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物宿主又被团宠了—— by脚毛长长滴
脚毛长长滴  发于:2023年10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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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劈天派弟子们不知作何回答。
他们突然能理解为什么晁掌门这些年来,一直带着弟子去其他门派蹭饭了。
如果不带着弟子蹭饭,晁掌门的五位徒弟恐怕活不了这么久吧?
知晓了诛心派五位弟子们,在门派过的是什么艰苦生活后,劈天派弟子们心生怜惜,让五人来了他们门派千万不要客气,尽管吃!
毕竟听诛心派弟子们形容晁掌门做出来的食物,他们都感觉可能有毒。
真没想到,诛心派的弟子们在私底下过着如此不是人的生活。
劈天派掌门张铁柱被晁漓璞强拽着走在前面,一脸不情愿,心里不知暗骂了晁漓璞他娘多少遍。
而他门下的弟子们不断从纳戒里掏出了一些吃食,热情的塞给了诛心派的五人。
长相可爱,活泼机灵的陈筱谷自然收到了最多食物。
“哇,谢谢哥哥姐姐!”银君看着储物戒被塞满了一半,心情美滋滋,嘴更是甜的不得了:“劈天派的哥哥姐姐们是我见过最帅最美的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的慌。
晁漓璞做的饭那不叫饭,那叫不明物体,吃不明物体跟吃饭完全两码事儿!
听着银君连连不断的夸奖,劈天派的人开心的不得了,感觉整个人浑身轻飘飘的舒服极了,于是大家更加卖力的从纳戒里掏东西了。
他们劈天派武器使的是斧头,不像其他门派用的武器都那么斯文。
想要耍得起斧头,必须注重身体的自身力量。
所以劈天派每天的训练几乎是力量型的,而且饭量也是所有门派当中最多的。
众多门派对他们门派的评价,向来就只有强壮,根本没有人夸过他们帅或者好看。
尤其是他们门派的女弟子,那体格练得比一些门派的男弟子还要强壮。
今天他们还是第一次从其他门派弟子口中听到,夸他们帅,夸他们好看!
这怎能让他们不激动嘛!

没过一会,五人中就陈筱谷的纳戒被塞满了。
就算纳戒被塞满了,也阻挡不了劈天派的弟子们源源不断的往银君怀里塞东西。
银君来者不拒,怀里被塞得爆满拿不下时,就推给容兮悦,“师姐你快拿走!”
容兮悦笑容满面,将银君怀里的东西都收入了自己的纳戒里。
小师妹纳戒的容量不够大,回头得让师傅给小师妹选择更大一点的。
俩派弟子一边走一边收,很快就到达了比赛场边的传送点。
每年都要举行比武大赛,每个门派坐落的地方都非常的远,有的御剑飞行来一次都要一个月。
为了方便过来,所有门派商讨过后,决定在比赛场设置传送阵法。
每个门派都会有个传送阵,门派掌门只需要将自家的传送阵,与另外一边要到达的地方连接上,就可以进行快速传送。
除非是弟子个人出去试炼,一般门派有大活动都是直接利用传送阵法传送过去,节省时间。
两派弟子站在巨大泛着金光的传送阵内,晁漓璞和张铁柱合力往阵法内输入力量,催动阵法启动。
“咔嚓—”众人脚下踩着的阵法开始转动起来。
“唰!”一道光束从天而降,包裹住站在阵法中央的众人,待金光渐渐散去,众人消失不见。
等大家再次睁眼时,就已身处碧瓦朱檐的劈天派了。
到了目的地晁漓璞迅速松开了张铁柱,转身叫喊着徒弟过来,“徒弟们跟师傅走,师傅带你们吃饭去!”
听到有饭吃,五人马不停蹄地跑到了晁漓璞的身后,紧跟着他。
晁漓璞带着弟子们轻车熟路的走在劈天派中,根本不需要张铁柱带路,就像是来到了自己家一样。
劈天派弟子们看到这一幕,一脸茫然。
“掌门,我听诛心派的弟子说,他们没来过我们门派呀?”
“是啊,我怎么感觉晁掌门好像很了解我们门派啊?”
“掌门,我要不要过去给晁掌门带一下路?”
