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别别别，我同蟑螂不共戴天，有我没它，有它没我！”
云悠悠迫不及待地同蟑螂划清界限。
收拾了调皮捣蛋的小鬼，纪临一边看着超市里都有些什么菜，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现在想好吃什么了吗？”
云悠悠乖巧回答：“我想吃水煮肉。”
纪临便去找煮水煮肉的材料。
云悠悠在旁边探头探脑，“可以放香菜吗？”
纪临：“可以。”
云悠悠的眼睛瞬间变得亮晶晶的了。
“那太好了，我们去买点香菜吧。”
香菜配上麻麻辣辣的水煮肉是最绝的了！
一想到晚上有很好吃的水煮肉吃，云悠悠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纪临挑着菜，云悠悠已经摇头晃脑地哼上了歌。
这歌还是她自创的香菜之歌。
香菜，一个会说话，且十分有存在感的菜。
不管放在什么菜里，它都会冲出来给你一巴掌，桀骜不羁地道：“张嘴，老子是香菜！”
第176章 江湖救济！sos！
“刺啦”一声油响。
往日安静的别墅此时多了一分烟火气。
云悠悠坐在岛台旁边，好奇地往厨房里面张望。
从超市回来后，纪临便拿着刚买回来的菜走到厨房处理。
云悠悠也不好意思在旁边干等着，主动提议帮忙。
纪临没同意。
他将菜从云悠悠的手里拿了回来，淡淡道：“我知道下面缺鬼，但是我还不想死。”
云悠悠感觉自己被嫌弃了，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做菜也没有这么可怕吧，洗洗菜总是可以胜任的。”
纪临看她一眼，低头开始整理刚买回来的东西。
“你要是实在想做点什么，就去喂毛巾吃饭。”
毛巾是一只很可爱的小金毛。
纪临对这种毛绒绒的小东西不感兴趣，毛巾是别人当礼物送过来的。
刚出生没几天就被人抱了过来。
小小的一团缩在毯子上，倒是让人不忍心丢掉，送出去又来回折腾，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纪临想了想，最后还是把它留了下来。
从此倒是多了个小麻烦，每天还得准时回家给狗喂奶。
云悠悠得了纪临的话，拿了一包零食就去找毛巾了。
院子里的草坪上，正有只几个月大的小金毛在地上翻滚。
浅金色的毛发上沾了一层绿色的草屑。
“毛巾！”
云悠悠不过喊了一声，毛巾立马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
它倒是一点都不认生，在纪临面前还稍微安静一点，到了云悠悠面前就摇头晃脑的，一刻都安静不了。
云悠悠差点被热情的毛巾扑倒。
毛巾吐着舌头，一个劲地往云悠悠身上蹿。
“好了好了，别扑了。肚子是不是饿了？我带你吃饭去！”
大概是听懂了吃饭这两个字，毛巾高兴地叫了一声。
“汪！”
云悠悠拿了一袋狗饼干。
毛巾圆溜溜的狗狗眼期待地看着她。
云悠悠蹲下来，示意毛巾坐下。
“握手。”
她伸出一只手，毛巾乖乖把自己的小爪子放上去。
“真棒！”
云悠悠被萌得一脸血，忍不住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汪！”
毛巾钻到了云悠悠的怀里撒娇，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手里的狗饼干。
云悠悠揉揉它的脑袋，把手里的饼干喂给了这只小金毛，又喂了它几粒冻干。
毛巾一连吃了好几个，嘴巴里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
云悠悠托着下巴看它。
“有这么好吃？”
毛巾当然回答不了，只是一脸陶醉地吃着冻干。
云悠悠看它吃得这么香，感觉自己的肚子也有点饿了。
她随手拿起旁边的冻干看了几眼。
新鲜的深海鳕鱼，急冻做成了冻干。
闻着还挺香的。
要不尝尝？
等云悠悠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吃上了毛巾的鳕鱼冻干。
这个冻干......好像没什么味道。
毛巾还以为云悠悠手里的冻干是给自己准备的，立马摇着尾巴扑上去了。
没想到云悠悠竟然把冻干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毛巾：？
