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子恨啊，恨到现在就想打死自己的叉烧儿子。
可是不管怎么恨，还得半夜爬起来安排后续的事，他能感觉到留给苏家的时间不多了。
苏老二举报有功，应该能逃过一劫，要不要多留些财产到苏老二手里呢？
坐在书房的苏老爷子陷入纠结中。
许琳与灰哥交易完，骑着摩托车去看苏家行动，自然看到了这场大戏。
不得不承认，苏老二这步棋走的妙啊，既然不受宠，那就给自己挣个前程出来。
至于苏家其他人，管他们去死啊。
第二天，许琳晃到特案处时，逮捕令已经批下来。
正如王明亮猜测的那样，两位老爷子的体面保住了，但是他们手里的权利全部交出来。
至于私下又付出什么代价，王明亮就不清楚了。
苏父与苏老三夫妻都被逮起来了，但是他们还没成年的儿女都逃过了一劫。
估计他们的儿女后期都会安排去下乡。
秦家要惨一点，秦父秦母与秦家两兄弟都出现在逮捕令上。
王明亮亲自带着人去抓的，许琳混在人群里看热闹。
看着夫妻两个被抓住。许琳心里并没有太多畅快，也没有多少感触。
倒是秦父秦母看到混在人群里的许琳很激动，秦母更是大声求许琳救救他们。
求许琳用她的功劳换秦家的一线生机。
那无耻的样子让许琳勾唇，送给她一个嘲讽的笑容。
秦宗汉与许琳是第一次见面，看着长相与母亲很相似的许琳，秦宗汉的心情相当复杂。
当初他写信时，并不知道许琳与母亲长的这么相似，更不知道许琳有那么大的本事。
本以为是个无依无靠的可怜人，他只要抛根稻草，许琳就算是跪着也会抓住。
哪曾想，最后自己成了笑话。
至于秦宗武，以前倒是见过，还被许琳打过，偏偏他没有证据，让许琳成功脱身。
如今想来，许琳那时候就表现的不简单，若是那时候缓和关系，或许。
秦宗武低下头，悔意涌上心头。
半晌后，秦宗武缓缓抬头，送给许琳一个哀求的眼神，求什么，他说不出口，许琳也不问。
只是对上那么一双眼神，许琳觉得很可笑，想不明白他们哪来的脸露出那样的眼神。
哀求，他们有脸求吗？他们也不想想自己做过什么事！
真以为这个世界是围着他们转呢，既然他们先无情，许琳就能比他们更无情。
在许琳与秦宗武对视时，秦老太踉踉跄跄的冲出人群，冲向看热闹的许琳。
只是她还没靠近许琳，许琳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内。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秦老太对上，不管自己有没有道理，都会变的没道理。
许琳是来看热闹的，可是不来送菜的。
在秦老太还没反应过来时，许琳撒开脚丫子就跑，不大功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
王明亮看着许琳的动作，憋笑憋的直抽抽，原来无所不能的许知青也有怕的时候啊。
第285章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许琳的消失让准备表演一场的秦老太失去了目标，再想发挥也没了舞台。
这可把秦老太气的不轻，一张脸铁青一片，暗骂许琳就是一个冷心冷肺无情无义还没教养的野丫头。
唉，看着这一切的秦老爷子发出一声长叹，错了，错了，一开始就错了。
他当初不应该纵着家人对那孩子无情的，怎么着也是秦家的孩子，秦家真就养不了那么一个孩子了？
其实秦老爷子心里明白，秦家的底蕴虽然不强，但是也不差一个人的口粮。
要是当初没整那么多事，直接把许琳接回来，改名换姓当秦家小姐培养，现在会是什么光景呢？
唉，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如果！
苏家人比秦家人先一步抓入特案处，苏父看到许琳坐在特案处的大厅，眼神闪了好几下。
他知道这才是秦家真正的千金，若是，唉，这世上就没有假设。
只恨苏亮眼瞎，怎么就看上了秦芳呢。
很快苏父与苏老三就被押进了审讯室，被分开审讯。
就像他们之前商量的那般，重大的案子都推到了苏父身上，转移财物这罪名苏老大也担了。
