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骗到你》——战青
战青  发于:2008年1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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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她从托盘拿起茶碗时,发现碗底藏了小字条?她好奇,打开看了,其中内容令她吓一跳!她忙问安妲,她说字条不是她摆的,她问那是谁摆的?安姐不知道,猜测字条是有人在厨房里,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放到王后的托盘上?

如果那人有心,在茶里下毒呢?主仆都捏一把冷汗。可现下,她们最关心字条上写的贝齐与琴师托勒夫并非亲兄妹,他们俩有奸情,时常趁深夜躲到御花园里,干下不可见人的丑事。

纸上还附地图和贝齐常去的时辰,要乌玛兰能方便找到人。她不免怀疑:「安妲,妳认为这字条可信吗?」


安妲考虑过,才回答女主人:「如果贝齐真的照上面写的那样,同托勒夫有奸惰,这字条就可信。」


乌玛兰思考老侍从所言。如今,大王专宠东方焰,不顾她和缤妃,即便能歌善舞的贝齐也不能挽回颓势,但是这样的情景能维持多久?或许哪天,大王对其他的新事物感到兴趣了,把东方焰丢在一边,又开始过来后宫呢?凭贝齐那贱人的性子,定会全力施展媚功,难保大王不会重新看上她?

想到此处,她惶惶不安,轻抚着日渐长大的肚皮,她必须防患未然…..于是她对安妲下令:「不管这字条是谁摆的,内容可不可靠,总之,妳先去探看,最好能找到贝齐偷人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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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贝齐栽跟头,为了避兔再惹麻烦,托勒夫已经有一些时日无法与她碰面。一直到她认为事件过去了,宫中的一切恢复正常,他接到她的通知,才敢来赴会。


趁着黑夜,他们约在老地方,终于见到面了,都忍不住搂抱对方,一时干柴烈火,忙着发泄性欲!


贝齐在阿罗斯那边得不到的,托勒夫全给她了。完事之后,让他帮她擦去精液,她合拢酸软的两腿,意犹未尽呢,她躺在男人怀中,夸他今天表现得勇猛,比以前都好。

他嘿嘿笑说,他禁欲,全为了再见到她,才能一口气泄出来。她听了脸红,他故意玩弄也的扔头,引她叫出来,又不能太大声,他同她嘻嘻哈哈,打情骂俏。如此时刻,想她先前遭受的,她怒气末消,反而高涨好多倍:「我被东方焰跟侯小怜摆了一道,我好不甘心!


「我的心肝,别气了。」他猛亲她小脸,低声说道:「人家现在是大王的新宠,我们斗不过他,妳就忍耐一阵子,别去触他锋头…..哎哟!」他立刻被她打头。


她不停手,还在打他,气呼呼的碎骂:「你还敢讲?是你说要去整东方焰,帮我出这一口气的,到现在,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别这样嘛。」托勒夫闪躲巴掌,搂着女人,对她陪笑脸:「我这一口气要留着给妳,为妳解闷,否则,谁来照顾妳这里?」他伸手摸进她的两腿中间,指头插入湿润的甬道中,戳刺挑弄,引得她连连媚叫,直念他坏死啦。

深夜里,隐藏淫声浪语……


片刻,听到脚步声接近?两人吃惊,忙分开,已经来不及,她同他都被一队士兵围住。突发意外令她措手不及,吓傻了,因神的时候,她才瞧见,火光底下,慢慢走过来的人是──「王后?!」

乌玛兰有安妲帮助,才确定字条写的是事实,才能去告诉大王,让他同意派队过来捉奸。她冷眼啾视贝齐跟她的男人衣衫不整,干过丑事,立即喝令士兵:「把这两个狗男女抓起来!」

托勒夫呆了,任人逮捕他。


贝齐与他不同。她顾着穿衣裳,士兵竟不给她时间穿戴好,强行抓住她,她恼火,挣脱他们,吼叫:「你们在干什么?我是大王的夫人,不要随便来碰我!」


「啪!」乌玛兰用力甩了贱人一耳光,斥责:「妳这不要脸的女人,同男人干出丑事,还凶个什么劲?」


「王后请息怒,小心身子。」安妲忙去扶着主人。


今晚让贝齐跟托勒夫这么一闹,大家都别好好的睡觉了。东方焰被阿罗斯带来,也跟他一起走向贝齐,睥睨她被压着、跪到地上,他嘴角上扬,想乌玛兰果然照他写的字条,找上这里。他见她只能回答乌玛兰问话,说她在过来哈卡夏之前,就与托勒夫在一起。