云悠悠吃了一口，发现一点都不好吃，压根就没味道。
也不知道毛巾为什么这么喜欢吃。
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云悠悠想了半天没想明白。
她侧身去逗毛巾，发现旁边多了一道黑影。
一抬头就看见纪临站在旁边，一脸复杂地看着她。
云悠悠赶紧把手里的冻干藏在身后，像尔康一样伸出了挽留之手。
“等等！你先听我解释！”
毛巾茫然地看了看两人，最后屁颠屁颠地跑到了纪临旁边。
纪临弯下腰，安慰般摸了摸它的头。
起身时，他的表情还是很复杂，意味深长地来了句：“你倒是在哪都饿不着自己。”
谁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发生的这么巧。
几分钟前，纪临刚把做好的菜端在餐桌上，打算叫云悠悠过来吃饭。
本以为她在喂毛巾吃饭。
没想到，她倒是蹲在地上自己先吃上了。
自从遇见云悠悠后，纪临的承受能力倒是好了不少。
至少此时他都能淡定地站在这里。
云悠悠被抓了个人证物证具在，就算想辩解也是百口莫辩。
事已至此，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云悠悠干脆把藏在身后的鳕鱼冻干拿了出来。
白白的冻干上还留着一个牙印。
她决定先发制人。
“这个牌子的冻干不是很好吃，建议你下次换个牌子买。”
纪临似笑非笑地看了云悠悠一眼，把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好，下次换个你喜欢吃的。”
云悠悠：“......这到也不用，挑个毛巾喜欢吃的就行。”
纪临走过去，把云悠悠吃剩下的半块鳕鱼冻干喂到毛巾的嘴里。
毛巾倒是啃得很开心。
纪临拍拍毛巾的头，转身对云悠悠道：“走吧，轮到我们吃饭了。”
云悠悠乖乖跟在纪临的后面。
香喷喷的水煮肉一下子缓解了她偷吃狗粮的尴尬。
她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偷偷瞄了纪临一眼。
想不到他做菜竟然这么好吃。
哪怕是吃饭的时候，纪临也依旧动作优雅，不慌不忙地夹着菜。
他这样子，倒是让云悠悠不好意思狼吞虎咽了。
见云悠悠突然放慢了动作，夹一片肉跟慢镜头似的，纪临微微皱眉。
“不喜欢吃？”
云悠悠当即摇头，“我很喜欢吃！”
“喜欢就多吃一点，以后想吃了就来这里。”
纪临语气自然。
云悠悠倒是觉得纪临人不可貌相，看着冷冰冰的，内心其实很热情。
他果然是典型的外冷内热，外表如冰山，内里热情似火。
“嗡翁......”
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
云悠悠伸长胳膊把手机拿过来。
刚拿到的手机，知道电话的压根没几个人。
看了一眼亮起的屏幕，打电话的果然是王远游。
“喂？”
对面的王远游似是躲在什么角落里，说话声音小得很。
“江湖救急！sos！”
云悠悠：“需要我帮你打110吗？”
王远游：“要什么警察啊！现在能救我的只有你了！”
他本以为摊牌了之后，他妈会安静一段时间。
哪知道才过了半天，又给他安排了一次相亲。
第177章 兄弟？什么是兄弟？
他去之前压根就不知道，还是到了才发现自己中计了。
云悠悠吃着水煮肉，辣油将嘴唇浸得油亮亮的，娇艳的红唇将皮肤衬得如荔枝般饱满。
她听着王远游讲话，不知不觉动筷子的频率就慢了下来。
纪临瞥眼看见，干脆接过了夹菜的任务。
云悠悠吃着纪临夹到碗里的菜，电话里的王远游也正好把苦水倒完。
“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王远游哭丧着脸。
“当然是把我从这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悠悠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该怎么做。”
云悠悠沉思片刻。
“行，我大概有数了。”
王远游兴奋地在电话对面一蹦三尺高。
“悠悠，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见死不救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最好的兄弟！”