不担不行啊，总不能让老爷子出来担吧，老爷子是苏家的未来。
老爷子要是倒了，苏家就再没有希望了。
只要老爷子还活着，他们的儿孙就还有机会。
但是在交代财产上，就如他们商量的那般，只拿出了明面的财产交代出来。
那些隐藏很深的财产并没有交代出来。
许琳也没给他们使出真话符，那玩意要是传开了，会引起很多人恐慌的。
毕竟一张真话符之下，什么话都交代出来，万一用在他们身上怎么办？
这个险很多人都不敢冒，也不愿意冒。
许琳相信审讯的人应该也听出了苏父的目的，但是并没有特意指出来。
想来是那些派系之间达成的协议。
苏父他们还没审讯完，秦家四人也被押进来了，看到许琳坐在大厅喝茶，秦家四人相当激动。
秦父也顾不得面子了，深情的望着许琳，喊了一声琳琳。
那声琳琳饱含了一个父亲的深情，相信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被这一声深情的呼唤打动。
可惜在这里的，都是知情人，看向秦父的眼神那叫一个复杂啊。
“琳琳，对不起，是爹不好，没有护住你，让你流落在外多年，吃尽了苦头。
爹向你道歉，也请你原谅爹好不好，你要相信爹是爱你的，这世上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呢。”
呕！许琳被恶心到了，差点吐出来，赶紧冲着特案处的工作人员说道：
“你们能不能快点把脏东西带走啊，恶心到我了。”
“押下去，赶紧押下去。”王明亮挥着手赶人，也被秦父的操作恶心到了。
他还以为秦父是个硬汉子，不会向许琳低头呢，没想到表演起来秦母都不如他。
那么会演，为什么昨天不演？偏偏要等到路走绝了再演？
切，王明亮不屑冷笑，觉得这事真的不能深思，越想越觉得秦父不是东西。
在秦父一声声呼唤中，在秦母的咒骂中，在秦家两兄弟的瞪视中，
他们分别被带进了审问室，负责审问秦父的还是昨天问话的老同志。
只是这次老同志可没那么好话说了。
老同志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秦家兴，还记得我昨天说过的那八个字吗？”
秦父没有说话，他明白对方的意思，不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嘛。
他只是没想到昨天的问话只是烟雾弹，早知道这么快就被抓捕，他昨天何必打太极啊。
现在，唉，秦父的脸疼。
只是秦父还是不想放弃，他看着老同志问道：“我可以先跟许琳谈一谈吗？”
“不可以，你现在是嫌疑人，不能与外人接触。”老同志打开记录本，“现在我要问话了。”
被拒后的秦父脸色更难看了，眼底有悔意闪过，早知道会被逮捕，他早就想办法与许琳修复关系了。
单凭着许琳抓捕秦芳这么一件大功劳，秦家也能摘出大半。
若是操作得当，说不定秦家不仅能平安抽身，还能混上一个大功劳。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晚了啊！
老同志盯着秦父的表情，差点被他复杂多变的表情逗乐，很想敲开秦父的脑子看看他在想什么。
许琳被王明亮带进了办公室，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许琳，王明亮笑着问：
“看到他们被逮捕有什么感想？”
“没感想，如果你一定要让我说两句，我只能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最后八个字让王明亮竖起了大拇指，说的太好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看样子你对他们是真的没啥感情了，就是吧，他们对你好像生出了感情。”
王明亮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他们四人都提出见你，你要见吗？”
“不见。”许琳果断拒绝，“当年我落魄时，他们视我如草芥，恨不得踩死我，
生怕我的存在污了他们秦家的清白，如今位置互换，他们凭什么认为我会心软帮他们？”
