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人设王—— by胖胖爱喝茶
胖胖爱喝茶  发于:2023年0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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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球后时代来说,一斤的黄金都买不来一张纸,所以苏夕对于黄金的价值观,压根就没什么概念,这厢虽然徐无畏及这一位开车男人言辞中都说黄金价值颇高,但,苏夕这厢想着赶快解决车费一事,再拿两斤黄金出来对她来说也不是难事,左右再从一件低阶法宝上扣点黄金灵砖出来就是。
但,她这不把黄金当回事的语气,当即就惹来那一位开车男人更多的怒火
“你这个女孩,怎的生的漂漂亮亮的,骗人都不打草稿,还多给个两斤,就算你家是开金矿的,也不会这么大方吧,还想骗我的血汗钱,这样,咱们什么也不用说了,既然你们不愿意出车费,那我就喊警察来评评理,到时候,你们跟警察解释去吧。”
一听那开车男人掏出手机就想报警,苏夕及墨战自是满头黑线,而徐无畏自是知晓二十一世纪警察的厉害,到时候光是身份证拿不出来,就别提有都麻烦了,如此这般,徐无畏一急之下,随即就朝着那开车的男人打了一掌,届时,就见那男人趴在了车内昏睡了过去,于此,徐无畏立马冲苏夕及墨战急道
“咱们三个没身份证,他一旦报警,咱们到时候有口都说不清,不想被全国通缉,咱们趁着他晕过去的这一刻钟内,赶紧撤,相信他醒来后,找不见咱们也就算了。”
徐无畏此一番急中生智,也算是颇得苏夕及墨战的心思,而后三人往前头的石头栈道上走的时候,只听墨战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这到底是什么凡人地界,没丁点的修为也就罢了,还总喜欢叽叽歪歪,当真是闹得我心烦的很,你怎的不一掌劈死他得了,省的麻烦。”
对于墨战的此一句不把人命当回事,徐无畏当即就指着他满声的指责
“我靠,你这个大海妖怎的如此凶残,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妖怪,之前在修仙界的时候还能装潇洒,现在原形毕露了吧,人家司机师傅只不过怀疑我们给了他假黄金而已,这很正常啊,毕竟人家开了五个小时的车嘛,他也是有家小,要生活要养家的,人家辛苦开一趟车,当然不依不饶了,你却还想将他给劈死,真是心狠手辣。”
墨战自打到了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地球前时代来,一开始就遇到个老大爷说他脑袋有病,又被徐无畏明里暗里挤兑,而且,不论是徐无畏还是苏夕,对这个地球前时代的称谓及谈话,都有事情瞒着他,而后又做了五个小时的车,着实一路颠簸的他肠胃都难受极了,若不是他极力用灵力压着,怕是早趴在地上吐了个天翻地覆,这种感觉,自打出生以来还未遇到过,现如今这个所谓的司机师傅又不好相与,如此,在他万余年的为妖生涯中,自是想以暴力来解决此事,但却又被徐无畏给怼了回来,届时,墨战自是忍不下心中这口闷气,随即就冲徐无畏砸了句怒气过去
“徐无畏,你到底是不是妖,不过就是个凡人而已,你那般维护他作甚,难不成是看上他的凡人身躯了,他是能与你双修还是能于你的修为有益,少特么的给我添堵。”
在墨战此一句咆哮过后,徐无畏当即就被气的火冒三丈并脸色发青,继而就越过苏夕,直指着墨战好一阵的跳脚
“你。。你这个大海妖,思想就是龌龊,双什么修,你特么的才想与人双修呢,少特么的将你那不知羞耻的心思往我头上扣”
此时此刻,苏夕满头黑线的往石头栈道上走,尽量与身后的徐无畏及墨战拉开些距离,生怕离得近了,来来往往的行人会将他们视作一类的精神病患者。

第115章
那厢在徐无畏与墨战一路吵吵闹闹中, 一行三人总算是到了山巅上的道宗,而后瞧着山门前,一个方圆几千米之地上置放着一个高约三丈的青铜大香炉,上面插着三根一丈多高的香, 而在这个巨大的青铜香炉前方三丈处, 又放着九个半丈高的小香炉, 而这九个小香炉周遭,则围了成百上千人上香并跪地磕头。
对于此种怪异的行为,不论是地球后时代还是修仙界来说,都是极为罕见的,纵是信徒满地跑的西极国, 也很难见到这般虔诚上香的信徒, 如此, 苏夕自是觉着颇为惊奇, 而墨战更是觉着那些人脑袋有病。
