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瘾缠欢—— by君不弃
君不弃  发于:2023年1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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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分手前主动且激烈的与盛煜忘我缠欢。
二是名校毕业的她放弃了体面高薪的工作在一座小城开了一家小花店。
她喜欢穿旗袍,成了那条街远近闻名的旗袍美人。
秦桑消失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在她家门前等了一天一夜的盛煜快要被大雪淹没,寒冷刺骨。
后来酒吧重逢,他误以为她做了陪酒,心疼到骨子里却语调冰冷无情:“陪酒?包Y么?多少Q一晚?”
满目可怜泛红的秦桑望着多年未见已然冰尘冷漠的男人,委屈又倔强:“盛总平时给人多少钱就给我多少好了。”
“平时?呵~没包过。”盛煜面无表情只嗓音犯冷“我嫌脏”
“那盛总不嫌我脏?”
“嫌你?你哪我没亲过?”
————
圈里人都说港城盛家太子爷疯批如魔,残暴冷戾,唯独对情爱禁如佛子,仿若不喜女人,却又会在每年的情人节重金拍下一权独一无二的钻戒。
没有人知道是送给谁,直到一段视频流出:
透明的升降电梯里,那个残暴冷戾的男人满身冷冽气焰的将一性感妖娆的美人按在怀里吻得如疯如魔……
————
人海茫茫,我只爱过你一人,只爱你一人。
第001章 重逢
落地窗前。
旖旎夜色交错着暧昧横生的呼喘。
男人的后背紧贴在落地窗上,怀里抱着个一点不安分的姑娘。
灰白的薄纱窗帘飘荡中剐蹭着男人的黑色裤子,白衬衫被面前眼神迷离微醺的女孩胡乱扯掉了所有扣子,衣衫松松垮垮的在身上摇摇欲坠。
腹肌与锁骨尽显,叫嚣着一场按耐不住的情欢。
秦桑抱着盛煜劲瘦有力的腰,柔嫩指腹撩情勾火的在他腰间撩惹。
在她仰头欲吻上男人喉结的瞬间,盛煜慌不迭按着她的肩强势拉开两人的距离,绷着最后的理智,嗓音沙哑克制:
“桑桑,乖点别闹——”
话刚落,秦桑仰着一张柔媚藏情的笑脸不管不顾的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勾下来就在他唇上落吻。
吻的盛煜呼吸逐渐失控,双手掐着她的细腰再次阻止:“宝贝,你醉了,听话别闹——”
“我没醉。”秦桑纤长的睫毛眨了眨,微醺的声音绵软酥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仰头笑的娇柔撩心:“你不是问我圣诞节想要什么礼物吗?”
缓缓垫脚附在他耳边呼吸炙热撩人:“我想要你……想与你不眠不休……”
咔哒——
男人皮带的暗扣被解开,女孩细细碎碎的吻顺着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来到他的唇上,青涩温柔的辗转痴缠中抽走了他的皮带。
终于,彻底磨碎了盛煜最后的理智,掐着女孩的细腰一个旋身直接反将人压在窗上强势掠情。
“唔!”
男人炙热难抑的吻将她一寸寸淹没,衣衫落地,耳边溢满她勾情的低吟……
——————
“三哥,三哥?”
“唉?!我盛爷?!”
“卧槽,这里这么吵也能睡得着?!”
‘半醒’酒吧。
顶层专区卡座上。
几个阔少公子哥中穿着银灰色衬衫的欧哲承,郁闷的喊着身旁一直闭目未出声的盛煜,喊了几声没应,抬手就要拍过去,奈何,手还未落下便陡然被人反手擒住,手臂瞬间濒临折断,痛叫出声:
“艹艹艹!!!!疼疼疼!!谋杀呢?!”
被拧着胳膊完全动弹不得的欧哲承痛的龇牙咧嘴,目光猝不防对上一道冷厉不悦的视线,同时一道清冽不耐的冷声冲击耳膜:“真他妈败兴!”
