不能扭动脖子，所以只能直直看着前方说话。】
【啧，真可怜。】
【不过，被我打几拳就得到盟主之位也算值了。】
木楠锦假装不认识皇帝：“都督，这人是谁？为何左一句朕，右一句朕？”
大臣们：“……”
皇帝气结：“木楠锦，朕的样子模样是变了，但声音没有变，朕不相信你认不出朕的声音。”
“哦，是皇上啊，你脸怎么肿了？”
皇帝一口气差点没有顺过来。
她还好意思问？
她还好意思问！！
自己做的坏事还好意思问。
想他堂堂皇帝被官员打了就算了，还不能说出来。
好憋屈。
右相沉声道：“木楠锦，皇上已经够痛了，你就不要再戳他的痛处。”
左相赶紧给皇帝顺顺气：“皇上，喝茶喝茶。”
“我有戳他痛处吗？”木楠锦走到皇帝身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这样才算戳他痛处吧。”
大臣们：“……”
皇帝赶紧捂着脸：“啊啊，痛痛痛，木楠锦，你这是要弑君吗？”
孤溟轻咳一声：“木楠锦，你要是没事先回后院休息。”
“哦。”
木楠锦转身离开。
皇帝因为脸太疼，吃了几口饭也回房间休息了。
随后，阚潮岩来到他的房外。
“你们捉到大卫国皇室了吗？”
皇帝向来喜欢对阚潮岩询问锦衣卫的事情，而孤溟说话过于简洁，不能把他想听的事情有声有色的描述出来。
“大卫国皇帝被都督杀了。”
阚潮岩把他们在九光国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皇帝听到九光国和高级国家的事情后紧紧地拧起眉心。
过了好一会，他才叹口气：“我们与九光国必有一战。”
第360章 磨人的小丫头
为防止九光国杀到大乾国，皇帝立刻给各大军营的将军飞鸽传书加强训练提升士兵武力，并加派士兵驻守边疆。
在边疆士兵紧张地训练时，五城热闹气氛依然未退，所有武林人士都未离开，他们都在等着一睹新盟主的风采，顺便与他切磋一翻。
皇帝在屋里休息五日，他被打肿的脸才消下来，但脸上还是有淤青，幸得苗御医的伤药药效非常好，再加上他每日勤于运功调理身体。他的脸在第十日时，终于恢复如初，有脸到屋外晒晒太阳。
大臣们纷纷献上吉祥话，只有阚潮岩带来消息：“皇上，我们已经拷问过参加武尊比武的奸细身份，他们分别是九光国、九月国、九傲国、九圣国、九域国派来的奸细，每人都有武尊实力，参加比武是想得到盟主之位和武林人士的支持，再怂恿大家一起造反，但最可怕的是他们在七年前就潜入大乾国当奸细。”
“七年前？”皇帝心里一惊，居然在他还没有统一五国之前就潜进来当奸细了：“这是奸细自己说的？”
“是的，我们对他们使用了致幻散令他们出现幻觉才逼他们说出真话。”阚潮岩轻拧眉心：“当然，致幻散未必对武尊起到真正作用。有可能其中夹带了一些假话，但微臣认为他们这些话里有七成是真的。”
“那他们在大乾国的身份是……”
“他们都是帮派的帮主，而都督已带人去抄他们分舵，想必一个时辰后就有好消息传回来。”
皇帝实在不放心：“你可问出他们有没有同伙？比如他们的人有没有可能在朝中任职？”
阚潮岩摇头：“我们问过此事，他们都说是通过信件接收到奸细任务，就算有其同伙也潜入大乾国，他们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更不知道他们做何事。”
“如果奸细只是文官倒翻不起大风大浪，可要是武官，还是边疆的武官……”
不必皇帝说完这话，阚潮岩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皇上，您不必着急，我们只要问一个人便知边疆有没有奸细。”