就在苏夕三人对此满怀不在乎的往几十丈开外的古色古香的木质大门处走时,却在穿过人潮到了大门处时, 碰到了一个身着青灰色长衫,头戴青灰色布帽, 年纪约莫二十来岁的小道士,届时, 苏夕三人自是绕过此个小道士往里间走,但这个小道士却立马伸出双手, 进而将苏夕三人拦在了大门外, 并提升道了句
“三位且留步,这里是为先师尊解签处, 若是三位想解签,得从侧面大殿求挂, 然后在你们身后那九个香炉处,左起第二个解签香炉上请三注解签香,才可到为先师尊处排队解签。”
一听,又是求签又是上香的,苏夕及墨战当即就一脸懵逼并肉眼可见的夹杂了一丝的不快,而另一厢的徐无畏当即就面露不愉,进而提声回了句
“我们不是来求签解签的,我们想找你们道宗的宗主,你赶紧带我们过去,否则,耽误了我们的正事,我身旁的这两位主儿,可不是吃素的。”
在徐无畏的嚷嚷并夹杂了一丝威胁声中,很快就惹来在两丈之外排队解签的众人不满,而后便一个个指指戳戳道
“那几个小孩,当真是不懂事,竟敢在为先大师傅的门前闹事,可是得触怒道宗圣主的,到时候回去得了大病,才知道其中的厉害。”
“小孩子嘛,傲气点也正常,但也不看看这是个什么地方,不捐点香火钱也就算了,还敢威胁道宗,也就为先大师傅仁慈心善,不与他们计较,否则,可是要吃大苦头的。”
苏夕三人自是将众人的指摘听在了耳内,而他们身前的道宗小弟子,更是昂了昂脑袋,随后便略带几分得意并嫌恶
“我们道宗宗主可不是轻易能见外人的,就算是顶了天的大领导来咱们道宗视察,也是要等我们宗主从闭关中出来才可得见,三位若是来闹事的,可别怪咱们道宗三千弟子不客气,而且大家也是瞧见的,是你们三位不知深浅在前,纵是我们道宗将你们哄打出去,也是你们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听到那小弟子没好气的言语,竟敢还口口声声的说要哄打他们,徐无畏与墨战当即就握紧拳头想要以暴力还击,但,却被苏夕按下了他们心下暴躁的小火苗。
“我们难得来一次道宗,好好转一转就是,也没必要非得见人家宗主不可”
苏夕言语间,已然暗自隔音传了句话给徐无畏及墨战
“我的心神之力已经探到宗主在何处闭关,他就在这个大殿后头,约莫一里地之外的西侧小院子里头,你们且用心神之力瞧瞧,那个满头白发,胡子五寸长的小老头,看他的模样,不似凡人,他身体的经脉已然打通,而且体内有隐隐灵气周转,虽然与修仙界的修士所习的道法不同,但,总归有相通之处,咱们且不必与这些人多争口舌事端,先从东边没什么人的院墙上飞过去就是。”
苏夕这一提议说罢,不论是徐无畏还是墨战,当即就放下心中想揍人的冲动,进而便在众人指摘中,按照心神之力的指引,寻了个无人的角落,继而齐齐飞身,不过两息的功夫,已然到了道宗宗主闭关的西院内。
当他们三人正往十丈之外的房间走去的时候,心神之力骤然就发现一个头上束了青灰色布帽的道士,急急忙忙的往这边赶来,如此,苏夕三人立马飞身躲到了一旁无人的房顶上,进而拿心神之力打探那人的一举一动。
不过两分钟,只见那道士便去到了道宗宗主的门前三尺处,进而躬身垂头立在原地,并满脸焦急的道了句
“无相师叔可还在紧要关头,上个月接下的那活计,原本只以为是一桩小事,做个法事,保其平安就成了,不成想,我宗派去的无用师叔及三位师兄弟,竟然一死三重伤,那宅子里的东西,已经两三百年的道行了,所以只能求无相师叔出马了,现在那宅子里头的东西又吸了无用师叔的精血及法力,怕是不过半月,就得出来害人性命了。”
无相,显然就是道宗宗主的名字了,届时,在门口道士说完这一句后,面色已然夹杂了好几分的惨白,而后苏夕三人的心神之力就瞧见屋里头的无相,缓缓的吐纳了一口气息,便睁开眼睛应了句
“想不到,咱们道宗山脚下竟然有那种邪物,还有两三百年的道行了,当真是视咱们道宗为无物,既然是害人的东西,我无相便走上这一遭也罢,小舟,你且去收拾妥当,此事宜早不宜迟,随我一同下山除邪祟,具体事宜,在路上相商便是。”
小舟听到无相要带上他同去除邪祟,眼中止不住的露出几分的惊恐的同时,却也透出几分的欣喜,无相是什么人呐,那可是当今天下道宗第一人呐,现在带上他同去,不知有多少同门要羡慕嫉妒恨呢,而那邪祟的凶残,有无相在,怕是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如若立下大功,他今后想要在道宗胜任长老亦或者执事,就多出了几分的希望了。
如此在心中过了一遭,那小舟已然忽视掉邪祟的凶险,径直欢欢喜喜的应了声
“是,弟子听命,这就下去收拾。”
待小舟走后,只见无相的双眼立马朝着苏夕三人所在的偏房屋顶扫去,进而就扬声道了句
“几位来我道宗,本该老道请一杯茶吃,可几位却隐身不见,不知是何因由呐!”
