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一段时间没见到霸天了，可想念了。
“汪呜！”
小霸天也激动地叫了起来，然后兴奋地朝他跑过来。
“霸天！”童枞凌激动地张开双手，眼眶含泪，准备去拥抱它。
下一秒，他眼睁睁看着小霸天越过自己，朝穆时越冲过去。
因为太过激动，在跑到穆时越面前时，它前爪绊后爪，直接滚了过去。
“汪！”
等它撞到穆时越的小腿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头晕眼花了。
童枞凌：“……”
“噗嗤！”
一旁响起胡臻雅的笑声。
童枞凌窘得脸都红了。
他想起母亲之前说的话。
现在看来，还好他真的拜入了万玄宗，不然的话，霸天还真的不会跟他走呢！
“嘤嘤~”
小芝麻一把推开小霸天，直接抱住了穆时越的另一条腿，抬头冲她嘤嘤叫。
虽然小芝麻已经长大了不少，变成了中芝麻，但它的可爱度并没有减少。
要不是手里捧着两只小黑渊隼，穆时越肯定会好好抱着它狂撸一通的。
“好了好了，我这不回来了吗？”
穆时越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笑着说道。
“汪呜！”
小霸天也挤进来，表示要摸摸。
“好好好，我也想你们！”
“哄哄~”
小独角虹兽们也过来了，围着穆时越想要摸摸贴贴。
穆时越挨个摸摸，它们才终于满意了。
胡臻雅和童书楷的眼睛也一点点睁大，心里满是震惊。
他们之前就看到了那些灵兽多喜欢穆时越，但看到幼崽们也这么亲近她的时候，他们还是忍不住被震撼。
这样的灵兽亲和力，真是闻所未闻啊！
就算是万兽宗的合体老祖，也不一定有这样的本事吧！
亲和力这种东西，是天生的吧？
夫妻俩对穆时越是越来越服气，同时也庆幸让儿子拜入万玄宗门下。
万玄宗的地盘看着是很小，但这里真的卧虎藏龙啊！
等看到后面慢悠悠过来的成年灵兽后，夫妻俩又被震撼到了。
这里还有这么多灵兽？！
之前他们就知道万玄宗有很多灵兽，所以噬灵虎不愿意让那五只灵兽加入其中。
但他们不知道，竟然这么多！
而且，这里还有一只六品金刚墨砂龟！
六品啊！
又一个化神老祖！
俩人恍惚间觉得自己进入了万兽林，被众多灵兽包围了。
“前辈，这些灵兽是……”
安灏扬看着那几只四五品灵兽，满腔疑惑。
“哦，这些是他们的契约兽。”穆时越说道。
“契约兽？！”安灏扬倒抽一口气，脸色惊变，“这些都是？！”
“对，我们一人一只！”柯崇博骄傲点头。
安灏扬很快从他们嘴里弄清楚之前的情况，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
短短半天时间，他们就契约了那么多灵兽！
哦对，童枞凌还成为了万玄宗第三代弟子！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他震惊！
等回过神后，他猛地朝姜云暖跪下，“师尊！”
姜云暖吓得往后跳，“什么师尊？！”
安灏扬这一跪，直接吓蒙了一群人。
尤其是姜云暖，更是被吓得脸都白了，“你可别乱叫啊，我可不是你师尊！”
虽然大师兄和二师姐都收了徒弟，但她完全没想过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收徒。
她自己还是个小宝宝呢，怎么就能肩负起其他人的命运呢？
这可不行！
安灏扬则是一脸认真，“我想拜您为师！”
安灏扬的想法很清楚，柯崇博和童枞凌都拜入了万玄宗，他当然不能落后！
柯崇博和童枞凌的父母身份那么尊贵，他们都想拜入万玄宗，说明他们肯定是认可万玄宗的。
他当然也要跟上啊！
而且，他在万玄宗待的这段时间，也充分见识了这里的一切。
不得不说，这里确实和其他宗门不同。
他本来也是有点想法的，现在被童枞凌拜师一催化，立刻就付诸行动了。
既然童枞凌拜了秦伊薇为师，那他就拜姜云暖为师吧！
