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门小户高攀?她父亲配享太庙!—— by沫香香
沫香香  发于:2024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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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咳了一声,看着三人中气十足道:“我肯定不会紧张。”
就在四人说笑之时,谢渊、沈墨几人已出发,时间还早,他们倒也不着急,溜溜达达等一会累了在坐马车。
本来沈墨、宋婉牵着团子的手,走的好好的,突然团子松开宋婉的手,仰着头看着沈墨道:“爷爷,我要撒尿!”
沈墨:“……”
有点懵,下意识的看向了弟子。
谢渊微微仰头,自当是什么也没有听见,难得见师父手足无措一回。
团子扯了扯沈墨的衣袖。
“爷爷,你带我找个没人的地方。”
这么一会的时间沈墨总算是镇定了下来。
“马车里有夜壶。”
“可我憋不住了。”
说着拉着沈墨就往一处没人的角落跑。
谢渊、宋婉望着离开的二人,对视了一眼,都极力的忍笑:“也不知这个小滑头是不是故意的。”
谢渊心想那肯定的,他这个儿子可记仇的很,刚才师父开口就是小胖墩,儿子就有些不高兴了,后来儿子好话说了一大箩筐,向师父讨要墨宝,师父又没有给,事后儿子肯定是要找回场子的。
“爷爷,你帮我挡着点,不要被别人看到了,会被笑话的。”
“笑话也是笑话你!”沈墨虽是这样说,但还是替他挡着了一些。
团子眨着灵动的眼睛。
“我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怎么会笑话我,要笑话肯定也是笑话你。”
沈墨:说的好有道理啊!
他扫视了一眼四周看没人过来催促道:“快尿吧!”
“吹声口哨,不然我尿不出来。”
沈墨:突然很想将弟子叫过来,这娃他带不了。
心里虽是这样想的,但他还是吹了声口哨。
“快尿!”
“爷爷,你看我尿的远不远?”
等团子提好裤子,又问:“爷爷,我尿得有多远呀?”
沈墨满脑黑线,转身就走,这娃他不侍候了,此时他无比的庆幸,他只是撒个尿,这要是拉屎,是不是还要让他擦屁股,问他屎是什么形状的、香不香?简直无法想象那副场景。
和谢渊二人汇合后,沈墨也没有了走路的心思,直接钻进了马车里,实在是他被自己脑补出来的场景吓到了。
谢渊看师父、婉姨上了马车,轻轻捏捏儿子的鼻子。
“小滑头!”
团子吐了吐舌头笑了起来,谁让爷爷说他胖的,还这么小气,他过生日,都讨不到,他一副墨宝,真是气死他了。
榆钱胡同,姜明月四人知沈墨、宋婉来了,亲自迎了出来。
真正面对沈墨,姜文说一点也不紧张那是假的,不过简单交谈几句后,他逐渐放松了下来,因沈墨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且比他想的还要温和。
就在姜明月几人热热闹闹为团子、葡萄庆生时,闽南,群山中的一个小山洞内,一妙龄少女看着为她治伤的齐咏思问:“齐大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齐咏思手下的动作顿了顿,他抬头看着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的人,轻轻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秀发道:“别胡思乱想,你不会有事的。”
少女轻轻蹭了蹭他的手,缓缓闭上双眼道:“我好冷啊!”
齐咏思用最快的速度为她包扎好伤口,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
“还冷吗?”
