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二:
来自异世界的谜之美少女决斗者,以法老王灵魂身份重新来到这个世界的前.教主,蒙住眼睛却仍然可以决斗的奇迹冒险者……围绕着诸多不思议事件展开的青春热血故事,讲述穿越世界线的深厚伙伴情谊,充满欢笑与泪水的高中生日常。
推一下基友的文——根源之女想要的平静生活 作者箱庭,男主是五条老师!超甜的恋爱文!
ps:文下禁腐,给小众bg爱好人士一点活路
内容标签: 综漫 异能 少年漫 咒回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海马游香 ┃ 配角:五条老师,夏油教主,Gin,小春,玛小姐 ┃ 其它:游o王,电那啥人,柯那啥南,某某回战,家教
一句话简介:不管在哪个世界都要打牌
立意:美好的世界需要自己亲手创建
但总得来说,穿越这件事上,只有两点令她比较介怀。
一是,这个世界的家境没有原来好,买决斗怪兽卡牌需要自己去打工赚钱了。
二是,大概因为这个世界没有海马集团的关系,所以科技树很歪,没有决斗盘,所有人都只能在桌子上以最原始的方式打牌。
好在游戏本身仍然存在,规则没有太大变化,普及度也勉强合格,可以满足她的打牌需求。
除此之外,海马游香就没其他大意见了。
毕竟在这个世界,她不需要24小时为海马集团待命工作,打牌的时间一下子充裕不少,即便扣去上课的时间,也是一个令人心情愉快的数字。
就是这个世界的决斗者水平有点低,kc杯四强水平的决斗者她至今为止都没遇见过一个,罔论海马濑人、武藤游戏这般水平。
海马游香如今终于与表哥海马濑人心意相通,勉强理解起对方的执着——
追求极致强大的对手,是每个决斗者共通的渴望……!
不过追求归追求,海马游香确实还是不太能理解海马濑人不把其他人放眼里,只想和法老王决斗的心理。
甚至为了与法老王再次进行决斗,而建立宇宙空间站研发时间穿越技术。
明明能和他五五开的决斗者,除了她还有武藤游戏,他也没有强到只有法老王才能满足他的程度嘛。
当然上面那句话,海马游香是绝对不会对海马濑人说出口的,他到底也是她的顶头上司,海马集团的掌权者。
想到这里,海马游香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白毛对手,和海马濑人似乎微妙地有点相似……
这是他们这个下午,进行的第七局决斗了。
双方在方桌上进行决斗。
“嗯……嗯,我盖放一张卡,结束回合!”
此刻海马游香场上,魔法及陷阱卡区盖着三张牌,怪兽区摆着一只怪兽,手上还有两张牌。
而白毛场上,除了魔法及陷阱卡区刚刚盖下的一张牌,怪兽区和手上都空无一物。
“我的回合,抽卡。”
眼下到达海马游香的回合,她又抽了一张卡加入手牌。
白毛剩余lp:1000
大多数人这种时候都直接投降了,但白毛不。
不管局势多么显而易见的惨烈,他都从不投降。
“直接进入战斗阶段。”
“等等,你进入战斗阶段时候,我连锁发动上回合盖放的黑寡妇抓锚,无效你黄金卿的效果并转移到我场上,直到回合结束。”
“连锁发动反击陷阱-神之宣告,扣除一半lp,无效并破坏你的黑寡妇抓锚。”
白毛盖放的卡片使用无效,被送到墓地,他的场上已经空空如也。
边上观战的人已经开始摇头说直接开始下一场,可白毛仍一言不发的等待海马游香继续行动。
“继续进入战斗阶段,直接攻击。”
海马游香使用的卡组叫做黄金国,其核心怪兽黄金卿有着2500的超高攻击,直接打没了白毛剩余的血量。
海马游香对战卡店白毛战绩55:0。
“诶——又输了啊。”
白毛抓抓自己头发,看起来并不是很沮丧。
这是白毛的优点,不管是被各种卡片效果卡得形同坐牢,眼睁睁看自己被一脚一脚踢死,还是□□脆利落毫无反手之力的一波带走,他都不会不高兴,始终保持一种平和的心态。
虽然感觉白毛坚持不懈的只找自己一个人决斗这件事,非常容易联想海马濑人,但海马游香还是很欣赏他这份心态。
“你总是不会卡手呢。”
白毛一边洗牌,一边发出海马游香在这边世界听过很多次的感叹。
老实说,海马游香反而比较奇怪其他人的卡手率为什么会那么高。
哪怕是竞技性很强的卡组,也会有高出她认知的卡手率——在决斗开始抽到一堆暂时无法打出的牌,只能被对手硬生生一套碾压带走。
她过去熟悉的决斗者基本上都很少卡手,除了凡骨城之内克也,但城之内的问题主要在于他牌技太差而不是卡手。
“因为我和卡牌的羁绊深吧。”
海马游香明智的没有说出这部分真实想法,而是给了个更圆滑、也同样是真话的回答。
不同于表哥海马濑人,她和表弟海马圭平的性格更为相似,当然,像海马濑人那么得罪人的性格也是很少见。
“诶,是认真的吗?”
