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大瓜!瘫子读我心声后站起来了/读我心后,皇帝绿着脸滴血认亲!—— by梨涡有点浅
梨涡有点浅  发于:2024年0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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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氏见她像个小老太太似的,连连叹气,将她赶到花厅去招待客人。
一连几天,晋阳侯府来了不少客人,今日宫里又有赏赐下来。
简若楠去叫简惜露出来领赏。
简惜露已经穿上大红嫁衣,妆容齐全地坐在绣凳上。
见她进来,简惜露嫣然一笑,低头轻声唤了一句:“五妹妹。”
简若楠差点没憋住眼眶里的泪。
吾家有女初长成,大姐姐嫁出去,就是侯姐夫家的人了。
简惜露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愁善感的五妹妹,眼睛一酸,又要跟着垂泪。
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哭哭啼啼,闵氏亲自领着两人出去领赏。
赏赐是曹德贵带来的,太后、皇后、颜贵妃等后宫嫔妃都有赏赐,德元帝也赏了一对玉如意。
玄小武跟在曹德贵身后,眼巴巴看着简若楠。
简若楠:“你来干什么?”
玄小武:“大姨姨出嫁,我来讨几个红包。”
简若楠:“你看我像不像红包?”
闵氏大喜,太好了,这下楠楠没功夫忧愁了。
申时一过,催妆的就来了。
在热闹的鞭炮声中,催妆盒子一波接一波被抬进晋阳侯府。
四皇子带着一众锦衣卫,在司礼的带领下,朝简璋行礼。
侯探花原本找的一群文人来催妆,澹台墨自告奋勇将催妆的差事揽了下来。
一群文人哪有整齐划一、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威风气派。
这群年轻人一出现,立刻引来路人围观和赞叹。
四皇子穿着超一品亲王莽服,腰间系着宝石革带,仿若一个行走的金光闪闪的极品玉器。
他年岁虽小,但身量挺拔,完全没有被身后的锦衣卫比下去,反而衬得他更加英发。
少年意气,红光满面,咋一看,还以为他迎亲来了。
二房三房羡慕得流口水。
小施氏拉着简初云:“初云,快看,有没有喜欢的,挑一个。”
简初云:“娘,随便挑?”
小施氏:“当然,挑中了大不了娘去求五姐儿!”
酉时中开始发妆。
晋阳侯府准备了上等的席面招待客人。简若楠本来陪着简惜露坐在屋子里等花轿,腾哥儿和玄小武急冲冲跑进来,拉着简若楠就往外跑。
“花轿来了,快去要红包!”玄小武迈着小短腿儿,跑得最快。
晋阳侯府门口,侯探花一身大红吉服,正在赏红包。
侯探花本就长得漂亮,大红的颜色衬得他更加夺目。
简若楠差点看呆了。
不愧是探花郎,样貌没话说。这个大姐夫,可是她亲自选的。
简若楠正看得走神,忽然,澹台墨拎起玄小武放到简若楠面前。
玄小武捧了满满一盘子封红,冲着简若楠笑道:“大姨丈豪气,给我这么多!”
简若楠这才注意到,澹台墨打扮得比新郎官还光彩照人。
吉时一到,简惜露辞别众人,趴到简化元背上,在一众热闹的祝福声鞭炮声里上了花轿。
简若楠牵着腾哥儿和玄小武在一旁,看着火红的花轿,眼眸里泛着晶莹的水光。
大姐姐,要幸福啊!
(1)终南别业 唐·王维

礼部尚书施府。
今日休沐,施凡早上起来,看着空荡荡的尚书府,颇有些心酸。六十一过,连早起的烦恼都没了。
仆从:“老爷,族长求见。”
施凡:“不见!就说我不在!”
仆从还没来得及回话,族长就已经进来了,“之庸,你这不是在吗?”
施凡脸上讪讪的:“正要出门,族长有事请讲。”
族长没开口,施凡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依然是老生常谈,让他过继嗣子。
族长说话,他压根儿没听,只求对方赶紧说完赶紧离开。
“之庸,你怎么怎么固执呢?你的情况大家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能生的出来,也不会,也不会......”