毕竟姜云暖排行第三。
“你开什么玩笑？”姜云暖满脸抗拒，连连摇头，一把将他拉起来，“拜师可不是简单的事情。你要是随便拜师，你爹娘知道了，到时候找我麻烦怎么办？”
安灏扬顺着她的力度站起来，但态度很坚决，“您放心，我爹娘不会有意见的，他们肯定会支持我的！”
若是让他爹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会很支持的。
他爹是商人，而且还是四象坊这样的大商行的老板。
商人不止重利，还很识时务，看事情很透彻。
他爹要是知道童枞凌和柯崇博都拜入万玄宗，肯定也会催促他一起的！
哦，可能还会责怪他，说他太慢了。
——童枞凌比他晚认识万玄宗，但人家比他早拜师！
姜云暖还是摇头，“不不不，我现在可没收徒弟的想法。”
对于收徒弟这种事情，她是半点想法没有，也懒得搞这些。
她直接指向其他人，“你找他们吧！”
看出她确实没这个想法，安灏扬的目光转向楚竟卓。
楚竟卓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为什么要拜师？”
“我喜欢万玄宗。”安灏扬认真道：“我想加入万玄宗。若是可以的话，我是想拜穆前辈为师尊的。”
但大家都知道，穆时越没这个意思。
“不止我喜欢万玄宗，墨玉也喜欢。”安灏扬抬头看向树上蹲着的墨玉，又看向穆时越怀里的两只小黑渊隼，“我若是离开的话，墨玉可能不会走。”
不止墨玉不会走，就连这两只小崽子也不会离开。
他有自信，真的到最后关头——它们只会选择万玄宗而不是选择他。
也就是说，他相当于被万玄宗绑住了。
既然离不开，那就留下吧！
打不过就加入！
这话让众人对视一眼。
好像很有道理啊！
反正进了万玄宗的灵兽，都不愿意离开的。
别说墨玉了，今天的这几只四五品灵兽不就是因为不想离开，所以才愿意和他们契约吗？
这都是师尊的魅力啊！
众人不由得庆幸，还好师尊不愿意再收弟子了，不然他们的地位不保啊！
师尊若是愿意收徒的话，肯定无数人争抢着想要拜她为师！
楚竟卓看向穆时越，“师尊，您觉得呢？”
穆时越怀里的小黑渊隼叽叽喳喳叫着，她只能一边抚摸它们，一边回答：“这个看你们自己决定，我不参与。”
她对安灏扬是没意见的。
安灏扬的表现确实不错。
这些日子他们一群人在外头，就剩下安灏扬自己在宗门里。
他每天除了照顾大黑墨玉和崽子们，也照顾了其他幼崽和灵兽。
除此之外，他还养牲畜，养虫子，打扫卫生……
反正之前大家一群人做的事情，他都做了，而且做的很好。
他是安家大少爷，四象坊的少东家，之前干活的时候有点磕磕绊绊的，但到了现在，他已经非常熟练了。
刚才幼崽们对他的态度都挺亲近的。
这也说明了他确实做的不错，才获得了大家的认可。
既然人不错，那想拜入万玄宗就不是问题。
问题在于弟子们愿不愿意收他。
知道穆时越的态度后，众人也了然了。
之前大家也是相处过一段时间的，知道安灏扬是有点看重利益，但为人还是很讲义气的。
“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收你了！”楚竟卓爽朗道。
安灏扬大喜，“怎么会介意呢！能拜入您门下可太好了！”
说着，他果断跪下来磕头，行拜师礼。
旁边的灵兽幼崽们看着这一幕，好奇地歪了歪脑袋，然后凑上去，弯曲前膝，也跪在了地上。
小芝麻则直接趴在了地上，努力抬起大脑袋。
众人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简单的拜师仪式结束后，大家的身份虽然变了，但气氛没变。
胡臻雅对穆时越笑道：“恭喜穆前辈，又多了个出色的徒孙！”
穆时越被崽子们包围着，笑道：“谢谢。”
“对了，之前小凌拿了一些种子过来，听说长得挺好的，我可以看看吗？”
胡臻雅的心思都在那些灵植身上。
之前儿子跟她说过万玄宗的这些灵植，说种得特别好。
她没看过，自然是心痒痒的。
本来处理了契约漏洞的事情后，她就要回明炎宫去了，毕竟家里的事情也是很多的。
