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托尼.斯塔克和查恩斯.莱顿的模样，看样子他和“布鲁斯”先生应该正处于蜜恋期。
唯有杰森看着台上虚伪的两个人，发出了不屑的声音，“搞得跟真的一样。”
谢柚柚：……
敲击键盘的手停下来，她有些无奈地把手轻轻搭在键盘上，眼神盯着有些不自在的杰森问道，“你跟父亲算是父子相亲相爱了？”
“呕——”听了谢柚柚的话，杰森几乎是立刻弯下腰装模作样地干呕起来，过一会儿才直起身子，满脸的嫌弃，“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恶心？”
谢柚柚面无表情地看着杰森的举动，等他做完一系列的动作才开口，“但我看见你和父亲抱在……”她有些疑惑地眨眨眼，感受到下半张脸传来的触感，眼睛下移隐隐约约能看见杰森的手。
后者沉默了半晌，和一双灰蓝色波澜不惊的眼睛对上视线，两个人无声地对峙了一会儿，杰森率先落败，放下了捂着谢柚柚嘴巴的手。
“杰森哥哥。”谢柚柚微微皱了皱眉头，抬起手拿出一张手帕，轻轻擦拭着被杰森捂着的地方，“擅自摸一位女士的脸是非常不绅士的行为。”
杰森：……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学的阿福一个样子了？
“就你？”即使这样他还是十分的硬气，高高仰起头，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谢柚柚，“还女士？”
“你算哪门子女士？”刚说完这句话，杰森猛地站起身，没有再说话伸手直接带上头罩，径直走向门口。
男人走得很快，一闪眼就走到了门边，以常人难以察觉的速度闪身到外面。
门被关上，只留下一句，“我想起来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身为老板的谢柚柚看着下属急匆匆的身影，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
走到外面的杰森松了一口气，伸个懒腰正准备离开走廊，兜里响起的手机铃声让他有了很不好的预感。这种不好的预感在下一秒被印证成真，手机屏幕上是谢柚柚的名字，冷冰冰的一行字让人仿佛置身冰天雪地之中。
【先生：把门口袋子里的东西交给卢瑟。】
杰森看见这条消息的时候下意识地回头往门边看，果不其然一个黑色的文件包正静静地依靠在墙边，好像在嘲笑他的白痴。
杰森：F**kBatman！！！
————————————————
多亏了谢柚柚的一顿操作，成功地让杰森重新记恨起布鲁斯，两个人很快又从别别扭扭的蜜月期，恢复了之前的冰山期。
对于这件事布鲁斯毫不知情，他看着杰森冷哼一声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不明白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这种疑惑一直持续到谢柚柚和谢昭同时回来，他亲眼看着杰森对着谢柚柚光明正大地竖起了中指，并且狠狠地说了一句，“F**kBatman！！！”
布鲁斯：……
这句话恰好被路过的熊傲天听见，被强制练习走路的小熊猫崽子听到了熟悉的话，眼睛“刷——”地一下亮了起来，他艰难地扶着墙边，在蝙蝠家众人的视线中一点一点挪到布鲁斯身边。
黑漆漆的大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布鲁斯，男人低头看着这个勉强到自己膝盖的小熊猫崽子，只见他颤巍巍地把一只扶着墙的手举起来，学着杰森的模样比了一个中指。
“F**kBatman！！！”
一片沉默。
所有人把目光落在有些尴尬的杰森身上，后者梗着脖子硬气地大喊，“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然后他指着迪克提姆两个人说，“他们谁没有这么喊过？！”
迪克立刻无辜地眨眨眼睛，可怜兮兮地喊冤，“我没有啊！阿福！”他看了看阿尔弗雷德，“B！”又看了看布鲁斯，“柚柚！”最后看着谢柚柚大喊，“你们要相信我啊！”
提姆也反应过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既然大红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杰森：……
这就是他的家人。
夜晚来临的时候，杰森和布鲁斯两个父子间的关系还没有解决好，主要是因为某些人在闹小别扭，看到了某人就会主动离开。
提姆沉思片刻，抬头看着认真解释两个人关系的迪克，“或许你可以把某人和某些人直接换成名字？”
