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贵妃是个小花精——BY:香溪河畔草
香溪河畔草  发于:2023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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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琮儿的婚事也不由她做主啊?
  小花精道:“如此,娘娘收下她作为心腹才是道理,微臣后年三月就出宫了,根本用不上胡医女?”
  皇后一笑:“那就当替本宫栽培栽培她,让她日后接替你做司言可好?”
  小花精还能说什么呢?
  胡淑娟俨然成了小花精的贴身婢女。
  胡淑娟很能干,她除了不能出宫宣召,能帮着小花精做很多的事情。
  小花精在六局之间的协调,都交给胡淑娟。
  既然皇后想培养胡淑娟成为司言,小花精自然要尽心尽力。
  但是,小花精家里的事情,都是抱琴打理。
  知人知面不知心。
  胡淑娟再是跟胡家有嫌隙,却依然是打断骨头连着筋。
  胡家跟还跟四皇子是姻亲。
  小花精再不会让她渗透荣府的人脉。
  小花精是坤宁宫与尚宫局两边居住,当她住在坤宁宫的时候,就会吩咐红鲤,从旁观察胡淑娟,看看她有没有监督抱琴。
  结果,住在西厢的胡淑娟特别的乖巧,小花精不吩咐她,她都不出门晃悠。
  小花精每次窥视她,她都是手不释,大多数看的都是孤本医书。


第78章 假公济私
  这书本还是小花精从尚书房所借。
  都是历朝历代传下来的医学孤本。
  小花精遂吩咐红鲤无需再管胡淑娟。
  只需警戒她的小院子, 不能多了什么东西,也不能少了什么东西。
  上有皇后罩着,胡淑娟替她在六局跑腿, 抱琴打理家务。
  司言司又有史湘君勤勉的辅助。
  小花精小日子过得十分轻松。
  唯一的遗憾,一年来,无论她如何努力修炼,无论在太液池吸取多少木系灵力, 那两片桂花叶片,似乎就是无底洞。
  无论多大的灵力团,它都一口吞下。
  一点都不留给小花精。
  小花精的修为始终卡在筑基初阶。
  好消息便是两片鹅黄的叶片, 有了些许绿意。
  很淡很淡, 乍一看似乎有, 仔细看, 却模糊。
  神识却可以分辨。
  总算有一点点安慰。
  然,一年的进步仅止于此。
  一年过去, 海量的灵力似乎都喂狗。
  叶片却没有长大丝毫, 更别提主杆生成。
  小花精不知道下一次顿悟在什么时候发生。
  突破遥遥无期。
  转眼到了五月。
  贾母递牌子进宫,告知小花精,堂兄贾瑚定于本月十六娶亲。
  贾母的意思, 希望小花精能出宫参加堂兄的婚礼。
  女官不比嫔妃,一入侯门深似海。
  女官宫女, 只要得到皇后娘娘的恩准,回家一天半日没问题。
  其实,贾母是为了小花精的婚事。
  贾瑚成婚当日, 贾瑚在上书房的同窗都会到荣府帮忙。
  这些伴读身份都非常尊贵。
  因为贾代善严厉警告贾母,不许跟皇室宗亲来往。
  贾母退而求其次,替小花精相看公卿子弟。
  贾母真心喜欢元春,想替她寻摸好婆家。
  小花精对婚姻无所谓,却是很想念在荣府那些逍遥的日子,很想回去看看。
  小花精应了:“孙女会向皇后娘娘请旨,但是,皇后娘娘能不能答应,孙女不敢保证。”
  贾母道:“祖母方才试探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说了,骨肉亲情乃天性。
  皇后娘娘一再夸赞你贴心又能干,元儿去求一求,皇后娘娘应当会成全。”
  十五这日,小花精求见皇后娘娘。
  小花精说道:“微臣的大哥十六娶亲,微臣想跟皇后娘娘告假半日。
  微臣不会耽搁许久,微臣申时出宫,戌时之前回宫。”
  这就是来回两个时辰,在家里只能待上半个时辰。
  也就观礼之后,再吃一顿饭的功夫。
  皇后娘娘笑道:“司言平身,无需请假。
  荣国府乃是功勋世家,荣国公乃是国之柱石。
  陛下肯定会有赏赐,本宫自然不能落后。
  届时,司言替本宫上门贺喜便是。“
  小花精本来只是试一试。
  嫔妃也只能逢年过节宣召娘家进宫。
