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恋恋猜》(凶星霸爱-地空篇)--夏树薰
  发于:2008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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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性真诚地在第崆面前展现,谁教他又来撩拨他的心,自投罗网?
花雾夜执拗地以舌尖轻舔如蚌壳般紧闭着的唇瓣,以他教人憎恶的执着掠夺第崆的唇,第崆在水中无法施

力推开这个强悍的侵略者,想开口骂人却教他得逞,火热的舌尖长趋直入,毫不掩饰它的狂放。
热情似火的舌,舔遍它所及之处,贝齿、牙龈、脆弱又敏感度极佳的口腔内部,以及下意识抗拒着它的柔

软小舌……
花雾夜花了好长好长的时间仔仔细细地品尝着,直到他认为够了为止,不过一离开他的唇,他又觉得似乎

还不够。
「嗯……」叹息似的呻吟自好不容意重获自由的唇瓣间逸出,耳朵听见自己超乎想象的柔媚声调,加以支

撑不住身躯的四肢,第崆红箸张悄脸。
「你……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很恶心耶!竟……竟将舌头……」唔……讲不下去了,他不知道原来还有

这样的……吻,这般赤裸裸地任人探索……
由俏脸绯红的程度可断定,此刻的他逞强的成分居多,但花雾夜很难不为恶心这两个字受伤,他竟说他给

他的第一个深吻--恶心! 他该还给他一些些回报,一些些。
「真的很恶心?」花雾夜缓缓压下身,压近那张红得做着了火般的嫩颊,为何他的肤色竟如此的白皙,而

他的却如此地黝黑?可以想见他隐藏在衣物下的肌肤必定更白,若白玉,似白雪。
呵,原来他这么……色。 不过,这一切独对他,只针对他。
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以为是自己忙于生活而无暇顾及他事,以为自己和别的男人不同,甚至到了可以出

家当和尚的地步,原来只因他在等待,等待着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他回到他身边。
那一夜,那最后的一夜,在冰冷的地牢里枕在他怀里,教人忧心忡忡,彷佛随时便会失去的脆弱人儿,在

隔天竟完全失去踪影,在他心底留下无限惆怅,一个无法弥补的缺憾,令他久久无法忘怀。
而今,他终于又回到他怀里,他不会再做他走,再也不!
被吻堵住嘴而不能顺畅呼吸,加以敏感处被刻意拨弄的惰况下,第崆早以分不清是热是冷、是晨是昏,是

在水中或是在陆地,他只能感觉到他像是只缺水的鱼儿,张大口不停地吸着空气,而渡予他空气的,曾几

何时,变成了这么特别的存在?
「嗯……呜……」 断断续续扬起的呻吟声为这斗室的温度加温,热,好热……
在第崆被吻得浑然忘我,理智飘渺至不知名的远方时,不知不觉中,欲罢不能的花雾夜和着外衣进入大木

桶中,和第崆隔着湿透了的衣衫拥吻。 原来他们的身躯是这么地契合!
黝黑的大手钻进被弄乱的衣领里,抚遍第崆每一寸细致且染得红润的肌肤,在他身子忍不住轻颤时,恶意

地逗留,使它更颤动不已,甚或难耐地抽搐着。
仿似永远吻不够的唇瓣,贪婪地品尝着彼此的甘醇,满溢的甜美,顺着相连的唇角滑下,经过相偎的胸腹

,隐没于不冷反热的水中。
被热情熏晕的第崆无力地靠椅在木桶边缘,迷蒙的双眸,看见蒙眬又邪稣的花雾夜,原来他是这么放肆又

邪凄的男人,他从来不知道……
他还能看见多少个和儿时不同的他?好期待。
在第崆身上恣意妄为的大手逐渐向下探索,抚过他被他吮红的唇瓣,下滑至他不断上下移动的咽喉,他的

热唇竟亦随之而下,舔吮,啃咬,使得他不但麻痒难耐,体内更是不断升起莫名的骚动。
「呵……雾夜……雾夜……」 「嗯。」 竟这般敷衍他,什么叫「嗯」呀! 「雾夜,等……等一下……

