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甜蜜蜜:俏军嫂在八零赚麻了—— by午后香茶
午后香茶  发于:2023年10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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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就过去了一个月,三月开春,正是动工的好时候,左婧妍的设计图纸已经完成。
她一共设计了三份图纸,一份是诊所的,这个需要马上就盖,她已经去办好了营业执照,只等房子盖好马上就开业。
暂时先在爷爷那房子里开诊所,治疗的都是熟悉的人,其中就有成文斌的爸爸,药都是在药材公司采购的,等诊所开起来还要出去自己进药,自己去产地进药一是便宜,二是药效好。
老宋头已经出院,但身体还是不行,必须有人照顾,爷爷虽然在张老爷子的治疗下,腰不疼了,也没有驼背,可还是不能出力。
邢老爷子就算不给人治病他那点生活能力也不行,所以左婧妍就雇了成文斌的妈妈钟大姐给这三个老头做饭,熬药,赚的工资刚好够她丈夫吃药,她的生活也不那么拮据了。
左婧妍每天早晚都要过来看一眼,这天早晨她刚过来,梁超就追上来:
“婧妍,厂子那边出事了。”

第434章 闹事
左婧妍刚进屋就听到厂子出事了,老曲已经来上班了,他都应付不了那应该是大事,她忙问:
“哥,怎么回事?”
“从南方来的那两个雕刻师傅跟咱们厂里的工人打起来了,闹着要回去呢!”
梁超口干舌燥,昨晚就闹上了,他一早去才知道,两个南方的雕刻师傅跟工人打架,闹着要回去呢。
“怎么会打起来?走,咱们去看看。”
两人风风火火的走了,屋里的三个老头面面相觑:
“婧妍遇到麻烦了吧?”
老宋头好吃好喝的养了一个月,身体已经好多了,他看到左婧妍和梁超有事可就坐不住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
“我也得去看看。”
左玉柱比他还急,老邢头看到他俩要去,也张喽着要去:
“我也去。”
这三老头说走就走,出门才想起来他们也不知道婧妍的厂子在哪啊?
于是三个老头就到左婧妍的理发店里去问,他们到的时候正赶上那两个一直没有转正的学徒闹事,左婧妍没在家,他们就找李玲和李巧云闹。
两个学徒这段时间羡慕嫉妒恨,看到跟自己一起来学习的都拿大工的工资了,他们还是学徒,就开始闹上了,自己闹有点不太敢,把家里的父母也叫来了,堵着门嚷嚷:
“退钱,骗人。”
“耽误我们时间,赶紧退钱。”
李巧云本来就胆子小,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双手合十求他们:
“你们别闹了,有什么事好好说。”
她越是这样求,那两家的家长就越嚣张,又吵又闹:
“今天你们不退钱,不赔偿我们耽误时间的损失,就别想开店。”
“对,别想开店。”
李玲气的骂他们:
“谁让你家的孩子学不会?谁让他笨,一个师傅教的,人家怎么就学会了?”
她这一骂,那两个家长就更生气了:
“是你们老板硬刁难,明明我儿子都出徒了,她就是不给工资,她是黄世仁大地主,白使唤人。”
邢老头回头对左玉柱和老宋头说:
“闹事的?”
老宋头看着两家人越闹越凶,外面的顾客被他们堵住门都进不来了,老头眼睛转了转,往其中一个家长身后站。
那家长正闹的欢呢,没注意老宋头靠近,一挥手就碰到他,老宋头往地上一坐就喊上了:
“哎呀,打死我了,哎呀,我可有病,快给我看病。”
那两个家长可就懵了,老宋头脸色不好一看身体就有病,他们把人撞了,别再讹上他们。
左玉柱有样学样,站在另外一个学员父母的身后,被他们无意中用胳膊搥了一下,老头捂着胸口指着他们:
“哎呀,你你......打的我上不来气了。”
老头说完就往地上一趟,闭着眼睛不起来。
邢老头看到两个装病的伙计眨眨眼,他现在装病还来得及不?
那两个学徒家长看到自己撞到老头,老头还都躺在地上不起来了,就慌了。
“哎呀,我们可没撞到你们。”
老邢头对着看热闹的人问:
“你们看到他们撞人了吧?撞了人还耍赖,大伙给做个证。”
有人看到了是他们撞的,这时候的人热心,又同情弱者,都站出来给作证,指责那两个学生家长:
“撞了人还想推卸责任?”
