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袁瑶，是不是有点太强？”
解说员的声音简直是敲在观众的每一个人的心上，所有人在比赛之前做出过各种预估，各种的想象，但绝対没有人想过是这一种。
“我以为他们两个人在第一名会咬的很死，最多也不过是这样的实力！这种情况已经是我很高看袁瑶的情况了！”
“或者是周曼曼压着袁瑶打，这也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特么也没有人想到，是袁瑶直接把周曼曼摁头打啊！周曼曼，就这？？？”
“你们搞清楚啊，不是周曼曼弱，这前半程，周曼曼也游疯了，这是钻石直接遇到了王者！是王者直接遇到了管理员，是三体遇到了歌者，直接特么给你来一个降维打击啊！”
全场观众直接傻眼！！
这种疯狂的局面，就算是程津他们，这个一直是袁瑶的脑残粉他们，都不敢想啊！
毕竟周曼曼之前的成绩实在是太漂亮，实在是太强了。
他们做过最大的梦，就是対袁瑶的无脑信心，艰苦奋斗之后能够战胜周曼曼，拿到第一！
但也是艰苦奋斗之后……谁也没想到，周曼曼就像是被袁瑶捏在手里的小鸡仔，直接掐的死死的啊！
真的是掐得死死的，观众傻眼，周曼曼难道不傻眼吗？
从起跳的时候那种不安，那种恐惧，在丢失到的第一的位置之后，放大到了极限。
她并不知道袁瑶领先了自己多少，但是却能很明显的感觉到……
她被领先了。
而且，她真的已经在拼命了，却怎么也没办法追赶上去，面対対手是袁瑶的时刻，周曼曼有一种恐惧的，有一种无力！！
她觉得自己，
追不上了，
她觉得袁瑶好可怕，她觉得袁瑶就是横亘在自己眼前的一条大河，有滔天巨浪的那种。
她这辈子都过不去的砍！
她这辈子都攀不上的高峰！
她觉得自己赢不了，
不，不只是赢不了，她甚至都觉得赢是个奢望，
她就只配在袁瑶的屁股后面去追她，去仰望她，去恐惧她！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周曼曼抛去脑海里的杂念，什么都不敢想，只是拼了命的奋力向前。然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高山愈高，大河愈宽，
越来越……遥不可及！
袁瑶也在拼尽全力啊，就在眼前的终点，拼了命的往前，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救人啊！
她把自己的那紧迫性的心情，一直都放在第一位，时刻不能忘记。
第一名的吸引力，远远没有救人一条命来的急迫！！
一条命要没了，
陈灼要死了。
袁瑶爆发出身体里，目前能竭尽全力的所有体能，在拼了命的去找那个平衡点。
要快，要猛烈！
要更进一步，
要……去。
快啊，快啊，快啊！
找到了啊！！
自由泳啊，这个在泳池里最耗费体能，也最激荡的姿势啊。
也是最精彩最有看点的一场比赛啊，
吸引了全部人的心神！！
在众人的呼吸几乎暂停里，
眼睁睁的看着袁瑶，一骑绝尘，
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下，一路遥遥领先，在后半程的赛程里，狂奔，最后……
到达终点！！
在袁瑶的手碰到了终点池壁的那一刻，整个游泳馆都的响起了一阵高呼。
高呼紧紧持续了3秒，随后，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声音一下，戛然而止！
全体育馆，
观众、教练、包括运动员自己，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了袁瑶的头顶，那一排显示着成绩的栏目的，
其中的，位列第一的袁瑶，不负众望的直接拿下了金牌。
但这不是，让所有人哑了嗓的原因。
而是——
她的成绩。
52.30秒！
52.30秒！
这是什么概念的成绩？
袁瑶以破竹之势，成为了全世界第十个进入的52.40秒之内的女子一百米自由泳项目内的运动员。
并且……
成为了全亚洲第一位的，进入52.40秒的，女子一百米自由泳项目的中国人！
成功打破国家记录！还不止于此！