“在场有人不知道……”迪克话还没说完，感受到后背被一块巨大的冰冷的东西戳了戳，扭头看见了大黄蜂那双比灯泡还要大的眼睛，突然意识到在场的人可以听懂，但不是人的东西可能听不太懂。
达米安坐在大黄蜂的肩膀上给他解释细节，熊傲天垂涎三尺地看着汽车人的手指头，咽了咽口水，觉得牙有些痒。
谢昭站在旁边，余光瞥见不停地咽口水，甚至开始磨牙的熊傲天，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将他抱在怀里，一只手自然而然地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手帕，帮助嘴馋的小熊猫擦完嘴巴后，顺手堵上了他的嘴巴。
熊傲天：？？？
红头罩冷漠地站在最边缘，和穿戴整齐的蝙蝠侠形成一条对角线，对着姗姗来迟的夜翼等人怒目而视，“你们背着我做什么了？”
一下子就被人戳穿的夜翼丝毫不慌，摊开手看着红头罩，“小翅膀可不要污蔑我！”
红头罩：……
懒得再跟这群人争辩的他不屑地扭开头，只是说了一句，“行动吧。”然后率先走了出去，很快外面响起了摩托车的轰鸣声。
夜翼对着蝙蝠侠耸了耸肩膀，和红罗宾还有罗宾也离开了，只留下站在原地的谢柚柚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抱歉，我没想到杰森哥哥喜欢连坐。”
当然，更有可能是不敢惹谢柚柚，所以只能把气撒在布鲁斯的身上。
蝙蝠侠：……
第143章 今天就出道
昨天的夜晚，哥谭的反派们遭受到了跟之前蝙蝠家那里遭受到的截然不同的待遇。
蝙蝠侠虽然暴力又血腥，但好歹是用拳头揍他们，最暴躁的那个罗宾也只是拿着刀追着他们跑，而“哥谭保卫小分队”则是完全的火力压制，穿着战甲全副武装地追杀，甚至能追着他们绕哥谭跑三圈还不止。
所以今天晚上知道蝙蝠家重新出来夜巡后，哥谭的反派纷纷忍不住埋头痛哭——仅仅是昨天一个晚上，他们就有很多兄弟被抓进了警察局，损失了将近一半的人手。
当蝙蝠家成员刚刚出现在哥谭市区的时候，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往常这个时候周围应该是黑漆漆的才对，但现在漆黑的夜里有了点点的亮光，给哥谭的夜晚带来了一丝光亮。
“那是什么？”夜翼落在楼顶，指着不远处微微有些摇晃的银白色亮光问道，“怎么看起来像是字？”
红罗宾眯起眼睛看了看，但距离实在是太远了，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模糊的字眼，完全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看不清。”罗宾皱起了眉头，悄悄踮起脚尖往远处望，怎么也看不到那到底是一排什么东西。
红头罩站在最后面，抱着胳膊说着风凉话，“不是还有一个非要在蝙蝠洞里呆着当后勤的？为什么不问她呢？”
蝙蝠家的成员沉默了一瞬间，他们都知道红头罩说的人是谁——把红罗宾撵走，表示今天晚上由她接管蝙蝠洞的谢柚柚。
不需要他们再说什么，通讯里很快传来了谢柚柚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一丝隐晦的笑意，“没想到父亲和哥哥们竟然这么受欢迎。”
所有人心里浮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他们下意识地不想知道那些亮光是什么，夜翼更是张嘴想要阻止谢柚柚开口，但已经晚了，随着通讯里响起的声音，显示有消息被发出来。
“原来哥谭有自己的后援会。”女孩的声音还略微有些笑意，透过声音可以想到她平常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不太明显的笑容。
在场的没一个人想去看群里发来的消息，谢柚柚坐在蝙蝠洞里的电脑前，透过监控看着楼顶上一动不动站着跟雕塑一样的人影，神情愉悦地继续截了几张图发到群里。蝙蝠家：……
“先生们确定不看一下吗？”属于谢昭的声音响起来，背景隐隐约约带了一些水声，紧接着是切东西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在厨房，“不得不说，他们很有创意。”
“谢昭先生的形容很对。”阿尔弗雷德非常赞同他的评价。
很有创意？
夜翼忍不住点开了群里的图片，然后不敢相信地眨眨眼睛，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在冷寂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他们这是在搞什么？！”
