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妹妹是个大美人[穿书]——月半蔷薇
月半蔷薇  发于:2023年0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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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那女同志,漂亮到同为女性的她们都忍不住多瞧上几眼。
  而男知青则都红了脸,一副想看又不大好意思看的模样。
  村民们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他们山顺村的姑娘嘛,个顶个的漂亮。
  只有刘凯的反应有别于旁人。
  此刻,他面上不显,内里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好看的女同志。
  但好看成这样的,真真是头一次。
  若是能得到人...
  想到这里,他暗暗吞了口口水,努力控制住升腾起的恶念,端着一张老实人的嘴脸,看向老书记,似模似样商量道:“您看?我能住他们家吗?刚才听大家说,那三兄妹跟我一样也是高中生,我想着如果住在一起,还能相互学习。”
  说完,刘凯还状似无意的抬了抬手里的相机,明显是在加大筹码。
  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因为这句话,在他心里的土包子村民,面上的笑容淡了不少。
  不怪他们敏感,实在是去年那事闹得太大了。
  老书记人老成精,倒是没表现出来什么。
  只是将烟袋锅子在旁边的树干上敲了敲,又吸了一口,才乐呵呵问:“你想跟高中生住一起?”
  刘凯正气凌然:“对,作为长在红旗下的进步青年,我们必须时刻学习进取。”
  老书记肃然起敬:“你是个有想法的好同志!”
  刘凯谦虚:“还有很多需要向您老学习的。”
  像是接受了对方的吹捧,老书记顿时笑成了朵老菊花,抬手冲着站在人群后面的壮硕年轻人招手:“大山,三爷爷跟你打个商量,这位刘知青暂时住你家成不?”
  大山家里也是猎户,他的体格就比曹留与陈怀兄弟小上一点点。
  听见老书记喊他,肌肉虬结的壮汉出现在人群中,粗声粗气的应了一声:“听您老的。”
  刘凯不算矮,没有一米八,也差不离了。
  但此刻站在大山身旁,显得格外小只。
  他几乎要维持不住面上的笑容,不解的看向笑眯眯的老书记,颤巍巍问:“您...您老这是?”
  老书记一脸的不解:“你不是说要找个家里有高中生的吗?何必舍近求远?大山去年才毕业咧,别看他长的高,人才19岁,还是个娃娃咧!”
  说完这话,老书记抬手拍了拍‘娃娃’大山的胳膊,不给刘凯反应,拍板道:“回去跟你爹说,好好照顾知青同志知道吗?”
  大山长得凶,性子却是个老实的,典型的面恶心善型,完全没听出话中话,当真老实点头,瓮声瓮气应道:“三爷爷您老放心。”
  刘凯煞白了脸,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我...”
  老书记直点头:“别怕,咱村里头安全着呢,只要你别随便往后山跑,一般不会遇到猛兽的。”
  “还...还有猛兽?”
  像是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老书记忙安慰:“不怕,大山家男人多,都是打猎的好手,他爹比他还要魁些,你是个上进的好青年,只有住在这样的人家,我才能放心你的安全。”
  最后,无论刘凯如何反抗,还是被愣头青大山给热情拉走了。
  看的其余的几个知青脸色煞白,满心以为这是进了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心村庄。
  这厢老书记慢悠悠又抽了口烟,心中则暗哼:大山老实,他老子可是个精明的,像这种心思不干净的东西,在他老人家看来,就是欠收拾了。
  “要不要提醒一下宗小子?”同样瞧出刘凯小心思的会计低声说了句。
  老书记笑了,这次是真心实意:“哪用得着咱们?宗小子家的老五可是个人精。”
  闻言,会计也反应了过来,笑着摇摇头:“是我糊涂了。”
  “行了,你也是关心则乱...这些个剩下的瞧着应当闹不出什么大事了,叫大家伙儿抽签吧。”说到这里,老书记又看向两名脸色煞白的女知青,皱了皱眉:“丫头不用抽签,直接送到慧娟家去。”
  慧娟是老书记的堂妹,男人死得早,没改嫁,一辈子就守着一个儿子过,后来儿子在后山遇到了熊瞎子,也早早去了,留下婆媳俩养着两个孩子。
  姑娘家家的住在那样的家庭里,彼此都放心。
  不过...老爷子又吧嗒一口烟。
  还是得抓紧加盖知青点,早早将这些个城里娃娃请出去才好。
  忒麻烦了。
  =
  老书记猜的不错。
  老五陈义在听到男知青说想要住进他们家时,就回头深深看了对方一眼。
  心里也大抵明白了妹妹方才脸色不好的原因。
  自从去年小丫头被革委会那脏东西盯上后,对于这样的事情,陈义就变得格外敏感。
  他温和的外表下,生了副攻击性十足的性子。
  既然发现对方有所不轨,在陈义看来,与其一味防范,不如主动出击。
  又联想到刘凯方才那游刃有余的模样,他眸底的郁色就更深了几分...
