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情况？！！”
这什么老套电视剧场景！
“灼哥，你家……排场好大啊！”
陈灼在一旁一脸黑线，跟着袁瑶一路过来，他整个人貌似镇定，实则……完全放空！
在说教过袁瑶不应该随意住在男人家里之后，自己也仿佛是才真正意识到一件事……
袁瑶今天要睡我家。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生根发芽，来回转悠，把其他的念头想法全部挤出了脑外。
于是TM的就忘记大门里，
还有这么傻缺的欢迎仪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少爷与我真好看！！
我绝对不会让刘波的刘海留疤！
（对不起，这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前的梗了！）

袁瑶侧眸去看陈灼的时候, 他此刻的脸上，是肉眼可见的生无可恋。
比说欢迎回家的那群保镖还特色鲜明。
后面的六姨忍着笑，解释道：“三爷他们现在的在欧洲度假, 小半年回不了家, 夫人的觉得小灼一个人在家里太寂寞了，于是准备了一点热闹的，希望有家的感觉。”
袁瑶：“？”
家的感觉？
她忍不住再次看向陈灼，明显感觉到他脸上的生无可恋又重了些许。
陈灼这位母亲，确实也是个人才！
袁瑶感到由衷的钦佩！
她拍了拍手, 非常给力的配合, “确实好热闹的，很有家的感觉啊！一整个醍醐灌顶！我感觉我现在充满了家庭的温暖。我……”
还没说完，一只手就覆盖到了袁瑶的头上。
“好了，别说了。”
陈灼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可她柔软的发顶, 立刻就占据了陈灼的五感。
刚刚明明还在为这个小小的插曲而尴尬，而现在……
软乎乎的。
这是女孩子的头发吗？
好像……
也没有那么难摸。
陈灼这愣神的一瞬间, 忽然感觉到气氛稍微有点不对, 回过神来, 发现两排保镖包括六姨, 目光都直愣愣的看着自己。
摸袁瑶头顶的手。
袁瑶也直愣愣的看着他, 仿佛有点不理解。
陈灼秒速抽回了手，扇了扇风, “进……进去吧。”
已率先转身，大步流星的往里面走。
可, 扇起来的风,
好像都有点香香的。
整个指根，都莫名其妙的, 有些发麻。
六姨给袁瑶安排了房间，距离陈灼房间的位置不远。
陈灼之前说的没错，他家的别墅大，房间的选择也特别多，甚至还有好几种装修风格提供选择。袁瑶这个是比较标准的中式现代装修。
床也很柔软。
她带着随身衣物的，一个大背包，很快洗漱完，擦着头发吐了口气。
躺在床上是真的觉得有点小累。今天一天的比赛，还是有些紧绷的。
现在放松下来看着天花板噢，不重疲惫感也跟着翻涌上来。??
但是更多的还是兴奋。
要知道今天已经完成了两场比赛的决赛！??
金牌顺利到手。其中还有额外的一个省内记录，一个全国记录的奖金。
好几万的奖金就已经算是到手了。
全世界还能有比数钱更让人开心的事吗？
没有了。
袁瑶已经在脑海里开始想象，到时候自己拿到了奖金，应该要怎么找个房子，找个什么样子的房子，最好有个泳池……
脑海里净想美事。
这时候门敲响了，
推开门，头发还稍显得有些湿漉漉的陈灼就站在门外，另外一只手拿着手机。
“有事？”袁瑶问。
陈灼看到她的第一时间是愣了下的，刚刚洗过澡的时候，头发也是湿的，披散在肩膀两侧。大概是洗澡的时候热气太足，脸上也被晕红了一块红扑扑的，像粉苹果一样。
元气十足。
陈灼摇了摇手机，“刚才班主任找我打电话，聊着才发现，你学校那边没请假？”
“啊，请假……”袁瑶挠挠头，“我是要请来着，可是班主任他不让啊。所以我就逃课出来了，想着等这边比赛结束以后。找教练那边要一些证明文件再拿去学校请假。”
“不让？”陈灼皱眉。
差点就脱口而出这什么学校，转念一想很快就反应过来，也要在游泳队训练，甚至在参加省运会这件事，的确属于一个秘而不发的消息。
只有他知道的消息吗？
“你在省队训练这件事，学校不知道？”
