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才方时舟并没有点名,这样看来,是私人约会的几率很大。
“嗯,家里老头子给安排的相亲,我就是去走个过场,明天还得去望城谈收购这事,老板,我觉得你应该找猎头公司,多招聘一些白骨精。”
“一起为您服务,顺便还能谈个恋爱什么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呐。”
权杳,“……”
有点黑线的说,“容我考虑考虑,你也别说我,你要是有认识的人,可以介绍给我,如果可行,让她帮我打理一些产业,你自己也轻松啊。”
方时舟说,“好的,这话我记下了。”
“那行,我先走了,随时电话联系。”
起身,权杳走出了办公室,方时舟后她一步送她。
将权杳送出公司,方时舟才叫来了欧阳遇,“等这次的收购案完成,权总说了,给你升职加薪,以后你就是韩斯的执行总裁了。”
欧阳遇,“……”
第420章 我什么都不缺更不缺钱!
天色逐渐黑暗。
权杳连着蓝牙耳机正在给顾津北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权杳说,“你在哪?一起吃饭不?”
“那好,我现在过来,等会在海底捞碰头。”
挂断电话,权杳点开了音乐,一边跟着哼,一边开车朝着海底捞移动。
没人约吃饭的时候,约男朋友准能约到。
一身轻的权杳,感觉心情是真有点好。
好到她自己都在狭窄的车厢里面,嚎了两嗓子。
莫名就想去唱k了,是怎么回事?
嗡嗡~
有电话进入。
看了眼来电显示,何东打来的。
“喂,是我。”
何东说,“权总,那个记者的相片已经被我部删除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怕这个记者胡编乱造。”
“只要相片删除了就行。”没了相片,胡编乱造也是属于没图没实锤。
“好的,我就是给您通报一声。”
“行,以后尽量不要让这些记者混进会馆。”权杳叮嘱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又过了几分钟,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陌生号码,帝京归属。
权杳挑眉,还是按下了接听,“你好,哪位。”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一道女声突然传来,“是权杳吧,我是时渊的母亲,我们见面谈吧,我会发你地址,半个小时后见。”
嘟嘟
权杳,“???”
眨着眼有点懵。
时渊的母亲?
找她见面干什么?
嗡!
短信进入,位置共享,权杳看了眼位置,对方在oa咖啡厅。
距离约定好的海底捞并不算远。
出于好奇,权杳决定去赴约。
半个小时后,权杳走进了这家咖啡店。
在侍者的带领下,权杳来到一张卡座前,坐在位置上的女人,雍容华贵,咖啡厅里略显昏暗的视线下,她还戴着一副大黑墨镜。
“坐。”谈茹萍抬手端起咖啡杯,对权杳说道。
权杳扬眉,拉开椅子坐下。
面对面而坐,权杳疑惑的先开了口,“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谈茹萍将咖啡杯放下,从容的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拿包,打开,取出一张支票,推到权杳面前。
她整双手很白皙,尤其是配着那深红色的指甲油,看起来不仅白皙,还有点像是吸血鬼的手。
莫名减了印象分。
权杳看了眼支票,又看了眼谈茹萍,“几个意思?”
她实在搞不懂对方这个做派。
真的。
她甚至感觉对方脑子是不是被门夹过?
有点神经质。
不过她并没有把这些话吐槽出来,说到底,对面这个时渊的母亲,在礼貌和人道意义上来讲,她是个长辈。
谈茹萍勾唇笑了笑,“怎么?嫌少?”
权杳呵了声,“在给我支票前,你难道不应该先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拿着这张200万的支票,你往后的余生也能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我只有一个要求,离开我们家时渊。”
权杳懵,“啥?”
离开时渊?
不是,她到底从哪里看出来她和时渊有联系?
等等,这么说今天在国剧戏苑和时渊偶遇这事,已经被对方知道了?
所以,她才会生出这种误会,还拿着支票来遣散她?
换言之,这支票是分手费?
噗
权杳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乌龙未免太大了点!
话说,时渊身边没有绯闻,就是因为他有这款老妈吗?
谈茹萍微微挑眉,有些不耐的看着权杳,“很好笑吗?还是你嫌弃,这200万太少了?”
在谈茹萍看来,权杳这种女人,和时渊接触无非就是为了钱。
以前她就用钱打发走了太多这种女人,而权杳,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不,不,不”
权杳摆着手,止住了笑声,但脸上的笑意却没有收敛,“我就是觉得,你很搞笑。”
“抱歉,原谅我说这种唐突的话,因为你真的很搞笑。”
“你该不会以为我和时渊是男女朋友?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必须解释一下,我有男朋友,而且我和时渊没有任何关系。”
“还请你收回支票,你这举动,如果不是看在你算是长辈的份上,我会以为你是真的在侮辱我。”
谈茹萍面色一滞,眼中幽光闪烁,“看来你是真嫌少了。”
权杳,“???”
这个女人,是当真听不懂人话?
就听谈茹萍说,“500万,离开时渊。”
她这样说着,还不忘重新从手拿包里面取出一张支票,又将原来那张200万支票收回,推到了权杳面前。
她又说,“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以后离时渊远远的,就算是偶遇也不行,就更别提电话联系。”
“只要你收下这支票,删除时渊的一切联系方式,以后见面我们还能笑脸相对。”
权杳缓缓抬起手,捻起那张薄薄的支票,夹在两指之间,“这位,时渊的母亲,我觉得你才更应该需要这500万支票,听不懂人话,就该去医院看病。”
“我原本以为解释清楚这个误会,你会收敛,啧!”
一声不屑的轻叹,权杳勾唇一笑,“这样吧,我给你1000万,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ok?”
