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大瓜!瘫子读我心声后站起来了/读我心后,皇帝绿着脸滴血认亲!—— by梨涡有点浅
梨涡有点浅  发于:2024年0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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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行为立刻引来旁边大臣的灼灼目光!
为了江山社稷自我牺牲,这是名臣们的梦想!
幸亏德元帝有先见之名,让侍卫守在柱子旁,撞柱的被挡了回去。
德元帝:“......”
这些个臣子,为了名留青史,连命都不要了!
“立储之事,明日再议。”
“明日早朝,改到下午。”
“曹德贵,搬一套桌椅,放在......”德元帝往下一看,指着那几个哭谏和撞柱的大臣,“放那里!”
五部尚书一下子就明白了。
明天下午,简待诏要出场了。
这几个御史还没见过简待诏那个抄家的玩意儿呢!

第114章 惊!右都御史他竟然这样!
右都御史安弘晖撞柱失败,被侍卫救下之后,再次发声道:“陛下,储君之位,万万不能再拖延了!”
德元帝敷衍道:“安爱卿,朕答应你,明日下午就立太子!”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
明日朕看你怎么嚣张?!
德元帝话音一落,周围朝臣纷纷朝安弘晖投去钦佩的目光。
以死谏(虽然没死成)成功劝服帝王,这样的事迹,在大夏历史上,必定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如果有个名臣名录,右都御史安弘晖必定能跻身前三。
朝臣们皆在羡慕,只前排五部尚书,几个国公和两三个侍郎的眼神中藏着一丝浓浓的怜悯。
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原吏部侍郎侯文耀有些不解,为什么会从同僚眼里看到怜悯?
眼花了?
之前在御书房议事,侯文耀也见过简待诏,但他当时离得比较远,不是太了解简待诏的本事。
工部侍郎庞良工朝他眨眨眼:你明天下午就知道了。
关于太子一事,德元帝以前倒是想过立老四,自从老四腿摔断瘫了之后,他就歇了立储的心思。
老二皇后所出,性子软糯,老三倒是有些小聪明,就是太张扬,不懂收敛,而且老三是贤妃所出,贤妃是太后侄女,就怕外戚干政,老五老六几个还看不出来,小七小八小九又还小......倒是可以考虑让老四辅佐几个小的......
这事还要再考虑,现在定太早。
明日早朝改到下午,当即有人发出疑问:“为什么早朝要改到下午?”
改到下午那还能叫做早朝吗?
五部尚书会心一笑。
哪有什么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太早简待诏起不来啊!
德元帝真的能屈能伸啊!
堂堂帝王,竟然为了迁就一个从九品待诏,将早朝改到下午!
说出去谁信啊?
德元帝算是把这个规则玩明白了!
简璋抹了把冷汗。
也不知道这究竟是福还是祸。
明天上朝的时候要少喝点水,以免殿前失仪。
接下来,继续议事。
“西北地区千年难遇的大雪,灾民越来越多,北国虎视眈眈,短短数日,边境已经发生过几次北国人越境杀烧抢掠的事件......”
“赈灾之事刻不容缓......”
德元帝:“朕知道了,这事也放到明日下午再议。”
国库吃紧,这几个老臣竟然让朕从私库出银子赈灾。
可真6啊,明天让朕看看,你们几个有没有贪?!
退朝之后,德元帝回到御书房,“简待诏最近干了些什么?”
锦衣卫魏立人恭敬回道:“回陛下,简待诏最近办了个若楠印书坊......”
德元帝听说简待诏发明了活字印刷和廉价的造纸术,还让那群古板翰林心甘情愿交出家中藏书,惊讶地合不拢嘴。
造纸术和活字印刷的发明,非常有利于知识文化的传播。
别看简待诏内心放浪不羁,关键的时候非常靠谱,朕真的没看错人!
魏立人:“简待诏还在教京城老百姓认字呢!”
在大夏,平民几乎不识字,只有有钱人家的孩子才有进学的机会。
简待诏懒成那样,有闲心教老百姓识字?
德元帝非常感兴趣:“哦?她怎么教的?”
“这是简待诏自创的启蒙书籍。”魏立人呈上一本书。
德元帝接过一看,封面写着:《被污蔑私通浸猪笼,醒悟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此文又名:《脚踹负心状元郎后,我再也不用挖野菜了》
德元帝:“......”