被扰美梦的盛煜眼底碎着冷光睨向欧哲承,这才姿态散漫的松开了对他的控制。
终于得到解脱的欧哲承劫后余生般的扶着自己胳膊活动着筋骨怨愤道:“嘶~三哥你可真禽兽!差点就这么被你废了一只胳膊。”
酒桌对面看热闹的叶淮,幸灾乐祸的笑着给欧哲承倒了杯酒说:“我老大已经二十六小时没合眼了,这刚想眯一会就被你打断,能不想卸你胳膊么。”
欧哲承一脸憋屈:“不是,睡着了还能这么精准的对我出手?假寐呢?”
自己给自己倒酒的温北灼笑着附和:“别说睡着了,老三就是死了也能精准诈尸吓死你——咳!”
是盛煜漫不经心的撩起眼皮,一脚踹向面前酒桌,撞到温北灼的腿,嗓音倦怠染着攻击:“找死呢!”
差点被酒水洒了一身的温北灼满不在意的笑着放下酒杯,轻然挑眉继续调侃道:“这都赢了各大媒体全都不抱希望的国际官司,怎么还一点看不出兴奋呢?”
闻言,盛煜眼底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黯然,指腹慢条斯理的捻动着拇指上价值不菲的墨玉色扳指,上面雕刻着一张凶兽图腾。
今天,他掌权的鼎盛财团旗下航空公司的国际官司完胜,凯旋回国,圈子里几个朋友约着在这里庆祝,在座的也都是各个领域享有一定话语权的人物。
商业版图突破性的扩大,掌控的势力这些年也已遍布全球。
本该是开心的事,心底却除了疲倦只剩漫无边际的孤寂。
他不喜欢每一次项目结束的庆功,只喜欢忙碌到无法休息的过程,这样他就没时间去想其他的,而日子一静下来就空落落的隐匿着思念成疾的难捱。
甚至在心底深处让人无法控制的隐隐作痛。
不断敲击着他如今哪怕时刻运筹帷幄、睥睨万物也不敢揭开的热烈。
“还没恭喜三哥拿下这条新的国际航线。”欧哲承端起酒杯敬向盛煜满脸真诚的恭维一句:“我盛爷牛逼啊。”
盛煜不动声色的瞬间隐匿了所有心思,他极少喝酒,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端起面前的一杯冰水与欧哲承隔空碰了一下,轻笑着饮尽。
欧哲承一饮而尽后,忍不住笑着继续调侃道:“这条新航线跨越漂亮国,你们说能不能给空运点炸弹,飞机意外刚好在漂亮国上空爆炸,一举歼灭那群小杂碎!”
知道是调侃打趣的话,众人笑着起哄道:
“我看行,这伟大的任务就交给我们欧大少了。”
“不如拐个弯连小日子也一起炸了吧。”
“行,我出飞机。”
谈笑风生间,盛煜随性搭了几句后兴致缺缺的朝众人道了声:“困,先回了,消费都算我的,你们接着玩。”
见盛煜起身,叶淮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也跟着起身道:“那我也先走了,改天再约。”
叶淮掌管着鼎盛财团的法务部,战无不胜的大律师,也是盛煜可以推心置腹的兄弟。
酒吧的一楼,劲歌热舞,灯红酒绿下一片激情奢糜。
顶层是专属区域,需要权限才能上去,而一楼是开放式,盛煜刚一出现所过之处皆是恭恭敬敬与他打招呼的声音。
却又没人能真的靠近一步之内。
紧跟在身侧的叶淮,看着手机上刚收到的消息,满意笑着向盛煜汇报道:“齐让来消息了,因为我们提供的线索,他们终于抓到了潜逃在外多年的毒枭老巫,还因为此案在警队升了职,说有时间找你约一场。”
盛煜眼底淡漠没什么情绪的沉声道:“线索提供的这么详细,再抓不到,他也可以辞职了。”
“倒也是。”叶淮随手删除了消息把手机装回兜里,随口感叹:“幸好你及时查到对方竟然还搞了毒这条道,让他们后院失火,应接不暇,否则这场国际官司还真难打,顺便也给齐让送了个升职的好机会。”