但就是为了这些灵植，她又准备多留一会儿。
现在解决了拜师的事情，她当然是想看这些灵植的。
“在后面呢。”穆时越从幼崽们的包围圈中出来，“我带你去看看。”
离开一段时间，她也要看看宗门里的情况。
她往前走，幼崽们也跟在她后面，就连两只小黑渊隼也表示要跟着一起去。
“好。”
胡臻雅高兴跟上去。
童书楷心里也好奇，也跟着一起过去。
至于辛今锐等人，已经自觉开始干活了。
辛今锐还得准备今天的大餐呢，毕竟今天有那么多喜事，还有客人，当然要庆祝一番。
童枞凌虽然不是辛今锐的弟子，但他的厨艺相对来说还不错，便跟着辛今锐一起干活。
这边忙得热火朝天，那边，胡臻雅和童书楷到了后院。
刚跨过后院的大门，他们就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
他们顺着味道看过去，不由得瞪大眼睛，“好美！”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胡臻雅的眼睛都不够用了，被这里的美景给完全吸引了。
就连童书楷都惊了，“这么多灵植！”
胡臻雅勉强将目光收回来，心头却满是激动。
她快速朝某株花跑过去，然后看到它旁边的另一棵草，直接震惊，“这到底是怎么种出来的？！它们能放在一起吗？！”
她认得出来，这里头的很多灵植都是她那里得来的种子。
灵植本来就是很娇气的，她之前花了很大功夫，才将它们养大。
为了让它们能够平安长大，她给每一种灵植都规划了独立的空间，安排了人手专门照顾。
但这里却不一样——好多灵植都是种在一起的！
胡臻雅完全没想过，它们还能够长在一起！
她生怕它们活不了，都给它们单独分开的！
现在，这两株灵植靠得特别近，却长得特别好！
胡臻雅觉得自己多年来的认知都被打破，整个人都要傻了。
很快，她又看到了许多种混长在一起的灵植。
快速扫了一圈整个院子后，她跑到穆时越的身边，“穆前辈，这、这到底是怎么种出来的啊？！”
穆时越已经将手上的小黑渊隼放出去了，让小崽子们自己去玩耍。
小崽子们仿佛到了公园，各种跑跳扑咬，特别开心。
她看向胡臻雅所说的地方，笑了，“它们种在一起的话，会散发出一种味道，不会有虫子咬它们，还可以刺激周围的植物长得更好。”
胡臻雅回头仔细嗅了嗅，果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说不上好闻还是不好闻的味道。
不过，它们周围的植物确实长得很好。
“你是怎么知道它们可以种一起的？”
“就感觉到的。”穆时越眨了眨眼，很是无辜。
胡臻雅：“……”
什么叫感觉到的？这也太敷衍了吧！
穆时越耸耸肩，“反正我就觉得它们种在一起挺好的，就将它们种在一起了。当然，这还得感谢阿彩的帮忙。”
“阿彩？”
穆时越指着在院子里到处拱来拱去的独角虹兽，“呐，阿彩。”
胡臻雅：“……”
原来这就是阿彩！
这取名方式着实太简单粗暴了点。
不过名字不是重点，胡臻雅很快将心思放在阿彩身上。
“它这么厉害？”
胡臻雅自己契约的银环玉兔在种植方面有很强的天赋，但它能种植好单种灵植，并不会将两种乃至多种灵植种在一起。
胡臻雅也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灵兽会种植，之前也见过会种植的独角虹兽，但是，对方的情况和她的银环玉兔差不多。
这个阿彩是不是太强了点？
“阿彩很厉害的。”穆时越不吝夸赞，“这里好多灵植都是它负责的。”
有些灵植是穆时越种下去的，但后面那些是阿彩负责的。
可以说，有了阿彩的帮忙，这里的灵植长得那叫一个好。
所以，穆时越准备晚点给阿彩准备一锅糊糊，表达她的感谢赞赏之意。
想到这里，穆时越就有点头疼了。
她之前欠了虎妞十几顿糊糊，还得给其他灵兽准备，而且个个都是大胃王……
这工作量有点大啊！
不过没关系，她可以让它们负责前期工作嘛，就跟之前一样。