“我虽然没支票奚落别人,我就当面转账给你吧?”
“混账!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谈茹萍明显没有料到权杳会说这番话。
1000万?
开什么玩笑!
权杳呵呵冷笑,“你喜欢用支票解决,而我喜欢用现金转账解决,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你!”
谈茹萍气得取下墨镜,一脸不善的看着权杳,她讨厌极了,对方此刻的轻蔑表情。
权杳又说,“先不说我和时渊没有任何关系,你拿着500万的支票就想来奚落我,打发谁呢?”
“我什么都不缺,更不缺钱!”
丢下支票,权杳利索的起身,什么玩意。
简直扫兴。
盯着权杳的背影,谈茹萍气急败坏。
这个女人,简直太嚣张了!
时渊怎么会突然认识这种货色!
说什么不缺钱,在她看来,只是钱没给到位而已!
谈茹萍刚想起身离开,就看见已经走出去的权杳,一脸笑容的坐进了路边的那辆保时捷冰梅粉车里。
这车,该不会是时渊帮她置办的吧?
哼,这个小蹄子,她就不信治不了她!
第421章 小媳妇真的越来越钢铁了
海底捞。
权杳一边涮着肥牛肉片,一边吐槽,“你是不知道,那老阿姨真的好欠扁。”
“比起以前那个谁,林可儿还要自以为是,真的,要不是看她一把年纪了,我真会动手。”
顾津北,“……”
他觉着自家小媳妇好像真的越来越钢铁了。
有点小头疼。
“所以,她为什么突然找到你,还对你进行一番冷嘲热讽?”顾津北感觉这事有点离谱。
那晚和时渊偶遇认识,他也是在场的。
除了时渊提出发唱片这事,两人确实交换了联系方式,但以权杳的为人,顾津北完相信,她绝对不会私底下主动联系时渊。
“应该是下午我在钢琴会那里突然遇到了时渊,被狗仔拍了相片,但是我走之前,让何东处理了这件事情。”
“就是国剧戏苑的经理,我让他找到那个狗仔删除了相片。看来,应该是那个狗仔留了一手,相片没有删除完吧。”
权杳倒是不怀疑何东在这事上有所隐瞒,可能何东都不清楚狗仔有备用相片这事。
说完,她又顺口吐槽了一句,“时渊这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想到他老妈是这幅德行。”
“好了,你也别生气了,犯不着为了这点事动火。”顾津北笑得无奈,这个时候他能做的就是顺毛。
“不,我没生气,我要是生气了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和你吃海底捞吗?”权杳瞪眼,还不忘把正在涮的肥牛片放进了碗里,沾了蘸水一口放进了嘴里。
“我就是在吐槽,我要是真生气了,刚才我就肯定会把支票甩她一脸,什么长辈,真当自己是超级豪门啊,还拿支票来砸我,切!”
顾津北,“……”
还说没生气
这气性,从吃饭到现在,都已经吐槽了半个小时了。
“你看看你,你作为顾家的大少爷,帝京四大家族之一的顾家诶,都没这种排场,再说了,连伯母第一次见我,都没做这种举动,她当她是谁啊?”
“靠,真以为世界的女人都要围着时渊转?”
顾津北翻了翻眼皮,郑重其事的说,“所以说,你刚才为什么不把这些话直接说出来?”
权杳撇嘴,“我才不想把这些私人情况透露给她,你是不知道,刚才我是怎么怼她的。”
顾津北顺着问道,“那你是怎么怼她的?”
权杳哼哼,“我就说啊,我给你1000万,你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顾津北比手点赞,“权白富,可以啊,都知道拿钱来砸人了。”
“这叫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她拿是叫拿钱砸人吗?
她就是纯粹看不惯对方的举动,话说,她卡里面的余额还躺着几十亿,她都没张扬,对方居然还敢拿几百万的支票来砸她?
权杳心说,当时真的客气了。
吐完槽,权杳心里也舒坦了,笑眯眯的说,“快吃,吃完我们还能去看场电影,好久没去看电影了,也不知道最近有什么片子上映。”
顾津北将涮好的肥牛片放到她碗中,“倒是听说有部悬疑片口碑不错,等会我们去看这部片子?”
权杳点头,“好,我先拿手机买票。”
“咦,是这部叫僵尸侦探的片子?靠,为毛时渊有在里面客串?”
“不看了不看了,我们换一部。”
顾津北扯了扯嘴角,她高兴就好。
吃过饭的两人,顾津北开着车,权杳坐在副驾驶上,一路闲聊着,车子抵达了亿达广场。
买的票是晚上9点45分的,他们到的时候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在自动取票柜取了票,权杳又去买了两杯可乐和一桶爆米花,没等多久就检票入场。
这部片子叫《离开前的礼物》,大概有点悲情的感觉,影片简介上说,这是一对爱而不能的情侣离别在即的故事。
本以为影厅里面没有多少情侣,毕竟很少有情侣会选择一起观看这种片子吧?
结果,周围坐的都是一对对情侣。
似乎是察觉到权杳的视线,顾津北伸手自然的将权杳的头靠在了他的肩头上,“羡慕作甚,我就在旁边。”
权杳直起头,“我并没有羡慕。”
他到底是怎么看出她是在羡慕的?
“不羡慕也没关系,你真不靠我肩头啊?”顾津北有些心塞,羡慕什么的,这一直不是重点好吗?
他想和权杳亲昵一下都不行。
看他那委屈的样子,权杳好笑,还是依言将脑袋放在了他的肩头上。
一边看着电影,一边享受着顾津北投喂,这果然才是情侣之间该有的腻歪。
看完电影,回去的路上还是顾津北开的车,他挺自觉,自己开车到了家门口,然后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