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张若琳想要找借口说，今年孩子小，就不去了，可惜没有办法，今年朱鹤轩去当兵了，家里面得留着人，到时候需要招待一下，像是他爸的老部下，过年的时候只要人在首都，肯定会登门拜访的。
毕竟这年月通讯太不方便了，家里面始终得留人才行。
而且还得去给一些人拜年去，往年一般都是朱鹤轩去，赵建国若是在家里面过年的话，他也跟着去。
关键就是走动走动，才能够维持下去的。
平时不走动，就是怕有人说瞎话，说拍马屁，但是过年的时候，拧上一些不值钱的礼品，进行拜访一下，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一直待到正月初八晚上，一家子四口才返回了家中，毕竟初九就要正式上班了。
过年的时候小婶卓文芳和朱雯雯家的孩子，还想要找她要红包，被张若琳给臭骂了一顿，真是不要脸，她们平辈的人，凭什么找她来要红包，真是太有意思了，你这个当小奶奶和小姑奶奶的，看到她家小包子都没有包红包，找她要，真不知道这话怎么说得出口。
张若琳也没有丝毫给公爹朱文翰的面子，当着他的面骂出来的。
反正她就知道，对待这些人，千万不能给她们脸色，你给她们一点脸色，她就能够开染坊了。
“嫂子，新年好。”宁晓曼笑着说道。
张若琳点了点头，笑着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初三就回来了，这是你家儿子，我看看。长得真漂亮，像你，你这孩子养得真好，又白又胖。”
张若琳笑了笑，将小包子递给大兰子，“大兰子，将小包子抱到屋子里面去。”对着宁晓曼，“晓曼，你家男人呢？”
“上班去了，还没有回来，别踢他了，提他我就来气。”宁晓曼冷着一张脸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嫂子，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你那公公和婆婆，我也听我男人说了，在村子里面胡搅蛮缠习惯了，再说又不是你，你道什么歉。不过有件事我得和你说一下，上一次你男人找我男人借钱，我家的钱都在我这边。本来呢你男人和我男人都是老乡，不过因为你公公婆婆和我男人有过矛盾，上一次你婆婆看病，为了救命，所以呢我就借了一百块钱。后来那个张小若的家里面人过来，又来借钱，这钱我就没有借了，你和你男人说一下，别怪我男人，是我不乐意借的。”
宁晓曼脸色变了变，“没事，上一次的钱我家二柱还了没有？”
“没有还呢，要不然就算是和男人关系再不好了，毕竟咱们现在是邻居关系，你说这钱，我能不借吗？”
“嫂子，真是不好意思呢，这事我还真是不知道，出了这些事情他的事情我也懒得去管。”
“没事，我也就是说说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不过晓曼，我还是有句话要说，你说现在你都结婚了，孩子都两个了，你就是后悔了，总不能离婚吧！当初是干什么的呢？看人怎么不看清一点呢？起码也得为两个孩子考虑一下，别动不动就回娘家了，好好过日子，有些气忍着就行了。”
宁晓曼顿时红着眼睛，“忍着，嫂子你倒是说得轻巧，你让我怎么认呢？有些事情我都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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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少了一根筋
张若琳看着红着眼睛转身回到家中的宁晓曼，嘴角露出丝丝笑意来，低声哼着歌儿，向家中走了过去。
“大兰子，你姨父呢？”
“姨父去后面烧炕了。”
张若琳“哦”了一声，看着大兰子怀里面的小包子，“睡醒了？你个懒得东西，整天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
小包子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家老妈一眼，哼唧了一声。
“你哼什么呢？老娘给你饿三天的时间，保证你不会哼唧，你还跟我哼唧，你翅膀还没有长硬，知道了吗？”
小包子彻底无语，直接闭上了眼睛。
“大兰子，给我吧。”