听到善良的弟子们在担心晁漓璞会不会迷路,张铁柱幽幽的叹了口气。
“晁漓璞其实是我的亲师弟,后来我当上了掌门,他不愿意当长老就离开自立门户了。”
“啊!那这么说来,我们得尊称晁掌门一声师叔了?”
“难怪刚才对战晁掌门大弟子时,对我的招式一清二楚,甚至还知道破解之法,原来是这样啊!”
张铁柱抬头望着充斥着火烧云的天空,“时候也不早了,累了一天了,你们也赶快去吃饭吧。”
众多弟子们行礼告退,浩浩荡荡的走向食堂。
张铁柱看着弟子们有说有笑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烦躁,负手走向房间。
他得回房间冷静冷静,待会问问晁漓璞到底准备在他这里呆几天。
虽然和晁漓璞出自同个师门,但他真的不是很想让晁漓璞住在这里。
晁漓璞和他出自同个师傅,尽管晁漓璞自立门户出去了,但门派里一直留着晁漓璞的房间。
而晁漓璞房间也一直与他的紧挨着。
晁漓璞的弟子们想留在他门派多久都可以,就算是在这住下,他也同意。
可晁漓璞这家伙不行!
晁漓璞从小眼睛就有点毛病,经常认错东西。
最常把别人的裤子认成他自己的。
曾经跟晁漓璞一起修炼时,他每个月都要买裤子。
反观晁漓璞,晁漓璞一开始只有两条裤子,到后面裤子多的整箱放不下……
得赶快回去把裤子收了,好不容易把裤子穿旧穿舒服了,再让这家伙拿走可就麻烦了!
张铁柱加快了步伐赶回到了房里,一进屋就将屋内的所有裤子收入了纳戒中。
带着徒弟来到饭堂吃饭的晁漓璞,一进食堂,熟练的从纳戒里掏出了个比脸还大的盆。
当即撇下了徒弟,自己冲向了正在给弟子们打菜的大爷们。
深得晁漓璞亲传的五人也不是吃素的,每个人都从自己纳戒里拿出了早备好的碗。
其实他们诛心派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名字就叫做蹭饭派。
作为一年365天,最少得出去蹭两个月饭的他们。
早已经把握住了蹭饭的精髓。
蹭饭不带碗,做人不要脸!
自己带碗,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能让他们吃一餐人饭就不错了,碗肯定要自己带的!
劈天派的弟子们看晁漓璞拿着比自己脸还大的盆去打饭,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直到劈天派不知情的弟子们看到了跟在晁漓璞身后,真的是抱着盆来吃饭的五人,瞬间陷入了沉默。
诛心派的人是饿了多久啊?
怎么一个比一个离谱?
诛心派的掌门给五个弟子用的都是上品灵器,还允许弟子破坏上品灵器,说门派里多的是,想怎么砸就怎么砸。
按理来说,他们门派应该很有钱啊。
怎么看他们的样子……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吃过人饭的六人,根本不在意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怪异探究目光。
他们一手抱着盆,整张脸埋入盆中狼吞虎咽,满脑子就只有干饭。
现在不吃多点,等回到了门派就有得哭了!
六个人可谓是往死里撑,肚子饱了那都不是事儿,只要能咽得下去就使劲吃。
吃到最后劈天派的食堂就仅剩他们六人,以及站在一旁感觉自己在喂猪,但又非常有成就感的大爷了。
大爷看着六人,笑得满脸皱纹。
这五个年轻的孩子胃口好不错呀,那个白头发的老家伙也挺好的挺能吃,他很喜欢。
吃到最后,六人终于撑不下了,恋恋不舍的将盆收进了空间里,相互搀扶走出了食堂。
银君摸着胀圆的肚子,“嗝~太好吃了,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李狄狄:“比山上灵猴做的菜都还要好吃!”
容兮悦:“师傅,我们应该早点来的。”
衡阡司:“我已经摸透了劈天派招数,师傅,你能不能想办法再和张前辈打个赌?”
李天天:“我不想回去了,他们菜里好多肉,好多肉啊!”
晁漓璞砸吧着嘴,回味着嘴中充斥着的肉香味,“嗯,还是这家的好吃,下次我们还来!”

吃饱喝足,接下来就该考虑睡哪了?