??这是什么?
启蒙读物?
启蒙读物不应该是千字文三字经那种吗?
这是什么玩意儿?!
德元帝随手翻开:“这样低俗的读物,有人看?”
魏立人简单两句将符永思的事说了:“这个话本是根据符永思的经历改编,简待诏让人将书页贴在广场上,老百姓天天去看,这上面的字几乎都认识了。”
老百姓学习的热情空前高涨,每天广场上都聚满了人,可以这么说,整个京城一半的平民都会识字了。
德元帝:“......”
“这是免费的?”
魏立人:“是的,大家都可以看。”
德元帝点了点头,小可爱是真的在为民谋福利,这才是真正的大夏之光,朝廷肱骨!
真该让那些哭谏、死谏的迂腐老臣看看!
赏,要重赏!
他翻开一看,没想到,这篇低俗读物通俗易懂,情节引人入胜,跌宕起伏,让人欲罢不能。
唯一的缺点是,正看到关键点,没了。
??德元帝:“剩下的呢?”
魏立人:“剩下的要花钱买。”
德元帝:“......”
算了,先不赏,下次再赏!
德元帝秒懂,原来活字印刷和造纸术是被发明出来印话本的。
真不愧是小可爱,这种事,整个大夏只有她才做得出来!
“咳咳......给朕买一本来,朕不是八卦,朕这叫做有头有尾。”
魏立人:“陛下要什么规格的?”
德元帝:“还有不同的规格?!”
魏立人:“最便宜的1文钱,印在最粗糙的手纸上,最贵的二两银子,称为精装本。”
好多达官贵人买的是精装本,平民百姓大多买的是最便宜的手纸,蹲厕的时候看完还可以擦屁股,可谓物尽其用。
德元帝:“......”
简待诏真他娘是个人才,国库空虚,户部需要她这样的人才!
第二天午时刚过,简若楠被传召去上朝。
曹公公将她接到金銮殿,给了她一个名册,让她专门记录殿前失仪。
文武百官都站着,包括一品大员。
就她一个人坐着,最离谱的是,她面前的桌子上不仅放了茶水,还有点心。
曹德贵亲自在旁边伺候。
五部尚书:皇帝是惜命的!
简若楠第一次来到金銮殿,看什么都觉得稀奇,垂着脑袋眼珠子滴溜溜转。
下午上朝,朝臣的站位稍微变动了一下,早上哭谏、死谏安排到前面站着,唯一遗憾的是,忽悠皇帝老儿开私库赈灾的那个大臣生病了没来。
简若楠的位置放在德元帝下首,离这几个朝臣最近。
议事刚一开始,右都御史安弘晖就站了出来:“储君人选陛下有什么看法?”
五部尚书悄悄往简若楠那边看了一眼。
德元帝也往简若楠那边看了一眼。
安弘晖有些疑惑,忽然,脑子里传来一道女声:
【哟,这人谁啊?右都御史安弘晖,他......他......】
五部尚书眼睛一亮,来了来了!
德元帝:他究竟怎么了,快说啊!!
安弘晖一愣,眉头紧皱。
【安弘晖他殿前失仪了!!】
德元帝:??就这??
五部尚书纷纷摇头,没意思,甚至有些失望。
快,来点劲爆一些的!
安弘晖仰首挺胸,冷笑一声。
他哪里失仪了?!
他行的直站得稳,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人尿急,一点一点地拉在裤子里,干了再拉一点,干了再拉一点,硬是偷偷摸摸拉完了一泡尿!】
安弘晖:“......”
德元帝:撞柱啊!怎么不撞了啊?
不是要名留青史吗?!啊?
裤子上的尿干了吗?
朕看你哪来的脸死?!

安弘晖一激动,差点又崩出两滴尿来。
简若楠埋头在名册上找到右都御史安弘晖的名字,在后面画了个圈。
【这是什么新式早朝?!】
【现在上朝都流行这么玩的吗?!关键是他不止一次这么干!】
简若楠诗性大发,兴起rap了一句。
【哟,你的早朝我的早朝全都不一样,我在议事你却把尿拉在裤子上!】
单押也是押!
能听到心声的朝臣们互相看了一眼:哼,当金銮殿是茅厕吗,竟然在金銮殿上拉尿,简直不顾同僚死活!
