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前几名虞昔都选了,我排在二十名,是不是根本轮不到我了?”
“我也是,二十几名根本没希望和虞昔一起住了吧。”
……
陆景间拿着手机看了看自己的排名,“那这么说,很快就要到我了。”
严烈看他一眼,扭头回了自己的木屋。
程安行也很失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和虞昔同宿,他拿着手机,想给虞昔发消息。
和虞昔解锁之后,他这几天就一直看着虞昔和别人聊天,他嘴比较笨,也不知道怎么和虞昔发消息能够吸引虞昔的注意力,所以解锁之后,虞昔都没有回复过他。
想到可能是虞昔对他并不感兴趣,程安行心里难过又委屈。
吸取了昨天的教训,唐绪止今天早早就回了木屋,免得再被陆景间拖着去偷看。
陆景间一个人也懒得过去,虽然他确实好奇。
他抱起黑猫,摸了摸黑猫的背,小声说:“要不你去看看?”
黑猫喵了一声,然后高冷地挣脱他,从他手上跳了下去。
陆景间笑着说:“还不愿意了?”
结果就看到黑猫往慕容彻的木屋那边蹿。
……
虽然每个人的木屋都很干净,但是慕容彻的木屋就是和别人的不一样。
他的木屋里一尘不染,什么都摆的整整齐齐,像是强迫症,虞昔进去之后,甚至还有些局促,要是碰到哪里就打乱了屋子里原本的布局。
不过慕容彻倒是看起来很无所谓,还很有主人意识地帮虞昔倒了一杯热水。
只不过他倒水之前,特意去洗了个手。
虞昔看了眼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关节处有茧。
她接过水杯,顺口问了一句,“你有洁癖吗?”
慕容彻一愣,“有一点。”
虞昔点头,眼睛在房间里扫了一圈,“要不你先去洗澡?”
慕容彻:“没关系,你先去吧,我整理一下房间。”
虞昔又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这还需要整理什么?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她从浴室出来,发现慕容彻把两双拖鞋分别放在床的两边,床单和被套都被他换了新的,之前的垃圾袋也重新换成新的,即使之前里面也没有什么垃圾。
等慕容彻洗完澡,穿着一身白出来,虞昔已经有点困了。
这个澡,慕容彻洗了四十分钟,虞昔感觉他都要把自己洗脱皮,他终于出来了。
他的头发湿湿的,身上却很干爽,在里面就把自己整理的干干净净才出来,穿的是白色,但还是非常显瘦,走过来的时候,带着一阵草木清香,那是沐浴露的味道。
虞昔打了个哈欠,“你终于洗完了,我要睡了。”
慕容彻:“嗯。”
虞昔:“你太慢了。”
慕容彻顿了顿,“习惯了。”
虞昔指着他的头发,“你头发还没吹。”
“没事,很快就干了。”
他没有吹头发的习惯,都是让头发自然干,这个时间他能看看书,然后再睡觉。
在他洗澡的时候,虞昔都已经和其他人聊完了,聊了半小时她就觉得无聊,本以为慕容彻怎么也该出来了,没想到他洗了这么久,她平时都只聊半个小时的,今天还多聊了一会儿。
为此,她还多选了个聊天对象。
“你吹一下快一点。”虞昔扯了扯他的衣角,揉着眼睛说,“早点睡吧。”
慕容彻迟疑了几秒,“好。”
他的头发短,吹一下很快就干了。
等他放下吹风机转身,虞昔已经闭上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慕容彻看着她的睡颜沉默了一会儿,才掀开被子上床。
这种和异性同床共枕的经历,他也没有过,所以一时间很不适应,但是没办法,而且他早就做了心理准备,所以还是很快钻进了被子。
而下一秒,虞昔就搂住了他,脸蛋贴在他的胸前。
慕容彻一动不动地僵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把虞昔的手拿开。
可他刚拿开,虞昔就又把他抱得更紧。
慕容彻无奈地看着虞昔。
