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高高地举起手臂，为布鲁斯投了一票，“我相信老蝙蝠！”恐怕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他们终于缓和了关系，重新父慈子孝（bushi）起来。
达米安面露纠结，突然想起他才十二岁，完全不到选拔市长的年龄，但谢柚柚的手段总是令人防不胜防，所以他决定舍弃父亲，保证他自己以后的自由和快乐。
“父亲一定可以胜任哥谭市长的位置。”他眼神同样坚定无比，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心中的信念和决心，“作为儿子，我相信他。”
“嗯——嗯——”这是不甘心被忽略的熊傲天，他快速地啃完最后一根竹子，随手拿起旁边达米安准备好的纸巾擦了擦嘴巴，举起白嫩的小手参与到投票中。
虽然很可能熊傲天并没有听太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有坚定的动物党达米安在，谢柚柚将他的选择也记成单独的一票。
随后她看向谢昭，后者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韦恩先生不论从性格、能力还是品行方面，都足以胜任哥谭市长的职位。”
全票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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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做什么？”带着红色头罩的男人大大咧咧地坐在卢瑟的客厅里，瞧了瞧面前空空如也的桌子，不满地说道，“怎么？客人来到你连杯茶都没有？”
卢瑟：……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把面前的男人揍一顿，从来没有见过去别人家指使主人做这做那的客人。但对方毕竟是“布鲁斯”先生身边的左膀右臂，还是目前比较可信的合作伙伴。
相信红头罩的理由也很简单——对方之前可是哥谭东区的老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布鲁斯”先生现在的地盘一大半都是来自红头罩原来的资产。
结果现在沦为了工地监工，还兼职老板女人的拎包小弟（红头罩：？？？），他不相信对方是甘愿为“布鲁斯”先生做事的。
“难道你愿意摘下你的头罩吗？”卢瑟的眼睛闪了闪，心里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
红头罩看了一眼明显有小心思的卢瑟，眼里满是不屑，语气也毫不掩饰，“哈——你在乱想什么？”
卢瑟：……
他忍了忍心里的怒火，“既然你不摘头罩，那你怎么喝水？”
“我不喝。”红头罩将一只脚踩在茶几l边缘，“但得有。”
卢瑟：……
就在他快要压制不住怒火的时候，对方的一句话瞬间让他平息了心中的火焰。
“前两天的男人据说是神盾局派来的。”红头罩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反正我听莱顿那小子说的。”
听到红头罩语气里充斥着对查恩斯.莱顿的不满，卢瑟眼神闪了闪没有回答，只是问道，“为什么神盾局会派人过来？”
“不——知——道——”红头罩拉长了语调，再次打了个哈欠，“可能是我们亲爱的‘布鲁斯’先生太引人注目了吧。”
这句话卢瑟也非常的赞同，从“布鲁斯”先生出现在哥谭开始，对方丝毫不知道低调为何物，不论是哥谭的改变还是上次战争中的突出表现，被神盾局注意到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X集团和斯塔克集团已经建立了合作。”谁不知道钢铁侠托尼.斯塔克，以及身后的复仇者联盟和神盾局的关系。
“TT。”红头罩忍不住用了达米安的口头禅，不遗余力地给神盾局“泼脏水”，“神盾局明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的事情做的还少吗？”
卢瑟被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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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念叨的约克早就被切斯特.兰姆带走，随手扔在大都会的角落里，目前应该在哪条街道上当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你放约克出来的意义是什么？”杰森表示很不理解，他还以为谢柚柚要利用约克做些什么，没想到竟然把人放走了。