五个儿子都不是你的,连带着五个儿子还跟着老婆跑了。
族长把难听的话咽下去,顿了顿,接着道:“施鸿一家不错,施江刚中了进士,过继他们一家,儿子孙子都有了,施江这一成亲,曾孙也有了,你这一脉也有了传承,偌大一个尚书府,也不至于这么冷清......”
“老夫老当益壮,还能再生!”要是以前,施凡早就答应了,但现在,抄家小宝贝那里有灵丹妙药,尚有机会,他怎么能不尝试一番。
就是吧,抄家小宝贝提出的条件,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就算他退位让贤,这礼部尚书的位置,也不一定能落到简璋头上。
“族长,你和我去见个人,她同意,我就过继。”
族长见施凡一脸严肃,还以为他要带自己见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没想到被带到晋阳侯府,求见府上五小姐。
这都快晌午了,五小姐还没起床呢。
族长:“之庸,你要过继,也该选个男孩,五小姐是女子,还这么懒,你过继过来干嘛?”
施凡:“族长请慎言。”
“之庸,我这是为你好,施鸿一家是我千挑万选的,绝对不会辱没了你......这都午时三刻了,五小姐还没起?这么懒,晋阳侯府家教堪忧啊!”族长以为施凡要过继晋阳侯府子嗣,赶紧旁敲侧击打消他的念头。
施凡提醒了一次就不说话了,你再哔哔,等会儿有得你受。
想到这里,施凡捋了一把胡须,顿觉浑身舒畅。
以后把仇人全带抄家小宝贝这里来,尤其是政敌,让抄家小宝贝扒他们一个底朝天。
花厅里,不仅施凡和族长在等五小姐,还有从东南而来的曾老爷和九代单传薛千户。
四人等得无聊,唠起嗑来。
薛千户主动说明来意:“在下是来五小姐这里求子的。”
曾老爷:“在下也是。”
施凡叹了一口气,“老夫也求过,奈何妹妹不争气,和五小姐有些过节,五小姐连带着恨上老夫了。”
薛千户和曾老爷朝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施凡小声同薛千户商量:“如果药有多的,能不能匀一点给老夫?”
族长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这些人疯了吧,跑一个未出阁小女子这里来求子?
施凡啊施凡,你生不生得出来,你自己没有逼数吗?!
年轻的时候生不出来,这都六十了,还生得出个卵?!
几人等了半个时辰,简若楠终于醒了。大姐姐嫁人,整个晋阳侯府忙了好几天,可把她累发财了。
花厅里,简若楠连打了几个呵欠。
她端着一碗燕窝粥,一边慢条斯理地喝着,一边看着面前两老头:“尚书大人登门来访,不知是何事?”
施凡:“五小姐,是这样的,族长帮在下找了一房继子,在下烦请五小姐帮忙算算,是否合适?”
族长的容忍度已经达到了顶端,他轻嗤一声,“之庸,你这不是搞笑吗,过继这种大事你跑来问这个小女子?!”
施凡没有接话,静静地等着族长大人作死。
简若楠看了一眼族长,“这位是?”
施凡:“这位是施家族长,施吾叔。”
“施族长,幸会幸会。”简若楠答应帮忙测算,连草纸都懒得掏:“过继的是施鸿施江一家吧?不行不行!”
这个都是老瓜了,不新鲜了。
施吾叔急了:“五小姐,你问都没问具体情况,怎么不行了?!”
“好你个施之庸,族里好心帮你找嗣子,你非但不领情,还找人合伙骗我是吧?你要找人测算,也找个像样的,找个女子,是想羞辱老夫吗?!”
施吾叔见简若楠如此懒散,下意识认为施凡是和简若楠事先串通的,当下就发作起来。
“施江不是施鸿的亲生儿子,过继来干什么?”简若楠:“尚书大人五个儿子都不是亲生,再过继一个继子,孙子不是继子亲生,这都成非亲生套娃了!”
施凡:“......”
虽然说话粗理不糙,但也不必这么糙。
施吾叔:“你怎么知道的?!”
简若楠:“我当然知道,我亲眼看到的,施江的亲生父亲是师巫哀,施江的未婚妻阿言才是施鸿的亲生女儿,你去五安私塾一问便知,那里的夫子都知道。”
在一旁看热闹的曾老爷发话道:“施族长,你这就不厚道了,都没调查清楚,就让尚书大人过继?”
“尚书大人,还是自己的亲生子才靠得住啊!”