他往对面的院子瞥了一眼，皇帝立刻会意。
住在皇帝院子对面的人正是木楠锦，只要有她在，他们没有不知道的事情。
皇帝一想到木楠锦是又爱又恨得牙痒痒的，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磨人的小丫头。
他大叹一口气：“她还真是适合锦衣卫的身份。”
阚潮岩认同：“她还适合待在刑部，有她在没有破不了的案子。”
皇帝点头：“回到京城就让都督找个由头要她在刑部里待上几日，等把陈年旧案都办了，她也算是做了好事，功德无量一桩。”
“哈啾——”
突然，对面院子传来木楠锦打喷嚏的声音。
【是谁在骂我？还是谁在想我啊？】
皇帝和阚潮岩立刻闭嘴。
皇帝对对面院子挑了挑下巴，示意阚潮岩去找木楠锦办事。
阚潮岩笑眯眯地来到木楠锦院子：“木丫头，你今日不用上值吗？”
“今日要外出办事。”
木楠锦坐到摇椅上摇了摇。
阚潮岩十分关心问道：“要外出办事？需要我帮忙吗？”
木楠锦看眼他：“你不是忙着调查奸细的事情吗？怎么有空帮我？”
“说起这一件事情就头痛。”阚潮岩故意大叹一口气，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你不知道这五个奸细的嘴巴就像缝了线似的怎么撬都撬不开，死也不愿意说出他们的同伙是谁。”
他揉了揉太阳穴：“皇上给我们审问的时间就只剩下一日，再问不出来就要受罚了。”
木楠锦顺口地问一句：“罚什么？”
“轻则罚我们左院的半年俸禄，要是罚得重的话就不好说了。”
他本想说降职，但一想到降职正合木楠锦的意才改了口。
【半年俸禄也就几十两银子，我现在有钱，看不上这几十两银子，要罚就罚吧，嘻嘻。】
阚潮岩：“……”
要是以前，二两银子就能要她的命。
如今小姑娘长大了，连几十两银子都看不上了。
“但是这一件事情要是有人办得好，那办好这一件事的人就有千两黄金奖赏。”
“千两黄金？”
木楠锦眼睛微微一亮。
【问几句话就有千两黄金，那饕餮十天伙食费就到手了。】
阚潮岩暗松口气，还好钱在木楠锦眼里还是有吸引力的，否则很难再叫她办事。
“对，我是问不出来所有事情，也没有福份得到千两黄金。”
要是木楠锦能说出其他奸细，别说千两黄金，就是万两黄金，皇上也愿意给她。
木楠锦看眼天色：“天色还早，我先去审问奸细，再去办我的事情。”
阚潮岩假意问道：“你有办法审出来？”
“试试就知道了。”
木楠锦拿着阚潮岩审问出来的名单带着吴渊进了牢房。
阚潮岩在外面守着，不过一刻钟时间，她就出来了。
他惊讶道：“这么快出来了？审问出来了吗？”
“问出来了。”木楠锦把吴渊写好的案卷递给他：“回到京城后，记得把千两黄金送到我府上。”
说完这话，她带吴渊离开，今日要跟陈道去买材料，可没有时间再耽搁。
阚潮岩愣愣地目送他们离开，他花了十日都搞不定的时间，对方半刻就搞定了，不得不佩服。
牢里的五名奸细更懵逼了。
木楠锦进来先是念了他们的名字，然后如同说故事般把他们祖宗十八代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而且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她比他们更清楚，就连大乾国还有哪些奸细也能准确地说出名字，还知道他们的同伙任职哪个官职。
最后强捉着他们手在案卷上盖上手印。
从头到尾不仅没有酷刑，也没有威胁利诱，而且还以最快的速度审出结果。
在他们还一脸懵圈时，对方就带着案卷离开了。
九域国的奸细对其他四国的奸细问道：“她方才说你们国的事情是胡诌的吗？”
