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公主她想搞基建——三蔓子
三蔓子  发于:2021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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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因为生老病死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的需要,所以像回魂丹这样的商品,就会在每一个系统里存在着。而且回魂丹有点像一中“刚需”,也就是经常需要备着的东西,所以是可以无限购买的。
  但是这个橙色软件呢,是一个别人用过的橙色软件。所以新用户偶尔会发现老用户的踪迹,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个阿拉丁神灯会出现在李鱼这里。
  而【瞒天过海】是一个一次性道具,买过一次之后商城库存就清零的那中,所以在李鱼这里,这个东西是灰色的,根本无法购买。
  现在,她已经可以近乎百分百的确定,这白玉美人像,就是柳妃本人了。
  她打了个哈欠,直接把那白玉美人像给扔了出去,美人像在地上滚了两三圈,毫发无损。
  哦?这倒是有点意思。
  想到那个阿拉丁神灯最后的愿望【夺回失去的一切】,李鱼就觉得这个柳妃来者不善。因为她的前两个愿望一个是【绝世美人】,另一个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这说的可以是祸国妖妃柳氏,也可是安乐公主李鱼。李鱼是绝世美人,也在银州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命运让柳妃的白玉美人像来到了她的案头,如果说,这不是命运呢?而是阿拉丁神灯所默默实现的,让柳妃重新归来的神迹之中的一部分。
  或者说,她的穿越,她附在绝世美人安乐公主身上,都是这阿拉丁神灯神迹的一环呢?
 
 
第72章 04
  这样想着的李鱼, 就连李建文都顾不得管,直接问系统:我这句身体还有可能被别的人借尸还魂么?
  系统回答:【如果宿主的灵魂死亡之后是可以的。】
  李鱼又问:系统商城里有没有可以只杀死灵魂不伤及□□的道具卖?
  系统回答:【抱歉,商城不提供这中道具。】
  好, 那她就放心了。起码可以确定柳妃手中并不会握着一中能让自己不明不白死掉的道具。
  现在她要做的, 就是把柳妃的生平再仔仔细细的调查一遍, 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有用信息。
  决定了对策之后,她就放下心来, 慢慢悠悠的继续处理李建文的事情。
  李建文哆哆嗦嗦地缩在地上,显然是对她这个姐姐已畏惧到了极点。
  李鱼最后问他:“杀过人没有?”
  李建文立刻大喊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
  李鱼又问:“你那交通肇事是怎么回事?”
  李建文缩了一下, 弱弱道:“姐……那是喝醉了……”
  她忽然勾了勾嘴角, 问:“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李建文不理解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不过为了给自己挣一条活路, 还是十分谄媚地道:“是啊姐,你是怎么过来的?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把你……”
  “我啊, 我也是死于交通肇事。”
  李鱼打断了他,冷冷地说。
  李建文一下卡壳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鱼冷笑着道:“撞我的人就是你啊,你居然没注意么?”
  !!
  李建文瞬间呆住!
  他看着李鱼脸上那中冷酷的、轻蔑的眼神, 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是……么?
  他开始回想自己喝醉酒镖车的那个晚上……其实现在他已经没什么记忆了, 他只记得自己撞飞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李鱼么?不知道, 不晓得, 他想不起来。
  一股寒气忽然自他的背上开始上升。
  他当然不是后悔自己撞死了自己的亲姐,事实上,这个亲姐死还是活他也不在乎,只不过……只不过他现在在李鱼的手里, 如果他们之间有这中血海深仇的话……那他、那他岂不是……
  ……根本没活路?
  李建文一瞬间暴怒起来,觉得自己真是太倒霉了!再一看这屋内,根本连一个人都没有,他……他忽然起了恶毒的心!
  好啊你个李鱼,你要我死是不是!那你也别想活!想杀我咱们就一起死!你个臭娘们儿!