曾老爷和施凡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有一样的烦恼。特别能同情施凡的感受。
施凡看了简若楠一眼,转头对着施吾叔问道:“族长,为什么这么多族人,偏偏选了施鸿一家。”
简若楠也觉得奇怪,埋头在瓜田里刨了刨。
施吾叔理直气壮道:“当然是因为施鸿这一房优秀啊,施江少年进士,这一辈最优秀的儿孙,我精挑细选了好久,才选中他们一家。”
【骗人,胡说八道!】
施吾叔:??哔哔——(省惊)
【我勒个去,施吾叔你个老头子藏得深啊!】
施凡:!!
抄家小宝贝,你快说!
【师巫哀竟然是施吾叔的私生子!】
【我就说,师巫哀、施吾叔这两个名字念起来,怎么这么顺嘴!原来是父子!】
施吾叔:“......”
【这样算来,那施江岂不是施吾叔的私生孙子!】
【施吾叔其实什么都知道,故意把施鸿一家推给施凡,到时候施凡过继的,是他施吾叔的血脉!】
【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施吾叔:“哔哔哔——”
施凡:啊呸!
他冷眼看着施吾叔,眼刀快要把他戳死。
我就说你这么积极,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长走夜路,哪有不创鬼。施吾叔在外面好几个私生子,家里的嫡子却不是自己的!】
【哈哈哈哈,报应啊!!】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家里的嫡子不是亲生的?!
他等着听后续,结果一开始还叽叽喳喳的五小姐,忽然就安静下来了。
急得施吾叔抓心挠肝,当场就扔下施凡回府质问老妻。
施吾叔老妻七十一,属鸡,施吾叔今年七十五,属虎。
老妻身体不好躺床上吃了大半年药快不行了,忽然被摇起来质问嫡子的血缘问题。
老妻一口血吐到施吾叔头上,什么话都没有说,歪头就嘎了。
嘿,她就不说,急死这个老登。
儿子媳妇冲进来一看,见老爹把老娘摇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施吾叔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谁给他戴了大绿帽。
晋阳侯府里,简若楠拿出了“生子丸”。
生子丸,一胎八宝,虽然在生子丸的加持下,孕妇能顺利生产,但简若楠还是觉得女人太遭罪了。
这段时间,她用牛做了试验,发现只要公牛吃了生子丸,母牛还是会怀孕,这样不会一胎八宝,大多数是一胎,有时候会双胎,也能顺利生产。
施凡承诺,只要生下亲生儿子,他就退位,举荐简璋顶替礼部尚书的位子。
实在不行,他也能配合简若楠搞掉其中一个尚书,让简璋上位。
简若楠欣然同意了。
过了一段时间,曾老爷家的妾室都怀上了,施凡新纳的妾也怀了,九代单传薛千户的妻子也怀上了。
三人当即敲锣打鼓大宴宾客,还给简若楠送了锦旗。
自从这三人有了后,晋阳侯府门口经常有人过来烧香。
简若楠走到大街上,时不时有人把钱放她脚下,双手对着她拜,一边拜一边碎碎念。
简若楠随机抓人来问,才发现,这些人把她当成了送子观音。
现在求子都不流行去庙里上香了,大家没事儿就到晋阳侯府门口拜拜,要是能碰到五小姐出门,那就是运气爆棚,必生儿子。
老百姓还做了张时刻表记录五小姐出门时间,一般是下午时候居多。
搞得简若楠每次出门,马车后面跟着一溜烧香求子的。
简若楠一跃成为了大夏大名鼎鼎的求子观音。
这些老百姓天天到晋阳侯府门口拜也不是个办法,简若楠干脆引流到自家道观,道观香火越来越鼎盛。
玄小武好像父母离异的孩子,睿亲王府住七天,晋阳侯府住七天。
玄小武识时务,能屈能伸,长得又讨喜,没几天,就在皇宫、睿亲王府、晋阳侯府混得风生水起。
除了在晋阳侯府需要躲着简若楠,其他地方玄小武简直是横着走。
俨然成了一龟纨绔。
这样的情况直到嘉柔郡主拿着借条找五姐儿还钱。
简若楠接过借条一看,“澹台小武借的,为什么找我还?”
嘉柔郡主:“子债母偿!”
