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池云素和姜会长已?经多少能算个忘年交了。
“你别老?是?打扰她。”不知道事态发展的孙英稚对?着池云素叮嘱了句。
池云素‘哦’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但没答应。
孙英稚没有感?受到这个应声的居心叵测，她的心思重新回到了学术研究上面。
“我有一个想法?，我们来讨论一下。”孙英稚对?着池云素说道。
这回池云素没有再作妖，正经地坐好看着孙英稚拿出?纸笔在她面前绘制着自己的新构想。
“这是?之前我的设计方案，想法?是?让使用者的精神?力贴合低偏差值的精神?力状态，以达到和低偏差值差不多的精神?控制效果。”
“这个是?死路。”从之前研究爆炸上面，物理证明了这点。
“实际上是?这个辅助设备要做的是?锻炼降低偏差值。”孙英稚在纸上快速画了几?笔，然后对?着池云素问?道，“你是?怎么控制偏差值的？”
池云素看着孙英稚绘制的维度图，回也从口袋里?拿出?了笔，在上面绘制着自己的感?受：“主要是?绷紧和放松，主要是?对?精神?力压缩或者打散……”
精神?控制研究所这一天直至深夜，依旧灯火通明。

第120章 任命
孙英稚原本只想着和池云素聊偏差值控制情况的, 但是聊着聊着就逐渐开始和池云素往深里?说了。
中途孙英稚感觉自己有些恍惚。
这才一年多没见，池云素已经进步这么大了？
在精神力方面研究上池云素倒是没有孙英稚深入, 甚至都没有到孙瑾的程度，但是池云素真的很全。
之前?孙英稚觉得最大缺点的地方，池云素完全补足了。
而且补到孙英稚都觉得有些过分充足了。
不管孙英稚提出在某一个功能问题的难处，需要攻克的时候，池云素总是非常容易给出一个相对的方向?，并且指出学院里?的某某研究员应该有办法。
——几?天前?池云素还在做组织部这样的活计，她这属于是条件反射了。
而对于池云素说的这些人, 孙英稚两?眼茫然：“他/她是谁啊？”
她离开学院有好几?年了，这些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这很正常，因为?池云素提的都是很年轻的各个研究所的新晋研究员们。
和池云素接触最多的就是他们了, 当初池云素弄晚自习的时候, 主要打劫的就是这些人的笔记本，作为?当时笔记本的看守者?, 池云素没少‘监守自盗’把这些人的笔记看了。
当然, 太高级的知识这些人也?不会傻白甜的给出去, 这些笔记本都是简单的内容，足够应付学弟学妹的程度, 不过也?足够池云素了解这些人的工作内容和范围了。
面对孙英稚的疑惑，池云素也?很熟练的报出来这些人所在的研究所在哪里?, 并且贴心的给了孙英稚一个提醒：“现在暑假期间，他们会比较有空。”等下学期开学, 人就不好挖了。
孙英稚飞快的听懂了, 并且思想也?飞快扩散开来。
这个时代很多制卡师的研究所都是设立在学校名下的, 其他专业其实?没有这样。
主要原因就是高级制卡师还是太少了，专门做研究的话, 有足够高水平带领学生的高级制卡师就不太够了，将研究所放在学校里?，可以?很方便的一高级制卡师两?吃（？），即做研究也?带学生。
所以?如果想要挖其他学校的人过来帮忙，也?最好是在这个不需要带学生的寒暑假时候。
这其实?算是个常识了，当初池云素刚新生入学那会，孙瑾就被坑出去了好几?个月才回来，现在不过孙英稚出去好几?年习性还没有转变回来。
孙英稚没有着急按照池云素给的那些名单去其他研究所挖人，毕竟池云素给的都是校内的新晋研究员，哪怕是开学后她要挖也?难度不太大。孙英稚反应过来第一时间火速联系的，是其他学校研究所里?的精神控制类研究人员。
——当初需要孙瑾的时候，孙瑾可是说去就去，一去好几?个月的，现在我们这里?有需要，抽个时间过来帮帮忙呗。
把亲女儿的人情卖了，孙英稚这个亲妈做的是十分顺手。
只能说孙瑾对自己?亲妈一直以?来都这么咬牙切齿原因是非常丰富多彩的……
