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会突然冒出一堆……呕。”
被脑海里长着一堆咒灵眼睛的水信玄饼的想象画面恶心到了,五条悟突然扶墙干呕了两下。
“三只以内我都可以接受的,一只是最可爱的。”家入硝子怜悯的看着这个未来将会痛失一道甜品的五条悟,淡定发言:
“你看看这个球,又光滑,又可爱,多像你上周吃过的水信玄饼啊。”
“噗。”夏油杰伸手捂住下半张脸,没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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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达的情节暂时算完了,下一章更新在几天后啦~ 写作业去了。 以下是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名单:欣欣芙蓉 10瓶;墨上白心、格瑞尔 2瓶;咸鱼 1瓶; 好多人都灌溉营养液了啊…… (挠头) 文章被认可的感觉真的很开心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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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脚步轻快的踩碎楼道间的阴影,推开了楼下咖啡店的玻璃门。
“叮铃。”
挂在门上的风铃轻晃,发出脆响。
是崭新的一天。
门外的蓝天干净的仿佛被人细腻的拂去了所有的杂尘,只留下最为干净澄澈的内里。软蓬蓬的白云像一只纯色的布偶猫,肚皮朝上的打着呼噜。
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拓下细碎闪烁的笑眼,装点着旧日时光的墙壁上爬上了郁郁葱葱的绿植,街道上有装束各异的行人走走停停,也有车辆穿行时扬起的细小灰尘。
店铺内的空气充盈着手磨咖啡的香气,只要在这家店呆上一段时间,再次推门走出时,衣角翻飞处就会自顾自的散发出闲适的松散。
武装侦探社的大楼是旧式的红砖墙建筑,仿佛被时光刻意遗忘在车水马龙的城市间的一角。而位于这栋建筑物一楼的咖啡馆也是武侦社员偷闲时最常去的地方。
不过,若是提起这家咖啡馆最不欢迎的客人,大概就是作为武侦成员的某人了。
此人在咖啡馆的负账累累,以至服务生小姐亲自下台来给这位客人推销保险的程度。
哦,对了。
在这间只有店长和服务生小姐的店内,可怜的服务生小姐还要常常忍受这个人的搭讪和殉情邀约,即使拒绝一次,下一次这个人仍然会厚着脸皮的凑上来。
只是今天的情况似乎有所不同。
推门进入咖啡馆的太宰治脚步一顿,就连脸上一贯带着的笑容也不由得一滞。
他收回迈入门槛的长腿,甚至还后退了两步,轻轻地关上了玻璃门。
“叮铃。”
风铃又一次响起。
再一次推门而入的太宰治表情终于裂开了。
鸢色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睁大,语气中盈满了震惊:“这家店铺是转让出去了吗?”
“哎呀,就算是武装侦探社的社员,太宰君也不可以这么说啊。”
五条悟笑眯眯的将菜单撑在右手食指上转了一圈:“我们只是平平无奇的打工人,可没有那个能力将店铺也一并承包啊。”
“要来点儿什么吗。”他的嘴角帅气的勾起,露出洁白整洁的牙齿。
“不,谢谢,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遭受到视觉冲击的太宰治打了个寒颤,肢体僵硬的走近咖啡馆内的沙发,一脸菜色的坐下:“请问店长先生和绘里小姐呢?”