晁漓璞带着五人去找张铁柱,张铁柱早算到晁漓璞会来问,早就派弟子准备好了。
“还是铁柱大哥想的周到。”晁漓璞笑嘻嘻的没个正经,准备自己的弟子们一同去往房间。
“你就别去了,留下来跟你说个事。”张铁柱叫住晁漓璞。
“行,徒弟们你们去吧!”晁漓璞想到弟子们都是第一次来,提议道:“若是不想在房间呆着,就出来走走,这边风景不错。”
五人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跟着劈天派的弟子一同去往房间。
弟子们一走,晁漓璞反手一挥大袖,木门吱嘎一声就被关上,自来熟的坐下给自己倒茶喝。
晁漓璞直言道:“铁柱大哥,你想跟我说什么?”
张铁柱粗旷浓密的眉头微皱,“这里并无外人,你我师出同门,不必如此生疏。”
“行吧师兄,你有话直说,你就别跟我兜圈子了。”
“你的房间一直给你留着,就在我隔壁。”
“那感情好啊,还是原来的房间住的舒坦!”
“我想问你的清尘诀学会了吗?”张铁柱眼中充斥着警惕,宽粗的手指不断抚摸着手上戴着的纳戒。
师弟在师门时就一直没学会清尘诀,这时过多年,总该学会了吧?
要是没学会,师弟徒弟的裤子估计不太保的住。
晁漓璞知道张铁柱话里的意思。
对于这个问题,他理不直气不壮,但声音贼大回道:“这么简单的小法术,当然是没学会啦!”
瞧着晁漓璞没有一点羞愧的模样,张铁柱到了嘴边的话强行咽了下去。
他就不该指望这家伙能像其他人一样,因为学不会低级法术而伤心痛恨。
时过多年,师弟还是一如既往的臭不要脸啊……
“对了师兄,为何这十几年来天尧派怎么突然成了第一门派。”晁漓璞神情难得的严肃起来。
修仙界的第一门派,百年来一直是劈天派,而天尧派在十几年前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
各大修仙门派每年都会花不少的银子,去民间宣传自己的门派,夸自己的门派有多么好,去吸引想修仙的人们。
可十几年前的天尧派连宣传自己的银子都不够,当时还找过他借过来着。
他的诛心派当时刚创立起来,收徒也随缘,索性就把银子借给了他们,给他们宣传。
不过他的银子也不多,后来天尧派只宣传了一次,但效果不怎么样。
近十几年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天尧派就突然一跃成为了第一门派。
天尧派突然的转变,好像是从他收了第一个弟子衡阡司开始之后吧。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他收衡阡司的那一年,好像有一个国家一夜之间突然覆灭了。
也正是从那开始,天尧派突然有钱开始在民间疯狂宣传了。
对于此事,张铁柱早就做出了行动:“师弟实不相瞒,我有派人去暗中调查此事。”
“情况如何?有调查到什么吗?”
“没有。”张铁柱惋惜摇头,“我们门派能成为百年第一门派,自身实力不可小觑。”
“我也实在想不通,一个十几年前突然冒出了个小门派,是如何壮大的如此恐怖。”
“如果天尧派干净,我们可以不用管他。”晁漓璞眼底一片隐晦,“假如十几年前战争若是与他们有关……”
“希望如此。”张铁柱掐着眉心,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疲惫:“今天是场戏演的不错,过段时间你过去了,一定要好好查看下情况。”
天尧派的突然崛起,早就引起了各大门派的注意。
只不过各大门派不愿趟这趟浑水罢了。
千音派作为修仙界第三大门派向来与世无争,他们是肯定不会加入的。
他们无法确定其他门派是否与天尧派暗中有往,所以不敢贸然跟其他门派联手。
为了安全起见,他和师弟特意下套,让天尧派掌门跟他们打赌。
就连方才他在比武场表现出害怕师弟,不愿让师弟他们来门派都是假象,为的就是迷惑天尧派。
他都履行诺言了,汤观竹肯定不会推脱。
“嗯,随时保持联系。”晁漓璞将杯中茶一饮而尽,起身准备离开,“对了,还要麻烦师兄帮我查个事。”
“说吧。”
“我大弟子衡阡司的身世得麻烦你。”
张铁柱不解又诧异:“你收徒弟时都没有摸清他的底细,就收了?”
