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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洛娜不是健谈的人,再加上宇智波族长夫人还是未愈之身,所以二人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才在族长夫人略显疲色后,有了结束谈话的意思。
“保险起见,我还是再给你开些布洛芬和消炎药。”洛娜不得不承认忍者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几乎跟强化系的念能力者有得一拼,不过和那些活了一个多世纪的变|态还是有着不小差距。
“麻烦您了。”宇智波族长夫人靠着被褥,额前析出难以忽略的冷汗。
“还是一天一次的计量。”万能袋里的药物也不是无限的,为了以防万一,洛娜还是得留下自己的备用剂量,然后给宇智波族长夫人开了最低用量。
“姬君的药真的很有效呢!”宇智波族长夫人在洛娜离开后,将对方留下的药各掰下一小块,然后放进特质的容器里,让一旁的女眷转交给宇智波家的医忍:“研究下里面的成分,看能不能制造出相同的药物。”
“可是您只吃一半的药真的没问题吗?”女眷收好装药的容器,看着面色不佳的宇智波族长夫人担忧道。
“我现在都这样了,吃不吃药都无所谓。”如果不是放心不下两个儿子,宇智波族长夫人兴许会自行了断,以免给家族留个半死不活的废人:“那名姬君……真是令人看不懂。”
明明是对贵族常识一窍不通的存在,但却出乎意料的学识丰富,绝不是普通人家所能养出的孩子。
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知识都是一道无形的门槛,将人们划分为三六九等。
“如果条件允许,我希望姬君能看上泉奈。”因为宇智波一族的少族长是不可能选择毫无查克拉的女子为妻的,所以就一族的利益来看,宇智波族长夫人觉得次子跟洛娜更配。毕竟宇智波泉奈的子女终究是一族的分支,而且就性格而言,宇智波泉奈也比宇智波斑更适合过日子,以后也是走辅助路线的智将,因此有个学识丰富的妻子也是件好事。
只是这些都是宇智波族长夫人的一厢情愿。
“再看看吧!”抱着遗憾的心情,宇智波族长夫人和着温水吞下半颗布洛芬与消炎药,然后昏昏沉沉的睡去。
而在洛娜离开宇智波族长夫人的病房后,她一边低着头走路,一面想着要如何找上千手一族,然后借此破坏白珠子上的限制。
只是她现在的身份是“流亡在外的武家姬君”,总不能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南贺川后,又莫名其妙的消失。
“要不在宇智波里随便找个工具人?”洛娜捏着白珠子,干脆破罐子摔道。只是求生欲还是大过一时脑热,所以洛娜也只是说说,并未付诸行动。
或许她能找到别的办法。
勉强算是科研人员的洛娜也不是畏难而逃的人,况且在她的世界里既然有念能力装置,没准这个世界里也有相应的忍具。
等等,忍具?
洛娜拍了下混沌不清的脑袋,回忆起她跟宇智波斑第一次见面时,对方将族人的遗体封入卷轴的举动,于是暗骂自己为何直到现在才想起这事。
不过那卷轴是没有攻击力的东西,估计不能有目的性的释放查克拉,所以洛娜还得想法子弄到一件符合要求的忍具。
只是……
想想贪婪之岛的上市价,洛娜只恨万能袋的容量太小,不能塞下她家里的一吨黄金。
真是钱到用时方恨少,她明明是个亿万富翁,但却在爆炸的那一刻,差点财产清零。
没关系,她还有脑子,所以来钱不会太难。
只是低落了一秒的洛娜抬起头,结果看见一位满脸风霜的老妇犹犹豫豫地看向自己,而在她试探性的踏出一步后,便有一位年纪较轻的女眷拉住她的袖子,然后给了个“不要过去”的眼神。
“您是疯了吗?”拉住老妇的女眷压低声音道:“且不谈那是传染病,您这是想毁了宇智波家的名声吗?”
“什么名声不名声的,那可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唯一的女儿。”老妇显然是被年轻女眷的话激怒了,所以原本犹豫的表情也变得凶狠起来:“难道你要看着朝夕相处的族人去死吗?”