绘里小姐指的是之前咖啡馆内的服务生小姐。
“店长先生和绘里小姐去东京考察新品种咖啡豆去了哦。”
五条悟撩起裙子坐在太宰治对面,白色的短发被女仆发带压着,在半透明的阳光中轻轻的晃动。
“真的没什么想吃的吗~太~宰~君~”最后的三个字,五条悟在桌面上撑着脸,甚至掐细嗓子,拉长了说话的语调。
“还是说,你对悟酱不满意呢。”他微垂眼睫,失落的语气仿佛对面的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伴随五条悟的一系列动作,太宰治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他甚至别开脑袋,将视线放在吊在天花板上方的一盏暖黄色的吊灯上:“……虽然女仆装很可爱,但我对像悟酱这种小山一样的女仆不感兴趣呢。”
语气虚弱到下一秒去世都不会有人怀疑。
躲在帘布后面听到这一切的家入硝子和夏油杰捂着嘴“嗤嗤”的笑着。
那天,离开一片狼藉的战斗现场后,找了个公园铺开毯子,决定先把没吃完的午餐吃完的三个高中生开始讨论自己未来的去向。
“目前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家入硝子手中的牙签插着一个小章鱼香肠,她把香肠丢进嘴里:“而且也不知道两个世界的时间比例。”
夏油杰夹起一块厚蛋烧放进嘴里,咽下去后道:“我觉得我们首要需要确定这里是文野单世界还是综合世界。”
“目前的试探结果应该是没有咒回世界,但为了确定以及符合人设,我们还是应该去东京一趟。”
“而且我怀疑有咒灵跑出去了。”已经找五条悟确定过咒灵球数量的夏油杰皱眉:“和我一开始确认的数字差不多,应该是有三到四个一级或是准一级咒灵跑出去了。”
“大概是因为咒力强度的原因吧。”五条悟把便当盒中的花椰菜挑出来,拨到一边:“我现在也用不了领域。”
“光一个‘茈’你就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了。”家入硝子说:“我刚才小试了一下反转术式,反正小伤肯定能治。”
她耸耸肩:“目前我做不到让他人断肢重生。”
“好。”夏油杰点点头:“我现在共有十三个咒灵,一级数量四个,二级七个,三级两个,没有四级。”
“现在这个是几级的?”家入硝子抬手戳了戳以球体包裹住他们三人的咒灵。
“三级,能力是驱散猴……他人,防止他们注意到我们。”
为了预防“堕落论”的读取,夏油杰在他们准备谈话时不仅把他们本身与外界隔离开了,还操纵两只二级咒灵在公园的地表和地下不断游动,进行干扰。
注意到夏油杰口误的家入硝子点点头:“你做事一向细致,我就不问你还做了什么措施了。”
“别被影响太深就好。”
“我明白。”夏油杰点点头:“而且从时间线上来看,我们算是高专四年级吧?”
“这倒也是……”家入硝子一愣,然后笑了起来:“真是的,我白担心了啊。”
两人相视一笑。
“所以目前我们的任务就是帮杰把咒灵给找回来呗。”将最后一点饭扒拉进口的五条悟将吃完的便当盒合上盖子,瞄准投进保温袋里:“走你!”
同样已经吃完的夏油杰无奈的伸手,勾过被便当盒压扁的袋子,将五条悟的便当盒好好的放进去:“或许我们应该先提升自己的咒力强度和术式的熟练度,我担心我没办法收服那些跑掉的咒灵。”
“这有什么。”五条悟拆开一个麻薯:“我先把它们打残不就好了。”
“这样确实可以……记得收点手啊,悟。”
家入硝子把自己的便当盒也递过去:“那我们住哪?”
经由家入硝子提醒,三人发现自己将要面对一件极为严肃的事情——他们该住在哪里?又能从哪里搞到未来的活动资金?
“我带卡出来了!”刷的一下从背包侧兜掏出一张黑卡的五条悟得到了另两人的不可置信的注视:
不是,谁出来逛漫展带黑卡啊?有钱人了不起啊?!
于是家入硝子和夏油杰默契的扭过头,将五条悟排除在了讨论范围之外:
“不知道这里能不能移动支付,先去租个房子吧。”家入硝子低头划拉着自己的手机。
“日本现在还没有普及智能手机吧?”夏油杰皱眉,表示不赞同:“更别说移动支付了……”
“所以我来吧!我之前试过了,我的卡还能用哦!!”一只白色的猫猫“噌”的一下冒头,插∣入两人的空隙间。
然后被夏油杰抬手摁了下去。
“然后我们要考虑一下去哪里打工比较好。”夏油杰开口,作为老打工人,他开始提出各种建议:“比如……”
“去武装侦探社一楼的那家咖啡馆怎么样?”猫猫再一次顽强的冒头。
这次轮到家入硝子摁猫了:“靠近剧情中心会不会太冒险了?”