白毛却没有像其他决斗者一样把这当作一个梗,反而像是知道她是认真的一样,针对这个问题又问了一遍。
“是哦,卡组和决斗者之间是有羁绊的。”
海马游香不喜欢说谎,于是也明明白白的这样回答了白毛。
虽然一般看不见,但卡组里的每个怪兽都是活生生的存在,自然也有羁绊一说。
羁绊深了,那上手率可不就高了吗?
比如说她表哥海马濑人和青眼白龙前世今生缠缠绵绵的恋爱,他打牌时候青眼白龙就跟沾手上似的,动不动就开场抽到三张青眼白龙接着超融合召唤青眼究极龙……
要知道,决斗怪兽一套牌组最低40张牌,一样的牌最多只能下三张。
“那怎么快速加深羁绊呢?”
白毛有点怨念似的抚摸着自己的闪刀姬卡组:“好想和闪刀姬搞好关系啊~”
建议和闪刀姬结婚。
海马游香默默把这句话吞回了肚子里。
“多打牌,总是把牌带在身边吧?”
这句回答略微带了点迟疑,某种意义上来说,触及了海马游香的知识盲区。
她从来没有为此烦恼过。
只能说她原来世界的决斗者们都是这样做的,包括她自己。
“哎呀,完全明白了,今天就开始试……我去接个电话。”
原本喜气洋洋的白毛在听见电话响起后,有点不太乐意的撇了撇嘴,起身走出了卡店。
海马游香没有偷听别人电话的爱好,可良好的耳力还是让她听见了一些只言片语。
白毛似乎是什么学校的老师,还要加班的样子。
真让人意外。
这就是人不可貌相吧,明明看起来特别年轻又爱玩的样子,结果似乎是很负责的老师。
海马游香安静的等着他打完电话回来继续打牌,或是拿走他的卡组让出位置,让她继续和其他人打牌。
结果她百般无聊的洗切了两次牌组,白毛还是没有回来。
在左右巡视了一番卡店,又问了问附近的其他人后,海马游香被迫确定了眼前的事实——白毛就这么丢下他的卡组走了。
活该你的卡组和你没有羁绊!