」 「嗯。」
「花雾夜!」因怒而生的气力虽然不大,但也足以止住含住他胸前被吮吻得红肿的凸起,很疼耶! 虽然

不只有疼而已…… 「我喜欢你。」
花雾夜说罢又开始为所欲为,第崆再度将他挡开。 「可……我们昨日才见过面……一好不容易,第崆终

于在混乱的脑袋里找到一个借口,他想制止他,却又舒服得不是很想制止。
「你听过一见钟情吗?」 「你是说你对我。」 「是,也不是……」 「花雾夜!」他在打哑谜呀?原来

他也会戏弄他?这小子愈大愈是狡猾!
今日他唤他名字的次数似乎足以弥补这些年来的空缺,呵。
「正确应该说是二见钟情,当我看到你和别人亲密地搂搂抱抱时,不禁醋劲大发,这才觉悟到这一点,世

事难料,倒不如先造就既定的事实,让你变成我的,再也无法从我身边逃开。」
这是他爱的宣言吗?可是配上他对他上下其手的动作,他顿时变成了一个色老头! 原来外表忠厚老实的

花雾夜,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可是……只要是他,他似乎就讨厌不起来,甚至还觉得这种表里的差距更加有趣。
「一见钟情和二见钟情有何不同?」第崆以从未显现过、不自觉的娇态问道,他的双手很自然地攀上花雾

夜的颈项,像是他早已习惯这么做般,再自然不过了。
恍若,他们从未分离过,他们之间并未有七年的差距,他和他自小时便已形影不离。 「很简单,在于你

我曾见过面与否。」 「你!」原来他……
又不让他说话!不让他证实心底的疑云,就只会用吻来封他的口,这笔帐先记下,想来他以后也可以使用

这一招,以后…… 以后……多好的词儿呀!
表示他的以后身边有个他,而他身边也有个他,不离不弃。 不再浪费时间自我克制的花雾夜,不给第崆

想透的时间,开始驰骋彼此的欲火,让之不休止地飙升。
和第崆的手相较之下像是木炭似的大手抚上第崆身混男儿最脆弱的部位,轻易地让他再也无法言语,随着

被他点燃的热度,花雾夜开始探索他将进入的秘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第崆连拒绝都不知该如何拒绝,

便已陷入难以自拔的欲望深渊中,只能随着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沉沦。
又麻、又痛、又有股难以形容的怪异快感。 太过复杂的情感占据原本灵活的思维,变成一摊泥似的,随

着花雾夜摆弄。
那是一种无以名状的充实,人生至此已足矣,一个人,二个人,成为完整的个体,不再感到孤寂,只因有

彼此……
「第崆……第崆……」 虚无缥缈的叫唤声断断续续的传出,由远而近,就是不肯停歇。
第崆缓缓地张开沉重的眼皮,由黑暗转为光明,第一眼瞧见的,是一直在他身旁守护,不离不弃,担忧的

神情,不同的是,是由一张稚气的脸庞话成黑黝黝,黑到快看不清五官的成熟脸孔。
好黑呦,不过他竟不排斥,甚或觉得这样也好,这才适合他。 「你好吵哦,叫什么叫?叫魂哪!」
「我就是在叫魂,想将你的魂叫回我的身边,谁教你突然间惨白着脸,失去意识!」花雾夜担心极了,千

呼万唤终于唤醒第崆,想不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嫌他吵?唉,果然是第崆的作风。
竟责难他!「还不是你害的!」 都怪第崆小时嬴弱的身子给他的印象过深,花雾夜一时难以遏制自己往

坏处而去的想象,但待第崆一清醒,放下忧心来的花雾夜哭得很是邪恶。
「是,是,都怪我,不该太过卖力,让你舒服到不行……」 「啊!花雾夜!」这话也能说出口,何时他

的脸皮竟变得比墙壁还厚,将那个小时候害羞的花雾夜还来!
无力起身捂住那放肆的喀,第崆只能空叫嚣,但只会叫的纸糊老虎,教人何惧之有?难、难、难。 「别

气了,逗你的。」 「哼。」
花雾夜将第崆搂进怀里,不顾他的挣扎,效法小时的他不顾他的挣扎般乱亲乱抱,力气小的得向力气大的

称臣。
只不过花雾夜明白,他能赢他的,恐怕也只有力气和身高罢了,唉、唉、唉!
「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还会来找我,我还以为你早就将我忘了。」花雾夜将头埋在被他吮啃得出现点点

