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的加油还没喊出来,他就被那帮小混子给围殴了。
我和千夏:……
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尴尬了呢,大兄嘚。
哎,还是要靠我出手,果然没有我就是不行,为了防止世界被肆意破坏,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与稳定,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莉莉酱出场啦。
我一个过肩摔将靠近我的小黄毛掰倒,然后脚下用力一踩,将他的脑袋死死踩进水泥地面。
那群小混混看着我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我向他们勾了勾食指,“一起上吧,别耽误我的时间,回家晚了,人家可是要挨骂的。”
“不就是个碧/池,有什么大不了的,兄弟们一起上。”其中一个人指着我,凶恶地吼道。
很好,正合我意。
三分钟后,巷子里的惨叫声停下了,路过的行人都没敢往阴暗的巷子靠近,更无人探讨那里发生了什么,无非就是哪个不长眼的又被教训了一顿。
此刻,我脚边横七竖八以各种扭曲的姿势躺了八九个人,还有一个被我当时左勾手外加防踹腿踹在墙上,整个身体都嵌入墙体,抠都抠不下来。
很好,以后这片街区的混混也都成功被我纳入龟儿子们的行列。
我甩了甩手上不小心沾到的鲜血,一脸嫌弃。
千夏走上前递过手帕给我擦手,随后我们整理了一下刚刚散落的购物袋,便准备启程回家。
啧,好像忘了点什么,对了,刚刚某位英雄救美失败的大兄嘚还在搁那躺着呢。
我赶紧回头看向兄嘚,只见那位身彪体壮的大男孩此时缩在角落,以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盯着我和千夏。
啊,抱歉,不小心打碎了你的三观。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们嘛,明明是他们先来招惹人家的。
千夏见状挥舞着手里装着看起来就很渗人颜色的试剂瓶上前跟大兄嘚说了些什么。
只见兄嘚咔咔地点头。
嘿嘿,不知不觉中千夏也变得腹黑起来了。
“都处理好啦,我们走吧。”千夏转过头,笑着向我比了个OK。
我看了看时间,糟糕再晚一会儿就赶不上末班车了,快跑。
我赶紧拉着千夏跑向地铁站,踏着最后一秒的关门时间上了车,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们回去还是被菲勒教训了,他说女孩子家家,不要大半夜乱跑。
唉,又是被老父亲操心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前,我尽量勤奋一点吧。
就是有点卡文。
第12章
菲勒本来是不准备让我在这么小就出任务的,但我多次强调自己可以,于是他也就顺着我的意思来了。
这样才对嘛,我要承袭我哥的优良传统,早早亲自下海体验真实的黑/道人生,而且我这可是自愿的,跟我哥那种被压迫的绝对不一样。
于是菲勒会筛选一些简单的小任务,比如某某地点的情报交易、与某个会所老板的物品交接、或跟着他参加一些名门宴会之类的事交由我来做。
最开始是他带着我一起。
不过后来他发现我自己也能把事情处理的很不错,菲勒也就渐渐的放开手了,不过再怎样放手,老父亲还是会在一个角落默默地保护我。
毕竟在菲勒看来,无论我实力到达什么水平,都是一个只有14岁的小屁孩,而且亚洲人本来看着就小,我还矮(这点我要反驳,我只是还在发育),所以他总是对我各种不放心。
特别是在美国这种大部分公民默认21岁才算真正成年的地方。
我头一次听说的时候还很惊讶,明明许多州的宪法上都明明白白的写着18岁为法定成人年龄,但为什么烟、酒之类的物品不允许售卖给21岁以下的青年啊。
就连参与赌博和看脱衣舞都必须年满21,明明我的同学15岁就看起来很成熟了,我不理解,但我大为震撼。
不过身为一个混黑少女,我为什么要顺着法律来,当然道德层次是一方面,这方面我一般不会违反法律法规。
但抽烟喝酒,吃喝嫖赌,打架斗殴是我身为黑/道大姐头的权利,有本事来打我啊。
“嗷——”好吧,我忘了,还有菲勒爸爸,他真的会将我打的反复去世的,呜。
然后某一天,菲勒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
“你能接受现在的自己成为杀人者嘛?”