“这场官司辛苦你了。”盛煜眼底冷然无光机械般的出声:“给你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把机会送给齐让也并不是他的内心多么大义凛然,只不过顺水推舟,既能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自己的麻烦,还能给别人升职的机会,何乐而不为。
他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也极度善于把每个事件的利益操控到最大化。
有的是本事,让别人出手,而他美美隐身事后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他可以仅仅五年的时间,便能在这个圈子里站到巅峰之上来睥睨一切。
他阴戾寡恩,冷血残暴,却又懂得精准施恩于人,让人死忠于他。
只是得以放假休息的叶淮见盛煜眼底无光黯然也悠闲不起来,不由得眉心微蹙,这场官司对他们有多重要叶淮很清楚,然而盛煜却并没有因此而产生过多的喜悦,甚至一整晚都幽沉晦暗,叶淮太了解盛煜了,能让他这样的也只有一个人。
便试探性的问:
“在想秦桑?”
叶淮用玩笑的语调继续补充说:“这么多年,也只有想到秦桑能让你这副样子了。”
“想她?呵~”盛煜收起情绪,偏头冷然嗤笑勾着不屑:“不过一个无故离情背弃的女人,还没资格来分我的心。”
叶淮无奈摇头:“你又何必呢?现在——”
话未说完,就见盛煜陡然停下了脚步,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锁定一个方向后眼底惊诧犹疑的在一片喧嚣嘈杂的劲歌热舞中望过去。
察觉到异样的叶淮也立即顺着盛煜的视线望过去,看清状况后惊怔的双眸猛睁。
他在灯红酒绿的激情糜乱中看到一抹极其熟悉的身影,正被酒水呛的连连咳嗽。
竟是秦桑,那个五年来彷如禁忌一般的女孩。
(呼……终于带着新书来见大家啦,清冷旗袍美人与疯批西装暴徒,久别重逢后破镜重圆,依然是熟悉的甜宠风,希望宝贝们喜欢我们的‘欲擒故纵cp’哟。)
第002章 怜爱
秦桑穿着香槟色的无袖旗袍,身形玲珑窈窕,散发着娇娇柔柔的媚,挽起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几缕在肩上,正被几个男人在围着喝酒,被酒水呛到连连咳嗽了好多声,却依然没有要羞恼离开的样子。
她的面前堆了一排排钞票,继续在一群男人的起哄声中再次端起酒杯,一杯杯喝下面前的酒,每喝一杯就会拿走酒杯下压着的钞票。
一杯酒一沓钱,哪怕已经呛的不能再喝,依然还在继续,好似缺钱不要命,甚至不要尊严,俨然一个陪酒女郎的模样。
看的叶淮,眉头紧皱着忍不住脱口而出:“秦桑?她怎么会在这?是在这做陪——”
一个‘酒’字,硬是没敢说出来。
而身旁前一秒还在口是心非的说没资格分他心的盛煜,却在这喧嚣吵闹的酒吧里仅凭几声微弱的咳嗽声就分秒之间认出她来。
几声咳嗽声,认出一个人,多么离谱。
大抵是这么多年,从未有一刻放下过她。
没有得到盛煜的回应,叶淮却能清楚的感受到身边的气流骤然间降到了零下好几度,压得人喘不过气,好似喧闹的世界瞬间沉寂了下来,甚至隐隐可以听到拳头被捏的咯吱响的声音。
伫立在灯光下越过人群望着秦桑的盛煜,浑身都倾泻着侵蚀骨髓般的冷冽、怒意,甚至是掩饰不住的心疼,难以置信的隐隐发颤。
盛煜没有立马走过去,双腿像是被灌满了铅而无法挪动,世界在这一刻静止,周围的一切全然消失,只剩下那抹这么多年只敢一遍遍存在他梦境中的身影,甚至视线缥缈虚幻,好似眼前只是一场泡沫幻觉。
