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场宴会的局外人。
可真是爽死她了。
就在这个时候，警察们强行将她们母女按在地上，进行了毛发检测。
检测结果不出众人意料，是阳性的。
带头的那名警察，一脸严肃地看着周围的人，说道，“现场有没有医生？她们这是摄入过量的表现，需要马上解毒。”
一名三十出头的男人，匆匆走到了乔黎与陈碧华的面前，说道，“我是医生，我有办法解毒，我去车里拿药品。”
说完，那男人便疾步走了出去。
陈碧华与乔黎母女二人，已经深度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全然没有半点儿羞耻心。
只是不断地笑着。
那男人，很快便拿着两根注射器走了进来。
男人娴熟地为她们母女二人，进行了注射。
之后，她们便瞬间清醒。
想到自己刚才的表现，乔黎与陈碧华，同时身躯一震，满脸煞白！
她们都感觉，自己刚刚丢人极了。
她们更知道，自己会这样，到底是为什么！
乔眠这个蠢货，是开了上帝视角吗？！
她们怎么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就在这时，乔志海面部紧绷着，走到了她们母女二人面前！
他先是恶狠狠地抓住了陈碧华的头发，逼迫她抬起了脸。
之后便狠狠地，朝着她的脸扇了一巴掌。
紧接着，他又用同样的方式，狠狠扇了乔黎！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觉得解气！
他又怒气冲冲地指着她们呵斥道，“你们这两个贱人，居然给老子，碰不该碰的东西？！你们可真是该死！”
而与此同时，吃瓜群众们，看着她们母女二人的目光，也越发的鄙夷了起来。
眼前的一切，让乔黎与陈碧华几乎都要疯了！
乔黎立即拼尽全力，攥住了乔志海的脚踝，哭着解释道，“爸爸，不是……我没碰，这是有人在陷害我！”
一定是她往乔眠杯子里，放东西的时候被她察觉了。
所以乔眠就将自己杯子里的东西，分别倒在了她跟母亲的杯子里。
之后，乔眠就趁着黑暗，不着痕迹地为自己换了一杯新的香槟！
想到这里，乔黎便腥红着眼，看着乔眠呵斥道——
“刚刚停电的时候，你刚好在我们身边，一定是你往我们香槟里放东西了！”
“你怕我跟妈妈同你争家产，想对我们赶尽杀绝！是不是！”
“电闸也是你让人拉的吧！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警察同志，我建议你们查查，乔眠还有她身边的人，到底有没有购买违禁物品！尤其是她的那个男朋友！”
闸，是她乔黎让酒店服务员拉的。
电闸的位置，刚好是个监控死角。
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到底是谁拉的。
东西，是顾亭帮她买的。
警察，要是查到顾亭的话，顾亭也不会，将她乔黎出卖。
顾亭只会告诉警察，他那东西是帮乔眠买的！
到时候，就能坐实乔眠陷害她们母女的事儿了。
她乔黎有足够的底气，让自己翻盘！
最后的那个赢家，还会是她乔黎！
她当即恶狠狠地指着乔眠的脸，开始带节奏——
“乔眠，我觉得你妹妹说的有道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恶毒啊。”
“先是污蔑我们害你，现在又试图陷害我们吸食违禁物品！”
“就为了那点家产，你至于吗？”
“我跟乔黎平时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么狼心狗肺？”
说着，陈碧华便顶着肿胀的脸，抬头看着乔志海，哭着喊冤——
“老公啊，你一定要为我们母女做主啊！”
“这件事不对劲啊！”
“怎么就那么巧，刚好，万年不停电的酒店，忽然停电了？”
“又怎么那么巧，停电后，我跟黎黎刚好就出事了？”
“只怕，从头到尾都是乔眠设的局！”
“她故意打电话，自己举报自己！”
“然后，再将一切引到我们母女身上来！”
乔黎见状，也立即一脸无辜地，看着乔志海哭诉道——
“爸爸，我跟妈妈真是冤枉的啊，这件事必须查清楚，还我一个公道啊。”