“不知道呢，我刚刚转学校，而且进省队这件事也是突然在一次比赛之后决定的。我现在虽然是为了省队效力，但，组织关系应该还在市队这边。已经打申请了，但等结果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袁瑶这次转队和转学校的确仓促，以前进去市队，都是外婆那边处理的，这次转到省队，学校关系和家里肯定都要通知到。
就是不知道是袁家还是外婆。
袁瑶虽然人是来了市内，可户口本还没改的。袁正国那个精明老儿，当然不肯承认袁瑶，户口簿估计压根就没打算让她上。
她现在可以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寄人篱下，除了人在这里，其他跟袁家没有半点关系。
当然如果真要把她从外婆的户口本迁出去，这件事袁瑶自己打死也不会同意。
外婆是袁瑶唯一的亲人，无论是法律关系，还是真实关系。
袁瑶笑了笑，“虽然是麻烦了一点，但是教练那边都比较靠谱，这些事基本上没有让我操心过，说都会给我办好的。”
陈灼点了点头，虽然也没有真的见过袁瑶的教练，但是听起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错漏。
而且莫名其妙的，学校里不知道……只有他知道这件事，
并不让人难受，相反，有点愉悦。
“行。我知道了。省运会结束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学校肯定会找过来，我先给你压着。”陈灼自然而然的把事情揽过来，一点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你好好准备比赛就行，其他的不用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也随时找我。”
袁瑶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一会，这个家伙有担当的，让人仿佛以为是她爸！
“你看起来比我亲爸还靠谱！”
陈灼：“？这什么形容词。”
“灼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袁瑶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那弯弯的月牙看着超甜。
袁瑶不由得产生了些许疑问，“难不成？？”
因为这个问题，让袁瑶故意狐疑的上下的又打量了陈灼一眼，似乎是在品鉴什么。
故意拉长的语调，让两个人的气氛忽然之间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不，不是是气氛紧张。
紧张的，是陈灼骤然绷紧的一颗心弦！
“我……”陈灼张了张口，正要解释什么。
“我知道了！”右拳锤在了左手的掌心，袁瑶醍醐灌顶，仿佛发现新大陆。
“救命之恩！对吧！”
一锤定音！
完美结论！
陈灼：“……”
有一瞬间微妙的沉默后，他淡淡的点了点头。
“是。”
肯定是吧。
他从来就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对方这么一提醒，
也才回过神来自己，对她是不是有点过分好了一点。
学校的事儿他帮着揽什么揽？
有必要吗？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对，是救命之恩，
只是因为这样而已。
陈灼面无表情的强调。
“一定是。”
两个人的谈话就此微妙的结束。
袁瑶不知道陈灼会怎么处理学校那边，但既然他说压得住，那就不必操心，目前状态只用全心准备比赛就可以了。
也不知道是心理因素，还是因为陈灼的床真的比较软，袁瑶这一夜无梦，睡觉的质量格外好。
在另外房间里的陈灼，在床上就显得有几分坐立难安。
虽然已经是一锤定音，但是脑海里，还是反复回荡着袁瑶的那一句疑问。
你怎么对我那么好。
是因为救命之恩，
只是因为救命之恩？
陈灼在思考人生。
此刻的体育馆和泳联那边，格外热闹。
浙省的省队教练、苏省的省队教练，都已经抵达现场。
浙省教练王若飞一来就直切命门，“袁瑶呢，我想看看袁瑶？”