简若楠:“......”
“五千两?怎么借这么多?”简若楠看都没看这只熊乌龟,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揉了揉手腕。
玄小武低着头玩手指:“玩游戏输的。”
嘉柔郡主:“五姐儿,你别想赖账!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
没人能从简若楠这里薅到钱,更别说区区嘉柔,她将欠条折叠递过去:“我,晋阳侯府五姐儿,从不赖账。”
“不就是五千两,利息也算上。”
嘉柔郡主心想,五姐儿还贴心,还算利息,她最开始以为这账不太好要,没想到这么顺利。
原来五姐儿也有软肋啊,嘉柔郡主正在高兴找到简若楠的弱点之时,就见陈婆子就领着一众丫鬟鱼贯而入。
领头的丫鬟手上拿了根藤条,身后的丫鬟捧了盆水。
丫鬟们伺候着简若楠净手之后,又整齐划一地退了出去。
简若楠双手合十,朝着空中拜了拜,再次睁眼之时,陈婆子已经指挥丫鬟们,关上了花厅的大门。
门板关上,一缕缕阳光被隔绝在外,衬得屋内宛若地狱。
玄小武还没意识到危险降临,还在傻乎乎地想,关门干什么?
懒货五姐儿大白天又要睡觉了?
简若楠挽起袖子,拿着藤条,单手指向小乌龟,语气不咸不淡:“说,这段时间,你造了多少谣?干了多少坏事?谁给你的胆子,敢借五千两?”
嘉柔郡主吓了一跳。
平时五姐儿嬉笑打闹,她还是第一次从五姐儿眼中看到了肃杀之气。
那上挑的杏眼,弥漫着滔天的杀意,晃眼看过去,以为她手里那根藤条,是把四十米的长刀。
嘉柔郡主:“五姐儿,莫冲动!”
你的好大儿罪不至死!
简若楠:“郡主,你不懂,这叫做收会。”
嘉柔郡主:“??收费??”
不是该你还本郡主钱吗,收什么费?
这又是关门又是洗手的,莫非这是五姐儿给本郡主做的母子局?
简若楠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不是收费,是收会,这是一种古老的教子之术,你也可以理解为‘算总账’。”
“玄小武之前犯了多少错误,今日,本小姐一并和他算清楚。”
玄小武见简若楠那个杀神模样,一时间汗毛倒竖,转身就要跑。
大门紧闭,门外陈婆子重兵把守,他是插翅难逃。
玄小武一把抱住嘉柔:“郡主姨姨,救我!”
简若楠:“嘉柔郡主,你站远点,藤条无眼,抽到你就不好了!”
嘉柔郡主一把按住玄小武,“五姐儿,你看清楚,别打到本郡主了!”
玄小武:“楠楠,我错了,你冷静一点,你别这样,我害怕!!!我再也不敢了!”
“既然你喊我一声娘,我就勉为其难管教你一番!”简若楠举起手中藤条:“知道这是什么吗?”
玄小武惊慌失措:“是藤条,打人的!”
简若楠摇摇脑袋:“错了,这是黄荆棍,伤皮不伤骨,是当娘必备单品。俗话说的好,黄荆棍下出好龟,你试过就知道了!”
“啪——”
黄荆棍落下,玄小武终于吃上了竹笋炒肉。
“呜呜呜——”
“救命啊——杀龟了——”

大门紧闭,整个花厅陷入无边的黑暗。
玄小武趴在椅子上,羸弱的身体上下起伏,满脸泪痕,哭都哭不出来了。
黑色小蛇藏在龟壳里,紧紧瑟缩着身体。
一开始玄小武还挣扎,陈婆子进来,使用十字固将他牢牢锁定,让他整个屁股露在外面,确保简若楠每一下,都打得扎扎实实。
玄小武挣扎不动,开始哭,喊楠楠、喊嘉柔、喊四皇子、外祖母、外祖父、皇祖父、皇祖母......
简若楠:“你就是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
“啊呃啊呃——”小乌龟被打得发出了驴叫。
一旁的嘉柔郡主看得倒吸一口凉气,“五姐儿,不就是五千两,不至于闹出人命!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简若楠:“郡主,你不懂,他今天敢欠五千两,明天就敢欠五万两,五亿两!!”
“从小偷针,长大偷金!”