红印的颈项里,深深汲取属于第崆那久违了的味道,为何这么多年后,他的身上仍是那股想忘也忘不了的

中药香?
被紧紧拥抱,挣也挣不开,第崆索性不再浪费所剩不多的气力,待在宽大又温暖的怀抱里,他喜欢他身上

的汗水味、青草味、特有的清香体味……找不到可以挑剔的地方,他就是喜欢他。
「我还不是,而你竟没认出我来,你可知我有多生气!你可别说你忘了,是你自己答应要待在我身边,永

远不离不弃。」
「我没忘,是黑暗教我一时看不清,只是有股难以言论的莫名熟悉,否则我相信我也不会任由一个陌生人

随随便便的缠上,基本上,我也是很挑的。
而且,因为我一向认定若是我俩能再重逢。肯定是我先认出你来,而你早已忘了我,我将我们俩的回忆当

成是自己的宝物珍藏着,希望能有一天和你重聚,能早一日再遇见你,在那之前,我一直忙着建构一个不

输给你们第家的家业,想和你平起平坐……」
他竟为他而想了这么多? 「傻瓜,什么平起平坐?早在你离开第府,咱们的身分便是平等的了。」 「可

是……」
「况且第府的现况又不是我造就的,我只是个坐享其成的公子哥,比起你脚手胝足的为生活而努力,我不

过只是个不懂世事的少爷……不过,那是以前,现在我离开师父回到济南城,我会加紧脚步,总有一天会

超越你。」第崆说得自信满满。
呵呵,果然还是个信心十足的自大狂,小霸王的影子仍依附在他身上,他就是这么地炫目,教人移不开目

光。 重逢之后的他,愈看愈是欣喜,愈是喜爱。
花雾夜的手蠢蠢欲动,又开始移向不该去的地方。 「你不觉得现在应该先做点别的好事吗?」 「好事?

」兀自沉浸于描绘美好远景的第崆没发现自己再次被压倒。
「再一次庆祝难能可贵的重逢。」 「再一次?」被花雾夜的笑意迷昏头的第崆一反平常的机敏,迟迟不

能领会。
等第崆领悟他语里的涵义时,他已又被带入狂浪的深渊,随着花雾夜的狂情浮浮沉沉。
第十章
花雾夜和第崆一连赖在小屋里不知过了几个日与月,贪婪地弥补离开七年的缺憾,两人饥渴地索求彼此,

彷佛这个世上,只要有彼此的存在便已足够,渐渐地,吃光小屋里所有的存粮后才醒悟,毕竟现实生活还

是得面对,人还是得吃东西的,而为了吃东西,非工作不可。
而提醒他们这对可谓新又可谓旧的热情小情侣的,除了咕噜咕噜叫个不停的肚子外,就是一个极为不识相

的不速之客。
「我还在想,那个瘫在男人身上猛撒娇的小伙子是谁呢?谁知竟是我家那好些年都不肯回家和家人相聚的

小弟呢!」
话声一响起,惊得在自己家里衣衫不整的小情侣,忙着找不知掉落何处的衣物遮掩身子。
「四郎,你没事老往我家跑做什么?」花雾夜不先忙着遮盖自己精壮的身躯,倒是先捡拾第崆的衣物帮他

穿戴。
「听听这是什么话,今天我终于认清你这外表忠厚的小子,竟是个见色忘友的无耻之徒!」 「没事的话

,这儿不欢迎你,请回。」花雾夜冷冷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喂!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算算,好歹我也比我这个十一弟待在你身边的日子更长、更久,理当情感更

深才是。」
「长而无用,就似你的外貌,华而不实。」穿好衣服的第崆转而为花雾夜着衣,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
「好,很好,你们沆瀣一气,同一鼻孔出气,有了新人忘旧人,有了情人忘亲人,不顾道义……」 花雾