以?孙英稚在精神控制这个方向?的威望，只要手里?有空的，或者?研究不太重?要，是可以?暂停的相关方向?研究人员基本上都来了。
池云素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研究所里?有这么多人，一下子就把新装修出来的会议室给填满了。
听着会议室里?这些精神控制方向?的大佬们一点一点探讨着设备的每个修改意见，池云素只听了个半懂不懂。
这一年多里?池云素主要的还是补基础，主打方向?也?没有过精神控制，在混入这个开始深入研讨的会议后，池云素很多时候并没有听太懂，做的都是回答有没有对应专业方向?可以?解决问题这样的事情。
有种自己?只是来凑人头的错觉。池云素琢磨着。
而且凑的还是新设备是在精神控制研究所研发?，不能没有这个研究所里?成员的人头。
——孙英稚已经被开除出研究所了，她只是个前?所长。
于是作为?目前?研究所唯一在职人员，池云素在这个项目成立后，被英勇地担任起了这个项目研发?团队的负责人。
开会结束听到最终分工的池云素：“？”
啊？怎么自己?成为?负责人了？
池云素一脸懵圈的上了岗。
被亲妈挤走，去负责乘黄项目的孙瑾更是连啊‘啊？’都发?不出来。
为?什么不带她！！！
明明她才是这个研究所的所长！！
研究所她重?新规划，重?新改建，设备也?大多是她重?新购买的！！
她妈（物理意义），为?什么要回来！！！

孙瑾在那边抓狂, 恨不得马上飞回研究所来，踹自己?亲妈一脚。
但是乘黄的事情她还是得要做, 她不可能直接丢了。
于是咬牙切齿的孙瑾只能直接开足了马力，疯狂加班要把乘黄这个事情了结掉，联盟办公大?楼再一次哀鸿遍野。
孙瑾这边杀气?腾腾，池云素则是一脸懵圈地开始走马上任。
负责人这个事情说是凑人头，但活还是一点都没有?少，这些研究人员遇到的什?么困难，上报到池云素这里, 池云素都需要想着怎么解决。
包括挖其?他研究所人这件事。
一向是做甩手?掌柜的池云素看了看自己?手?里需要做的工作，也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坑了。
怎么这么多她要做的？
这不像是什?么主要负责人，而是在做给大?家伙高端打杂的工作啊。
池云素吐槽归吐槽, 但是她曾经也是做过这种项目负责人的工作, 其?实也知道这事情其?实都差不多，领导的作用一个就是带领整个项目的前?进方向, 另一个就是协调解决下面各个研发人员遇到的所有?问题。
只不过精神力控制上她深入研究的不多, 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在成为被研究对象上做一些深入贡献了, 所以在前?者方向把控的事情上池云素做不了，是其?他研究员们讨论确定的, 她作为主要负责人可不就是只能做这后者服务大?众的事情吗？
看着研究所里热火朝天的研究情况，池云素还是无奈地把这些事情接下来了。
她之前?做的事情只有?单项精神力检测仪算是比较高端的, 但是几十?万成本的设备，和好几亿成本的设备研究是两个概念, 前?者池云素和孙瑾两个人就可以干, 后者就池云素眼前?的三星制卡师就有?十?多个。
能够参与这样一个项目之中, 对池云素来说还是很有?裨益的。
而且这里好歹也是精神控制研究所，也确实不能一直只是做她这些和精神力控制没有?任何关系的研究。
现在池云素也是知道, 长阳综合大?学精神控制研究所，在这个专业方向是有?着怎么样地位的，所以池云素叽叽咕咕一阵倒也是认了。
在其?位谋其?政。
所以……问题回来了，挖人她要怎么挖？
这事孙英稚或者孙瑾出面去和其?他研究所谈说不定会比较好谈，都是相互接触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人了，要几个研究所里的新晋研究员什?么的还是比较容易谈的。
但如果是池云素……
她还是大?一新生?啊（震声）。