不能听到心声的朝臣们有些疑惑,哎,刚才不是在讨论立储的事吗?
怎么没声音了?
立储可是大事啊,安御史提议了哪个皇子?
安御史又撞柱了?
安御史心里苦,他年龄大,憋不住尿,早朝时间又长,还不能请假,有时候实在是憋不住......
他虽然拉了整整一泡,但是他上朝之前没喝水,拉得真不多......
【请假去躺茅厕是要满门抄斩吗?啊?!】
【这么离谱,殿前礼仪至少扣十分吧?】
简若楠默默在安弘晖名字后面画了个“-10”。
安弘晖:“......”
有没有人来给简待诏科普一下,早朝是不能请假去茅厕的!
拉屎拉尿都不行!
工部尚书庞良工看了一眼安弘晖:什么,你还想拉屎?!
别太离谱?!
兵部尚书裴俊飞也看了一眼安弘晖:这就是你拉尿在身上的理由?!
大家都憋着呢!
德元帝屏住呼吸,抬手揉了揉额头。
好好好,朕的大臣们真他娘的秀,之前有个喝狗奶壮阳的、有羊尿洗脸的、有偷别人妻子自己妻子被别人惦记的......好歹这些都是大臣偷偷在家干背地里干......
这人真不拿朕当外人,在金銮殿上偷偷拉尿!
这可是金銮殿啊!!
其他朝臣:噗呲——
怪不得经常闻到一股怪味,原来是这样。
他不会还在金銮殿拉过屎吧?
【让本大人看看他在金銮殿拉过屎没有?】
心声颇有些欢呼雀跃。
前排朝臣们的耳朵全部竖了起来,眼睛贼亮!
安弘晖:“......”
【哎,他没有在金銮殿上拉过屎。】
心声颇有些失落。
安弘晖:“......”
你失落啥?
是不是要老夫现场拉一泡你才满意?!
【我勒个去,在金銮殿上偷偷拉尿的人还不少!】
德元帝:“......”
安弘晖忽然抖擞起来,看吧看吧,大家都有一样的烦恼。
不止老夫一个!
简待诏你快说,究竟是谁?!
前排朝臣们有些紧张起来,纷纷用坚毅的目光表示自己没有干过!
兵部尚书裴俊飞一转头,见工部尚书睁眼看着自己。
兵部尚书:你愁啥?
工部尚书:你不是肾不好?你是不是......
兵部尚书:老夫肾好的很,你小子肾才不好!
【这些偷偷拉尿的,做个标记,下次皇帝老儿再让本大人来记录殿前礼仪的时候,重点关注!】
简若楠埋头,提笔在某些名字后面打了个点。
那个小册子!!
写满了满朝文武的秘密!!
有的朝臣想销毁,有的朝臣想偷看。
德元帝:呵呵,那个册子是朕的!
朕倒是要看看,谁以后还敢逼朕!
一阵诡异的安静之后,德元帝唇角上扬,露出一丝微笑:“安卿,你刚刚说到哪里了?”
安弘晖咬牙切齿道:“回陛下,正说到立储之事,臣觉得三皇子敏而好学......”
本御史的鸿鹄大志,岂是一个小小待诏可以阻扰的!
为了大夏的稳定,国泰民安,他那点小事算得了什么?!
老臣身体不好,带病早朝,情有可原!
【等等,不会吧,这人干的离谱事还不少......哎哟......】
兵部尚书:嗨,这人真是头铁,还说呢!
老安,闭嘴吧!
没一个朝臣能在简待诏手上活着把话说完!
吏部尚书苏学林经验丰富,露出了然一笑,这个时候继续说话,除了将简璋列为太子人选,安御史没有别的活路!
朝臣们:哎呦啥,简待诏你快说啊!
每次都是这样,急死个人!
简待诏,你能不能爽利点?!
简若楠翻了翻瓜田:【这人心眼贼小,在私塾的时候被老师骂,偷偷在老师尿壶里放蛇。】
众朝臣:噗呲——
他老师后来怎么样了?
【可怜老师受到惊吓之后一蹶不振,师娘都和别人跑了!】
安弘晖:“......”
这些都是小事。
稳住稳住,老安,大夏不能没有太子!
