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仿佛有电流从头顶一直灌到脚趾。
林鹿清回吻着他,手上小动作不停地戳上男人喉间的软骨。
她总是对这个地方爱不释手。
仿佛是觉得自己没有的就是稀奇。于是很多时候, 她都会不自觉的覆上去摸一下、揉一揉。
男人喘着性//感的呼吸声把她柔软的指尖拽下握在手里,然后惩罚似的吻得更深。
......
车子在她小区门口停下,林鹿清没有选择第一时间下车,而是侧身看向季宴礼。
“要不要上去坐坐?”
季宴礼偏头扫了她一眼,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干嘛这样看我。”林鹿清不满着嘟着嘴:“我又不会对你干什么。”
“是嘛?”季宴礼低笑一声,说不准是相信她还是不信她。
“......”
林鹿清见状, 直接把车窗降下来, 对着大门处的保安亮了亮通行牌。
保安大叔认识她, 确认过之后就把栏杆拉上去。
达到满意的林鹿清把车窗恢复原样,转头的时候见季宴礼正神色不明的看着她。林鹿清也不害怕:“门都开了,不走?”
两人沉默对视几秒,男人淡定地移开视线。
接着,启动车子, 开了进去。
从地下停车场进了电梯后,林鹿清便双手环住他的胳膊不放, 就怕他突然改了主意。
“你是树袋熊吗?”
她把所有的重力都压在男人身上, 听后笑眯眯的说:“我是呀。”
季宴礼低笑几声, 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下。
从电梯口出来, 她按着指纹锁的时候, 季宴礼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对面, 无声地叹口气。
进门后,林鹿清把包放下,随口道:“家里没有男士的拖鞋,你直接进来就行。”
看着她换完鞋子领他进去,季宴礼跟在她身后,状似随意的问道:“以前没别人来过?”
“没有。”林鹿清想了想:“就灵姐和圆圆有事的时候才会过来。”
“哦,对了。”林鹿清笑嘻嘻地反手环住他的要,下巴抵在他胸口下抬眸看他:“你也来过一次。记得吗?我还让你在沙发上帮我看牙齿。”
季宴礼想起那天,低头笑看着她:“今天还要看吗?”
林鹿清耳尖发热,头立刻埋在他胸口处不说话。
等了会,她才闷闷地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逃也似的跑走,留下季宴礼一个人在客厅里低笑出声。
等林鹿清再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安坐在沙发上了。见他眼神看向一个地方,林鹿清便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是她没放起来的零食箱。
......
情景重现,林鹿清和之前一样快速把箱子推到桌下。
等她从桌子下抬起头时,季宴礼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后者连忙把他的手抓进手心里,问:“在你开口批评我之前,请问你是我男朋友季宴礼,还是我的口腔季医生。”
季宴礼端起杯子悠闲地喝了一口,眉眼平静地扫了她一眼:“你希望我是哪个?”
林鹿清直接坐到他身侧,然后搂住他右手手臂歪头看他:“我当然希望是我男朋友。”
她说完抬头够着他亲了下:“男朋友才能亲,不是吗?”
她说完,笑眯眯地又要嘟嘴凑上去。
只不过这一次,她的动作没能成功,反而被男人锁住手动弹不得。
“干嘛呀。”林鹿清不满道。
男人眼中一派淡然,慢悠悠的让她躺下。
林鹿清:!
“现在?在这?!”
男人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低沉的嗓音中随口发出一个“嗯”。
林鹿清往后侧了侧身子,结结巴巴道:“我、我请你上来的目的可是很单纯的。”
“哦?”季宴礼嘴角微勾,哑着声音问:“还有不单纯的?”
林鹿清立刻否定:“那没有。”
季宴礼不和她贫,另一只手稍稍用力就把她整个人压到沙发上。
她躺着,他坐着。
距离一下子就拉开了。
眼看男人垂下眼眸俯视着她,俊逸的脸上满是温雅淡漠。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角度望过去,竟引得她一阵阵悸动,耳尖也变得越来越热。
不知是否被他察觉到,男人轻笑着用手拨了拨她耳边的落发:“在想什么?”