夜右手将门打开,左手搂着伊人,不舍离他半步远。 「你说够了没?」
「不论你说够了没有,这儿都不欢迎你,你是要自个儿走出去,还是要我请雾夜将你丢出去?」第崆皮笑

肉不笑,精致的瓜子脸美则美矣,但隐藏在其下的寒意,不需言明。
第四郎调调地摸了摸自己碰了一层灰的鼻子。 「我走就是,那我特地来的目的也就用不着说了,都怪找

好心、多事、自讨没趣、惹人嫌……」
「惹人嫌这句话是对的,谁教你泄露我在这儿的事!难道你连我师父都说了?」第崆俏丽的脸一沉,大有

想杀人的阴戾。 竟然威胁他!他好歹也是他四哥,虚长他数岁耶!
罢了,从小他便明了,他斗不过鬼灵精怪的十一、十二弟,二哥和十二弟现在也正为男人而缠扯不清,难

道他们家的男人都只会对男人有兴趣?
他可不要!他要一个娇滴滴,柔情似水的美娇娘。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第四郎瞧见花雾夜的手握成拳,大有狠狠击向他俊脸的态势,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这杰出的好青年,还是快快吧话说完的好。
「先声明,秘密可不是我泄露的,是你自己那没什么原则的师兄们说的,亏他们还一口保证绝不会出卖你

,谁知在你师父怒眼一瞪下,就……」
「若非你先告知他们,他们怎会有机会泄露给师父知道!」第崆握紧双拳,手里握着不知名的粉末。
第四郎瞧见第崆手间的白色粉末,心知不和尚是个亦正亦邪,又疯且癫的和尚,虽是医术高明,却更是使

毒能手,只因他秉持着要学正就必得学负,正负两相得宜,有正必有负的歪理。
为何他这门外汉这么清楚,还不是从十一弟的师兄们那儿现学现卖来的。 「等等!」现在强调他是四哥

肯定没用,第四郎可没那么笨。「你不想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
「这还不简单。是来通风报信、讨人情的。」
好聪明的十一弟,若他能在雾夜面前为他美言几句,他们合资生意,他也许能多捞些油水,谁教雾夜公私

分得这么清楚明白,让他想多污一点甜头也没机会。
「怎么?不夸我聪明?」 「你怎会知道?」 「这还不简单。」 「啊……」
「师父,您老人家一直待在树上,小心上头风大着了凉。」第崆勾着花雾夜的手腕,并肩立于小屋前,神

情自得。
而第四郎在不知不觉中早已中了第崆的毒,和那日第崆离开师父的住处使的毒一模一样,也就代表着,第

四郎也得苦上个三天三夜,莫怪他躺在地上大肆呻吟。
「你是谁?干嘛巴着我的小崆崆不放?」不和尚指着花雾夜的鼻子喝道,不知他是当真没看清楚,亦或视

而不见,很明显地,明明是第崆巴着人家不放,而非如他所言。
「师父,您怎么站得离我那么远,那我如何才能给您一个欣喜若狂的拥抱?」第崆敞开双臂,笑得好甜好

甜。
一旁的花雾夜眉心一拧,心里想着,真想将他关进屋里,不让任何人瞧见,他的笑容、他的一切只属于他

,他不想和别人分享。
不过花雾夜很快就会知晓,第崆隐藏在笑容下的,是令人胆战心惊的邪恶意图,他--绝非善良之辈。
「不用,在你告诉为师的那解药配方之前,为师的还不想自讨苦吃,一次就够了,很够了。」
瘫在地上的第四郎听到那是连不和尚都解不开的毒,顿时一愣,那是何等的剧毒?他不值几个钱的小命…

…一惊之下,便晕了过去。
「师父,您就别客气了,以您那伟大、高超卓越的医、毒术,岂有解不开的毒,徒儿不过是在您面前献丑

、耍猴戏罢了。」
先给不师父一顶高帽,让他不戴不行,还夸得他心花怒放,实在高招。 「哈哈哈,还是小崆崆了解为师

的我,哈哈!」
身后的三空低着头,不敢掀师父的底,若师父解得开毒,他又何必同师父一同躺在冷冰冰的地上,一连受

苦数日数夜? 想起那不堪回首的记忆,三空浑身一颤,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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