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穿书妈妈带我嫁入豪门——陵渡
陵渡  发于:2023年0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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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儿子除了谈正事什么时候来过她书房,关键他这次来不仅不谈正事还一直在捏栀梨的脸,看不出栀梨的小脸蛋都红了么?下手也没个轻重。
  蒋彦恒这才收了手,一边生疏地给栀梨揉了揉小脸蛋,一边回答道,“刚出差回来,休息一天,劳逸结合。”
  栀梨笑了笑,“劳逸结合!妈妈也说劳逸结合,这样才能快快乐乐地上课,快快乐乐地玩耍!”
  “你说得对。”蒋彦恒认同道,“爸爸也要快快乐乐地上班。”
  宋茵:“……”
  其他人:“……”
  田攸小声问:“栀梨,你哥哥什么时候下课?”
  “唔。”栀梨抬起头,望了望墙上的时钟,“还有半个小时吧!”
  蒋彦恒突然想起被蒋越潇用来垫狗粮盆的那本书,不动声色道:“他一个人上课估计挺无聊。”
  闻言,栀梨还未有所反应,宋茵已然不悦。
  这个儿子真是生怕栀梨在她书房里待久了,什么破毛病。
  栀梨被这么一提醒,懊恼地鼓了鼓嘴,“对哦,我不说话就不会打扰哥哥了呀!那我现在就找哥哥去,省得哥哥无聊。”
  刚跳下椅子,栀梨的小脑袋瓜上又升起一个巨大的问号。
  哥哥一个人上课无聊,妈妈一个人在卧室肯定也无聊,还有奶奶和爸爸——
  “爸爸,你一会儿和奶奶在书房聊天么?”
  蒋彦恒不认为老太太想和他聊天,何况,他还想顺路看一看狗粮盆下面的“垫子”在不在,不在的话,养儿子的快乐也重新回来了。
  “不,我也准备走了。”
  栀梨眨巴了下眼睛。
  爸爸走了,书房就剩下奶奶一个人,爸爸也一个人,奶奶刚刚说不工作了,爸爸也说刚出差回来劳逸结合不工作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带着同样一个人无聊的奶奶和爸爸一起去看哥哥呢?!
  于是,正在训练室里上击剑课的蒋越潇,先是一脸惊讶地看见栀梨抱着卷起来的什么东西出现在门口,再一脸懵逼地看着栀梨从门外拉过来了徐轻盈,拉过来了他奶奶,拉过来的他爸爸,甚至还拉过来了傻狗闪电。
  四人一狗看大戏似的排排坐。
  蒋越潇:“……”
  蒋越潇:“???”
  【哈哈哈哈哈哈哈栀梨往外拽出一串的样子也太好笑了。】
  【家庭联谊负责人:栀梨!】
  【虽然小蒋同学戴着头罩看不清表情,但感觉小蒋同学懵逼ing】
  【反正徐轻盈开门看见宋茵和蒋彦恒都在时,表情非常懵哈哈哈哈哈。】
  徐轻盈懵归懵,来训练室的一路上也调整得自在了。
  相比自在的徐轻盈,从容的蒋彦恒,宋茵反倒不太适应这种“集体活动”,表情也越发严肃,望向蒋越潇的视线,仿佛随时随地都能挑错误并指正一样。
  “停。”蒋越潇有点受不住他们的临场观摩,尤其他奶奶严肃挑错的视线和他爸爸从容打趣的视线交织着,怎么看怎么怪异。
  他向击剑老师比了个停下的手势,抬手摘下头罩,顺便扒拉了一下微湿的小短发,这才跳下台子,抬脚往栀梨那边走。
  蒋越潇一边走着一边皱眉。
  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不然他们都过来干嘛?不对,即使真出了什么大事,也该是叫他过去而不是过来看他啊。
  刚走近,蒋越潇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蒋彦恒就似笑非笑地问了他一句,“听说你给闪电的狗粮盆弄了个新垫子,我刚才怎么没看见呢?”
  蒋越潇怒目而视,你这个二百五老父亲还有脸提这件事!
  见状,蒋彦恒伸手拍了拍蒋越潇的肩,意有所指道:“小子,你还有得学呢,回去记得多看几遍。”
  【这对父子俩在打什么哑谜?!】
  【多看几遍?看什么啊?】
  【难道蒋爸爸现在就教儿子经商之道了?】
  【不,你们都不关注一个狗粮盆买什么垫子还被蒋爸爸特地点出来么?!】
  栀梨哒哒哒地跑到蒋越潇身边,“哥哥,我们打扰你上课了么?”