【他......哎哟喂,他还......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前排能听到心声的朝臣纷纷看向安御史。
有多离谱,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这真是......日了狗了!】
前排朝臣:??
这有啥稀奇的!
这不大家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吗?
不算离谱!
【人家都是说说,他是真的,生理上的!】
前排朝臣:!!
这、这属实没想到啊!
离谱没有到家,离谱上朝来了!
【安御史啊,安御史,区区人类已经不能满足你了吗?】
【竟然将魔抓伸向了无辜的狗狗!】
安弘晖:“......”
冤枉啊,他年少轻狂的时候准备尝试一下,最后没有成功的!!
前排朝臣:“......”
这人好变.态啊!!
尔等不屑与其为伍!
金銮殿上,原本挨着安御史的朝臣们不约而同往外挪了一步,安御史周围空出一个圈来。
后排不知情朝臣:??
安御史究竟说了什么?!
为什么大家都看着他?!
既然大家都要看,那我也看看!
此时此刻,安御史身上的目光,比他撞柱死谏的时候还多。
安御史以一种另类的法子,成为金銮殿上万众瞩目的对象。
安弘晖:“......”
夸嚓一声巨响,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德元帝:“安卿,你怎么不说话了?”
安弘晖:“......”
他还说什么话?!
他还敢说什么?!
他就奇怪了,无缘无故弄一个什么待诏坐在这里检查殿前失仪,还把他从后排调到前排来站着。
可怜他还单纯地以为,站到前排是得到了皇帝的重视!
皇帝老儿你他娘绝壁是故意的!!!
安御史心里早已泪流成河!
“臣,臣觉得,陛下春秋鼎盛,立储之事不用如此着急,还需要缓缓。”
德元帝会心一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新来的户部尚书侯文耀终于知道了,昨天早朝,大家都在钦羡,前排的老家伙们为什么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同情。
这么惨,是该同情,啊哈哈哈哈!

兵部尚书裴俊飞嘿嘿一笑:老安倒是不怕屎,他怕尿!
刑部尚书偷偷看了兵部尚书一眼:老裴,没爆你的瓜,你又开始抖擞了!!
裴俊飞:......
安弘晖不怕死,他怕死后遗臭万年。
撞柱,这辈子都别想撞柱,还是苟且活着吧!
太仆寺卿严经纬眉头紧皱。
严经纬和安御史私下里交好,昨天早朝之后,两人晚上单独喝酒畅谈。
酒过三巡,感情达到高.潮之时,老安亲口告诉他,今天要是不立储,他撞柱不成都会咬舌,怎么一下子怂了?!
不该啊?!
难道之前说的全是酒后装逼?!
太仆寺卿给安弘晖使了好几个眼刀,对方都没有理会。
“诸肱骨还有何事要启奏?”
当内侍再次问话的时候,太仆寺卿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臣有事启奏。”
德元帝:“严爱卿请讲。”
说话之前,太仆寺卿严经纬看了安弘晖一眼。
安弘晖咬牙瞪过去:严兄,快把话憋回去!!
憋回去啊啊啊啊啊!!!
太仆寺卿脸上挂着淡然的微笑,轻轻摇了摇头。
安兄,既然你不死谏,这份荣耀,就只有小弟领了!
太仆寺卿严经纬大声道:“臣也是建议立储之事!”
简单几个字,铿锵有力、发自肺腑、掷地有声!
前朝皇帝没有立储,皇帝骤然去世,八王夺嫡,整个朝堂血雨腥风,老百姓苦不堪言。
大夏万万不能步前朝后尘啊!
储君是整个大夏稳定的根本!
严经纬挺身直立,洋洋洒洒地在金銮殿上大声表述自己的观点。
前排朝臣们集体往后一看,哟,还有个不怕死的!
哎,这人站的太远,听不见简待诏的心声啊!
所谓不知者无畏,严经纬听不见心声爆瓜,啥都往外说。
前排朝臣转而看向德元帝。
皇帝你用简待诏来威胁朝臣,没想到吧,人家严经纬站在后面,听不见。
德元帝轻蔑一笑,这有何难:“严卿,立储此等大事,你站到第一排来说,让大家都听听,朕的爱卿,是多么心系大夏!”
严经纬眼神一亮,哇塞,受到皇帝重视了,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
他昂首阔步地、一步一个脚印、稳稳地走向皇帝。
前排朝臣:!!