吃瓜群众们，见到此情此景，纷纷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乔黎这副样子，倒真像是被冤枉的啊！”
“乔眠作天作地的，其实也不是不可能干出这种事的。”
乔眠云淡风轻地轻弹着指甲，一言不发，面如平湖。
世界纷纷扰扰，她却好似遗世独立的高山白玫瑰。
乔志海深深地看了乔眠一眼，又开始打量起了她们母女，墨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眠眠这孩子，虽然之前叛逆了点儿，但她没坏心，不可能。”
“但，既然你们要查，那我就查，好让你们死个明白。”
乔志海的反应，让乔眠顿时心头一暖。
乔眠淡定地拨通了酒店经理的电话，直接按了免提，“一号宴会厅电闸那块儿的监控，刚刚断电了没？”
那边立即恭敬地说道——
“回少夫人的话，因为电闸那块儿，是监控死角，为了保证酒店的安全，昨天，我们让人新装了监控。”
“那个监控，跟宴会厅走的不是同一条线，所以应该是好使的。”
顷刻间，乔黎跟陈碧华两个人的脸，都唰地一下，白的毫无血色。
两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要是查到那个拉电闸的服务员的话，服务员会不会禁不住他们的逼问，说出一切来？！
乔眠淡漠地瞥了她们母女二人一眼，对着那边道，“那你查查，刚刚有没有人故意拉电闸，如果有就把那个人带进来。”
“是，少夫人！”
挂断电话，乔眠便淡定地将手机放进了包里。
而陈碧华与乔黎二人，身体却不自觉地发抖。
大约十分钟后。
经理将一名瑟瑟发抖的女服务员，推到了乔眠面前，“少夫人，是她拉了电闸！”
乔眠轻抬着下巴，冷冰冰地睨着她的脸，说道——
“小姑娘，告诉我，是谁让你拉闸的？是我么？”
“如果，你老老实实交代，那付出代价的只会是你自己。”
“但，你如果不说，我就让你家人给你陪葬。”
“我老公有多狠，我有多作，你不会不知道吧？”
小姑娘一听立即吓傻了。
在帝城，谁不知道厉夜寒手段狠厉！
又有谁不知道，乔家大小姐作天作地，连她父亲都管不了。
她迅速跪在了乔眠面前，直接指着乔黎说道——
“是乔黎小姐让我这么做的！”
“她说，让我今天在这里，看她眼色行事，只要她摸头发了，就去拉电闸。”
“还说只要我按照她说的做，就给我一百万！”
“一百万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啊，我就心动了！”
闻言，乔黎跟陈碧华的脸，白的更加厉害了。
但，乔黎却还是死咬着牙，愤怒地指着小姑娘，说道，“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是跟乔眠一伙的吧！”
那小姑娘，立即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找到了录音文件，按了播放。
一时之间，乔黎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小红，听说你是山区的，家里条件特别不好，还有个尿毒症的母亲呢。”
“你只要按我说的做，那我就给你一百万。”
“这样，你不但能给你妈妈换肾，还能带着父母一起享福呢。”
乔黎话音刚落，录音里又响起了陈碧华的声音，“黎黎……她答应了是吧？这次，我们一定能让乔眠死的很难看！”
到这里，录音结束。
陈碧华与乔黎二人，瞬间，同时石化……
小姑娘又看着乔眠道，“我因为怕她反悔，所以就把我们的通话录了下来！不过，我并不知道，她让我断电到底具体是要做什么。”
这个刹那，吃瓜群众们，再次忍不住发表了感言——
“就目前这情况来看，陈碧华跟乔黎，明显就是想要在服务员拉了电闸后，趁着黑暗，往乔眠杯子里下东西，陷害乔眠。”
“对，结果，可能她们一慌，就把东西给放错了！”
“我同意这个说法，乔眠对她们一直挺好的吧？她们怎么恩将仇报？真是该死！”
“刚刚乔黎跟陈碧华，还试图倒打一耙呢！真是贱死了！”
此情此景，让乔黎跟陈碧华身上的气焰，彻彻底底熄灭了！
两个人同时全身瘫软！
满脸怀疑人生的呆滞！
这怎么还带录音的啊。