“想你真好看。”
男人怔了下,接着嘴角的弧度加大。
下一秒,林鹿清就看到男人的脸向她压了过来......
她赶紧闭上眼,等待着将要落在她唇上的吻。只不过那种温热的气息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过来,反而眼前一阵发红。
林鹿清立马睁开眼,正对上扫过来的手机灯光。
她被晃了下眼,下意识地往旁边偏了下头:“干嘛呀。”
手机的主人把灯光关闭,在她皱着的眉头上拂了下:“看你的牙齿有没有保护好。”
说完后,他用另一只手盖在她的眼眸上,温声道:“张嘴。”
听到他要给她检查牙齿,林鹿清立刻翻转了身子,由躺改成趴下,捂着嘴不让他看。
季宴礼轻拍了拍她的背,好笑着问她怎么了。
他哄了好久,林鹿清才嘟囔着说出答案。
“你们做牙医的是不是都很嫌弃牙齿不健康的?”
季宴礼愣了下,才知道她在纠结什么,于是温声与她说:“不会。”
说完,他停顿了下,追加道:“你不同。”
“你的牙齿很好看。”
“真的吗?”
男人径直望向她,言语间十分真诚的肯定。
“那我现在也不想让你看。”
林鹿清想了下张着嘴巴被他仔细看口腔的画面就打寒颤。
见她不配合,男人语气略显严肃:“听话。”
“谢谢,我不听。”林鹿清当然不会怕他。
见她态度十分坚决,季宴礼也拿她没办法。
僵持了一分钟,男人状似无奈地叹口气:“不看就不看吧。”
听到他说这话,林鹿清才转回身子笑对着他:“就知道你最好了。”
男人回之一笑,嘴里说着“当然”,手中却眼疾手快地按住她。
直到被他禁锢在沙发上,林鹿清才睁大着眼睛,意识到被他骗。
她正要反抗,男人就直接压下来,轻//舔她的唇角。
林鹿清愣了下,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颈。
......
男人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炽热。
而且,他不再拘泥于一处,而是在她眉眼、额头、耳尖及锁骨处...一一落下。
双唇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呼吸都重了些。
察觉到男人又要打开亮光,林鹿清立即攀着他的肩膀坐起来,把自己的唇瓣压在男人唇上。
接着,舌尖探入,学着他的动作让两人的呼吸彼此纠缠。
她勾着他的舌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男人吃痛的“嘶”了声,却没有推开她,反而揽着她的腰猛地贴紧自己,直到两人间再没有空隙。
胸腔贴着胸腔,林鹿清吻了几下氧气不足才张嘴放开他。
不过,她没有认输,转而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下。
而后,她越发大胆,动作间转移到被她偷偷观察的、男人凸///起的喉结上。
依仗着男人的放纵,她先是在软骨处舔了下,观察着那处的反应。
见男人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下,林鹿清便立刻含住那块软骨用贝齿轻轻碾磨。
男人呼吸加重,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额头上。
等她缺氧离开,想要呼吸下再亲上去的时候,额头终于被男人用手抵住。
气息已然乱了的男人嗓音变得暗哑,他克制的说:“别碰了。”
林鹿清玩得正开心,当然不想听他的,还要去亲的时候,被男人一下子推到沙发上。
看着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的俊逸脸庞,林鹿清心跳一下比一下大。
男人惩罚似的重新覆上来,动作发狠的咬住她。
林鹿清嘶了声,想要往后躲,却被男人按着后脑勺动不了,只能被迫承//接着男人的深吻。
等他终于要离开的时候,林鹿清立马想坐下来控诉他,就被后者用大手捂住眼睛。
林鹿清拽了拽,没弄开,便忍受着黑暗问他:“干嘛呀。”
眼睛看不见了,耳朵却更加灵敏,她能听见男人沉重的喘息声,也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气。
季宴礼嗓音暗哑地让她别动,说完就没了声音。
安静的房间内,只余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良久,林鹿清才反应过来,脸红着小声说:“你要不要去浴室啊......”