虽然?这暑假过去就大?二了，现在池云素嚷嚷自己?这个身份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要找这两位吗？或者说要找这孙英稚这一位吗？
池云素暂且还是不想找孙瑾的。
她可不想听到孙瑾那幽幽怨怨对着她说，连XX都可以参与这个项目，但是她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呢？是因为乘黄这个项目需要她做。
乘黄这个项目哪来的呢？是池云素搞出来的。
而孙英稚那边吧……她每一次去都只会得到更多的任务。这不是减少任务负担，而是杀敌八百自损一万啊！
池云素飞快决定还是自己?努力一下，于是她联系了和自己?比较相关的新生?老师们。
——反正这些老师想必已?经习惯被她薅羊毛了。
这些新晋研究员们最看重的地方池云素也是很清楚的，在联系上她亲爱的老师们后，她张口就开始和这些老师们开始画饼。
什?么全三星豪华阵容，项目里每一个研究人员现在都是有?从事该行业二十?年以上，有?着各类大?型项目研究的经验，带出来的学生?现在的成绩是多么的优越，已?经开始独立从事某某某大?型项目工作了，过来参与项目可以得到怎么样的研究能力提升。
“……这种大?型项目一般是不会要太很年轻没什?么研究经验的成员的，就算是要也都是做一些没有?技术的内容，但是大?家都知道，我这边研究所缺人啊，我这个学生?都被强行拉上场凑数了，以你的研究水平肯定是会得到重用的。”
“更何况……你们这些一二星的研究人员，就真?的不想了解一下怎么增强精神力控制，绘制出来黄卡，升入三星吗？”
池云素一贯都是很会画饼的，一连串话语下来，把这些新生?老师们说得是头晕目眩，差点直接应声下来了。
尤其?是最后一条。
他们当然?想三星啊！
每年都有?好几百号的学生?毕业，但是能进入校内研究所的其?实并不多，因为研究方面不是，或者说不全是看星级。
一二三星的提升，看的只是制卡水平。
制卡等级上不去的原因有?很多，比如精神力总量不够，精神力控制不行，甚至还有?手?的控制力比较差，绘制回路很难做到手?随心动等等乱七八糟的原因。
星级低并不代表他们研究水平差，历年二星毕业的学生?也不算少，每隔各几年十?几年的也会有?个三星的蹦出来，但是这些人可不一定能进研究所。
但制卡水平低对研究工作并不是说就没有?影响。
制卡界的高端研究是一定要高星级的，甚至是要能绘制金卡的程度才可以。
毕竟自己?都不能够绘制，对高等级卡牌都不了解，都没有?掌握住，凭借自己?低星经验来去做研究是不不可能成功的。
池云素玄武和乘黄这种低星级还能填补空白领域的终究是少数，现在研究事宜都是在努力向高端去卷。
现在池云素这里很直白的给了他们一个提升星级的机会，他们当然?是被蛊惑到了。
只不过……
“我还得要和导师确认一下。”新生?老师们用仅存的理智对着池云素说道。
他们这些新晋研究员们都有?带他们的导师，池云素薅他们羊毛问问题是一回事，现在要把他们整个人直接薅走，那是另外?一回事。
对此池云素也很理解，甚至也都在池云素的意?料之内，于是早有?准备的她对着这些新生?老师们不怀好意?地说道：“当然?当然?，麻烦老师们确认吧，顺便也麻烦老师和前?辈们问问，他们感不感兴趣，要不要一起来啊？”
听了池云素话语的新生?老师们：“……”
你这不仅是要去薅其?他研究所羊毛了！
能带新晋研究员的导师都是研究所里资深研究员，可都是研究所的顶梁柱，能力不够强的是不会安排带人，担心一个没搞好误人子弟。
把这些人拐走，那是直接把研究所的羊皮扒了啊！
面对这些老实的新生?老师们质疑声，池云素自有?池云素自己?的歪理：“不要觉得这样不好，你们想想也知道了。”
“如果直接和你们导师提，你们想要去其?他研究所体验体验，你们导师可能会觉得不可以，你们对研究所不够忠诚，对老师有?意?见。但你们如果和导师提，你们想带着导师一起跑路……导师听了顶多就是你这个学生?提的建议实在是太离谱，但是孝心还是有?的。”
“这个时?候你们再提自己?想来我这里，那是不是更好说话了？”