【还以为今天什么都看不到呢!】
【就爱看虞美人融化冰山。】
【是心动啊!慕容彻也要沦陷了。】
【好喜欢看这种情节,我最看好这一对了。】
【慕容彻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好像是温柔型。】
虞昔的脸在慕容彻的身上蹭来蹭去,嘟囔着让他快点睡觉。
慕容彻只好点头说:“好。”
虞昔:“好困。”
还想看看书的慕容彻摇了摇头,伸手关了灯。
第229章 选妃恋综-1挑30
和慕容彻共住一晚之后。
虞昔能够感觉到慕容彻这座冰山有些许融化,之前他并不会过多关注虞昔,但是从木屋里出来,看到虞昔被其他男人围着,他也会多看几眼。
今天节目组又给了新的任务,一早就在app上弹窗了。
:[由于物资短缺,节目组决定派虞昔、严烈、慕容彻、唐绪止、陆景间五个人一起去搜集物资,地图上有五个物资点,必须全部找到才能回来。]
[搜集全部物资,会奖励一条关于X的线索。]
这个人员名单,也是根据观众投票决定的。
这些天,观众们天天为了自己心目中pick的男嘉宾打call就希望自己支持的那个他能够得到虞昔的青睐,多和虞昔相处。
程安行和陆景间的人气本来相差不多,可是昨晚却被陆景间赶超。
出发前,天气还是好好的,晴空万里,阳光暖洋洋的,几人根据地图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物资点,得到了一些烹饪调料和生活工具。
可是刚过三点,天色就暗了下来,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慕容彻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要不要先找个地方避雨?”
严烈则有些不耐烦:“既然下雨了,是不是就不用找了?”
唐绪止拿出手机看了看,“如果不用找了,节目组应该会给我们发通知。”
陆景间沉声说:“那就继续找吧,刚才我看到那边有个山洞,下雨了我们就过去。”
虞昔并不担心,反正有他们陪在自己身边,她觉得找物资还挺好玩的,就像是在玩游戏,“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看虞昔这样积极大家也就陪着她一起。
在天完全黑之前,他们找到了是个物资点。
而这个时候,雨已经开始下了。
唐绪止脱了外套给虞昔遮雨,其他人也围着虞昔,不让她被雨淋湿。
严烈皱着眉,关心地看着虞昔,“还剩一个,你还想继续找吗?”
虞昔想了想:“可是不找到,也不能回去呀。”
严烈完全不在意什么任务,“哪有这么严格,都下雨了。”
“可是……就差一点点了。”
虞昔想要得到X的信息。
唐绪止:“我看地图上,另一个物资就在附近。”
慕容彻语气平静,他看着雨势,声音低沉又叫人安心:“这样吧,你们带她去山洞里躲雨,我去找。”
看慕容彻这么说,严烈就不同意了,“我去找。”
唐绪止:“一个人去不安全。”
陆景间笑了笑,“要不这样,你们几个都去找,人多力量大,我呢,就陪着虞昔去山洞躲雨。”
他说完,看了看大家的脸色,“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你们觉得呢?”
“哼。”严烈冷哼一声,“你倒是会想。”
陆景间似乎把这句话当成了夸奖,“那就按我说的来?”
慕容彻和唐绪止并没有反驳,毕竟如果要找到物资,总要有人去,下雨天一个人单独行动不合适,那么两个人去和三个人去都可以。
严烈却不想让虞昔和陆景间单独待在一起,可如果他也留下来,就显得他没什么担当,不想让风头被别人出了,特别是慕容彻。
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严烈做出了决定,“我和慕容彻去找物资,你们三个去山洞里等。”
陆景间:“你要去啊?要不还是让唐绪止去,我看你也没什么野外生存的经验吧。”
严烈怼了回去:“难道你有?”