云悠悠偷笑一声，对着电话道：“那纪临呢？”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纪临抬眸投来疑问的一眼。
王远游装傻充愣，“纪临是谁？我不认识。”
所谓兄弟，不就是用来卖的吗？
兄弟如手足，但是对于王远游这种蜈蚣来说，少一两条腿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王远游说得这么大声，对面的纪临完全能听到。
他面无表情地给云悠悠夹菜，看不出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你快来吧，我要扛不住了！”
王远游用一句话结束了电话。
云悠悠也不耽搁，迅速起身。
“你慢慢吃，我可能得先走一步了。”
纪临停下筷子，“是王远游的事？”
毕竟他和王远游是好兄弟，云悠悠也没有瞒着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纪临听完后也没说什么。
他放下筷子，拿了张纸巾擦擦嘴。
“我和你一起去。”
云悠悠倒是没什么意见，“行啊，我正好还缺一个人。”
“不过我看你饭也没吃多少，要不再吃点？”
纪临看都没看桌上的那些饭菜一眼。
“一个人，没胃口。”
云悠悠莫名觉得有点愧疚。
人家幸幸苦苦给自己做了饭菜，现在没吃几口就走人，实在是有点不厚道。
心中的愧疚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云悠悠眨巴着眼睛，语气诚恳。
“下次我亲自做饭，也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纪临动作一顿，“你这是恩将仇报。”
云悠悠：......
不吃拉到。
临走前，云悠悠突然道：“我得先去商场买套衣服。”
纪临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声音听上去有些冷。
“你见他倒是要好好打扮一下，见我倒是随意。”
云悠悠一愣，“你们俩怎么能一样呢！”
纪临的眉间寒冰消融，嘴角刚刚要勾起。
云悠悠又接着道：“他可是我的好兄弟！好兄弟有难，我必须得两肋插刀！”
“......”
纪临忍不住磨了磨牙，“原来是我不配了。”
云悠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难道纪临不走冷漠帅哥风了，改走林妹妹风格了？
纪临还站在原地，“你要假扮成他的女朋友？”
云悠悠没回答，反而招招手让他把耳朵凑过来。
纪临冷着脸，最后还是俯身凑了过去。
云悠悠眼里满是狡黠的光，跟只偷了鸡的小狐狸一般。
她的唇和纪临的耳朵离得极近，浅浅的气息吹得耳朵痒痒的，这痒似乎藏在了皮肤底下，任凭抓破了也无法缓解。
“等会儿我们就如此如此......那般那般......”
纪临越听脸色越僵。
他突然直起身，重新回到了餐桌前，拿起刚刚放下的筷子。
“我突然有点饿了，你还是一个人去吧。”
云悠悠好不容易骗到手的同伙，怎么可能轻易地就放他走。
她颇为痛心地站在餐桌旁边。
“纪临你怎么能就这么退缩呢！王远游他可是你最好的兄弟啊，你就忍心看着他深陷泥泞吗！”
纪临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王远游是谁？我不认识。”
云悠悠：......
这还真是对无情的好兄弟。
兄弟有难不说两肋插刀了，能不上去再捅一刀就不错了。
云悠悠见纪临屁股跟黏在凳子上似的，只好挟持了人质。
“你的狗儿子在我手上，你要是不去我就把它带去。”
云悠悠劫持了毛巾。
纪临看了她俩一眼，毛巾还在云悠悠的怀里傻乎乎地吐着舌头。
“哦，去吧。”
轻飘飘的一句，直接让云悠悠泄了气。
她拉着毛巾的拴绳，每往前走一步，就哀怨地转头看纪临一眼。
“我们走了。”
纪临没反应。
云悠悠又往前走了一步，再次投来幽怨的眼神。
“我们真走了？”
纪临不响。
云悠悠往前挪了一小步，“外面的风雪那么大，我们两个要是冻死在外边了怎么办？”
纪临：......
他侧头往窗外瞥了一眼。
三十几度的天，艳阳高照，不中暑就不错了。
云悠悠捂着自己的头，可怜兮兮地道：“毛巾，本宫的头好痛。”
“......”