无相此一句说罢,苏夕三人相视一眼后,便立马从偏房的屋顶飞身而下,继而就瞧见无相打开他的木质房门,在一声吱呀门响中,两厢四人便打了个照面。
及此,苏夕三人早就在心神之力中将无相看了无数遍,这会子更是凭着自身的修为有恃无恐,而那厢的无相,面容看上去八十好几,脸皮及双手上的皮肤已然皱成了老树皮,不过一头束起的白发及几寸长的白色胡须,无一不宣示着他的仙风道骨,乍看之下,倒是与常天有几分的神似,都是精湛的小老头模样。
“无相宗主,请恕我们三个不告而来,实在是初次到贵宝地,不理解你们的规矩,而请签上香之事,我们也实属无意,所以只得出此下策,还望无相宗主海涵。”
苏夕想着,毕竟是有求于人,瞧眼前这小老头刚才之言,也有着一颗为民除害的心,倒也值得尊敬,所以言语间便透出怒几分的尊敬之感,而另一厢的无相,虽然不知苏夕三人什么来头,但他们能避开道宗的众多弟子,且在道宗的地盘到了他闭关的院落偏房屋顶藏着,着实是不简单,如此,便也没有怪罪苏夕三人之意,而是笑了一笑道
“这般说来,倒是我们道宗招待不周了,不知三位的来意究竟如何,若是不着急,我且去山下除一除邪祟,刚才我道宗弟子之言,想必三位也尽数听到了,那邪祟可是有着两百年道行,还请三位多担待。”
见无相这厢态度甚为谦和,苏夕当即就心下一松,而后便又道
“无相宗主且慢,我们此番来道宗,只想问一个问题,若是无相宗主知晓,便尽数告知我们,我们自有重礼相谢,若是不知晓,也不必勉强,当然,我们也有心意奉上。”
此厢的无相见苏夕三位竟然只是为了一个问题而来,当即就做了个顺水人情道
“三位有什么问题,且问就是,老道一定知无不言。”
“说起来我也是修道之人,但是修的道法与你们道宗有些出入,但是天下道宗是一家,就是不知无相宗主可曾知晓修仙界,我们三个是从修仙界误入到你们二十一世纪的地球前时代,所以,我们想回到修仙界,但是却不知其法,所以听说了道宗的大名,就过来相问。”
苏夕此一番言语,若然是其他人听来,都得惊掉眼珠,但无相毕竟是道宗第一人,而他原本修的就是道法,其中玄妙自不是凡人可以理解的,如此,在听到苏夕说他们来自修仙界时,无相只微微眸色一怔,而后便更多了几分的恭谦道
“竟然是修仙界的道友,道友所提的修仙界,莫非就是那个人人都可修仙的圣地,还恕老道寡闻,只是从前在我师尊教授道法时,听着他提及过修仙界而已,如今师尊他老人家已然驾鹤归去,唉,实在惭愧呐!”