并且……
领先的全亚洲，成功刷新，
亚洲记录！
亚洲，亚洲，亚洲！
作者有话要说：
袁瑶：我的每一次成功都要感谢灼哥——的命！
陈灼：谢谢老婆没忘了我。

那可是亚洲纪录啊？
这是个什么概念, 是破纪录的，是第一次的，是史无前例的, 是能够让整个体育馆的所有人都哑了嗓子失去声音的。
纪录成绩啊！
别说是国内的第一人, 现在应该说是全亚洲的第一人。
没有人想到竟然会在这样的你比赛里，直接看到打破全亚洲纪录的成绩，这对全国，甚至可以说是全世界，都有特别的意义。
解说员拿到核实的成绩后, 失语了一会, 才颤着声音轻轻开口道：“我这一刻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表达我的心情。我现在只能说，很感激，我今天竟然能够这幸运的，见证这一刻。”
“我能够亲眼见到奇迹的诞生, 见到一次新的全国记录，哦不, 应该说是, 见证一次, 新的亚洲记录！”
“是的, 没有听错, 所有人都没有听错，袁瑶以52.30秒的成绩, 成功打破女子自由泳100米的项目的亚洲记录！”
“这是我们华夏第一次，有女运动员, 打破这个项目的亚洲纪录！是有绝对历史性的意义的, 我现在的心情都激动的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才好。”
“我只剩下尊敬、激动、恭喜！感谢袁瑶的给我们华夏这次带来的荣耀，为我们带来一次这么精彩的比赛, 带来这么傲人的成绩！”
“恭喜袁瑶获得本次国家锦标赛的冠军！恭喜袁瑶打破国家记录，恭喜袁瑶直接打破亚洲记录！！这是一场，值得载入史册的比赛！！”
解说员这一段的激情澎湃的演讲，点燃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情。
激动，雀跃，不敢置信！
“我人都傻了，袁瑶这什么情况啊，她什么时候强到这么离谱了。亚洲记录？我连国家记录都想都不敢想！”
“是不是记错了！卧槽这成绩，是系统出错了，还是我脑子懵逼了？这成绩有点太厉害了吧。”
“没错，刚才解说员都已经确认过这成绩了，直接打破亚洲记录，史无前例第一人！别说是C省扬眉吐气了，特么我都觉得我们华夏都有点扬眉吐气了。”
“袁瑶厉害啊，我完全都被圈粉了！”
观众热烈的讨论，现在袁瑶成了全体育馆里，最焦点的中心，成了每一个观众嘴里的名字，成了……某种意义上的英雄！
在一旁的教联们看到袁瑶的成绩仿佛也是傻眼了，面面相觑，也都沉默了一会，似乎不知道要找什么词语。
刚才还在幸灾乐祸的苏省教练赵耀这一刻也是有些懵逼。
他的反应在此刻反而是最快的，吞了吞口水，指了指头顶上的成绩：“我没看错吧？这成绩……虽然在前半段的时候我已经知道袁瑶这次的成绩会不错了，但是我也没想到，这家伙……能快成这样阿！”
“直接打破了亚洲纪录啊，这成绩……之前到底是是说袁瑶是蛙泳厉害的，我看这个情况，袁瑶才应该是自由泳的第一人吧。这成绩下，全国自由泳第一人哪里还有周曼曼什么事？别说是全国自由泳第一人，现在应该说是全亚洲第一人吧？”
李望在一旁也是震惊，“我在训练营的时候其实已经看到袁瑶的成绩厉害了，但是我也没想到就这么短短时间内，她还能有这样的突破！钱教，你刚才是最支持的袁瑶，是不是已经知道她现在这么牛逼了？”
钱晓伟：“……”
他知道个屁啊！已经猜到袁瑶厉害了，但是他也完全没想到这一次袁瑶的发挥会好成这样啊！
钱晓伟脸色有些奇怪，他看向那边的王若飞，这时候忽然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这一次……浙省，还真的……要碰到鬼了。”
这句话针对的人是谁，当然是王若飞！！
看到的袁瑶的成绩，王若飞最开始是震惊，随之而来的，王若飞立刻就想到了和袁瑶的赌约。从最开始的信心满满，到后面的不安，在到现在……
她甚至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心，觉得袁瑶能赢。
即使这件事是那么的离谱！
袁瑶怎么能赢呢？
