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人扶上了车后,苏墨轩本打算帮女人把她的柴一起带走,可他到处看了看,却没发现柴的踪影。
苏墨轩觉得奇怪,正想问一问,这时后面的张良他们到了。
“陈哥,你怎么把车停下了?”
陈石用三言两语解释清楚,“这位女同志在路上饿晕了,我们打算把她送回家。”
“哦!”张良点头,又说:“那咱们一起走吧!”
听到张良的话,女人呼吸一窒,慌忙摇头拒绝,“不用了,不用了,去我家的路比较偏僻,用不着这么多人,也用不着浪费油。”
“没事,”陈石大气一笑,宽慰女人,“同志你别担心,我们的油足够的。”
见陈石坚持,女人只能妥协,“好吧!”
“那咱们走喽!”陈石一边说话,一边启动车。
之后,苏墨轩她们得知女人姓贾,叫贾花。
担心贾花再次饿晕,苏墨轩还偷偷从系统里买了几颗糖递给贾花。
可能是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的糖果,贾花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谢谢同志,你真是大好人啊!这辈子我无能为力,下辈子我一定会做牛做马报答你的。”
“别别别,”苏墨轩连忙拒绝,还义正言辞说:“贾同志,现在可是新时代,这种话可不能说。”
十年动荡时期已经逐渐开始了,这个时期的非常疯狂,即使一句话,也有可能让人遭受灭顶之灾。
苏墨轩作为知道历史的人,是决计不能犯这种错误的。
贾花脾气很好,见苏墨轩不高兴,立马认错。
“好的同志,我知道了,不过,我会一辈子记得你们的恩情的。”
女人态度很诚恳,苏墨轩和陈石都挺高兴。
他们救人不求回报,但能听到一些动听的话,也是不错的。
根据贾花的指示,大概五六分钟后,苏墨轩到达了贾花的家。
但一看到贾花家的房子,苏墨轩这心里就觉得很不得劲,很心酸。
他心里之所以难受,是因为贾花的家,居然一栋破破烂烂的茅草屋。
这栋茅草屋有多破呢?
从外表看,茅草屋有一半房间已经没了房顶,且可能是因为年久失修,墙壁都歪了。
一阵风吹过,还能看见墙壁晃了晃,简直摇摇欲坠,完全是危房了。
第一次看到如此破烂的房子,陈石都震惊了,脱口而出,“这种房子怎么住人?”
贾花有点尴尬,低头红着脸说:“家里穷,没办法。”
陈石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手忙脚乱解释,“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贾花凄惨一笑,“没事,你说的是事实。”
瞧见贾花的表情,陈石更加内疚,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苏墨轩替他解围,主动说:“贾同志,你快回家吧!湿衣服穿在身上容易着凉。”
“好。”
贾花试着站起来,可她还没站一秒钟,就又跌回座位上。
“对不起,我……我还是没力气,能麻烦同志你扶我下去吗?”
贾花看的人是苏墨轩,但孤男寡女的,苏墨轩可不想扶着一个女人回家。
于是苏墨轩看向了陈石,“二哥,咱们一起。”
陈石没有多想,一口答应,“好。”
贾花:我觉得不好。
贾花脸都绿了,喘气声都大了点。
可在苏墨轩看过来时,她又不得不露出一个违心的笑容。
和苏墨轩他们一起下车后,贾花想到有两个人,心里发苦,脚步也有点发虚。
她很想说她自己可以回家,可是,想到要是失败的后果,贾花的眼神又坚定起来。
慢慢走到房门口,老房子里面黑漆漆的,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此时苏墨轩终于觉得不太对劲了,贾花不可能只有贾花一个人,她的其他家人去哪了?
就是家里人有事外出,那鸡鸭或者猪总的有吧!
可贾花家根本没有一点点臭味,应该根本没有养家畜。
一个农村人没有家畜,这可能吗?