一听无相此番诚恳之言,苏夕三人当即就流露出几分的失望,随后,当苏夕想赠一枚绝品丹丸给无相时,却又听无相好似记起什么似的,立马又道了句
“不过我师尊当年在提及修仙界时,说他是在收服一个邪祟时得知的,若是三位不嫌弃,倒是可以与我同去山脚下那邪祟所在处,想那邪祟也有两百来年的道行了,指不定能知晓一些修仙界的事宜。”
无相此话无疑又给苏夕三人带来了好几分的希望,此一刻,瞧着无相那略夹杂了几分不妥的眼神,苏夕当即就一口答应下来
“既然那邪物可能知晓,我们且随无相宗主去一趟”
苏夕一句说罢,随即就挥出三枚练气期的绝品丹丸给无相
“这是我们修仙界的丹丸,我瞧无相宗主周身的经脉已经打通,虽然修的道法与我们那不甚想通,不过,此枚丹丸应当于无相宗主有益无害,如若那邪祟当真知晓修仙界的事宜,事后,另会奉上谢礼。”
修仙界对于无相来说本就是遥不可及的一个圣地,此时苏夕给了他三枚丹丸,一看就不是凡品,如此,无相也不推脱,当即就笑嘻嘻的收在袖中,继而就连连道谢
“多谢道友慷慨,我便也不客气了。”

一行五人去除邪祟, 正好配了一辆越野车,而开车之人,正是道宗随行的小弟子梦舟。
“无相师叔,那宅子就在咱们道宗山脚下三四十里的地方, 开车过去, 最多半个小时的功夫就到了, 而宅子的主人,是咱们清市有名的商人,名叫李有发,那处宅子,就是他买下地皮所盖的豪华大别墅, 整个别墅有三层楼高, 不算院子的面积就可达到上万平米, 这在咱们清市也是独一份的”
说到这里, 梦舟小道士的眼中显然划过一丝的艳羡, 但很快就恢复如常的继续往下道
“而这李有发在买地皮建豪宅之前, 曾找过一个比较有名的江湖术士来观地势,而那术士虽然常年混迹于富商中间, 虽然名气较大,可哪里比的咱们道宗的弟子正宗, 只是半吊子水平罢了,所以未建豪宅之前,只观出了那地是一块宝地, 却未观出其中的古怪, 而在豪宅建好后, 李有发平时并不住在这幢别墅里头,而是雇了两个保姆及六个保安看家, 周末或是过年过节才拖家带口的小住一两日,在这豪宅刚建成的头两年内,其间也没发生什么古怪的事,但是就在第三年,也就是今年的春天,两个保安在夜晚照常巡逻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楼储物间冒出淡淡的绿光,开始还以为是电灯之类的亮光,没想到那两个保安一进储物间,就立马被一股力量制住,从而被吸干了精血。”
说到这里,梦舟不自觉的打了冷颤,顿了一顿后,继续给无相及苏夕三人介绍起那邪祟的事宜。
“自从吸干了那两个保安的精血后,储物间里头的邪祟就功力大增,立马就将宅子里头的两个保姆加上剩余四个保安的精血一起吸光,但是那邪祟被宅子底下的镇邪法器所震慑,所以在吸干了这几个人的精血后,就算功力暴增,也只能在宅子里头活动,压根就出不来,事发后,李有发并不知情,而是在出事几天后,李有发准备周末带一家老小过去住两天,但打电话没人接,就从手机上调远程监控看到了这一幕的发生,一开始李有发找的是那江湖术士,但那江湖术士哪里能拿下那邪祟,刚刚一进宅子,就被吸干了精血跟仅有的一点法力,后来那李有发见势不对,就驱车找到了我派,一出手就是五百万的天价,只可惜无用师叔错估了那邪祟的法力,在无用师叔的精血跟法力被那邪物吸干之后,那邪物已经有了脱离宅子底下镇邪法器的能耐,等到这个月的十八,是个极阴之日,到那时,那邪祟便可借助极阴之气,就能彻底摆脱镇邪法器的震慑,从而为祸一方了。”
对于邪祟,不论是苏夕徐无畏还是墨战,皆是一脸的懵逼状,虽然他们在修仙界待了许久,但,也就是妖族跟人族不一样而已,而邪祟,却也从未接触过,所以此次对付邪祟,苏夕三人始终是保持沉默的抿嘴不言,此一方世界的邪祟,当是由此一方世界的法师来除,而他们三人,也就是个过客,倘若不是无相说阴界兴许知晓修仙界之事,他们三个才懒得来淌这一次的浑水。
而相对于苏夕三人事不关己的模样,无相那厢寻思了会子,便立马皱眉追问了一句,他是道宗宗主,此事又发生在他们道宗山脚下,除掉此邪祟,他责无旁贷。
“你说那邪祟有两三百年的道行了,可弄清楚那邪祟的来历,另外,那宅子的主人李有发在买下地皮时,可曾挖到什么,亦或者那块地皮前身有什么特殊之处,我派那三位重伤的弟子,可还透露过值得细思的地方。”