完了啊，一切都完了。
早知道是这样，她们还不如乖乖认输。
不带这个节奏。
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气死她们了。
众人厌恶的眼神，以及恶毒的话语，让乔黎与陈碧华，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过街的老鼠一般！
她们真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乔眠看着她们母女二人的反应，心底暗爽不已。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尽可能的保持着淡定，
乔眠长叹了一口气，居高临下地着她们，问道，“二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二人都哑巴了。
她们还能怎么说？
乔志海紧攥着拳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警察同志，麻烦将这两个贱人，全部给我送进去吧！”
又想害乔眠，真是该死！
乔黎顿时心头一紧，卑微地看着乔志海，哀求道——
“爸爸，不要……求您一定要帮我，我不但不能进去，而且您还得保证，这事儿不传出去！传出去我的演艺事业就都毁了！”
陈碧华闻言，便是哭着说道，“老公，看在我怀了你孩子的份儿上，算我求你了，绕过我们这一次吧。”
“晦气！”乔志海冷冷呵斥，转过身，不再去看她们。
警察们见状，便毫不犹豫地给她们戴上了手铐，直接押着往外走……
不管她们如何挣扎、求饶、哭诉，乔志海都没有任何反应！
走到门口的时候，乔黎停止了挣扎，恶狠狠地看向了乔眠！
而乔眠，也在看着她。
目光遥遥交汇的刹那，乔眠狐狸一般眯起了眼睛，朝着她灿烂一笑。
那笑，就好像一根钉子，狠狠扎在了乔黎的眼球里！
你别得意！
等我出来，我会让你死的很有节奏！
直到，乔黎与陈碧华彻底离开了视线，乔眠才缓缓回过头，
乔眠轻轻挽着乔志海的胳膊，安抚道，“爸爸，您别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咱们继续好好过生日吧。”
看看乔黎那副样子，再看看乔眠的样子，他愈发的喜欢乔眠了。
内心也对上苍心怀感恩。
他的大女儿，终于又懂事了。
至于心思恶毒的小女儿还有陈碧华，她们就爱死不死吧！
乔眠一边轻抚着，乔志海突突乱跳的心口，一边看着众人，懂事地说道——
“抱歉，让大家看笑话了，今天的事，还请大家不要传扬出去，毕竟这有损乔家体面。”
“咱们大家继续玩乐吧，不要让刚刚的插曲影响了心情。”
乔眠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她心里却不这么想。
这种事儿吧，她可得第一个传扬出去呀！
乔黎，可是现在娱乐圈的当红女顶流。
电视圈、电影圈，最年轻的大满贯得主啊。
Z国，对违禁物品管制的素来严格。
娱乐圈任何明星，只要爆出违禁物品方面的丑闻，那么就会瞬间销声匿迹！
乔黎也不例外。
那样的话，乔黎从八岁入圈到现在，用整整十年打拼出来的成果，全部都得毁于一旦呢！
不但乔黎名下的代言，都得找她赔钱。
而且，她还得被广电封杀，被公司解约，并赔钱给公司！
啧啧啧。
同一时间，另一边，沁园，书房。
厉夜寒正安静地，看着一号宴会厅里的监控画面。
骨节分明的纤长漫画手，慢条斯理地，转动着那串血珀佛珠。
冷漠的唇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宁墨瞳一脸恭敬地看着他，说道，“少夫人，今天真的好飒啊。”
昨天晚上，乔眠打电话给他。
要求他，在一号宴会厅的那个电闸处，安个监控。
且，电路还不能连接一号宴会厅。
他感觉莫名其妙，便请示了厉夜寒。
厉夜寒不但让他照做，还让他，在一号宴会厅各个角落，重新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同样走其他的电路。
因此，今晚宴会厅里所有的一切，他与厉夜寒都通过监控看的一清二楚。