她一个人五个项目，每一个项目都要拿冠军，在C省那样的资源的培养之下，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袁瑶是不可能能赢的啊！
可是现在，她就凭借自己一个人，生生的把完全不可能，一步步变成了……仿佛是现实啊！！
这家伙怎么可能做得到的啊！
王若飞觉得他们那场十拿九稳的赌约，还真的不稳了。但现在在此之前，还有一件更为棘手的事。
王若飞忍不住看向了刚刚从泳池里出来的运动员们，袁瑶的表现倒是淡然，似乎打破亚洲记录也算不上什么。
而紧跟在后面的周曼曼却脸色晦涩难看，似乎是觉得第二名的成绩完全不能接受。
这一场比赛，对于袁瑶是完全可以载入史册的重要级比赛，因为这打破亚洲纪录的事，这场比赛势必在之后也会出现在学员们的励志的视频里。
会被后人时时刻刻提起这一份荣耀。
但这一份荣耀，对于周曼曼而言，就是时时刻刻在鞭笞着她的耻辱的，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
她就算拼尽全力，也没有办法赢过袁瑶。
王若飞很了解周曼曼，也清楚的知道这一次的周曼曼并没有发挥失常，但绝望就在这里，超出平常的发挥都赢不了……
袁瑶只怕要成为周曼曼这一辈子的噩梦，永远没办法摆脱的噩梦啊！
王若飞耗费资源一辈子精心培育的天才，也许……就要断送在这里了！
傲气和信心，有时候就是一个运动员的灵魂，如果错失了，这辈子……可能也就跟着的没了。
王若飞，很担心周曼曼！
周曼曼怀疑人生吗？
当然怀疑！！
她自然也很了解自己的状态，也很清楚的明白，自己在比赛的时间，面对袁瑶的那种感受。那种比赛的感受，那种感觉自己永远都赢不了的无力感，那种……
这辈子都无法跨越高山的那种绝望！
周曼曼这辈子不敢体验第二遍！
比赛后这样的第二名的成绩，是周曼曼没办法接受的，比赛中那种无力和绝望，更是周曼曼无法接受的。
她感觉自己都有些ptsd了！
袁瑶——
可怕的代名词。
她赢不了，她这辈子……都赢不了。
当清楚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周曼曼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脱力的趴在泳池边，甚至都没有力气的爬出来。
王若飞对她判断的非常精准，周曼曼这辈子……就是靠着一往直前的傲气往前冲的，所以她当初可以不顾一切，甚至背叛陈教。
只为了得到更好的教育，只为了更好的资源，只为了……能够在自己热爱的游泳上更一往直前，走上第一。
她是带着这样的凛冽的决心都到最后，对此，付出任何代价都无所谓。
她不是热爱的游泳，而是……只有游泳！
这辈子，游泳就是周曼曼的命！
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是一切！
可是现在……
她一往无前的勇气，出现了绊脚石，出现了无法跨越的绊脚石。她尝到了失败、后悔、无力，她……
觉得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再也没有未来。
此刻的袁瑶当然不知道这次的成绩，到底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只是出来的时候，欢天喜地的跑过来的队友们，告诉袁瑶打破了亚洲记录。
袁瑶也是诧异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次的发挥还算是不错，但也没想到这么好，但她确实还是你镇定许多，只要自己的努力到位，后面无论是什么成绩。
都是理所当然的收获。
而且，袁瑶总觉得，在自由泳这条路上，她不过是熟悉的偶然的抓到了平衡点，如果再来一次，也许……
可以更好。
王晓红激动的话都说不全，“瑶姐，瑶姐你是真的牛逼，你太强了吧的。我们这边……就这边呜呜，陈教刚才都激动的差点哭了。”
陈教在旁边瞪眼睛，“我什么时候哭了？我就是激动了一下。别乱说。瑶姐这次表现的是真给我们长脸。你现在已经不是给C省长脸了，都要为华夏长脸了！”
龙教也乐呵呵的点头：“可不是，你这打破亚洲纪录的事，可是史无前例的，让我们全国的游泳水平，都打破了天花板，往上更上了一层。我看咱们省泳联的那些老头子，都要疯掉了。”