“说不定你们导师们一感动，主动说我不去了，你去吧。”池云素大?力发挥着自己?大?忽悠的技能。
原本觉得池云素建议太离谱的新生?老师们瞬间?就觉得池云素的话……还挺有?道理的。
被池云素言语弄得晕头转向的新生?老师们就这么被池云素忽悠住，懵懵懂懂地去找自己?导师们说了。
看着这些满眼都是清澈愚蠢的学生?们，带教导师们：“……”

带教导师们从未听说过如此离谱的发言！！
震惊完后, 有一部分导师还真的就按照池云素的说法，看着自家清澈愚蠢的学生们后, 发出了同样?清澈愚蠢的话语，表示这确实是个不错机会，我不去?了你去?吧。
当然更多的导师则是看着自己学生，并没有按照池云素剧本发出了那些真诚的问候。
他们说的是——
“这?些话都是谁教你们说的？”
自己学生自己知道，他们要是真的口?齿这?么伶俐，他们做梦都要笑死，而不是现在这?样?做梦都要气死。
这?群新晋研究员们毫不犹豫的把池云素供出来了。
——这?倒不是这?些人没义气, 而是池云素之前就表示过，他们导师如果生气就都讲是她怂恿的。
被池云素祸害过的这?些导师们表示，这?名字实在是太?耳熟了！
并且还飞快确认了这?家伙要祸害, 肯定不止是祸害的肯定不是自家的学生一个。
池云素那?次祸害不都是祸害一窝的？
导师们以?熟练到令人心疼的速度, 相互联系了其他带新生老师的导师们，飞快确认了整个情?况。
接到同事?通讯后, 那?些和学生们一样?清澈愚蠢的老师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顿时黑了脸, 没敢承认自己做的傻事?，闷声不吭地跟着其他导师们一起找池云素算账起来。
他们得要好?好?和这?个小同学聊一聊什么是对老师尊重一点, 不要老是算计她的老师！
萌新老师是需要爱护的！
十多个导师们联合起来，集体杀向池云素, 而池云素乖巧地坐在他们的前面，听着这?些导师们对她的谆谆教诲。
“……XX毕业后就一直在学校里, 也才毕业一年比较单纯, 你说什么他很容易信什么。听了你的话对他们带教的导师们说这?些, 传出去?影响有多不好?知道吗？真去?了，你说他能?得到什么？”
池云素低头, 满脸忏悔地听着这?些老师们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这?些资深研究员们训完后，真诚地对着这?些老师们道歉道：“对不起老师们，我知道错了。”
道歉完池云素可怜兮兮地看着这?些资深研究员，对着他们这?些前辈请教道，“那?老师们，我这?边之前申请出来的，三?千万外?援雇佣经?费应该怎么处理啊？”
“我之前看见老师们也挺拮据的，就想?着老师们有问题需要的时候过来帮忙一下，可以?给他们个三?五十万的外?援费，只要解决解决问题就好?。”池云素话语内疚得非常真诚，“精神控制方向的研究，涉及到老师们研究方向的内容应该不会太?难，也不需要长时间在这?边研究所，应该不耽误事?我才这?样?的”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可是我也没有什么渠道认识不同方向的专家们，老师们都是业内的，能?不能?帮忙给我些人联系方式，我去?问问？外?援费什么的可以?放心，一百万两百万的肯定没有什么问题。”池云素年轻的脸上写满了‘老师们快帮帮我’的几个字。
原本听到池云素说给他们几个蠢学生申请了三?五十万外?援费的时候，这?些老师们就都沉默了下。
这?笔钱对他们来说都不算少了，市价这?种针对某些问题解决的外?援也不过就是三?五万而已，长期的话会稍微加一点，但也不会超过十万，他们这?些资深的会稍微高一点，但也不会超过二十万。
他们作为资深研究员手里的专利是不少，但是这?些专利里能?赚钱的只是少数，而且往往他们这?些混研究所的专利是好?几个人共有，甚至是属于研究所的，到他们手里的钱其实不算太?多。
而且搞研究的……谁没少往项目里自掏一点腰包做事?情?呢？
经?费是很难申请的！
池云素这?种大多数都是自己完成，一个人吃掉90%以?上专利分成费，而且每一个发明都贼赚钱的才是少部分。