C省泳联会长皮笑肉不笑，“呵呵，王教练，运动员明天还有比赛，今天肯定是的早点回去休息了。”
“这样……”王若飞点点头，“是我失误了！开门见山把，黄正会长，我们从来都是走明面的，黄正会长，我们需要袁瑶这样的人才，你们怎么样，愿意割爱袁瑶。”
“来我们浙省，我们会给袁瑶带来最好的训练，帮她在国内，哦不，是在国际上，都发光发热！”
黄正笑眯眯：“感谢王教练对我们袁瑶的看重，但是这件事吧，不如等省运会结束之后，再来看吧。”
直白的拒绝肯定会引起浙省的强烈反抗，在事情局面变的愈发不可控制前，拖字诀！
王若飞还要说什么，外面的传来笑声，“王教练来的好快啊，不过袁瑶怎么能去你浙省，我觉得我们苏省还是他们最好的落脚点。”
进来的苏省教练，和王若飞视线在半空中激烈交锋，碰撞出火花，简直是火星四溅！
“袁瑶这样的人才应该属于浙省？”
“你浙省人才济济，得不到充分培养，不如来我苏省，绝对是扛把子。”
炒成一锅粥。
黄正会长笑眯眯一旁观战，暗自侧过头吩咐助理，皮笑肉不笑！
“明天袁瑶入场之后，严密保护，不要让这群居心不良的家伙，有任何接触我们运动员的机会！”
“是！”
一群居心不良的东西，
想抢走我们C省的宝贝，
袁瑶真的是一夜无梦，睡眠质量奇高无比。第二天一起来的状态那简直是一个精神抖擞。
今天的比赛略显轻松，不像昨天那么紧张，她只用解决一个仰泳的决赛，然后还一个自由泳的半决赛和决赛。
因为是分开的，所以体力上不会出现昨天的那么透支的情况，还能撑得住。
袁瑶早起之后打算去运动热身一下，刚要出门，却意外发现陈灼也早起了。
正在庭院里撸铁。
看到袁瑶也不意外，天都没有亮，“早。”
打了个招呼。
袁瑶点点头，现在还不清醒，比陈灼还高冷，都没有回复，就出去慢跑了。
陈灼看着她默不吭声的背景，眉头深深的皱起来。
不说话，
不热情……
生，生气了？
运动完回来一身是汗，冲了个澡，时间还早，餐桌上就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异常丰富，中餐西餐都有。
陈灼一看到袁瑶过来，立刻就站起来，语气平常，“准备……准备了早饭，不知道你习惯吃什么，所以都准备了一点。”
眼神是盯着袁瑶的。
袁瑶愣了一下，冲完澡，现在格外清醒。
又笑起来：“啊，很多，谢谢你！！”
笑容灿烂，开心的吃饭。
陈灼愣了愣，看她灿烈如同太阳的笑容。
又……又不生气了？
等到了体育馆，袁瑶原本是打算先训练一下，看到体育馆今日的超多的人吓一跳。
“怎么回事？”
训练场这边多了一些她之前就没见过的生面孔，一看到袁瑶顿时就又都涌过来。
“袁瑶来了！我来！”
“什么你来？我来，我先跟袁瑶说说话！”
“别不知道你打什么注意，袁瑶是我们的！”
“我们的！”
一边吵着，一边往袁瑶这边挤，
可是过来之前，袁瑶看到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群穿着保安服的人。
“让一让，让一让，不要打扰运动员训练！”
将袁瑶直接包围，把其他人挡在外面！压根他们就没有办法近身。
袁瑶：“？？”
什么情况？
热情的粉丝？
袁瑶看着对方好几个都三四十岁的年纪了，看起来不像是粉丝的样子啊，只是一个个热情的都好像要凑过来说上两句话。
袁瑶进了内部的员工休息室，清净了。
看到王晓红在哪热身，“外面怎么这么多人？”
“还能是啥。” 王晓红笑眯眯的：“都是你的粉丝！”
“还真是粉丝？”袁瑶咋舌，“没想到我的粉丝，年龄层……还……还挺大！这些阿姨叔叔们，追星真……真疯狂啊！”
这才七点多，居然就守在这了！比陈灼的那些小粉丝还疯狂。
“噗嗤！你还真的信啊。”王晓红乐了，见左右无人，才压低声音，“偷偷跟你说，真的算是粉丝，而且是专门为你良心定制，加班加点坐着飞机狂奔过来的粉丝！”
“这么疯狂！”袁瑶愣住了，“我就一个省运会，哪里来的外省的粉丝！”
“嗐，你难道不知道，现在体坛炒你都快要疯了！你打破蛙泳国家记录的时候开始，你就已经是全国名人了，只不过还没有见报而已。瑶姐，你现在可算得上是香饽饽了。”
“知道体坛上怎么吹你的吗？”
“怎么吹的？”
“喏，自己看。”