胡臻雅哪里知道穆时越想什么，她的目光落在阿彩身上，最后定格在它的独角上。
“它……好像和其他的独角虹兽不太一样。”胡臻雅疑惑地皱眉。
阿彩的独角好像更长，而且上面的彩虹光晕更明显。
反正一看就很特别。
“确实不太一样。”穆时越点头，避重就轻，“要是一样的话，它也不会待在这里了。”
胡臻雅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
不说其他的，这里的灵兽看着都很机灵，比她见过的那些灵兽都机灵。
尤其是那些幼崽，特别聪明可爱。
就连霸天来这里后，好像都比之前机灵了许多。
反正看着它们玩耍，她都想催玉兔生崽了。
“哇，深谷凌兰长这么大了？”
远处传来童书楷的惊讶声。
胡臻雅耳朵竖起，立刻跑了过去，“哪里哪里？”
很快，她就看到了一棵大树下的那株漂亮的草。
它就十公分的高度，自然还没到开花的时候。
但童书楷和胡臻雅都能从它的叶子上认出它的身份。
毕竟之前胡臻雅就花了很大功夫在它的种植上。
之前童书楷想要拿深谷凌兰的种子时，她都很舍不得呢。
没想到，它竟然在这里长得这么好！
这才多久时间，它就长得这么大了。
而且看它“粗壮”的枝干就知道，它长得特别好。
这个粗壮当然是相对于其他同类来说的，它的枝干比胡臻雅养的深谷凌兰还粗一倍啊！
这得多健康啊！
胡臻雅看着周围的环境，都懵了，“这……这怎么种出来的？！”
这环境不对啊！
深谷凌兰，当然是种在潮湿的深谷里的。
可是，这里也太晴朗干燥了！
其他灵植一起生长，她很快就接受了。
但是，这深谷凌兰环境都不同，怎么就能长得这么好？
这让一直模拟环境的胡臻雅有点尴尬，觉得自己做的一切好像有点多余。
在他们疑惑的时候，微沉的脚步声从背后响起。
他们扭头，脸色微变。
六品金刚墨砂龟！
整个万玄宗最厉害的灵兽！
这只磨盘大的灵龟没在意他们的心理活动，继续慢悠悠地朝这边爬过来。
夫妻俩赶紧往旁边让开。
然后，他们就看到它爬到了这附近，然后伸长脖子张开嘴巴。
很快，一道冰冷的水雾从它的口中喷出来。
水雾很快将这株深谷凌兰给笼罩了，叶子迅速被打湿，颜色更加绿了。
喷出一口气后，灵龟又慢悠悠转身走了。
夫妻俩目送它离开，又回头。
这些水雾凝而不散，没有被阳光快速晒干，而是在空中停留了半天。
被这些水雾滋润，深谷凌兰看着更加精神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眼里都是一个意思。
——这么多灵兽帮忙种植，怪不得这些灵植能长这么好！
第435章 吃大餐
胡臻雅还发现，幼崽们在园子里到处奔跑撒欢，不时还对着一些灵植撒尿磨爪，很是肆意活泼。
但是，园子里的所有植物都没有受到影响，还是那么的健康茁壮。
这让她更是惊讶，这都行？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种的那些灵植。
她明明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仔仔细细呵护着它们，可它们是越呵护越娇贵，一不小心就枯萎。
再看这里，面对灵兽们的狂风暴雨和暴力蹂躏，这些灵植可太坚强了！
或者说——不坚强的话，在这里活不下去？
胡臻雅心情复杂至极。
别说她了，就连她的银环玉兔也心情复杂。
总感觉自己之前的努力很不值钱呢。
胡臻雅还想继续看这里的情况，穆时越却走过来说要吃饭了。
“老大已经把饭菜弄好了，咱们过去吧。”
“这么快？”胡臻雅惊讶。
这才不到半个时辰啊。
“是啊。”穆时越点头，“他们一群人互相帮忙，当然很快。”
其他人的厨艺不行，但他们可以帮忙洗菜切菜嘛。
他们把食材准备好，辛今锐就下厨烹饪，合作愉快且顺利。
“那我得试一下他的手艺。”
等到了厨房，胡臻雅才知道，自己儿子也跟着下厨了！
“哎哟，我得好好尝尝！”
胡臻雅都不知道自己儿子竟然还会做菜！
这可不容易啊！
别说童枞凌了，胡臻雅自己都不会下厨。