“这家伙找到我时,虽然浑身脏兮兮的,但不难看出他身上穿着的衣服非富即贵,我恰好发现有人在追杀他,所以就随手收了。”晁漓璞轻描淡写道。
听师弟的描述,他这大弟子来头怕是不一般。
师弟的弟子是在十几年前收的,十几年前有个国家一夜之间被灭了,又是在十几年前天尧派崛起了……
这三者之间会不会有些联系?
张铁柱心中有了些猜想,但不敢继续往深想。
“师弟得庆幸你天赋极好,在十几年前都是修仙界最出色的,不然你若是资质平平,收了他可就是收了个麻烦。”
“十几年前能保他,这十几年后我自然也能保他。”晁漓璞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这日子无聊,给自己找个乐子也未尝不可。”
师弟这乐子可找的真是与众不同。
晁漓璞打开门一只脚刚踏出门槛,忽然想起了事,回头看向坐在桌边,手撑着太阳穴沉思着的师兄,问道:
“师兄,这么多年了,有大师兄的下落了吗?”
说起这事,张铁柱眼中带着淡淡忧伤,“也没有找到,自从大师兄不辞而别后,我用尽了所有法子都联系不上他。”
劈天派的掌门之位,其实师傅一开始传给的不是他,而是他和师弟的大师兄。
师弟虽然天赋极好,但心思都扑在了修炼玩乐上,根本不愿意接受掌门之位。
他的实力比大师兄稍逊,脑子也没有大师兄灵活,所以也推掉了掌门之位。
可他们的大师兄在继承掌门这位没几个月,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这一消失就是十几年…
如果大师兄没有消失,在大师兄的带领下,天尧派就算实力再强大,也绝对当不上第一门派。

第115章 :好巧啊,你也有病啊?11
“大师兄这么多年没寄回有信吗?”晁漓璞收回了脚重新坐了回去,指尖敲打着桌面。
他虽然自立门户,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调查着大师兄的踪迹。
张铁柱垂下了眸,粗犷的声线中带着忧伤,“我……我怀疑大师兄怕是遭遇不测了……”
大师兄消失的那天他还见过大师兄,当天修仙界的所有门派掌门都来了,大家恭贺大师兄继承掌门之位
大师兄刚接管掌门之位事务繁重,那几天大师兄都在书房内处理门派事务,忙的连吃饭时间都没有。
大师兄那天忙的双脚不沾地,不但要接待众多掌门,时刻注意门派事项,还要抽出空来招待其他门派弟子。
就是在如此繁忙的情况下,大师兄一声不吭,人突然没了踪影。
就算是在往日,大师兄去哪都会打个招呼,更不要说当上了掌门之后,门派还需要他主持大局。
“师兄,这么多年没音讯不一定是坏消息。”晁漓璞神色凝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大师兄总会回来的。”
十几年前发生了太多事了。
浮殇国一夜之间被覆灭,就连他们的大师兄也是在那时消失不见了。
如果那时他没有选择出去自立门派,而是留在的门派里守着大师兄,这一切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晁漓璞再怎么后悔当初的决定,事情已然发生,覆水难收。
“你早点回去休息,早日启程去天尧派吧。”张铁柱说着,如同拎小鸡仔一般,拎着晁漓璞的后衣领里把人提起,丢出了屋外。
“啪!”
晁漓璞看着紧闭的房门,嘴角抽了抽。
想让他去休息是假,嫌他烦倒是真。
哼,不跟这家伙一般见识,时候还早,找徒弟们聊聊天去!
晁漓璞负手哼着小曲,摇头晃脑走着,配上他的一头白发俊脸倒是像个纨绔子弟。
劈天派弟子带着五人来到俩间客室安排好,嘱咐五人有什么需要帮助,找门派弟子询问即可,便离开去忙自己的事了。
银君和容兮悦两个女孩子自然是住在同一间房,其余三人住在一起。
银君一进房间顿时瞪大了眼,到处看看,摸摸房间物品,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师姐,劈天派果然名不虚传,连客室都这么大!”
“哪像我们门派,总共就六个房间,再加上一个大厅啥都没有了,别的门派都不能来我们这玩。”银君嘟囔着嘴语气中满是不开心。
容兮悦对小师妹这副新奇的模样见怪不怪,温柔安慰道:“如果算上后山,其实我们门派也不小了。”
“也对,我们天天上后山,后山就是我们的家,这么算起来位置就大多了!”