季宴礼没回答,反而用着沙哑的声音让她躺下。
“我不敢...”林鹿清还没做好准备:“我有点害怕。”
她这样说,身子却诚实地躺下去。
“闭眼。”男人说完,感觉到手心被她眼睫扫了下,意识到她闭上眼睛后,才把手从她眼睛上移开。
接着,她就感觉到红光又出现了,嘴唇被什么抵住......
不会是她想得那样吧......
林鹿清试探地张开嘴。
而后,带着温热的指腹按在她洁净的贝齿上。
男人用手机打着光,仔细地检查着她每一颗牙齿。
等男人放开手后,林鹿清的眼睛里有了泪花。
季宴礼顿了下,温声问:“怎么了?”
林鹿清用胳膊搭在眼睛上:“太丢人了。”
季宴礼又心疼又觉得好笑,他伸手揉了揉她乏力的脸颊肉,然后把她挡在眼睛上的手臂拿下来,语气温和的让她睁开眼睛。
纵然手臂被他扯开,林鹿清也还是紧闭着双眼。
男人轻笑了声:“不敢睁眼?”
林鹿清紧闭着唇不回答。
见此,季宴礼假装威胁道:“不睁开眼睛,我又要......”
女孩立刻睁开眼睛瞪向他。
季宴礼低笑着把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温声道:“不愿意见我。”
林鹿清没法挣开,便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好看。”
“好看。”季宴礼翘了翘唇角:“你该看看你那时的样子。张着嘴巴,露出牙齿......”
“很乖。”
“你不都看腻了吗?”林鹿清并不相信他说的话。
“看你不会。”
林鹿清被哄的高兴,在他唇上亲了亲。
接着,她又起了好奇心:“那我第一次去治疗的时候,你知道我是演员有什么想法吗。”
男人停顿了下,组织好语言才说道:“抱歉,我那时并不太关注。”
也就是说他不知道自己是明星?
林鹿清问:“你没在电视上看到过我?”
男人停顿了下,委婉着说:“我不太关注国内的电视剧。”
“综艺呢?”
她参加的综艺节目也很多。
“抱歉。”
林鹿清艰难着说:“你别告诉我空闲的时间,你只看一些文献资料什么的?”
男人动作一顿,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林鹿清震惊,“还真是啊?”
“我会看国外的一些电影。”季宴礼补充道。
听到这话,林鹿清立马从他怀里撤出来,质问道:“你能看国外的电影就不能看我演的电视剧!”
见她要离开,季宴礼直接把她拉过来,无奈道:“不是说之前?”
哦,对啊。
原本挣扎着的林鹿清立马停下,然后舒舒服服地窝在他怀里,小声回到刚才的话题上:“那你是不是觉得我那时被你治疗哭了很丑?”
“不丑。”季宴礼低头在她发顶轻吻了下:“很漂亮。”
“真的?”她不相信。
“嗯。”
“哪里好看?”林鹿清并不打算放过他。
季宴礼回想了下,语气真假难辨的说:“你害怕的时候。”
林鹿清:“......”
“偷偷抓住我衣角,颤颤巍巍的样子也很可爱。”
见她略微震惊的样子,季宴礼眼神懒懒地俯视着她:“你打量着我不知道?”
嗯......
“每次你离开的时候,我的衣服都是皱的。”
“......”
见他还要开口,林鹿清立马伸手捂住他的唇。
男人挑挑眉,在她掌心亲了下。
灼热的温度在那处蔓延到整个手掌,林鹿清立马把手撤下来。
看着她似羞似怯的神情,季宴礼喉头翻滚了下,用略微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我很喜欢。”
林鹿清耳尖越来越热:“...变态。”
季宴礼听后眉梢挑起:“嗯?”
林鹿清梗着脖子:“你不是吗?”