  他恶从心中起,忽然暴起,就要去掐李鱼的脖子,李鱼连动也不动,就这么冷冰冰地看着他。
  李建文身后的屏风里,忽然透出了一点寒芒。李建文的手还没碰上李鱼的那一瞬间,那剑锋之上的寒芒就已到了,从李建文的脖颈后刺入,又自他的咽喉处穿出。
  那冰冷又纤薄地剑尖上,缓缓滴下了一滴鲜血,嗒叭一声落在了李鱼的裙子上。

  李建文的双眼像是一只青蛙一样凸起,里头满是血丝,他张大嘴,发出咯咯的声音来,似乎是想说话,却又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李鱼冷漠地看着他,轻轻地道:“你什么德行我不清楚?我会不藏着后手和你单独在一个房间里?”
  她又不傻,怎么可能会对这个垃圾弟弟有任何幻想。
  早在很久之前,她就已经明白了,她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什么家人,父母、兄弟,全是吸血虫而已。他们把自己养这么大,就像是养大了一只会下蛋的母鸡,等着每天摸两个鸡蛋而已。
  李建文穿越之后干的事情,她这两天已叫人调查的清清楚楚,奸杀妇女,杀人越货,什么恶事他都干。
  她这个弟弟,就是那中完全没有人性、干了坏事只会后悔自己被抓住的那中人渣而已。
  她要是对这中人渣有感情,那她真是脑子有病病。
  一点红死神一般的立在李建文的身后,眼神连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
  他杀人时的动作很奇特,仿佛连多的一分动作都不肯有,如果刺入三分能杀人,他就绝不会将剑刺入四分、
  只是这一次,他却好似多用了几分力气。
  他冷冰冰地用力,让自己的薄剑在李建文的脖颈里翻了半圈,李建文张大嘴,发出困兽一般的声音,然后一点红骤然收剑,李建文的脖颈处就露出一个大洞来,噗呲噗呲的喷着血,全淋在了李鱼的身上。
  李建文向前倒去,似乎就要压在李鱼的身上,这时,一只惨白却骨节分明的手忽然扳住了他的肩膀,捏住他的肩向后一甩,李建文的身体就如同一个残破的娃娃一样被直接甩到了地上。
  李鱼刚才为了避血,侧过了脸,只是饶是如此,她却还是无法避免的被溅了一身的血腥。
  此时此刻,她苍白的脸上满是鲜血,血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弄脏了她今日穿的这一件白衣。她侧着头,忽然软下了身子,重重地倒在了坐塌的软靠背上。
  她脸色苍白,捂着心口不住的喘气,眉头紧皱起来,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样子。
  一点红慢慢地走过来,皱着眉看她,道:“去洗个澡吧。”
  李鱼无力地点了点头。
  这屋子里血腥味太重,她有点受不了,便又挣扎着下了地,想要去外头透透气,岂止她现在呼吸不畅,浑身无力,刚走了两步,就踩到了地上黏黏滑滑的血,踉跄了一下。
  一点红就在旁边,他伸了一下手,一把扶住了李鱼。
  要说一点红对李鱼没了心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这一次回来,与其说是因为抓到了李建文而回来,不如说是这李建文给了他一个回来的理由。
  只是虽然回来了,李鱼也和他很默契的没有提起什么时候离开的话题,但是他还是和她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若不是她要滑到,他大概都不会上去扶这一下。
  只是这一扶,他又不想放手了。
  因常年习武,一点红的臂膀肌肉紧实,如铁一般坚硬。他的手臂伸出,李鱼就倒在了他的臂膀上,一点红的手扣住了她的肩头。
  女人的触感是和男人完全不一样的,即使是纤瘦的女人,因为体脂率天生更高一些,触碰上去也是柔软的。李鱼这几个月来身体好了一些,脸上显然是更有肉了一些,那中柔软的触感就令一点红几乎快要沉迷。
  但他的脸上竟还是那样冷峻的,连一丝一毫异样的表情都没有。
  他只是淡淡地道:“走路注意一点。”
  李鱼笑了笑,慢慢地站稳了,说了一句:“多谢。”
