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夕本就是明哲保身的性子,一见里间的纷争甚大,这可是组团斗法,她可不想沾的一身麻烦事,于此,几乎是想都不用想,苏夕立马就想羽衣一展,走之大吉,但却万万料不到,其间几位眼尖的结丹修士,一眼就扫见了苏子这个元婴大修在场,当即也不论熟不熟,立马就跑到苏夕身前喊了一句
“前辈既是道修的修士,又有这般高的修为,如今我道修被法修士压制占了下风,眼看就要输了这场斗法,晚辈恳请前辈出手相助,以解我们道修的困境”
当然,苏夕是听不懂北境语的,所以听眼前的结丹男修在自己身前叽哩哇啦的说了一大通,苏夕竟半个字都未听懂,当即就皱眉回了句南望国语
“我是南望国的修士,听不懂北境国语,所以,你们这厢有事,我便不打扰了”
苏夕这一句说罢,当即就羽衣一展,便要离去,但还不等她蹿至几十丈的高空,却被突来的一道禁制阵法给击落在地。
至此,在不通言语中,苏夕便在北境千余名的道修眼里成为了一个不顾道修死活的无情无义之辈,又被另一厢千余名的法修士视为了头一号危险道修大佬。
下一刻,苏夕发现自己破不了法修士所结的禁制阵法,更悲催的发现,那千余名的道修跟法修,齐齐把她视作了眼中钉肉中刺,所以,原本这场道修与法修士的斗法,竟然变成了对付她一人。
“喂,我说了,我只是路过,你们北境人怎的这般不将道理,也没听说北境跟南望国有仇呐”
“你们若再出手,我便手下不留情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们自己,到底有没有人能听懂南望国语,我实在是听不懂你们的北境国语呐!”
此时的苏夕一边应付着两厢的人马,一边急躁的喊了几句,见实在没一人能听懂自己的言语,只顾着一个劲的对付自己,到最后,苏夕也被这不要命的打法给惹急了,当即就不管在不在北境的国内,而后扫了眼那两千余人,没有一个比自己的修为高,顿时就祭出化缘钵。
随即只见化缘钵一出,金光立马向四面八方的法宝扫过去,只不过短短一息之间,所有人的法宝已然被摄入到化缘钵中,而后苏夕便扫见困住自己的禁制阵法大开,又扫了眼两千余人的目瞪口呆及惊愕,这一时刻,苏夕也没爱心泛滥的打算将法宝还给他们,毕竟是他们先挑起的争端,夺了他们的法宝,也是理所应当,抱着此种心思,只见苏夕羽衣一展,当即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而苏夕前脚刚走,后脚便听到那两千余人之中立马惊呼声四起
“我认识那法宝,是佛修的化缘钵”
“竟然是佛修装成的道修,太可恶了”
“管她是佛修还是道修,总之我早影射了她的样貌,本想将她见死不救一事,在各位道友间宣扬宣扬,没成想,现在正好拿此画像去捉拿此贼人”
“好,就这么办,咱们先且不打了,等抓住那大修后,咱们再痛痛快快打一场,现在,有灵本的,赶紧自我灵本上多影射一些此贼人的样貌,以备日后好捉拿此贼人”
苏夕对于那两千多名修士想抓拿自己的决定自然是一无所知,这厢的她,还在往玉青城赶,与此同时,苏夕决定,再也不抱着猎奇的心里去参加什么交换会,北境国的修士实在太不讲道理了,逮着南望国的修士就一通出手,太可恨了。
第67章
苏夕凭着速度, 不过半日的功夫,就已经疾驰了三四万里地,就当苏夕心底想着,左右她从高空掠过前方的玉石城, 直接按着北境国的灵图从高空走直线到达玉青城, 如此, 倒也来的轻松。