听出了夜翼声音里的震惊和诧异，红罗宾忍不住打开了群消息，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手指，“这……”然后就见到他点了点头，“我认为他们说的很对。”
紧接着罗宾的声音响起来，“他们！他们竟然敢！”幸亏夜翼及时拦住了想要直接跳下去找事的男孩，不然那些人今天晚上很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蝙蝠侠：……
红头罩：……
只剩下父子两个人相对站立，他们彼此看了对方一眼，沉默地低下头。
“噗——哈哈哈哈——”红头罩直接笑出声，身体也微微颤抖，“老蝙蝠你出道吧！”看着看着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该死的！他们这是乱举的什么东西？！”
蝙蝠侠：……
“灯牌。”这里面最悠闲的人应该就是丝毫没有被提及的谢柚柚，她饶有兴致地拍了几张照片保存起来，还不忘顺手将家人刚刚的反应录音，“你们不知道吗？”
蝙蝠家：……
他们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
谢柚柚发来的图片很有技巧——漆黑的夜幕下，整个街道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一群看不出面庞的人高高举起手中的东西，成为了夜里为数不多的光源，一连串发光的字母在图片上显得非常清晰。
【Batmaniswatchingyou！】
【Nobodydoesn’tlikeBatman！】
【Robinisthecutest！】
【America’ssexisetsuperhero——Nightweing！】
【ThebestdetectiveRedRobin！】
【FormerheadofGotham——RedHood！】
甚至还有关于没到场的蝙蝠女孩和黑蝙蝠的灯牌，大意是夸奖她们是哥谭最漂亮性感的女孩。幸好卡珊德拉还在香港，而芭芭拉也因为一些原因近期不在哥谭，不然他们很可能要感受到来自蝙蝠家族女孩们的手段。
一开始并没有看到自己名字的红头罩很是幸灾乐祸，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点开最后一张图片，看起来应该是谢柚柚特意放在最后的——男人站在最边缘，高高举起自己手中的牌子，嘴巴大张，看起来十分激动。
可能是太长时间没有得到蝙蝠家的回应，不远处的天边亮起了蝙蝠形状的灯光——哥谭的反派亮起了蝙蝠灯。巨大的蝙蝠灯出现在哥谭的上空，不停地摇晃着，可以看出亮灯人的心急。
基本上，就差直接入侵哥谭电视台，对着全哥谭居民大喊，“蝙蝠侠快来！”
蝙蝠家：……
“老蝙蝠！”找不了谢柚柚的麻烦，红头罩只能再次把怒气撒在某位可怜的老父亲身上，“你还不去阻止他们吗？！”
面对红头罩的职责，蝙蝠侠没有作出回应，只是打开斗篷跳了下去，利用斗篷滑翔到对面的顶楼，接着利用绳索枪向远处飞去。其余蝙蝠家的成员也纷纷跟了上去。
远远地就看见一群小混混模样的人站在街上，手中各自都举着不同蝙蝠家成员的灯牌，在看到空中飞过的蝙蝠的身影后全都激动起来，嘴里不停地大喊着，“蝙蝠侠！蝙蝠侠！”
他们搞出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附近的居民楼很多居民家里已经重新亮起了灯光，速度快胆子大的甚至已经在窗口伸长脖子吃瓜了。
没想到先到的不是蝙蝠侠，反而是那只颜色鲜艳的小鸟，他飞冲过来，在下落的瞬间狠狠地给了那个拿着【罗宾是最可爱】的灯牌的年轻男人一脚，听到脚底下传来凄惨的叫声才感觉心情顺畅了一点儿。
他才教训了一个人，旁边刚刚落地的红头罩已经一拳一个小混混，将在场的一大半人都打倒在地。
“哈——”他站在场中央蔑视在场的每一个人，心情愉快地听着他们的哀嚎，随意地拍了拍手准备收工。红罗宾和夜翼配合默契，干脆利索地将剩下的人理掉，蝙蝠侠沉默地看着在场唯一还站着的男人，看起来也像是这场活动的现场主持人——谢柚柚发来的照片他站在最中间，手里拿着刚刚亮起的蝙蝠灯。
“蝙……蝙蝠侠……”男人浑身颤抖，看着沉默且高大的黑暗骑士害怕地咽了咽口水，“我们需要帮助！”
蝙蝠侠：……
“我们要举报哥谭保卫小分队滥用私刑！”看着沉默的蝙蝠侠，男人突然鼓起勇气大喊，“他们拿着枪还有火箭筒追杀我们！”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哭诉。
“呜呜呜呜——我们很多兄弟都是被抬去了哥谭市第一人民医院的ICU里，在抢救回来后才能被拉去警察局。”