其实不用问，也能从他们表情知道木楠锦说的是真的。
九圣国的奸细说：“我觉得她比我们更像奸细，而且在我们国家潜伏已久的老奸细，她都把我们老底都摸穿了。”
九光国的奸细一脸纳闷：“话说回来，他们既然知道我们所有事，之前为何是对我们严刑拷打？还逼我们喝了这么多的药？”
九月国的奸细冷哼：“我看他们就是想打我们，但又畏惧我们是中等国家的人，只好找理由对我们用刑。”
九傲国的奸细呸道：“大乾国的人就是卑鄙。”
其他四国赞同：“对，卑鄙。”
站在牢房外听到他们对话的阚潮岩：“……”
十日之期眨眼过去，李镇抚使带着梁盟主来到城门口的比赛场。
大家只为目睹梁盟主的风采，五城的大半武者来到了城门口。
“让诸位久等了，我身边的这一位前辈就是梁琛临梁盟主。”李镇抚使向大家介绍：“要是大家不相信他的身份，可上场试试他的身手。”
大家议论纷纷。
“他就是梁盟主？看起来很普通的一个男人，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确实很强大。”
“梁盟主是哪门哪派的人？我为何从来没有见过他，也没有听过他的事？不会是哪位高人易容的吧？”
“眼前的梁盟主不管是身形还是气质与十日前的梁盟主无异。”
“就没有人上去检验梁盟主有没有易容吗？搞不好梁盟主是都尉府的都督伪装的，我可听说都督武功高强，一人击退五名武尊都不是问题。”
“张大你的眼睛看看，都督还站在城楼上盯着我们呢，怎么可能是他伪装的。”
“其实易容又如何，不易容又如何？谁能肯定十日前的梁盟主就没有易容？现在最重要是他的身手如何，有没有本事接管盟主之位，还有就是有朝廷会大力支持他。”
“说的对。”
“我想与梁盟主切磋一番。”
有武者跳到比赛场上。
大家立马认出对方的身份，是紫云观的观主西门敏。
在武尊比赛时，他也曾上过场，只是不过几招就被人打出场外。
“梁盟主，请赐教。”
西门敏行个礼，然后快速甩出银色拂尘攻向梁盟主。
拂尘上的银毛是由希有的秘银锻造出上千条丝线汇聚在一起的，可刚可柔，平时如毛发细软，可要是将内力附在丝线上就会变得锋利无比，削铁如泥都不是问题。
梁盟主躲开攻击，从西门敏身边瞬闪而过。
当下，西门敏就不动了，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西门观主怎么不动了？”
就在大家疑惑时西门敏法器断成上百截，而身上衣袍如花瓣落下一块块的垂到地上。
梁盟主转身说：“承让。”
大家一脸惊讶：“西门观主输了？”
“梁盟主出招的速度也太快了，我都没有看到他出招，西门观主怎么就输了？”
“不愧是武林盟主，太厉害了。”
还好梁盟主没有划破西门敏的裤子，否则他都没有脸再待下去。
梁盟主对其他人说：“还有谁要跟我切磋？”
大家面面相觑，不是他们不想上场，实在是对手太强了。
梁盟主又道：“大家可以一起联手对付我，我要是输了，会立刻让出盟主之位。”
闻言，一群武品高的武者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跳到赛场上。
“梁盟主，就让我们会会你。”
上场共有三十人，他们之间有武王，也有武尊，就算梁盟主是武尊也很难应付这么多人。然，梁盟主的武艺大大超出他们想象，三十人联手竟挡不住他十招，三两下就被打出场外。
西门敏拧眉：“梁盟主的实力应该达到武圣级别，如果真是如此，他可就违背比武规则。”
梁盟主说：“我修为一直压制在武尊级别，至今也没有突破，算不上违规。”
西门敏：“……”
压制修为的武尊确实比普通武尊实力强上许多，而且，他也没有证据证明对方不是武尊，实在不能再说对方违规。