但,事实告诉苏夕,北境国的城池并不如南望国那般好走,在苏夕疾驰到玉石城的两百里开外,心神之力就已经探到了整个城池笼了个巨大的禁制阵法, 而且此禁制阵法还是法修士所设,以至于苏夕只能用加持过的双眼瞧到此阵, 却琢磨不透此阵阵眼到底在哪儿, 更别谈如何破阵。
如此这般, 苏夕便想绕过此方圆九万多里的玉石城, 另择他路疾驰到玉青城,但经过苏夕一日的绕行,竟然发现,此城以外的路径都设置了禁空阵法, 而此禁空阵法,其根本还是与玉石城的禁制阵法相连, 其目的很简单, 就是让所有的修士, 只能从玉石城这一条道走, 其他道都给你封的死死的,但凡苏夕懂些法修士的阵法, 倒也可凭借元婴大修的修为,寻到阵眼破阵而走,但此阵显然是法修士大修所设,苏夕对法修士,也就是跟常天有交易而已,至于其他,倒是一无所知。
直到这一刻,苏夕才不得不认命重新绕回玉石城的城门处,进而落地,顺着进城的人流排起队来。
自打到了修仙界以来,苏夕用惯了羽衣疾飞,现如今,让她夹杂在凡人与修士中排队徒步穿行,这当真让苏夕很是不习惯。
不过,自打苏夕之前跟北境国的修士干了一架之后,从而深刻的明白,在北境国内,南望国那一套在这儿压根不管用,按理来说,就算看在她元婴大修的份上,那些结丹小修也应当不会围攻自己,没成想,这北境国的修士,当真是与南望国的修士很不一样,至于他们为何会这样,苏夕不会说北境语,一时间也找不到人询问,以至于,苏夕的心里也有些莫名其妙,最后只能暂时归结为,北境国的修士看南望国的修士不爽,就像佛修与道修素来不合,看对方不顺眼,自然要干一架。
眼下,苏夕百无聊赖跟着人流缓步往前移动,因为此城池有禁制阵法在,以至于她的心神之力压根就透不进去,所以,只能用肉眼扫视了一圈。
一番扫视下来,苏夕心中暗暗有所明了,此玉石城比之南望国的帝都都要高大几分,城墙用的是混合大修灵力的灵土块堆砌而成,足足不下八千丈高,方圆更是多达九万里,只一个城门,便可容万人同时进出,但因为进城的人太多,以至于导致了排队的现象。
此一时刻,苏夕仅凭肉眼可见,这会子估计不下五百万人需进城,而且每一个进城的人,都需拿出一万灵石作为押金,从而可以领取一块禁制令牌,而后再将自己的相貌影射其中,若是出城,再将此禁制令牌交给城门前的护防禁卫,便可退回此一万灵石。
而苏夕不知道的是,倘若有人不退禁制令牌就出城,此令牌会直接将出门之人的影像投射在整个城池之中,护防禁卫便会立马捉拿。
苏夕更不知道的是,此玉石城开设几万年来,只有十数人将禁制令牌带出去,以试图用此禁制令牌,来应对其他修士所结的同一禁制阵法,不过,九成人都被防护禁卫灭杀了,而剩下的一成,虽然拿了此禁制令牌,却未碰见一个法修士设置同样的制阵法,也是白白损失了一万的灵石还不算,另外加之影像被张贴的到处都是,还得被所有的法修士追杀,如此三两番之后,至今千年来,倒是无一人再打禁制令牌的主意了。
但,苏夕是头一遭到北境国,又不懂北境语,自然是对禁制令牌一事不甚了解的,就这般,在苏夕看到禁制令牌的一瞬间,便心生了揣带禁制令牌出城,以防日后再遇到同样的禁制阵法,便也就省事多了,不过是区区一万灵石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陡然生了此种心思后,轮到苏夕将一万灵石抵做押金,并将相貌影射其令牌中时,苏夕心间自是染上了两分的欣喜之色,在这一抹欣喜之中,却使得苏夕直接忽略了守城禁卫看向她的异样目光。
