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国皇太女穿成娱乐圈花瓶后爆红了——儿喜
儿喜  发于:2023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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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门的婚姻,不需要爱。
  一切都是利益结合。
  杭盼儿点头,给余子怡一个充满赞许的眼神。
  “不管霍游喜不喜欢我,最终和他结婚的人,必须是我。”杭盼儿这样说道。
  她从小与霍游一起长大,霍游都没有爱上她,又怎么可能紧凭着一个综艺就喜欢上她?上恋综之前,杭盼儿已经抱着就算没有爱情,但也没有关系,这样的想法。
  她爱霍游那么多年,与他结婚,与霍游的婚姻如同甜美的果实就放在她的眼前,触手可得,她没那么容易放弃,也不可能放弃。
  即便没有爱情,还有婚姻。
  豪门中,因爱结合的人能有多少?凤毛麟角。
  有些事藏在杭盼儿心里很久了,可她没有朋友,无人倾诉。
  从小,她表姐住在她的家中,同她一起长大,不可否认,她的表姐是一个美丽而优秀女人,嘴甜,成绩好,会哄人,从小将杭家的人哄得服服帖帖。小伙伴们一起玩,能赢得所有人的喜欢,不管性别男女。
  至于杭盼儿,明明她才是杭家真正的千金,可她却逐渐的,活成了她表姐的影子。大家都看不见她,忽视她,总是没有那么的喜欢她。
  可如今,婚姻美满幸福,她最终也得到了她最想要的,对着与段意同来的余子怡,杭盼儿忽然有了想倾诉的欲望。
  “我的表姐,你大约不知道。”杭盼儿说道。
  余子怡的确不知道,看向杭盼儿的眼神充满疑惑。
  杭盼儿与霍游这一对,在镜头前很有分寸,除了应该拍摄的内容,并没有过多的暴露其他的隐私。由于他们那几组嘉宾里,陆之琰季静两人风头太甚,吸引了绝大多数的目光,而余子怡与伏明川那一对最后BE了,成为了节目中的异类,也引起了许多人的瞩目,就看他们两人在节目后期会不会和好。玻璃渣里的糖磕得飞起,结果最后却还是说BE就BE了。由于前两组过于醒目,杭盼儿霍游以及丁乔宋思源这两组就相对流量要低一点,但也绝不算差。
  磕杭盼儿霍游,以及丁乔宋思源的也很多,特别后面他们甜起来以后。
  “那有段时间我与霍游冷战,你总记得吧?”杭盼儿又说。想起去年节目上的事,笑了开。她当时与霍游冷战了差不多有两期的节目。就因为她不像以前那样去黏着他,贴着他,他反而主动向她求和。
  后来,才在一起的。
  余子怡记得,点点头。
  杭盼儿:“那段时间,我表姐回来了。我表姐是我姨的女儿,从小借助在我们家,她是霍游的前女友。”
  不管当初有多少的意难平,现在杭盼儿已经能很平静的说出这件事。
  曾经,她连想都不愿意去想。
  “但是她没能和霍游在一起,你知道为什么吗?”
  豪门有时候真实得残酷,不管有多相爱,但是家世差距太多,不行就是不行。
  她表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如果她表姐是真正的杭家的千金,那么,她早与霍游结婚,还有她杭盼儿什么事?
  “我表姐,无父无母,只身一人,霍家绝不会同意他们俩,他们连相爱都是偷偷摸摸。”说起往事,杭盼儿也有些感慨。她绝不是希望她表姐与霍游在一起,但事关豪门利益,他们根本抵抗不了。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从很早的时候,霍杭两家就已经有联姻的念头,只是,这个联姻的人,绝对不会是我的表姐。”
  她表姐不姓杭。
  只有她,才是。
  “后来的事情你可以猜到,我表姐抵抗不了家族,杭家知道她与霍游的事后,将她送出了国,没有多久,她便和一个国外的男人结了婚。”
  杭盼儿说这些,并无愧疚。
  她表姐享受了他们家给的资源这么多年,杭家从未要求她回报什么,但,必然不能让她成为霍杭两家联姻的阻碍。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杭盼儿的母亲,意外翻出了杭盼儿的日记本,看出了杭盼儿对霍游的心思。这世上哪有不心疼自己女儿的母亲?