“哦不对，别说是咱们的省的，要说是华夏泳联的那些老头，也都要疯掉了！明天你这成绩，就得直接上国际新闻了！毕竟是史无前例的！这次的发挥……是真的太棒了！”
一旁的赵欧队长都不知道此刻是应该恭喜 ，还是应该扇自己一巴掌，之前袁瑶说这一切还不过是一个开始的时候。
明明知道瑶姐可以做到，虽然自己是认可的，但也忍不住怀疑瑶姐，没有办法再现奇迹，毕竟这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可是现在……再大的难度，瑶姐都可以实现！
艹，这也太牛逼了吧！！
赵欧队长忍不住又问了一句，“瑶姐……你之前说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开始，还真的……是个开始啊瑶姐，你该不会，下一场比赛……”
“还要更牛逼，甚至……是打破世界记录吧？！！”
这话一出来，其他人恭喜的姿态都暂停了一秒。
艹，赵欧什么嘴啊，这也特么太敢想了，他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话吗？
只有袁瑶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什么，随后才认真的开口道。
“如果的奖励够多的话。”
“我觉得也不是没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袁瑶：只要钱到位，世界纪录也干废

第106章 混合泳
如果说刚才的赵欧的话在众人嘴里那就是纯粹属于瞎说的范畴, 那现在袁瑶的话，让众人又开始动摇起来了。
虽然说，这句话怎听怎么都觉得离谱。
但每次袁瑶都要离谱一次, 在这次打破亚洲记录之前, 袁瑶也说过她这只是一个开始。这不是眨眼就打破了亚洲记录么。
要说世界纪录……
可能众人真的是被袁瑶的成绩一次又一次的，迷惑了双眼，现在竟然莫名其妙的觉得，世界记录啊！
这个传说中那么可望不可即的事情，现在仿佛也是可以肖想一下的。
眼看着众人的想法都飘了, 墨晶抽了抽嘴角, 虽然她也是属于绝对相信袁瑶的那一派，但还是要站在理智角度的提醒一下大家。
“各位，世界记录这件事，目前……从来没有一个中国人做到过。我指的是在游泳层面。”
赵欧被这一提醒, 也回过神来。
挠了挠头，“咳咳……我当然相信瑶姐了, 就是瑶姐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的确世界记录这件事, 因为我们现在亚洲人也有一定的短板。不止是在田径方面, 在游泳上面也有这样的表现, 存在短板。
的确……我们游泳的发展的历史不长, 训练上也没有那么的规范。”
“所以目前的确没有人在游泳上打破过世界纪录，都被漂亮国那群人还有袋鼠国澳大利亚的人牢牢占据了。当然啊！！我再说一次, 我不是不相信瑶姐！我是不想要让我刚才不小心脱口而出的话，给瑶姐带来不必要的压力。”
赵欧也是暗暗有些后悔的, 跟之前理智提醒的墨晶, 此刻心态上保持了一致。
经过这么多次，看到袁瑶一次次的创造奇迹出来, 他们怎么可能不相信袁瑶？
瑶姐不需要创造奇迹，
袁瑶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只是，如果因为他这么一句不负责任的话，传达出去让大家信以为真，都会纷纷开始抱有她要打破世界纪录的期待。
甚至包括给了袁瑶本身施加了这样的期待！
这些期待，汇聚在一起，最后就会变成压力，反而增加袁瑶的心理负担。
让她觉得必须要破才行，否则都不是袁瑶了，会辜负大家！
这是现在每一个队员，最不想要看到的事情。
看着赵欧尽全力解释的样子，袁瑶怎么不懂意思，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在正式游泳之后，所遇到的队友们。
都是炽热的，真诚的。
大家都是因为喜欢游泳而汇集到一起的伙伴，在一起之后大家为自己考虑的样子，这种感觉，特别好。
她非常感恩。