  蒋越潇冷冷盯着蒋彦恒,酷酷道:“打扰了,尤其这个人。”
  说完,他又偏头看栀梨,“你们来干嘛?”
  “爸爸说你一个人上课会无聊,我就叫上奶奶,妈妈和爸爸还有闪电来看你了。”栀梨想了想,“哥哥你继续上课吧,我们不说话!”
  蒋越潇刚想离开,冷不丁听见栀梨小声补充道:“等你上完课我再把礼物给你。”
  礼物?
  什么礼物?!
  原来我也有礼物么?!
  “上半节已经上完了。”蒋越潇已经抬起的脚硬生生地落了下来,酷着一张小脸,面不改色道,“现在休息时间。”
  蒋彦恒挑眉,这儿子说瞎话的功夫倒是越发熟练。

  栀梨一点也没怀疑蒋越潇话里的真实性,当即将礼物和卷起的画一起递给蒋越潇,看着手里的小帽子和画,蒋越潇心情又惊喜也沉重。
  小屁孩画的该不会是他摔跤的画面吧?
  虽然网友们早就知道了他下巴是摔跤摔青的,但蒋越潇还是不想再被网友们公开嘲笑一次。
  “我、我回去再看。”
  “现在看吧。”蒋彦恒垂眸盯着蒋越潇手里的画,情绪不显道,“我也想看看你收到的什么。”
  田攸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起哄道:“越潇,栀梨画得特别好,直播间的网友们肯定也想看看你收到的什么。”
  【对对对!老田上一分!】
  【我特别想看画,根本不想看形容词!】
  蒋越潇还想拒绝,然而,话没说出口就和栀梨充满期待的杏眸对上了视线,“……”
  行吧。
  反正也不是没社死过!
  抱着社死多了就习惯了的心态的蒋越潇,一脸郑重地展开了手里的画卷,刚看清上面的内容,便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
  画上的小男孩戴着黑色的拳击手套,穿着黑色的拳击靴子,一拳头重重地打出去,将吊起来的沙包打得老高。
  在小屁孩眼里,我竟然这么帅气么?!
  蒋越潇有点飘飘然。
  再看画上的字,全世界超亲爱的人,我在小屁孩心里地位居然这么高么?!
  蒋越潇非常飘飘然。
  蒋彦恒见蒋越潇一直盯着画看,起了逗弄的心思,低头看向栀梨,“我这个爸爸是你全世界最亲爱的人,蒋越潇是你全世界超亲爱的人,那么奶奶和妈妈呢?”
  这一句话仿佛恶魔低喃,一下子就让蒋越潇清醒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栀梨,根本不相信他爸那个二百五还能得到一个全世界最亲爱的人的头衔!
  “奶奶是全世界超喜欢的人!”栀梨脆生生道,“妈妈是全世界最喜欢的人!”
  蒋越潇:“!!!”
  他怎么觉得喜欢两个字比亲爱两个字的地位高呢!
  栀梨还朝众人伸出一根小食指,底气十足地补充道:“你们收到的都是独一份的礼物哟!”
  其他人:“……”
  网友们:“……”
 
 
第68章 (2合1)
  卧室里灯光温馨, 晃亮了身高贴上的三张用来记录身高的海绵宝宝小贴纸,也晃亮了墙壁上刚刚挂上的一幅画。
  不大的车厢里,坐着一个披散着长卷发的女人, 侧面的车窗外投射出彩色的灯光, 朦朦胧胧地照在女人的身上, 而女人身上的长裙和徐轻盈从徐家带走栀梨那天穿的长裙颜色一模一样。
  虽然这个人物的侧身描绘不够精细,也不够写实,但莫名让人生出一种温柔的情绪里,仿佛被温泉包裹着给予人无限的安全感。
  徐轻盈在展开画前,以为画上画的会是她和栀梨在游乐园坐旋转木马的场景, 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那天坐在车里的她。
  画上的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尴尬不知道怎么和刚见面的栀梨相处。
  徐轻盈久久望着墙上的画,心里酸酸胀胀。
  栀梨从浴室趿着小拖鞋走出来时,看见徐轻盈在看墙上的画, 脸上顿时扬起笑。
  这个画框妈妈很早就准备好啦,今天收到画立刻就挂上了。
  “妈妈!”