谢柚柚莫名其妙地看了杰森一眼，“约克本来就没什么大用，只是为了恶心卢瑟一下。”顺便提醒他好好工作而已。
卢瑟的工作进度实在是太慢了，完全不像是一个总裁的速度。
杰森：……
“哈——”他干巴巴地笑了一声，也没说相不相信谢柚柚的话，“那你为什么不把他干掉呢？”说着他扬起眉毛，“不用我告诉你放虎归山的后果吧！”
说完他想到约克好像不能被称为老虎，撑死算是一只蟑螂或者老鼠，“你不会觉得他没什么威胁就……”
“约克当然需要回到哥谭被审判。”谢柚柚耸耸肩膀，被送去矿区的人没有改造成功的最终都会进监狱里，“但他还得在大都会多转一会儿。”
“如果他能活着的话，或者把他送回矿区也可以？”矿区的犯人的生活可比哥谭监狱里要艰难不少。
杰森：……
或许可以放过卢瑟呢？毕竟红头罩也很累。
“卢瑟就像是一条随时会背叛的毒蛇。”谢柚柚跳下椅子，脚步沉稳有力，完全不像是一个孩子，“这种人要么不能让他抓到任何机会，要么……”
她没有说完，只是扭头看向杰森，“哥谭第一人民医院几l天正式营业，你需要去看看麦卡他们吗？”
听到这个名字，杰森微微愣了一下，嘴硬道，“我去看他们做什么？”
“听谢昭说麦卡经常提起杰森哥哥。”谢柚柚一眼就猜透了杰森的想法，“我说的是另一个身份的杰森哥哥。”
等到谢柚柚和之前判若两人的杰森下了车，在他们面前的是开在哥谭东区正中心的医院——哥谭第一人民医院。
整座建筑占地面积非常大，谢柚柚和谢昭一开始就提前规划好预留的地皮，在太阳的照射下微微泛着金光。
医院的正门上面挂着一副招牌，是用中文写的“哥谭市第一人民医院”，下面还有英文小字的翻译，旁边还贴着用红底金字的对联。
【挣最多的钱，救最多的人】
横幅【挣钱救人】
杰森：……
“你告诉我这是医院？”他嘴角抽了抽，哪家医院看起来是金碧辉煌的？说是一座豪华酒店还差不多，“两边的对联是怎么回事？！”
治病救人谢医师？
“哦。”低头玩手机的谢柚柚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对联，“我吩咐彼得.帕克帮忙写的，他对中文非常感兴趣。”
彼得.帕克就是蜘蛛侠。
杰森忍不住怀疑，这个医院为什么看起来很不靠谱的样子？
“你不觉得在哥谭用中文做招牌很奇怪吗？”谢柚柚还记得“布鲁斯”先生和查恩斯.莱顿的人设吗？
谢柚柚关掉手机，指了指医院旁边站着的一堆人，“并没有人觉得奇怪。”
杰森有些纳闷，什么事情能比这个奇奇怪怪的招牌还有奇奇怪怪的对联更加引人注意。他看了看谢柚柚，在对方点头后以最快的速度挤进人堆里，周围的人不禁发出一阵抱怨声。
罪魁祸首对这一切充耳不闻，只是死死地盯着横幅上面的大字，连他身边熟悉但同样震惊的面孔都没有注意。
【充值十万美金办理本院SVIP，即可获得终身医疗打折优惠（包括医疗美容），另可附赠查恩斯.莱顿或者“布鲁斯”先生签名照任选其一。】
听到旁边的人在议论到底是要查恩斯.莱顿的签名照还是要“布鲁斯”先生的签名照，几l只小鸟脸上的表情都裂开了。
“这是彼得和希恩的建议，他们说只靠一家医院很难快速让人信任，必须想其他办法增加客流量。”谢柚柚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估计是又擅自将他们拉进了哪个通讯里。
杰森：？？？
迪克：？？？
提姆：？？？
达米安：？？？
彼得.帕克，你在搞什么？！
第127章 一个亿
虽然哥谭第一人民医院的外表看起来并不像一家医院，就连宣传语和开业新活动也奇奇怪怪，但好在医院内部的各项设施都是正常且先进的。
迪克等人走在恍如宫殿般的走廊上，两边的墙上各种小有名气的画家的作品，连花盆里放着的都是一些珍稀的植物，花盆的边缘用金粉涂上了一行小字：
【仅供观赏，禁止触碰。如有损坏，十倍赔偿。】
小鸟们：……
杰森不信邪，看着旁边的谢柚柚，光明正大地伸出手碰了碰那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小树。
后者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对他的行为做出任何评价或者指责，只是轻飘飘地说道，“希望杰森哥哥能快点回公司上班。”
杰森：……
“我辞职了！”经常去X集团甚至偶尔出没在韦恩集团的杰森全身上下就嘴最硬，他看了眼不说话的谢柚柚冷哼一声，“在几楼？”
“顶楼一号至尊单人间。”谢柚柚掏出了一张SVIP卡，“尊贵的超级会员先生。”
杰森一脸懵逼地接过那张代表“哥谭市第一人民医院SVIP”的黑色卡片，上面的名字刺痛了他的眼睛【杰杰.威士忌】