袁瑶笑了笑：“大家别紧张，我没有压力，不过就是试一试，大不了就是不成功嘛，我又没有说我一定会打破世界纪录。我还没有那么自傲。”
袁瑶现在对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虽然目前已经适应了新的游泳方式，并且自我感觉也良好，目前适应调整的不错。
但这确实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的确还很有机会往前继续努力突破。
未来还有很大的成长性。
现在这样的新方式对于她而言，还算得上是幼苗阶段。
目前每一次的发挥，她现在可还没有到稳定的程度。
每一个发挥的高峰，都是不可预估的。
袁瑶现在也没谱。
跟以前状态很不一样。
在训练的时候，基本上袁瑶也能够保持自己的训练是打破省内记录的标准。现在，因为训练时间太短，袁瑶没有充分的数据论证，无法去确认。
她希望自己打破记录的成功，不是冲高的高峰。
而是一次，稳定发挥而已。
所以目前，还真的不够，她还没有把实力提升到这样稳定并且全方位的程度。
打破国家记录，甚至是打破亚洲记录，对于现在的袁瑶而言，都似乎是带着一点侥幸而已。
是她在探索，在适应新的游泳方式之后，自己的上限在哪里。
只是不知道其他人要是知道袁瑶现在的心里想法会是什么表情，估计要憋屈的当场直接呕血。别的运动员打破记录可能是一辈子的巅峰，一辈子可望不可即的事。
在袁瑶这里，居然就成了还不够，还有很大进步空间！
这卷的，让其他运动员可怎么活？
大家现在是不知道袁瑶的这一番心理活动，听到这一番袁瑶难得说自己不是那么自傲，看似有点谦虚的话。
赵欧队长竟然有点感动。
忽然有一种瑶姐境界升华了，更上一层楼的感觉！又忙不迭的一个个开始安慰起来袁瑶，怕又把袁瑶信心冲淡了！
开什么玩笑，
全亚洲记录保持者啊！
“瑶姐这次记录很厉害了，亚洲记录，咱们国内都还没有人拿过呢。”
“就是就是，之前说很厉害的那个周曼曼，什么第一人，还不是被我们瑶姐第一次正面对线就打败了？所以说有时候还是别吹，凭真本事！”
“瑶姐牛逼，反正我无脑站瑶姐。”
其他队友纷纷送来祝贺，听的袁瑶都无奈了。
好说歹说，以去找医生放松肌肉为由，才算是把那群人推掉！！
袁瑶走了，可现场却还远远没有结束！
澳大利亚的记者麦克，之前还是一脸不屑，完全不在意的状态，正常比赛结束，他都有些蒙蔽了。
一个刚出场的新人，第一次参加国家级比赛，就连续的打破国家记录，打破亚洲记录！
这……怪物？
更令人惊诧的，还不只是那成绩。
麦克作为国际性的记者，基本上参加的访问的比赛都是国际级别的，见识到运动员都是全球最顶尖的。
对成绩这种事还是有一定的免疫能力的。
让麦克更为震惊的，是i袁瑶在水里的那种游法！
麦克非常熟悉，甚至震撼！
“这绝对是，漂亮国那个传奇飞鱼的游泳的方式，我原本以为这是绝对不可复刻的，因为在飞鱼之后，再也没有运动员能够做到了。”
“这我……我是在飞鱼之后，真的，第一次看到！！TONY！我们这次，挖到宝藏了！！”
tony成功从麦克眼中，重新看到了燃烧起来的热火。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们期待这场比赛了吧？”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tony眼神里惊讶也未曾褪去。
“但袁瑶的表现甚至超过了我的想象。麦克，这次，咱们合作一把，我想，能写出来一份很漂亮的专栏！”
“那是当然。”
麦克笑起来。
“真的很不错，我为我之前的轻视道歉。原来最没有眼光的人，是我自己才对。这个袁瑶，真的很有天分。”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米希尔会教她了。”
“我感觉……我可以再看到。”
“当年国际飞鱼的风采了！”
“但是在此之前，她要在我的笔下，先扬名全世界！”
等放松拉伸完，袁瑶是一身轻松，现在只剩下一个两百米的自由泳，还有一个两百米的混合泳了。
时间都安排在了明天，所以袁瑶今天几乎是没事。
她正要出门，就撞见了一个意外人物，周曼曼正在和王若飞谈话，也不是谈话，干脆是单方面被王若飞训斥。