“舒服了好多,我想睡会。”
齐咏思衣袖下的手紧紧握成了拳,他很怕她睡着后就再也醒不来了,但也知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好,你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少女好像在等他这句话似的,他声音刚落,她已昏睡了过去。
齐咏思看着怀中的人儿,忍不住抱紧了她,如果不是他太自负,如果不是他太自傲,也不会被那人三言两语的激怒,和他比斗医术,最后他虽赢了,却彻底惹怒了那人,追杀了他们两天,还暗中下蛊,南挽若不是为了保护他,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现在他只希望师父能顺着他留下的记号,快些找到这里来,南挽不能死。
十六,早朝过后,宋铭回到御书房,海大贵双手恭敬的奉上一奏折:“沅江府的奏折。”
宋铭闻言立刻接了过来,他看过之后,对海大贵道:“你现在派人去一趟宛平码头,寻到沈氏镖局后……”
海大贵听主子说完,恭敬退了下去,一刻钟后,两位太监悄悄离开了皇宫。
辰时末,沈娇娘验证过两太监的身份,将东西递给了他们,等二人离开后,孙武走到了她的身边低声道:“这二人说话声音有点怪怪的。”
沈娇娘笑了笑压低声音道:“他们是太监。”
孙武微微一惊看向了沈娇娘。
“那些东西,是小渊送给圣上的年礼。”
出发之前谢渊已将实情告诉了她。
“怪不得这一路上你这么宝贝那些东西。”
“为圣上押镖,回头这个风声传出去后,咱们镖局就可以更进一步了,我自然宝贝。”
沈娇娘顿了顿道:“走吧,咱们去看看娟儿、延儿。”
为了将东西交给宫里的人,他们已在码头守候了三天,一刻都不敢离开,现在总算可以去看看儿女了。
第477章 原来是哥哥啊!
巳时二刻,海公公走到宋铭的身边小声道;“圣上,东西已取回来。”
宋铭闻言立刻放下了御笔。
“将东西拿进来。”
对于谢渊送的过年礼,他还是很期待的。
一会儿后,卫公公提着一木桶、抱着一小包袱走了进来。
宋铭先是看了一眼木桶里的宝鱼,通体泛着银光,每条大约二三斤的样子。
谢渊说给了他八条,但也说这种鱼不好养,现在只剩下两条,其余的应都死了。
“交给御膳房的人,清炖即可。”
“是!”
卫公公提着鱼离开了。
宋铭打开包袱,看里面有一双很奇怪的东西,这就是手套?他研究了一番戴在了手上,然后握了一下拳头,嗯,不影响批示奏折,且很暖和。
他就这样戴着并未取下,也不知这木盒里装的又是什么,宋铭随意打开,看着那一沓子银票,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他像做贼似得扫视了一眼左右两侧的人,飞快合上了木盒子。
过了一会儿后,宋铭这才反应过来,那群大臣们都不在,他慌什么。
谢渊也真是的,也不知用锦盒装,害他以为不是什么特别宝贵的东西。
宋铭腹诽了一句,再次打开了木盒,看着里面的银票,他心情颇为不错的笑了起来,说出来可能都没有人相信,他登基这么多年,虽批下去的钱很多,但还是第一次亲手摸到这么多的银票。
这种拿着厚厚一沓子银票的感觉真不错,谢渊甚合他心。
宋铭这会也不怕浪费时间了,眯着眼睛仔细数了一番后,这才知这里面装的是鲫鱼岛三个月的税收。
谢渊并没有将这钱给户部,而是给了他。
宋铭微微眯起了双眼,很快就明白了谢渊的意思。
他将钱装进木盒里‘哈哈’笑了起来,不错,不错,谢渊还真会做事。
截留四十万两?算了算了,他只截留三十万两好了,省的姜尚书又给他哭穷。
宋铭拿出来三十万两,揣进了怀里,有种一夜暴富的感觉,这可是实实在在被他握在手里的钱。
他正准备让海大贵将剩下的钱,送到户部去,就见他拿着一封奏折走了进来。
“谁的折子!”
“五殿下的。”
一听是小五的,宋铭接过了奏折,一封奏折看完,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小五这大半年,每到一处都会给他写两封奏折,第一封是告诉他,这个地方的基本情况,第二封则是告诉他,他已沤好农家肥,要赶往下一个地方了。
自从离开汝州后,他去的都是比较贫穷的州县,他说现在最需要农家肥的是这些州县。
可以说农家肥之所以能推行的这般快,这般顺利,都是因他这个儿子的缘故。
通过这些奏折宋铭感觉的出来,儿子近来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是宋铭喜以乐见的,他只有真正的了解这个大楚,才知怎样去治理它。
不过他既也到了边疆,倒可以去看看小蕊,兄妹二人在一处,也能有个照应。
宋铭想到这,提笔给宋仁写了封信,递给海大贵道:“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小五的手里。”
“是!”
海大贵拿着信离开了。
…………
边疆,宋仁是大年初二收到的信,知小蕊在奉天县,宋仁立刻赶了过去,只不过大雪封了路,他很是费了一番功夫,直到黄昏,这才来到奉天县。
宋仁根据父皇给的地址,来到一宅院前,还未叩门,就听到了妹妹清脆的声音。
“陆北游,你不要跑!”