“这是个正常名字？！”杰杰震惊脸，拿着黑卡的手微微颤抖，多亏了极强的自制力才没有当场撕碎那个写着“杰杰”的卡片。
“当然。”谢.懒得起名.傲天.柚柚看着满脸抗拒的杰森，“这张卡值一个亿。”
一个亿？！！！
“一个亿？！！”只是一个小警察的迪克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特别是在谢柚柚一人递给他们一张医院的SVIP卡后，看着手里质感很好的黑色磨砂卡片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是的。”谢柚柚点了点头，“我还在达米安哥哥的饭卡里充了五百万。”
一无所知的达米安：……
“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他本人一点儿也不知情？
“在我见到奥利尔先生的第一天。”谢柚柚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对达米安产生了多大的震撼，她微微挑起眉毛反问，“你们不会在饭卡里充值五百万吗？”
她没有过校园经历是没错，但她身边的总裁朋友们的弟弟或者他们本人，都给在校的小女友饭卡里充值了几百万。
谁会在饭卡里充值五百万？！
但谢柚柚的离谱操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杰森等人立刻收下了那张卡片，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一张充值了一个亿的医院VIP卡片有什么用，特别是家里还有一个谢医生情况下，但有钱人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万恶的有钱人！
不过……
“不是说充值十万送签名照？”迪克翻来覆去的观察着写自己名字的卡片，突然想到了这个小卡片的附赠品——查恩斯.莱顿或者“布鲁斯”先生的签名照。
“你去问谢昭拿就好。”谢柚柚耸耸肩，她才不会留那种无聊的照片在身上。
迪克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一扭头看到了旁边异样的眼神。
“你想要谁的签名照？”提姆一脸怪异地看着迪克，谢昭现在经常用查恩斯.莱顿的外表出现在韦恩庄园里，所以几乎可以排除这一选项，难道是“布鲁斯”先生？
真没想到……
“你不喜欢红发女郎了？”达米安发出了灵魂拷问。
杰森回想到自己在哥谭街上遇到的事，不由得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布鲁斯’先生的身材的确很吸引男粉丝。”看样子就连迪基鸟也难逃其中。
迪克：……
为什么他突然就喜欢“布鲁斯”先生了？
“我不喜欢男的！！！”他崩溃大喊，他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个，并不是真的想要签名照！
其他人都露出了理解的目光，杰森和提姆甚至还走上前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都知道的。”
迪克：你们都知道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后续就是谢昭带着一沓照片找到他，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眼里却满是抑制不住的笑容，“抱歉，我不知道你想要‘布鲁斯’先生的照片。”
他的手上是“布鲁斯”先生所有的照片，不过并没有签上姓名，“照片上的名字都是我代签的，所以为了保证照片的完整性，我没有签名。”然后他上前轻轻地拍了拍迪克的肩膀。
迪克：……
————————————————布鲁斯觉得韦恩庄园最近这段时间的氛围很不对劲——家里的每个小崽子都特别乖巧懂事不作妖，就连叛逆二人组杰森和达米安都没有发生任何的争吵打闹。
最奇怪的一点是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带上了一股意味不明的怜悯或者幸灾乐祸。
布鲁斯：？？？
“最近发生了什么？”他在走廊碰到了看起来比较靠谱的大儿子迪克，试探地询问对方消息。
迪克没想到布鲁斯竟然会这么快就察觉到异常，他后退两步，眼神有些慌乱地看了一眼四周，发现没有任何人能帮助他。
正在他感到非常无助的时候，拐角处露出了杰森的身影，迪克心里升起一股期待。没想到对方看到他和布鲁斯后微微一愣，然后毫不犹豫地藏了起来，只露出一只眼睛观察两个人。
