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为何如此纯情[穿书]——最春日
最春日  发于:2022年0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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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清悦微抬下颌,“那是,我还得留着我这条小命呢。”
  事情说完后,两人又陷入诡异的沉默中,乔清悦既打定了主意要提前净化郁星澜的心灵,便示意他坐近点,大有促膝长谈的架势。
  乔清悦目光灼灼地盯着身旁坐着的少年,率先开口,“郁星澜,你想不想受人敬仰?”
  郁星澜抬眼不语:“……”
  受人敬仰?
  没兴趣。
  乔清悦往前挪了挪,继续问,“郁星澜,你想不想得道?”
  郁星澜拧眉:“……”
  得道?
  得道出家?!
  不可能!!!
  乔清悦再接再厉,接着问,“郁星澜,你想不想当我弟?”
  郁星澜一口气堵在心头:“???”
  弟弟?!
  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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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郁星澜:我拿你当老婆,你竟然让我当弟弟!
  唉,我们清清还是过于年轻啊,要知道,话是不可以乱说的,刺激到大魔王了,可是要付出爱的代价的。
 
 
第16章 怀抱
  乔清悦还在思考有哪些东西对郁星澜比较有吸引力,突然身旁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仿佛夹杂着不悦的怒气。
  “我比你大!”
  “大?”
  乔清悦一愣,随即突然明白了过来,那好办啊,只要他答应加入渡缘宗,是师兄是师弟什么的有什么关系呢,她试探道:“那,你当……师兄?”

  师兄?原来她竟是存着这样的心思!
  郁星澜抿唇不再言语。
  说了这么多,除了得到一句“我比你大”的反驳外再没有任何回应,乔清悦有些尴尬,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观你玉树临风天赋异禀天资聪颖,是个修仙的好苗子啊,不如加入我们渡缘宗,到时候大家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忙,提升修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啊……”
  在说得口干舌燥之际,她看到郁星澜的嘴唇动了动,她眼睛一亮,莫不是他终于要答应了?
  乔清悦的话停下来,等了片刻,就看到郁星澜挑起眉梢勾起嘴角,一副自得的神色,“你真觉得我玉树临风?”
  乔清悦:“……”
  她内心大喊:大哥,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你要不要加入渡缘宗啊?
  不过看着郁星澜一副势必要得到答案的执着神色,她不自觉地看向郁星澜的脸。
  少年生了一副好面貌,面如冠玉,鬓若刀裁,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如山间白雪,若云间秋月。
  少年魔王郁孤,确是书中第一美男,此言不虚啊。
  虽然他问的不是谈话的重点,但乔清悦也只能承认这一事实,点头赞同,“是。”
  大约是哄得这位魔王开心了,他好心的端来了一杯水,还顾及到乔清悦手腕不方便,特意喂进了嘴里,看到乔清悦的嘴巴不再干渴后,他心情甚好,道:“嗯,接着说吧。”
  如此天人之貌,一定要有个好结局,千万不能浪费了,乔清悦坚定了要让郁星澜好好活着的心思,是以,接下来几个时辰内,乔清悦全程围绕“你要做个好人”展开说,对郁星澜进行思想政治教育。
  谁知说着说着却把自己说困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闭上了眼睛,靠在床头睡着了。
  “身子都弱成这样了,还一天天的胡思乱想。”郁星澜盯着睡梦中的姑娘看了片刻,随后将靠着的乔清悦扶下,盖好被子,轻声说道:“睡吧”
  傍晚,乔清悦再次醒来,听闻太虚刹掌门终于提前出关了。
  太虚真人听闻宗渊天此事,特意派人前来邀请萧昊乾一行人去太虚刹落脚,顺便商议后事。
  萧昊乾满口答应,“修仙宗门要互帮互助,而且太虚真人极擅灵脉诊疗,正好我们可以找太虚真人为小师妹治疗,那我们便去太虚刹一趟。”
  说完他看向手拿话本投入其中的郁星澜,他作为渡缘宗大师兄,自是可以决定师妹们的去处,但却不能为郁星澜做任何决定。
  乔清悦也用余光看向郁星澜,于公于私,她都是不想让郁星澜单独行动的,可是她不确定已经暴露了身份的郁孤是否会继续和他们同行,毕竟谁也做不了少年魔王的主。
  郁星澜眼睛丝毫没有离开手中的话本,只是吐出两个字,“一起。”
  乔清悦放下心来,如此就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感化”郁星澜了。
  既已决定下来,行动力迅速的萧昊乾当即就要瞬移去太虚刹,看得乔清悦一愣一愣的。
  她弱弱地举起手,压低声音,“师兄,那个,我还受着伤呢,不宜长途跋涉。”
  萧昊乾前后一打量,自己当然是不能当着曼殊的面抱别的女子行路了,曼殊是女子倒是抱着师妹也无妨,不过累着曼殊了也不行,太虚刹那个传话的弟子……
  他突然看到那名弟子走着走着脚下一个趔趄,连忙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行,这人一看就毛毛躁躁的,也不合适。
  再环顾一圈,唯有郁星澜长身玉立,行为稳重端方,动作行云流水。
  萧昊乾点了点头,不错,就是他了,随后朝着郁星澜招了招手,“郁兄……”
  郁星澜:他怎么笑得那么夸张?