原本是年轻的女眷拉住老妇,但是这么一争执,反倒成了老妇死死握住年轻女眷的手,疲惫的面容上,皱纹深刻得像是魔鬼得印记:“我做不到看着她去死啊!而且还是背负耻辱的死去。”
说罢,老妇还拉住不好活动的裙子,一副要给对方下跪的姿态:“身为忍者,替家族效命,战死沙场都是极为光彩的事情,但是,但是……”
一想到自己卧病在床,奄奄一息的女儿,还有族人们难掩不屑的眼神,老妇便绷不住的泪如雨下:“安子是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绝对不会……”
在这个时代里,患上那种病的男男女女,都只能在众人的鄙夷目光下,满身脓包的死去。甚至在解脱后,也不许葬入家族墓地,以免污了先人的耳目。
宇智波一族虽然也对那种病人抱有偏见,但看着老妇的父亲,丈夫,以及儿子都是为家族而死的情分上,还是让她的女儿留在族内,并未因此驱逐她们。否则按照这个时代的混乱程度,只怕她们在离开族地后,活不过三天。
“无论如何……请允许我去见见那名姬君。”老妇拉住年轻女眷的双臂,膝盖距离地面仅有一拳之距:“哪怕是救不活安子,也不能让她背负那样的名声死去。”
“行了,别哭了,赶紧带我去看看你的女儿。”
就在老妇泪流不止时,看了一场苦情戏的洛娜早在二者未注意间走到她们身边。
“不领路?”瞧着两人的错愕模样,洛娜提醒道。
“请,请你过来。”最先反应过来的老妇松开手,然后急急忙忙地向洛娜行了一礼,示意她跟过来。
“姬,姬君……”年轻女眷本想拦住洛娜,但是想到对方的身份,愣是中间停了一下,最后在原地跺了下脚,转身去找能管事的人。
“屋子很乱,还请您不要介意。”老妇将洛娜请进屋后,手忙脚乱的捡起随地的杂物,然后在地板上重重的磕了个头。
洛娜并未理会老妇的忐忑不安,甚至都没仔细打量屋内的装饰,而是在老妇端上的水盆里净手后,打量着地板上病人。
那是个被病痛折腾得奄奄一息的少女,估计比宇智波斑大不了几岁,身上的红疹虽然称不上触目惊心,但也让看者为之胆寒。
“是梅毒吧!”洛娜毫无惧色地掀开少女身上的被褥,在老妇的吃惊目光下,用念力包裹住全身,形成一层防护层:“把你女儿的腿给我弓起来。”
“是!”老妇没想到洛娜会来真的,于是在短暂的失神后,赶紧按照洛娜所说的去做:“她每次上厕所都会痛苦的大叫,所以我只能减少她的饮水次数。”
“这也只是饮鸠止渴。”洛娜毫不客气道:“饮水通便是最廉价的人体净化方式,如果不能获得足够的饮用水,人体就会将口渴转化为饥饿,试图从食物里获取水分。”
这也不爱饮水或是酷爱饮料的人容易肥胖的主要原因。
因为洛娜没有专业的仪器与相关知识,所以只能根据现有的临床状况和病发时间,去赌病人还在梅毒的前期阶段,并未出现神经性或是脊髓型的损伤。
“梅毒是不可能自愈的,同时也不可能逆转已经造成的身体损伤。”洛娜秉着不想被医闹的态度,在诊断时给病人的母亲打预防针道:“另外,要是病毒入侵到大脑,已经有了三期梅毒的迹象,那么我就无能为力了。”
“无论如何,都请您尽力而为。”老妇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所以在洛娜如此客气的打了预防针后,表示能接受一切后果。
而在这时,原本紧闭的房门被大力打开,走进一位满脸怒意的老人:“花婆婆,你怎么能让姬君接触不洁之人。”
那位突然闯进的老人就差在脸上刻上“古板”二字,要不是顾及洛娜在这儿,恐怕会骂的更难听:“还不赶紧将姬君请出来。”
“请允许我拒绝您的命令。”老妇在这一刻鼓起勇气,直接跟老人叫板道:“我不能在安子还有救时,就先放弃一切。”
说到这儿,老妇直接给老人行了个大礼,然后将匕首置于膝前:“哪怕是在治疗结束后,您让我切腹谢罪,也悉听尊便。”
或许是忍族的老人们大都经历过丧子之痛,所以训斥老妇的老人也并未做出回应,而是看向屋内的洛娜与病人,然后抿紧嘴唇,透出纠结之意。
而在这时,被老妇挡住的洛娜已经拿出青霉素和注射器,直接抛了个打破沉默的大雷:“你们不知道这姑娘还是处|女吗?”