想了想，藏起来的杰森可能是觉得有些愧疚，于是悄咪咪地伸出一只手，冲着迪克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迪克：……
看吧，这就是他的家人！
布鲁斯发现迪克的眼神落在他的身后，于是转身向后看，却只看到了空荡荡的拐角。他的眼神闪了闪，没有走过去看藏在角落的人是谁，反而转回去一言不发地看着迪克，等待他的回答。
眼睁睁看着杰森在布鲁斯转身的一瞬间藏起来的迪克嘴角抽了抽，在布鲁斯转回来之前挂上了无辜的表情，“最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然后他歪了歪脑袋，眨巴眨巴眼睛，“我怎么不知道？”
布鲁斯：……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迪克做作的动作，“谢柚柚最近做了什么事情？”
不愧是哥谭的都市传说，人们的暗夜英雄，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的主谋。
作为一个连从犯都不是，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知情不报的无名小卒，迪克看了一眼布鲁斯，聪明地选择了更加有利的一方。
“你说的是柚柚开医院的事情吗？”他微微皱起眉头，对着布鲁斯控诉，“我就觉得他们医院的活动很不对劲！”
现在都有人在网上发起投票充值一百万，要求赠送查恩斯.莱顿或者“布鲁斯”先生的半果照！
“幸好谢昭拒绝了这个提议！”他庆幸地拍了拍心口，“我可怜的柚柚……”
还有可怜的他。
一想到自己还被杰森他们污蔑喜欢“布鲁斯”先生，迪克不禁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们全都揍一顿。
布鲁斯：……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扮演“布鲁斯”先生的人好像是他？
前段时间被莫名其妙戴上眼镜拍了很多照片，布鲁斯当时还很纳闷，谢柚柚和谢昭都对此闭口不谈，没想到竟然用在了这种地方。
眼见什么也问不出来，他想起了家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另一件事，“听说你喜欢‘布鲁斯’先生？”
迪克：……
他不喜欢布鲁斯！不管哪一个都不喜欢！
————————————————
克拉克最近清闲了不少——韦恩小姐收购了星球日报，不仅光明正大地使唤超人，还找机会给克拉克和露易丝升了职位。
现在两个人比之前的工资高了许多，再加上查恩斯.莱顿亲自整改，工作也没有之前的繁琐了。唯一一点不太好的就是，上司特别特别特别关心下属的私人生活，明里暗里督促他们赶紧生二胎。
甚至为此专门送给他们最新款的保姆机器人，每天都会播放哄婴儿睡觉的摇篮曲。
克拉克：……
露易丝：……
看得出来，到现在谢柚柚也没有放弃想要拥有一个专属于她的超人的决心。
克拉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正要对看着谢柚柚发来的视频异常心动的露易丝说些什么，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屏幕上明晃晃的谢柚柚的名字映入眼帘，面对再强大的敌人也没有害怕过的超人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克拉克。”通讯器里传来谢柚柚的声音，旁边的露易丝忍不住抬起头看着克拉克露出疑问的眼神。
“下周是父亲的生日，我希望你能带着露易丝还有玛莎奶奶来参加生日宴会。”
“生日会不在这个哥谭举办，到时候可能会有一些特别的嘉宾，希望你们不要害怕和惊讶。”
克拉克清楚地记得自己搭档的生日，但谢柚柚说的话实在是让人感到疑惑不已，不过秉持着对搭档以及搭档家人的信任，他还是点了点头。“另外之前我给达米安哥哥的饭卡里充了一些钱，但他以后很少去学校，所以这张卡我会派人交给小乔。”说着外面传来了无人机飞行的声音，其中伴随着的还有小乔惊讶的叫声。
不管什么时候，谢柚柚的办事速度总是这么高效率。
“希望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露娜维斯非常期待自己正式工作的那一天。”
克拉克：……
露易丝：……
露娜维斯就是谢柚柚送给他们的保姆机器人的名字。
挂断电话后，克拉克和露易丝无奈地对视一眼，露易丝张嘴正要吐出自己的想法，楼梯上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