“姨，没事的，我喜欢小弟弟，我抱着就行了。”
“对了，大兰子，想家了没有？”
“有一点点想，不过没事的，姨，两年时间快得很呢，过两年就见到娘和妹妹弟弟他们了。”
“嗯！要是想得很，等到夏季农忙结束了，到时候姨写信，让你娘带着妹妹弟弟他们过来住几天。”
“真的嘛姨？”大兰子眼睛一亮大声的问道。
“真的。”
“姨，真是太好了，我早就想娘和妹妹弟弟了。”
张若琳笑着点了点头，“不过要不要你那个牛大哥过来？”
大兰子俏脸一红，“不能来，要是被娘知道了，到时候打死我的。”
张若琳笑了笑，捏了捏大兰子的脸，“你娘早就知道了。”
大兰子闻言顿时面色苍白了起来，红着眼睛看着张若琳，“姨，是不是你告诉我娘的，你不是说的嘛！”
小包子满脸懵逼的看着大兰子，卧槽！他这姐姐今年才多大了？竟然都有想好的了，这也太牛逼了吧！
“我可没有告诉你娘，是你牛大哥秋收的时候去家里面帮忙干活的，你娘才知道了，写信过来问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张若琳笑着说道，对于她这个大姑爷，她也够佩服的，人家小姑娘才十二岁，你就跑上门来说是说是你媳妇，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就不怕她太奶奶拿棍子揍死他？
不过也就是他这个耿直的性格，所以她大姑奶奶嫁给他过后，一直帮她爷爷，从来都没有二话，就连他爷爷都说，他这个大姐夫在他的生命当中一直都是扮演着父亲的角色。
“啊！牛大哥怎么这样呢？”
“还不是心疼你娘，怕你娘累着了。”
“那我娘说啥了呢？有没有打牛大哥呢？”
“没有，没有，你放心好了。”
大兰子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跟着满脸通红的笑了笑，“那我娘怎么说？”
“你娘怎么说，这个得问你娘了。”
“那夏天就不让她过来，让牛大哥带着弟弟妹妹们过来。”
张若琳满脸无语的看着大兰子，这是典型的有了情哥哥，忘了娘。
“说什么呢？”赵建国推开房门，笑着走了进来问道。
“和你没有关系，问东问西的，炕烧好了没有？”张若琳嗔了一眼问道。
“好了。”
“烧好了，把煤炉点了，烧水洗脸睡觉，洗澡改天了，等休息的时候洗吧！”
“明天晚上去澡堂子洗吧！带着孩子一起，澡堂子里面洗也不冷，在家洗别将孩子给冻着了，到时候就麻烦了。”
张若琳点了点头，也是家里面洗澡太冷了，大人冻着了倒是无所谓，可是孩子冻着了就麻烦了。
看了一下闹钟，发现都八点钟了，还是算了，等明天下班过后回来洗澡吧！
烧了一壶热水，泡了一杯牛奶给小包子吃完过后。
洗漱完毕过后，都已经到了九点钟。
张若琳闻了闻衣服身上的味道，还好没有臭掉，每天都忙着在厨房里面弄饭，这么多天一天都没有洗澡。
“用不着闻的，香喷喷的。”赵建国笑着说道，一把将张若琳推到在床上，“媳妇，该上交公粮了，这都多久了，今天晚上上交过后，明天去洗澡。”
“别闹，孩子在呢。”
“孩子在就在，他才多大，他懂什么呢？”
小包子连忙闭上了眼中，心中咒骂了两声，他怎么就不懂了呢？
“别闹了，都几点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媳妇，你这样说就没有意思了。”
“怎么就没有意思了？”
“就是没有意思了。”
“这个才这么一点大，你还想今年要一个？”
“要一个就要一个，直接要今年要一个，明年要一个，刚好大兰子在，要不然到时候生下来都没有照顾，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滚。”
“你不会是说等大包子五六岁了，然后再要吧！我的姑奶奶，你也不想一想，等大包子五六岁了，我都多大年纪了？”
张若琳看了一眼赵建国，躺了一下，真是烦神，这孩子生下来没有人带，确实是一件麻烦人的事情，“那就大包子一个。”
“我还想要一个闺女呢，闺女是爹的贴心小棉袄，等到老的时候还能够给我买烟买酒，指望儿子给你买，想都别想了。”
“睡觉了，这些天我都累死了。”
小包子睁开眼睛，好奇的看了一眼，心中喊道：上呀！上呀！他还没有看过真人版的，跟着又是满脸闷逼之色，为什么他总是有这些奇怪的念头呢？
“睡觉，你个小东西，怎么到现在都没有睡觉？不困吗？”赵建国低声笑着骂道。
“咿呀！”小包子叫了一声，闭上眼睛。
“你看咱们儿子都同意了。”