  “这人脸皮咋这么厚呢?他一个男的还想住咱家?”陈君嘟嘟囔囔抱怨,气的不行。
  反倒是陈弄墨,瞧见人后,已然想开了,还能笑着打趣:“四哥是说女知青就可以住?”
  闻言,陈君炸了,将手里拎着的枣塞进老五怀中,转身就追向已经跑远的妹妹,嘴上洋怒道:死丫头,故意气我是不是?你有本事别跑!看我不收拾你!”
  看着嘴上凶狠,实则故意放慢脚步的老四,陈义放下思虑,抱着十几斤枣,好笑的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
  陈弄墨从前也看过几个美食视频。
  但当需要用的时候,却又忘的差不多了。
  所以,动手做枣糕,比好手艺,并且有自己秘方的秋华妈妈差的远了。
  不过枣糕她是外行,枣酱还是可以琢磨琢磨的。
  于是乎,等曹秋华蒸出第一笼糕点时,陈弄墨也用鲜枣、枣干还有麦芽糖等物,成功熬出了两罐头瓶的果酱。
  她试了试,味道还不错,冲水喝更佳。
  曹秋华接过闺女泡给她的糖水喝了一口,笑赞:“比白糖水好喝多了。”
  话音落下后,她又喝了一大口,才指着其中一罐子道:“那个是给你春梅婶子的?”
  陈弄墨点头:“天气太热了,先做两瓶试试味道,多了也放不住...秋华妈妈咱们攒些红枣干吧?到了冬天多熬一些,给嫂子还有爸妈他们寄。”
  曹秋华招呼外头的儿子进来端枣糕,闻言应道:“行啊!我最近找人换些糖票,你嫂子怀孕,适当喝点有好处。”
  走进厨房的陈义扫了眼锅台上的成品,笑说:“我先给春梅婶子家送去?”
  “对,还有你妹妹弄得果酱也带上一瓶,顺便跟春梅说一声,叫她今年给我留二十斤枣干。”这是给钱的。
  “好。”
  曹秋华又从切开的枣糕里面挑了块形状最周正的递给闺女:“尝尝。”
  陈弄墨接过,欲要掰开分给几人。
  陈义端起干净的簸箩,笑说:“等我从春梅婶子家回来,第二锅也差不多好了,你吃你的。”
  方才完全没想到儿子的曹秋华跟着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对,你吃你的。”
  “......”
  =
  傍晚五点半,是738部队吃晚饭的时间点。
  年初也升到正团的邵铮拎着文件过来兄弟办公室,准备找他商量两个月后的模拟作战计划时,扑了个空。
  他看向守在这里的勤务兵小刘。
  刘志秒懂:“团长三分钟前离开的,说是回去吃饭,吩咐我去喊您一起,没想到您先过来了。”
  听得这话,想到嫂子刚查出来有孕,兄弟紧张也正常,邵铮可不想这时候没眼力见打扰人小夫妻。
  正要摆手离开,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邵铮离桌子近,顺手接了起来,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是老五陈义?”
  电话那头的陈义笑回:“邵铮哥,是我,我大哥不在?”
  “到饭点了,老邵回家属院陪你嫂子,出了什么事?需要我去喊他过来接电话吗?”
  早些年,邵铮哥跟大哥来家里玩过,再加上这么些年联系一直没断,与自家兄弟也不差什么了。
  陈义自然不想这个时候打扰大哥陪伴才怀孕的嫂子,也不拿对方当外人,直接将今天遇到刘凯的事情说了。
  未了他解释说:“邵铮哥,可能是我小题大做了,但是去年那事实在恶劣,要不是聿聿机灵,她差点就被伤到了,我难免多思多想了些,觉得应该先查查那个叫刘凯的底细。”
  邵铮知道聿聿去年遇到的事,别说是陈武闻黑了好几天的脸,就是他也是气的不清。
  不想事情才过去几个月,又遇到这种糟心事。
  也不知...性子软和的小丫头会不会被吓到?