“不跑就是傻子,来,追上我,我就给你!”
“站住!”
宋仁微微挑了挑眉,本打算叩门的想法,被他打消,而是直接推开了门。
在屋檐下玩闹的宋蕊听到门响,扭头望了过去,看到宋仁的那一刻,她又惊又喜,还有一点点的心虚。
陆北游看着走进来的人,不由地挑了挑眉,这人是谁?
“五哥!”宋蕊一脸欢喜的朝宋仁走了过去。
陆北游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原来是哥哥啊!随之他又有些紧张了起来。
“地面滑,小心不要摔了。”
宋仁温和地看着妹妹提醒道。
宋蕊疾步走到他的面前:“五哥,你怎知我在这里。”
随即看到他裤腿湿了一节急忙说:“五哥,快随我进屋。”
宋仁点点头,随着妹妹刚走了两步,那健硕的少年走了过来。
“五哥!”
宋蕊看了一眼陆北游,脸有些红,不过她还是大大方方的握住了他的手,向宋仁介绍道:“五哥,他叫陆北游。”
宋仁视线在二人紧握在一起的手上停留了几息,温和地看着陆北游点点头。
“一并进来吧!”
陆北游却并未进去,他看着宋蕊道:“你先陪五哥说说话,我去抱一坛好酒过来,一会和五哥好好喝一杯。”
“好!”
二人走进正堂,宋蕊倒了一杯姜水递给了宋仁道:“五哥,你先换身衣裳吧!别受了寒。”
宋仁‘嗯’了一声,喝了姜水,由一丫鬟的领着去了西屋。
宋蕊看宋仁走了,忍不住揪了揪手里的帕子,她和陆北游的事恐是瞒不住了,她有把握说服母妃,就是不知父皇会不会将她指配给一走马帮之人。
宋仁换了衣裳进来,看着陷入自己思绪中的妹妹问:“在想什么?”
宋蕊瞬间回了神。
“没想什么,五哥何时来的边疆?”
“腊月初来的,今日收到父皇的信,我这才知你也在这里,父皇很记挂你!”
“我不孝,让他担心了。”
“我以为你会去南方游玩,怎来到了这里?”
“算是机缘巧合啊!”
宋蕊细细和宋仁讲述了起来。
宋仁看妹妹慢慢放松了下来这才问:“你和陆公子的事,可告诉父皇、贤妃娘娘了?”
宋蕊低下了头,有些不安地揪了揪手里的帕子。
“还没有!”
宋仁闻言也就知陆北游的身份应有些低,不然她应该早就给父皇、贤妃娘娘说了。
“他可知你的身份?”
宋蕊轻轻摇了摇头。
“我还没有告诉他。”
宋仁听了这话不再多问,很温和地转移了话题。
第478章 醉酒
看宋仁并未追问,宋蕊又慢慢放松了下来。
兄妹二人年纪相仿,再加上身在外地,他们就是最亲的人,所以相处的很融洽。
陆北游回来的很快,不仅抱过来两坛酒,还为宋仁带过来一羊皮做的披风。礼物虽轻,他却用心了。
宋仁接过披风就披在了身上。
“很暖和,谢谢!”
他的这一态度,让陆北游、宋蕊都很高兴。
席间,宋仁从陆北游的手里接过酒杯,喝了一口只觉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身体更是瞬间暖和了起来,他诧异的‘咦’了一声问:“这是什么酒?”
“烧刀子!”
“这酒在哪买的?”宋仁多问了一句。
“五哥要是喜欢,改日我送你一些,这酒是我自个酿的。”
“好手艺!”
二人几杯酒下肚,也就聊开了,很快的宋仁就对陆北游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他是孤儿,被一乌苏僧人养大,跟着他学了一身的本领,长大后组建了一马帮,来往于边城、乌苏之间贩马、做生意。
陆北游这人虽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却粗中有细,是个人物,且对乌苏的事十分的了解。
宋仁和他聊了一会后,想到远嫁在乌苏的二姐,动了心思。
“陆兄弟,你做生意可有到过热克族?”