“赶紧送医院吧,还看什么?”
“不行报警吧,他们堵门闹事还把老人打伤了,不能让他们跑了。”
这下群情激奋,可把那四个家长吓坏了,被群众揪着,逼着让他们带人去医院看病。
这下哪里还有心情闹事,四个人连同两个孩子,都耷拉着头垂头丧气的。
没办法送人去医院吧,走到半路两个老头同时好了:
“行了,就不去医院了,但你们得给我俩写保证书,不许再去理发店闹事。”
那两对夫妻恍然大悟:“你们......你们是装的?”
老宋头沉着脸:“谁装的?你把我打坏了大家可是都看到了,不行就去医院。”
左玉柱捂着心口:“哎呀,我心口疼。”
那两对夫妻互相看了眼,今天这事要是不答应,他们就是缺爹了,得养这俩老头一辈子。
无奈,只得答应。
老邢头让他们买笔和纸写保证书,两对夫妻憋屈的把保证书写了。
“得了,得了,还有事呢。”
老邢头把保证书叠吧叠吧放起来,赶那两对夫妻走,两个学徒也想跟着父母走,被老头叫住,一人脑门给了一巴掌。
两个学徒捂着脑门喊:“打我们干啥?”
老邢头沉着脸骂他们:
“自己学艺不精还敢闹师傅,一起来学习的人家怎么学会了,你们干什么了?是不是偷懒没好好学,自己不好好学还回家告刁状,打你们不对吗?”
两个半大小子想还手,被他们父母死死抓住:
“你要是敢碰他们,他们就得讹人,咱们家可就摊大事了。”
处理完这两个逆徒,三个老头又回到理发店,李巧云和李玲正担心他们呢,看到人回来了才放心。
李玲小声问:“老爷子,你们没事吧?”
老邢头摆摆手:
“没事,没事,我们要去婧妍厂子,你们谁知道在哪儿?”
李巧云忙问:“婧妍没去你们那?”
左婧妍从家里走的时候说的是去老爷子那边,刚才学员闹事,李巧云还让小红去他家找了呢,小红刚走,这三老头就来了,帮店里解围了。
这边三个老头帮左婧妍处理了店里闹事的人,左婧妍跟着梁超赶到家具厂,曲良正安抚那两个南方来的雕刻师傅呢!
没办法,手艺人就是牛,尤其是他们这种不可替代的手艺人就更牛了,自从来厂里后,就要好吃好喝的供着,必须是细粮一点粗粮都不行,每天只干半天活,剩下半天就回宿舍躺着。
还不敢说,敢说一个不字就闹着回南方,曲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人,没办法,红木雕刻这项,厂里的工人都不会,只能哄着他们。
梁超想跟着偷学,但这两个师傅可贼着呢,他们雕刻的时候不让人看,看就不干了。
左婧妍和梁超赶到厂里,就听到这两个人跟曲良闹:
“你们欺负我们是外乡人,别拦着,我们要走,把工资给我们结了。”
宝子们,不要等了,这几天都两更,羊了,恶心吐,写不了了。

第435章 给你们惯的
左婧妍走进屋,看到从做组合柜就跟着她的陈师傅和姜师傅,他们悲愤的低着头,再看那两个花重金从深圳请来的雕刻师傅仰着脖子趾高气扬,她不动声色的问他们:
“洪师傅,蓝师傅,你们为什么要走?”
“他俩看我是外地来的就欺负人,今天有他们就没我们。”
洪师傅气呼呼的指着那两个老员工,摆出一副不赶走他们,我俩就走的架势。
蓝师傅也跟着叫号,指着曲良:
“他帮着那两人欺负我们,外行指挥内行,他根本什么都不懂,就瞎指挥。”
这两人仗着自己不可替代就不可一世,不止要把那两个木工排挤走,连不向着他们说话的曲良也想给挤走了。
左婧妍抬手打断他俩:
“行,我调查一下。”
“陈师傅,姜师傅,怎么回事?”
