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咸鱼在虐文出奇迹——故筝
故筝  发于:2021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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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元先生在忙什么,连这样重要的电话都错过了。”刘秘书这话是告诫元景焕。
  那头的元景焕缓缓道:“刚刚在整合我名下的资产。”
  刘秘书:?
  元景焕接着说:“以此判断,如果我失业了,能否继续富足地活下去。”
  刘秘书:???
  听这话音不对啊,这是要撂挑子不干了?不行啊。你怎么就不能学一学你对家迎难而上的精神呢?
  刘秘书小声说:“你怎么会失业呢?”
  元景焕拼命压住了喉咙里堪堪要冒出来的冷笑,他说:“这已经不是我能不能吸引郁小姐的问题了,郁小姐她敢对其他人表露出一点的好感吗?郁小姐邀请我,换来的是什么?是储大少的强迫。”
  大概是刘秘书刚才质问的声音,让元景焕感觉到了强烈的共情。
  储山雇佣他也好。
  储山试图将郁想从大少爷的身边剔掉也好。
  这都是一种强权的压迫。
  而郁小姐遭遇的更多……
  “储董请我来解决这个问题,但储董有没有想过,您的儿子正在想着,怎么把郁小姐牢牢锁起来呢?”元景焕压不住了,他冷声道:“希望储董知道,在这个糟糕的世界上,权势是可以令人一往无前,但不该这样去欺辱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因为人是有底线的。”
  “抱歉,我先挂断了。”元景焕的口吻还是礼貌的,但挂电话的姿态相当冷酷。
  刘秘书:“……”
  储山:“……”
  柔弱?
  郁想?
  一个拿了我一个多亿和一套豪宅的柔弱女孩子?
  你还替她愤慨上了?
  储山的血压终于在这通电话过后,一键拉满了。
  那边元景焕收起手机,转过头,对上一脸震惊的经纪人。
  “你不该这样跟储董说话……”经纪人简直要疯了。
  元景焕却很冷静,他说:“我进这行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我很清楚这个圈子是什么样的环境。”
  他看着经纪人说:“董哥,狗当久了,偶尔也是会想要当一当人的。”
  经纪人目光闪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句话戳中了感同身受,他张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没有再对元景焕进行长篇大论的说教。
  元景焕没接电话之前在忙什么?
  他一边在给自己准备后路,一边在协调工作室成员,并准备好了声明。
  和储山那边通完电话,元景焕才把声明发了出去。
  网友直呼这两天瓜也太密集了。
  【冉彰那边都还没开庭,这边也来了!】
  【终于有明星工作发的声明不是告网友和狗仔造谣了!他居然承认了卧槽】
  【看完了。总结一下就是:我很欣赏郁小姐,所以主动示好。被记者拍了下来,我很抱歉,为郁小姐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追车的粉丝,我也会追究到底。希望大家一起抵制私生饭……】
  本来是元粉看了都要塌房的程度,毕竟元景焕已经明明白白地将自己的好感写在里头了。
  但被奚亭的粉丝这么一搅合,现在大家也就梗着脖子喊我们喜欢郁想,郁想挺好了。
  不然呢?
  那可是在撕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对家面前丢脸啊。
  偶像可以无!
  骂战不能输!
  元景焕声明发出去后,粗略扫了一眼网络舆论风向。
  经纪人在他身边说:“都在控制范围之内。”
  元景焕低声道:“声明还是发晚了。”
  经纪人感叹:“谁能想到这郁小姐翻身这么快?一般人想示好都排不上队。”
  元景焕皱起眉:“但这个奚亭是怎么回事?”
  经纪人:“故意和你作对?”
  元景焕:“拿职业生涯和我作对?”
  既然储大少有他做替身。
  元景焕若有所思……奚亭难道是替身2号?
  元景焕坐不住,给郁想发了消息,问她什么时候有空,他想请她吃饭,好好和她道个歉。
  等了差不多半小时。
  那边才回了消息:【过两天吧】
  郁想在庄园里住了两天,储山都没能找到她人。
  而梅丽莎太太做菜的手艺确实是不错,郁想每天吃喝玩乐,雪下大了,余桐就撑伞给她裹上羽绒服,陪着她出去转悠。
  大概不高兴的只有邹澎。
  邹澎和梅丽莎站在屋檐下,憋屈地道:“她是真不客气,还真当自己在这儿过逍遥日子了。”
  梅丽莎没说话。
  邹澎转头看了她一眼,说:“你做了几年的菜,都是只给咱们圈子里的人亲手下厨。现在便宜了她,你不生气?”