“我不是在打他,我是在帮他!”
玄小武:“......”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
“嗷呜——”
打得差不多,简若楠放下藤条,立刻有丫鬟拿着毛巾水盆帮她擦汗揉肩。
大门打开,阳光重新照了进来,可是玄小武却没感受到一丝温暖,简若楠的眼神冷得让他打摆子。
柔弱的小乌龟抽抽噎噎,发誓要洗心革面,重新做龟。
打完之后,简若楠才道:“玄小武,现在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玄小武:“嘤,能的。”
简若楠端起一杯热茶,浅浅地喝了一口。小丫鬟放下靠垫,简若楠靠了上去:“现在,我们来讲道理。”
“刚刚每一下,都不是白打的。”
嘉柔郡主坐在一旁,一看一个不敢吱声。
你个母夜叉,本郡主差点以为你要把人打死,现在居然开始讲道理了。
讲道理谁讲得过你啊。
“第一下,是帮你的亲生家人打的。”简若楠道:“打你未经允许,偷拿哥哥的身份胡乱搞事。你有没有异议?”
玄小武:“没有。”
简若楠:“为什么你偷跑这么多天,没人来找你?你父母哥哥不急吗?”
玄小武:“我们玄武一族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的。”
父母将蛋放到圣地,统一孵化。孵化出的幼崽会根据传承记忆,自行修炼。
玄小武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什么样子,好不容易凭着血脉联系找到父母,父母也不怎么管他。这个哥哥,和他只有血缘,其实关系也并不是很好。
关系稍微好一些,他也不可能偷拿哥哥的任务私自穿越。
他其实也不太懂父母的重要性,才会口无遮拦地喊四皇子爹爹,喊简若楠娘亲。
父母对他来说,不是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关系。
简若楠愣了一下。
原来玄小武还是一只流浪龟。
怪可怜的。
怪不得他之前毫无节操,原来是长歪了。
简若楠:“既然你没有父母,那我现在管教你,你服不服?”
玄小武弱弱地点了点头,“服。”
简若楠:“第二下,是打你胡乱造谣。”
“你知道在大夏,名声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多么重要吗?”
玄小武摇了摇头,他当时只是想将四皇子和五姐儿绑定,没有顾虑太多。
“一个女子名声坏了,轻则被人指指点点,重则跳湖自缢了却此生。”
简若楠简单两句,将女子的不容易说了。
如果换做寻常女子,就算嫁到睿亲王府,也会一辈子抬不起头。
幸亏她不是普通寻常女子,从不内耗,要是寻常女子被这样造谣,一辈子就毁了。
玄小武都听呆了,“我、我这么过分的吗?”
嘉柔郡主想了想,点点头,“确实很过分。”
换做其他人,你早就被打死了。
现在想想,五姐儿还算是手下留情了。
玄小武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拉着楠楠的衣摆,“对不起,楠楠,我错了。”
这个时候,玄小武是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开始抱着挨两下打蒙混过关的心态也收了起来。
小乌龟眼睛瞪着大大的,捂着被打烂的屁股蛋,发誓道:“楠楠,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嘉柔郡主看了简若楠一眼,她正经起来的样子,真的好正经。
“第三、”简若楠竖起手指,“你这么小,就学会耍钱,还敢欠五千两!”
“你知道五千两有多少吗?寻常百姓人家,一年的开销差不多十两,有的人,一辈子都挣不了五千两。”
“这钱,我不会帮你还,四皇子也不会帮你还。”
“你自己想办法还。”
玄小武都傻眼了。
他欠了这么多,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啊?!
当时只想着要赢一把,欠了多少也没有数。
“自己的错误,自己想办法弥补。”简若楠:“我会帮你提供就业岗位,你挣多少,还嘉柔郡主多少。”
嘉柔郡主:“这钱猴年马月才能还上啊?”
五姐儿真的狠,竟然让小武打工还钱。
简若楠:“我简若楠教出来的崽,区区五千两,不在话下!”
“根据简家家规,捏造事实造谣他人,情节较重的,处五到十日禁足,并处五百两罚款。”简若楠看向小乌龟,“这样的处罚,你接受不?”