左婧妍看向一直跟随自己的两个师傅,这两人老实能干,从来都没有给她找过麻烦,是厂里的元老。
陈师傅和姜师傅是真受了大委屈,眼圈通红,胸膛急剧起伏,指着那两个雕刻师傅的手都在发抖,气愤的对左婧妍控告:
“老板,他们太欺负人了,说我们这些木工给他提鞋都不配,让我俩给他们端茶倒水随时伺候,晚一点就骂人,骂的特别难听。
是,我们是不如他们手艺高,但我们也是靠劳动赚钱,不是老伺候大老爷的下人,他俩天天颐指气使的不把我们当人,这活我干不下去了,老板,不用你为难,我们自己走。”
左婧妍听明白了,她淡淡的看了那两个雕刻师一眼,见他们仰着下巴十分傲慢,她拦住了陈师傅和姜师傅:
“陈师傅,姜师傅你们别走。”
那两个雕刻师看到左婧妍留住陈师傅和姜师傅顿时不满,又开始叫嚣要走:
“行,你留他们是不是?那我们哥俩走,不在你这受窝囊气。”
左婧妍指着他俩,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等着,我在调查情况,你们大呼小叫的干什么?这厂子是你们说的算吗?”
两人被左婧妍的气势镇住,他俩互相看了一眼,情况有点不对劲啊,这个女老板以前一直对他们和颜悦色,今天怎么疾言厉色的?
左婧妍问曲良:“曲大哥,怎么回事?”
曲良本来就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把调查的情况告诉左婧妍:
“我调查过了,昨天下午他们俩不止不干活,还在厂里指手画脚,说一些侮辱人的话,逼着陈师傅和姜师傅给他们沏茶倒水,还说陈师傅他们给他俩端洗脚盆都不够资格,欺人太甚。”
梁超一下子就炸了,过去揪住那两个雕刻师的衣领把人按在墙上:
“他妈的,给你们惯的,陈师傅和姜师傅是我们的开厂功臣,敢这么侮辱他们?谁给你们的脸?”
姓洪的和姓蓝的吓坏了,冲着左婧妍啊啊喊:
“老板,老板,要杀人了。”
左婧妍没拦着梁超,只淡淡的说了一句:
“哥,注意点,别打死了,留口气。”
姓洪的和姓蓝的一听,别打死就行,那就是要揍他们呀,这是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真要是挨打了,都没人拉着。
他们赶紧求饶:
“老板,老板,别打啊,我们一把老骨头可不抗打。”
左婧妍走过去,眼神又冷又锐,搬了板凳坐在姓洪的两人面前,一身凌厉气场,往后指了下陈师傅和姜师傅:
“陈师傅和姜师傅是我们的老工人,你欺辱他们就是等于打我们老板的脸,我要是连自己的老工人都护不住,让你俩在这耀武扬威,那我还开什么厂?
真以为离了你们我这厂就开不了了吗?想算工资走是不是?可以,现在就给你算工资,曲大哥,你让财务过来。”
姓洪的和姓蓝的傻眼了,他们是有雕刻手艺,但在深圳和广东那边算不上太好的手艺人,老板根本就不重视他俩,工资给的也不高。
左婧妍这边给的工资是他们那边的三倍,伙食好,住宿条件好,老板重视,一口一个师傅喊着,一天干活不多,钱不少赚,跟养大爷一样。
他们闹的本意也不是真想走,是想把陈师傅和姜师傅赶走,让其他不买他俩账的木匠看看,得罪他们就别想在这干。
曲良还没提让他俩走呢,还在挽留,女老板一来就给结工资,这一下就把他俩整不会了
很快财务就带着打卡表,出工表和工资表来了,厂里是有规定的,早午晚,上下班都要打卡,月底按着出工天数结算工资。
但这两个木匠跟别人不一样,他们只早晨打一次卡,中午下班打一次卡,下午根本就不来,也就是说一天上半天班。
财务不知道工资该怎么算?所以就把打卡,出工和工资表都带来了,现场算工资。
会计请示左婧妍:
“老板,他们每天只上午打卡,下午不上班,这工资该怎么算?”
左婧妍冷声说:“一视同仁,上班给钱,不上班没工资。”
得到指示,会计就知道怎么做了。
这两人的工资是每人每月两百块钱,半个月工就是一百块钱,当会计把工资说出来后,这两人不干了,也顾不得怕挨打了,扯着大脖筋跟左婧妍嚷嚷
“讲好了一个月两百块钱的,凭什么扣我一百?”
左婧妍站起来走到他俩面前,面沉如水,声音不疾不徐,却异常冷厉:
“我给你们工资是让你们来工作的,你俩来一个月连一套家具都没做出来,一人只做了一把椅子,你们磨洋工呢?还是跑我这养老来了?