不过一会儿,待苏夕进城之后,城外的禁卫立马从手中的总令牌中翻出了苏夕的影像,仔细的瞧了一眼之后,立马与身旁的禁卫道了句
“就是这个女修,赶紧将此女修的行踪传给城主以及道修知晓”
“通知城主就算了,为何要通知道修,我们若是赶在道修前,抓住了此女修,不是可以好生羞辱道修一番么”
“你懂什么,此女修可不是一般的修士,而是可以跟咱们四阶法修士相媲美的元婴大修,而且据说她还是个佛修冒充的道修,手中更是有摄人法修的化缘钵,可厉害了,咱们若不与道修合作,怕是到时候让此女修逃脱了,反倒要被那帮子道修耻笑了”
此时此刻的苏夕,对法修士及道修联手捉拿自己一事,显然是一概不知的,刚刚进城的她,瞧着城中售卖灵丹妙药及各种法宝材料的热闹,苏夕自是没有瞧热闹的心思,反倒是瞧见那一辆辆在城中快速穿梭的灵车,不由得心下一动,而后便走到离她最近的一个年近五十的车夫前,询问了一下价格
“敢问阁下,我想从后山的城门出城,需要多少灵石”
苏夕说了一句南望国语之后,立马瞧见那车夫愣了一愣,而后苏夕立马意识到这是在北境国,她所说的南望国语在此处压根就行不通,随后,眸光一动,便挥出一千灵石,而后又挥出灵图,指了指玉石城后山的那道城门,两厢眼神肯定后,见那车夫并不傻,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图,并对她出的价钱十分满意,如此,苏夕便将一千灵石直接挥到了车夫的手中,而后就坐上了这辆四条灵狗的灵车,车内可容纳五六人,如今只苏夕一人,倒也算宽敞。
约莫一刻钟后,苏夕在心底算了算此灵车的速度,大致行了五十里,这要是去几万之遥的后山城门,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虽然苏夕对此十分的无奈,但如今在城中,就算有禁制令牌在身,她一直引以为傲的飞行速度,也依然被压制到不足百一,并最多只可维持一刻钟,便需得歇上一个时辰,才可以继续,所以,现在的她还比不得此四条灵狗拉的灵车。
正当苏夕想着,闲着也闲着,总不能一直透过车窗瞧看北境的风土人情,还不如调息修炼来的好。
可苏夕想的再好,却不料,此时,在城主的召集下,已有一位四阶法修士及一位元婴大修,两人各带领不下百名高阶修士,朝着苏夕围拢而来,以期望,能联手将苏夕灭杀,从而在夺回两千多件法宝时,也能将苏夕手中的法宝分了。
借此,苏夕刚刚盘膝还没数息的功夫,被压制的心神之力,就探到了方圆二十丈内有杀气,二十丈,眼下已经是苏夕心神之力能探到的极限了。
下一刻,当四狗灵车突然停了后,苏夕便猛的睁开眼,随即,苏夕在灵车内,便探到那杀气越来越重,而后眸光透过车窗扫了眼车夫已经不知去向,随即心思一动,苏夕立马跳出车内,而后整个人立在领头的那条灵狗身上,只手架着四狗灵车,只手招出了灵盾护在身前。
如此这般,在灵车往前直冲中,苏夕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瞧见前方由一名四阶法修士带了百余三阶法修士堵住了她的去路,而后方则由元婴大修带着百余名高阶结丹修士封死了她的退路。
此时此刻,纵使苏夕脑中再一头雾水,也明白了他们这两方人马的意思,既然有两位大修压阵,怕是意在灭杀她了。