毕竟委托者他们练功什么的都是去后山,没食物了就去抢后山的灵猴的食物吃。
抢到最后,灵猴为了让自己的食物不被抢,还被迫学会了做菜给他们吃……
生活不易,猴猴哭泣…
“对了小师妹,你拿到东西还放在我这。”
容兮悦来到桌边打开纳戒,把银君之前塞的东西倒出,空空如也的桌子上顿时堆成了小山坡。
堆积在最上方的物品,咕咚咕咚的顺着坡滚了下来,桌子显然放不下了。
“我这里还有个收纳袋给你,收纳袋不占位置,把东西放进收纳袋,再放进纳戒里就好了。”
说着容兮悦掏出了白色收纳袋坐在桌边,开始源源不断的将东西往收纳袋塞去。
银君也加入一起帮忙,两人一起收拾速度极快,很快被堆成小山的桌子又变回了空无一物。
“给你。”容兮悦将收拾好的收纳袋递给银君。
银君没有接过,伸出手将收纳袋推了回去,“师姐这些都是给你的。”
“那怎么行?这都是大家送给你的!”容兮悦不同意,“你现在在长身体,要少吃师傅做的饭。”
他们每次吃师傅做的饭都胆战心惊,生怕今天吃了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们几个入门都比小师妹早,对师傅的饭菜多少有点抵抗力。
小师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些人吃的东西。
至于师傅那些玩意儿,还是由他们这些当师兄师姐来承担吧!
银君执意不要,“师姐,我纳戒塞满了我吃一段时间了,这些你就拿着吧。”
“我怎么能要小师妹你的东西,不行不行,你快拿回去!”
“师姐~你就拿着嘛。”
两人僵持不下,最终容兮悦做出了让步。
“要不这样吧,你这些东西我先帮你保管,等你要的时候我就交还于你。”容兮悦实在拗不过小师妹,提议道。
帮小师妹收着,等过段时间再想办法塞回给小师妹。
银君没有拒绝,点头说了好。
容兮悦爽快的把收纳袋放进了纳戒的角落里,以便以后方便区分。
银君看着收纳袋被收起来,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东西就先在容兮悦那放着,等放着放着时间一长,她就说不记得了,就当没有这回事。
这些东西她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给容兮悦的。
不单单这些东西,以后她有的,容兮悦都会有!
容兮悦对原主好的不得了,原主想吃什么东西或者要什么,容兮悦就算手头紧,都会咬咬牙买下给原主。
是真把原主当亲妹妹来疼。
银君看着正在细心为她铺床的容兮悦,百感交集,都不知道说啥好。
陈筱谷身体在此刻反映出忏悔的情绪,使得银君鼻头一酸。
可惜陈筱谷满脑子只有爱情、男人。
但凡陈筱谷清醒一点,天道或许都没那么好操控她,
可惜人类的力量还是太过弱小,无法与天道抗衡。
原剧情里,容兮悦有的东西陈筱谷几乎都有,除了天道偶尔赐予容兮悦的一些宝贝神器之类的。
陈筱谷是整个门派的团宠,亦是大家的偏爱。
没有哪个女孩不羡慕受到偏爱的女孩。
容兮悦每次看到原主被大家喜爱之时,都会羡慕,但也只有羡慕,不会嫉妒。
委托者的愿望,可没有说不能对容兮悦好。
更何况委托者伤害容兮悦在先,团宠部门秉承着救赎温暖男女主的理念,她怎会坐视不理?
既然她是大家的偏爱,那她会把自己独一无二的偏心,所有认为美好的事物都献给容兮悦。
所有善良美好的女孩子,当然值得她的偏爱啦~

容兮悦给陈筱谷整理好床后,才开始整理自己的床。
银君见此马上凑上前帮忙,如同个小猫轻轻地蹭蹭容兮悦的肩膀,“谢谢师姐,师姐我来帮你!”