  那时候杭盼儿为了眼不见为净,大学到国外留学,很少回家。当年那些事,她都是从其他人口中听说。
  管家阿姨告诉她,表姐被送走的前几日,在家中又哭又闹,求她父母不要送她离开。
  但是哭闹无用,她依然被送走了。
  这样看起来,她表姐着实是可怜,在杭家人的干预下被迫与爱人分开。
  可没有办法,这就是现实。
  羽翼未丰的霍游,还有身世可怜的她的表姐,注定无法长相厮守。
  “豪门婚姻,极少有真正的爱情。”
  杭盼儿和余子怡说道,说罢,又揽着余子怡的肩膀,悄悄摸摸和余子怡说:“呐,你看旁边那两位,他们的婚姻就是彻头彻尾的豪门联姻的产物,平时大家都各忙各的,只有需要的场合,才会一起出现,以恩爱夫妻的模样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当然,我说这些,并不是想劝退你。”杭盼儿当即哈哈一笑,对余子怡说道:“毕竟你们家的那位,是所有豪门继承人之中的异类。”
  “为了婚姻自由而毫不犹豫放弃继承权的,这么多年以来,我就只见过他那么一个。”
  杭盼儿是真觉得余子怡运气好,才能遇见段意。“你看孤芳自赏的那一位,和刘明瑞从大学开始,到现在满打满算超过十年了。可你知道吗,刘明瑞家里已经给他定下了联姻对象,婚期都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今年年底。”
  “但是你可以完全不必担心这个问题,我敢说,就算我们所有人都走上商业联姻这条路,段意也不会。”与余子怡说话时,杭盼儿满目都是笑意,“说实话,他长那么大,喜欢他的人不少,可是他还是第一次交女朋友,居然是你啊!世界多么小。”
  杭盼儿完全就是友人许久不见,见面就有许多话聊。她一心以为余子怡是段意的女友,殊不知这个女友两字面前,还要加个临时。
  余子怡一面听杭盼儿说他们那些豪门中事,一面忍不住转头看向段意。兴许是与他的关系最亲近,明明坐在那里的都是人中龙凤,但她一看过去,视线就偏偏定在他的身上,移不开了。
  对于豪门中事不予评价,说起段意,因余子怡自觉自己并非段意真正的女友,对杭盼儿说的那些话受之有愧,在杭盼儿说完之后,她也只是笑笑,并不正面回应。杭盼儿也只以为她是害羞,又将话题扯到了别处。
  吃过饭后,几个男人又一起打牌。余子怡是第一次来,段意怕她无聊,便没有打,在会所待到晚上差不多十点钟,就提前带着余子怡离开了。
  晚上喝了酒,是司机开的车。
  段意与余子怡皆坐在后排,车子密闭,空气之中,飘散淡淡的酒味。
  “开下窗吧。”车子开一段路后,段意说道。
  司机听见后,便将后窗全都放下些许。
  七月的天气已经很热,只不过车中有凉气,夜风从敞开的缝隙钻进来,将酒味吹散。
  源于骨子里的教养,段意总是这样体贴而不自知。
  余子怡转头看过去,只见段意头靠在后车座,微合着眼。
  熟悉的一幕,将余子怡带入回忆,余子怡不由得想,如果段意在那天夜晚见她孤身等车,没有停下车来帮助她,那么,后面的这些事,还会不会发生?
  没有答案。
  “感觉怎么样,应该不会太无聊吧?”或许是感受到余子怡的注视,段意睁开了眼,忽而转头看向余子怡,问道。
  没头没尾,余子怡却知道他是在说什么。
  微微一笑,摇头。
  “有盼儿一直陪我说话,并不无聊。”
  段意点一下头,温声问道:“你们说什么了?”
  有辆车子呼啸而过,余子怡没有听清,“嗯?”一声。
  段意又再说一遍,“我是问,杭盼儿和你,在一起都说了一些什么?”
  都是一些闲聊的话,没想到段意也会感兴趣。
  余子怡诧异看他一眼,“你真想听啊?”
  段意:“难道有什么我不能听的?”