梁盟主问：“还有人要上来跟我切磋吗？”
没有人说要再切磋，但是有武者问道：“梁盟主，既然你武功这么高，为何我们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也没有听过你的名讳？请问你以前是哪国人士？又是哪一派的人？”
梁盟主面露犹豫：“其实你们听过我的事，只是不知道我的名字罢了。”
“还请梁盟主告知身份，也好让我们知道往后是在听谁调令。”
“说得对。”
“我其实是……”梁盟主仿佛做了很大的决定说：“我是赤血殿的殿主。”
当下场面哗然。
“什么？他是赤血殿的殿主？赤血殿的殿主姓梁吗？”
“我从来没有听过赤血殿殿主的姓氏，也没有见过他的人。只知赤血殿殿主不仅武功高深莫测，行踪也隐秘难测，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真容。”
“赤血殿不是杀手组织吗？邪派之人能接手盟主之位？”
“赤血殿除了杀任务中的人，并未再烂杀无辜，算不上真正的邪派。”
“只要有银子就杀人，不是邪派是什么？”
“帮派为了抢地盘，抢生意，只要有利于自己的事情就抢来抢去，要不就是打来打去或是杀来杀去，死去的帮派成员哪个不是无辜的？被连累的百姓也无辜啊，那又该说这些帮派是邪派吗？”
“拿钱办事的赤血殿只能说是亦正亦邪，往后只要他们不再接刺杀的任务，其他都好说。”
“朝廷举办武林大会，可没说邪派的人不能参加。要是一个盟主之位能让一个大邪派改头换面也算是值得的。”
梁盟主出声道：“我要是当了盟主自是不再接刺杀的任务，还会大力改造赤血殿成为人人口中的正派。大家和朝廷都可以监视赤血殿，只要半个月后还有人接刺杀任务，我就不当武林盟主。”
李镇抚使站出来道：“朝廷会监视梁武主和赤血殿的一举一动，大家可还有其他异议？”
没有人再说话。
李镇抚又道：“既然大家没有异议，那我正式宣布梁盟主就是新一代武林盟主，并且赐封为一品骁骑大将军，赏金千两黄金。武尊比赛前十名的武者则封为二品将军，赏金五百两黄金，武王比赛前十名是三品将军，赏金三百两黄金，武宗比赛前十是四品将军，赏金两百两黄金，武者前十名是五品将军，赏金一百两黄金。由于武尊赛场出现奸细和品行不端的武者，我们会另选十名武尊封成为二品将军。当然，朝廷并没有强硬要求武者们入官为朝，待我们发出公文后，不想加入朝廷的人都可到都尉府拒绝赐封并领取赏金，大家还可有异议？”
赐封和赏金与大家无关，自是没有异议。
站在人群里的一群红衣人听完宣布后，沉着一张脸离开比赛场进入城门内。
第362章 我们娘亲可厉害了（二更）
这群红衣人进入五城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赤血殿分舵，然后拿出赤血殿的令牌。
掌柜见到令牌，赶紧去通知韦爷，韦爷得知总舵来人，连忙从后院跑出来。当认出其中一个人，他迅速上前行礼：“见过大长老。”
大长老对他说：“我们到后院聊。”
“是，请大长老跟我来。”韦爷把他们请进后院。
大长老他们进到院子看到扫地的人是应卢，不由一愣：“应堂主。”
应卢见是大长老和殿主来了，激动地扔开扫帚跪到地上：“殿主，大长老，你们要给属下做主啊。”
“殿主？”
韦爷看向站在大长老前面的斯文男子，约莫三十岁左右，神色温和，嘴角含笑，怎么看都不像杀手的头领。
殿主没有去看应卢，问：“我们赤血殿有谁去参加了比武大赛？”
不等韦爷回答，应卢立刻马回答：“有。”
殿主眯了眯眼：“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