哪怕是那边停电的时候，他们这边也是有画面的。
“我不瞎。”厉夜寒惜字如金。
“少夫人自从爱上了顾亭那个渣男，智商就变成了负数，蠢的一……”批……
宁墨瞳话还没说完，便收到了厉夜寒凌厉的目光。
顷刻间，宁墨瞳便转变了说辞，“……我的意思是，少夫人现在似乎不一样了，也不知道少夫人是怎么知道她们的计谋的。”
他刚刚就是一时兴奋，说错了话。
但，就那么一句话，厉爷至于吗？
厉夜寒墨眸微眯了一下，没有接那话茬，“让人好好关照她们母女。”
“但，陈碧华怀孕了，这要是弄不好得一尸两命啊。”
厉夜寒剑眉冷挑了一下，“那、又怎样？”
宁墨瞳，“……”
厉夜寒，“别让她知道。”
宁墨瞳，“……”
做好事不留名，厉爷你是有一手的。
宁墨瞳，“厉爷，那您还要搬出去住吗？”
厉夜寒眉头紧锁，一脸冷漠，“房子，收拾好了？”
宁墨瞳深深地看了厉夜寒一眼，说道，“嗯。”
厉夜寒慢条斯理站了起来，优雅地把玩着手里的血珀佛珠，往外面走去，“走吧。”
她一边换着拖鞋，一边看着微博热搜画面。
“乔黎利用违禁物品害人不成反被抓”这个话题，赫然出现在了热搜第一！
而紧随其后的，是星空娱乐以及乔黎代言的各大品牌的解约声明。
还有广电总局宣布，无限期封杀劣迹艺人乔黎的消息。
所有话题后面，都带着一个醒目的“爆”字。
身为现在娱乐圈的女顶流，乔黎以一己之力，血洗了热搜榜单。
壮观极了。
穿好拖鞋，乔眠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唇。
一边往客厅里走，一边点开了位于第一的那条话题。
话题上方，是一群营销号转发的，一个名为“爱丽丝”的网友的爆料。
对方，将乔黎与陈碧华，在乔志海生日宴现场的所作所为，全都说了。
再往下，是警方发布的实锤消息。
此刻，乔黎粉丝以及路人都在口吐芬芳——
“卧槽啊，真是毁三观啊！乔黎看着那么干净纯洁温柔的一个人，居然做这种事？”
“这么一比，我感觉乔眠还好一些，人家起码不干这种事儿啊。”
“老子这十年到底粉了个什么东西啊？赶紧给老子死好不好？”
“眼看她起高楼，眼看她宴宾客，眼看她楼塌了……今夜，谁他妈不说一句，乔黎活该啊？”
“为了家产，这个乔黎真是疯了！”
这盛世，如乔眠所愿。
乔眠看着看着，便不自觉地勾了勾唇。
她心情，更美丽了。
抬起头，乔眠看到张妈正在擦拭巨大的壁挂式电视。
于是，她便随口问道，“张妈，夜寒哥哥回来了么？”
张妈没有看她，凉凉地说道，“厉爷搬出去了。”
闻言，乔眠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搬哪儿去了？”
张妈，“不知。”
乔眠抿了抿唇，拿出手机拨打了厉夜寒的电话。
但，那边却提示对方关机了。
挂断电话，她便又给厉夜寒发了一条微信，“夜寒哥哥，你回来好不好？”
然而，消息发过去的时候，却提示她，消息被拒收了。
她被拉黑了。
看来，他真是铁了心要跟她离婚了。
她随即又给宁墨瞳打了过去。
宁墨瞳倒是秒接了，“少夫人，有事儿么？”
乔眠一边往电梯位置走，一边问道，“厉夜寒搬去哪儿了？”
宁墨瞳沉默了几秒，说道——
“厉爷不让我说，抱歉，少夫人。”
“厉爷还说，您要是联系我的话，让我转告您，早点签字。”
闻言，乔眠心底，一阵慌乱。
下意识攥紧了手机，她又道，“你告诉他，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跟他离婚的！”
话落，她便挂了电话，心底一阵刺疼。
回到主卧室，看着偌大的房间，她只感觉内心一片荒凉。
缓缓垂下眼皮，她没精打采地，坐在了松软的大床上。
这一刻，乔眠感觉，自己就像个深闺怨妇。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所承受的一切，跟曾经的厉夜寒比，根本不值一提。
就在这时，乔志海的电话打了进来。
乔眠随即按了接听，努力挤出一抹笑容，“爸爸。”
那边，乔志海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愤怒——
“一个叫爱丽丝的网友，在微博爆料了你妹跟陈碧华的事儿。”