  梅丽莎:“呵呵。”
  没说生气还是不生气。
  她又不傻,受这种挑拨。
  邹澎听不到想要的回答,顿时觉得无聊,跨过阶梯走了下去。
  等走近了,他能听见郁想那女保镖的声音,像是在念……评论?
  “对不起郁小姐,我真的没想到其实是你挽救了阿Z。你有自己的直播间吗?道歉太肤浅,我想给你打赏。”
  “谢谢你让阿Z找回了自己。以后谁敢骂你,电竞粉也会为你冲在前面。”
  “女菩萨郁小姐,可以上农业频道讲一讲您的鱼塘里都是优质鱼苗这件事吗?”
  ……
  邹澎听得无语。
  这什么毛病?还让人念给她听?
  邹澎出声:“郁小姐不是说不理会网上的言论吗?”
  郁想在石桌上堆了个雪人。
  她头也不回地说:“哎,夸我的话我干嘛不听?如听仙乐耳暂明。中午都能多干半碗饭。”
  邹澎:“……”
  郁想拍了拍手上剩余的雪粒子,她说:“不仅要听,还要收藏下来,以后没事儿多听听,人就会变得无限的开心。寿命原地再涨三十年。”
  邹澎打死也没想到,这么大的风波落下来,最后还有这种作用?
  郁想这时候一回头,看向了邹澎:“邹少从来没听过好话吗?”
  邹澎有被戳痛到。
  他们这个圈子里,能和储大少一块儿长大的,家境当然也不低。也正因为家境不低,有储礼寒作对比的时候,其他人就难免被家里挑拣了。
  邹澎听过最多好听的话,就是他那些小情人,甜言蜜语一句接一句。
  但哪有广大网友夸人的花样多啊。
  和这一比。
  就是个屁。
  邹澎很不爽。
  可郁想没有要陪他在这儿傻站的意思,郁想“喀嚓”一声拍下了自己辛辛苦苦堆的雪人,然后转身就带着余桐走了。
  “余姐泡温泉吗?”她问。
  余桐不好意思地应声:“泡。”
  邹澎再一看桌上堆的小雪人。
  哪儿是雪人啊。
  那他妈的是只王八。
  邹澎立马对号入座,觉得郁想是在骂他。
  他对储山那边并不了解,但他打小没少见储礼寒的母亲。他低声骂道:“看臧总怎么收拾你。”
  储礼寒的母亲姓臧,姓氏也相当独特。
  郁想以前很少看见大雪,堆雪人经验远远不够丰富。
  其实她那水平也就堆个王八还像模像样点。
  郁想哪儿知道邹澎这会儿又生上气了。
  她裹着浴袍,来到了庄园的私人汤泉,还带着余桐一块儿。
  余桐朝她的方向多扫一眼,都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郁想的身材是真的好,好到同是女性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并脸红的那种。
  但这会儿郁想手机响了。
  余桐赶紧把手机给她。
  郁想接过来还顺嘴夸了一句:“余姐这马甲线是真漂亮。”
  余桐心说,难怪郁想要让她念那些评论呢?
  她听了郁想夸她的话,都觉得高兴。
  余桐问:“要不我教你一起练练?”
  郁想懒洋洋地抬起下巴:“算了,我这样的懒东西,不配。”

  郁想说着用一边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后才按亮了手机屏幕。
  是辉光负责人在给她发消息。
  辉光的负责人心情也很感慨。
  他没想到发出去的这支广告视频,后续居然牵扯出了这么多的腥风血雨。
  以至于事情刚出来的时候,他每天看见微信消息都觉得害怕,生怕郁想找他麻烦,又或者要求他撤掉视频。
  结果几天过去了,郁想别说找他了,在网上都懒得发什么声。
  现在还得他来找郁想。
  【郁小姐,您之前视频在全平台的点击量达到了9.8亿,我们按照市场价格计算,平台应该支付您两百九十四万元。平台会将这笔钱结算给我们,大概要等一个月。我们这边的意思呢,就是先由辉光提前结算给您。】
  郁想:?