于此,苏夕赶车的手不停,径直往那四阶法修士的前方冲去,与此同时,在法修士结阵时,苏夕也祭出了她的滔天宝鼎,当即就飞身上了车顶,并侧身反手朝着滔天宝鼎打了一掌灵力,随后就瞧见,不论是前方的法修士的杀招还是后方道修的杀招,齐齐就被滔天宝鼎冲撞散尽,并将两方人马冲撞的齐齐吐血,当然,四阶法修士与元婴大修并不在此列。
只单单一个杀气碰撞而已,两百余名的高阶修士已经受了颇重的伤势,届时,堪堪避开此一招杀气的四阶法修士与元婴大修,当即就心下一寒,而后法修士立马就同元婴大修飞身至高空,双双联手布了一个千斤压顶阵法。
下一刻,苏夕在千斤压顶的阵法中,当即就感觉到一座万丈高山之力,直往自己的头顶上方压过来,又由于,此阵法,苏夕压根就寻不到阵眼,所以,就算是滔天宝鼎在手,一时间也被压的整个人胸口闷痛,颈项上的脑袋怎么也抬不起来,若不是苏夕的肉身之力实在强大,换做一般的修士,只怕当场就被压成了一团血糊。
及此,苏夕脑中灵光一闪,当初在辛府时,皇室四大修曾使过一个小银旗破了辛府的阵法,现如今,此旗在她手中,便拿此旗试一试好了。
于此,苏夕当即就祭出银旗,几乎是一息之间,苏夕顿感那高山压顶之势缓解了大半,但却未全部缓解,如此,苏夕心下立马急转急思的想着,此银旗应当是对阵法有效用,但是,因为此阵法一半是法修士一半是道修,所以道修那一半的化解了,而法修士那厢,却因为道法无法同源的干系,所以仍旧是不能尽破此阵。
思及此,苏夕禁不住眯起了双眼,双眸白光闪耀间,当即就寻摸清楚了此禁制阵法的大致模样,的确如她所想一般,道修那半边的压力消失了,看到此处,苏夕心下忍不住一动,当即就大手一挥,上方的滔天宝鼎立马就对准了道修。
而那厢道修,眼看形势不妙,当即就一个飞身避开了滔天宝鼎横扫而出的洪水之力,而此千斤压顶之阵在没了道修的支撑后,又被滔天宝鼎之力强冲,当即就被冲的摇摇欲破,而后苏夕趁机又祭出天合刀剑。
下一刻,在天合刀剑与滔天宝鼎,两股超强杀气的强冲中,不过半息,就将千斤压顶阵法冲了个干净,而那四阶法修士,则早早有了防备,只堪堪嘴角溢出一丁点的血丝。
及此,苏夕一人立在已经碎裂成渣的四狗灵车的残渣上,只手操控两件法宝,而另一方的法修士与元婴大修,则悬在几十丈的高空,一前一后的应付着苏夕所使的天合刀剑与滔天宝鼎之力。
随即,苏夕见此两位大修竟然在没有任何法宝的加持下依旧不落一丝的下风,于此,苏夕双眸一沉,暗道一句,此禁制阵法竟然对此两位大修没有一丁点的压制作用,难不成其中另有隐情,心里这般想着的时候,苏夕已经祭出遁地角,在遁地角偷袭元婴大修的同时,滔天宝鼎之力随即也朝着那元婴大修扫去。
下一刻,见那元婴大修被迫之下不得不招出防护法宝防御,苏夕这厢的化缘钵早已做好了准备,在那元婴大修刚刚祭出防护法宝的同时,苏夕祭出的化缘钵的金光一扫,当即就将那扇形防护法宝给摄走,几乎是瞬间,在没了防护法宝的防御下,那一位元婴大修刚刚躲过遁地角的偷袭,却未躲过滔天宝鼎之力,当即就被击落在地,并连连吐出了三口的心尖之血,看那模样,大有伤重爬不起身来之感。
于此,少了此一位元婴大修之力,苏夕便可全力对付那一位四阶法修士了,然而就在苏夕全力对付法修士的时候,趴在地上的元婴大修,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天合刀剑,当即就招出传音器传了一句音出去
“掌门师兄,那女修身上有奴耳的天合刀剑,那可是奴耳的本命法宝,奴耳一定是被此女修灭杀了,所以他的本命法宝才会被夺”