苏墨轩的心提了起来,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心里的怀疑没法说出来,但刚到大门口,苏墨轩就说:“同志,我们还有事,你自己回去吧!”
还差临门一脚,这时候,贾花怎么可能放他们走。
她急了眼,“唉唉!两位同志,送佛送到西,我实在没力气,拜托你们把我送进屋子里吧!”
“那你的亲人呢?”陈石也感觉不太对劲了。
贾花脱口而出,“他们估计去亲戚家玩了。”
“而且,你们救了我的命,起码要进屋吃点粗茶淡饭。”
贾花还没说完,苏墨轩就直接松开了她,强势的说:“同志,我们真的有急事,你要是真心报答我们,让我们马上走就是最好的报答。”
“要是我们因为你没及时到达目的地,会被罚款的。”
陈石不明白苏墨轩为何说的如此严重,但他不可能拆兄弟的台,也跟着说:“没错没错。”
“二哥松手,”苏墨轩拉上陈石就准备离开,贾花看他们态度强硬,终于慌了。
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
“我摔倒了,两位同志你们别走啊!”
苏墨轩/陈石:……
两人同时在心里骂了声“艹”,不知道该不该回去。
正当他们犹豫不决时,不远处突然多出了不少脚步声。
贾花听到动静,突然起身朝苏墨轩他们跑过来,同时她还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嘴里大喊着,“救命啊!有人耍流氓了。”
苏墨轩这时终于明白过来了,说道:“靠,咱们遇上仙人跳了。”
陈石也慌了,骂骂咧咧说:“妈的,果然好人没好报。”
话刚落,五六个人从茅草屋后面冒了出来,领头的男人长的很魁梧,问都不问就凶神恶煞的瞪着苏墨轩他们。
“就是你们两个敢欺负我媳妇,妈的两个人渣,兄弟们给我上。”
“我们没有……”陈石还想解释。
苏墨轩冷笑道:“二哥,他们根本就是故意的,你解释有什么用。”
这些人手里还拿着木棍,百分百是有备而来。
“那该怎么办?”陈石彻底慌了,扯着嗓子大喊,“张良郑重,快来帮忙。”
郑重一听,下意识打开车门。
可这时张良却拦住了他,“郑重,对方人太多,咱们下车要打不过,还是先跑吧!”
“张良你怎么能这样?”郑重目瞪口呆,像是第一次认识张良。
“陈石他们是我们的同事,队友,你要把他们丢下,你还是人吗?”
张良被骂,不甘示弱道:“你个蠢货,现在最正确的办法是去找人帮忙。”
说着,张良迅速启动货车。
而郑重,想到张良说的的确有道理,就默认了。
货车启动的声音陈石也听到了,他忍不住骂,“我艹TM的,两个缩头乌龟,居然抛下咱们跑了。”
陈石骂人的功夫,几个大汉已经到他们面前了。
大汉们脸上都带着奸笑,胸有成竹的,领头的人还说,“兄弟们,先把这两个畜生揍一顿再说。”
苏墨轩气极反笑,行,直接动手是吧!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二哥,闭上眼睛。”苏墨轩说了这句后,自己也闭上了眼。
接着,苏墨轩就从衣服兜里抓出了一把红色粉末,猛的撒到几个大汉身上。
火辣辣的味道瞬间遍布四周,几个大汉也发出了惨烈的叫声。
苏墨轩又说:“二哥,千万别睁眼。”
接着苏墨轩闭着眼,拉着陈石跌跌撞撞跑了好几步,离的稍微远一点,两人才睁眼。
但就是这样,他们俩的脸上,眼睛部位也火辣辣的疼,像被火灼烧过似的。
陈石迎风流泪,用沙哑的嗓音问:“阿轩,你从那弄的辣椒粉,也太辣了。”
没错,苏墨轩撒的,就是辣椒粉,还是超级爆辣,能把人送走的那种辣度。
苏墨轩也辣的不行,他强忍住泪水,痛苦的说:“我随便买的,我也没想到会这么辣啊!”