许琳说完自己都乐了，是啊，他们凭什么？又哪来的自信？
王明亮耸耸肩，他也看不懂秦家人是怎么想的，一个个的脑子异于常人啊。
“既然你不愿意见他们，那我建议你换个地方住，秦家老爷子与老夫人这段时间肯定会找你。
你身上的功劳对他们秦家真的很重要，只要你愿意让出功劳，他们再舍得下本钱，
说不定能让那四人平安脱身。”
“我的功劳有这么大吗？”许琳歪头，“不过是抓住一个秦芳，应该没那么大的分量吧。”
“你是不是忘记你曾经救过一个研究员，还是研究员队伍里面的大佬。”
王明亮探出上半身，小声说道：“那位大佬出成绩了，你救了他一命，当居首功。”
“司同志？”许琳有些惊讶，那位这么快就出成绩了？
想到司战自打进入研究所后，就一直没出来，那么一位研究狂人，出成绩好像也是应该的。
王明亮把声音压的更低，凑近许琳面前说道：
“就是司同志，上面很重要他的成绩，司家也被秘密保护起来了，包括司寒。”
“哦，你的意思是我回到知青院时，应该见不到司寒了。”许琳眨眨桃花眼，有点小遗憾。
虽然没想过与司寒发生点什么，可是看看小帅哥养养眼也是不错的。
可惜了。
“见不到的，司寒已经被秘密带走，至于带到哪儿，我也不清楚。”
王明亮双手一摊，“他这一走，再出现是何年谁都不好说。”
许琳懂了，只怕司战的研究非常重要，重要到不敢让他出一点意外。
而家人是他的软肋，自然也要保护好，能不被人发现他们的身份自然是最好的。
甚至司寒以后会不会继续参军都不好说，就算是参军，恐怕也不会以真名出现。
不管怎么说，司战取得惊人成绩，许琳还是很高兴的，更替司战高兴。
想了想，许琳问道：“秦家知道我会医术的事了？”
“逮捕的那几位应该还不知道，秦老爷子可能接到了消息。
至于查到了多少，就得看秦老爷子手里的能量有多强了。”
王明亮双手一摊，“秦家隐藏了多少能量，我也不清楚。
你知道的，那些老狐狸最擅长的就是隐藏实力。”
“行吧，就算是知道也没关系。”
许琳的眼底升起嘲讽，只要她不愿意认亲，谁也强迫不了她。
反正这年头断亲是被认可的，而且她没被秦家养过一天，自然也不欠秦家什么。
与王明亮聊了一会，许琳告辞离开，既然招待所住着不安全，那她就得给自己找个地方住。
不管是租房子，还是买房子，都得找个落脚点才行。
以秦老爷子的能力，想要找到她很简单，只要手下人给力就行。
想断秦老爷子的手下力量不容易，但是断了秦老爷子手里的小钱钱还是很容易的。
许琳想到这儿嘴角勾起冷笑，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那就别怪我不给你们留一点本钱了。
许琳没有回招待所，直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隐身，然后贴上神行符向秦家奔去。
她先去了秦老爷子与秦老夫人的住处，把他们藏在密室，书房里的财宝全部收走。
特别是秦老夫人的财宝，许琳收的最干净，那是一件宝物首饰都没给她留。
搜干净他们的住处后，许琳出了秦家，转道去了城西一处不起眼的院子。
院子里住着两户人家，都姓秦，是秦老爷子的族人居住。
这里藏着秦家的一处宝藏，秦家出事后，秦老爷子就下令这边潜伏下来，等待时机再启动。
既然敢算计她，许琳心说你想潜伏，我就让你潜下去浮不起来。
找到密道入口，许琳很顺利的进入密室，这处密室不算大，只有十几个平方。
放的都是好东西，五箱金条，五箱银圆，五箱银圆宝，还有七箱铜钱。
字画书籍什么的，这里是一件也没有。
许琳没有惊动任何人，收完这里的东西后便去了西山。
没错，秦家在山里还藏了一批财宝，而且比西区宅子这处藏的还多。
西山那处财宝里面金条不多，只有两箱，可是瓷器特别多，而且都是上了年代的。
光是唐三彩就有十几件，青铜器也有五件。
除了瓷器外还古籍字画珠宝首饰数箱。
字画有郑板桥的名作，也有唐寅的得意佳作，还有王羲之的兰亭序。
总之每件都是精品，许琳看的眼睛都花了。
不得不佩服秦老爷子敛财的能力。
收干净西山的财宝后，许琳也没闲着，继续往秦家老坟赶去。
不对，说是秦家老坟是不适合的，那应该是秦老太冯英家的祖坟。