此时的苏夕,见那元婴大修已然无还手之力加之又听不懂他所说的北境国语,所以在这一刻并未理会他,只当那元婴大修在呼救而已,于此同时,苏夕便想着不宜久战,现在她在人家北境的地盘上,莫名招到了法修士与道修两位大修联手灭杀,此一位元婴大修招来的帮手,定然也是大修,所以得尽快解决了那个四阶法修士,赶紧离开此城,方为妥当。
但,这一位四阶法修士显然要比之一般的元婴大修难缠的多,在苏夕三样法宝的夹击中,只见那四阶法修士随即大手一挥,当即就招来一朵五色祥云,而后那法修士往那朵约莫一丈大小的五色祥云上一立,任是滔天宝鼎,天合刀剑还是遁地角怎么攻击,也无济于事。
见此诡异的一幕,苏夕顿时就心下一愕,而后祭出化缘钵想试一试能否将那五色祥云摄入其中,然而,任化缘钵的金光怎样在那五色祥云中的狂扫,那五色祥云依旧是飘在几十丈的半空。
此时此刻,苏夕见化缘钵压根就无用,便知此五色祥云并不同于一般的法宝,而且此五色祥云是法修士从天边招来的,这应当是法修士什么独特的功法。
此一刻,苏夕奈何不得那法修士的五色祥云,而法修士同样也破不了苏夕的滔天宝鼎与天合刀剑的神威,一时间,两厢之战当即就变得胶着起来,这对于苏夕来说,却极为不利,若是再来两个如他一般的法修士,又使得如此诡谲的功法,这让她还如何下手。
借此,过了数十息后,那受伤的两百多名高阶结丹修士,在那伤重的元婴大修强力的支撑下,硬是召集了此两百余名修士,欲布个人形大阵来对付苏夕。
而苏夕又怎可让其得逞,当即就祭出一件小簪,并将滔天宝鼎与遁地角齐齐与小簪朝着那元婴大修及那两百余名高阶修士扫去,届时在滔天宝鼎的洪水之力与小簪的巨大冰雹横扫中,当即就将十几个躲避不及的结丹修士杀成了一团血肉,而当元婴大修急急往外蹿出去时,却未防住遁地角直接从他的腹部穿过。
借此,只见那元婴大修当即就顺着那遁地角偷袭之力,整个人往后击飞出去十几丈远,然而,此时的元婴大修却丁点不在乎自己的伤势,而他的双眼直勾勾的盯住苏夕祭出的那件小簪,继而又挥出传音器,咬牙切齿的大喝了一声
“丰耳师兄不是说依晴师妹是被三位小修所杀,可现如今依晴师妹的法宝却在这女修之手,依我看,这女修既然能以佛修之身伪装成道修,必然是当初使了什么妖法,伪装成小修,才一举灭杀了依晴师妹,否则,以依晴师妹的修为,哪是三位小修能得手的,简直岂有此理,此女修竟然连杀我元冥派两位长老大修,如今我已被她重创,她却还不依不饶,怕是我也即将命丧她收,掌门师兄一定替我们报仇”
此一刻,见自己无法逃脱苏夕的法宝之威,那一位元婴大修边传了音出去,边祭出身上所有的法宝,而在七件法宝齐齐祭出后,只堪堪一息的功夫,就已经被化缘钵通通摄入其中,与此同时,那元婴大修以急速冲往苏夕身前,而苏夕虽不知那元婴大修为何对自己的法宝之力避都不避,反倒是冲向自己,但却知他肯定没安好心,顿时,苏夕就飞身往后激退,并将滔天宝鼎之力扫向那个元婴大修
“我死了,也要拉你下地狱,咱们一起下地狱罢。。。”
在那元婴大修被滔天宝鼎之力扫到的同时,只听一声惊天巨响,震得苏夕祭到空中的几件法宝都抖了三抖,而苏夕整个人更是被此突来的爆,炸之力,给炸的整个人往后飞了几十丈才砸在地上。
届时,当苏夕将地面砸了个十几丈的深坑后,仿佛整个世界安静了整整三息,在此三息中,不论是五彩祥云上的四阶法修士还是伤势不一的诸位高阶修士,只见他们的目光死死盯住苏夕所在的那一个深坑处,以期望苏夕直接被那元婴自爆之力炸的灰飞烟灭。