“警方这次，居然也在跟着凑热闹。”
“不知道，那个爱丽丝是今天现场的谁。”
“我真是丢人丢的更大发了。”
乔眠想，要是父亲知道那个爱丽丝就是她，警方那条微博也是她要求发的，估计会更加生气吧。
“爸爸，您要查一下爱丽丝吗？”乔眠问道。
她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就算查，也绝对不可能查不到她。
“人家只是在陈述事实，查了又能怎么样？”说着，乔志海的语气又变得阴冷了起来——
“要怪只能怪我眼瞎，找了陈碧华那么个老丧门星。”
“又生了乔黎那么个小丧门星。”
“爸，您就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乔眠又道。
“嗯。”
乔眠又安抚了乔志海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就在这时，一个备注为“小弟”的号码，又给她打了电话——
“老大，不出你所料，乔黎的违禁物品还真是顾亭给的，我找到了证据！”
这一切，果然不出她所料。
按照乔黎跟顾亭的关系，她一早就知道，乔黎做这些事儿，顾亭绝对不可能不知情，或不帮忙。
“老大，我现在就把这些证据交给警察！”
“不急。”
“老大，难道你还对那渣男，抱有幻想吗？能不能别这么恋爱脑？”
“我tui！我会对那种渣男抱有幻想，等着看好戏，挂了，睡觉了。”
对他抱有幻想？
他也配？
放下手机，乔眠的唇角，顿时勾起了一抹危险的弧度。
明天，她还有太多的事儿要做。
需要好好地养精蓄锐。
就在这时，那边人又道——
“等一下老大，你父亲砸了钱，要撤热搜。”
“我估计他是觉得太丢人了。”
“但，微博那边技术人员都忙疯了，还是死活撤不掉。”
“他们目前，正在调查其中原因，你注意点啊。”
乔眠笑了笑，一脸淡定，“查去呗。”
话落，她便挂掉电话，随意将手机往床上一丢，进了卫生间。
早上七点。
乔眠早早起了床。
她先洗漱了一番。
又换了一条全新的红色真丝吊带短裙。
画了精致的淡妆。
匆匆吃完早餐，她便开着自己的红色法拉利超跑，出了门。
厉夜寒躲着她，那她就主动去公司门口等他。
从前，都是厉夜寒追着她跑，这一次换她追他。
跑车顶棚是开着的。
随着车子的不断加速，她那一头及腰的黑长直，随风缱绻，美不胜收。
车子开到门口，她刚好看到顾亭从一辆出租车里，走了下来。
见状，乔眠顿时美眸一紧。
这时，顾亭快速冲到了她的车子前方，一副要将她逼停的样子。
这一刻，仇恨又一次，疯狂燃烧！
乔眠真的很想，直接将油门一踩到底！
让渣男彻底一命归西！
但，她也很清楚，触犯法律的事儿她不能干。
深吸一口气，她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而后紧咬着后牙槽，踩了刹车。
在距离顾亭仅有一厘米的位置上，红色法拉利骤然停下。
顾亭强忍着满心恐惧与愤怒，走到了乔眠身边，准备上车。
但，他却发现，车门锁了。
于是，他便快速跳进了车内，耐着性子，低声问道——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现在针对我，针对你妹妹，是不是做给厉夜寒看的？”
“我的网吧被警方查封了，我还被罚了款，举报我的是厉夜寒是不是？”
“他用我的生命、前途威胁你了，是不是？”
网吧被警察查封以后，他就给乔眠打了无数个电话。
但却打不通。
昨天，看到乔黎的热搜，他又打了无数电话给乔眠。
但，还是无法打通。
所以，他今天只能来这里等她。
最近，乔眠做的一切，真的让他十分恼火。
但是，那天乔眠提了分手之后，他仔细分析过。
她这么做，可能是因为，厉夜寒威胁了乔眠什么。
乔眠这都是做给厉夜寒看。
那么爱他的人，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
虽然，乔黎说他的猜测不对，但他的想法还是很坚定。
他打算，再给乔眠这个蠢货一个机会。
他跟乔黎布的局，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完蛋。