冯英是官家大小姐，冯家当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可惜世道乱了，冯家落魄。
后来冯英嫁给秦老爷子，一开始是秦老爷子借冯家的光。
后来随着秦老爷子的地位提升，变成了冯家沾秦家的光，这也是为什么秦家兴会娶冯英侄女的原因。
冯家当时就打着亲上加亲，套牢两家关系的目的。
秦老爷子为了藏财宝，愣是把他的爹娘埋进了冯家祖坟附近。
后来还瞒着冯家人对人家的祖坟下手，也是没谁了。
许琳骑着摩托车赶到冯家祖坟时已经是半下午，坟地荒凉，时不时的传出乌鸦的鸣叫。
听着有几分渗人。
只是许琳见多了这种场面，并不觉得害怕，她站在冯家的祖坟前一阵打量，不多时露出吃惊的神色。
冯家祖坟的风水居然被人破坏了，也不知是何人下的手。
不过这与许琳无关，她也不会好心的帮冯家化解。
许琳很快找到了财宝的埋藏地，财宝埋的挺深，想要挖开取宝太麻烦。
许琳直接开启空间黑洞，利用空间异能取走里面的宝物。
只是埋的财宝太多了，光箱子都收走了四十多个，那么多箱子消失，地面瞬间出现一个深坑。
许琳盯着深坑想了想，并没有处理，若是冯家人够聪明，倒是可以借机找人看看风水。
这算是他们帮着保存财宝的报酬吧。
思至此，许琳果断转身离开。
就如许琳猜想的那般，地面出现那么大一个深坑，很快就引来了冯家人。
他们围着深坑看了半晌也没看明白，不清楚晴天白日的怎么突然出现一个坑？
消息很快传开，不少人赶来看热闹，冯家的当家人自然也接到了消息。
一时间冯家忙的不可开交。
等到秦老夫人得到消息时，正躺在医院抹泪呢。
存了多年的积蓄一朝被偷光，秦老夫人哪里受得了那么大的打击，病的差点挂掉，
秦老爷子既要照顾老伴，又要盯着儿孙的事，还要找许琳，忙的那叫一个飞起啊。
听说冯家坟地出现一个深坑，秦老子的脸色当时就沉了下去。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在冯家坟地埋了不少好东西，那些好东西不会是被人挖走了吧。
这简直是要割他的肉，断秦家的根啊。
气的秦老爷子差点当场吐血三升。
第287章 秦老爷子的算计一
秦老爷子顾不得寻找许琳，赶紧去冯家的坟地查看，这一看秦老爷子眼前阵阵发黑。
那处深坑正是他埋宝的地方，不用说，他埋的宝贝便宜了别人。
秦老爷子盯着冯家人暗自打量，他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冯家人自导自演，为的就是贪没那批财宝。
可恶，冯家这是看秦家失势，上赶着落井下石呢。
丢财宝这事，秦老爷子就算再有气也不敢公开，他只能派人私下调查。
带着一肚子怒火回家，半路上秦老爷子想到了秦家失窃的事。
不会是同一伙人干的吧？而且还是针对秦家有目的出手。
想到那种可能，秦老爷子身子凉了半截。
当天晚上，秦老爷子悄悄的骑着自行车去了西山，找到入口进入山洞一看，秦老爷子吐血当场。
看着空空如也的山洞，秦老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有人针对秦家出手了。
他们是想把秦家藏在外面的财宝一网打尽啊。
想到一网打尽，秦老爷子忍着继续吐血的冲动往西区赶，希望贼人不要发现那处财宝。
那里藏的可都是能变现的，也是为秦家将来失势后翻身准备的启动金。
秦老爷子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西区宅子，那两户人家已经睡觉，被秦老爷子吵醒还有点不爽。
不过看到秦老爷子一脸焦急后，再多的不爽也消失了，紧张的询问出了什么事。
秦老爷子让两个当家的男人留下，其他人都回屋。
随后三人凑到一块嘀咕几句，然后匆匆打开了密室，这一看，秦老爷子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许琳不知道秦老爷子反应那么快，这么快就知道宝贝失窃的消息。
她收完了秦家的财宝后，在王明亮的帮助下寻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