一动就破了。
这么多年过去,这个女人依然可以彻头彻尾的完全影响盛煜的情绪。
叶淮立即给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即领命赶过去解救。
保镖不敢触碰秦桑,只一把夺了她手中正要饮下的酒杯,另一只手直接摁着为首男子的脑袋动作狠厉的砸在吧台上同时将手中酒杯直接砸在了男子的脑袋上。
瞬间一道惨烈的痛叫声弥漫开来。
“啊!!!你他妈谁啊,敢来老——”
满脸酒水捂着脑袋惨叫的男子骂骂咧咧中忽然诚惶诚恐的禁了声,脊背发凉的看着不知何时已到面前的盛煜,那般震慑人心的阴戾气场,吓得男子声音已然有些结巴了:“盛、盛爷。”
只是盛煜的视线全程都落在秦桑身上,连一个眼风都没分给其他人,目光是那般炽烈、隐忍以及隐隐不甘的恨。
她的长发有些凌乱,香槟色旗袍的胸前已经被酒水打湿,满是酒气,站不稳的跌坐在高脚凳上,迷迷糊糊的垂着脑袋,狼狈的像被全世界抛弃,还依然在承受几番羞辱。
欺负秦桑的几个男人已被保镖识趣的早已强行带走,别处惩治。
眼下安静了许多,秦桑大抵是察觉到一直有视线落在她身上,缓缓仰头掀起微醺迷离的眼帘望过去,刚好撞进盛煜还未来得及收敛的冷戾视线。
猝不防的在心尖怯了一瞬。
而后,难以置信的合了合眼皮,甚至歪着脑袋缓缓抬手轻轻遮住左眼,让视线凝聚来看清眼前的人。
真的是他。
刹那间,秦桑微醺迷离的双眼没来由的泛起红,默默捏紧了掌心。
时隔五年的重逢,久违的四目相对,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在彼此身上,明明四周一片嘈杂却在这一刻好像全都沉静了下来,只剩凌乱不知所措的心跳声。
山水萧条,雨雪落心,四季转了又转,她不得不承认,五年了,再次见面依然对他无限心动。
只是没想到再见面是这样的场景。
他高高在上而她狼狈不堪。
秦桑一直有偷偷关注有关他所有被报道的新闻,如今的盛煜真的可以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来形容。
在整个权贵圈都让人敬让人畏。
盛煜站在与她一步之遥的距离,居高临下、伟岸挺拔的伫立在耀眼的灯光中,他个子很高,有190,比例优越,健硕有力,黑色的衬衫、裤子,肩上搭了一件长至膝盖的黑色风衣,整个人冷沉薄凉让人生畏发寒。
两鬓剃短的湿发感背头,额前随意落着一缕碎发,矜贵、冷傲,他生的妖孽,一张脸好看的犯规,明明薄情阴戾,却有一双勾人沉沦的含情瑞凤眼。
蛊惑众生。
只是浑身的气场又十足的妖凉冷冽,让人不敢直视,想要避而远之。
以至于盛煜忽然朝她伸手,秦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向后缩着躲避。
而这一个躲避的小动作却让盛煜冷怒不甘的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挑起,嗓音冰沉:“秦桑!你是不是只会拒绝我?”
刚才他可是亲眼看到,那群男人围着她喝酒,哪怕喝的咳嗽连连也未曾有一点拒绝之意,而眼下,他不过是心疼的要伸手扶她起来,她却慌不迭的着急躲开。
秦桑下巴被捏的有些疼,被迫仰起头,视线直直的撞进盛煜冰沉冷怒的双眸里,顿时不安的轻咬了咬唇,却没等她挣扎出声就见盛煜忽而弯下腰一手揽过她的后背,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来就往外走。
突然失重悬空的秦桑,惊慌失措的抓着盛煜的胳膊:“你、你要干嘛?”
