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姜岁啊，真的是姜岁吗！我听业内小伙伴说了，据说姜岁在现场的演技绝了啊！！让所有人都惊呆了！我也想康康！！】
【是不是姜岁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白兮雪是抢角色惯犯了，徐漫漫以前的角色不就是这样被抢过来的，当谁不知道似的。粉丝就别吹什么没事业心，摆烂人设了，笑死人了。怎么不把她吹成死人板都不板更符合你们的人设？】
【哈哈哈哈楼上笑死我了，抢徐漫漫角色我也知道，都是烂瓜了。当时风向一边倒我都不敢说话。多亏前段时间一起给扒出来了才让真相公之于众。而她的粉丝们现在还想粉饰太平，敢做不敢认？】
【林导该不会真的把角色换给白兮雪吧？要这样我就把这个导演拉进黑名单了，我宁愿让姜岁来当个花瓶也不想看到一个天天立摆烂人设的人去抢人家的角色。】
马上这些评论底下又有白兮雪粉丝们的恢复。
——谁跟你说我们雪宝摆烂是人设了？她如果真的有事业心，凭她老公她早就成为一线大花好吗？
——说的好像姜岁就干干净净？一个大学都没毕业的搞学霸人设、还玄学人设，说下雨就下雨、爱女人设……呕！娱乐圈里怕是没有比她更会搞人设的了吧？
一个导演的微博下面，因为一个女3号的角色，竟然引起了好几方的争执。
姜岁挑眉，白兮雪的粉丝里从一开始就有一部分团队往里面安排的，所以白兮雪粉丝的一切行为都是有人在操控的。
当然，也因为她的迅速爆火和圈粉，以及她本身就有和粉丝们打成一片和护短的人设，让这些粉丝对她更是死心塌地。
即便因为先前的事情脱粉了一部分，但有她背后的团队在还有纪司辰给她的资源在，也依然还有十分庞大的粉丝量。
果然，角色还没定，就已经先让粉丝去打头阵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以前了。
她合上手机，扔在一边，笑，“放心，这角色跑不了的。”
第142章 他有钱，我就没有吗？
时珩皱眉，“可是如果纪家直接作为投资方的话，这件事就麻烦了。白兮雪不去要女1号的角色，怎么会来跟你抢女3号？”
姜岁看向他，“你以为她背后的团队是吃干饭的吗。那可是纪司辰花钱砸出来的，为白兮雪量身打造的。他们当然会研究一个剧本里，哪个角色对她来说最有利。
而且这个角色戏份少，又更有利于巩固她的人设。”
姜岁笑了一下，“这样，她的通稿就会变成，因为懒得拍戏，所以挑了个戏份最少的角色，结果却意料之外的又爆红了~~”
时珩被姜岁点醒，“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特么都没反应过来！”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是直接施压跟林导定下角色官宣，还是先观望观望？”时珩跟姜岁商量。
“先观望观望。”她笑道：“不着急。”
可时珩还是有点担心，“但如果投资方是纪家的话……”
姜岁不紧不慢的回了句：“他有钱，我就没有吗？”
时珩：“……”
妈的，有钱就是有底气！
不过他逐渐感觉到，跟姜岁比起来，好像她更像一个能决策所有的经纪人。
他有点emo了 。
不行，自己怎么说也是姜岁花钱挖来的，她那么真心实意的看中他，相信他，自己也是她唯一的选择，怎么能没有价值呢！
作为一个金牌经纪人，他必须要把姜岁作为艺人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才能对得起她当初挖她的真诚！
“岁岁姐！来了来了！”易渺渺兴奋的从门口走进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大水缸！
姜岁听到声音朝渺渺走了过去，“怎么这么慢。”
易渺渺刚刚跟江来一起下楼的，不过江来是去办事，渺渺是去拿东西。
“你抱一大个鱼缸做什么？” 时珩疑惑，“而且你一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力气这么大？”
易渺渺把鱼缸放下，盯着鱼缸里的那几条锦鲤，砸吧砸吧嘴。