厂有厂规,连续无故旷工三次扣发一月工资,你们连续一个月每天下午旷工,要不是看在介绍人的面子上,这一百都不给你们。”
姓洪的和姓蓝的恼羞成怒,在那威胁上了:
“慢工出细活,雕刻本来就不是急活,你拿这个扣我们工资?好,我回去一定和其他雕刻师说,看谁敢来给你干活,你还想做红木家具?这行你别想干了。”
他俩这嚣张的话,被刚进门的三个老头听到了。

这两人的话,被刚进门的三个老头听到了,老宋头顿时炸了:
“呀哈?癞蛤蟆想吞天--好大的口气,离了臭鸡蛋,还不做槽子糕了呢!你真当我们京海没有红木雕刻的手艺人呢?”
左婧妍和梁超看到老宋头高兴了,梁超过去挽着他胳膊,指着姓洪的和姓蓝的两个货跟干爹告状:
“老头,这两个井底之蛙,说没有他俩咱们就做不成红木家具的生意了。”
老宋头拍拍干儿子的手:
“别急,今天干爹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姓洪的和姓蓝的看到老宋头是一个干巴瘦的小老头,没把他放在眼里:“既然你口气那么大,就露一手让我们看看。”
老宋头瞪了他俩一眼,傲气的仰着头:
“你俩算老几啊,有资格看我露一手吗?刚才你们不是觉得自己很牛逼吗?
敢不敢用你们那一百工资做赌注?咱们比赛,你俩要是赢了我,我就让婧妍给你们开两百块钱,你们要是输了,这一百也别想拿走,一个月就做出一把椅子,连自己工资都赚不出来,还有脸在这咋呼?指着你们厂子都得黄了。”
姓洪的和姓蓝的有点不敢赌,梁超在那刚他们:
“咋地?不敢赌了?刚才的能耐呢?”
厂里的工人都围过来,这一个月大家都憋着一口气呢,可算能看到有人收拾这两个不可一世的家伙,都跟着梁超一起起哄:
“不是说自己很牛逼吗?咋不敢了?不是说我们京海的木匠都不配给你们提鞋吗?拿出你们的本事来让我们服气啊!”
姓洪的和姓蓝的心里有点没底,但在大家的起哄声中,他们若是不答应这面子就没了,为了面子,他们咬牙硬撑着答应了:‘
“行,比就比。”
他们心里存着侥幸,如果这个小老头真会雕刻红木家具的话,厂长为啥舍近求远把他们请来?
估计这老头也就会雕刻个鸡呀羊呀的,复杂的图形肯定不会。
姓洪的不等宋老头说比赛规矩,他先提出来方案:
“比赛就一次,咱别雕简单的,咱们雕龙,看谁雕的最好最快,怎么样?”
宋老头看着他笑了,他这一笑姓洪的还以为他不会呢,傲气的说:
“老头,你要是现在认输也不晚,别一会儿大话说了,雕不出来丢人。”
老宋头双手抱膀,傲视群雄:“别废话,拿出你的吃奶劲吧,输了别哭!”
别的不敢说,就这雕龙,老宋头那可是从小就学的,家里面是宫廷御匠的专门给皇宫做家具,雕梁画柱,别人雕刻从最简单的小鸡小鸭开始,他是直接就从学雕刻龙开始。
姓蓝的看到老宋头自信的样子有点心里没底,拉了拉姓洪的衣袖,小声说:
“要不就算了,我看这老头有点深藏不露,万一他会雕呢,咱们可就连那一百块钱都拿不到了。”
姓洪的推了他一下,骂他没胆量:
“今天可不光是钱的是,还关系到咱们的面子,认输了是能拿到那一百块钱,传到深圳广东那边去,以后咱们哥俩还能吃这碗饭了吗?”