对于无相的问询,梦舟挠了挠脑袋想了片刻,便立马将他所知的事情一一道给了无相知晓
“我派那三位师兄弟,两位还在昏迷之中,只有一位道行高些的师兄,尚在回到山门的第一时间告知了些邪祟的境况,但,很快那些师兄也陷入了昏迷,后来还是据李有发说,那块地原本是荒野,因为背山面水,环境上佳,空气清新,本就适合建别墅,但被李有发看中,又找了那江湖术士观了一番,那江湖术士说,那块地是风水宝地,若是建上豪宅,对李有发的生意有百益而无一害,而且又在咱们道宗脚下,还可瞻仰咱们道宗的仙气,却不成想,这块地的底下竟然封印着一个道行高深的邪祟,当初挖地基时,说是挖了一块玉,那玉被李有发一转手,就卖了三千万呢,后来李有发又挖了几米下去,想着再挖些好东西出来,却再没挖出什么东西来,当时李有发也为挖出一块玉出来而疑惑,便找到那江湖术士重新来观,但那江湖术士实在是道法不精,说了几句吉利话,让李有发在后院栽上九九八十一颗祈福树,便就毫无顾虑的开始打地基建豪宅了,没成想,却惹出这种祸事来。”
经由梦舟此番细细一分说,无相当即就摸着他的几寸白胡子,眼神甚为笃定的道了句
“那应当是李有发所建的宅子有损镇邪法器的法力,以至于时隔两年后,那邪祟终得挣脱镇邪法器的一丝束缚,而后又被巡夜的保安撞见,从而害了两个保安的性命,而法力大增,以此挣脱更多的束缚,从而可在宅子里大范围的活动,更是将剩余六人通通害死。”
无相此一番分析揣测间,语气中尽是叹息,一来对被害之人感到惋惜,另一厢,则对那江湖术士感到愤慨,若不是那江湖术士法术不精,何至于有此祸事,当然,更为令无相所愤愧的是,此事就发生在道宗的山脚下,他们道宗竟然没有探知那一处的古怪,当真是叫人懊悔不迭。
“无相师叔,还有一事不知要紧不要紧,因为无用师叔被邪祟吸干精血而死,再加上几位师兄弟重伤,所以那李有发当天就急得,悬赏两千万,只要任何人能收服那邪祟,就能得到赏金,所以,现在已经有不少宗派弟子亦或是江湖术士,也不管自身实力,都去那宅子试图捉鬼了领赏了,只是至今几日了,也未传出什么收服的动静来,倒是听说被伤了好几个,就连小圣山的佛教清心长老都受了伤呢,所以,可想而知,那邪祟并不是凡物。”
梦舟此一番言语落地后,无相再一次寻思了许久,这才喃喃道了句
“其他倒是无碍,但清心长老的法力并不在我之下,看来此一次着实是凶险的很了”
无相话音刚刚落地,目光已然转向了苏夕三人的方向,随后就毫不掩藏的开口道了句
“不知三位修士可对此邪祟有何看法。”
对于无相眼中透露出的一丝希冀,任谁都能凭表情看出他心下的意图,只是此一刻的苏夕,心下愣了一愣后,已然做好了决断,进而就如实答了句
“我们三个并不知道你们这个世界的邪祟阴物是什么,我们那,主要就是修士斗法,亦或者同妖族厮杀而已,所以,别对我们抱太大的希望,到时候,你万一撑不住,我们只会为了问出修仙界一事,从而对那些邪祟试一试我们的法力而已,但是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管不管用还另说。”
此时此刻,苏夕想着自己修的五行秘术,其中火之力便是主震邪祟,但,不表示此一个世界的邪祟与修仙界的邪祟相同,所以,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下,苏夕也不想把话说早了,由此,便说了一袭实诚话。
显然,无相对于苏夕三个来自修仙界的修士,原本崇敬之至,毕竟从他师尊口中所说的修仙界是一个与仙界只一墙之隔的地界,想来那地界之人的法力十分之强,但,经由苏夕这一袭话后,无相不由得面露几丝的失望,看来,那宅子里的邪祟,只得靠他与其他得道高人拼死一试了。
如此这般,在无相的沉重心思下,不过半个小时不到的功夫,一行几人就来到了李有发的豪宅前,刚刚一下车,苏夕三个的心神之力已经外放,一扫之下,便扫见豪宅的大厅内,已然聚集了十三位打扮不一的得道高人,他们有的手中拿着八卦古镜,有的拿着桃木剑,有的则拿着葫芦亦或者佛珠木鱼,但,无一列外,或手中或兜内,都揣着厚厚的黄符,黄符上皆用朱砂画了不一样的图文符法。