“岁岁姐说买了几条锦鲤让我下楼去取。”她虽然是在跟时珩说话，可是眼睛却是直溜溜的盯着鱼缸里的鱼。
姜岁轻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低声道：“别动心思啊，我给你买了几箱罐头，够你吃的了。”
渺渺眼睛发亮，整张脸都笑成了猫猫状。
“岁岁姐姐最好了喵~”
她就知道自己没有跟错主人！
姜岁好好摆弄了一下这一个鱼缸，里面的几条锦鲤游来游去。
她将手伸进了鱼缸里，那几条锦鲤立刻围绕到了她的手周围，欢快的游动。
“装修师父什么时候过来？”姜岁问。
渺渺回答：“今天下午三点。”
姜岁嗯了一声。
光有锦鲤还不行，还需要改变一下格局。
而且锦鲤必须养在活水之中，所以这个办公也要重新装修。
这样，公司的运势和气运，才会随之亨通。
“你养锦鲤做什么？”时珩好奇。
姜岁笑了一下，“你不知道，锦鲤代表气运么？”
时珩悟了。
姜岁是有点玄学大师的身份在身上的。
所以——跟着她肯定发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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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驾驶的易渺渺一边吃罐头一边跟姜岁汇报。
“我听到江来离开的时候心里说：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好，让她不会对我失望。他还说：她怎么会这么相信我……她不会是喜欢我吧？不不不，怎么可能。她可是大明星诶！她怎么会看上我。对……她只是看上我的能力吧。算了，我到底在想什么？我还是先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我……”
“打住。”姜岁叫停了易渺渺夹杂着吃罐头吧唧吧唧的话。
第143章 怕他反水
姜岁开车的动作也停顿了一下，车子也停在了路边。
“他的内心戏这么丰富？”姜岁还真看不出来，表面看起来挺高冷的江来，竟然还有这么丰富的内心戏。
而且他竟然还这么自恋？？
看不出来啊。
渺渺点点头，然后把罐罐里的汤汁都喝的干干净净。
姜岁摸了摸下巴，她的确有让渺渺帮她注意这个男人的心理状态。
毕竟这个男人在原剧本里是喜欢白兮雪的，而且还能恋爱脑到为了一个已婚女人跟她老公斗争。
所以，她虽然表面上说着信任他，但还是对他有所防备的。
就怕他反水。
有了渺渺在，她可以提前预防。
“以后不用经常听他们在想什么，偶尔听一下就行了。”姜岁看了她一眼，“嗯，知道太多对小猫咪没有好处。”
渺渺乖巧点头，“知道了，岁岁姐。”
姜岁满意的嗯了一声。
毕竟她也不是连一个人想要拉屎这种心理活动都想知道。
“什么？林导拒绝了？”白兮雪诧异道。
“是的，我们已经交涉过了，林导说已经有了更适合的人选。”经纪人无奈，“他现在是软硬不吃，不愿意把这个角色放出来。您看看您先生那边还有没有办法？”
白兮雪皱眉，脸色难看。
她本来以为她拿下这个角色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她以前都是这样的。
导演们也说她演技好，虽然司辰经常帮她忙，可她一直觉得是自己的能力能压过其他人。不然她怎么可能吸引到这么多粉丝呢？
是的，她一直认为自己在娱乐圈里是得到各大导演另眼相待的。
粉丝们喜欢她也是因为她够优秀，即便她有人设，可娱乐圈谁没有人设。
团队都说这是很正常的，是一种手段罢了。
这个角色也是团队专门考量后，让她拿下的。
本来她还觉得这个女3号戏份太少了，可听到竟然姜岁也去面了这个角色，那她就非要不可了。
对于这种嫉妒她，而非要跟她作对的蠢坏女人，她也不会那么善良把这个角色让给她的。
但导演竟然没有把角色给她。
白兮雪有些生气，难道说这个林导演跟姜岁那个坏女人是一伙的吗？
“我知道了。”白兮雪冷冷道：“我会跟司辰说一声。”
在白兮雪看来，这件事就是姜岁和林导串通一气。
姜岁是什么演技她又不是不清楚，既然他们非要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她，那就别怪她不讲情面了。