张若琳瞪了一眼，无奈地凑到赵建国耳边嘀咕了一声，看了一眼躺在一旁的小包子，说实在的话，有些时候她真是纳闷了，到底是胎穿呢？还是缺少记忆呢？
就这小表现，还影帝个屁。
而且他倘若真是胎穿了，也不可能这么明显的破绽都露出来吧！除非是跟她一样，脑袋少了一根筋。
想到脑袋少了一根筋，张若琳嘴角露出丝丝笑意来，她生的，可不得跟她一样，缺心眼的玩意。
赵建国点了点头，真是不明白儿子才这么一点大，用得着避讳的吗？“你别睡着了，孩子很快就睡着了。”
张若琳顿时一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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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小包子，和妈妈说再见。”张若琳笑着伸手摇了摇说道。
大兰子抓住小包子的手，对着张若琳摇了摇头，对着小包子道：“妈妈再见。姨，你今天中午回来吃饭吗？”
“到时候再说吧！我要是没有回来，你就吃你自己的。大兰子照顾好小弟弟，我先走了。”
大兰子“嗯”了一声，“我知道，姨，你放心好了，我人都不离开，我走到那带到那的。”
“别给他吃多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
两个月的时间转眼流逝过去，也就是小包子刚刚出生的两个多月表现有些异常之外，最近变得越来越正常了起来。
肚子饿了也会哭，尿了也会哭，不像是之前都是哼唧两声，但是比其他孩子要好带很多，不吵也不闹。只是偶尔会皱着小眉头，一个人躺在摇床上面会陷入到沉思当中，只有有人一逗他，立马就“咿呀”的叫着和傻呵呵的笑着。
看着他变得越来越正常，张若琳也顿时松了一口气，起码不会养一个白眼狼出来。
张若琳估计是孟婆汤喝少了，现在逐渐开始忘记上辈子的记忆了。
虽说洗一些尿布，每天还给他洗一洗小屁屁，但是张若琳乐意至极。
相对于有着上辈子的记忆来说，没有了这些记忆，起码他是她的孩子。
出了门，打了一个出租车，直接向部队下面农庄赶了过去。
农庄去年就已经修建好了，只不过是因为冬季的原因，所以张若琳也都一直都没有过去。
今年到现在她也都没有过去，毕竟北方的冬季比较漫长一些，也是最近气温回升了，张若琳才和单位说一声，抽出几天的时间，来将农庄给弄起来。
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车子抵达了部门的大门口。
张若琳付了车钱，下了车，原本来的木头小桥已经换成了两块混凝土浇灌的水泥板。
张若琳看了一眼碧波荡漾的麦田，还真是别说偶尔看看这样的风景，心情也变得好了很多。
人昨天就通知过了，今天上午在村子的打谷场上面集合。
刚刚走到田野当中，就看到远处一个穿着军装壮实的小伙子，飞奔了过来。
“请问是张若琳吗？”
“我是。”
“嫂子，你好，我是董瑞，我爹是董鸿远，建国哥让我过来帮你。”董瑞笑呵呵的说道。
张若琳“哦”了一声。
看着满脸奇怪的张若琳，董瑞笑着道：“在那干不是干，我相信跟着嫂子干，比我在单位干强多了。”
“过年的时候去你家怎么没有看到你？”张若琳疑惑的问道，董鸿远可是公爹朱文翰的老上级，虽说他们现在是平级，但是人家可是老革命家了。
“我初二就上班了，嫂子你当然没有看到我。”
张若琳点了点头，哭笑不得的道：“你怎么想起来跟我干呢？能不能成我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现在得养多少人？想了半年的时间，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排这些人。”
“嘿嘿！我相信嫂子没有问题的。”董瑞笑着说道，“嫂子，你放心好了，我保证不会捣乱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要是不听你的话，你就告诉建国哥，让他狠狠地揍我一顿。”
“我不是说你捣乱，我说你有这个必要吗？怎么不参军呢？”
“家里面差不多都死光了，还参什么军呢。”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没事的，嫂子，你有什么事情往后就让我做吧！你给我一个官当当就行了。”
张若琳看着嬉皮笑脸的董瑞，“给你官当一当，不过你能负得起责任？不刷官威？”