  她上辈子就知道自媒体相当赚钱,但是一支已经收过费的广告能赚到这种地步,她还是很震惊的。
  负责人没得到她的回复,赶紧问:【您觉得怎么样?】
  【当然,后续播放还在涨,只不过您做MCN的,应该也知道。当播放量涨到一定门槛之后,收益就没那么多了。】
  其实说起来这次这么大的动静,辉光简直低调地成为了最大赢家。
  他们用区区几百万,换来了前所未有的广告利益最大化。
  这次风波造成的郁想身上的热度,完完全全反哺到了视频上。
  更别说还有元景焕的粉丝,本身就相当支持偶像拍的每一条视频。
  这态度不好点,辉光的负责人都怕郁想跑路。
  哦,还有。
  他们高总好像也认识郁小姐吧?那要是不搞好,还不得挨高总的削?
  负责人马上又发消息:【我们还想请您担任另一款游戏的推广大使。您有空的话,咱们再录个vlog?这是项目要求,价格也附在里面了。比上次更高。】
  毕竟之前只是面对电竞圈的。
  现在郁想的热度一上来,这直接面向全国吃瓜群众了。
  郁想回了个:【ok】
  她现在再看元景焕的头像,就像是一头在她牧场里给她打工的羊。
  冉彰大概就是打工的牛。
  冉兵打死也没想到,他的推波助澜让她的身价涨了吧?
  郁想和负责人谈完,热腾腾的温泉池子也把郁想烘得有点昏昏欲睡了。
  她赶紧扶着余桐的胳膊爬上了岸,浴袍裹好,赶紧回房间睡觉去了。
  辉光负责人口中的钱,两百九十多万很快直接打到了郁想的账户。
  这笔钱是不走凯星的。
  郁想困得要命,迷迷糊糊摸过手机看一眼,就又继续睡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脚腕上突地一凉。
  郁想本能地激灵了下,然后勉强撑起了眼皮。视线朦胧中,她好像瞥见了储礼寒的身影。
  男人脱去了外套,坐在床边,一只手好像扣住了她的脚腕。
  从她的视角望过去,就只能瞥见男人眉眼低垂的模样,和一截白皙的,在月光下仿佛泛着莹莹玉色的腕骨。
  一点深沉气从他的身上透出来,却并不叫郁想觉得害怕。
  储大少的皮相确实是可以就着多下两碗饭的水平了。
  可她太困了……
  郁想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然后就又闭上了。
  男人屈起手指,似乎轻轻摩挲了下她的脚踝。
  温热混着一点冰凉的触感。
  有些痒。
  郁想的大脑甚至迟缓地升起了一点,被他把玩的本能的羞耻感。
  可深度睡眠中醒来的人,意识实在太混沌了。
  郁想闭着眼,意识很快往更深处坠去。
  管这位是想拿铁链子还是金链子拴她呢?
  都是明天的事了。
  郁想这一觉沉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她慢吞吞地拥着被子坐起身,却并没有看见储礼寒的身影。
  嗯?昨晚是她的梦吗?
  郁想掀开被子下床,脚腕上有什么东西顺着滑落了下去。因为长久地呆在暖气房里,那东西也不怎么凉。
  郁想捞住裤腿,低头一看——
  金灿灿的!
  真!金链子!
  郁想弯腰伸手勾了勾金链子。
  三条细细的金链在接头处,用金扣锁住,最后汇作了一条。
  因为纤细,不显得笨重庸俗。而三条汇作一条,不像单挂一条那样木,更留出了灵动的层次感。
  她的皮肤又白又光滑,金链子衬在一处,有种说不出的靡丽味道。
  这东西像是完全按照她脚腕的尺寸做的,贴合,但有留出一点空隙。以确保她戴上不会觉得不舒服。
  但是上面却没有挂个一米长的金锁链。
  可惜了这不是!
  郁想缓缓直起腰。
  她很快洗漱完,换好了衣服推门出去。
  储礼寒坐在玻璃房里,旁边跟着王秘书和史丹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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