  “宝宝。”徐轻盈侧过身, 弯腰抱住朝这边跑来的栀梨, 贴了贴栀梨软软的小脸, “以后妈妈要一直陪着你, 再也不分开了。”
  徐轻盈也说不清到底什么时候将栀梨当作了亲生孩子, 至少在徐家刚见面时也只是出于大人看见小孩儿被欺负的单纯心疼。
  或许是栀梨伸着两条被打的小胳膊, 用胳膊上的淤青来维护她, 担心她被钱佩勒索;或许是栀梨在车上时拿出小包包里攒了许久的钱来让她在新家有底气,也或许是日日夜夜的同床而眠。
  不知不觉中,她就将栀梨放在了心坎上, 希望能让栀梨幸福快乐, 无忧无虑地长大。
  栀梨也用抹完香香的小脸蛋贴了贴徐轻盈的侧脸, 重重点头,“栀梨也会一直陪着妈妈。”
  就在徐轻盈想松开栀梨帮栀梨吹头发时,身上的衣服蓦地被栀梨用小手轻轻地抓住了,栀梨眨着亮晶晶的杏眸,糯糯道:“不管妈妈工作辛不辛苦,我们都不再分开了,好不好呀?”
  徐轻盈低头看着仰着小脸等答复的栀梨,眼眶微热。
  即使有很爱栀梨的外婆,即使栀梨表现得再懂事,也到底当过四年多快五年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
  “当然啦,不管辛不辛苦,我们都不再分开了。”徐轻盈伸出小手指,轻哄道:“我们也拉钩钩?”
  栀梨立刻用小手指勾上了徐轻盈的手指,甜津津地笑道:“拉钩钩!”
  此时,同样收到画的宋茵,蒋彦恒和蒋越潇三个人,也在看着手里的画,暗暗思忖着该把画放在哪里。
  蒋彦恒用挑剔的目光扫了眼他住了许多年的简约空旷的卧室,这卧室平时除了他和打扫的佣人也没人会进来,把画挂在卧室里意义不大。
  他拿起床上的手机,拨通特助的电话。
  “明天带个画框到公司,尺寸的话,半开。”蒋彦恒淡声吩咐道,“再找人在办公室装个合适位置,把画框挂上去。”
  特助今晚也看过《闪亮的孩子们》的直播,连问都不用问蒋彦恒准备挂什么画。
  他当即回答道:“您放心,画框我这边已经准备了。”唯一猜错的就是他以为大老板会让他把画框带到家里,谁知竟然让人把画框带到办公室挂上。
  蒋彦恒挑眉,“你这动作还挺快。”
  “蒋总还有其他吩咐么?”
  “没了,你休息吧。”蒋彦恒挂了电话,看着屏幕里的电话号码,心想,月底发工资的时候倒是能再给特助多发一份奖金。
  蒋彦恒放下手机,走到笔记本前坐下,处理手头上的几个工作,临工作前,他又想到一件事,之前想给小不点和臭小子的主题岛建设图,明天也该做出来了。
  这边,宋茵看着手里的画,迟迟也没挪开视线。
  向来做事果决的她,难得出现选择困难症,把画放在卧室,茶室还是书房?
  宋茵还没选出来挂画的位置,视线一偏又看见了手边的米白色发卡。
  一串米白色的水滴造型,让发卡看起来很素雅,也很符合宋茵惯有的审美,盯着这个发卡瞧了有一会儿,宋茵放下画,拿起了发卡,起身走向衣帽间。
  她站在全身镜前,微微侧头,抬手比划着将发卡别在了挽起来的头发上,黑白相间的发丝中,一枚米白色发卡平白添了些不一样的气质。
  不然明天就戴着这个发卡到学校上课?
  再想起桌上的画,宋茵不由想起了上次和老左说的羡慕不来,这些老朋友每次来家里总会到茶室坐一坐。
  宋茵心里有了决断,转身离开衣帽间,用手机发了条信息给管家;【明天准备个画框,把栀梨的那幅画挂在茶室里。】
  相比蒋彦恒和宋茵,蒋越潇就纠结很多了。
  他眉头紧皱地盯着画。
  这画上为什么写的【超亲爱】呢,和他的二百五老爸一样,怎么看亲爱两个字都比不上喜欢两个字地位高。
  能不能找小屁孩换个形容词?
  但他真找过去的话,小屁孩肯定会问,这样会显得他很幼稚。
  蒋越潇勉为其难地说服自己接受了和他爸类似的【超亲爱】的形容,又纠结起了将画挂在哪里。
  他先是举着画在桌子上虚虚放了下,刚低头就看见闪电也两爪子搭着桌子趴上来了,不行,这里不能放,省得被傻狗不分轻重的爪子抓破了。
  他又举着画往书柜上虚虚放了下,刚抬头就看见白炽灯的光亮被挡了层阴影,不行,这里光线不够亮,不能完美诠释小屁孩画的帅气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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