“那哪能呢？你看我也不是这样的人，嫂子你放心好了，农场交给我，我会给你负责彻底的。”
“认识字不？”
“认识，不过就不是很多，我就上了四年级，四年级下半年没有上，都是一群小屁孩子，我就没有上了。”
张若琳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看在咱们两家的交情上面，你说了我肯定要答应你，不过小董，丑化我说在前面，咱们农场实行民主制度，谁有能力谁上，你要是做不好的话，到时候你就得让别人。”
董瑞连忙笑着点了点头，只要给他一个官当一当就行了，他可不想要去厂子里面跟着师傅学徒，整天被训得跟个孙子一样，“嫂子，我知道。”
“知道就好，毕竟我身上的担子也挺重的，负担着三百多人的生活，你总不能让我贴钱吧！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往里面贴。”
董瑞“嗯”了一声。
就是因为是熟人，所以有些话得提前说开来了，张若琳也是怕和熟人公事的人，有些时候弄得不好，朋友都变成了仇人，更别说这董家和老朱家有着几十年的交情在。
“今天人都来齐了吗？”
“都来齐了，三百五十个人加我一个，一个不多一个也不少。”
“这些人你认识多少？”
“认识不多，一个是建国哥部队的，一个是叔叔部队的，还有一些是其他部队的家属。”
“这些人人品怎么样？”
“都是妇女，你说呢，有几个不太好相处的，将大院里面弄得鸡飞狗跳的。”
张若琳闻言微微锁着眉头，女人多了凑在一起确实很麻烦，东家长西家短的，到时候恐怕真不太好管理。
不过也没事，有几只鸡在，到时候杀鸡儆猴一下。
她这里可不是国营单位，也不是部队所开办的单位，她们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不按照她的规矩来，全部都给她滚蛋。
听着打谷场上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张若琳挑了一下眉头，真不是一般的麻烦。
“小董，这里面男人多少？”
“男人不是很多，差不多有三十多个吧！不过嫂子你放心好了，这些女人干起活来不比男人差上丝毫，都是在家种地的，以前没男人在家的时候，田地里面的活，她们不都是干了嘛！”
张若琳点了点头，也是这个理，当初张小若在老赵家干的活不就是比牛，真正女人被逼到没有办法的时候，不一定会比男人差，关键就是看你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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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演讲
“嫂子，我从部队给你弄来一个话筒，这样的话，你说话的声音大家都能够听到了。”董瑞笑着连忙说道。
张若琳点了点头，扫了一眼打谷场上面的人，走到话筒跟前，微微咳嗽了两声，现场瞬间安静了一下，一个个都盯着她看着。
“大家好，想必各位也都知道了，我再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张若琳，我希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我们大家能够相处愉快。”
董瑞连忙伸手拍起来掌来，喊道：“都愣着干什么呢？还不鼓掌。”
张若琳无语的看了一眼他，“不用了，今天我和大家第一次见面，有些丑话呢，我今天必须要提前说一下。各位也都是军属，我想有一点各位应该能够做到，那就是绝对的服从，我不希望再往后农场里面有异样的声音。”
“这个嫂子，你放心好了，谁要有敢反对你的话，我董瑞第一个不放过她。”
“建国家的，你放心好了，规矩我们懂，你让俺们干啥，俺们就干啥，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
“是啊！朱司令家的儿媳妇，你放心好了，来之前我们男人都跟我们说过了。”
“…………”
“……”
“好了，安静下来，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就行了，但是该说的我还是得说一下。”张若琳对着话筒说道，“咱们这个农庄是军民合作的模式，你们也都知道，能够来到这里的，基本上都和我家有一定的关系。”