  想到这里,从来温和的男人,眉眼渐渐染上了锋利,沉声道:“要相信自己的直觉,往往直觉能带你避开危险,这事你做的很好,你把那人的资料给我,我请沪市的朋友去查一查,如果没问题,你就跟人道歉,再在旁的地方补偿他,如果真有问题,咱们这通电话就有了意义。”
  陈义松了口气:“我也是这么想的。”
 
 
第30章  
  人会因未知而恐惧。
  在没见到刘凯之前, 他的存在,一直是陈弄墨藏在最深处的忌惮。
  但当真的面对这个人时,突然就觉得曾经的恐惧与忌惮太过了。
  无怪她敢这般放肆,实在是原书中罪大恶极的杀人犯, 来到山顺村后, 每天都干着最苦最累的农活。
  陈弄墨远远瞧过两次。
  几天下来, 刘凯没了刚来时的体面不说,整个人还脏污泥泞的厉害,老远都能闻到叫人窒息的酸臭异味。
  怎么说呢, 很解气,却也真的没办法产生多少害怕的情绪了。
  她没问老书记为什么故意折腾人, 但猜出老爷子定然是瞧出了什么。
  毕竟他老人家从前对待知青虽不热情, 却也不会故意折腾。
  当然,陈弄墨并不会因为刘凯眼下的遭遇同情他, 甚至对于他这个人该有的警惕依旧保留着。
  她只是在等,等心藏恶魔的家伙撕开人皮的一天。
  “又下地了?不是叫你别去?”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曹秋华从厨房窗户口探出脑袋,见到跟在丈夫身后, 被衬托的格外娇小的闺女,无奈嗔问。

  说完, 还瞪了眼丈夫, 恼他不拦着些。
  倒不是她这个当妈的箍着孩子, 不叫她出去。
  从前她是巴不得,但最近太阳毒,小姑娘家家的皮肤嫩, 很容易晒伤。
  再一个,施肥、锄草、灭虫、灌溉这些个地里的活计, 哪一样也用不着她一个小姑娘。
  陈宗被妻子瞪了也不恼,只是好脾气的笑笑,拎上农具去杂物间。
  “我倒是想下地帮宗爸爸呢,他不让。”陈弄墨咕哝两句后,又笑提着竹篮走到窗口,将上午的收获递给秋华妈妈看:“都是村里的婶子们给的。”
  “哟,这是大丰收了呀?”初秋是水果成熟的好季节,不大的竹篮里不止有桃子,还有两串葡萄跟几个只余一点点青的红番茄。
  “可不是,全是婶子们给的,她给一个,你给一串的,要不是我这篮子小,还有更多呢...对了,您瞧,我还在篮子上插了些野花,好看吗?”
  “呵呵...好看,我闺女手巧,弄什么都好看...把上头最大的那个大柿子给我,中午切片用糖呛了吃。”
  “行,我用井水洗干净了再拿给您。”
  “......”
  =
  同一时间。
  相较于山脚下陈家的温馨惬意,好容易完成大队长分配的任务,体力透支的刘凯几乎是打着摆子回到了大山家。
  看到人进来,大山的父亲陈贵露出憨憨的笑招呼人:"刘知青回来了,就等你吃饭咧。”
  闻言,饿到眼睛发绿的刘凯下意识的瞧向桌子。
  果然,不出意料的,桌上除了稀薄到能照出影子的‘粥’以外,只有黑面饼子与一碟子齁咸的咸菜。
  其实饼不小,足够填饱肚子,对于很多人家来说,已然算得上讲究的伙食了。
  但这与刘凯从前的生活完全没有可比性。
  尤其来到山顺村一个星期,顿顿都是这两样。
  别说肉食了,油花子他都没见到过,能有一盘子盐水伴黄瓜算是好的。
  刘凯是个聪明人,这几天的经历已经足够叫他清楚,山顺村村子里的所有人都在故意刁难他。
  也大约明白被刁难的原因。
  不得不说,他是后悔的。
  自然不是后悔动了邪念,女人长那么漂亮不就是勾引男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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