“爸爸！妈妈！”小乔有些惊讶地声音由远及近，克拉克和露易丝闭上嘴巴转过头去看着楼梯口，一个小男孩从楼梯上跑下来，手里拿着有些熟悉的卡片——是他们学校的一卡通。
“达米安说这张卡里有五百万！”瞪大的眼睛里有些迷茫，“五百万是多少？”
克拉克：……
露易丝：……
想到谢柚柚刚刚轻描淡写地表示自己充了一些钱，再看看小乔手里那张价值五百万的卡，两个人的嘴角抽了抽。
有钱人是这样的吗？！
斯塔克大厦。
托尼也接到了谢柚柚的邀请，她邀请了复仇者联盟的全部成员。关于对方口中“不在这个哥谭举办”，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另一个哥谭，再联想一下刚刚那句“可能会有一些意外的客人。”
他不自觉地把目光看向周围热切讨论的伙伴，特别是美国队长史蒂夫。
自己好像还没告诉他见到了父母的事情？
托尼承认自己是故意的，毕竟谁不想看到老冰棍那惊讶到不知所措的表情呢？
“不在这个哥谭？”史蒂夫注意到谢柚柚话语中的异常，微微皱起了眉头。
其他人也是一脸懵逼的状态，班纳博士提出了一种可能性，“难道还有另一个哥谭？总不可能是平行宇宙的须弥吧？”说完他自己先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一种可能性。
“她刚刚还提到了特别的客人。”克林顿注意到了另一件特别让他在意的话，“特别的客人？不要感到害怕？”什么会让超级英雄感到害怕？
谢柚柚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赶到了迷茫，围在客厅里猜测这几句话背后的意义，只有钢铁侠托尼.斯塔克心里笑得非常得意，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这场生日聚会会在哪里举办。
娜塔莎余光看到了异常沉默地托尼，心里浮现起一股微妙的感觉。她认为托尼很可能知道些什么，不然以对方的性格早就忍不住嚷嚷谢柚柚竟然对他还要藏着掖着的话。
从刚刚他们讨论开始，对方就一直保持着沉默，一句话也没有说，所以她的猜测很大概率是正确的。
“托尼。”于是她直接开口叫住出神的托尼，“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该不会知道些什么吧？”克林顿也意识到了托尼的不对劲，一句话引得另外两个人也看向托尼。
托尼：……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发现了这件事情，难道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托尼百思不得其解，但脸上的得意却是掩饰不住的，就连眉毛也高高扬起，“我当然什么都知道。”
“你们都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有多好，柚柚怎么可能有事情瞒着我呢？”托尼越说脸上的得意越是明显，毕竟他知道的事情可不仅仅是这一件。就连被柚柚喜欢的娜塔莎也不知道！想到这里，他如同一只打了胜仗的公鸡一样看了娜塔莎一眼。
其他人：……
有时候托尼脸上的表情真的很容易让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所以地点是在哪里？”史蒂夫问出了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的问题，大家把目光都聚到托尼的身上。
“另一个哥谭。”托尼实话实说，边说着边摊开手让人感受到他无比的真诚，“说不定还可能在另一个纽约？”
另一个纽约？
如果疑问能够具有实体，那么整个客厅都将会被问号淹没。
“别卖关子了托尼。”克林顿只感觉答案更加扑朔迷离了，“到底在哪？”
“哈——”看到其他人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托尼大笑着拍了拍史蒂夫的肩膀，“我相信老冰棍会喜欢那个地方。”说完他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伙伴们，“说不定你们也是。”
其他人：……
————————————————
谢柚柚最近有些忙碌，这让空闲下来的迪克和达米安很开心——他们终于有机会看见谢柚柚忙起来的模样。
“达米安哥哥。”谢柚柚有些无奈地转过身体，“你其实不用一直跟着我。”
从今天早上到现在，达米安从她出门的那一刻就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跟她一起吃饭，然后出门坐上大黄蜂。
“我就是要跟着你。”达米安坐在谢柚柚的旁边，驾驶位上是谢昭，副驾驶坐着“辞职”的红头罩。他看了一眼谢柚柚，又看了看其他人，“你们要去哪？”