男人稍稍勾唇,“我是。”
听到男人承认,林鹿清本来就发热的耳尖变得更热了。
作者有话说:
提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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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米宽的大床上并排躺着两个人, 一人在左一人靠右,中间隔了一大段空隙。
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反正最后的结果是两人目前躺在了一张床上。
刚开始那点儿若有似无的尴尬已经过去了, 她的心也渐渐放缓。只不过许是床上多了一个人的缘故, 林鹿清闭着眼睛怎么都睡不着。
于是她小声的开口,想问问季宴礼是不是和她一样。结果,话说出口, 房间里还是一样的安静。
她不死心又喊了声他的名字,等了十几秒还是没得到回应。
林鹿清悄悄转头往他方向看了眼,男人正睡姿极好的平躺在床上。
于是,她把姿势改成侧卧,面向睡在她左侧的男人。
“季宴礼?”
“季宴礼?”
“真睡着了啊。”林鹿清小声嘀咕着。
怎么他就能睡这么快。
她心里有点不平衡。
“季医生?”她继续喊,与之前不同, 现在是带了些自娱自乐的意味。
“季...男朋友?”
林鹿清把这三个字品味了下, 心跳逐渐加速, 似乎是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兴奋。
男朋友......
她嘴边喃喃地又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耳尖红红的同时有一种无可言说的满足感。
这个称呼的主人此时正躺在她身侧,即使在黑暗中也能依稀看到他俊逸的五官。
林鹿清伸出食指,隔着距离和黑暗的光线,在他眉骨额头及下颌线等一一描绘。
他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
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看起来很好亲的嘴唇......
这么好看的男人竟然是她的男朋友。
林鹿清越看越喜爱, 恨不得钻进他怀里亲亲他。
她用胳膊支起身子往那侧看了眼,男人安静躺在床上, 眼睛闭着, 长长的眼睫一动不动。
“季宴礼, 你睡着了吗?”
说完后, 她静静等了一会儿, 脑中不由自主的跳出另外一个更亲密的称呼。
两个字的。
林鹿清咬了咬下唇。
她再确定一遍, 如果他还没有答应,她就打算偷偷喊出那两个字。
“季医生?”
话音落下,安静的房间继续安静。
林鹿清咽了下口水,那两个字都到嘴边了却不好意思出声。
等她终于鼓起勇气,一个“老”字刚说出口,就听身侧传来男人嗓音慵懒地应了声。
“怎么了。”
林鹿清吓了一跳,赶紧躺回去,暗自猜想刚刚他听到了多少。
“...你怎么还没睡啊?”
季宴礼冷清低沉的声音缓缓道:“你说呢。”
这就代表听见了......
林鹿清试探地问道:“把你吵醒了?”
“我一直没睡。”
全听见了?!
林鹿清立即坐起来,抢先质问他:“那我叫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答应啊。”
季宴礼没有回答她,而是伸手扯住她背后的衣领,没用多少力气便让她重新倒在床上。
因为床垫很软,所以她并没有摔疼,反而和季宴礼的距离没那么远了。
原本有一臂半的距离缩减到一臂,林鹿清不自觉的换了下姿势。
“你是不是故意不理我的。”林鹿清肯定道。
男人见她安静躺在床铺上,才平静回道:“我要答应了你能安静?”
怕是不能。
“嫌我话多?”林鹿清故意问。
黑夜中,季宴礼无声叹了口气。
正当她还要胡搅蛮缠的时候,男人转过身子,侧身面向她。
他低声提醒:“明天不是有工作?”
虽然还有一臂距离,但此时两人正在面对面,还是在床上.......
林鹿清不自觉的有些脸热。
她往被子下缩了缩,只露出鼻子和眼睛:“是在下午呢。”
静默片刻,男人低语问:“睡不着?”
林鹿清嗯了声:“这还是我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在一张床上睡觉。”
听着她语气中的量词,季宴礼不着痕迹地微勾唇角。
林鹿清能察觉到他的眼睛正在看着她,但窗外透过来的月光光线却让他的面孔十分模糊,看不出具体神情。
也不知道两人的目光隔着黑幕有没有对视上。
林鹿清漫无目的的想。
过了会,耳边忽然传来男人清冽低沉的声音:“害怕吗?”