  只见萧昊乾拍了拍郁星澜的肩膀,一脸欣慰,“郁兄,这一路上就麻烦你带着师妹了。”
  郁星澜当即点头,心想:还是萧昊乾有眼色,免我开口了。
  得到郁星澜回应的萧昊乾立刻就去安排去了,萧昊乾走到乔清悦身旁,“师妹,别说师兄不帮你,师兄可以为你找了一个合适妥帖的人,你放心,绝对把你安全带到太虚刹。”
  既然都安排好了,乔清悦也只好接受,收拾好一切等着那个妥帖的人来找她。
  郁星澜进门后就看到乔清悦乖巧坐着的样子,他嘴硬道:“是你师兄千求万求让我带你去,我这才答应了的。”
  我又没说什么,你着急解释什么?
  表现的这般不情愿,我是有多不招人待见?
  乔清悦撇撇嘴,也不甘示弱,“那就多谢……大师兄为我着想了。”
  郁星澜不满意她只提到感谢萧昊乾,眼皮一沉垂了下来,揽过乔清悦的肩头将她打横抱起,“抓好,摔下去了我也不负责。”
  抱得那么紧,怎么可能掉下去?
  乔清悦腹诽,明明就挺关心人的,还特意避开了伤口,何必把自己说的那么冷血呢。
  到了太虚刹门口,太虚刹众人已在等待。
  以往总担心瞬移会站不稳,这次乔清悦躺在温暖的怀中,不用担心任何事,没觉得时间流逝,瞬间就到太虚刹了,不自觉竟然脱口而出,“这么快就到了?”
  郁星澜想起话本中的一个情节,俊颜展笑,“小娘子,可是舍不得本公子的怀抱了?”
  “你从哪学的这些话,快放我下来。”被调戏的乔清悦脸一红,挣扎着就要自己站起来。
  奈何郁星澜怎么也不肯松手,“你受伤了,别乱动。”
  乔清悦红着脸不好意思,“这么多人呢,被人看到了。”
  郁星澜坚持不肯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些,强调道:“你受伤了!”
  萧昊乾和沈曼殊心知郁星澜赤子之心不在乎外界目光,正要开导一番,阻止两人斗嘴,就听到一声参拜声响。
  太虚刹众人朝着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行礼,“参见掌门。”
  来人正是太虚刹掌门太虚真人,他走到萧昊乾一行人面前,双手合十,道一声:“无量天尊。”
  太虚真人将目光投进郁星澜的怀中的女子,十分为其着想,提议道:“想必这位弟子就是被宗渊天掳走的渡缘宗的弟子了,既是受了伤虚弱不堪,便不要勉强下来了,还是听这位公子的话。”
  被冠上“虚弱不堪”名头的乔清悦埋头无语,事已至此也是没法了,况且这要怎么解释,难不成当众打一套拳来证明自己并非虚弱不堪?!
  寒暄后,太虚真人引几人进入太虚刹内。
  认清形势的乔清悦只好继续窝在郁星澜怀中,任由他将自己抱进房内,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这般五星级的待遇让乔清悦享受了个彻底,不由怀疑:
  这哪是什么毁天灭地的大魔王啊,这明明是善解人意的小贴心啊!