“纽约。”谢昭，或者说是查恩斯.莱顿握着方向盘的手被白色的手套包裹，听到这句话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两个孩子，“谢总需要去纽约看一眼分公司的顶楼装修情况。”
其实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装一些合适的东西。
达米安立刻明白了对方口中的意思，瞥了一眼旁边丝毫没有任何遮掩的谢柚柚，“你不需要伪装一下？”
谢柚柚摇了摇头，“不需要，韦恩集团董事长和X集团首席助理在一起出现很正常。”然后她看向驾驶座的男人，“今天的主嘉宾是莱顿先生才对。”听到谢柚柚的解释，达米安点了点头，没有在继续追问什么。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纽约，查恩斯.莱顿把车停在了一座崭新的写字楼前，穿过这座写字楼可以看到不远处斯塔克大厦的标志。两座同样高大的建筑距离并不算多远，只是相隔了几条街道。
“莱顿先生！”刚下车就听到了旁边传来的清澈的男声，达米安扭头看到了熟悉的一张脸——蜘蛛侠彼得.帕克。
对方也看到了他们，脚下的步子更快了，冲着他们打招呼，“柚柚！达米安！还有……”他的视线在红头罩脑袋上的头罩看了一下，“红头罩先生！”
依靠在车门边缘的红头罩点了点头，查恩斯.莱顿笑着走上前，正打算对快步走来的彼得说些什么，就看见对方好像不会走路了一样，左脚踩着右脚绊倒了自己。
红头罩and达米安：？？？
查恩斯and谢柚柚：……
自从发现彼得会被影响后，谢柚柚几乎没有再和他接触过，没想到对方即使已经靠自己的努力坐稳了助理的位置，还是难逃走路平地摔的命运。
谢柚柚看着不偏不倚摔倒在自己面前的彼得，向前走了两步，在红头罩和达米安惊讶的眼神中神除了自己的手。
“真是不好意思。”彼得红着脸拉住了谢柚柚伸过来的手，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红头罩和达米安对于这个“纽约好邻居”蜘蛛侠的接触并不多，反而是经常出没在纽约并且年龄相似的提姆跟对方关系不错，两个人同时拿出手机发给了提姆一段录像。
【不加班真快乐：？？？】
面对提姆的回应，他们没有一个人回复，直接按灭了手机，看着谢柚柚和彼得手牵着手走进大门，两个人默默地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查恩斯.莱顿。
谢柚柚很不喜欢和人接触，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注意到自己上司的哥哥们眼神中的意思，查恩斯.莱顿走过来低声解释，“彼得摔倒跟谢总的体质有些关系。”所以谢柚柚才会好心地伸出自己的手。
红头罩：……
达米安：……
这是什么奇怪的体质？
“或许……”解释完的查恩斯.莱顿微微后扯与两人拉开距离，“你们知道霸道总裁和丑小鸭的故事吗？”说完他转身走了进去，留下迷茫对视的红头罩和达米安。
什么总裁能跟童话故事扯上关系？
————————————————
作为哥谭曾经的首富，布鲁斯总会在生日还没有到来的那段时间就能收到一些来自其他商业伙伴的礼物。但现在距离那个日子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韦恩庄园里仍旧是安静无比。
“往年这个时候总是会有一些拜访者。”阿尔弗雷德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大门，笑着调侃道，“老爷今年总算能够度过一个安静的生日。”
“不就是老头退休了，别的人现在都看不起他吗？”杰森直接戳破了阿尔弗雷德委婉的话，头铁地顶着老管家望过来的眼神冲某个快要过生日的人得意一笑。
布鲁斯：……
“别这么说。”迪克连忙打圆场，“说不定只是最近哥谭发生的事情太多，大家都太忙忘记了。”
“切——”杰森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终于可以在这种方面嘲笑老蝙蝠了，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等明年谢柚柚生日的时候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忘不忘了。”
迪克：……
布鲁斯：……
刚刚走到楼梯口的谢柚柚和谢昭听到这句话脚步微微一顿，她透过栏杆看着嚣张的杰森，“如果杰森哥哥想体验那种感觉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