而且，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说服乔眠，想办法让乔黎早点出来。
乔眠怎么会不知道，顾亭都在想什么呢？
她真的感觉，他可笑死了。
真是有够普信的呢。
乔眠挑了挑眉，懒洋洋地，用那葱白细长的手指，轻点着车窗框，冷冷淡淡地看着他，动了动唇——
“啧……你那网吧，是我举报的，跟我老公有什么关系？”
“能不能好好照照镜子，别去脑补那些有的没的的啊？”
“还搁这儿给我写上苦情戏了？”
顾亭，却是继续努力耐着性子，说道，“你身上有监听定位装置，不方便说话是不是？”
“如果是，你就朝我眨眨眼，让我明白你的心思。”
“眠眠，我很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话落，顾亭便露出了一副，深情款款的表情。
他演的可太真了，要不是乔眠是死过一次的人，可就真的信了。
她被这人无语的笑了，“需要我给你挂个脑科么？赶紧他妈的给我滚。”
乔眠的话，就像一记又一记耳光，瞬间打灭了顾亭所有的幻想。
从前，乔眠一直都是舔狗姿态，对他百依百顺。
忽然从天堂，坠落万丈深渊，这该死的落差感，让他无所适从。
他的拳头，又紧了几分——
“乔眠，那你这就是真的打算始乱终弃了？”
“你怎么会是这种人？”
“你难道没有三观吗？”
灌耳而来的话，让乔眠感觉这个顾亭更加可笑了。
“顾亭，就你这种满肚子坏水的人渣，也好意思跟我谈三观？”
“你跟乔黎苟合那些事儿，真以为我不知道？”
她的话，让顾亭大跌眼镜。
他跟乔黎的关系，一直藏的很深。
乔眠，这是如何知道的？
因为心虚的厉害，顾亭便用更强的愤怒，掩盖他的情绪，音量拔高了好几个度——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跟乔黎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苟合？”
乔眠冷哼，从手机里找出了他跟乔黎的床照，展示在了他面前。
这照片，是她昨天在去父亲生日宴之前拿到的。
当时，她恶心的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见状，顾亭的瞳孔顿时放大了几分，所有嚣张气焰，都熄灭了下去……
这怎么可能？
这是他偷偷拍摄下来，拿来珍藏的。
还放在自家电脑里，一个特别隐秘的文件夹中。
那个电脑，他也藏的很好。
根本不可能被乔眠发现。
“这……这是厉夜寒给你的？这是陷害，这是AI换脸！”他继续狡辩着。
乔眠冷哼，“要我去你家，把你那台破电脑，找出来吗？”
瞧瞧这个狗东西，多会睁眼说瞎话啊！
顾亭懵了，“电……电脑？”
她居然还知道电脑？
这又是怎么回事！
顾亭炸了！
所有要出口的话，全都哽在了喉咙里。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今天你来找我，是打算再次确定一下，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是吧？”
“万一确定了我心里还有你，你会就哄着我，救你的乔黎还有陈碧华吧？”
“顾亭，我不但不会帮你，还会狠狠毁了你们。”
她的声音不大，但气场却很强。
灿烂的阳光从她头顶打下来，却融化不开她那一脸的冷漠。
顾亭第一次，对乔眠感到恐惧。
他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冷气，转变了姿态，低着头，说道——
“眠眠，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我心里最爱的只有你，我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是因为你不肯跟我做，我才会这样。”
“我会跟她断干净的，我保证。”
乔黎在乔眠这里已经人设崩塌了。
他要是再出局的话，那他们围绕乔眠设计的一切，可就全完了。
那样的话，乔黎该有多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