  萧昊乾沈曼殊安顿好后,便去和太虚真人说明宗渊天之事,又因为宗渊天身死之际郁星澜也在场,是以两人便特意叫上郁星澜一道前往。
  本来萧昊乾对于郁星澜是否答应前往太虚真人处并不抱任何希望,因为郁星澜一向是事不关己,就在萧昊乾思考是否要去找第二个在场之人乔清悦之时。
  郁星澜竟然答应了,“不必麻烦了,我去。”
  “那就太好了,郁兄。”
  走在路上的萧昊乾觉得,虽然郁星澜经常游离世外看似不上心,但是在正事面前还是知道轻重的。
  萧昊乾却不知郁星澜此时心中满是不耐:麻烦,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来回就是那么几句,要不要为了不让他们麻烦乔清悦去,我才懒得跟着走一趟呢。
  夜晚,太虚真人的屋内灯火通明,几人说到半夜才散了。
  散场后,各自回房,郁星澜沐浴在月光下,朝着安排给自己的房间走去,边走边想着:这可是在陌生地方啊,又是第一夜,不知道……
  他看向不远处的一间早已熄了灯的屋子,沉思片刻,脚下突然改了方向,往那一间房间走去。
  ******
  太虚刹后院一间较为偏僻的院子。
  乔清悦白天睡得多了,熄灯后便在床上躺着思考穿进书中后的这些事情,突然听到门上的门栓处传来声响。
  她心中一惊。
  有贼?
  她有点想不通,这是修仙世界啊,不是可以直接变身进来的吗?
  这贼竟然大大方方的在开门,是怕别人发现不了吗?
  糟了!
  不会是冲着我的血来的吧?
  天啊,上次丢的血还没补上呢,再来一次这身子哪能承担得起呢?
  由于上次宗渊天带给她的恐惧还没有消散,乔清悦连忙起身藏到一旁的屏风后观察着门外。
  暗夜中一个人打开了门,借着月光,她看到是郁星澜径直走了进来。
  是郁星澜啊!
  她放下心来,准备从屏风后现身。
  没等乔清悦迈开步子出去,突然她看到郁星澜的气场一下子变得不对劲了,像是对面站着敌人一般冷硬。
  她心下一惊,眼睁睁地看着他去了床铺旁,不知他看到了什么,随后身上煞气更浓。
  停顿片刻后,只见郁星澜朝着屏风瞥了一眼,瞬间就来到了乔清悦的面前。
  他来得迅速,身上的煞气还没来得及敛去,乔清悦被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吓了一跳,想到了上次宗渊天的意图,她双手捏着自己的衣领,“你,你怎么了?你这是……做什么?”
  “你知道我……体质特殊,”她话语中满是忐忑,“……莫不是也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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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郁星澜重重点头:是的,我想要!
  警告!警告!
  还是那句话,话是不可以乱说的!
 
 
第17章 剖白
  “你莫不是也想要我……”
  话一出,郁星澜就变了脸色。
  要她?!
  这话是能对别人说的吗?!
  记得在看过的话本中,这种话明明就是只有夫妻间才能说的话,郁星澜一时气急,上下打量了乔清悦一眼,发觉她衣着单薄,光着脚站在地上,他一时更加不悦,阴沉着脸色拉过乔清悦的手腕就把她往床上带。
  乔清悦口中“的血”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倏而就被郁星澜拉着左手腕拖到了床上。
  猝然被人拖着身子往床上带,又没有个解释,这场景吓得她不停挣扎着,动作之大,丝毫忘记了自己的右手腕上还有伤口。
  大约是见她挣扎得狠了,郁星澜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用另一只胳膊单手环着怀中女子的腰,抱起乔清悦,将她放倒在床上,从怀中抽出一段捆仙绳将她的手腕固定到身旁,随后拿起被子将她盖了个严实,只露出一个脑袋。
  “这种话,不准再对第二个人说!”郁星澜本想让她知道某些话该说、某些话不该说,他欺身而上,半跪在乔清悦的上方,凑近她的耳边,压低声音,“至于答案嘛……”
  “我、想、要。”
  声音魅惑,气息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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