姓蓝的心里没底,到底没听姓洪的,他举手对左婧妍和老宋头说:
“我不比了,把工资给我。”
左婧妍让现金员给姓蓝的拿去一百块钱,并让他在工资表上签字,姓洪的骂他没志气,姓蓝的也不吱声,拿着钱站到一旁看他们比赛。
这比赛就从三人比赛变成两人比赛了,老宋头气定神闲,背着手看那些木匠给准备工具。
姓洪的明显有点浮躁,主要是老宋头太淡定了,他心里有点不安,可为了面子他还要硬撑,端着牛哄哄的架子。
“超,去给干爹磨磨刀。”
老宋头让梁超把雕刀给自己磨一磨,看着姓洪的说:
“咱们别弄时间太长了,大家伙看的累,就以两小时为限,雕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
姓洪的点头:“行。”
两个小时就不能雕刻太大的物件,老宋头怕浪费红木,让拿边角废料比赛用。
要说姓洪的和姓蓝的也是真祸害人,一个月时间只做了一把椅子,还浪费了很多木材,老宋头看的脸都黑了。
两个小时呢,左婧妍担心老爷子的身体,小声问:“宋师傅,你大病初愈身体能撑住吗?”
老宋头摆摆手:“没问题。”
老头回头对梁超:“超,干爹雕刻,你仔细看着,有不懂的就问。”
姓洪的差点气死,合着跟自己比赛就是为了教梁超雕刻?也太不尊重人了?
梁超是爱学宝宝,在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他一改平时的嬉皮笑脸,变得异常严肃,眼睛都不离开干爹的雕刀。
行家一伸手就知道有没有,老宋头看着病病殃殃,但拿起雕刀瞬间就变样,气定神闲,双目炯炯,雕刻刀在他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都不用想,也不用先画出来再雕,雕刀过处木屑飞起,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相比之下,姓洪的可就差多了,看到老宋头那架势就知道他是老手艺人,再看到雕刻的速度脑袋就嗡嗡的。
他竟然不用想,也不用画出来,就那么下刀了?
越是慌,他就越雕不好,他雕龙这种复杂图形是需要先用笔画出来的,但老宋头不画,他要是画的话那一下子就落了下风。
姓洪的就只能硬着头皮硬雕刻,结果可想而知,雕的速度比老宋头慢多了。
他这边龙头还没雕好,老宋头已经开始雕龙鳞了,姓洪的看到老宋头雕的栩栩如生,霸气侧漏的龙头,再看看自己雕的龙头,一点气势都没有,只有形没有神,只一个头就已经输了。
两个小时到了,老宋头雕的龙已经完成。
老头雕的是一个飞腾的神龙,张着嘴,龙须扎开,目光如炬,龙爪如钩,腾云驾雾,俯视众生,威风凛凛。
看到老宋头雕好了,姓洪的才开始雕龙鳞,一着急雕刀割到手上,顿时鲜血冒出来,捂着手指惨叫,彻底输了。
老宋头双手背在身后,像他雕刻的神龙一样威风凛凛的看着姓洪的:
“你输了。”

“好,让这两个不可一世的家伙见识一下咱们京海的雕刻大师。”
富贵金家具厂的木匠们有一种翻身打胜仗的感觉,大家用力鼓掌,大声喝彩,宋师傅笑呵呵的举手示意,宛如众星捧月。
姓洪的捂着鲜血淋漓的手,在大家的起哄声中灰溜溜的低头往外挤,一辈子的脸都在这一天丢尽了。
姓蓝的没比赛所以没有姓洪的这么丢人,但也怕大家嘲讽,溜边走去宿舍收拾行李回深圳。
姓洪的捂着手来到左婧妍面前,已经没了之前的嚣张,低三下四的求左婧妍:
“老板,把工资给我吧,出来一个月一分钱没拿回去,老婆该不跟我过了。”
左婧妍拿起比赛前让宋师傅和他签下的对赌协议,上面写的明白,如果姓洪的赢了就给他两百块钱,如果他输了,一百工资就自愿不要。
左婧妍只冷冷的一句:“愿赌服输。”
姓洪的脸色灰败,知道再说也没用,他点点头:
“行,算我这趟白来了。”
左婧妍冷着脸告诫他:
“这世界离了谁都正常转,拿人的工资你就要对得起工资,你们做了两把椅子用了半方红木,这要是在红木家具市场传开后,还有人敢用你吗?”
姓洪的被左婧妍的话吓坏了, 真要是传到红木家具市场,那他以后别想找到工作。
他痛哭流涕的求饶:
“老板,我们错了,求你给留条生路。”
宋师傅走过来:“婧妍,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让他们走吧!”
左婧妍给老爷子一个面子:“好,你们走吧!”