陆北游眼中精光一闪,看着宋仁:“五哥怎会知道热克族?”
要知热克族乃是乌苏的皇族,不了解乌苏的人根本无从得知。
宋仁随口扯了一个谎。
“五年前,大楚二公主和亲嫁到了热克族,我姐是二公主的贴身宫女,随她一起去了热克,已两年没有音信,所以我才想打听一下热克族的事。”
宋蕊想到那个端庄、温柔的二姐,放下筷子看向了陆北游。
“你如果知道就给我们说说,我们都很担心姐姐。”
陆北游看着二人:“我倒是经常去热克族,也听说过一些这位二公主的事……”
陆北游将自己知道的事给他们说了一遍。
知这几年热克首领时常凌辱二姐,还将她赏赐给手下的人玩乐,宋蕊忍不住红了眼眶,这会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陆北游看她这样瞬间慌了,拿出帕子就要给她擦眼泪。
“你别哭啊!大不了我将她偷偷的带回来。”
他这话倒是让宋仁、宋蕊都吃了一惊,诧异地看向了他。
“一个宫女罢了,丢了也就丢了,想来热克族人应不会在意。”
“陆兄弟,谢谢你了,此事咱们还需从长计议。
如果下次你去热克族,能帮我们兄妹带封信的话,我们已感激不尽。”
紧接着他就转移了话题,慢慢的气氛又重新恢复了过来,却再没有刚才的轻松和欢快。
…………
姜家庄,姜氏族人难得都聚在了一起,再加上几个姐姐也都回来了,高兴的姜明月多喝了几杯。
戌时散席时,姜明月已有些晕乎,冷风一吹,她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还有点疼。
等送走族人后,她就有些撑不住了,好在这会已没有外人,姜明月扭头埋进了谢渊的怀里。
“相公,我有些难受。”
沈冰心知女儿应是喝多的了缘故。她扶着也有几分醉意的丈夫对女婿道:“你快带明月回屋吧!灶房里有醒酒汤。”
“好!”
谢渊直接抱起妻子回了房。
卧室内,谢渊放下妻子,看她雪白的面颊透着淡粉,嘴唇水润的如同沾了露水的花瓣,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红唇道:“你先坐会,我去端醒酒汤,一会就回。”
姜明月抓住男人衣袖:“葡萄、团子呢?”
“他们已经睡了,水照、王忠守着他们呢,你放心。”
姜明月闻言松开了丈夫。
看男人疾步走了出去,姜明月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她踩着软绵绵的步子,来到床边躺了下来,一会儿后,她又觉得有点热,扯了扯衣裳。
谢渊端着醒酒汤回来,见妻子已躺在了床上,轻轻将醒酒汤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坐在了她的身边温声道:“明月,喝了醒酒汤再睡。”
姜明月动了动,将整个小脸都埋在了柔软的被子里,不想起来,也不想喝什么醒酒汤。
谢渊看她有点抗拒,轻笑了一声,伸手将她扶了起来。谁知姜明月顺势埋进了他的怀里,脸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不想喝!”
谢渊只觉得被妻子蹭的地方有些发痒,呼吸有片刻的凌乱,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姜明月仰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蛋,一双桃花眼此时湿漉漉雾蒙蒙的,无辜又茫然的望着他,下巴往下的白皙皮肤染了一层粉,也不知喝了多少酒。
谢渊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口水,压下心中的蠢蠢欲动,虽知道现在给她说道理,也没有用,但他还是说了一句。
“不喝的话明日起来该头疼了。”
往日低沉磁性的声音,此时透着些许的哑,连眼神都幽深了一些,可惜姜明月一无所觉,眨了眨眼睛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
“我喂你!”
谢渊一只手抱住妻子,一只手端起醒酒汤,先喝了一口然后低头吻住了妻子的红唇。
姜明月被动承受着男人给予的一切,整个人都瘫软在了他的怀里,等谢渊再次松开她的唇瓣,姜明月眉头微皱,一双含着水光的眼睛看着面前仿佛放大了无数倍的俊朗脸庞,声音软绵绵道:“不好喝,你还欺负我,嘴唇疼!”