“我倒是希望江户川乱步能看出‘我们’的来历,然后帮助我们把咒灵都找出来。”
“毕竟我们对他来说应该还算‘有趣’的范围。”
“两个大龄儿童凑到一起会是灾难吧。”感受着五条悟蓬松的头发在手掌下挣扎,下意识撸了两下猫的家入硝子道:“悟从某种意义上根本就是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的结合体啊。”
“你是说六眼吗?那到真是……”夏油杰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最后来完善一下我们的来历和剧本吧。”
将五条猫本身排出讨论却把他的意见参考进去的高中生们,仗着自己硬件齐全,就这么强势的介入了剧情之中。
在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租住的房屋后,三人就启程前往了东京。
经过夏油杰的咒灵搜索,确定这里没有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后,他们就快快乐乐的回到了横滨准备吃瓜。
而咖啡馆的店长也同意了三人的应聘,只是由于缺少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服装尺码,定制服装花费了几天。
在确定了夏油杰的手艺可以撑起咖啡馆的工作一段时间后,店长就带着曾经唯一的店员,在五条悟的安利下前往东京,准备考察他口中的“特色咖啡豆”。
而店长一走,刚刚走马上任两天的夏油杰就拿出由五条悟提供意见,自己动手制作的两件女仆装,换掉了咖啡馆的执事装,准备迫害第一位武装侦探社的社员。
为了不吓跑客人,他们甚至商量好了:
普通客人让换上执事装的家入硝子接待,一但看到武装侦探社的社员,就根据那人具体是谁,安排到底是五条悟还是夏油杰过去。
因为五条悟穿的是那种短款蓬蓬装,而夏油杰是旧式长裙,视觉冲击力相对没那么强。
当为了躲避黑蜥蜴,防止发生尴尬事件的太宰治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时,蓝眼睛的猫猫眼神一亮。
五条悟知道:
自己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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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其实一开始我制止过了,毕竟女装这种东西,只有0次和无数次,我还不想社死。
五条悟:但是你现在是“夏油杰”啊!“夏油杰”穿女装和你有什么关系!
夏油杰:……
夏油杰:有道理!
家入硝子:反正就算反串,我也是男装,你们随意。
太宰治不愧是太宰治,短短几分钟后,他就调整好了心情,做好了心理建设。
于是他重新将视线给了五条悟:
“悟君~”
“我姓五条。”五条悟突然翻脸不认人,冷冰冰的说。
脸色变换之快让同为变脸大师的太宰治直呼“好家伙”。
“好哦,悟酱~”
“唉,那好吧。”冰霜解冻,五条悟恢复一贯的表情,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我已经从绘里小姐那里了解到了相关情况,能够体谅治君找不到合眼缘的殉情对象的痛苦。”
“所以如果这样称呼我能够稍微缓解一下你的相思之苦的话,悟酱很愿意哦~”白色的眼睫轻眨,送了太宰治一个wink。
太宰治轻笑一声,语气开始变得轻浮起来:“说起来悟酱的同伴呢?”
“哦。”五条悟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嘴角微微扬起:“你说杰他们啊。”
不好的预感充满了太宰治的脑海。
不是,等等……这两个男生难道都是这种性格吗?
他看着五条悟突然抬起手,侧过脑袋,语气欢快的喊道:“杰,我要一块草莓蛋糕!”
帘布后的夏油杰冲家入硝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家入硝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并对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太宰治看着掀开深褐色的帘布,走出来的夏油杰,脸色又有所变动,但长款女仆裙套在一米九上带来的冲击感显然没有五条悟那一身可怕。
因为有五条悟“珠玉在前”,于是他只是双目微微发直,就缓解好了自己的心情。
将两碟“五条悟特供蛋糕”放在桌子上,夏油杰俯身的阴影甚至能把太宰治的上半身笼罩进去,他扭头冲太宰治一笑:“悟的招待有所不周,还请客人见谅。”
一叉子插∣进蛋糕,意识到这是自己常吃甜度的五条悟眼睛一亮:杰你太给力了,哈哈哈!!
“反串”的建议一开始是由五条悟提出的。
这个提议不完全是为自己开心,也含有对太宰治的报复成分。
初见面那时,他实在是不想应对一坨磨砂色块的语言试探。
我们自己也是什么都不清楚就被拉过来了好伐?!