只粗粗一见,苏夕不由得心下了然,这应当就是这一方世界的法宝了,思及此处,苏夕随后就把心神之力透到那一团黑气聚成的人影之上,看上去似乎是个女人的身影,显然,这一个黑气聚成的女人便是邪祟了,而此一刻,在昏黄的光晕下以及黑气的半遮半掩中,那黑气所聚形的女人,十指的指甲如利刃,约莫有十来寸长短,而她身着红衣喜袍,双眼连着眉角血红,开口阴笑连连时,口中则吐出不知多长的红舌,那红舌一吐之下,已然将她三米开外的一个黄袍道士给伤的不轻。
探到这里,那邪祟女人好似感应到苏夕的心神之力似的,随即就将她的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陡然瞧见这一幕的苏夕,显然心下一愕,随后便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啸从那邪祟女人的口中蹿出,而后只见她左眼血红的眼珠已然自眼眶中飞出,并欲飞过大门,直冲苏夕的方位而来。
探到此处,苏夕心下一凝,已然知晓了那个邪祟女人的眼珠是飞来对付自己,于此,苏夕心下一片森冷泛起时,并扬起手准备招出滔天宝鼎,但,还不待那邪祟女人的血红眼珠飞到大门边上时,已然被屋中一个老和尚用佛珠给打回了眼眶。
看到这里时,苏夕这才暗自放下心来,看来,那屋中捉鬼之人也不全是江湖骗子,这般一想,苏夕便不再有招法宝之意,就在此时,一个年约五六十岁的矮胖男人,一见到无相,便忙不迭的从豪车上下来,进而疾步至无相身前,显然,此中年男人就是李有发本人无疑。
这一刻的李有发在一经过好一番的惊心动魄后,初初一见传闻中的无相大法师,显然很是激动,这厢紧紧握住无相的双手时,身子止不住的有些颤抖,进而就向无相哭诉起来
“无相大师,可算是等到您了,自打那邪祟伤及无用大师性命后,这几天里,又伤了五位得道高人,更是伤及了两位天师宗的道士性命与一位佛家弟子性命,而屋中的清心大师也是受伤不轻,但为了阻止那邪祟出来害人,这会子清心大师与十几位得道高人联手对抗那邪祟,但是他们已经大战了几天几夜了,邪祟非但没伤着分毫,那十几位高人,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无相大师,你可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我只是建个别墅而已,怎么就碰上了这种晦气又倒霉的事,当初真不该信了那江湖术士的话,说这是一块宝地,我这才建的别墅啊。”
无相耳朵里听着李有发的哭诉,眼睛却细细查探了一圈豪宅周边的境况,一番扫视下来,无相当即就恍然明了的同李有发道了句
“此地确实是日月精华聚集的福地,依我之见,屋中那邪祟的道行应当十分之高,所以一时间也消除不掉,后来干脆被镇于此处,震她之人,应当想用此地的日月精华之气好让此邪祟彻底消除干净,但,还未等此邪祟消除的彻底之时,却被李老板建了房屋,而屋子正是建在了那邪祟阴气之上,如此,就等于为那邪祟聚了一道阴影挡精华聚集之气,而其屋宅的十里处又有新建的几处屋宅,从而将日月精华之气损了十有五六,以至于,邪祟得以挣脱法器的镇压,从储物间显形,继而连害了多人的性命。”
听到无相此一番的言语后,李有发当即就震惊到发懵,而苏夕则暗暗惊奇了一番,随后便隔音同徐无畏及墨战道了句
“此宅的灵气倒是比其他之地浓厚许多,若是一时寻不到回修仙界的法子,此地可勉强作为修炼之地。”
对于苏夕此番说辞,徐无畏倒是无所谓,左右他才将将入得分魂,也不急于修炼,而苏夕是三人之中最低的,显然是想抓紧一切时间来修炼,以至于一见到此地的灵气比之其他地方要浓厚的多,便开始动起了小心思,按她的意思来说,也就是有备无患而已,而另一厢的墨战则需继续聚灵,最好寻一处灵气浓厚之地,破到合体阶层才是好的,但,显然,此地虽比其他之地的灵气浓厚许多,却远远达不到他破关所需的程度,以此,便不可置否的跟在无相身后,进而往宅子中疾行而去,毕竟宅子中那邪祟女人,兴许能知晓重回修仙界的法子,如此,倒是比继续留在此一方世界要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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