「大王听见了?她跟脱托勒夫早就搞上啦,还要骗你,说他们是亲兄妹。」


听完妻子的话,阿罗斯没多大反应。


脸被打肿,还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贝齐想不通她跟托勒夫幽会,连贴身婢女都不晓得,竟然会被其它人发现?她禁不住泪如雨下,爬到阿罗斯面前,抱住他的腿,痛哭失声:「大王……贝齐错了……贝齐不是故意隐瞒……只是太爱大王……一直不敢讲实话……请大王原谅……」

厌烦女人哭哭啼啼,阿罗斯甩脱她,丢出一句:「既然妳爱我,又怎么会再跟托勒夫到这里见面,干出丢脸的事?」她哑口无言,他冷笑:「前些日子,妳还要诬告东方焰跟侯小怜私下幽会……我想不到啊,其实妳才是如此,最淫贱的该是妳!」

贝齐浑身剧颤,没了艳丽,比枯萎的花朵都不如,这让乌玛兰乐陶陶,忙进一步向丈夫要求:「请大王对这两人做出处分?」


「妳决定吧,我不想再看见他们两个待在宫中。」


短短一句话,令贝齐同托勒夫胆颤心惊,直觉要遭祸?「大王饶命啊!」她吶喊,想追上阿罗斯,却被士兵压制,无法动弹。


眼见阿罗斯带走东方焰,从没回头看过贝齐,他偏偏不安,转而哀求乌玛兰:「王后饶命……」


「你与贝齐淫秽王宫,我怎能饶过你们?」乌玛兰撇了撇嘴。


得丈夫允许,她要士兵押着狗男女到王宫外头……


安妲也陪着女主人来宫外,还劝她为了胎儿好,不要近血腥,她不同意,想亲眼看着讨厌的女人赴死。


在王后的一声令下,士兵挥刀杀掉托勒夫 !


撞见情人惨死,贝齐尖叫,不知为何落到此地步?盯着染血的刀子又朝向她,恐怖愈深,自认大难临头,她骇得想逃,却被按着、两腿跪地,逼急了,她怒吼:「乌玛兰,妳杀我跟托勒夫,妳也不会有好结果……」

「大胆!不许直呼王后的名讳。」


两颊被士兵的几个巴掌打到肿痛,贝齐还要讲:「乌玛兰,妳杀了我也没用……大王不会爱妳的,他爱的是东方焰!」


听见吼声,乌玛兰不快:「东方焰算什么?我有大王的孩子,大王爱孩子,就会爱着我。」


「哈哈哈……」


王后的紧张不安让贝齐由极端恐慌里,转变成大笑,她怒瞪她,笑她:「那我诅咒妳腹中的孩子活不成。我死了,化作厉鬼,就要拉妳的孩子做伴!」


凄厉拔尖的笑声令在场的每个人寒毛直竖。


乌玛兰气急败坏,听着贝齐还在鬼吼鬼叫的,她命令士兵快点杀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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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过去了,黑夜一如往常,笼罩着哈卡夏的王宫。


除了侯小怜,没人晓得查普、贝齐、托勒夫,他们三人是因他而死。他不后悔,也不怕,因为这些人死了,对他跟怜姐姐是最好的 !


在这之后,不知为何,阿罗斯疑心渐重?他被他派来的人日夜监视,再没机会溜出去看怜姐姐。幸好他们有防备,在埋了查普的那天晚上,也决定了一个定地点,彼此存放字条,来做为联络事情的秘密管道。

今天一整天下来,他都没机会去那地方,拿出她写的东西!东方焰躺在床上,两眼直盯黑暗,不能成眠,他胡思乱想着,还是忍不住下床……


「你去哪里?」阿罗斯抓住墨黑长发。


「我睡不着,想出去走一走……」枕边人被他惊醒,东方焰也吓一跳。


「我不准你出去,你只能待在我身边。」咕哝出声,阿罗斯吻过烫红的脸蛋,长手长脚随即压在伊人身上,抱着他,继续睡。


苦于不得脱身,东方焰只能继续留在阿罗斯怀中,心情紊乱矛盾,一夜失眠 !