盛煜不答,一路抱着她走出酒吧。
酒吧门口,一辆黑色迈巴赫,等候的司机及时将车门打开,秦桑直接被扔进了后座上,顿时有些晕眩的用手支着脑袋,又气又恼的瞪向紧随其后坐上来的盛煜,控诉出声:
“你到底要干嘛呀?要带我去哪”
盛煜偏过头直接拿开她支着脑袋的手,接着搂过她的腰用力往怀里一扯,让她顺势整个人靠在了自己怀里,看她晕眩难受的细眉微皱,他心疼,却也气。
眼眸深沉着再次粗鲁的捏着她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终于回答她的话:
“你不是缺钱在陪酒么,来陪我,你要什么条件我他妈都给!”
你要什么我都给。
为什么宁愿要让那些杂碎来污染你,都不愿意来找他。
这么多年,与她在一起时的手机号码,从未换过。
盛煜搂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收紧,几乎掐疼了她,明明心疼到骨子里却语调冰冷无情:“秦小姐包、夜吗?多少钱一晚?”
如此轻薄羞辱的话语听得秦桑呼吸一滞的颤了颤眼睫,目光发怔的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他竟以为自己在与人做不耻的交易。
可她根本没有……
需要解释吗?
可也找不到要解释的理由。
误会就误会吧,毕竟这样不堪,过了今晚也就不愿再纠缠了。
她隐匿了委屈,一双天生含情的桃花眼倔强的望着冰冷无情的男人回:“盛总平时包人多少钱就给我多少钱好了。”
第003章 执念
“没包过。”盛煜冷眼看她,嗓音讥冷:“我嫌脏。”
秦桑难堪又羞愤的撇了撇嘴:“那盛总还要包我,不嫌我脏?”
“嫌你?”盛煜扣紧她的细腰,似笑非笑的捏着她的下巴,冷漠的盯着她的眼睛,浪荡冷沉:“你哪我没亲过?亲的你还很爽。”
“你!——”
秦桑到底听不来这种字眼,羞愤的抬手就要打他,却被盛煜直接抓住手腕往怀里一扯,猝不防的整个人就迎面趴进男人的怀里。
“秦小姐这么迫不及待。”盛煜低头看趴在胸口的人,轻慢浪荡的冷嗤出声:“想现在就开始?”
“混蛋!你放开我。”
秦桑在男人的怀里拼命挣扎着想要与他拉开距离。
“秦小姐还是省省力气吧。”盛煜单手将人在怀里摁的更紧,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划过她的脸颊轻捻她的耳垂,动作极尽暧昧,眼底却无限薄凉,看着她似笑非笑的冷哼:
“今晚,我不喊停,你都得受着。”
他指腹沁凉,动作暧昧惹得秦桑情不自禁的轻颤,心跳都跟着乱了一拍,慌乱中下意识再次挣扎要推开他,却听到男人冷漠中透着不耐的声音冲击着耳膜:
“秦小姐要是想,也可以现在开始搞。”
他故意曲解她的动作来威胁。
秦桑倒也真的不敢乱动了,他身上的气压很低,让人没来由的畏惧,让人忍不住想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五年,想来彼此都变了,早已物是人非。
秦桑永远记得初见时,是怎样被他干净清俊的外表所吸引。
那是她高三毕业的暑假,追剧的APP会员到期了,剧只剩下了一集没看,听同学说有家网吧的电脑可以直接看,便没再续费,去了网吧补上大结局。
那个盛夏的傍晚,秦桑穿着白色的短袖和一条浅色牛仔裤,长发扎了个丸子头,撑着一把遮阳伞在晚霞中走进一家网吧。
吧台前,刚收起遮阳伞就听到一道随性机械般的男声:“身份证。”