三?五十万这?些资深研究员们说缺也不算很缺，但是如果和他们说，在研究之外?稍微兼职兼职，把问题解决了就能?走，那?还是很让人心动的。
这?笔钱对资深研究员都是这?样?，更不用说那?些新晋的研究员们了。
自己好?像挡了学生们的财路这?件事?，一下子就让这?些人僵住了，而后在听到池云素说她可以?给他们介绍的外?援一两百万的外?援费后更是直接坐不住了。
这?是他们好?几年的收入了。
立即就有导师干咳了声，干巴巴地对着池云素说道：“其实我们的意?思是，XX这?样?的新入行研究员重点还是在学习上面，这?种事?情?找他不好?，你应该直接找我们才是。”
导师们直接发出义正言辞的声音。
他们当然知道能?教自己学生们说出那?些话语的池云素现在都是在装，但这?些在金钱面前一点都不重要。
对年轻人讲前途讲梦想?，对他们这?些人当然没有什么比钱更实在的了！
他们可没兴趣什么几亿十几亿的不是自己专业方向的大项目。又?不是没参与?过，甚至其中一部分人都可以?说又?不是没有主持过。
说完后他们才想?起一个问题。
“小池同学，资金方面的事?情?，你可以?做主？”
池云素不好?意?思地笑着：“所长不在研究所，研究所里现在都是我负责。”说完池云素似乎有些低落，补充说道，“不知道所长什么时候能?回来。”
回想?起孙瑾，这?些导师们立即晒干了沉默。
这?位当初为了还债那?死皮赖脸到处挖钱的状态还在他们脑子里挥之不去?，等孙瑾回来后哪里还有这?种好?事?情?？
想?想?自己研究所里那?几台单项精神力检测仪付出的金钱，再想?想?孙瑾不到一年时间就还完所有债务，开始对研究所大刀阔斧重建的事?情?……
现在精神控制研究所这?么有钱，必须得要趁着孙瑾回来之前赶紧挖一把啊！
于是这?群导师们气势汹汹地杀来池云素这?里，转头飞快留下了一堆堆协议书，面带灿烂笑容地离开。
一周后，各个研究所的资深研究员们带着他们的小徒弟们来到了精神控制研究所。
他们一个个发出的申请都是去?精神控制研究所稍微兼职一下，去?个几小时一天就可以?回来。
不同研究所相互借人还是很正常的事?情?，时间不长还是很好?批的。
于是这?些人转头就直接消失不见，各个研究所之中就再也没见过他们的身影。
没多久卡牌学院院长办公室里……光荣迎接来一批各个研究所被拆家了的所长们。
“院长！！你看看精神控制研究所的池云素！！！”
院长：“……”
池云素这?家伙才从制卡师协会回来才几天啊！！这?家伙就不能?稍微消停一点吗？？
院长想?起池云素现在才大一，还得要在学校里度过三?年学习生涯就眼前一黑。
但院长能?怎么办？他只能?默默怀念起来池云素去?制卡师协会参加联合行动的那?些日子。
至于制卡师协会在联合行动的时候有多鸡飞狗跳……
现在制卡师协会终于开始建设网站了，这?不是很好?的改变吗？
其他的不重要。
院长冒起来很多不应该有的小心思，不过没有表现出来。他只是带着这?些研究所的所长去?找孙英稚了。
比起池云素……院长忽然感觉孙英稚还是挺好?的。
至少她和孙瑾一两年才祸害学院一次。
多乖啊。
在院长带领下，这?些所长们来到了精神控制研究所之中。
看着这?完全崭新重建的研究所，所长们心里忍不住泛酸。
各个研究所批下来的经?费不算少，但是这?些经?费和研究所装修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么多年下来，肯定也和光鲜亮丽没有什么关系。
所长们带着酸气很快找到了他们研究所的支柱们。
这?些支柱都还在很热火朝天的和人做着交流分析。
虽说是不同专业方向的，但是既然这?次精神力辅助控制研究的问题和他们相关，那?么专业方向很多都是有重叠的。
既然是有重叠……精神力偏差值相关信息也是和他们的研究有一定关系。
一开始这?些人是抱着自己是来给人解决问题的心态来的，结果来了之后听到这?些研究所的这?些信息后那?真的是一刹那?间天地宽，很多多年来的疑惑都解开了。