海马游香一时间很为闪刀姬愤愤不平。
不过她到底也明白,这个世界的人们和她原来世界不一样,对决斗怪兽并没有那么热爱。
他们居然只把这当作普通的游戏消遣。
所以对着桌上堆放的闪刀姬卡组愤愤不平了几秒后,海马游香还是认命的替白毛收好了他的卡组,等他之后来拿。
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呢?发个消息应该就来了吧。
然而这时候,海马游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件事——
虽然打了这么多次牌,可她并没有白毛的联系方式。
她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白毛和她都是无情的打牌机器。
两个人都属于来卡店很多次,却和店家、其他决斗者都不熟悉的家伙。
这下就有点糟糕了。
如果是普通的卡组,海马游香大概就把它寄放在店主那边,让店主下次见到白毛时候还给他了。
反正白毛打扮辨识度很高。
可问题出在,白毛的卡组它有点不一般……
它不一般就不一般在它特别贵。
游戏王卡牌有不同的罕贵度,同一卡名的卡牌,不同罕贵度的价格差可能达到三万多日元甚至十五万日元。
而白毛的这套卡组是顶级罕贵配置,每一张卡都是最高罕贵度,一眼扫去,一片晃眼的闪,如同具现化的福泽谕吉。
略略一估,白毛这套闪刀姬卡组总价起码有八十五万日元。
而且,他还在替换用的副卡组里,意味不明的塞了一张价值一百多万日元的万物创世龙……
海马游香一时间除了觉得他是不是在炫富外别无他想。
这张卡对于战斗毫无用处,白毛也不曾表露过对这张卡有什么特别的喜爱。
海马游香还是海马集团大小姐时候也不曾这么挥金如土。
如果这个卡店的店主是她朋友武藤游戏的爷爷,那海马游香一定会放心把这套卡组寄放在这。
但她对这家卡店的店主毫不了解,她不放心随便把卡组寄放在这里。
于是眼下便只剩下两个选项。
一是她带走这套卡组,下次见面时候,把卡组还给白毛。
二是她在这里等到卡店关门,看白毛会不会回来,不回来就带走卡组,之后见面再还给他。
第二个选项比第一个更稳妥,可惜海马游香下午还要打工。
在卡店和其他人又打了几把牌后,海马游香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留给了店主,拜托他之后见到一个戴眼罩的白毛后让他联系她,随后便带上自己和白毛的卡组离开了卡店。
包里装着别人的卡,对海马游香来说并不是一个好体验。
总有一种自己包里装了别人老婆,格外对不起黄金国的错觉。
对于自家卡牌格外真情实意的海马游香有点忧郁,恨不得立刻知道白毛的位置,直接把他卡组怼他兜里。
结果整整两周过去,海马游香都没能再见到白毛。
卡店老板也说没有再见过他。
这么贵一套卡,白毛就这么随意丢了?再豪无人性也不能这样啊。
然而海马游香的确没能找到关于对方的消息,在玩家论坛上的帖子也石沉大海,没有任何一点有用的情报。
那套闪刀姬卡组也和海马游香的黄金国卡组一起,在海马游香包里待了两周,与她如影如随。
海马游香怀疑,如果白毛再不出现,闪刀姬都要和她产生羁绊了。
所幸,在闪刀姬真的和海马游香产生羁绊之前,海马游香终于再次见到了白毛。
再相遇不是在卡店,而是在海马游香打工的居酒屋。
白毛似乎是和他的同事们一起来的,三个人都是高个子,一块走进来时候便格外引人注目。
端着啤酒的海马游香差点下意识的把啤酒当卡组扔他头上。
好在居酒屋是轮班制,已经到她下班的时间,同事的声音阻止了她下意识的冲动,让啤酒得以好好送到客人桌上,白毛的头发也幸免于难。
不过当海马游香换下员工制服,抱着包跑到白毛那桌面前时候,还是出现了一个小问题。
也可以说是老问题。
她不知道白毛名字,总不能就叫他白毛吧!
被三道目光注视的海马游香难得的卡了壳。
“诶,是你——”还好白毛良心未泯,主动开口破除尴尬:“黄金国的王女!”
黄金国的王女是卡店里崇拜海马游香的初中生给她起的外号,因为她主要使用黄金国系列卡组,又不曾有过败绩。
这称呼之羞耻之中二,让一旁的夜蛾正道和家入硝子都忍不住为海马游香握紧了拳头。
但对于参加过海马濑人主导举办的kc大奖赛的海马游香来说,这个称呼根本不算什么。
那些众目睽睽之下被叫做‘欧洲的不败贵公子’‘北方来的刺客’‘真实的幻想’……的决斗者们都没有害羞,她为什么要为这个外号害羞?