此话一出,别说是老妇,就连跟随老人而来的宇智波们,也是满脸错愕道:“您,您说什么?”
一个患上梅毒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处|女?
面对这一张张不可思议的面容,洛娜反问道:“你们族内的老人难道看不出这姑娘还未经历过夫妻生活吗?或者也没有女眷给她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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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毒,在古代的炎国亦称花柳病,属于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哪种人会患上的疾病,因为发病者会冒起红点,像是刚成熟的梅子,所以古代的远东国又称其为梅毒。
在历史上,梅毒的威力虽然比不上天花,黑死病,霍乱这三大疫病,但是对人体的伤害程度却丝毫不亚于前三者,甚至跟梅毒病人相比,无论是天花,霍乱,还是黑死病都有着相对较快的致死时间,所以无需像梅毒病人那样,要痛苦多年才会得以解脱。并且由于梅毒会对生|殖器官造成损伤,在中后期也会出现皮肤溃烂,所以无论是进食还是方便都极为痛苦。
很多梅毒病人根本熬不到后期,就会在痛苦中自我了断。
“怎,怎么可能?”听到洛娜的诊断结果,那名通风报信的女眷小声反驳道:“那可是梅毒啊!”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正常人会得的脏病。
“所以你是怀疑我会看走眼吗?”洛娜瞥了眼提出质疑的女眷,然后解释道:“百分之九十……我是说九成以上的梅毒患者都是通过性|接触被传染的,但也有例外。”
“例外?”
“嗯!因为中后期的梅毒患者会出现皮肤溃烂,所以血液传播也是患上梅毒的一大原因。”洛娜用手电筒照向床上的病人,让来者看清她脸上的皮损与唇角溃疡:“梅毒感染者的皮损,分泌物,以及血液都具有传染性,所以与之相处时要十分小心。”
“说起来,安子在患上梅毒前的最后一次任务是护送花街的格子。”花婆婆适时说道:“她回来时跟我说那次的任务差点失败了,因为中途有毒蛇钻进格子的车厢,所以为了给格子做紧急措施……。”
“她吸出了格子的毒血,对吗?”洛娜接上花婆婆的话,后者在短暂的沉默后点了点头,直接痛苦的伏在地上:“为什么是安子?为什么偏偏是安子遭遇这等不幸。”
花婆婆字字泣血的哭腔令在场的宇智波们都心怀愧疚。
尤其是那位叫人来的女眷,差点在洛娜的注视下落荒而逃。
“行了,人还没死呢!怎么先哭上了。”洛娜打断了这里的低沉氛围,相当强势的指挥到:“麻烦在场的男士们赶紧离开,女眷们去烧热水,然后准备艾草,烈酒,与盐水。”
说罢,还补充道:“病人的衣物都要用开水烫上几遍,然后用盐水擦地,艾草熏屋。同病人有所接触的人也要用烈酒消毒。”
洛娜回忆起照顾传染病人的相关守则,从中选了几个容易操作的方法。
“我立刻去准备。”那名叫人来的女眷在洛娜发声后迫不及待的说道。
花婆婆强撑着擦了擦眼泪,然后向洛娜行了个大礼,语气坚定道:“请问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
“您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安子小姐。”洛娜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保险起见,在安子小姐有所好转前,除了花婆婆和我,其他人都不要接触病人。”
虽然梅毒在中后期的传染性有所降低,但是考虑到病人的皮损程度,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麻烦男士们赶紧离开。还有花婆婆,请你将安子小姐翻个身,然后撩起她的下半|身衣物。”洛娜也不确定自己带的青霉素能否支撑到安子痊愈,而且当下也没有静脉注射的条件。
最重要的是……
给病人进行臀部肌注的洛娜流下一滴冷汗,首次感受到来自科技扼喉的无奈。
“我的药物也快用完了。”
看着床上的病人流露出轻松之意,洛娜忍不住叹了口气:“梅毒患者需要相当剂量的青霉素,而且对纯度也有一定要求。”
所以用土方法制作出的青霉素只能确保梅毒的前期患者有一定生还几率,至于中后期患者……
洛娜忍不住拿出白珠子,脸上的表情已不是“纠结”二字所能描述的。
“怎么了?”花婆婆在女儿的表情有所放松后,终于注意到洛娜的反应有些不对:“您看上去脸色很差啊!是昨晚没休息好吗?”