这当然是假话,辣椒粉是苏墨轩刚从系统里买的,还特意挑辣的。
陈石眼里哗啦啦留着泪水,但看着对面几个人倒在地上鬼哭狼嚎,他又哈哈笑着说:“辣的好,辣死这几个龟儿子。”
陈石很高兴,但贾花却急了,哭着喊“当家的。”
接着她跑到壮汉身边,结果鬼哭狼嚎的人又多了一个。
陈石和苏墨轩都无语了,苏墨轩拍着头说:“真不想承认,咱们是被这么蠢的人骗了。”
陈石也很懊恼,“谁能想到呢?我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真是晦气。”
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幸好苏墨轩还有杀伤性武器,他们才不至于惨遭毒手。
随着时间流逝,等脸上的痛楚少了很多后,陈石就催,“阿轩,咱们快走吧,要不然等那几个人恢复后,恐怕会再找咱们麻烦。”
“不行,”苏墨轩摇头,“二哥,咱们不能走,这群人非常熟练,估计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咱们要是走了,之后肯定还会有人遭殃的。”
“那该怎么办?”陈石问。
苏墨轩嗤笑,“还用说吗?一劳永逸的办法,当然是把他们送到警局去,让警察同志收拾他们。”
这个办法确实好,但陈石却不太赞同。
“他们人比较多,要是到了警局里他们不承认,反而诬陷我们怎么办?”
“这很好办,”苏墨轩意味深长的笑着。
随后,他靠近陈石耳边,和他说了几句后,陈石也奸笑了起来。
作为拉货的司机,货车里麻绳是必不可少的。
苏墨轩和陈石用绳子把想犯罪的人捆起来,开始严刑逼供。
没错,就是逼供。
防着这几个人反水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他们的罪行逼问出来。
有了证据,他们不想承认也不行了。
这群人被辣椒粉折磨,现在还不能睁眼,苏墨轩和陈石轻易就将他们制服了。
接着,苏墨轩拿出了本子和笔,而陈石就逼供。
他随手指着一个男人问:“你,叫什么名字,这是第几次干过这种事了?”
男人可不会这么老实,还硬气的说:“要杀要剐随便。”
陈石气极反笑,插着腰说:“好,这可是你说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石的话让男人心里毛毛的,可话都说出去了,他不好意思服软。
为了面子,只能硬撑着了。
男人很担心陈石对自己拳打脚踢,令他没想到的是,下一秒,陈石的脚,居然踩在了男人的命根子上。
挨打挨骂男人都不怕,但动他命根子不行。
男人慌了,惊慌失措道:“喂!你要干嘛?”
陈石歪嘴笑着说:“呵呵!你不是不怕吗?既然不老实,我就送你当太监怎么样?”
“这是犯法的。”
旁边几个男人也不安了,纷纷开口。
“不准,你们敢伤害我们,要坐牢的。”
“你要是真敢对老子动手,天涯海角我都能杀了你信不信?”
“呦!”陈石拍着胸口,贱贱的说:“我好啪啪哦!”
“不过很难过的告诉你们,你们的打算注定会落空,因为我家可是在几千公里外。离这么远要是你们能找到我,那我就认栽。”
说完,陈石脚下用力,发狠问:“说不说。”
男人的命根子,比鸡蛋还脆弱,稍微用点力,男人就疼的受不了了。
但他还是狡辩,“我们这是第一次。”
“呸,你们如此熟练,你觉得老子会信你们的鬼话吗?”
“不老实,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石更使劲了,男人痛的“啊啊”惨叫。
同时,陈石的狠辣也让男人意识到,他是来真的。
对一个男人来说,要是命根子真没了,变成为废人,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男人终于怕了,“我……我说,别踩了。”
奸计得逞,陈石得意的拍拍手,居高临下说:“早点老实不就好了吗?非要遭一番罪才说,简直愚蠢。”
妈的,谁想到你们居然用如此阴毒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