“本来呢，农庄里面根本就要不了这么多人，能够有五六十人就足够了，可是我家男人考虑到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所以呢从中挑选了你们。”
“在农庄里面工作，工资确实不多，一个月十二块钱，但是一个人十二，十个人就是一百二，一百个人就是一千二，咱们现场一共三百五十一人，这一个月的工资就是四千二百一十二块钱。”
“这些钱都是我个人来承担，咱们部队不给我一分钱的补贴，所以呢我希望各位能够服从我的安排，倘若因为大家工作上面的疏忽，这个农庄持续不断的亏钱，我就算是再怎么有钱，我也倒贴不起，毕竟一年下来好几万钱，我那有那么多钱往里面亏呢，我身上这点钱也是我辛辛苦苦赚回来的，并不是大水淌来的。”
“倘若农庄没有了，那你们所有人都会失去这一个月十二块钱的工资和三十斤的粮食。虽说不多，但是足够你们补贴家用了，总比待在家里面没事可做要强。”
“所以我希望在工作当中，你们能够认认真真的对待。”
“农庄只要赚钱了，你们也请放心好了，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就算是我想要亏待你们，恐怕到时候组织也会找我去谈。”
跟着张若琳将一些规矩简单的说了一遍，农庄里面的一切都是属于集体财产，谁要是偷拿，第一次罚款同等东西的双倍价格，并且公告在农庄的告示栏当中。
第二次抓获，罚款十倍，会通知其所在部队的政委，让政委去找你家属谈话。
第三次抓到，直接走人。
张若琳不是不讲情面，关键就是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农村的妇女，没有什么文化，感觉我拔一把菜，能够有什么事情呢？反正这菜也不值钱，在村子里面的时候，家里面若是没有菜了，去和邻居说一声就行了。
往邻居家里面借几个鸡蛋，等到鸡生蛋了再还就行了。
所以这种事情在农庄是绝对不行，规矩就是规矩，农庄属于集体资产，并不是属于那个人，就得按照规矩来。
就算是她将来从农庄里面拿东西回家，她也会让会计计个账在这里，绝对不会说这个农庄是她投资的，就属于她的了。
而且这些人基本上都不认识字，你要真是弄那些条条框框的，反而她们不会明白。
想一想一个月掏四千多块出来，张若琳也心疼啊！
这年代四千多，放在现代怎么估计也得有一两百万了吧！
四千多块投资在房产上面，这等几十年过后，这可是作用几千万的家产。
任命董瑞为经理处理，专门用来处理她交代下去的事情。
同时成立了养猪部门和养鸭的部门，养猪的部门安排了七人个，其中一人是组长，工资稍微比普通的员工高一些，不过是临时的，谁干得好，到时候谁上。
养鸭的部门三个人，养鸭不需要多少人，有三个人就足够了，也就是喂喂食，打扫一下卫生，这个工作量和养猪比较起来，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比较。
鹅，张若琳决定暂时不养，鹅太消耗粮食了。
鸡的话，她决定夏季再养，等到周围的山清理出来过后，再养，到时候将周围的山脚下用竹子圈绕起来，进行散养。
因为今天她到来，也等于才今天开始正式上工了。
张若琳将所有人的名字都登记下来，安排一部分人，从明天开始去田地里面进行除草，一部分人进山开始砍树，而且还得要将树根给挖出来。
至于工具的话，只能够向部队里面暂借一下。
果树的话，张若琳准备种植三种，梨子，黄桃和冬枣。
黄桃和梨子，准备将来弄一个罐头厂，冬枣的话，张若琳的想法是到时候弄一些枣糕什么的，而且她也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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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饲料问题
“小董，走吧！我请你吃饭，另外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你一下。”张若琳瞥了一眼春风满面的董瑞，无语的说道，这家伙自从宣布他当经理助理，一直都是这种德性。
“哎！嫂子，你说，请我吃饭就算了。”董瑞连忙说道。
“走吧！刚好我中午也得吃饭，现在都中午时间了。”
“那就让嫂子破费了，下了山，马路边上就有好几家饭馆。”