王晓红递了个手机过来，这明显是的体育论坛的内部论坛那，其中有一个高亮热门的帖子，回复数量已经突破了三千楼。
帖子标题是。
《史前蛙泳最新人，震惊！打破全国纪录，带领华夏走向新未来？！》
袁瑶：“……”
一脸神色复杂，“体坛现在也玩震惊流的吗？这个贴主，是不是刚刚从UC运营部进修回来的？”
这帖子标题是不是有点过分夸张了？
“这也叫震惊？人家说的是事实！”王晓红一脸理所当然。
“瑶姐！”
“我还觉得他说的太含蓄了！”
“这要是我来写，这标题就必然得是。《震惊！万年难得一见，华夏最强蛙泳运动员！打破华夏记录，即将搏杀国际创造历史！》”
袁瑶：“……”
确实，忽然觉得体坛这个帖子正常多了。
袁瑶点进去帖子看，里面得内容其实就是跟新闻纪实一样，播报了袁瑶昨天参加得省运会蛙泳的成绩，尤其是打破了吴艳红十年的蛙泳记录。
下面的回帖的楼特别高！
“我草，真的假的，C省出龙了啊！我浙省教练即将来袭！这么优质的人才，牛逼啊！”
“能够在蛙泳上的打破记录，厉害啊！这个袁瑶我之前完全没见过，真的牛逼。”
“这个时间，草，真的可以在国际上去打一打了。下次面对国际飞鱼，我感觉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狗头）”
“浙省：咦？C省出龙了，很好，我的了！”
密密麻麻的盖楼，而且回复还在实时更新，热度极高！

袁瑶无聊的把手机推开了一点，皱着眉头开口：“这挺无聊的，就因为这个帖子吗？”
“才不是呢。”王晓红开心道：“是你的事情几乎整个体坛都知道,你现在知名度好高啊！瑶姐, 你知不知道。”
袁瑶挠挠头，“所以……？”
“所以外面的哪些粉丝，所谓的粉丝，又很多都是来挖你的呗！”
“挖我？”袁瑶这一会来了精神：“跟张永教练一样的，去国家队吗？不过国家队不是已经有张永教练了吗？怎么又来一个。”
“不是, 瑶姐你大概不知道现在的情况。训练队有省队, 也有国家队，当然了，国家队整体实力和资源上肯定都是最好的。但是现在很多地方强队，也是不容小觑的。比如知名的游泳强省浙省还有苏省, 他们顶尖的运动员，有些是能够扛国家队的队员的。”
“也因为这种局面的出现, 所以不同省份游泳队, 也会相互去招揽人才。不过说的好听是招揽, 不好听就是挖人呗。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小飞鱼吗？”
“谁？”袁瑶想了想, “你说的是和莫晓颖一起的, 差点让陈队市队都解散的那个幕后黑手？”
王晓红乐了：“嘿，瑶姐你记忆关键时刻还是很顶的嘛, 没错，就是她。就是被浙省直接挖走了, 现在是他们省队的一号人物。”
“我们C省吧, 其实也不是真的完全没出过人才，可是真的耐不住, 群狼环伺。就算出了，也会被人各种连哄带骗的挖走。根本留不住。所以瑶姐……你可千万别被忽悠了？”
“呜呜呜，如果真的要走也行，可千万别去浙省！我们跟他们结下的梁子是真大！”
“说什么呢。”袁瑶翻了个白眼，“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走！”
“那是那是，我们瑶姐，最重感情了，我知道你压根就看不上他们出的那点钱！”
“什么，钱？？什么钱，哪里的钱！”
“没什么，瑶姐你什么都没听到！ 走吧走吧，瑶姐，今天都还要比赛呢！你的仰泳一百米要开始了，不要奖金了？”
袁瑶立刻振奋了精神，“那肯定是要的！”
头可破，血可流！
奖金不可丢！
在水里走了两个热身，很快就要去正式的比赛了。今天上午袁瑶的比赛只有一场仰泳的半决赛和决赛，打完其实就可以休息了。
袁瑶昨天打电话回去的，被外婆千叮咛万嘱咐，绝对不能忘记学习。
所以袁瑶在的比赛完，还得回去继续上课，下午三点多再一起走。
啊对，一起走。
她的计划告诉陈灼之后，立刻就得到了陈灼的认同，说跟她到时候一起去学校。
理由是考试结果下来，也是时候去学校一趟了。
让袁瑶顿时很后悔，昨天就不应该答应外婆！
考试结果，还能是什么结果，英语考试啊！
也不知道陈灼怎么想的，他们一个倒数第一一个倒数第二，还争先恐后去学校！
但想到陈灼这个倒数第一，袁瑶又有一点安慰，好歹有个垫底的给她撑着！