纪临终究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拿着车钥匙起身。
“走吧。”
凉凉的声音从云悠悠耳边飘过，她却觉得是天籁。
“先说好，我只负责开车，你进去的时候我在外面等你。”
纪临先把话说在前面。
云悠悠抱着毛巾，眼睛已经笑成了小月牙。
“没问题！”
她低头在毛巾湿漉漉的鼻子上点了点，“你瞧你爸多疼你！”
巧言令色。
这人啊明知道是圈套，最后却还是跳了下去。
一连找了好几家店，云悠悠才找到了自己要的衣服。
纪临开车载着她来到了王远游透露的地址。
看着打扮好的云悠悠，纪临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不知道王远游会不会后悔。
餐厅里，另一位主人公王远游正在努力和对面的人沟通。
“李小姐，我真的已经有女朋友了，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再浪费时间下去了。”
对面的李小姐不听。
“伯母已经和我保证了你绝对是单身，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信。”
王远游无奈。
“行吧，反正我女朋友马上就过来了，是真是假，你一看就知道。”
云悠悠大跨步踏入餐厅。
餐厅的员工见了她，“砰”的一声撞在墙上。
坐着的客人见了她，把饭吃进了鼻子里。
第178章 我来自M3829
王远游坐在窗边急躁地抖脚。
云悠悠怎么还没来？
就算是爬也该爬到了吧？
“先生，这是您点的法式......”
身穿黑色马甲的服务生端着羊排，正要放到桌上，却突然停在了半空中。
等了半天也不见那盘烤羊排落在桌上。
这服务员在搞什么？
端个菜都能发呆。
王远游不耐地抬起头，发现服务生正张着嘴巴，瞪着眼睛，诧异地看着不远处。
就连坐在他对面的李小姐都吓得放下了手里的刀叉。
王远游：？
他们都在看什么，该不会是云悠悠来了吧？
难道今天云悠悠打扮得那么漂亮，直接艳压全场。
王远游心中一喜。
不愧是悠悠，做事就是靠谱！
他充满期待地回头，然后笑容僵在了嘴角。
一个身穿奥特曼连体服的不明物体正在一步步朝这边靠近。
王远游：！！！
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他的祈祷注定落了空。
这位奥特曼在王远游的桌边站定。
服务生吓得连连后退，给这位奥特曼留出位置。
李小姐惊疑不定地看着王远游，“这位就是你的女朋友？”
王远游比她还震惊。
我是谁，我在哪？
奥特曼摆出了一个经典poss，高声道：“你好，我是来自M3829星球的奥特曼之母，你也可以叫我叼你老母。”
李小姐：“......你好，叼你......老母。”
王远游还在发愣。
奥特曼看向李小姐，“请问你相信光吗？”
李小姐抿了抿唇，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犹豫地道：“我应该......相信吗？”
奥特曼安慰她。
“你不用害怕，虽然我来自其他星球，但我是正义的使者。”
说完，她从身后抽出了一把激光剑。
奥特曼拿剑指着王远游。
“接下来，我要以自恋罪，相亲罪，话太多罪把你逮捕起来。”
王远游全程脑子都是懵的。
一直到听见自己的罪行后，他才反应过来。
“我话哪里多了？你这是乱扣帽子！”
奥特曼充耳不闻，“你话太多了。”
说完，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个银手铐。
一声脆响之后，王远游就被铐住了。
奥特曼将激光剑抵在王远游的背后，催促道：“快走。”
李小姐还坐在位置上怀疑人生。
离开前，奥特曼盯上了桌上香喷喷的烤羊排。
她一本正经地对着李小姐道：“因为我来自外星球，所以我的胃连接了黑洞，如果你可以给我投喂一点食物的话，我可以为你跳一首奥特曼之舞。”
只见奥特曼往激光剑上一摁。
那激光剑瞬间发出了炫彩光芒，“爱如火温暖了我......”
王远游：......