赶走了两个败类,左婧妍好一通感谢老宋头:
“宋师傅,今天幸亏您在,不然这两人就耀武扬威走了,显得咱们京海没有能人。”
老宋头心疼的看着左婧妍,摆摆手:
“不算什么,孩子,你是真难,明天起我就教梁超和文斌雕刻和做红木家具的全套做法,咱不能让人熊住。”
左婧妍笑了:“那可太谢谢老爷子了,咱们自己有手艺懂行才不会被人拿住,您可是及时雨。”
梁超听到干爹要教自己做红木家具可开心坏了,挽着他的胳膊开心的说:
“老头,你真好,我一定好好学。”
左婧妍对厂里的工人拍拍手,大声说:
“大家听好了,我是你们的厂长,只要你们好好干活,我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们。”
然后她又对陈师傅和姜师傅说:
“两位师傅你们受委屈了,我会告诉财务,这个月给你们每个人多发五块钱的委屈费。”
陈师傅姜师傅感动的差点落泪,他们带头表态:“兄弟们,这么好的老板,咱们得好好干,对得起她。”
全厂的工人跟着一起喊:“我们一定好好干。”
经过这件事,家具厂空前绝后的凝聚力,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跟了一个好老板,抢工期的时候,大伙不眠不休也要干完。
干活的时候,没有人糊弄,不用监工都把自己的工作做好。
曲良有些崇拜的看着左婧妍,别看她年纪小也没当过领导,但收买人心和处理事情的雷霆手腕,他都自愧不如。
这边事情处理完了,左婧妍就带着三个老头参观她的小花棚,因为工厂人多嘴杂,左婧妍让大哥帮忙把花棚和后面的猪圈都单圈起来,成了一个独立的小院落,跟家具厂分开了。
老王种花培育新品种,老王太太在厂里做饭和喂猪单独赚一个人的工资,现在老两口加起来工资一百块钱,比儿子和媳妇还高呢,特别满意现在的生活。
看到左婧妍带人来了,老王头马上就把他们请到花棚里,指着刚刚开放的一株麻彩君子兰,自豪的说:
“婧妍,你看,这花看的怎么样?”
左婧妍看着那株麻彩君子兰,株型矮小,叶子是麻面的泛着淡淡的光泽,开着橙红色的花,非常美丽。
“真好看。”
左婧妍笑着夸了句,自己找老王头来帮忙培育花算是找对人了。
“还有这个,你闻闻香不香?”
老王头一说起来他的花就眉飞色舞,好像瞬间年轻十岁一样,指着一株黄花君子兰非让左婧妍闻闻不可。
左婧妍闻了一下,笑着点头:
“嗯,有股淡淡的清香。”
老王有点得意洋洋,显摆的说:
“这个开黄色的花,你看都打骨朵了,要不了几天就开花了,到时候你再来看看。”
三个老头看到左婧妍用这么大一个花棚养花,还花钱雇人养花,都很不理解。
曲良跟左婧妍说:
“婧妍,之前我在长春买回来的君子兰也让王师傅帮忙养着呢,我自己实在不会养。”
梁超也说:“婧妍,我那盆也放这养着呢,我怕自己忘了浇水给养死了。”
“哈,没事,就放这吧,让王师傅帮你们多培育出几盆来。”
左婧妍不是小气的人,既然告诉他们养花,那就不会舍不得花棚里这点地方。
看完了花,左婧妍又带着三个老爷子去参观她的养猪场,说是养猪场,现在只有两头老母猪和十一只小猪崽。
从山东买回来的那个带仔的老母猪一胎生了十一只小猪崽,都快满月了,一个个的可能吃呢,白胖白胖的看着就招人喜欢。
左玉柱觉得这活自己能干,就自告奋勇:
“婧妍,我给你养猪吧,总不能当闲人啊!”
老王太太顿时紧张了,这咋还当面撬活呢?
她赶紧说:“婧妍,这养猪的活是我的。”
左婧妍笑着安慰她:“您养的很好。”
她对爷爷说:
“爷爷,您好好养身体,等咱们的诊所开起来,您可以负责给病人熬药。”
她可不想爷爷离自己太远,更不想让他干这种又脏又累的活,给他弄个熬药的轻松活打发时间还行。
邢老爷子也说:“老左,你就陪着我吧,你走了我一个人没意思。”
老宋不乐意了:“老邢,啥意思,我可以走呗?”
邢老爷子忙说:“你就更不能走了,我可离不开你,咱们三一个都不能少。”
左婧妍笑着摇摇头,都是老小孩,突然她感觉肚子一阵翻江倒海的剧痛,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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