“嗯!所以我先靠一会儿,要是有意外发生就叫醒我。”洛娜用宇智波女眷带来的烈酒清洗双手,然后将靠着的地方擦拭干净,才放心的闭上眼睛。
要是一觉醒来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就好了。
洛娜在入睡前这么想到,随即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
她昨晚也是这么想得,结果今天还在这儿。
…………我是分割线…………
“什么,你们带姬君去了安子那儿?”宇智波族长夫人一觉醒来才知道洛娜居然去给花婆婆的女儿看病,于是在短暂的吃惊后,相当不满道:“这简直是胡闹。”
无论如何,都不该让宇智波家的贵客与梅毒病人接触。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失职。”大长老作为族长夫妇不能管事时的第一负责人,也没有推卸责任,直接向族长夫人请罪道:“还请您务必责罚于我。”
“责罚的事情待会再说,姬君呢?”宇智波族长夫人自然懂得事情的轻重缓急,反正大长老又不会莫名其妙的跑掉,所以得先处理洛娜与梅毒病人接触一事。
“姬君还在花婆婆那儿。”大长老将洛娜的诊断过程简要说明了一下,随即感叹道:“没想到姬君对于梅毒也是小有研究。”
“安子能痊愈吗?”宇智波族长夫人早就了解过洛娜的丰富学识,只是鉴于人们对梅毒的畏惧性,目前的一切都还不好说。
“姬君答应尽力而为,不过看她的表现,安子应该是有痊愈的可能。”大长老想起他们对花婆婆母女的误解,以及自己带人去问责花婆婆的场景,也是满心羞愧道:“无论如何,都得感谢姬君还以安子清白。”
否则花婆婆母女怕是要含恨而终了。
“等安子痊愈后再感谢姬君吧!”宇智波族长夫人叹息道:“只是这么一来,宇智波一族又欠了姬君一个大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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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娜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她又回到了不被重视的童年,看着父亲与主母,以及有一半血缘的兄弟姐妹向她投来不屑的目光。
“她真的是父亲的孩子吗?”
“完全没有能成为念能力强者的天赋啊!”
“即便是比弟弟妹妹们更早开精孔,她也没有在念力操作上有所突出,不仅在念能力开发上毫无进展,甚至连显现气量都少得可怜。”
“算了,你觉得父亲让她回来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想让她继承家业吗?”
………………
“姬君?”
“姬君?”
脑子被那些声音吵得一团乱麻的洛娜只觉得眼皮子有千斤之重,在一阵轻柔的呼唤声中小心翼翼地侧过身,然后在光线的刺激下眯起眼睛,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古代的远东之国是不存在鹅绒枕头或是棉花枕头的,更别提洛娜最钟爱的记忆枕。
而作为夜间的必需品,他们会用较好的布料与混合药材的糠皮制作枕头,将其缝成原木状。
所以当习惯现代枕头的洛娜在凹|凸不平的古代枕头上一觉醒来时,差点以为自己在睡梦中身首分离。
“我睡了多久?”低血糖的洛娜在睁开眼后又呆了许久,才开口问道:“能给我一杯加糖的热水吗?”
一旁的女眷见洛娜苏醒后松了口气,然后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后才递来一杯加糖的热水:“您睡了一天一夜了。要不是少族长心细,恐怕您会睡过去?”
当然,女眷所说的睡过去肯定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少族长?”血糖太低的洛娜眯着眼思考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宇智波家的少族长是谁:“他找我有事吗?”