不愧是你！
李小姐：“......你都拿去吧，跳舞就不必了。”
奥特曼转身对服务生道：“帮我拿个打包盒。”
服务生一溜烟跑去拿打包盒，帮着云悠悠打包好。
当初来上班的时候他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还会给奥特曼打包食物。
奥特曼接过打包盒，礼貌道谢：“谢谢款待。”
服务生和李小姐眼睁睁地看着奥特曼带着王远游离开了餐厅。
直到他们俩走出餐厅，里边还有顾客探头远望。
一上车，云悠悠就忍不住摘下了头套。
这玩意儿真的太闷了。
王远游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我不是让你假扮成我的女朋友吗？”
不出意料，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王远游被奥特曼劫持走了。
云悠悠闷得小脸通红，汗湿的发丝黏在精致的小脸上。
她用手掌给自己扇风，煞有其事地道：“这演戏演得了一时，演不了一世。我以后回游戏上班，你要怎么跟你妈解释？刚谈就分手，指不定你妈给你安排更多的相亲。”
不得不说，云悠悠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
“而且，你不觉得被奥特曼劫持是一件很酷的事吗？”
王远游很快接受了这个奇葩的理由。
“你说得对，是很酷！”
他朝云悠悠招手，“你把头套带上，咱俩拍个照。”
云悠悠只好戴上头套。
纪临没管他们两个，自己管自己开车。
车都开到家门口了，两人还是没有拍完。
见车停了下来，王远游赶紧招呼纪临。
“你来帮我们两个拍一张，这姿势不大适合自拍。”
纪临虽然觉得他屁事很多，但还是接过了手机。
云悠悠帅气地摁住王远游的手臂，摆出了一个制敌的动作。
王远游的表情十分到位，三分痛苦加上五分悔恨，最后再加上一点无奈。
纪临看着他们俩就感觉眼睛疼，随便按了几张。
王远游和云悠悠立马凑过来看照片拍得怎么样。
“不错，适合发朋友圈。”
他立马开始编辑。
几分钟之后，云悠悠便看到了新鲜出炉的朋友圈，并成了第一个点赞的人。
王远游发了一张被劫持的照片，并配文：犯了致人溺水罪被外星人抓起来了。罪行：因为魅力太大，让别人坠入了爱河。
云悠悠评论：你一句话，油价都要跌了。
王远游：......
他愤怒地抬头，“哥的魅力你不懂。”
云悠悠：“姐不懂，你懂。”
王远游还想跟云悠悠吵几句嘴，突然想起来等会儿还有一场相亲。
他立马殷勤地凑到云悠悠旁边。
“悠悠啊，等会儿还得靠你救我出来。”
云悠悠坐在沙发上，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你妈到底是有多怕你娶不到老婆，怎么给你安排了这么多相亲？”
王远游自己也是一肚子苦水。
“谁知道呢，怎么纪临他妈就不给纪临安排点相亲，我看他比我的情况更艰难。”
云悠悠看了看两人，客观地建议王远游。
“要不你还是先去照照镜子？”
王远游单看也是个帅哥，但是站在纪临身边就只能算得上清秀。
他还天天跟在纪临后边，也难怪他妈这么着急。
王远游气得一蹦三尺高。
“什么！难不成你的意思是纪临长得比我帅？”
余光看见纪临从厨房出来，他又马上改了口风。
“你说的对，纪临就是比我帅！”
第179章 他不甜，我甜
纪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也不是不想谈恋爱，为什么不干脆去认真相亲？”
王远游听到相亲这两个字立马就萎了。
“我比较喜欢自由恋爱，就是那种人群中一见钟情，一眼万年的感觉，这种悸动你们能理解吗？”
纪临：“不理解。”
云悠悠：“这种感觉我懂。”
不止王远游回头看她，就连纪临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云悠悠往嘴里丢了一块烤羊排。
“每次买烤鸭的时候，我都会一眼选中最肥的那只，我想这大概就是一见钟情吧。”
纪临：......