并不是所有研究都能?出成果的，有一些他们认为并没有问题的研究死活得不出结论，一直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都知道了。
原本只是为钱而来的导师们一下子比新生老师们还要沉迷，整个人就这?么陷在精神控制研究所里出不去?了。
甚至好?些人直接用这?里的设备做起来实验研究。
嘿，新买的设备就是比他们研究所的老破烂好?用。
看到各自所长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些导师们一个比一个笑的心虚。
所长看着这?些人的表情?黑着脸：“你们还不给我回去?！！”
这?些人立即飞快点头：“嗯嗯嗯，我们只是忘记时间了，马上立刻就回去?！”
他们应得很大声，但是屁股那?是动都不带动一下的。在承诺完后，他们很默契地拿出了自己还没有解决的问题开始问起这?些逮人的所长们。
所长也是从这?些带教导师们升上去?的，带过的学生们不知凡几，面对别人提问，尤其是研究生成员提问，回答已经?是条件反射性的了。
一问一答一问一答的，不知不觉来逮人的所长们就这?么坐了下来。
等和孙英稚告完池云素状的院长出来后，只见到眼前这?一片连各个所长都被吞噬掉的，聊得火热的场景。
院长：“……”
你们不是来抓人的吗？？

第123章 打杂
最?终是院长有一个算一个, 心冷如铁的把这些所长连带着各个资深研究员们抓出去的。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连所长一起无了，他学院里的研究所还要不要运行了？
都给他滚回?去！
精神控制研究所什么研究也不需要这么多人待在这里不走的！！
面对老院长的咆哮, 各个所长和?研究员们全都灰溜溜地回?自己研究所去了。
临走之?前院长恶狠狠地瞪了池云素一眼，一副‘你完了，接下来吃教?训吧’的样子，气?势汹汹地离开了精神控制研究所。
池云素低头更乖巧地站在孙英稚身后，恭恭敬敬送着好像毛都炸起来了的院长离开，之?后用十分无辜的眼神看着孙英稚，等?着孙英稚对自己训话。
刚才院长和?孙英稚告状的事?情, 池云素是知道的。
然而孙英稚看都没?有看池云素一眼，对着其他看热闹的研究人员说?道：“好了好了，都没?事?了, 大家该干啥干啥。”
池云素愣了下, 看着孙英稚转身离去的样子，赶忙追了上去, 略微有些慌乱地问道：“老师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孙英稚转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池云素, 半响后露出一个受不了的表情, 别别扭扭地说?道：“那算你干得不错可以?了吧。”
“真是的，这本来就是你作为主负责人该做的事?情, 还要人夸。”
孙英稚夸了一句后，叨叨了池云素无数句。
并不是求夸夸的池云素更是愣住：“院长没?有和?你说?什么吗？”
“说?了吧？”孙英稚语气?里满是不确定, 然后很快挥了挥手，无所谓地说?道, “反正不重要。”
她几十年?前开始就被院长叭叭过很多次了, 后来孙瑾长大了之?后, 孙瑾惹事?了院长也会?找孙英稚叭叭，她早就已经练成了知道院长是在和?她说?这些没?用的事?情, 脑子该思?考啥思?考啥，等?院长说?完之?后，来一波反思?认错并表示一定会?好好教?训XX的流程。
非常娴熟。
看着孙英稚的表情，池云素再想想刚才院长临走之?前的表情，沉默了下。
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感觉到了一点院长的不容易。
“不要想那么多。”孙英稚看着池云素，拍了拍她的肩膀，“反正你只要确认你做的事?情没?有错就好了。”
说?完这个难得有点像是长辈的话语后，孙英稚立即开始对池云素说?起了自己的正事?，“我这边有些需要的东西，你先帮我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