哟,还能这样!
皇帝老儿真的奸诈!
前排朝臣纷纷让路,让严大人站中间,竖起耳朵准备吃瓜。
简若楠第一次上朝,不太懂,见大家纷纷让路,不免也跟着大家将目光看了过去。
安弘晖拼命给太仆寺卿使眼色,都被无视了。
安弘晖:严弟,为兄只能帮你自此,你好生保重。
【这人谁啊?太仆寺卿严经纬......太仆寺干什么的?哦哦,原来是管军马的?】
太仆寺卿严经纬:??
简待诏这么无知吗?
连太仆寺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咦,她没有张嘴?!
哔哔哔——(省惊)
曹德贵给简若楠茶杯了倒了杯水,面露微笑。
严大人肤浅了,简大人啊一点也不无知,她什么都知道,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
【一个管军马的,也能议论立储这样的大事?】
严经纬:呵,看不起本官是不是,今天本官让你瞧瞧!
【哎嗨,太仆寺卿严经纬,怎么那么熟悉......本大人想起来了,不就是之前喝狗奶壮阳那位吗?!】
严经纬:“......”
前排朝臣:!!
终于抓到了!
原来是你小子把母狗的XX给嘬肿了!
害得人家狗崽崽饿得嗷嗷叫!
怪不得你和老安哥俩好,原来都是对狗情有独钟啊!
【狗上辈子是杀了这两人全家吗?这辈子惨遭如此对待?!】
工部尚书庞良工尤其激动,原来那个六十多驼背喝完狗奶和三个小妾一起放纵的人是你小子!!
上次老夫差点背锅,害得老夫闪了腰!
太仆寺卿:“......”
你们懂啥?
狗阳气足、狗奶大补!!!
太仆寺卿忽然明白,为什么老安雄赳赳气昂昂而来,低头缩肩惨败而归,原来原因都出在简待诏身上。
他欲语还休,这边简待诏又有了动静,【这人不仅和小妾乱搞,还......】
太仆寺卿:“啊啊啊,陛下,臣也觉得,立储还早啊啊啊!!!”
一声爆呵,打断了简待诏的心声。
太仆寺卿吼完,双手捂着小胸口,尼玛,这储君不立也罢!
德元帝:算你小子机灵。
前排朝臣:老严你气节呢?!
这么快就怂了?!
让我们吃瓜吃完整好不好?!
严经纬咬牙切齿:老夫就怂!你奈我何?!
“既然大家没事商议,退朝吧!”
前排朝臣抹了一把汗,这一天天的,可真刺激啊!
用羊尿洗脸的翰林院侍讲学士暗自庆幸,幸亏简大人来了翰林院,老夫吃过亏,才没上去丢人现眼。
后排朝臣一脸懵逼:??
退朝了?!
不是要立储吗?
退朝之后,其他朝臣可以回家,休息一炷香,德元帝还要和内阁大臣和几个心腹继续商议国家大事。
今天商议的事非常重要,德元帝脸上有些严肃。
众肱骨内心惴惴:有什么事比立储还重要?!
“朕决定将简待诏调到六部历练,先去户部,众爱卿觉得何如?”
国库不是空虚吗,优先去户部,让小可爱帮朕赚点银子。
众肱骨:“......”
这、确实比立储重要多了!
这可是大事啊,确实要好好商议一番!
众肱骨脸上的表情好像打翻了调色盘,花花绿绿的,复杂得很。
刚刚得知简待诏才能的户部尚书侯文耀,脸色尤其难看:不要啊,千万不要来啊!
户部庙小可容不下简待诏那样的大佛!
翰林大学士见侯文耀抗拒,忙不迭道:“陛下,简待诏刚到翰林院,还没熟悉,这么快就调走,不太好吧。”
简待诏可是他们翰林瑰宝。
自从简待诏来了翰林之后,不仅有吃不完的瓜,翰林人人持有若楠印书坊的股份,光是一个月的分红,抵好几年的俸禄了。
翰林到印书坊买书还打骨折。
最重要的是,每周更新的状元郎的瓜,他们都是优先看。
简待诏可千万不能调走啊!!!
刑部尚书:“陛下,我们刑部需要简待诏那样的人才!”
大理寺卿:“我们大理寺也想争取一下简待诏!”