任性自我的五条悟根本不想理这个语言中处处挖坑的家伙,虽然他很清楚,现在站在“好人”阵营的太宰治会通过各种试探来确定他们对横滨的危害程度。
——但,为什么我们要跟着你的剧本走啊?!
确定自己的咒灵无法跟踪并监听太宰治的夏油杰遗憾的叹了口气。
已经意识到未来的他们会被这个心脏的剧本组各种坑的五条悟决定提前报复,于是笑嘻嘻的提出了针对太宰治进行精神污染的方案。
我瞎了你也要跟着瞎!
我们不好过就让你们侦探社一起不好过!
至于江户川乱步或者太宰治是否能发现他们对于武侦社员的信息来源诡异,并进一步推测出这个世界的真实……
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反正是这个世界的意识把他们拉进来的吧?
无论是什么原因,五条悟几人都要麻烦的去处理这种不知道是不是单程票的穿越事件,并找到回家的方法,还要防止自己的人格被cos的原主覆盖侵蚀掉,同时还要处理咒灵外泄而造成的各种各样的事件。
而回去之后,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会失踪多久,又会对他们的家庭造成怎样的影响。
如果他们不是“最强”,穿越当天他们就会被芥川龙之介干掉,更别说找到回家的方法了。
将责任全都甩到别人身上的五条悟理直气壮。
突然穿越到异世界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慌嘛!!
太宰治一叉子下到蛋糕里,蛋糕入嘴后动作不由自主的一顿,然后面不改色的咽了下去。
他把叉子放到盘子旁边:
“为什么我感觉悟酱和杰……”
“杰只有我和硝子才可以叫!”
这一次太宰治顺从的改了口:“好的,那么悟酱和丸子头君还有未正式见面的硝子小姐,为什么你们对我的敌意这么大呢?”
听到“丸子头君”的夏油杰:……我该庆幸他没称我为“刘海君”吗?
太宰治静静的看着五条悟,有什么暗色浮沉在鸢色的眼底。
无论是一米九的女仆装视觉冲击,还是这块甜到一般人难以下咽的蛋糕,在太宰治看来都不过是这三个未成年表示自己针对的简单手段。
自己今天经历的这些事件,都是不致命,却有着难以无视的精神伤害。
幼稚简单,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发泄自己的恶意。
是的,通过今天近距离的面部观察,太宰治已经可以确定他们的年龄,确实是自称过的“高中生”。
但他们的这些行为,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可以让敌人下意识的对他们产生轻视,进而有利于未来的战斗。
能够清晰的看见咒灵的太宰治却无法忽视掉这几人身上的危险性,也无法确定这几人会给横滨带来怎样的“灾难”,于是他只能一遍遍试探推敲,从各种蛛丝马迹中整合印证自己的想法。
无论是拥有停止异能力攻击的能力、超强的战斗能力的五条悟,还是可以驱使的怪异危险的生物的夏油杰,甚至能力不明的家入硝子,太宰治都无法忽视。
那天,在五条悟撇下他和同伴对话时,太宰治就被依靠细雪隐藏起来,躲避这场战斗的谷崎润一郎拉走了。
之前在五条悟和芥川龙之介的战斗爆发的时候,也是他操纵异能掩藏了中岛敦和谷崎直美的身形,带着他们穿过两人战斗间的空隙,和被打晕的樋口一叶一起隐藏在战场角落的。
而当太宰治回到武装侦探社后,立刻就将五条悟他们的事情一个短信发给了坂口安吾。
他仍然无法释怀当年的事情,但不代表着他不会利用特务异能科的力量去关注这种莫名其妙出现在横滨,并且一看就有组织势力的人员。
然而当今天和五条悟他们见面后,太宰治才诧异的发现,这些人,对他、或者对侦探社有着堪称诡异的熟悉程度。
他那天察觉到的东西没错,无论是外形特征,甚至是他们的异能力,这个突然出现的组织,可能都一清二楚。
而这三个人甚至只是粗略的掩饰了这种异常,就将破绽大大方方的露出给他看。
简单整合一下信息,太宰治现在唯一困惑的就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又在老虎悬赏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因为讨厌你试探来试探去啊。”五条悟用叉子敲了敲盘子边缘,直言。
“我(おれ)最讨厌你们这种喜欢玩弯弯绕绕算计人的家伙了,”他不客气的说:“和你们这些家伙打交道,还不如让我(おれ)去把高层那些烂橘子全杀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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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人确实挺擅长脑补的,想要诱导他们的前提是1.你要和他们之间有足够的信息差,2.是你要有可以和中原中也硬怼的武力值,否则一但搞事就很容易被他们掏空信息库再卖掉。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惊鸿照影 25瓶; 漠示 10瓶; 三叶草的幸运 9瓶; 风语、美浓蝮蛇、无恙、初一十五 2瓶; 空愁酒 1瓶;
哇哦,这句话的信息量可不小呢~
明明拥有如此的实力,却没有掌握组织中的实权,甚至还要受人控制吗?