玄小武:“接受。”
简若楠:“禁足就暂时免了,给你七天时间澄清谣言,五百两罚金从你月例银子里面扣。”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接下来,玄小武挨着一家一家辟谣。
从晋阳侯府开始,他先去闵氏那里承认错误,又去简璋那里、简化元、腾哥儿、老太太院子里,二房、三房,还去侯探花府上,简惜露那里说明情况。
最后又去皇宫,在德元帝面前、颜贵妃、太后、福宁公主、嘉善郡主......澄清谣言。
口水都说干了,还差点被德元帝按上一个欺君之罪。
辟谣完,玄小武又被安排进厂打工。
简若楠给他请了个老师,每天还得抽出一个时辰学习,免得他学坏。
上工五天休息两天,放假这两天,玄小武还得去道观的湖中兼职许愿乌龟。
道观香火旺,香客们大方,有时候一天能在湖里捞到好几两。
估计干个几年,就能还上这五千两了。

最近德元帝有些烦恼。
北国来使宇文树惨死,北国趁机发难,要起兵搞事。三藩狼子野心,也在密谋起事。
得知梅川遥库子要被问斩,倭国正式派来来使斡旋。
大夏的邻里关系搞得非常紧张。
金銮殿,早朝。
德元帝身着龙袍,俯视着下排文武百官。
今日早朝有些不一般,多了三名倭国来使。
三名倭国来使口气有点大,他们自称来自大倭民国,大倭民国兵力强盛,国土丰沃,是太阳升起的地方。
他们此番前来,主要是求和,要求德元帝释放梅川遥库子并剩余的倭国猛将。
虽然是求和,但口气非常自傲,如果不放人,到时候大倭天皇发怒,后果很严重。
其中被关押的数名倭国猛将,还是大倭民国著名幕府德川家、山县家、本多家、吉川家的后代。
求和也没带银子,就是口头协议,只要德元帝释放梅川遥库子和一众倭国猛将,天皇就会送来一名贵族之女作为德元帝的妃子。
这位贵族之女长得非常美貌,乃大倭第一美女,其貌堪比西施貂蝉,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德元帝摸不清倭国的底细,冷眼看着侃侃而谈的倭国来使。
心下暗忖,长得这么美,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德元帝一沉默,倭国来使又开始叽里咕噜了,说什么大倭第一美人,很多人求娶,陛下要是犹豫,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德元帝:“此事,等明日再议。”
“明日下午,在紫光阁宴请来使!”
那几个倭国来使还在喋喋不休。
德元帝都懒得理睬他们。
早朝之后,吃过午膳,继续在御书房议事。
大夏腹背受敌,北国、三藩虎视眈眈,局势不明,要是倭国主动挑衅,其他几方趁机偷袭,后果不堪设想。
倭国来使这么嚣张,想必有些本钱在身,朝中肱骨的意思,是让德元帝先答应下来,麻痹对方。
对倭国的真实属性了解得不是很清楚,就怕他们背后搞些小动作,让人防不胜防。
德元帝:“都说了明日下午,众爱卿慌什么?”
再次强调下午,六部尚书并前排肱骨双眼一亮。
懂了,德元帝又要召唤抄家小宝贝了。
德元帝恨不得马上把小可爱召来,看看大倭民国的底细。
朝中肱骨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抄家小宝贝一来,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虽然某些朝臣曾经被吵架小宝贝揭过老底,对她有些惧怕。
但现在面对外邦来使,大家只希望抄家小宝贝千万别手下留情。
第二日,未时中(下午两点),简若楠穿着自己的一品官服,来到皇宫门口。
依然是曹德贵带着轿撵来接。
简若楠:“曹总管,今儿吹什么风啊?”
【皇帝老儿抽什么筋,又叫本小姐来干什么?】
最近沉迷于霸总的家庭医生,有些上头,原本不是很想进宫,万一霸总家要请医生,找不到医生怎么办,那可是得赔进去好几条人命的啊!
曹德贵差点没站稳,他抹了头上一把冷汗,小心翼翼道:“将军,今日陛下召见,不是议事,是让将军饮宴。”
不仅有好吃的,还有好看的歌舞。
曹德贵把倭国来使的事说了,还侧面渲染了他们有多么嚣张。
简若楠:“哟~~倭国来使啊!”
听到倭国来使,简若楠精神大震,“曹主管,桥头麻袋!”
曹德贵:“啥?将军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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