洛娜想不出宇智波斑能跟她有什么交际,或许是以少族长的身份对她的施以援手表示感谢。
这么想着的洛娜看着女眷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铺上白布的托盘,然后将里面的内容物小心翼翼地展示开:“这是少族长去城里特别订制的衣服。”
女眷的脸上浮现出丝丝歉意:“让您一直穿着别人的衣服真是招待不周。虽然少族长在城里订做的衣服比不上您穿来的那件,但是请您相信我们有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做到最好。”
在这个生产力不发达的年代里,赶制和服的手工费兴许高过购买昂贵布料的成本费。
宇智波斑在母亲的情况有所好转后就想着要如何感谢洛娜,然后在宇智波泉奈的提议下,拿出兄弟二人的积蓄去跟洛娜赶制和服。
虽然洛娜比起衣服更需要冲水马桶,但这终究是对方的一片心意,而且她也需要能在这个世界里自由活动的衣服。
“说来也是宇智波家招待不周,居然让您在冰冷的地板上小憩,而且还导致您累到发烧。”女眷在洛娜喝完糖水后,又递上一张面纸,方便对方擦干水渍。
洛娜摩擦了下面纸的触感,发现这跟现代的纸巾不同,更像是用于书写的纸张,所以在使用间发出无法忽略的噪音。
如果她在这里卖鹅绒枕头或是面巾纸会不会一夜……啊不!是一年暴富?
抱着这一想法的洛娜将用过的面纸揉成团,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这里有鹅绒和纸浆供她霍霍吗?
估计连棉花种子都没有吧!
再次被现实打击到的洛娜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在女眷的帮助下洗了个澡,将头发好好搓洗一番。
同古代的炎国一样,这里的洗漱用品也是澡豆,以豆粉为基础,加了些香气扑鼻的药材与没有腥味的油脂,在水里揉搓几下就化成一滩便于洁面的浆水,倒是免了洛娜拿出沐浴露的功夫。
“姬君,水温还行吗?需不需要加些热水?”门外的女眷算了下时间,在浴室的房门上敲了三下。
“还好,池子里的水现在还是热的。”洛娜靠着冰冰凉凉的池子,脸上被热气熏出红晕,像是进了还没彻底热起来的桑拿房。
为了透气,靠近池子的地方还有几个拇指大的洞眼,所以偶尔有寒风吹过,令洛娜的脖子处冒起细小的鸡皮疙瘩,然后将鼻子以下的地方浸到水里。
“姬君,您别泡久了,小心头晕。”虽然洛娜看上去跟宇智波斑差不多大,但是宇智波家的女眷还是会下意识地将她当成小孩照顾。
“嗯!”洛娜也知道大病初愈的身体不适合一直泡澡,所以在感受不到暖意后起身拧干头发,穿上新买的衣服。
“您啊!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宇智波家的女眷手脚麻利的替洛娜理好衣袖,将那些混乱扯上的地方弄平整,语气里尽是略显亲昵的无奈:“真不知您在神社里是怎么穿上那些祭祀礼服的。”
末了,还自圆其说道:“想必神社的住持也没少为此头疼。”
“怎么说呢!我一直是个令人头疼的存在。”洛娜想起梦里发生的种种,觉得自己完全能用孤家寡人来形容。
就连金.富力士那个浪子都说洛娜是只脱了线的风筝,如果没有正常人的指引,恐怕会在接连不断的打击下,成为反社会者:“或许对于一些人而言,我的出生不是件好事。”
“……”正在替洛娜绑腰带的女眷抬眼瞧了下洛娜的表情,发现她并未露出落寞之色,所以咽下即将出口的安慰,转移话题道:“您待会儿要去看看安子吗?托您的福,她身上的红疹有所消退。”
“哪有那么快就见效的治疗。”虽然洛娜每周只用给安子注射两次青霉素药物,但是梅毒到底是这个时代的顽疾,所以没那么容易治好。
更重要的是,梅毒病人在痊愈后还要半年进行一次血清检查,一共要做三年。而以目前的条件,是不可能替安子作血清复查的,所以只能听天由命。
要是有更多的治疗方法就好了。
洛娜在前往花婆婆的住宅时看向自己的双手,然后将念力集中在指尖。
如果是现在的话,应该能能做到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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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洛娜抵达安子小姐的病房时,这里不仅有忙来忙去的花婆婆,还多了位出人意料的访客。
“姬君。”宇智波斑身为一族的少族长,自然是代表族长来探望安子小姐。毕竟在洛娜证明安子清白前,族内可是没少对花婆婆母女指指点点的,所以宇智波田岛作为一族之长,必须给花婆婆母女一个交代。这也是为了避免让族内的英雄遗孤感到心寒,从而令族人们不敢奉献。
“啊!是斑君啊!”洛娜回忆起远东剧里的人物称呼,于是选了个还算得体的称呼。
结果她这么一叫,不仅是宇智波斑,就连一旁的花婆婆也都愣住了。
“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洛娜见宇智波斑跟花婆婆的表情都很奇怪,于是开口问道:“不能这么称呼宇智波……少族长吗?”