当姜岁得知林导做了选择的时候，直接大手一挥，让自己直接成为了这部戏的神秘投资方。
而纪司辰那边还没来得及出手，就已经被抢先了。
白兮雪团队和纪司辰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准备立刻对这个剧组进行了黑稿拉踩和商业打压。
但还没开始实行，就消停了下来，暂时不敢动了。
因为上面接到有人举报，已经开始查起了娱乐圈内的部分垄断行为和是恶意竞争了。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时珩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笑的都肚子痛。
“姜岁，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有锦鲤Buff？ 我听业内的一些朋友说白兮雪团队都要气死了哈哈哈哈……她团队每次做的那些事都让业内人士敢怒不敢言，现在可算是都在看她家笑话的了哈哈哈哈……”
电话那边传来的时珩的笑声让姜岁揉了揉眉心，她看向眼前用餐的男人，“也许可能大概？”
第144章 让他们来找我谈
姜岁挂断电话，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你的意思是陆家想把萱萱接回去？”
陆野目光看着姜岁嘴角残留的一点奶渍，伸手屈指靠近了她的唇边。
姜岁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皱眉。
陆野的手也在空中停顿了一下，旋即扬了一下嘴角，继续伸向她嘴角轻轻擦去了那一点奶渍。
也是他擦的这一下， 姜岁才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样不太好吧？
他不觉得有点暧昧吗？
还是说他已经想攻略她了？
在他的房间被烧了之后，他只要一回别墅，晚上就往自己房间里钻。
好家伙，但凡自己反应慢点，就让他上床了。
所以有时候她晚上偶尔也会住在自己的另外的房子里。
也就是她留给渺渺住的地方。
“不错，老宅那边已经给我打过几个电话过来了。不过都被我回绝了。”他说：“当然，我也想问问你的意思。”
“虽然萱萱现在粘你，但我也不希望因为萱萱而影响你自己的安排。”陆野的语气带着充分的尊重和询问。
姜岁皱眉，淡淡道：“现在知道接萱萱回去了，早干嘛去了。萱萱现在挺好的，我们又不是养不起她，送她回去做什么？ 她父母都死了陆家都没接受他们，这种老古董你还在指望他们能教育好萱萱？ ”
想她不会同意陆家把萱萱接回去。
能让陆野把萱萱留在身边都不送回陆家去，可想而知陆家那边是个什么德行。
她好不容易把萱萱纠正过来，可不想让萱萱回到陆家又给养坏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陆野身子往后微微靠了一点，但目光一直在姜岁脸上。
“我不同意。”她淡淡道：“陆家想把萱萱带回去，让他们来找我谈。”
她停了一秒，然后说：“我会把他们骂的再也不敢上门。”
陆野：“……”
俩人谈着谈着，忽然看向了楼梯间。
却发现萱萱正站在楼梯的地方听他们的谈话。
萱萱抿着嘴，眼角也红的跟小兔子似的。
她委屈的哭着说：“我才不要离开！爸爸讨厌！爸爸要送我！我要跟姜岁妈咪在一起，我才不走！”
说完，她转身就跑上楼了。
姜岁和陆野面面相觑。
姜岁轻咳了一声，“去哄吧，她讨厌的是你。”
陆野：“……”
陆野忽然觉得自己怎么都不是滋味。
因为他想到了前两天萱萱还在跟他说：爸爸，我觉得姜岁妈咪不喜欢你。
今天就喜提老婆发言：萱萱讨厌你。
怎么来来去去，受伤的都是他？
没过几天，他们之前录制的访谈节目也播出了。
果然，这个节目里已经删除了所有关于萱萱说自己父母的内容。连她们母女离场都找了个说的过去的理由。
也不敢乱剪辑，放出的都是当时录制的内容。
毕竟在直播的时候已经被骂够了，节目组也被整顿了，不敢作死。
而当节目一播出来。
白兮雪的那几段话，立刻引起了不少网友们的不满。