王远游：“......还是看你的玛卡巴卡去吧，我这种成熟的人跟你没有共同话题。”
云悠悠无奈地耸耸肩。
这不都差不多的意思吗？
闻到了烤羊排的香味，毛巾也一个劲地往桌子上蹿。
调料放太多，它吃了不好。
云悠悠劝它，“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
她一边说不好吃，一边往嘴巴里塞。
毛巾是小，但是它不傻。
黑乎乎的眼珠子就这么可怜兮兮地看着人。
云悠悠被看得心软乎乎的。
“没办法了......”
毛巾注意到了云悠悠态度上的松动，尾巴摇得更热情了。
云悠悠叹息一声，补上了后面半句话。
“没办法，只能闭着眼睛吃了。”
毛巾：......
它的尾巴一下子就摇不动了。
“呜呜呜......”
小狗委屈地发出了呜咽声，一个劲地往纪临怀里钻。
纪临拍拍它的脑袋当作安慰。
“乖，听话。”
王远游已经接到了三个母上大人打来的电话，再不去相亲，他估计就得到地府去相了。
“悠悠啊！我不能没有你！”
王远游恨不得紧紧抱住云悠悠的大腿。
这话说的有几分暧昧。
余光瞥见纪临的眼神，王远游立马改了口。
“悠悠啊！我不能没有你，就像大便不能没有保鲜膜。”
云悠悠：“大便和保鲜膜有什么关系？”
王远游：“没有关系，就像我们两个之间也没有关系一样。”
云悠悠纳闷了。
“你倒是想让我帮忙，还是不想让我帮忙？”
王远游转头问纪临，“我该不该想？”
云悠悠：？？？
这跟纪临有什么关系？
纪临没直接回答，平静地看向云悠悠。
“你想去吗？”
王远游躲到云悠悠身后，掐着嗓子道：“我想去！”
云悠悠：......
都把孩子逼到这份上了，那就去帮帮他吧。
王远游先行一步，临走前他忍不住问道：“你等会儿打算怎么做？”
云悠悠：“还没想好，到时候你就见机行事。”
王远游：“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云悠悠：“哪不放心？”
王远游：“对你这个人不放心。”
云悠悠：“那我走？”
王远游赶紧道：“你别走，我走！”
他就跟上战场一样，气势汹汹地走了。
纪临和云悠悠在家吃了会儿东西，才慢悠悠地上路。
云悠悠刚刚从王远游手里坑来了一大笔的服装费。
她系好安全带。
“走吧，还是先去一趟商场，顺便给你也买套衣服。”
纪临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面上却没显现出什么。
“我就不用了吧。”
刚刚云悠悠的奥特曼装扮，给纪临这个正经人来了一点小小的震撼。
活了二十多年，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儿。
云悠悠眼尖地瞥见了纪临紧绷成一条线的手臂，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放心，这次演的是个正经人。”
纪临觉得云悠悠的话只能听一半。
她说是正经人，只能确定等会儿扮的是个人，而不是其他什么奇怪的物种。
至于正不正经，那就不知道了。
云悠悠给自己和纪临各买了一套衣服。
车子行驶在路上，云悠悠坐在副驾驶化妆。
纪临余光瞥见那根细细的眉笔，眼皮忍不住跳了跳。
“这笔不会戳进眼睛吗？”
云悠悠画好眉毛，又拿了把刷子在脸上扫。
“你放心，我的手稳着呢。”
纪临只觉得心惊肉跳，在副本时都没这么紧张。
他放慢了车速，生怕一个不小心害得云悠悠瞎了眼。
云悠悠边化妆，边和纪临讲等会儿的注意事项。
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
她化好妆，递了一副墨镜给纪临。
“等会儿你就站在我身后，充当一个冷酷无情的保镖，要多无情有多无情，要多冷酷有多冷酷。”
纪临默默接过墨镜。
还好云悠悠没给他安排什么重要角色。
一进餐厅。
云悠悠一撩头发，踩着八厘米的细高跟气势汹汹地走了进去。
王远游生无可恋地坐在正对着门口的座位。
一见云悠悠进来，他的眼睛立马就亮了。
坐在他对面的王小姐似有察觉。
一侧身，发现旁边已经多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