毕竟他们筑基前有人准备食物，筑基后很多时候都是靠辟谷丹解决的。
所以，儿子突然会做饭，真是让夫妻俩意外。
“来来来，坐，别客气。”
穆时越坐在主位，招呼大家落座。
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肉菜，夫妻俩一脸陶醉和惊叹，“这肯定很好吃！”
等真的吃进去后，他们不由得惊叹，“好吃！”
不管是肉还是菜，都十分美味！
食材新鲜，辛今锐的厨艺也特别好，他们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别说他们吃得开心，就连银环玉兔也在一旁抱着馒头啃得开心。
等他们停下来的时候，肚子都已经撑起来了。
“哎哟，我都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胡臻雅不吝夸赞，“穆前辈我可真羡慕你，能每天吃到这么好吃的食物！”
穆时越笑呵呵的，“你们也可以多留几天。”
“我也想啊……”
胡臻雅的话还没说完呢，她和童书楷腰部的通讯符就颤动起来。
俩人掏出通讯符一看，表情立刻变了。
“怎么了？”童枞凌担心问道。
胡臻雅表情严肃，“抱歉，我得先回去了。”
童书楷也点头，“家里来客人了。”
“谁啊？”童枞凌问道。
不过俩人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向穆时越，“穆宗主，实在抱歉，我们得先走了。”
“行，你们有事就先处理吧。”
“等我们把事情处理好了，再过来拜访。”
夫妻俩已经利索地站起来了。
胡臻雅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包东西，“穆宗主，这是一些灵植的种子，您收下。”
“这是我朋友从一些比较特殊的地方得来的，这些种子和普通的灵植不同。”
这些种子是她刚得来的，本来想带回家亲自种出来的。
不过，在参观了穆时越的后花园后，她就觉得，把这些种子交给穆时越的话会应该会种得更好。
穆时越不会浪费这些种子的。
“行，谢谢。”
穆时越也不推辞，干脆接过了这包种子。
胡臻雅冲她一笑，又解下储物袋递给儿子，“这里头有不少灵石，你看着用。”
“好，谢谢娘。”
跟儿子交代两句要尊师重道的话后，胡臻雅就冲其他人笑道：“我们有事得先走了，你们要是有空可以来我们明炎宫玩啊。”
“好的。”
“我们会的。”
众人也冲她客气笑道。
穆时越又掏出一小壶酒、一包茶叶，还有一大袋的馒头递过去，“这是炽焰繁花酿制的酒，你们拿去喝。这茶叶是我亲手炒制的，这是给玉兔吃的馒头。”
童书楷眼睛顿时亮了，快速接过，“谢谢穆前辈！”
这酒太得劲儿了，他喜欢！
这次过来，他就是想要再换一点酒的。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呢，就得回去了。
穆时越主动给他送，可真是让他高兴坏了。
玉兔知道有自己刚才吃的馒头，眼睛也亮了。
胡臻雅看着这三份礼物，嘴角笑容更深了。
“那就谢谢穆前辈了！”
双方客套两句，然后果断告别。
“我们先走了！”
“后会有期！”
很快，两人一兽腾空而起，快速离开。
看着父母离去的背影，童枞凌的眼神有点不舍。
不过，他还来不及惆怅，穆时越就开始给大家指派任务了。
“去多摘点食材，我得给它们弄一顿糊糊！”
“是的师尊！”
“好的师祖！”
很快，众人就行动起来了。
灵兽们也跟着欢呼，特别开心。
那五只新来的灵兽有点茫然地看着这一幕，不明白大家为什么这么开心。
还好，它们的契约者给它们解释了。
——等会有大餐吃！
虽然不会知道这大餐多大多好吃，但它们也跟着行动起来。
因为契约了，所以它们的体型也可以自由缩小。
本来个个都是两三米的个头，现在缩回了一米多，看起来没那么可怕，也没那么占空间了。
与此同时，它们的气息也收敛了起来，看着比之前无害多了。