谢渊大拇指轻轻摸了摸她有些红肿的唇瓣,声音暗哑道:“是我不好。”
姜明月笑了笑,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小脸凑到他的耳边,悄咪咪的冲他言语了一句。
谢渊呼吸瞬间急促,双眼变得炙热无比,他抱着妻子躺进了柔软的床上。
一会儿后,姜明月‘呜呜’叫了起来,只不过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嘴似的,声音极低……
半个时辰后,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的姜明月被男人放在了床上,她嘴巴对比刚才更肿了,六姐的话都是骗人的,烤肠一点也不好吃,而且她现在喉咙还有些疼,以后再也不吃烤肠了。
第479章 打架?
翌日,姜明月睡到日上三竿方醒,她在床上躺了好一会,这才起来。
双脚落到地上,姜明月身体微微一软,差点摔倒,他们昨天晚上这是折腾了多少回?她才会这般酸软无力?
一些零星的画面冲入脑海之中,姜明月抬手摸着自己还有些红肿的双唇,脸慢慢红了。
她只是喝醉了,并没有失忆,昨夜的事多少能记起一些,天呀!真是羞死个人了。
姜明月还未平复好心情,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突然传了进来,她扭头就见谢渊小心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二人对视,谢渊看着一脸羞红的妻子,双眼微微闪了闪温声问:“饿不饿?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姜明月在男人的注视下,缓缓低下了头。
“不饿,就是浑身有点酸软。”
她声音低如蚊子在‘嗡嗡’,但谢渊还是听清了,他几步走到妻子的面前,伸手抱住了她。
“我帮你揉揉!昨天晚上……”
谢渊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姜明月又羞又恼的捂住了他的嘴。
“不许说!”
谢渊看着妩媚又动人的妻子,轻轻亲了亲她的手掌心。
“好,我不说。”
他右手轻轻下落到腰间,为她按摩了起来,姜明月舒服的‘哼哼’了两声。
谢渊身体微微一僵,缓缓吐出一口气,这才重新放松下来,对于妻子他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葡萄、团子呢?”
“被爹娘带出去了,恐要到下午才会回。”
姜明月闻言抬头看着面前的人:“那咱们再住上一天可好?”
昨日里刚回来,姐姐们就上了门,下午叔叔伯伯们更是早早的就过来了,晚上父亲在大家的见证下,将家族里的瓷器产业正式交给了峰哥,紧接着族人们纷纷敬酒,她一直没有时间单独和爹娘说说话。
谢渊轻轻亲了一下妻子的红唇。
“好!”
姜明月笑了,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鼻子轻轻蹭了蹭他:“谢谢相公!”
谢渊主动拉开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
“明月不要再勾我,不然我恐会忍不住。”
落在她腰间的大手,突然用力使得她紧紧贴向了自己,让妻子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变化。
姜明月表情微微一僵,推开男人,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谢渊缓了缓,等传家宝恢复平静,走到妻子的身后,从她手里拿过梳子一边为她梳头一边道:“一会我给你配一些泡澡的药,晚间你可以好好的泡这个澡,会舒服些。”
姜明月轻轻‘嗯’了一声:“突然好怀念上清观的温泉,不舒服了泡一泡马上就能恢复过来。”
谢渊闻言突然想起茅子俊曾说过,火岛上就有一个温泉。
“改天我带你去火岛,那里就有一温泉。”
姜明月犹豫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上清观的温泉,平日也就我和素素姐泡,火岛上的不一样,茅子俊他们都是习武之人,泡温泉对身体那么好,这个温泉肯定天天有人泡的,还是不去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妻子这么一说,谢渊瞬间打消了想法。
葡萄、团子未时初就回来了,姜明月、谢渊看二人一身泥,团子脸上还破了一块皮,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和别人打了一架。”团子说的那叫一个风轻云淡。
葡萄紧接着道:“我们赢了,对方伤的更重,姥姥、姥爷还和他们吵了一架。”
谢渊、姜明月对视了一眼。
“岳父,小孩子打架是常有之事,大过年的别因这一点小事,伤了和气。”
谢渊看岳父仍有些不高兴的,对妻子道:“你和母亲一起带着葡萄、团子下去换身衣裳,我和岳父说说话。”
“好!”