林鹿清想也不想的回答:“不怕。”
“怕就不让你上来了。”她又追加一句。
说完后她停顿了下,犹豫着说:“我就是有一点....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像明天要郊游,今天睡不着一样。”
她说完,反问他:“你怎么还没睡?”
男人放轻了声音:“可能你在我身边吧。”
林鹿清勾起嘴角,自得道:“我让你睡不着觉吗?”
男人嗯了声。
“那要不...”林鹿清促狭一笑,故意逗他:“我去给你收拾客房?”
“......”
“......”
模糊中,她看到季宴礼伸手过来,便就势往后一躲。
气氛瞬间陷入诡异的沉默,过了半分钟后,季宴礼无奈的叹口气:“过来。”
林鹿清看看她在的方位,又瞧了瞧季宴礼。然后她像蚯蚓一样,扭动着往他那侧靠近了些。
季宴礼淡声道:“再近一点儿。”
她听话地又动了下。
“再近。”
两道命令下来,林鹿清果断起身。
她把自己的枕头顺手他旁边,带起的风让男人眯了眯眼睛。
接着,她把男人盖在身上的薄毯掀开,就势躺下去。
因为距离太近,林鹿清直接平躺下去。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姿势,男人的喘息声能清晰地传到她耳朵里。
好近......
他呼吸出的热气打在林鹿清的耳朵尖,让本来就有些红的耳垂更加滚烫。
林鹿清敏感地察觉到自己两边的耳朵已经有了温差,靠近季宴礼的那侧耳廓也变得痒痒的。
于是,她侧身面向男人。
这样,他们间的距离更近了。
两人视线相对,谁都没有移开。
她头靠近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满足地缩了缩身子把自己挤进他的怀里。
男人的身体比她要热的多,因为距离很近,她很容易就能听见男人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
她把手放在那块,感受着从胸腔下传来的阵阵震动。
不过她没放一会儿,就被男人抓住了手。
男人嗓音暗哑低笑道:“挺大胆啊。”
林鹿清哼了声,舒舒服服地握在他颈窝里。
“你好香啊。”
季宴礼静默片刻:“这话应该我说吧。”
“不管,我就是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季宴礼低笑了声,手环住她的后腰拉着她贴近了些。
林鹿清:“那个......”
男人箍了下她的腰,低沉又平淡的声音提醒道:“别说话。”
“可是你顶到我了。”
“......”
察觉到男人的力道松了下,林鹿清体贴着转个身,变成背对着他的姿势。
这样,他就不会冲动了吧......
然而,没过多久,林鹿清就察觉到男人在自己背后伸出一只手臂横跨在她腰间。
他手放上来的瞬间,还在她软乎乎的肚子上揉了下。
没经历过这些的林鹿清抖了下,一阵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
还没等她反抗,男人紧接着就压了过来......
她感觉自己后脖颈处传来温热,有男人呼吸打在上面的感觉。
接着,带着温热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脖颈处。
那种让人轻颤的感觉再次袭来,林鹿清忍着不动只不自觉的耸了耸肩膀。
男人移开,细细的吻又落在她耳垂上......
“季宴礼,我好痒。”
季宴礼环住她腰的手变得紧了些:“哪里痒?”
“耳朵。”
她说完,就感觉到他在耳垂上亲了下。
然后......
白嫩柔软的耳垂被他卷///入口中......
突然的动作,让林鹿清深吸一口气。
她哆哆嗦嗦的喊着他的名字,男人动作不停只嗓音暗哑的“嗯”了声以做回答。
她控制住呼吸,艰难着问道:“你、你还要去浴室吗?”
男人没说话,箍着她腰的手微微发力,带着她离他更贴近些。
“你觉着呢?”