张若琳点了点头。
一路上面都跟董瑞交代下面的事情，第一个就是猪苗，鸭苗和鱼苗，还有藕苗的事情，包括猪饲料，这些事情。
三个池塘非常的大，一个估计都在四亩左右，光放鱼苗很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得种植一些藕，这样的话，也能够多出一些收入来。
另外池塘的四周，张若琳都要要求董瑞种植一些黄花菜来，黄换成也没有准备卖，就留着自家吃而已，也就是进行废物利用。
投资这么大，能够利用到的地方，张若琳自然都要利用到。
然后从路口开辟一条路，直接通到村子里面，这条路两遍都要种植葡萄，搭一个较高的架子来。
“所以这些事情，你尽快得去做，尤其是饲料这一块，必须先联系好卖家，别等到猪苗和鸭苗到了，这饲料还没有到，到时候拿什么喂养？”
“我知道了嫂子，我今天就去粮铺联系一下米糠这些，还有成年的杂粮，你放心好了，到时候不会耽搁。”董瑞点头说道。
“猪苗，鸭苗，还有果树苗，这些你找有经验的人，防止这些它们有病，有些表面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有经验的人还是懂得的。”
董瑞“嗯”了一声。
“价格方面一定要压价，我也会跟进的。”
董瑞笑着道：“嫂子，这一点你放心好了，我也是农村里面长大的，保证价格不会高于咱们村子里面的价格。”
张若琳点了点头，价格她也知道，董瑞想要糊弄她也难做到。
像是她们那边的农村养的都是小笨鸡，鸡蛋就比较小，一毛钱能够买到三个，有些时候甚至是四个。
像是那种大鸡的鸡蛋，一般也都是四分五到五分钱。
孵出来的小鸡，价格一般都是在一毛，但是绝对不会超过一毛三，一毛三的小鸡都已经挺大的，基本上捉回家不会死的。
鸭蛋的话就比较贵了，最少也得要到五分钱，基本上要到七分钱一个，小鸭子一般的价格都是一毛三四。
像是这些鸭苗鹅苗鸡苗的价格，基本上都是翻倍。
张若琳从包里面拿出一叠子钱出来，数了数，递给董瑞一百块钱，“这个是你活资金，坐车，吃饭，还有烟钱，你用的时候记一下账就行了，到时候直接给会计。”
“我们还没有会计呢？”
“等等就有了。”
“那行，嫂子我就拿了，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乱用一分钱的。”
张若琳点了点头，“行了，我也先走了，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董瑞“哎”了一声。
坐上了出租车，张若琳直接向农业大学奔了过去，只不过让她郁闷的是，现在农科院竟然还没有成立，也只能够去农业大学问一问，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专家了。
养猪这一块她不懂，只不过有个同学家里面是养猪的，说什么米糠油饼鱼骨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混合在一起，这样猪才能够长膘。
空间里面她也找了，并没有找到有关于养殖方面书籍和论文，就连种植这一块都没有，倘若有的话就好了。
依照现在的养猪技术，养出来的猪，估计她都能够亏死了。
所以猪饲料这一块必须要彻底解决，而且她就指望着猪这一块能赚钱呢，指望田地里面的庄家，显然是不可能的。
她也不要求猪四个月就能够出栏，只要五个多月就可以了，这样的话一年下来能够出两次栏了。
第一次张若琳都想好了，准备养五百头猪，往后看情况再增加。
要做就做大一些，养个几十头，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了。
几十头猪才多少钱？养出来还不够发给养猪部人员的工资。
五百头的猪一旦半年就能够出栏的，抛掉开支的话，起码也能够解决掉快三分之二的工资吧！
张若琳也是做过了计算，按照以前肉价是九块钱一斤来进行计算的，当时大米一斤基本上都是在两块钱。
也就是粮食是大米的四点五倍。
现在的粮食价格基本上都是在一毛二左右，猪肉的话一般都是在五毛九分钱一斤，过年过节的时候，这个肉价到时候稍微还往上涨一些。
这样的价格，肯定是有利可图的。
而且那些粗粮的价格，还会更低不少，再说了她也没有准备直接用粮食来喂养，所以成本肯定会有所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