  余子怡:“当然不是。”
  于是就挑了一些说给段意来听。
  余子怡声音轻柔,说着说着,感觉旁侧没有什么动静,一看,才发现段意听她说话,居然真的听睡着了。
  笑了笑,睡着也好。
  他睡着以后,她反而能更肆无忌惮的去注视他。
  想不通同样的一张脸,三个月前,只觉得看都不想看,最好此生不要相见,现在不知为何,却怎么看都看不厌。
  段意有点喝醉,但也算不得醉得太厉害。
  车子到了之后,他便醒了。
  与余子怡一同乘电梯上去,“你有点喝醉,自己回家没有关系吧?”站在家门口,余子怡有点担心段意。
  在会所时没觉得,段意车上睡一觉,才发现他的确喝得有点多。
  刚才在酒桌上,由于段意结束单身汉生涯交了女友,大家都轮流来敬他的酒。他来者不拒,却偏偏喝多了也看不大出来,余子怡还以为他没什么。
  段意的确头晕,但他并不想余子怡担心,便说道:“没有关系。”
  那便要各自回家了。
  互道再见之后,余子怡才想转身,忽而手腕被段意抓住。
  “子怡……”
  余子怡转头回眸。
  她明亮的眼对上段意专注的眸子。
  忽而,心跳骤然变快。
  余子怡:“嗯?”
  段意只注视着她,在余子怡终于受不了想再开口时,段意忽而轻叹一口气。
  “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随着他这一句话,根本没有给余子怡拒绝的时间,下一秒,余子怡便整个人落入他宽阔的胸膛。
  鼻尖都是属于他的气息,贴着他的胸膛,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并不寻常。
  她的也是。
  它在她的胸腔中,正在失去控制。
  大约十余秒后,段意才将她从怀中放开。
  他看着她,一直看她。
  余子怡不知道该什么,手脚无措,但她必须要说。
  “那,再见?”
  余子怡一字一顿。
  段意卷起湖中一波春意,却极快又抽身而去。
  “再见。”
  他说着这样的话,手却还牵着她的,不松开。
  余子怡看去一眼,段意这才将之放开,嗓音平缓低哑,“去吧。”
  一直到进了家门,她靠着门大约十余秒,心跳终于平复些许,才走回自己房间去洗澡。
  大家聚会抽烟喝酒,身上味道难闻,在会所的时候,闻不见,但是一出了会所,就浑身难受,特别回家之后,是必须要先洗澡的。
  洗完澡后,一身清爽。
  余子怡换一身居家服,想着隔壁那个喝醉的人,并不放心。
  想了想,熬了一些醒酒汤,端去了隔壁。
  想着段意喝多,便没有敲门了。
  进了段意的家中,客厅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余子怡朝着段意的主卧室走去。主卧室平时她来他家,很少会进来这里,但也不是没来过。
  门虚掩。
  轻轻推开,便见到床上躺着的那人。
  穿一件睡袍,头发还湿的,喝醉也不忘记洗澡。
  没有盖被子。
  余子怡悄然走了过去,将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
  他睡着了。
  既然睡着了,那就不用再喝醒酒汤。
  余子怡想给他盖了被子就走。
  只是,才将被子拉过来,盖在段意身上,抬眸,却见段意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

  “把你吵醒了?”余子怡问道。
  段意只手撑起半身,摇一摇头,转头见到余子怡放在床头柜的碗。
  余子怡忙说道:“是给你做的醒酒汤。”
  既然段意醒了,余子怡顺手就将醒酒汤端了起来,端至段意面前,示意他喝。
  就着余子怡的手,段意将汤全部喝完。
  他喝完后,余子怡收回碗。
  “你继续睡吧,睡一觉,明天会舒服很多。”
  夜晚不便久留,余子怡便想要走。
  却不想,被段意拉住了手。
  “才来,就要走?”
  段意注视她,黑眸幽深,仿佛内有漩涡,让余子怡不敢看,一看就要被吸了进去似的。
  手上尽是段意的温度,余子怡没来由的心慌。
  余子怡别开眼眸,不去看他:“那不然呢?”
  耳边,响起段意一声轻笑。
  “刚才在门口,已经放过了你,可你偏又要自己送上门来。”轻笑之后,便是叹息,“你反复不断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怎么忍得住?”
  什么忍不忍?
  余子怡听不懂。
  听起来就好像全是她的错。
  她却什么都没有做。
  余子怡微微皱起了眉,虽没反驳他,却十分不赞同地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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