  女官跟六部官员不同,可以早上来,晚上去。
  除非公差,当差期间不能出宫。
  当然,皇后娘娘格外恩赐,又另当别论。
  翌日巳时。
  皇后娘娘便宣召小花精。
  皇后娘娘言道:“方才陛下已经派遣司礼监掌印太监去荣府宣旨,巳时已经出宫。
  陛下的赏赐是一柄金如意,一柄玉如意。
  本宫的赏赐不能越过陛下。”
  小花精看了礼单,却是一座送子观音,一套红宝石首饰。
  足够贵重了。
  小花精忙着谢恩:“微臣叩谢皇后娘娘,赏赐如此传世之宝。”
  不仅如此,皇后娘娘还许给小花精一日的假期:“不用那么匆忙,只管观礼坐席,下匙之前回宫即可。”
  小花精等着司礼监出宫半个时辰之后,这才出宫颁旨。
  小花精这回点了陈芸史湘云为佐官,带了抱琴,再有四名女史,四名內侍,两位侍卫,捧着皇后娘娘的懿旨直奔荣宁街。
  小花精巳时正刻出宫,半个时辰后已经到了荣宁街。
  进了荣宁街,小花精命內侍打出仪仗,又命侍卫先行通禀,这才鸣锣开道到了荣府大门。
  这般时候,荣宁街上已经批红挂彩,街道两边、荣宁二府门口、廊下,挂着一排排大红的灯笼。
  司礼监的戴权已宣旨离府。
  此刻,荣禧堂上亲朋满座。
  荣府早已知悉,皇后娘娘今日派遣贾瑗出宫宣旨。
  这边侍卫通禀。
  新郎贾瑚带着贾珠、贾琮、宝玉与贾蓉,到了大门口迎接天使。
  小花精今日一身紫色绣金丝葵花的官袍。
  头戴着乌纱,帽插绒花,腰缠玉带。
  她身材高挑,眸如星子。
  昂头挺胸,姿态端方。
  似乎不是来荣府宣召的天使,而是巡视领地的女王。
  贾瑚也被妹妹的气势镇住。
  两人同在宫中,却是都是守礼之人。
  贾瑚从不到内宫。
  小花精从来不出内庭。
  故而,小花精进宫一年半,兄妹第一次正式见面。
  小花精代表皇后娘娘。
  贾瑚领头跪拜谢恩:“微臣等叩拜皇后娘娘慈恩。”
  小花精快速上前搀扶贾瑚:“爵爷免礼。”
  贾瑚如今只是秀才。
  但是,他身上有陛下恩赐的轻车都尉爵位。
  小花精皇命在身,故而用官称。
  贾瑚起身再次行礼:“微臣祖父,携微臣父亲叔父们在荣禧堂候驾,司言大人请。”
  小花精向贾政贾琏贾珠贾琮宝玉拱手致意。
  宝玉乘着贾珠不防,哧溜一下溜到小花精身边,拉着姐姐的手:“大姐姐,你终于回家了,我给你留了糕饼,可好吃了。”
  众人俱皆一乐。
  贾珠就要抓回宝玉。
  小花精一笑,牵着宝玉往里走。
  进了二门,再过仪门。
  院子里已经摆好了香案。
  贾代善贾母率领两府所有的男子女眷,已经恭候多时。
  小花精站定,高举懿旨:“皇后懿旨,跪拜听宣。”
  贾代善贾母领头跪拜。
  小花精这才站到香案之前,展开懿旨宣读。
  荣府上下三拜九叩:“微臣等叩拜皇后娘娘恩典,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小花精等他们三拜九叩之后,这才亲手搀扶祖父祖母起身。
  之前跪拜领旨,是叩拜皇后娘娘。
  这是朝廷礼制,不能废驰。
  此刻小花精搀扶祖父祖母却是家礼。
  张氏亲自端出来一盘子的赏赐。
  小花精道声谢谢,接过来递给陈芸儿。
  今日不是小花精一人,随行宣旨,理应赏赐。
  陈芸儿与其余宣旨的天使都被引导去坐席。
  小花精带着司言司的四名女史,再有抱琴去荣禧堂。
  这是规矩。
  小花精出宫办事,必须有人陪同。
  贾代善贾母贾赦张氏贾政王氏,齐齐在堂。
  小花精参见祖父,待要跪拜,却被贾母一下拉进怀里,顿时就哭了。
  贾代善一哼:“双喜临门的日子,莫扫兴。”
  贾母道:“我高兴!
  若不是你办事不牢,我岂能与我的乖孙分离?”
  贾代善气得吹胡子。
  小花精忙着劝慰:“祖母,您也看见了,孙女好好的呢。
  孙女等下再跟您叙话,还没给大伯父亲行礼呢。”
  贾母忙着道:“这是正理。”
  小花精又给贾赦张氏,父亲母亲行礼。
  张氏笑盈盈的拉着小花精的手:“元儿越发俊俏,气质如华。
  外头遇见,大伯母都不敢认了。”
  这话贾母与王氏深有同感。
  若非知道贾瑗只是女官,还以家里来了贵人。
  王氏不等小花精行礼完毕,一把搂住就哭了:“瑗儿,娘不是做梦吧。”
  小花精便伸出脸蛋:“不信您捏捏?”