等袁瑶站在女子仰泳一百米的赛场上的时候，这次受到的关注就更多了。
看热闹的游泳运动爱好者，比昨天要多了至少一倍的人！
“昨天那场比赛简直是超神！袁瑶持续高能！你错过昨天那场真是太可惜了！”
“今天也绝对无敌好吧，袁瑶之前在仰泳方便的表现就很不错，200米早就打破过省内记录！今天是半决赛和决赛，连着打，绝对好看！”
“反正我盲吹袁瑶无敌，在女子100米的仰泳层面里面，我就没有见过比她能打的！”
“现在谁不吹袁瑶啊！她这场一定赢，下场决赛的话，也完全没有对手。我现在都不在乎，他能不能拿冠军的事，我赌的是她能不能打破新的省内记录！”
这些人讨论的声音不算小，周围不少人都听得到。
浙省教练王若飞在一旁坐着，副教练皱着眉头小声讨论：“王教练，他们这也说的太夸张了，之前我们的确是承认蛙泳方面，袁瑶还挺厉害的，可不会仰泳也这么强吧？”
他们没有看见过袁瑶在仰泳方面的成绩，只是从之前发过来的视频里看到了她在蛙泳方面的表现。
“运动员在某一项能力比较高的时候，的确也是比较容易带动其他项目一起发展。这种现象在游泳运动前表现的格外明显。”
“所以他在仰泳这方面的成绩应该不会太差，但你说直接拿下这次比赛的冠军还是有难度的，不可能那么轻松，我有看到他们的仰泳比赛的项目里，有几个还比较亮眼的名字，在c省会里面也算是佼佼者。等会有可能会出现拉锯战。”
“当然具体怎么样表现，还是要看正式比赛过程，但整体来说C省会的仰泳就比较偏弱，所以这场比赛我觉得没有什么很大的看头。”
王若飞有理有据的分析着，似乎是完全理中客的角度。
旁边的几个副教练点点头，捂着嘴笑。
“当然啦，的确是比较弱。每次他们仰泳对上我们浙省完全就没得打。跟我们当然是没得比了。”
浙省教练们自带一份优越感，也不是她们过分自傲。浙省的仰泳的确是在全国都排的上号的。
“不急，我们来这里，也是为了肉眼观察一下袁瑶的起跳和在水中游泳的一个状态，毕竟视频里面有很多东西还是看不清楚，来这里看，
可以更全面的评估，虽然看的不是蛙泳比赛，但从别的项目里面也可以管中窥豹。”
这也是王若飞过来现场观看比赛的真正目的。
他们绝对不是因为一个记录或者是一个视频就轻而易举的决定挖人。
只有经过全面的评估之后，才能更确定运动员的价值，也更能明确，她们能提供多大的代价！
谨小慎微的王若飞，当然要观察个彻底。
他们对话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可是之前副教练们说比不上什么的评价或者这场比赛没有看头的东西，还是被一旁的人听到了。
顿时不屑的看过来。
“没看头，是因为你们以前看的是别人！袁瑶这比赛，会重新教你们做人，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天与地的差别！”
“别以为你们是浙省的就有什么了不起，我看在仰泳层面你们不仅是比不上苏省，我们袁瑶更是吊打你们！”
“你！”几个副教练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正要发难，却被王若飞挡了回去。
“我们的仰泳比不上苏省是事实，这有什么好说的。既然这个小兄弟认为袁瑶在仰泳上实力很强，那我们拭目以待！”
旁边的副教练憋了回去。
刚才说话的吃饭群众是程津，他一看这几个人的衣着装束，都不带遮掩的，就知道他们是浙省的省队。
听着他们说的那些比不上的话，就只觉得刺耳！
要是以前程津可能就只能忍气吞声，屁都不会放一个！
那可是浙省省队！
在全国都排的上名号的响当当的存在。
可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他们有袁瑶了！现在这群爱好者，就像是有了定海神针一般，一个个简直都膨胀了！
都敢跟浙省对着吹了！
不过刚完就立刻心虚了。
看到浙省教练那边重新开始看比赛，程津的表情都快有点绷不住了。
只能在心里头默念！
“瑶姐！仰泳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啊！！让这些自命不凡的教练见识见识，你真正的实力！”?