“五条悟”是不愿意受到规则约束,喜欢挑战他人神经,我行我素任性□□的性格;
而那位“丸子头君”看样子是和事佬,应该给悟酱经常善后。但就他那天的打扮来看,这人估计也是离经叛道的类型;
至今他都没有打过照面的那位“硝子”,是杀手锏?还是她本身实力不足?
悟酱对这两人的态度都很亲近,所以两个男生是有意将人保护起来的。
“既然你讨厌跟我浪费时间……”太宰治看着没有下文的五条悟,双手交叠,撑在下巴上:“那我大胆猜测一下好了。”
“能在这种年纪被派过来执行如此危险的任务,你们的实力一定很强。”
“当然,我和杰可是最强的。”五条悟冲他点点头,一副骄傲的姿态。
“最强”啊……
太宰治恍然。
这么来看,这两个人在武力和智力方面大概都是均衡类型,难怪外交也会推给五条悟……或者说,正因为进来的是他,才会是五条悟来接待?
他不动声色的接着吐出自己的推测。
“那剩下的那位小姐本身的实力应该不强,毕竟有悟酱和你的搭档在。”
“她的异能力方便辅助,可能是监听,探测,或者干扰方面的。”
悟酱的战斗方式大开大合,需要掩饰现场。
虽然这个事情大概率是丸子头君在做,但他可以试探一下。
“嗯……”五条悟挑了挑眉,神色中有一丝类似于小孩子炫耀珍贵糖果的情绪:“你可以再猜猜,虽然我和杰基本用不上硝子帮忙,但你们、或者这个城市会比我们更需要她。”
太宰治一愣,数种稀缺珍贵的异能类型在心里闪过。
但如果最稀缺和“横滨”面对大型危险事件最需要的会是……
她和与谢野小姐的异能是一个类型?!
“哈,”太宰治轻笑出声:“这么看来,那位‘硝子’就是你们跟横滨的组织合作的诚意喽?”
“那你们更应该去找这里的龙头老大吧。”他姿态轻松的向后靠在椅背上:“找我们一个小小的侦探社干什么?”
五条悟对于他把家入硝子比作交易物品的态度有些不满,他拍上桌子,上半身向太宰治的方向移过去:“喂……”
但他的话还没说出来,一把闪烁着寒光的手术刀“唰——”的一下擦过空气,以堪比子∣弹的速度投身寸了过来!
五条悟立刻扭头,试图用“无下限”停下这把瞄准太宰治脑袋的手术刀。
但咒力终究和“人间失格”在碰撞后发生了奇妙的反应,手术刀在些微停顿后,以更快的速度擦着太宰治的脸颊过去,并深深插∣进他身后的沙发。
靠在柜台边上的夏油杰抬手将咒灵收了回去。
太宰治对于微微渗血的伤口恍若未觉,他甚至淡定的起身,暗瞥了一眼夏油杰的方向,然后向帘布后方微一鞠躬表示歉意:“我很抱歉,毕竟让如同玫瑰般危险迷人的小姐因为我而大动肝火是绅士的失职。”
“我不接受人渣的示爱。”家入硝子掀开帘布走出,靠在柜台的边缘。
短发干练的在脑后扎成小辫子,余下鬓角的两撮在脸颊边轻轻地晃动。
“是吗?”太宰治微微一笑,:“想想也是呢,像硝子小姐这样正当青春年华的美少女,应该会更喜欢悟酱或者丸子头君的类型吧?”