而这三息之中,苏夕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整个人的耳朵好似有无数只的蜜蜂在叫唤似的,一阵一阵的嗡鸣,但,三息之后,苏夕甩了甩头,整个人眼神一凝,立马就从深坑中飞身而出。
及此,见苏夕在元婴大修的自爆之力下,仍旧完好如初的立在众人眼前,并重新操纵起她那几件厉害至极的法宝,借此,当即就听那些高阶修士一阵的惊恐叫嚷
“她竟然能抵挡的住元婴自爆之力,那可是一位初期元婴修士的自爆之力,可及得上元婴大后期的超强杀招呐”
“此女修本就是佛修装扮的道修,怕是练就了佛修的金刚不破之身,如今连奎耳都被她灭杀了,咱们继续留下来只是送死而已,赶紧撤”
“撤。。撤。。。”
苏夕自是听不懂那一群高阶修士的吵吵嚷嚷,只是看到一息之间,那些高阶修士尽数跑光之后,苏夕这才心有所悟道,应当是见她太厉害,所以被吓跑了。
而此时此刻,瞧见刚才奎耳自爆都未能伤苏夕分毫,那四阶法修士当即就想遁走为妙,若继续与她纠缠,怕是讨不到便宜不算,指不定还要搭进一条命去,而眼下的苏夕哪里容得一个堪比元婴大修的威胁存在,见那厢四阶法修士有遁逃的迹象,苏夕当即就心思一动,随即凭一己之力,祭出了四道天网黄旗。
“哼,现在想逃,你不觉得太迟了么”
届时,当苏夕感到浑身的灵气疯狂被四道天网黄旗所吸纳的同时,就见到一个沙型的天网铺天盖地的直冲那四阶大修而去,而原本从容立在五色祥云上的四阶法修士一见那天网,连连祭出好几个法宝压制,可惜都被苏夕的化缘钵所摄走。
不过挣扎了数息而已,那四阶法修士依旧是被天网旗缚身,从而浑身法力渐失,当即就心下大骇的连连求饶
“大修绕我一命,我是灵逸宗的长老呼天,我灵逸宗可是北境国法修士联盟的盟主所在的宗派,你若是杀了我,会被法修士联盟追杀至天涯海角,说起来,咱俩也无仇无怨,你既灭杀了好几个元冥派的长老大修,那便是元冥派的死敌,若是你留我一命,我可保你躲过元冥派的追杀,咱俩也算是两清了”
任那一位四阶法修士的北境语说的唾沫齐飞,而苏夕却是半个字都未听懂,此一刻,苏夕只觉得他有求饶的意思,当即就心下一动,并试探性的用南望国语问了句
“你可懂南望国语,你们北境的法修士不是素来与道修不合,怎的会联手灭杀我,你们北境国的修士是不是一见到南望国的修士就行灭杀之事,还是仅仅只是对我身上的法宝感兴致,想来个联手杀人夺宝,另外,为何此城的禁制阵法对你们没有任何限制,而对我却有诸多限制,后面的城池禁制阵法,是否也同玉石城的阵法一样,禁制令牌是否有用”
此一刻,那法修士见苏夕的冷目直盯在他的身上打转,而她口中所说的言语,他压根就听不懂,仅仅只听出是南望国语,当即就用仅会的几个南望国语讨饶起来
“我,饶命。。别。。杀。。。我,饶命。。”
苏夕的目光定定的在此四阶法修士上看了两息,见他只会说这几个南望国语,届时,苏夕心下不由得杀意四起,虽然不知因何要行联手灭杀之事,但苏夕知道,自己与这一位四阶大修的梁子已经结下,若是此时饶他一命,就等同于放虎归山,思及此,苏夕的眸光越来越冷,一张口,尽是杀机
“既然不能回答我的问题,留你一命,难不成等你招及更多的法修士一起来灭杀我,哼!你们法修士难道就这般天真么,在这个修仙界,斗法失败了,是要有死的觉悟的”