【她怎么还能拿没素质当耿直啊， 说了她的负面言论就骂人是狗？ 】
【 别说了，我前还很喜欢她这种人设，可是自从出了这段时间的事情之后我， 真觉得我当初是喝了迷魂汤了，怎么会粉上她的】
【笑死我了，李兰和徐漫漫都不喜欢她是有原因的。她是不是还自我感觉良好啊？】
第145章 人贱自有天收
纯粹的颜狗：
【啊啊啊啊啊姜岁好美好美啊，她和萱萱坐在那里也太美太乖了吧！】
懂阴阳的网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徐漫漫是阴阳人的，笑死我了，不就是因为抢了她的角色吗？记仇记到现在哈哈哈哈哈，怎么办我突然觉得她有点可爱了】
【徐漫漫这几段阴阳语录就算是放在整个绿茶界，那效果也是相当炸裂的】
被李兰和徐漫漫带偏的网友们，纷纷嚎出呐喊。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姜岁啊！】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姜岁啊！】
【我的心死了，可是我的嘴巴还没死，我还想亲岁岁和萱萱，可怕的很！】
节目播出后，姜岁和萱萱因为镜头被剪了不少又缺席了后半场的原因，并没有获得太多的关注。
但粉丝们还是还是剪出了她俩的集锦，其转发热度竟然比后面镜头最多的白兮雪母子还要高。
而原本因为白兮雪的这种说法方式圈粉一部分理智网友，也因为有了姜岁大方得体的对比，幡然醒悟。
开始重新审视起了白兮雪所说的那些话，才发现她不少语言都带着些刻意的成分，明明又装又没素质却被捧上了天。
拜托，这要是给他们的孩子看到学坏了怎么办？？
而访谈节目录制版的播出期间，网上也因为白兮雪和姜岁的话语对比闹出了一点小风波。
甚至还有路人专门截图了两个人的访谈对比。
这样一对比就更明显了，白兮雪的一部分路人缘急转直下。
三人小群里，李兰和徐漫漫都十分默契的转发了几个帖子。
一切尽在不言中。
最终还是徐漫漫忍不住了。
发了一句：“人贱自有天收。”
李兰：“（吃瓜）.jpg”
徐漫漫：“哎呀，人家就随口说这么一句，姐姐妹妹们别往心里去~”
李兰：“姐姐没往心里去，姐姐心里就没有你。”
徐漫漫：“……”
姜岁：“妹妹也没往心里去，妹妹没有心。”
徐漫漫：“…嘤嘤嘤~~”
莫名其妙的一个小群，性格迥异的三个人，竟然相处的还莫名和谐。
而且徐漫漫十分热衷关心白兮雪的八卦时不时的就会转发几个帖子过来吃瓜。
就连网传白兮雪和总裁老公的某些私事她都能找出来。
“Boss，这是那期访谈播出后的网络舆论风向。” 秘书走过来把这几天网上的舆情图呈现给了陆野。
陆野看了眼，淡淡道：“求生欲倒是挺强，不过饭碗是保不住了。”
秘书干咳了一声。
您都给局长先生打电话了，节目组能不被警告吗……
在节目组在录制完这个节目后，简直就拿了个烫手山芋一样。
不但被看直播的网友们骂惨了，姜岁那里还拿捏着他们的把柄威胁他们。
紧接着又接到上头的警告，成为了严查对象。
他们哪里还敢乱剪辑……
本来以为好好播出就没事了，结果他们又马上就收到了取消这个节目的通知，并且这个节目的主要人员该电视台永不录用。
陆野看着网络上的舆情，“借着节目便利，他们的手伸的太长了。和纪家勾结，捧谁，打压谁都是他们说了算。早该被取缔。”
第145章 花了这么多钱，她肯定很穷了
秘书点了点头。
心道：可是您从前也不关注这些啊……
不但网络舆论，就连最近夫人上节目以后，都是上一个关心一个……
哦对了，之前《妈妈是英雄》节目组前段时间，导演也爆出猛料了，业内也没人敢找他拍综艺了，算是彻底失业了。
嗯，BOSS干的。
“纪家那边怎么样了。”陆野问道。
“纪家现在表面上风平浪静，看似把那些脏事压下去了，但对他们来说，只手遮天习惯了，所以在内部闹出了不小的动静。纪老爷子还发了很大的火，现在看纪老爷子的意思，是想把纪家彻底洗白，但是纪司辰这边好像不同意。”
像他们混在这种圈子里的人，因为商战的缘故，多少都有点“耳朵”。哪家的事情都能听上一点。
陆野沉吟了片刻，“想洗白……”
他唇角微冷，牵起的弧度泛着寒意。
“对了，BOSS，夫人最近买的那处房产，她好像不知道是陆家的地产。”谢元忽然想起说道。