这样一来，宗门里的原住民们看它们的眼神也友善了许多。
就连虎妞也没那么暴躁了。
整个宗门都是一片祥和之气。
众人齐齐动手，很快就将所有材料都处理好了。
看着小山一般的食材，大家都忍不住沉默了。
这么多灵兽，也太难养了！
最后到穆时越动手了。
既然要犒劳众灵兽，穆时越也就没省力气了。
她抓着铲子铲铲铲戳戳戳搅搅搅，很快就将它们变成了各种形状和颜色都很可怕的糊糊。
在场这么多人，就安灏扬没见过这种操作，直接瞠目结舌。
但是，周围的灵兽们特别开心，还有的高兴得满地打滚。
等穆时越将糊糊分好后，它们更是大嘴一张，如推土机一般暴风进食！
一时间，整个宗门都是它们唏哩呼噜的声音，特别的热闹。
尤其是虎妞，它的糊糊是最多的，毕竟它才刚立了功嘛。
穆时越还欠它好多顿糊糊呢。
它面前的食盆满满当当的，吃得脑袋都要扎进去了。
其他灵兽的糊糊比它的少一半，但最后大家停下来的时间竟然是一样的！
也幸好大家是一起吃完的，不然谁也不敢保证虎妞会不会转头去抢其他灵兽的糊糊。
吃完这一顿后，灵兽们都是一脸满足。
这一顿吃的可太舒服了！
刚被契约的五只灵兽也是一脸高兴，还好它们之前留下来了，不然的话，哪里能吃上这么好吃的食物呢？
感受着契约兽们的欢喜，秦伊薇等人觉得，他们也应该要学着制作糊糊，不然的话，他们怎么能让自己的契约兽满足呢？
虽然他们的厨艺不太行，但是，把食物弄成糊糊……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毕竟这实在是没什么技术难度。
等灵兽们吃完这些糊糊后，姜云暖掏出了自己的灵兽蛋。
她将灵兽蛋塞到巨象的面前，“前辈帮一下忙，谢谢。”
巨象没有意见，任由她将灵兽蛋放到自己的背上。
等姜云暖干完活回头后，却发现这颗灵兽蛋被灵兽们当成足球一样踢来踢去，滚来滚去。
姜云暖：“……”
这可真的是完整地沾染了众兽的气息啊！
还好灵兽蛋都是很结实的，里头应该不会散黄。
而且姜云暖还诡异地感觉到一股兴奋的气息。
收拾好东西后，穆时越也终于有空关注其他事情，“咱们的万玄集呢，怎么样了？”
“店铺已经重新弄好了。”秦伊薇回答：“就是我们之前担心您出事，所以才赶回来。”
虽然确实出事了，但他们也没帮上什么忙，师尊自己一个人就解决了。
“那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众人又忍不住讨论起这件事情。
“我觉得可能和梁家脱不了关系！”楚竟卓皱眉说道。
“梁家？和林城的梁家？”安灏扬凑过来问道。
“对啊，你认识？”
“没来往，但听说过。”安灏扬摇头，“梁家的姻亲很多，都是各方势力，一般人不会招惹他们。”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多问了一句，“你们和梁家起了冲突？”
“嗯。”孟凡泽点头，老实回答：“他们要来砸我们的店，我们就打回去了。”
“你们怎么做的？”
孟凡泽很老实，直接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听完他的解释后，安灏扬的表情一言难尽。
他脸皮抽搐，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们，“你们……”
他们也太狠了！
怪不得梁家要报复他们，他们的操作也太狠了！
这是差点将梁家给搬空了啊！
谁不生气呢？
“我们做得不对吗？”楚竟卓挑眉看他。
“当然不是！”安灏扬立刻摇头，“这都是他们活该！”
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后，却皱起眉头，“听说梁家家主的亲妹妹是万兽宗某位长老的道侣，发生了这种事情，梁家家主会找她帮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