说到哥谭市第一人民医院，男人的情绪更加激动了，他的身体气的直发抖，“哥谭市第一人民医院还问我们要医药费，强行让办会员！”
“呜呜呜——布鲁斯就是一个奸商！”
“一个冷血冷漠只知道敛财的奸商！”最后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响起了回声，楼上的居民有不少已经举起手机记录这一刻。
布鲁斯AKA蝙蝠侠：……
明明被骂的是“布鲁斯”先生，怎么感觉受到伤害的是他自己？
已经发泄结束的小鸟们看似沉默地将那些垃圾灯牌回收在一起，但可以看出他们每个人的视线都时不时地看向蝙蝠侠，红头罩直接发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问的是在蝙蝠洞里的谢柚柚。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面对这样的咒骂，女孩的声音依旧平稳无比，听不出任何情绪，“我吩咐谢昭给他们打了九点九折优惠。”
“办理会员卡的原因是。”谢柚柚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依照他们的工作和职业危险程度，会员的优惠力度更大，会省下一笔不小的费用。”
蝙蝠家：……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哥谭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收费高的离谱呢！除了有钱的狂热粉丝，还有X集团的员工或者有实在治愈不了的病痛之外，哥谭本地压根没什么人去那治病。
听到自己小女儿的解释，蝙蝠侠的嘴角抽了抽，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刚刚还在哭诉的男人见他站着一动不动，眼里闪过一丝愤怒，“你就是和布鲁斯那个狼心狗肺的人在一起了！”
“哥谭的蝙蝠侠也堕落了！”说着便不管不顾地朝着蝙蝠侠冲了过去。
他自认为很快的动作在蝙蝠家成员眼里根本不够看，蝙蝠侠下意识地在男人距离他半米的时候挥出了拳头，伴随着男人哀嚎的声音还有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哥谭的街道突然亮起了来。
原本黑漆漆的夜晚被耀眼的白光笼罩，那一刹那，哥谭亮如白昼。
蝙蝠侠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以最快的速度将背后的翅膀收了回去，但不远处居民楼里已经有人看到了这一幕，并且发出了激动的大喊。
“蝙蝠侠的真实身份是天使！！！”
蝙蝠侠：……
小鸟们：呕吼——
“蝙蝠侠的真正身份是天使！！！”
随着那一声惊天怒吼，附近仅剩的零星几个黑暗的窗口也亮了起来，紧接着每个窗口都出现了不止一个身影，甚至还有夫妻抱着孩子一向外看的。
艾布纳·博福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从蝙蝠侠出道开始，他便一直默默地观察着位新出现的超级英雄——一个致力于把哥谭拉出泥潭的英雄，却选择了用黑暗和恐惧的方式。
不同于纽约那位钢铁侠的大张旗鼓，也不同于大都会那位有着太阳之子称号的超人，更和几乎人人喜爱的美国队长截然不同。
他生于黑暗之中，总是会在哥谭的夜晚看见这位蝙蝠的斗篷划过天空，从最初孤孤单单的身影，后来他的身边有了一只颜色鲜艳又活泼快乐的小鸟，再然后身边的小鸟换了又换，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
艾布纳·博福特沉默地看着这一切，看着那位骑士陨落又重新出现，对于他的身份也有了隐隐约约的猜测——他是一个普通人。
哥谭很多人喜欢将蝙蝠侠称呼为都市传说，不少人猜测过蝙蝠侠其实是一只蝙蝠怪，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生物，但艾布纳·博福特知道对方只是一个受伤了会流血的普通人。
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已经八十多岁，身体的机能正在逐渐老化，夜晚的时候总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力的流逝。老年人总是很容易被惊醒，他也不例外，外面吵吵嚷嚷的一切他都听到了，但他相信蝙蝠侠能够处理好一切。
当一切即将归于平静，他也马上要重新进入梦乡的时候，眼皮底下突然一亮几乎让他误以为自己是在午睡，紧接着外面传来的石破天惊的一声尖叫驱散了他的睡衣，也打破了他几十年来坚信不疑的世界观。