林鹿清一瞬间脸涨得很红,原本面对着他时,只隐隐有些感觉。但现在背对着,两人的距离比之前更紧,那种感觉就变得更强烈些。
她咽了咽口水:“...需要吧。”
说实话,她有点好奇他是怎么需要的。但她现在又特别胆小,只想他立刻离开这里去卫生间“需要”一下。
男人低抵笑了几声,几秒过后,季宴礼松开她,独自起身。
林鹿清想回头看看,脑袋却被男人抵住。
“别乱看。”他略带威胁地开口。
“...知、知道了。”
因为不能转头,林鹿清就只能靠听来确定他进行到哪一步了。
起身下床、穿鞋、开浴室门、关浴室门......
然后就是长久的水流声。
直到林鹿清怀疑他是不是在浴室睡着的程度,才又听见水声停止。
她紧张的竖起耳朵。
就听着他关上浴室门,走过床尾来到另一侧。
接着,她身侧的的床铺下塌了下。
专属于男人的气息,又萦绕在她鼻尖。
而这一次,他身上多了些她沐浴露的香气。
“我能转过来了吗?”她问。
男人嗯了声。
经过他同意,她才翻转了下身子望向他。
季宴礼此刻正平躺着,她往那侧靠了靠,头挨在他肩膀处。
“好久啊。”
......
林鹿清:“你怎么不说话?”
男人停顿了会:“你想让我说什么?”
林鹿清想了想:“随便说点吧。”
男人听后,侧身面向她。
黑暗中,林鹿清不知道她看到男人扬起的嘴角是不是真的,只能看见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
下一秒,嘴唇相贴。
还带着水汽的唇瓣含住她的。
因为她的配合,男人顺利撬开她的唇齿,转而和她柔嫩的舌尖缠绕。
他没有停顿的吻着她,动作又凶又急。
当他咬得恨了,林鹿清就按在他胸膛处推推。当他动作放缓,林鹿清又扯住他的衣领示意他别停。
得了奇妙处,林鹿清探出舌尖反吻的,引得躺在她身侧的男人突然反身压住她。
不过他用一只手撑着,只让两人的身体贴近,并没有把全部重力压在她身上。
在此期间,两人双唇没有分开过,彼此沉溺般的深吻着。
不可抑制的喘///息声从林鹿清唇角溢出,撑在她上方的男人听到后更加猛烈的和她唇舌纠缠......
距离太近,感受也很明显。
林鹿清脸红着撇开脸躲过他将要落下的吻,下一秒,带着灼热的气息落在她侧脸上。
男人喘///息了声,嗓音变得十分暗哑:“怎么了?”
“你好像又要去浴室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4-01-16 16:51:42~2024-01-17 15:46: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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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穿了吗?”◎
到了最后, 林鹿清都不知道怎么睡着的。再次醒的时候,原本躺在她身侧的男人已然不见。
她困得眯着眼睛,往旁边摸了摸, 属于季宴礼的位置已经没有温热。
收手的时候, 不知被什么挡了下。她寻到那个东西拿到眼前一看,是一张便利贴。
粉色的贴纸还是之前她给季宴礼送午餐时顺手买来写菜名的。
遒劲有力的大字在上面写着他已经去上班了,给她叫的早餐会送过来, 让她别忘记去拿。
看完上面的内容,林鹿清把贴纸虚握在掌心重新躺下。
一分钟,
再睡一分钟她就起来拿早餐......
于此同时,季宴礼踏进休息室。
胡岩已经注意他很久了,等后者换好衣服要走时,胡岩犹犹豫豫地提醒他。
“季医生, 你......”
季宴礼停下脚步, 回头看他:“怎么?”
胡岩有些为难地指了指他的脖颈处:“你要不要找个镜子看看?”
季宴礼停了下, 语气平淡道:“等等吧,先去开会。”
于是,两人来到会议室。
季宴礼坐下后,就感觉有数道目光从他身上扫过。
他逮到一个最炙热的回望过去,是年过半百的科室主任。
主任见他看过来立马不自然地转移视线, 接着轻咳几声开始会议。
会议结束后,一位四十多岁同科室的医生路过他, 自以为十分熟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季宴礼看过去时, 他挂着一副很懂的表情感慨道:“年轻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