陆野颦了颦眉，他知道姜岁最近买了一处房产，之前是租住的。
他知道这件事并不难，因为是陆家的地产，所以会有人来告诉她。
作为明星，她在外面有个住处也很正常。
所以他也没在意。
但是前段时间她突然把那套房子买下来了，而且也没跟他说过。
“咳咳…… 还有一件事。”谢元的话有点难以启齿起来。
“什么事？”陆野问。
谢元小声说：“好像夫人不在那边房子里的时候，那边房子里还住了别人……”
果然陆野在听到这句话时，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住了别人？
谢元顿时感觉到一股又怒又酸的味道从BOSS身上散发出来。
他的头低的更下了，大气都不敢出。
然而这种冰冷的气息并没有持续多久。
陆野掏出了手机，打开转账界面。
眉头紧皱。
花了这么多钱，她肯定很穷了。
【叮!】
姜岁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收到短信提示。
她目光淡淡从眼前男人身上扫过，然后拿起自己手机看了一眼。
【收到转账：10000000.00元】
姜岁眼睛嚯的一下瞪大了。
一千万？？
谁给她转了一千万。
等等，这不是陆野以前给她转账的账号吗？
“姜小姐。”
对方喊了她一声。
姜岁从一千万里回过神，继续看向眼前的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一眼不凡，身上有着一种门第中的矜冷感。
不过从他的言语和传说打扮来看，他更像是一个出来游说之人，而不像是主人。
这个人，在两个小时前给她打了个电话，把她约了过来。
“陆家的人？”姜岁放下手机，做直了点身子。
池叔看着她微笑道：“你可以喊我池叔。”
姜岁：“我也不跟您浪费时间，你们是想把宣萱带回去？”
池叔凝视着她看了几秒，然后点点头，“不错。宣萱的爷爷，也就是陆老爷子希望把宣萱接回陆家。宣萱是陆家的孙女，回陆家也是天经地义，爷爷想见孙女，也是人之常情。
还希望姜小姐能从中斡旋，让二少爷同意这件事，让宣萱回到陆家。”
第147章 你爸的人来找我谈了
“你说什么？”姜岁声音略微拔高了点。
但因为她的声线本来就是十分好听的那种，所以声音拔高也不会让人觉得不适。
池叔沉默两秒，“我们想要萱萱接回去，但是二少爷不愿意，我们听说最近萱萱是姜小姐在照顾。所以希望姜小姐能帮这个忙。”
姜岁忽然笑了，笑意里带着几分讽刺。
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她的眼睛，但是也能让人感觉到那眼里的不爽。
“你们可能是搞错了一件事。”姜岁嘴角噙着笑意，“萱萱是我在带，那么决定权就在我的手上。陆野即便是萱萱的叔叔，也不能决定萱萱的去留。
所以，你们让我去跟陆野说，不如你们求我来得实在。”
姜岁的话在池叔听起来就是一副高高在上又嚣张跋扈。
好像蛮不讲理的女人。
可是仔细听来，又好像没有什么不讲理的地方。
他打听过了，现在萱萱的确是跟姜岁更亲近。
但他到底也是陆家的人，还从来没有被人用这种语气，所以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首先，第一，萱萱不想回你们陆家。”
“第二，我不觉得你们能把她教育好。”
“第三，当初你们对萱萱不闻不问，现在却来一句说带她回去就带她回去，把她当什么？ ”
“你们那位陆老爷子既然连萱萱爸妈都没接受，萱萱回到陆家难道不会受到歧视？不会被其他人瞧不起？”
姜岁冷笑，“自己尽到当爷爷的责任了吗就来找孙女了，这么想当爷爷，不如去福利院直接领养一个？哦不，最好是七个，天天喊爷爷爷爷，岂不是更好？”
池叔：“……”
“ 姜小姐，您别忘了您的身份，我认为您没有这个时间和足够的能力教育好萱萱小姐。”池叔沉声道。
姜岁反问了一句，“你们就有能力了？ 等萱萱长大然后送她去和亲吗？”
池叔：“……”他怎么不知道这位姜小姐这么难缠。
姜岁站起来，“行了，我的行程很忙。如果萱萱愿意跟你们回去的话当我之前的话没说，如果她不愿意的话，你们谁敢把她带走，就别怪我闹事了。”