瞧着往日里最不喜欢干这些杂活的小师妹,竟主动站了出来,容兮悦一脸欣慰,“小谷长大了。”
“师姐每次都帮我收拾房间,我怪不好意思的。”银君脸红耳赤的吐着舌头。
容兮悦嘴角噙着温柔笑意,轻轻地揉着银君脑袋,说着没事。
虽然在门派里大家都有各自的房间,但小师妹在家里有人伺候惯了,来到门派第一天许多简单的事都不会。
门派里除了小师妹,就只剩她一个女儿家。
男女有别,师傅、师兄、师弟他们不太方便进小师妹的房间,所以一直以来,小师妹的房间若是有什么问题,都是她去帮忙解决。
其实她也没做什么事,就是隔几天帮小师妹打扫一下房间卫生,替她收拾房间摆放着的物件罢了。
大家都是同一个门派,自然要相互照应,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有了银君的帮忙,容兮悦的床铺也很快收拾好了。
天边的火烧云渐渐褪去,披上了黑色的外装,一轮弯月在薄薄慢慢飘动的乌云中若隐若现。
晁漓璞先去找三位男徒聊天,等聊的差不多了,就一起拿着衣服去澡堂洗澡。
银君和容兮悦一同去女弟子澡堂洗澡。
洗完澡的六人没有回房间,而是一同来到了劈天派练武大场。
“师姐,师傅是让我们在这边等着,对吗?”银君垫起脚尖,焦急的往远处望着。
瞧着身旁碎发湿漉漉的黏在额头,身上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小师妹,容兮悦含笑回道:“或许是我们来早了些,再等等。”
话音刚落,不远处晁漓璞四人有说有笑,并肩走来。
看见人来了,银君兴奋的冲了上去,一把抱住晁漓璞的手臂,“师傅,你说要带我们去看哪里的风景呀?”
她和容兮悦刚洗漱完就收到晁漓璞的传音。
晁漓璞让她们在这等着,待会儿带他们去劈天派弟子们都进不去的一个好地方。
容兮悦款款而行来到晁漓璞面前,“师傅晚好。”
看着雍容不迫的容兮悦,晁漓璞笑着点头,给予回应。
不管何时悦儿都保持着镇定,与欢蹦乱跳的小谷简直是两个极端。
他的五个徒弟当中,也就小骨最闹腾了,不过这样也好,性子开朗活泼在修行中有利无害。
悦儿和司儿身为师兄师姐,心智上比师弟师妹成熟许多,遇到事情也是这两人最为冷静。
他就怕这俩人遇到了什么事不跟他说,一直憋在心里,这憋着憋着,万一憋出了事可就麻烦了。
修行中极为忌讳心魔,一旦被心魔所控误入歧道,会引来众多门派的围剿。
“师傅什么时候带我们去啊?我已经等不及了!”银君迫不及待地催促着晁漓璞,打断了他的沉思。
“好好好,这就走!”晁漓璞笑着揉着陈筱谷的脑袋,带着五人走向练武大场旁边的树林中。
一行人并肩走在树林中有说有笑,月光从树叶的罅隙中透过,斑驳的月影洒在六人身上。
走在最前方蹦蹦跳跳的银君,时不时回过身来,倒着走路,笑着望着五人。
“师傅,张前辈为何会允许,你带我们进弟子们都不能进的地方啊?”
晁漓璞不想告知徒弟们,他与张铁柱之间的联系,胡说八道:“他怕不给我们进会长痔疮,所以爽快的答应了为师。”
“哦,原来如此!”银君微张着嘴,恍然大悟。
李天天倒是好奇另外一件事,“小师妹你今天当着汤掌门的面说那番话,就不怕汤掌门记恨上你吗?”
人家毕竟是第一门派的掌门,在外人面前风光无限,虽然小师妹是胡说八道,但万一真的有人听进去了怎么办?
“我觉得汤前辈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啦。”银君笑得没心没肺,心眼大的不得了,“他肯定不会记仇的。”
“汤掌门看起来的确不像。”李狄狄赞同,话音突然一转,“但他的师弟,就是那…那个叫汤穆霸的,看起来不是个好惹的。”
而且汤穆霸表现的非常不喜欢师傅。
小师妹在说话时,汤掌门的脸色虽然不好看,但也没说什么,可汤穆霸却是真真切切想对他们动手。
要不是汤掌门拦住了,说不好汤穆霸就真的打过来了。
走着偶尔说几句话,活跃气氛的衡阡司,听到汤穆霸的名字时,原本四肢协调好好走着路,突然变得同手同脚。
晁漓璞余光扫了一眼身旁动作僵硬的衡阡司。
衡阡司俊气的双眉微微拧起,薄唇更是紧抿着一条线,低着头神色隐晦。
这一幕被走在前方,时刻注意着大家的银君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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