我看向他的眼睛,毫不畏惧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菲勒怕我因太早接触血腥的一面而产生不适,或者会在内心深处下意识地抗拒。
就像千夏,她说过,自己会尽可能的不杀人,除非必要情况,因为她更喜欢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新生,而不是结束生命。
而对我来说,我终有一天会成为杀人者必然是个肯定句,所以当我第一次用子弹射穿某个小组织头目的脑袋时,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幼时的经历终究会对一个人的性格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曾经身处津岛家的我在无意间漠视过多少鲜活生命的凋零呢,我也不知道,我的这双手其实早就沾满血痕了。
所以,我不在意自己用不用为了任务去抹杀别人,该杀的时候我自然会毫不犹豫地动手。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会随意践踏他人的生命,我只是会在需要我清理某些罪恶的时候拿起我的刀,我不会主动去伤害任何无辜之人。
无论何时,我都将永远敬畏生命,赞美死亡。
近来菲勒突然交给了我一个大型人口走私团伙的资料,我接过资料静静地翻阅着。
许久,我便不动弹了,我转头看向不远处正和爱妮斯说着些什么的菲勒,知道他的用心良苦。
确实,我在心里深恶痛绝地憎恨着各种人口买卖,或许是因为我也曾是受害者,虽然我因祸得福,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家人们。
但在我那曾被拐走的六天里,我到底经历着怎样的煎熬,特别是我意识到那时的津岛家决定舍弃我时的绝望与痛苦,没有人能明白。
但菲勒他注意到了,他给予了我最大的支持,现在他又给我亲手解开自己心结的机会。
一旁的爱妮斯也是给予我鼓励的微笑。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马蒂勒的大家总是用宽容和理解将我团团围住。
不死者们真是一群神奇的存在,明明是来自黑暗的魔鬼,令万物惧怕,却又是灵魂深处的使者,替世界清扫污秽,带来光明与温暖。
就像我曾对爱妮斯说,我觉得自己是个劣迹斑斑的人。
但她只是笑笑,然后轻轻拥住我对我说:“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进来的地方。”
所以这个打击犯罪团伙的任务我申请全权由自己来负责,菲勒他自然也同意了,不过我知道他一定会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为我静静注视着我。
唉,来自老父亲的操心。
于是我开始着手调查,然后顺着线索一缕,我发现,好家伙,这个不知名小组织挺飘的啊,不仅专门贩卖各国人口,甚至还盯上了我们马蒂勒负责的一条航线,想占为已有。
不仅如此,小老弟们竟然敢公然在我们的地盘上拐小孩,真是岂有此理。
但渐渐地我察觉到一丝不对,线索总是会在一个莫明奇妙的地方断掉,随着调查的继续深入,我反应过来,这恐怕不是什么不出名的小组织,而是——
要么是背后势力隐藏太深,光凭我一人之力无法彻底挖掘出来,要么是他们上面有人,不仅有人,还得有一条庞大的产业链,不然无法支撑这么明目张胆的跨国交易。
所以说,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呢,还是说不止一个人,各国高层都有人插手吧,毕竟人口买卖有的时候利益真的大的惊人。
浏览黑市网页的时候,我就曾看到一个地下拍卖行将一位18岁的巴西小模特以20万美元的价格起拍,在经过中间不断加竞拍价后,最后小模特以220万美元的价格成为某位商圈大佬的宠物。
简直就是净赚近200万啊。
而且最关键的是,拍卖行在进行拍卖那位巴西模特的时候,针孔摄像头正直播着人家模特此刻的日常生活,小模特还在普普通通上着班,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被彻底不属于自己。
然后在交易完成的那一刻,暗中观察的拍卖行工作人员们才开始动手,迷晕、检查身体、打包带走,送货上门直接一条龙服务,并且全程直播给买方。
这种自己的生命被完全掌控在他人手里的感觉真是让人头皮发麻,看到这个交易的时候我极度不爽,但没有办法,这就是里世界。
而我也是里世界的一员,我必须时刻遵守好地下世界的规则,毕竟很多时候,我代表的将不再是自己本人,而是马蒂勒的立场。
除非别的势力主动招惹我们,不然马蒂勒只会默默地站在高处静观其变。
总之少一些争端的好,莫尔干先生不希望各大势力的视线太过关注马蒂勒,那样于我们不利。
况且那个拍卖行的总部在欧洲,我们总不能一个北美的势力跑欧洲去给人捣乱吧,人家欧洲里世界老大彭格列还在那喘气呢。
总之,当时我没有办法,但现在,你们既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在马蒂勒的地盘动手,相当于挑衅我们的威严,这将是一个很好的下手理由,不然我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好,真是太感谢他们自己送上门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在我深入调查这个犯罪团伙的时候遇到了极大的阻碍。
首先是情报不足,我只能得到目前位于北美的这一伙人的资料,再深层的我根本挖不到,究竟是谁能将一切真相全部遮掩。
其次是我竟然攻克不了他们组织内部的防火墙,我,平平无奇网络小天才津岛修莉,竟然会连一个小组织内部的安全系统都破译不了?我不相信!
然而事实是,我还真特喵的破解不了。
我盯着电脑上那一串串发着绿光的代码,小小的脑袋露出了大大的疑惑。
然后我一脸痛苦地找到菲勒,说你是不是在玩弄无知少女的感情。
菲勒好笑地扯了扯我生无可恋的脸颊,“知道困难了?”
我噘着嘴看他,“这怎么玩,根本没办法秒人,只能在给敌人刮刮痧。”
起初我以为菲勒给了我一个水灵灵的大蜜桃,结果是个peach,心情就像坐了一次疯狂过山车,大起大落的可想而知。
“这就被打击到啦?”菲勒在一旁接着打趣。
“难道不是你们故意打击我的吗?这明显超过了我的能力范畴嘛!”我瞪个大眼儿,不服气地顶嘴。
“这是对你的一个考验。”菲勒说道。
“哼”我看似赌气地将脸别到一边,但其实我并没有真的生气。
就像菲勒说的,我也知道这是一个考验,或许是来北美后我一直顺风顺水,近来我确实有些骄矜了。
于是现实现在啪的一下给了我当头一棒,告诉我,小姑娘不要骄傲,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见我没说话,菲勒继续道:“这个组织看似很小,实则是因为目前来北美做人口买卖的确实是他们的外围人员,这其实是一个极为庞大的集团,内部主要成员基本上很少有人能查到。”
看着我越发泄气的模样,菲勒接着给了我一个甜枣。
“别忘了我们马蒂勒的情报网是和谁合作建立的,所以其他势力查不到的东西,我们是知晓一部分的。”
哦对,菲勒和我说过,马蒂勒的情报系统是和具有里世界情报商名号的甘多家族合作建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