海马游香只单纯觉得白毛破除了这份不知道名字的尴尬。
她怎么没想到呢,白毛在卡店也被初中生起了外号,她可以喊外号的。
“我一直在找你。”
“苍白的蒙面侠。”
“噗——”
家入硝子把啤酒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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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打牌……去年就写完的第一章 现在才放出来。
苍白的蒙面侠告诉海马游香,他的名字是五条悟。
于是黄金国的王女海马游香,也顺理成章的告诉对方,她的名字是海马游香。
海马游香原本的计划是把闪刀姬卡组还给五条悟就回家,结果被五条悟硬生生用一句话留了下来。
五条悟给出了她无法拒绝的理由。
海马游香没吃晚饭,正好一起吃个晚饭,然后他们可以在居酒屋来一场决斗。
后面那句是重点。
真正的决斗者不会拒绝来自他人的决斗邀请,尤其当对方也是一个优秀(本世界限定)决斗者的时候。
海马游香本意只是打牌,便随便点了一份茶泡饭,结果五条悟又给她添了一杯无酒精果汁饮料和一碟烤鸡里脊。
居酒屋一个喝酒的地方,他们一桌四人,竟有两个人都在吸果汁饮料,好在家入硝子酒量惊人,一个人可以顶三个人量,不会遭老板不待见。
而五条悟意外的比海马游香自己更清楚她的胃。
放学就到居酒屋打工的海马游香比她想象中更饿,吃掉一份茶泡饭,又吃掉那份烤肉,她才终于产生些许饱腹感。
“说起来,游香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打工?”
五条悟吸着草莓果汁,态度介于好奇和没话找话之间,但在居酒屋遇见打工的海马游香这件事,确实令他也颇为惊异。
也许海马游香本人并没有这种自觉,但在外人眼中,实在很难将‘打工’这件事和她联系起来。
无论何时都站得如同一条直线的端丽姿态,不卑不亢的气度,清晰冷静的谈吐……任何人见到她的第一眼,都只会感觉她是什么大会社社长的女儿。
“因为要买卡牌,生活费不够。”
海马游香的态度很坦荡,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
在家庭构成上,这个世界和她原来的世界一样,母亲早逝,父亲再娶,她一个人住。
但这个世界没有海马集团,她便只是一个普通女高中生。
同时她的父亲也只是普通工薪阶级,给她的生活费自然就捉襟见肘。
那些生活费,精打细算之下也只够吃穿,想要购买卡牌自然只能靠打工。
也不是没有想过,在打工赚出第一套卡组后,靠参加比赛赚取增强卡组的钱。
只是这个世界游戏王发展实在不尽人意。
不仅没有决斗盘,决斗机器,海马乐园,只有最原始的桌面打牌方式。
比赛的规模也太小,即使是一年一度的洲际比赛,奖金也远不如她原来的世界。
明明在她的世界里,决斗怪兽出现后不久,就成为全世界都为之狂热的游戏了。
“就那么喜欢打牌吗?”
五条悟一只手撑着脸,像jk一样极为可爱的歪过脑袋,隔着层眼罩看海马游香从包里掏垫子。
她的包不是时下女孩子会喜欢的类型,样式朴素,没有花里胡哨的娃娃挂件,但容量很大,可以放下装决斗卡牌垫子的长筒,装满卡片的卡箱,卡组,还有厚实的卡本。
——不过不说女孩子,一般男性也不会随身携带这么多决斗怪兽卡片吧。
“当然了。”
海马游香回答这个问题时候没有抬头,语气却十分坚定:“我最喜欢打牌了。”
在原来世界,这就是她最热爱的事物。
穿越之后,便成为她能够正常生活的最大支撑。
在这个全然陌生的世界,唯有决斗怪兽是她熟悉而热爱的存在,即使换了一个世界,她的卡组也仍然陪伴在她身边。
“好了,把桌上的污渍擦一擦,开始决斗吧。”
五条悟开始说得是打一局。
结果两个人一直打到家入硝子喝醉。
原因是五条悟实在很想不卡手的打一局。
但一局三盘,他起码卡两盘手。
有时候甚至起手五张牌,一张闪刀姬系列卡都没有,压根找不到启动展开的办法。
虽然不卡手的情况下,五条悟使用闪刀姬卡组虽然还是赢不过海马游香,可倒也可以算是有来有回。
卡手的情况下……就完全是鞭尸。
毕竟海马游香不存在卡手问题,她起手五张牌总是在普通和完美、非常完美之间反复横跳。
如果不是五条悟有着可以看透万物的六眼,他也许还能自我安慰海马游香是不是在作弊。
然而五条悟可以无比清楚的确定,海马游香完全没有作弊。
她只是单纯的强和强运。
就像五条悟在咒术界是压倒性的强,海马游香打牌的技术也是压倒性的强。
她像熟悉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自己的卡组,熟悉每一张卡片的效果,仿佛可以预判他下一步行动般,极为灵活的盖放与使用各种魔法与陷阱卡……
通常来说,人总是有操作失误的时候,而她好像不是人类。
而强运则是另一层意义的强。
之前有那么一两次,五条悟感觉自己都快能赢了,结果下一秒海马游香就神抽出一张可以翻盘的牌,瞬间逆转局势。
仿佛她的牌组和她真的心意相通似的。
难道人和卡组之间真的存在羁绊吗?