他慌忙地从床上起来，因为视线模糊差点绊倒在地上——对于七八十岁的老年人来说，摔倒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幸好他及时地抓住了床脚才稳住身形。
艾布纳·博福特没有在意自己差点摔倒的事情，径直走到窗边，慌乱中连灯都没有开，当然也忘记了自己的老花镜。看着窗外模糊不清的事物，他只能凭借记忆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发出质问。
“蝙蝠侠是天使？！！！”老人已经很久没有发出过这么大的声音，刚说完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仅仅只是听声音都让人不禁害怕，他会不会把自己的肺咳出来。
“没错！”最叛逆的红头罩站了出来，冲着老人传来声音的方向挥手，“他就是一个天使！”不用回头就反手压制了扑过来的罗宾。
眼见四周已经开始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但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到老人开口。
“那个老头晕过去了。”谢柚柚的声音在通讯里响起来，“不过他没有倒在地上，正好倒在了椅子上，我已经通知菲斯特他们了。”
“虽然医院可以对这位老人实行免单方案，但鉴于他晕倒的原因是父亲和杰森哥哥，费用会从你们银行卡里扣。”
“我已经在两位的账户里分别划走了五十万，多谢惠顾。”谢昭愉悦的声音响起，看来这笔小钱让他很开心。
蝙蝠侠：……
红头罩：……
怪不得那些反派骂谢柚柚奸商，谁家老人晕倒要一百万美金？
看着菲斯特和赛肯特大半夜地赶过来接走了晕倒的老人，蝙蝠侠这才赶回蝙蝠洞，却看见一群小崽子带着大黄蜂在打牌，汽车人的脸上已经有了不少粘上去的小纸条。
大黄蜂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输掉的那一个，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提姆和迪克给了一个几乎可以说是明示的眼神。
熊傲天早就发现了几个小鸟在合力坑那个大铁块，但还是个孩子的他只是乖巧地坐在小垫子上，悠哉悠哉地吃着面前阿尔弗雷德精心准备的点心。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布鲁斯摘掉了面具，皱着眉头看向坐在电脑前独自美丽的谢柚柚，他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可以控制的住那双翅膀。
谢柚柚已经和系统沟通结束，听到布鲁斯的话转过身来，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扶手，“父亲，你那双翅膀是光能的，只要接触到光源后就可以在黑暗中发光。”
“但……”女孩的手停止了动作，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布鲁斯，“当它的能量储存到极限后，会想办法释放能量。”随着她的声音落下，屏幕上自动调出了刚刚到那一幕。
画面上没有拍到任何的细节——全都是一片白光，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
听到了谢柚柚的解释，布鲁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一边偷听的小鸟们彼此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了激动的光芒——这不就是意味着……
“天使”蝙蝠侠即将正式出道！
布鲁斯：……
————————————————
第二天，X集团就发布了公告，否认了关于蝙蝠侠可能是天使的这一消息，并且号召大家多支持超级英雄，不要过度关心英雄的真实身份和私人生活，粉丝应该距离偶像生活远一点。
莫名成为偶像的蝙蝠侠：？？？
这则公告更加引起了哥谭人的关注——“布鲁斯”先生曾经公开表示两个人是彼此最重要的人，甚至公开表示自己和布鲁斯.韦恩私底下没有任何关系，这岂不是说明“布鲁斯”先生和蝙蝠侠才是真的？
网络上一开始很大一部分人都在讨论蝙蝠侠的真实身份，但在“布鲁斯”先生的消息发布后，网上的风向瞬间改变了，所有人开始讨论“布鲁斯”先生、布鲁斯.韦恩还有蝙蝠侠三人的关系。
【不磕“布”蝠的有难了：看吧！我就说了“布鲁斯”先生和蝙蝠侠才是真的！布鲁斯.韦恩的走狗快滚开！】