还背对着吧台的秦桑立马掏出身份证转身递过去,未曾想这一转身,好似有强劲的光芒映入眼帘,惊艳了她整个世界和人生。
那时的盛煜也穿了件简单的白色宽松短袖站在吧台后正低头与坐在椅子上要身份证登记的男子说话,简单的短袖被他穿的清俊出尘,利落的黑短发微微遮住眉骨,侧颜优异决绝,每一处线条都像是经过精雕玉琢般完美。
大抵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低头与人说话的少年冷不丁的偏头看了过来。
就这样秦桑与他猝不防的对视上了。
从未见过生的这样好看的人。
那是秦桑对盛煜的第一印象。
他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华贵气,干净、清俊,冷漠疏离,与她生活的这座小城显得格格不入。
那一瞬间,秦桑甚至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更是清楚的感受到耳根有些发烫,攥着身份证的手无意识的默默攥紧。
下一秒,盛煜意味不明的扫了她一眼,旋即直接低头在吧台后坐下。
同一时间,一直没拿到身份证登记信息的少年郁闷的站起身不耐烦的要再次催促,却在一抬头看到秦桑时,满眼惊艳中好脾气的吊儿郎当道:“美女,身份证登记一下啊。”
“喔,抱歉抱歉。”陡然被拉回思绪的秦桑,红着脸尴尬的迅速递上身份证:“给。”
却在心里暗暗后悔今天为何要穿这身短袖长裤,而没有穿自己最喜欢的那件漂亮裙子……
可是,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因为她甚至不敢问他的名字,连片刻的对视都会没来由的紧张、畏手畏脚的生怯。
她从小循规蹈矩惯了,是所有长辈眼中的好孩子乖孩子,从不敢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与一个男孩子谈情说爱更是那时的她从未想过的事。
所以,后来如果不是盛煜主动追她,大概这一辈子,这个一眼惊艳她的少年也只能默默藏在秦桑的心里。
只是如今,彼此终究还是成了遗憾。
————
一路上,被盛煜紧扣在怀里的秦桑没再做无畏的挣扎,加上酒的后劲愈加上头,逐渐有了些晕眩感,努力撑着不让自己昏睡。
车子一路开到郊区的一栋中式庄园。
白墙黛瓦,山石浮雕,亭台楼阁间且有山水环绕。
古色古香的气派又庄严。
是秦桑喜欢的中式风。
卧室里,秦桑是直接被盛煜抱着扔到了床上,不太温柔,摔得秦桑冷不丁的轻呼出声,细眉微皱着自己拖着微醉的身子挣扎着坐起来。
此时,佣人送回来一碗盛煜在路上提前通知准备好的醒酒汤。
盛煜亲自接过汤碗走到床边,声音依然冰冰冷冷的像是在下令:“醒酒汤喝了去洗澡。”
坐在床沿的秦桑仰头看了眼居高临下站在面前的盛煜,局促不安的轻声道了句:“谢谢,不用了,我提前吃了解酒药。”
明明脑袋是有些醉晕晕的,可本能般的不想让他以为她把自己处在了危险里,可脱口而出后又觉得没必要。
她晚上是和朋友一起去的那家酒吧,本是只喝了饮料就离开了,但走出了酒吧门发现丢了东西,这才一个人回去寻找,东西在那群无赖手里,好在身上有没来得及吃的解酒药,与那群无赖周旋中掐准时间吃了解酒药。
然而她的话听在盛煜耳里却阴沉沉的皱起了眉。
已经这般熟练了吗?
盛煜低头紧盯着她,语调讥诮阴冷:“你倒是准备工作做的挺细致,挺熟练。”
“嗯?”