——在这被闪刀姬疯狂卡手的夜晚,五条悟终于忍不住开始相信这句话。
海马游香神抽时候,他没有相信这句话。
海马游香从不卡手时候,他不太相信这句话。
但当他把闪刀姬丢给海马游香两周多,重新用起它,竟卡手成这样时候,他终于开始相信这句话的真实性。
人各有所长,咒术最强不代表在游戏上也能是最强。
输了一晚上的五条悟顽强保持着心态,甚至还提出要送海马游香回家。
“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很危险嘛。”
一米九的五条悟双手插在口袋里,斜靠在居酒屋门口的柱子上,说这话的样子颇有几分酷帅。
于是海马游香默默把‘你晚上还戴着眼罩,会不会路上看不见摔倒’这句话咽了回去。
居酒屋离海马游香住的地方不远不近,走路大概二十分钟。
拜地理位置所赐,这一路都有路灯和行人,海马游香一直以来都不觉得自己每天下班走夜路有什么危险。
然而有人送自己回家,却也是一种有些令人微妙、新奇的体验。
海马游香记得自己上一次被人送回家,还是在上个世界。
非常巧合的是,对方和五条悟一样都是一头银白色的头发。
银白色是一种很适合在月夜欣赏的颜色。
而今夜的月光又如同那夜,明亮得不可思议,足以穿透路灯暖黄的光芒,照映在青年翘起的短发上,水银般晃眼。
不过五条悟和记忆中的貘良了不一样,他特别的——高。
海马游香感觉五条悟比海马濑人还高,两个人都站着时候,如果她要一直看向他脸说话,非得把脖子都酸掉不可。
于是她干脆利落的放弃了注视对方说话这一礼貌,毕竟她正常转头只能看见五条悟的胸部……
五条悟的个子和露出的下半张脸都很酷哥,却与长相不符的健谈,言语间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轻快,甚至隐约带有一丝女子高中生般的可爱。
倒也因此不太能让人联想到老师。
五条悟对这个评价并不反感,还有点高兴的样子。
“可以和年轻的学生们打成一片——也是这样的形象,对吧!”
并且立刻就顺着杆子跨起了自己。
“是吧?嗯,那你很受学生欢迎吧。”
“是是,学生们都很喜欢我哦。”
“这样,那说起来悟君你是教什么科目的?”
夜风拂过海马游香的头发,她随意的把碎发别到耳后,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着聊天。
除开打牌和工作这些必要时候,她总是很懒得动脑子。
与人相处时,不动脑子往往不太好,然而和五条悟聊天时,却好像没了这种顾忌。
明明他们好像是今晚才刚知道对方名字来着……
不过如果算上之前打牌的交情,他们也算是熟人了吧。
毕竟两个人也都直呼对方名字了呢。
“这个嘛……游香你最喜欢什么科目?”
“决斗课。”
果汁饮料不含酒精,然而此时已经到睡觉的时间,海马游香打了个哈欠,没过脑子的给了这个回答。
“诶——有这个课程吗?”