在走之前，姜岁又看向池叔冷声淡淡道：“在你们决定想带她走的时候，真的有考虑过小朋友吗？也难怪当初陆野宁愿自己带着萱萱，也不愿意把她送到你们陆家去。我劝你们最好还是反思反思自己的问题。”
说完姜岁就直接走了。
留下池叔神色难看的坐在原处。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旁边的录音笔。
这是开始谈话前，姜岁让他录的。
说到时候好拿回去给陆老爷子听。
他之前还觉得没什么……
现在还真怕拿回去给老爷子听了……老爷子会一口气上不来。
但他还是先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
“先生……她拒绝了……嗯，回来我再给您细说……”
姜岁离开包厢后就给陆野打了个电话。
“你爸的人来找我谈了。”
陆野那边沉默了几秒，“池叔的心脏还好吗？”
“挺好的，看起来没什么事。”
“对了，你刚刚转账转错了吗？”姜岁想起那一千万。
陆野：“没有。担心你不够钱用，不够的话再跟我说。”
姜岁：“……”
第148章 他一定比我年轻吧
陆野会突然给她转一千万属实是她没想到的。
难道是她最近给他的感觉很穷吗？
但既然转给她了，她就收下了。
扶贫嘛，她懂的。
做慈善的钱怎么能收回去。
“有一件事。”陆野忽然开口。
“什么？”姜岁已经坐上了车，系好安全带。
电话那边的声音似乎犹豫了一下， “等你忙完。”
姜岁：“……”
挂断电话以后，姜岁拿着手机思考了片刻。
他想跟自己说什么？
怎么说话说半句，怪吊人胃口的。
直到姜岁忙完回到别墅，陆野才跟她认真谈了谈。
“你是有什么事要问我么？”姜岁忍不住问。
她发现陆野的状态和神色好像不太对。
整个人都阴沉沉的。
清润矜冷的外表都显得有种阴郁感。
陆野看着她，那眼神极其复杂。
让姜岁觉得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
刚好姜岁这时候微信弹出一个消息来。
琴泽：“姐姐怎么不理我？都加这么多天好友了，就不能聊聊天吗？”
陆野的视线也扫向了她的手机。
姜岁淡定的把手机翻了过去。
琴泽这个家伙自从她试戏从片场离开后，就不知道从哪儿来要了她的微信加了好友。
时不时的发来几句姐姐长姐姐短的问候。
事出反常必有妖。
根据她的经验，这玩意儿肯定是个有病的。
对她肯定有什么想法。
不是她自恋，她也没觉得是男女之间的想法。
而是这个人好像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跟她拉近距离。
让她不得不防。
别说她还在怀疑琴泽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了。
陆野颦眉，目光也在她的手机上停留了几秒。
半晌过后，他才沉声缓缓道：“那个人很好吗？”
姜岁愣了一下，“啊？”
陆野的脸上此时也有几分郁色，眼底似乎隐忍着什么，缓缓低声道：“只要你能和他断绝关系，条件随便你开， 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姜岁：“啊？？”
陆野在说什么？
什么关系？谁啊？
“你……在说什么？”姜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虽然自己有想过如果各过个的各不相干，以后自己去找找男模啥的……
但她还没去实现呢，可不能乱给她甩绿帽啊！
“他一定比我年轻吧？否则，我也想不到他有什么地方能比得过我。”
“你养在另外那个房子里的小白脸，从今天开始，只要你们断绝关系，我就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甚至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陆野沉沉的声音里压制着戾意：“让他滚，不许出现在你面前。”
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姜岁在凌乱了片刻之后才明白陆野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