没等另两个男生做出反应,家入硝子就嫌弃到仿佛五官都皱进去的程度。
太宰治:噗。
她的视线在店内三名男性身上一扫而过:“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和你们这种一样恶劣的混蛋在一起。”
“喂喂,硝子,你太过分了吧?!”五条悟不满的拍桌:“你为什么要把我和治酱这种喜欢玩∣弄女性心灵的家伙归为一类啊!”
“等等,悟就算了,为什么连我也?”夏油杰扶额,表示了深刻地不理解。
“什么叫我‘就算了’啊?杰!”听到夏油杰的话,五条悟这次直接整个人站起来,甚至一只脚还踩到了桌子上和对面的两人对峙:“我在你们心里的形象就这么差的吗?”
“是的哦,喜欢凌晨一点爬上屋顶对着月亮唱歌的家伙根本就是人类的公害。”家入硝子翻了个白眼:“不过把你们和他这种人划分到一起确实有些太过分了,毕竟你们还都是D∣T。”
无视有关自己部分而专心于夏五两人黑历史的太宰治露出了津津有味的表情。
莫名感到自己输了的夏油杰 五条悟:???
至于吗?至于吗!
为什么我们要如此的互相伤害?一致对外不香吗??
“前提是你刚才没想着把我卖掉。”家入硝子走过去一脚踢到五条悟小腿上:“起开,不知情的受害人要亲自和‘买主’谈价格了。”
被带节奏的白色猫猫乖巧的迅速让开位置,站在一旁。
太宰治表示惊叹,没想到这个女生才是这三人中的位于金字塔尖的那位。
啊……说起来与谢野小姐在侦探社内也是这个地位啊。
该说不愧都是治疗系吗?
家入硝子入座,泪痣点在右眼下方,淡淡的黑眼圈在她微微的下垂的眼尾上勾勒出一丝颓废的魅力。
“重新介绍一下,我是家入硝子,那边的两个混蛋分别是:”
“五条悟。”被白色手套包裹的手指点向自自己入座后就靠到沙发上的白发青年。
他看起来有些低落的瞥了太宰治一眼。
“夏油杰。”太宰治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扎着丸子头,留下一缕刘海垂在眼前的夏油杰笑眯眯的抬手冲他打了声招呼。
“我们来自咒术高专,一个专门培养异能力者的组织。”
家入硝子正色道:“虽然我们人手短缺到不得不派未成年来到远离总部的横滨来执行任务,甚至穷到连任务资金都要自费,但我们确实是正规组织。”
嗯,毕竟是挂名官方的宗教学府。
“终于有正式的介绍了呢。”太宰治喟叹到:“我是武装侦探社的社员,太宰治。”
他顿了顿,随即抱怨道:“真是的,这种介绍根本没意义吧?”
“这种连名字都是第一次知道的小组织,却能把横滨的势力和底牌摸得一清二楚的事情,就算是我也会感到毛骨悚然啊。”
“所以诸位既然是正规组织,那为什么不去联系异能特务科呢?”
“毕竟他们才是横滨真正负责对外接洽的组织……吧?”
太宰治翘起一条腿,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伴随楼上传来的激烈的枪∣声,话语中充满了压迫力:“那么身为‘正规组织’,”他在这四个字上加重了少许的语气:“又想委托我们这个小小的侦探社做什么呢?”
“不怀疑我们跟那只70亿的老虎有关吗,毕竟我们确实很缺活动资金呢。”夏油杰也走了过来,靠在了太宰治这一侧的沙发上,和五条悟一左一右的正好把太宰治逃跑的方向全部锁死。
太宰治耸了耸肩:“以你们的实力,想要动手的话,和敦君见面的第一天就能把他抓住送去换赏金吧。”
“会选择屈居在这么一家小小的咖啡馆里打工,看样子你们确实比我想象中的要遵守秩序呢。”
“我们都不是‘正论派’。”五条悟扫了夏油杰一眼:“当然啦,或许这个家伙以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