【“布”布蝠才是最真的：一定是三人行！“布鲁斯”先生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能拥有两个男人？！】
【双“布”组合：楼上滚开！“布鲁斯”和布鲁斯才是真的！】
【“布鲁斯”是小三：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才是真的！蝙蝠侠肯定是为了调查那个男小三才故意和他亲近！】
【“布鲁斯”是小三：一定是逢场作戏！一定是逢场作戏！】
【“布鲁斯”是小三：“布鲁斯”先生就该去死！竟然敢抢走蝙蝠侠！他的走狗查恩斯.莱顿也恶心！】
【“布鲁斯”先生宇宙第二：？？？】
【莱顿莱顿莱顿：你说什么？！你竟然敢骂“布鲁斯”先生还有莱顿先生！】
【“布鲁斯”先生宇宙第二：@“布鲁斯”是小三，报位置！我现在拿着枪去干你！】
【“布鲁斯”是小三：******，不来不是哥谭人！】
【今天也没有亲到莱顿：我也要去！】
【“布鲁斯”先生宇宙第二：你给我等着！】
【“布鲁斯”是小三：等着就等着！】
“托尼，你在做什么？”史蒂夫看着笑得非常开心的托尼，有些好奇地问道。
把地址成功地发到哥谭警局的邮箱里，确认那边的人已经阅读后，托尼心满意足地合上了手机，眉飞色舞地给史蒂夫讲述了刚刚在网上那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史蒂夫：？？？
他看着眉开眼笑的托尼喜滋滋地给谢柚柚发了条消息，然后抬起头问他，“怎么了，老冰棍？”
“该不会是对斯塔克的战斗还没有准确的认知吧？”托尼不敢相信地扬扬眉毛。
史蒂夫一脸无奈地摇摇头，问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你的网名为什么叫【“布鲁斯”先生宇宙第二】？”
托尼这才想起来他不小心把自己的网名也暴露了出去，不过他才不在意这种事情，反而自信地仰起头，“因为斯塔克先生才是宇宙第一！”
没毛病！
他是宇宙第一厉害，谢柚柚是宇宙第二厉害！
史蒂夫：……
“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他有些疑惑的挠头，平时也没看见托尼和“布鲁斯”先生有什么密切的联系。
“别瞎说。”托尼正好接通了谢柚柚的电话，他瞟了一眼正在通话中的手机，连忙解释，“我跟他的关系一直都不错！”然后打着电话走开了，只留下站在原地一脸懵逼的史蒂夫。
“怎么了？”娜塔莎挺着微微鼓起的肚子走出门，看见独自一个人站在客厅里的史蒂夫，走过去关切地问道。
见到娜塔莎过来，史蒂夫给她说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托尼的网名是【“布鲁斯”先生宇宙第二】。”
听了史蒂夫的话，娜塔莎眨了眨眼睛，问了一个问题，“刚刚托尼走之前在给柚柚打电话？那他一开始是在给谁发消息？”
“也是柚柚。”史蒂夫皱起眉头，“不过他跟柚柚的关系一直很好不是吗？”
娜塔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哥谭市第一人民医院。
红头罩脚下动的飞快，生怕错过了偷看小丑丑态的最佳时机。他刚刚接到了谢昭发来的消息，说谢柚柚终于同意让小丑醒过来了——没错，这几天小丑一直处于昏迷中，不知道这两个人对这个可怜的小丑又做了什么。
他也不知道谢柚柚对小丑女哈莉.奎茵说了什么，那个碰见小丑就有些疯疯癫癫的女人在这期间竟然没有来公司找过麻烦，只能说不愧是谢柚柚。
当电梯到达顶楼的时候，红头罩大步迈出电梯，经过小丑病房的时候微微停顿了一下，侧过身透过玻璃窗看着静静地躺在里面的小丑，突然露出了恶劣的笑容，冲着病房上的人竖起了中指。
然后他转身冷漠地走过了病房，走到通道尽头的电梯，抬起手在指纹检测仪上扫描了一下，系统自动降下来红光将他整个人扫描一遍，很快耳机里传来了属于“小可怜”的声音。
【欢迎您，红头罩先生，另外，早上好，祝您有个愉快的一天。】
“小可怜”好像和别的人工智能有些不一样，他有些自主的意识，因此跟汽车人大黄蜂有很很多共同语言。
听到“小可怜”的后半句话，红头罩小声嘟囔了两句，“哈，那个可恶的小恶魔别在乱折腾我世界才会真的美好。”
走进电梯，在电梯门合上后才冲着这个不太常说话的人工智能打招呼，“早上好，小可怜！你的老板还没帮你升级吗？”关于“小可怜”的身份，谢柚柚当然不会隐瞒他们，所以蝙蝠家一致决定把还没有完全升级的“小可怜”留在谢柚柚的身边。
谁不想看托尼.斯塔克那张脸上露出惊掉下巴的表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