  王氏一笑:“还是这么调皮,两年不见了,母亲哪里舍得。
  我还是掐掐自己吧。”
  王氏作势要掐。
  贾母张氏都很给面子的笑了。
  宝玉这时却冲了进来:“大姐姐,吃糕饼。”
  却是小花精宣旨的时候,宝玉跑回了花园子去了。
  张氏这几年都没有再怀孕,故而很喜欢嘴巴抹蜜的宝玉,快手接了盘子,笑道:“傻孩子,别磕了牙,你姐姐在宫里什么吃不上。”
  王氏心里不悦,宫里的糕饼能有亲娘亲手做的清香?
  她亲自喂了小花精吃糕饼:“你喜欢的味儿,尝尝。”
  张氏暗自哼一声,最看不惯王氏这个炫耀的劲儿。
  王氏自从上次受了惩罚,再不敢轻忽人命,肖想爵位。
  却因为小花精的聪明能干,贾代善对王氏多了一份忍耐。
  王氏很聪明的发现了这个秘密。
  故而,她虽然不敢再谋算人命爵位,却忍不住跟张氏别劲儿。
  张氏的夫君混蛋,儿子却很出息,得到上书房师傅的夸赞。
  她最喜欢炫耀儿子。
  贾母也很给面子,给大孙子捧场。
  贾瑚值得炫耀,身有爵位,返乡考试做了案首。
  今年八月就要返乡参加乡试。
  按照上书房师傅们的预测,肯定榜上有命。
  二十一岁的举人老爷,在京都地面也十分稀罕。
  贾珠虽然也成了秀才,名次不如贾瑚。
  贾代善不准他今年参加乡试,让他再等三年。
  王氏比不赢儿子,就炫耀夫君与女儿。
  贾政是两榜进士,如今已经是正五品了。
  女儿是皇后的跟前得力的司言大人。
  京都地面的夫人们争相与王氏结交,探听讯息。
  贾赦却是花名在外。
  更重要一点,贾政屋里的丫头都成了摆设。
  王氏三十六了,还水蜜桃一般的肌肤。
  张氏嘴上无所谓,心里却是很嫉妒。
  两妯娌都看不惯对方,你给我使绊子,我给你使绊子。
  贾赦除了好色,还喜欢收集古董。
  贾政自诩风流,喜欢购买前朝孤本与名人字画。
  然而,两兄弟都一般的眼高手低。
  经常大把大把的浪费银子。
  王氏与张氏妯娌都在暗中收集对方夫君的把柄。
  然后去贾母面前挑唆告状。
  这还罢了,只是内部的笑话。
  两妯娌斗法 ,还差点家丑外扬。
  一次贾母祝寿,王氏使绊子,张氏差点搞砸了寿宴。
  然后,王氏出面摆平邀功。
  张氏气不过,就去贾母跟前揭露。
  王氏自然不服,两人吵出火星子,从文斗上升到武斗。
  妯娌双双抓破对方面皮。
  王氏管着府里的厨房与采买。
  张氏就去向贾母揭露,王氏从王家与她自己的铺子进货,抬高了价格,骗宫中的银子。
  反正是王氏的战斗力越来越高端,张氏身上的烟火味儿越来越浓烈。
  贾代善处理的办法简单粗暴,却十分管用。
  一旦妯娌纷争,贾代善就打儿子。
  贾代善还懒得分辨谁对谁错,只要妯娌搞事,每个儿子二十大板。
  这事儿被贾赦贾政的同僚知道,就开玩笑:“赦(政)老爷,莫不是屁股又疼了?”
  搞着两兄弟十分丢脸。
  从此各自用心约束后院,不准夫人搞事。
  贾代善镇宅约束,张氏王氏暗搓搓搞事,都没出纰漏。
  如今,张家王家与荣府,表面上还是好亲戚。
  张家甚至责备张氏,不该心浮气躁,跟王氏这个不识字的计较,降低了格局。
  让她保持风度,要忍耐。
  张氏进门忍婆婆,后来忍妯娌,妯娌被镇压,她还要忍受张扬跋扈又好色的夫君。
  若非几个孩子聪明可爱,她真是了无生趣。
  张氏忍来忍去都成了爆竹篓子。
  她不忍了。
  结果,从前一直支持她的娘家兄嫂,反头劝她继续忍耐。
  贾赦混蛋就看儿子吧。
  张家这般是因为贾代善。
  张老爷子被发配出京,贾代善真是做得很不错,去刑部打点,让衙役沿途照顾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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