“在决斗学院有。”
“是我也不知道的学校啊。”
“因为还没建立……啊,到地方了。”
海马游香停下脚步,五条悟也像步子被什么黏住了似的站住了。
这是平平无奇的位于居民区的一户建。
然而在任何一个咒术师眼里,这都是一间——被无数诅咒所盘绕的诅咒之屋。
少女齐腰的长发随风微微晃动,浓绿与春日嫩芽的色彩交融渐变,鬓角两撇似是挑染的樱粉不规则的翘起,夏季校服未能覆盖住的四肢纤细,仿佛夏花的枝梗,倒映着月色的眼睛是明亮的深蓝色。
五条悟在她身上看见旺盛的生命力,与身后汹涌的漆黑诅咒形成一种鲜明而奇异的反差。
“稍微等一下。”
他喊住准备开门的海马游香。
这种程度的诅咒,对五条悟而言什么都不算。
海马游香只要等他一秒钟,这里就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干净。
然而就在五条悟发声的那一刻,另一种异变出现在了海马游香身上。
准确的说,是出现自她的背包。
金色的光芒从她背包的缝隙间流出,缀满珠宝、金光闪闪、足足有两三米的人形怪物就这么悄无声息出现在了海马游香身边。
五条悟知道这个人形怪物是什么……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海马游香最喜欢的怪兽卡,黄金国卡组的核心怪物,把他的闪刀姬打趴在地上无数次的——
黄金国的不死巫妖黄金卿。
黄金与宝石构成的黄金卿闪亮得让五条悟都觉得刺眼,那金色的光芒也不可思议的驱散了庭院中蠢蠢欲动的诅咒。
它就这样安静的伫立在少女身边,似乎可以阻挡任何针对于她的危险。
同时,连面部都化作黄金面具,双眼由赤红宝石构成,奇诡异常的它,本身又好像就是一种危险。
——但海马游香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
她先是一脸茫然,随后一脸恍然大悟的把手机递给了五条悟。
“啊,差点忘了,是要交换line对吧。”
不管怎么忙碌,她也是上了两次高中的女子高中生,知晓这类社交习惯。
“下次再一起打牌吧,记得和闪刀姬好好培养羁绊。”
他和闪刀姬好好培养羁绊的话,他的闪刀姬也会从卡组飞出来替他拔除诅咒吗?
回到五条宅的五条悟洗完澡后,想了又想,把包里的闪刀姬卡组放到了自己枕头边上。
然后在line上给海马游香发了消息。
‘和闪刀姬一起睡可以培养羁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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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是不是五条悟呢?大概率不是哦——但是五条悟是重要的伙伴呢(棒读
ps:有不打牌的朋友不知道卡手的意思,这里解释一下,卡手就是抽上来的牌完全没法打出去,只能留在手里。
“送你回来的那个人……”
少女的卧房装潢朴素简单,暖黄色的灯光下,身穿黑色学生制服的少年影影绰绰,仿佛不真切的幻影。
——实际上他也的确是没有实体的灵魂。
“嗯?怎么了,是你认识的人吗?”
洗完澡,已经换上睡衣准备入睡的海马游香因为这句话微微睁大了眼睛。
“我想我应该认识他,但又好像只是错觉。”
说完这句话,少年好像又陷入了沉思。
“他叫五条悟。”
这个名字并没能激起夏油杰的记忆,可他摇摇头,反而露出一副极为温柔的微笑:“没关系,已经很晚了,游香你先睡吧。”
海马游香看看他半透明的身影,又看向桌上锥形的金色积木。
“那你还是对埃及没什么想法吗?”
在她的记忆里,武藤游戏也有一个这样的千年积木,里面沉睡着法老王阿图姆的灵魂。
而阿图姆最开始也是不记得自己身份的。
于是她始终很怀疑,这个自穿越后就在自己身边的千年积木中的灵魂,是不是又是一个法老王。
细长的丹凤眼抽搐了一下,在沉默了数秒后,夏油杰再一次否认了这个猜想。
“虽然我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了,但我想我应该是个日本人……至少不是埃及人。”
更不是法老王。
少年默默在心里补充。
“是吗。”海马游香不置可否,千年积木来自古埃及,如果他是日本人,他的灵魂又为什么会寄托于此呢?
不过她并没有直接反驳夏油杰的话,而是很自然的将话语引向了另一边。
“那今天有找到自己喜欢的卡牌吗?”
海马游香早上出门之前,都会把从卡包里开出的各种卡牌摆到桌上,让灵魂状态的少年可以直接阅览,从中找到喜欢的卡牌。
上一个来自千年积木而且失忆了的灵魂特别会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