“怎么这么没出息？这才一场，你的气势就全没了。袁瑶并没有比你快多少，你这个模样，接下来的女子自由泳两百米要怎么办？”
“你是不是想要退赛？我说的，只要你比，就有机会！你不比赛，都没有机会！”
周曼曼蠕动了一下嘴皮子，“我……”
半天没坑出一个字来，看的王若飞更来气。
“我花了那么多钱，那么多的资源，那么多的代价培养你。结果就培养了一个废物？这才输了一次，你就就爬不起来了？这么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周曼曼你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达不到我的要求，当初给你砸下的东西，你可是都要给我吐出来的。你仔细想想吧！”
王若飞愤怒转身，一下子就看到了袁瑶。
王若飞面对袁瑶的神色非常复杂，
她第一次知道袁瑶的时候，简直是求才若渴，当时就看到了袁瑶的未来不可限量。她开出了那么好的条件，甚至是比当初挖周曼曼还要好的条件。
为了得到这个人才不择手段！
在后面训练营里，袁瑶的哪个对赌，他们浙省本来是不会答应的，但是王若飞为了得到这个人才，在其中斡旋了无数次。
只要有一丝机会，她都不会放过。
也有很多事远远超出了王若飞的预估，因为袁瑶比王若飞想象中的，还要不可限量！
她成长的太快，惊艳的太猛，甚至突破了人的想象空间。
所以，当初有多喜欢惊艳，现在就有多恐惧！
因为袁瑶是对手，是其他人省队的成员！因为即使是那一丝挖来的希望，现在也在变的越来越渺茫。
王若飞现在真的，虽然还剩下两场比赛。
但是她已经被袁瑶震惊麻了，甚至都已经觉得……袁瑶拿下一个金牌第一，已经是毫无悬念的事了。
但袁瑶崛起，随之而来的，给王若飞带来的是巨大的麻烦。
她如果崛起，浙省省队第一的排名，岂不是就要不保？
是，以前王若飞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可是现在……不止是想了，感觉袁瑶正在逐步将这个变成现实。
而时间，她只不过是用了一场比赛。
王若飞背后背负的不仅仅是一个省队的训练队，背负的还有这十几年来，浙省游泳的荣耀！
第一的荣耀！
这样的一块金字招牌，她怎么能够忍受，就在自己的手里砸掉？？王若飞绝对不允许！
她阴暗的看向了袁瑶，无论如何……也绝对不允许。
即使，让她赔掉自己教练的信誉！
王若飞一字未吭，转头直接就走了。
袁瑶站在门口，也心情有点复杂，这算什么事呢，撞到别人的教练训斥运动员现场。
摇了摇头，也要走，这边周曼曼也转过身这明显是打算去医务室。
也刚好跟袁瑶面对面撞上。
周曼曼似乎有些意外袁瑶在这，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神气，
脸色几乎是下意识的有些发白，眼神都不自觉的躲开。
都没有说话，一声不吭的就要假装没看到袁瑶，从旁边走过。
而就在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刻，却是袁瑶第一次主动叫住的周曼曼。
“周曼曼。”
周曼曼脚步停了停，心头咯噔一下。
她侧过头去，原以为会从袁瑶的脸上看见不屑、轻蔑、嘲笑、或者是单纯的，胜利者的炫耀。
什么都没有。
袁瑶只是很平静的看着她，平静的仿佛看着的一个陌生人，问了一个问题。
“你后悔了吗？”
这问题来的突兀，却仿佛像是一柄刀子一样插入周曼曼的胸口。
她后悔了吗？
如果没有在今天这么尝过面对袁瑶的失败，如果没有今天看到王若飞这样的训斥，周曼曼压根都不会思考这个问题。
可是现在，却仿佛是发人深省一般 。
真让周曼曼思考了一会，随后，她淡淡的露出一个笑容来。
“你说什么呢。”
“袁瑶。”
“我从来不后悔，我走的每一步。”
“否则，我现在……还是在当年那个市队里，一个藉藉无名的小运动员而已。”
“你的问题。”
“实在天真。”
袁瑶什么都没说，只是认真的看了看周曼曼，转身走了。
周曼曼长久的看着袁瑶离开的背影，嘴皮子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