“不,怎么说呢?”花婆婆的眼神在洛娜和宇智波斑间游移着,最后决定什么都不说。
洛娜不知道在古代的远东之国,除非是特别亲密的上下位,兄妹,或是有钦慕关系的男女间,才会直呼其名或是在名字后加上尊称,否则都是以【官职+尊称】,或是【姓氏+尊称】来称呼对方。
花婆婆也是老成精的人,在洛娜发问后神色如常的给女儿掖了掖被子,然后以泡茶为借口,将房间留给二人。
“虽说大恩难言谢,但是请允许我再次感谢您对家母和安子姐施以援手。”宇智波斑在花婆婆离开后,将双拳搁于膝盖前,行了个武家礼仪:“这是非常私人的感谢,还请您不要介意。”
洛娜明白宇智波斑的意思是不能以更隆重的方式表达他本人,乃至宇智波一族对洛娜的感谢。因为无论是救回濒死的宇智波族长夫人,还是解决安子身上的梅毒,都属于一经传开,就会引发大规模质疑的事情,所以为着洛娜的人身安全和宇智波一族的安稳,宇智波斑在与父亲商议后,决定将宇智波安子的事情隐瞒下来,然后用别的方式表达对洛娜的感谢。
反正宇智波安子在痊愈后还要修养几年,而那时的洛娜早该被父母认回,或是……
宇智波斑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洛娜的表情,希望从中看出对方还有什么过人之处。
“感谢的话你都已经说过了。”洛娜也不是不明白宇智波斑的小动作,所以为了降低对方的戒心,顺势说道:“况且我都接了谢礼,也没道理再蹬鼻子上脸的要求报酬。”
“谢礼?”宇智波斑满脸困惑道。
“你自己买的谢礼都没印象吗?”洛娜也是相当无语地指向自己身上的衣服,令宇智波斑的视线随之向下,然后羞得赶紧别过头,露出已经变红的耳朵。
“您,您这是做什么。”不要做出让人误会的事情啊!
宇智波斑在洛娜看不见的角度捂住双眼,咬牙切齿的样子令人以为洛娜是对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我身上的衣服难道不是你买的吗?”洛娜也不清楚自己的行为到底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不过考虑到古人的害羞程度,她还是对宇智波斑的反常表示理解。
“我给你买的?”宇智波斑鼓起勇气回过头,结果发现洛娜不知何时坐到他身边,然后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所以你是害羞吗?”
“……”从未与同龄女性如此靠近的宇智波斑在短暂失神后,如临大敌的后挪几步,差点被洛娜逼入墙角:“您,您能……”
“离你远点?”身体前倾的洛娜坐回原位,令宇智波斑松了口气,然后卸下紧缩的肩膀,看向洛娜身上的衣服。
“……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换上了。”如果不是宇智波泉奈细心,宇智波斑都没想过要给洛娜买衣服,更不会关注他到底给洛娜买了什么。
因为宇智波泉奈更像母亲,继承了族长夫人的细心,所以宇智波斑将挑选礼物的重任交给泉奈,自己只负责给钱。如果不是宇智波泉奈在送礼前特意让宇智波斑看了一眼,估计后者都不记得自己送了什么。
“您还喜欢吗?”宇智波斑在此之前也没给同龄女生送过礼物,再加上洛娜又是他母亲的救命恩人,所以两件和服并不足以体现他的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