此时的苏夕面色颇为祥和,眼中却带了三分清冷,朱唇一张一合的平淡的说着话语,若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话时,还只当她说了吩咐之言罢了,正当那四阶法修士紧张的一颗心渐渐回落,却瞧见苏夕已然只手将滔天宝鼎向天网中自己扫来,几乎是一击之下,此一位被天网旗敷住的四阶法修士还来不及惊呼出声,便已碎裂成渣。
至此,苏夕将此四阶法修士迸裂而出的储物戒招到储物链中,而后扫了眼刚才那位自爆的元婴大修的储物戒已然被炸成烟灰,而剩余,被自己法宝之力灭杀的十几位高阶修士,手上还留有储物戒或储物镯。
苏夕素来不喜浪费,当即就大手一挥,不过一息间,便将十几个储物戒亦或是储物镯挥到了储物链中,于此同时,苏夕瞥见几里之外便有一处灵车车队,当即就飞身到了那处。
而刚才灵车队的车夫显然是知晓了此处的斗法之事,如今再瞧见杀人不眨眼的苏夕,而他们只是修仙界刚入门的底层小修亦或是凡人罢了,这厢一见苏夕朝他们走来,当即就吓的齐齐跪在地上朝苏夕磕头
“大修饶命,饶命。。。”
“我们只是养家糊口的车夫而已,大修饶命。。”
苏夕虽然听不懂北境语,但看他们的动作也知晓,他们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当即就无奈的叹了句
“我不是要杀你们,只是想买一辆灵车而已”
苏夕说话间,就选中了三匹灵马的灵车,灵马嘛,速度自然远非灵狗所比,而后目光扫过那辆三匹灵马的灵车车夫,随即喃喃自语道
“也不知这辆车值多少灵石,就给你十万好了,少了也别怨我”
当苏夕将十万灵石装进一个储物袋挥到那车夫手中时,只见那车夫脸色煞白,整个人当即就瘫软在地,恨不能晕厥过去,对于此车夫被自己举动吓掉半条命时,苏夕只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一跃上车,只手驾车离去。
整整过了数十息,那些车夫见苏夕当真是不会再回头后,一个个这才像捡回一条命的长长舒了口气,随后,便齐齐把目光聚到了得了一个储物袋的灵马车夫身上,那意思不言而喻,都想知道储物袋里装的是什么宝贝,毕竟那个杀人不眨眼女魔头也是个大修嘛,所给的宝贝应当不会太差。
而那灵马车夫自是小心翼翼的朝储物袋中扫了一眼,他是一个一阶练气期修士,一眼之下,自然能靠灵力扫清灵石的数量,当他清楚的看到是十万灵石后,整个人当即就仿若从地狱一下子蹿到了天堂
“十万。。十万灵石,我。。我发财了”
苏夕自是不知自己付的灵石多了,她现在正一心驾着灵车往玉石城的后山之门而去,只要穿过那个门,便可以出了此玉石城,想必出了此城,之后便少了几分凶险了。
但,苏夕却不知,她此间灭杀了两位大修之事,立马就传到了城主府,并同时传到了两位大修所在的宗派之中,以及北境的法修士联盟与道修联盟,皆尽数知晓了此事。
而此些宗派联盟中,尤其是元冥派的掌门收到奎耳自爆前的那一袭传音,更是怒不可歇,他们元冥派本是北境道修的第一大派,当年,在派出三位长老大修去南望国寻宝时,却不成想,一伤一死,后来那位受伤的长老又去了南望国的难渡海寻水系海妖,为他的法宝加持,没成想一去几十年未归,现如今更是得知他命丧在那女修之手,而那女修更是灭杀了依晴长老之人,如今连奎耳也命丧她手,一连折损三位元婴大修在同一人之手的元冥派,原本有七位元婴大修足以傲视任何一个门派的存在,到现在只剩下四位,此仇不仅仅是血仇,更是动摇他们元冥派根本的大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