刑部相当于现在的公安局,负责查案,大理寺相当于法院,负责审理案件。
简待诏这样一个江湖百晓生,案子不用审,直接让她往哪里一坐,嫌疑人作奸犯科的时候放了几个屁、用那只指拇挠了痒痒都能一清二楚。
翰林大学士:“刑部大理寺那么血腥,万一吓到简待诏怎么办,不妥不妥,还是翰林院清贵之地,适合简大人。”
刑部侍郎:“我们刑部可以为简待诏改变一下风格。”
大理寺卿:“我们哪里血腥了,大学士你别胡说!”
户部尚书侯文耀:??
哎,怎么抢起来了?
你们都不怕被爆瓜的吗?
争抢简待诏的大臣眼皮一翻:你懂什么?
只要他们对简待诏好,就不会被爆瓜,还让简待诏爆一爆仇家政敌的瓜。
富贵险中求,你这样的凡夫俗子,当然不能理解简待诏的好!

为了争夺简待诏,朝臣们差点争得头破血流。
翰林院不肯放人,大理寺和刑部劝了好半天,翰林大学士就是不松口。
户部尚书侯文耀不是很想要,其他几部还在观望。
德元帝最后大手一挥:“让简待诏再在翰林院待半个月,把手上的公务移交,移交之后先去户部,再去刑部、大理寺。”
翰林院大学士:“简待诏公务繁重,半个月可能不够,至少三五年。陛下,简待诏正在参与重要史记编制,少了她真的不行。”
德元帝:“......”
她哪里有什么公务?
不是听说每天点完卯先补觉吗?
而且她不会写字,能忙什么?!
怎么翰林大学士都开始鬼扯了?
“给她一个月交接,年后去户部!”
好东西要大家分享嘛。
户部尚书侯文耀心里盘算着,待会儿回去问问儿子侯玉宸,侯玉宸在翰林院任编修,应该知道简待诏是个什么性子。
慈安宫内,太后刚午休起来,脸上还有几分倦色。
太后闭着眼睛,寒玉制就的护甲上镶嵌着五色宝石,护甲在桌面轻轻敲击,发出富有节奏的声响。
“皇帝派你去南方,查什么啊?”
东厂厂督溥经义站在下首,毕恭毕敬道:“回太后,最近陛下交代了两件重要的事,一是严查后宫嫔妃是否有不轨的行为。”
太后面无表情,原本在桌面敲击的护甲停了下来,缓缓睁开眼:“皇帝怎么开始查后妃了?查到了吗?”
溥经义:“暂时还没有眉目。”
太后继续闭上眼:“接着报吧。”
溥经义:“二是让查姓游的,陛下好像在找一个叫做游郭南祖的人?不管是姓游还是尤,发音相同的,都要严查。游姓是江南大族,臣暗访了许久,也没找到‘游郭南祖’,发音相似的也没有。”
“皇帝最近怎么这么怪?”太后:“先下去吧,有了进展再来。”
溥经义刚准备走,又被太后叫住:“对了,上次在清虚观怎么回事?老三怎么中了蒙汗药?!承恩公还摔断了腿?!怎么办事的?”
不仅如此,死士一个不留全军覆没。
承恩公莫名其妙摔断腿,问他他什么也不说。
溥经义:“回太后,蒙汗药是柔嘉郡主所为,柔嘉郡主心系三皇子殿下,但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三皇子殿下中药了,柔嘉郡主反而没有出现。”
那天的清虚观,处处透着诡异。
寒玉护甲在桌面重重敲击了数下,太后缓缓睁开眼:“三皇子必须娶晋阳侯府家的五小姐。”
溥经义垂着头,小声回道:“下官明白。”
晋阳侯府家的五小姐越发得宠了,不仅赐官,皇帝还赐了把尚方宝剑,现在竟然引得六部争抢。
那晋阳侯府家的五小姐有三头六臂不成?
赶明儿召进宫看看。
打发走溥经义,太后吩咐女官:“汤熬好了吗,熬好了给皇帝送去,就说哀家最近有些无聊,想召几个小姑娘进宫说话解解闷。”
睿亲王府邸。
巨大的参天古树,遮住了上房的阳光。装饰奢豪的上房内,澹台墨躺在床上,脸色比树阴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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