卧室里,沈冰心帮着女儿给葡萄、团子换衣裳时,将事情的经过跟姜明月说了一番。
原来是爹娘今日带着葡萄、团子,去了卢家庄,拜过年后,卢家小辈带着他们在外面玩耍时,杨家小辈杨卓姐弟也走了过来,说是要和他们一起玩耍。
一开始倒也没有什么,几个小孩玩累了,坐下休息时,团子很大方的将口袋里的吃食拿了出来,分给了几个玩伴。
没想到的是杨卓仗着自己年纪大,就将卢家几个小辈的吃食都抢了过去,几口吃完还向团子要,团子不给,他就上手抢,这才打起来。
“那杨卓已经四岁,比团子高了一个头,愣是没有打过团子。”沈冰心这话中带着几分的自傲。
团子小脸一扬很得意道:“他只会用蛮力自然打不过我,如果不是他姐姐背后偷袭,我也不会受伤,不过姐姐也将她打了一顿,算是为我报了仇。”
姜明月闻言看向了自始至终安安静静喝水的葡萄。
葡萄仰头冲母亲笑了笑,低头继续喝水。
姜明月又看向了沈冰心。
“杨卓的姐姐几岁了?”
“六岁!”
沈冰心顿了顿接着道:“就是她先哭起来的,说是葡萄打了她,你阿爹看她脸上一点伤也没有,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可气坏了,将杨卓爹娘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自从咱家开始发迹,你爹就处处与人为善,已许久不曾动过气、骂过人,今日到是让我重新见识到了姜老二昔日的风采。”
话语中透着几分怀念,姜明月忍不住就笑了。
“阿爹那么宝贝葡萄、团子,自是心疼,好在团子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小孩子恢复的快,一会我给他抹一点药,过两天也就好了,阿娘劝劝阿爹,别让他生气了,气大伤身。”
沈冰心点点头,她看团子、葡萄都有些犯困道:“你哄着他们睡会吧!我看他们也累了。”
“好!”
送走母亲后,姜明月脱下了儿女的衣服,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他们身上无伤,这才放心下来,替他们盖好被子,摸了摸儿子的小脸柔声问;“疼不疼?”
一直都表现的很风轻云淡的团子,瞬间眼泪汪汪的。
“疼,阿娘,好疼,你快给我吹吹。”
姜明月看着这样的儿子,心疼的不得了,团子长这么大,还未受过伤,她轻轻替他吹了吹。
第480章 姐姐会保护我
姜明月轻轻为儿子吹了吹,柔声问:“还疼吗?”
团子摇摇头。
“不疼了,要娘抱!”
姜明月将儿女都抱进了怀里温声问:“杨卓比你高那么多,又比你大,和他打架的时候,你怕不怕?”
“不怕!”团子奶声奶气道。
“为何?”姜明月好奇问。
“因为我知道姐姐会保护我。”
姜明月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就是葡萄也愣了一下,她看着弟弟,小脸上慢慢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姜明月亲亲儿子又亲亲女儿。
“你们都是阿娘的好孩子。”
少顷,谢渊拿着金疮药进来,看了一眼儿女小声问:“睡了吗?”
姜明月轻轻点了点头。
谢渊拿了一帕子沾了水,来到床边坐下,清理伤口上的灰尘,破损的伤口一碰到水自然是蛰得疼。
熟睡的团子不安的动了动,姜明月急忙轻轻拍了拍他。
谢渊帮儿子清理干净伤口,又撒上金疮药问:“二人身上可有伤?”
姜明月压低声音道:“没有!”
谢渊闻言也就放了心,他看着睡着的儿女,想到岳父跟他说的话,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想什么?”姜明月看着丈夫问。
“岳父说杨氏姐弟哭的惨兮兮的,看起来不像是在污蔑团子、葡萄。”
姜明月听了这话也就明白了丈夫的意思。
“可团子、葡萄才两岁,能有多大的力气,况且冬天衣裳那么厚,他们即便当时疼,想来伤也不重。”
谢渊看了一眼女儿。
“你说的也是。”
姜明月目光温和地看着儿女:“让我有些惊讶的是,二人第一次和别人打架,就知打人不打脸,可见平日里将你的教导都记在了心里。”
谢渊‘嗯’了一声,心里不知有多欣慰,不过今日的事也给他提了一个醒。
“等他们再大一点,就让他们习武吧!特别是葡萄,有一身好本领,将来才能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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