隔天清早。


终于等到阿罗斯早餐吃饱了,离开房室,前往大厅同宰相会议,他才能去花园走动,趁监看他的卫士不注意,他赶紧从岩石缝里拿出纸条,等到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拿出来看……

焰弟,目前要离开王宫太困难,再等一等,等到大王对你的注意力降低才行。


读完怜姐姐写的字句,东方焰愁眉深锁,也拿出笔,写在纸上。


在侯小怜传出字条之后,没多久,她也收到回答──


怜姐姐,我没把握能再等下去,现在阿罗斯盯着我越来越紧,我很怕……我想快点离开哈卡夏!


她看过字条了,沉思许久,才提笔写下:「焰弟,你要心平气和,耐心的等下去,我相信过不了多久,情况会改变的。」


傍晚的风吹入窗里……


东方焰站在窗台边,读着侯小怜的字迹,奇妙的,减少他烦忧。


忽地听到脚步声,他忙藏好纸条,立刻望见阿罗斯跨入室内,朝他走过来。


经过几个月的朝夕相处,如今,他看国王一眼,就能猜出他是喜是怒。于是他问他:「怎么了,你心情不好?」


阿罗斯点头。即使对方口气平淡,对于看见他没多大的高兴,说也奇怪,他就爱在他身旁,每每都能心情愉快啊。他抱住他,亲吻秀丽的脸庞,对他坦白:「王后在闹脾气,老是叫我过去陪她……」

提到鸟玛兰,他又情绪变差。尤其是这几天,她老在叫有鬼出现在她房室里,还对仆人乱发脾气,闹得后宫不安宁,他快烦死了,要不是念在她怀胎,他不会去见她。「是不是怀孕的女人都特别难搞?」他想不通。

「我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这些!」东方焰悻悻然,觉得阿罗斯莫名其妙,就跑来讲这些跟他不相干的事?「王后需要你去陪伴,你就去啊,何必老是来这里,给别人讲闲话。」他瞪他。

阿罗斯愣住,旋即生气:「谁敢讲闲话?」


「讲我开话的人多的是,我哪知道谁是谁?」东方焰淡漠的撇嘴:「他们都说我是不要脸的中原男人,专门狐媚国王你……」男人突然吻住他的唇,让他不能再言语。


一会,阿罗斯稍微放开他,让他喘息。他前额贴着对方的额头,充满爱怜的凝视乌润双眸,轻声说 :
「焰,你不用理会那些无聊的闲言闲语,只要注意我一个人就行了。」


东方焰沉默,随即又被吻住,这一次的吻狂热,火舌席卷他,「嗯……」他喟叹,忍不住了张嘴迎入滑舌,感到结实的双臂抱紧他,一个亲吻、两个人肉体相贴,就让他全身起了反应,令他害怕
!


───────────────


乌玛兰瞪大双眼,坐在床边等待,等到夜深人静了,阿罗斯还不过来 ?


「大王呢?」她抓住端药汤过来的安妲,着急问她:「为什么他都不来看我?」


「请王后莫动胎气,先喝了药,安睡吧……大王交待过,说今天要忙许多政事,时间又晚了,等明天一早,再过来看妳。」安妲尽力安抚主人,伺候她喝完药,扶她躺下。

得到确定的答案,乌玛兰稍稍放心,却又怨时间再晚,他还是可以过来陪她睡觉,为什么不来呢?她怀的是他的孩儿啊!身子疲倦终究让她打起瞌睡,看安妲为她盖好毯子,要离开?「别走!」她拉着她,低声说出:「我很怕一个人……妳留下来陪我?」

安妲点头,拿椅子过来,坐在床缘陪伴主人。她知道她让贝齐死不瞑目的惨样吓到了,常觉得到夜晚,这室内会闹鬼,是贝齐来扰她同婴孩睡眠!


有了老仆人陪着,乌玛兰能闭眼睛,迷迷糊糊的,渐入梦乡……


不知经过多久,她在暗黑里听到有人呼唤──


「乌玛兰……鸟玛兰……」


那呼唤飘渺哀戚,不是人间的声音?她几经翻身,都睡不安稳,感觉声音忽远忽近 ,就到她面前
!「呃──」她吓得清醒、坐起来,拿袖子擦掉汗水,张望四周。除了黑暗 ,依旧是黑暗,她再眨了眨眼,透过从窗子洒进来的些微月光,她瞥向床边。「安妲……」

她不见她人影,急着再换叫她:「安妲妳在哪里?」仍旧无人回答。她恐慌,护着肚子下床,想出去叫其它仆人进来点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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