微醺的秦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再次因产生误会而说出的话,下意识的细眉微皱着轻轻歪头望着他反问。
秦桑生的一张与世无争又倾世绝代的脸,很柔很美,如出尘不染的皎月,一双含情勾人的桃花眼,左眼角下一颗泪痣,红唇娇诱,整个人楚楚动人,很能激起人的保护欲和怜爱。
很多时候,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都会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美好。
而此时,一双天生含情的桃花眼里闪着微醺迷醉的困顿,就这样轻轻歪着脑袋仰着脸望他。
仅仅如此便足以让盛煜这五年来压抑在内心的所有不甘、所有恨,都瞬间消失殆尽,只剩怜爱和失而复得的心动。
也或许他从未对她有恨,只有爱而不得的遗憾和对当年发生的种种事件的挫败甚至…自责。
盛煜看得失神,随手放下手中汤碗,便情不自禁的双臂撑在床沿缓缓弯下腰吻上那片令他思念成疾的红唇。
是他今晚第一次的温柔。
第004章 缠爱
只是秦桑依然紧张的攥紧了手中被褥,眼睫颤颤惊惊的抿了抿唇,心脏噗通乱跳,可竟然没有第一时间伸手推开他。
这场猝不及防的重逢,不知所措中似乎也有着不该有的期待。
毕竟这么多年她始终没能放过自己,喜欢上别人。
然而失智只是片刻,在盛煜忽然强势想要更深彻的进犯时,秦桑惶恐不安的终于还是本能般的伸手推他,极力抗拒。
可这一瞬的抗拒直接击碎男人仅有的温柔。
盛煜冷然抬手掐住她的后颈,迫她仰头强势不容反抗的吻进去。
“唔!……盛(煜)……”
动作强势到容不得她喊出完整的名字。
盛煜丝毫不顾那双推在胸膛的手而无限侵犯。
搅得秦桑芳心大乱,好似忽然摔进深海里,逐渐缺氧,手足无措的胡乱挣扎,直到完全没了力气,无力的沉进海底溺毙。
濒临之际听到男人粗粗沉沉,压抑着不甘的声音:“当年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
这些年,以为不去找她,不去打扰,她就会过得岁月静好,哪怕没有惊心动魄的轰轰烈烈,但也应该会平安顺意,却未曾想她却过得这样艰难。
男人还保持着单手掐着她后颈迫她仰头的动作,呼吸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情欲。
刚从濒临缺氧之际得以正常呼吸的秦桑,心口起伏不定的大口大口呼吸着,湿红的双眸盯着此刻的盛煜颤了颤眼睫,有些羞恼:
“都已经回不去了,盛总现在还问这些有什么意义?”
“怎么回不去?”盛煜眸光发冷强势:“只要我想,就回得去。”
秦桑:“我已经结婚了。”
她以为这样就断绝了所有可能。
“那就离婚!”
盛煜陡然将她推倒在床上紧跟着覆身欺下,语调冷冽残虐,
他捏着她下巴,一字一字的冷声道:“结婚了还让你过得这么不堪,这种窝囊废要他何用?”
刺啦——
“啊——”
秦桑的旗袍从胸口被粗暴的撕开,春光无限。
吓得秦桑惊惶不安的哆嗦着瞪大了双眼,慌忙把双手挡在胸前,又羞又恼的方寸大乱。
“这么紧张啊。”盛煜伸手扯了扯她肩上的带子,姿态放浪散漫的轻哂:“又不是没做过,还是秦小姐你主动的。”
他指尖处处撩惹,最后在她泛红的耳垂上暧昧捻动,惹得秦桑失控的浑身颤抖,惊恐的花容失色如临大敌。
“这是怕我么?”盛煜懒懒倦倦的勾唇笑了笑:“我记得以前秦小姐挺享受我这样对你的。”
“盛煜!你变态!”
秦桑终是忍受不了的抬手打他,却被男人直接抓住手腕反扣在头顶,霸道不容反抗的吻了下去。
“唔!”
强势进犯,好似丝毫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容不得她一点的抗拒。
陌生的环境,压迫感强烈的男人,强势到让她没有退路的举动,终是吓得秦桑红了眼眶,不知所措的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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