院子只有两间正屋，一间厨房，院子虽小胜在干净，而且只有许琳一个人居住，够用了。
当然了，许琳也没让他白帮忙，把许老太情人的事情告诉了王明亮。
惊的王明亮眼珠子差点掉下来，这个线索他居然没有调查到。
这也太不合理了。
要知道他可是把许家的人全部深耕了一遍，连他们几岁尿床都查到了。
居然漏掉了这么一个大活人，这，这要说中间没有人出手抹掉痕迹，打死王明亮也不相信。
本想卖给许琳一个小小的人情，这么一来，王明亮还要倒欠许琳一个大人情。
有了安静的住处，许琳并没有老实的睡觉，而是趁着月黑风高，继续忙活。
这次她要下手的对象是苏家。
苏家隐藏极深的宝藏被许琳掐算出来，都是不义之财，许琳就替他们接管了。
所以当秦老爷子被急匆匆送医时，忙完回住处的许琳正好与他们撞上。
只不过许琳是隐身状态，他们并没有发现。
好奇的许琳跟着他们来到了医院，听着他们小声的闲聊，许琳这才知道秦老爷子发现财宝丢失的事了。
不得不说老家伙反应就是快啊，这么快就联想到了其他宝藏。
可惜啊，联想再快也没用，到她手的宝贝，许琳是不可能吐出来的。
看到秦老爷子没有生命危险后，许琳果断离开医院，回了小院。
躺在床上，许琳盘点从秦家与苏家得到的收获，金银珠宝头面首饰这些许琳只是粗粗的扫了一遍。
真正让许琳喜欢的还是从两家搜到的古籍，特别是医书。
这两家也没有人学中医，偏偏在他们的收藏中有二三十本医书。
有偏向小儿科的，也有偏向妇科的，更有偏向中医手术的。
特别是手术篇，市面上流传的真的特别少。
如果这些医书是落在一个爱好中医的人手上，培养出一个国医圣手不是问题。
可惜啊，现在这些医书都被束之高阁，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许琳看着那些医书真心替那些医书不值，只有落在学中医的手上，它们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许琳决定了，等以后有机会，她要把医书送给天赋高的有缘人，发挥它们真正的作用。
宝贝的收藏好这些医书，许琳又看向几件皇家御用之宝。
分别是一根朱笔，一块龙形玉佩，一件皇冠和一件龙袍与凤服。
别的不说，单是后面三件，看的许琳眸中精光闪闪，这三件真的，绝对是珍世之宝。
不管是收藏还是展览，都很有历史意义。
最重要的是其中蕴含的龙气，对许琳的吸引力真的很大。
盘点完收藏后，许琳立刻吸收其中的龙气修炼。
许琳有感觉，炼化完这些龙气后，她的实力定会精进一大截。
一夜无话，天亮后许琳并没有结束修炼，而是继续闭关。
至于看乐子，嘿，看乐子哪有提升实力香，乐子还是留着吧。
只是许琳不去看乐子，有些人注定要失望了。
秦老爷子在医院躺了一夜，不得不认清一个现实，那就是秦家真的到了穷途末路。
许琳是秦家的希望与未来，无论如何都得与许琳修复关系，把许琳认回秦家。
同时秦老爷子还想请许琳给自己看看病，他再顺便卖个惨。
只要许琳不是铁石心肠，他就能从中抓住机会拉近两人的关系。
哪怕许琳是因为可怜他才愿意与他走动，秦老爷子也认了。
这关系走动着走动着就近了。
然而秦老爷子挺着病体在特案处等了一天，也没等来许琳。
这让秦老爷子相当不爽，他严重怀疑是王明亮通风报信了。
于是看向王明亮的眼神带着幽怨，看的王明亮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可是王明亮冤枉啊，他真的没有提供消息，就许琳的本事，她不想见的人，能凑到她面前吗？
“王队，我知道你知道许琳在哪儿，快点告诉我地址。”秦老爷子开门见山质问。
他决定不等了，他要主动出击！
“老爷子，你这话问的，我与许知青只有几面之缘，除了工作外并没有别的接触。
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哪儿？”王明亮觉得这么说还不够，又补充道：
“老爷子，这话以后莫要再说了，落在心思多的人耳中，还以为我与许知青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呢。”