陆景间其实还真有,但是他看严烈一点就炸的样子,也就只是笑笑摇了摇头,没有跟他争执下去。
慕容彻:“那就这么决定了,一个小时后不管有没有找到,我们都会回山洞找你们。”
他看向严烈,“走吧。”
严烈看了看虞昔,然后语气不善地对其他两个人说:“你们好好照顾她。”
“等一下。”
虞昔叫住了他们。
严烈挑眉,“怎么了?”
虞昔拍了拍严烈的肩膀,“路上小心哦。”
严烈的心脏慢了半拍,抬起下巴,满不在乎地说:“我不用你担心。”
可他还没高兴几秒,虞昔又看向慕容彻,温柔地说:“没找到也没关系,要注意安全。”
慕容彻:“知道。”
慕容彻的眼神升温,点了点头才转身。
……
到了山洞外。
陆景间掏出一个手电筒,照亮了狭窄的山洞。
“你还带了这个?”虞昔有些惊讶。
“以防万一。”陆景间出门前就背了个包,里面放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总有能够用得上的。
唐绪止:“我先进去看看,你们等我一下。”
唐绪止用手机的手电筒探路,他担心山洞里有蛇虫鼠之类的东西,进去之后会吓到虞昔。
唐绪止进去之后,陆景间拉着虞昔的手,“怕不怕?”
虞昔摇头,“我不怕啊,你们都在。”
陆景间的手很暖和,像是小火炉一样,在这雨夜里,确实叫人很踏实安心,也不知道他的手怎么这么烫,所以被他牵着之后,虞昔也没有想要松手的想法。
陆景间:“那倒是,有我在,你跟着我就行了。”
陆景间在众多嘉宾里,算是年纪较长的,和其他年轻男孩子相比,他更加成熟,可是性格却时而稳重时而轻佻,经常做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可是在关键时刻又会站出来,不会掉链子。
这也是他能够得到很多观众喜爱的原因。
唐绪止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虞昔和陆景间手牵手,陆景间亲密地低着头安抚虞昔的画面。
他愣了一下,压低声音,“里面没问题,可以进来了。”
陆景间将虞昔的手抓得更紧,拉着虞昔往里走。
山洞里确实很狭窄,进去之后还要弯着腰,不能直立,特别是他们两个大男人,个子都这么高,稍微不注意就会撞到头。
“外面还是有点湿,进来点吧。”唐绪止指着靠里的位置,他刚才就仔细观察了洞内的环境,知道哪里适合给人休息。
几人都坐下后,洞里安静了一会儿,气氛有些尴尬。
他们三个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过很快,陆景间就打破了沉寂,“要不要生个火?”
唐绪止:“也好。”
虞昔:“可是怎么生火呢?”
陆景间:“我带了生火的东西。”
唐绪止往外面看了眼,“雨还没下多久,我去找找看有没有干一点的树枝。”
虞昔:“要不我也来帮忙吧。”
唐绪止摇头,“我去就行了,就在外面不远。”
陆景间想了想,也跟着站起来,“我也去吧,顺便看看有没有能吃的。”
虞昔:“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在这吗?”
陆景间:“放心,我就在外面,你喊一声我就能听到。”
虞昔跟着走到洞口,“要不我也一起吧。”
两人都不同意,怕她淋湿了会感冒。
陆景间把手电筒给了虞昔,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虞昔却拿着手电筒站在洞口张望。
出了山洞,才走了没几步,唐绪止就回头看了眼。
“怎么?不放心她呀?”陆景间笑着问。
唐绪止没说话。
两人在外面没耽误多久,就回了山洞,一个是担心虞昔一个人,一个也是因为淋雨久了太冷了,找到点东西就回来了。
唐绪止抱着一大把树枝回来,他的衣服此时已经湿透,而且还脏兮兮的,全都是泥土的痕迹,“这些树枝刚好被压在石头下,还是干的。”
虞昔伸手去给他擦脸,“怎么弄得这么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