?不只是浙省这边来了人观战，苏省，河省，都已经派了人过来到现场亲自观战。
各色的队服，在整个观众席上显得格外扎眼。虽然袁瑶认不出来，但是现在大多数都是懂行的爱好者。一眼就看出来，这些都是哪个省的主力。
有些讨论。
“怎么其他省的人也在？”
“那肯定是为了看袁瑶来的啊，瑶姐今天给他们露一手精彩的看看。”
“我燃起来了啊，能够看到瑶姐亲自打脸，这来的好几个都是游泳强队。等会能够震惊她们一波的话，我想想都觉得爽！”
“可不是，今天瑶姐可要好好表现。”
观众的热情被带的格外高涨，也显得格外的团结。
尤其是看到有外来的观战的省队成员的时候，第一次生起来一种。
游泳，我们也行！并且不比任何人差的自豪感！
于是等袁瑶站到起跳台上的时候，也是空前第一次，听到了观众们齐声的加油声，
“瑶姐冲啊！！！”
袁瑶忍不住看了一眼观众台，惊讶的发现今天观众来了好多，看台上几乎都已经坐满了。
半决赛压力不大，袁瑶冲着观众台挥了挥手，笑容灿烂，又引起来观众台一阵轰动。
张永也觉得激动，总觉得是袁瑶在给自己挥手，忍不住也跟着摇了摇手。
一旁的苏省教练却皱眉，对袁瑶的评价有一点降低。
“比赛前跟观众打招呼，不够稳重，到底是太年轻了，心态不稳定，太心高气傲了一些。”
张永满脸古怪，心高气傲，心态不稳？
这些话听起来怎么那么熟悉，好像曾经都是他说过的。
事实上这些词，跟袁瑶完全就不搭噶！
他有心要辩解一下，可是看到苏省教练一副笃定的样子，又默默把话吞到了肚子里。
事实胜于雄辩，等会袁瑶比赛，自然就能改变看法。
现在说的越多，等会儿的反馈也就越强烈，张永喜闻乐见！
“欢迎来到。今天的女子100米仰泳的半决赛。今天的比赛看点满满！不过有我们的袁瑶在，让我简直是心头一定！”
“前天的初赛，相信很多朋友已经看到了袁瑶的表现，堪称惊艳。在仰泳这边，袁瑶的发挥也是相当不错！就是不知道今天的半决赛和决赛，是不是也能让袁瑶突破自我？”
解说员的声音点燃全场，也听的教练们都皱眉。
苏省教练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我倒是知道为什么袁瑶会这么心态不稳了，原来根源在这。
没出过人才，这好不容易出一个，从观众到解说，甚至是背后的泳联都当个宝贝疙瘩一样，期望值不断的抬高，这样捧，不得把人捧废？”
苏省教练是有些许不屑的，袁瑶是蛙泳行，但是又不是处处都行。你说她仰泳水平可以，我信。
但是这里从观众到解说员的意思是，袁瑶这仰泳的水平是完全吊打的程度，完完全全冠军预定了。
这就他妈太离谱了。
C省再怎么没人，好歹也是省运会级别，达到国家二级运动员标准的游泳运动员也是大有人在的。
怎么可能完全没对手？
这些点评，就相当不专业！
苏省教练又缓和了一下情绪，笑着对张永说。
“不过这样也好，他们对游泳运动员的期待值过高，也容易产生不符合期待值之后的反噬。”
“到时候他们批评袁瑶的声音，也就正好是我们的机会。
不管袁瑶在其他方面行不行，就他蛙泳的成绩已经足够我们招揽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