第288章 秦老爷子的算计
王明亮怼了秦老爷子一句，言下之意就是老人家，积点口德吧，可别污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当然了，更深一层的意思就是老人家，你可有点自知之明吧。
我一个外人都知道为许知青的名声着想，你这个有血缘关系的咋还不如我一个外人呢。
你说你都那么不在意她，何必还要求见，给人添麻烦。
话没讲透，聪明人都能想透，而秦老爷子自然也不是傻的，听出来了，很不爽！
他看向王明亮的眼神带着冷意，可是让他指着王明亮的鼻子骂吧，他也骂不出口。
毕竟王明亮也没指着他的鼻子说他的不是，这哑巴亏吃的，秦老爷子感觉肚子有点涨！
“好好，好！”秦老爷子气的连连叫好，“是老夫打扰王队了，告辞。”
狠话，秦老爷子是一句也没放，也不敢随意放。
他的儿孙还都在王明亮手里关着呢，得罪狠了，王明亮笔尖转几下，就够他儿孙喝一壶的。
目送秦老爷子离开，王明亮一阵摇头，这老东西！
第二天，秦老爷子又来了特案处，又白等了一天，这让秦老爷子更愤怒了，气的脸色铁青。
偏偏火气再大，也无处发泄，只能带着怒火回家。
回到家里，看着躺在床上抹泪的老伴，秦老爷子也没个好脸色，更没有了初始的精心照顾。
因为反差太大，秦老夫人就算是反应再慢，也察觉了不对。
高高在上习惯了的秦老夫人哪受得了这气，立刻质问秦老爷子是几个意思。
这是看她年纪大了，没用了，就开始无视她了。
还是觉得冯家落魄了，帮不了他什么，所以就不用捧着她了？
听听，人家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可是人家心里啥都明白。
秦老爷子不想跟老伴吵，也没精力吵，只是淡淡的扫了秦老夫人一眼，转身进了书房。
哄是不可能哄的，哄了一辈子，现在他不想哄了。
那眼神让秦老夫人僵住，她还是第一次从秦老爷子的眼神中看到嘲讽，嫌弃与不屑。
那个死老头子居然对她不屑？他凭什么啊！
秦老夫人差点气炸，可是当她接了一个电话后，秦老夫人便彻底傻了。
她的老哥哥打电话告诉她，冯家祖坟的风水被人坏了。
从种种调查的痕迹来看，坏了冯家风水的就是她的枕边人，她爱了一辈子，信任了一辈子的男人。
这打击让秦老夫人半天没缓过来。
谁敢相信那个口口声声只喜欢她的男人，背后居然做了这么恶心的事。
坏了冯家的风水，借了冯家的祖荫庇护他秦家，他怎么敢，怎么敢啊？
秦老夫人绝望的闭上眼睛，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滚下来，无尽的悔意涌上心头。
可是高傲的秦老夫人不甘心啊，她强压着怒火推开了书房的门。
看着一脸冷漠的秦老爷子，秦老夫人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可是她仍然出声质问。
“是你毁了冯家的风水，借走了冯家的祖荫对不对？”
秦老爷子沉默，心虚的移开眼神，在看到那个深坑时，他就知道冯家早晚得发现这事。
“你当年娶我是带着目的对不对？你并不喜欢，你只喜欢冯家的势与冯家的钱。”
秦老夫人说到这儿，眼泪流的更快了，只觉得一颗心稀碎稀碎的。
“既然猜到了，为什么还要问出口？”秦老爷子冷冷反问。
秦老夫人：o(≧口≦)o好气啊，好气啊！好想打死这个渣男！
“维持表面的恩爱不好吗？”秦老爷子再问，
“问出来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是能离婚还是能怎么滴？”
一连三问，把秦老夫人问住了，也更堵心了，眼泪哗哗的流，全是后悔的眼泪。
她当年是多眼瞎才看上这么一个狗东西啊。
可要说离婚回冯家，秦老夫人真的做不到，也丢不起那个人。
“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的问题就不能不问，不能当作不知道吗？”
秦老爷子的脸上闪过失望，“你都问出来了，你觉得我还能怎么面对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