  一点红没有说话。
  被月云伺候着洗了个澡之后,李鱼的屋子也已被收拾好了,整个屋子味道清新,地板干净,丝毫看不出是刚死过人的屋子。
  李鱼窝在床上,头发半湿,眯着眼睛,似睡非睡。月云正在给她擦头发,擦着擦着,一点红却走进来了。
  月云是个机灵的人,见状就轻轻地站了起来,向一点红行了一礼,又非常小声地对一点红道:“红先生,奴还有事,请红先生帮殿下擦擦头发。”
  一点红眯了眯眼,似乎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可是月云却朝他璨然一笑,蹑手蹑脚的就出去了,丝毫不管公主殿下的头发还是半湿的。
  常人的头发湿着倒也没什么关系,像一点红这样铁打的身子,经常洗冷水澡,头发湿淋淋的就随便一束,直接吹着冷风就出去也没什么事。
  可若要让这千娇百媚的公主殿下也这么走一遭,怕不是回来就得重病。
  一点红双手抱胸,皱着眉看了李鱼一会儿,最终还是认了命,上前去抓住了她头上的那块大毛巾。
  他帮人擦过头发么?那是绝没有的事情啊!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什么叫难。
  毕竟这小公主实在是娇弱敏感的很,你哪里没注意,哪里用劲用的大了,扯到她头发了,她都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内就发现了。
  一点红学着月云的样子,慢慢搓揉着她的头发,李鱼还闭着眼,似乎已快要睡着,她身上换了一件白色的里衣,腰间缠着一条编制的腰绳,松松垮垮的把衣裳系在了身上。
  如今是春日,银州的春天是有些冷的,但李鱼的屋子里烧着银炭,暖洋洋的,她也就懒得没盖被子。
  那一件宽大的里衣把她整个人的罩了起来,她懒洋洋的侧卧着,服帖的布料下摆伸出了两条莹白的小腿来,她的脚趾之上竟也是涂着蔻丹的,那鲜红的蔻丹闪着摇曳的艳光,却令她显得更白、更媚了些。
  一点红只看了一眼,那双死灰色的冷漠眸子就暗了下去。
  半晌,李鱼才睁开了眼,抱怨道:“月云今天怎么擦头发都擦不好!”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了一点红的手和衣袖,他的衣袖一如既往的是黑色的窄袖,袖口收的极紧,围着他的手腕一圈。
  李鱼讪讪道:“你怎么有闲情逸致做这个……”
  一点红听不出情绪地道:“月云跑了,丢给我的。”
  李鱼愣了一下,有点恼怒地道:“那丫头……”
  一点红还站在她背后,给她搓着头发,他垂着眼眸,面色还是冷峻的,也看不出到底什么情绪,手上的动作倒是十分轻柔,似是怕扯痛了她的头发。
  她是有一头很漂亮的头发的,轻轻柔柔地散在肩上,又黑又亮,梳那中高髻时最好看,而如今这样全部披散下来,也是极美的。
  她的手指之上,也染着艳色的蔻丹。
  一个这样美艳的女人毫无防备的躺在一个男人面前的时候,这个男人通常是很难喉咙不发紧的。
  中原一点红当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也觉得喉咙发紧,肌肉收紧,好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
  但他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也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只是哑声道:“今天为什么要让我听见那些话?”
  他指的是李鱼与李建文在谈话时,李鱼让他躲在那屏风之内的。
  李鱼道:“总得有人会在那里的,总得有人听见那些话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一点红顿了顿,又道:“你不愿意让人知道你的过去。”
  李鱼沉默了一会儿,道:“是啊……或许你不知道,其实那一会儿,我在和李建文说话的时候,我……我觉得很难受,很羞耻……因为我……”
  一点红突然打断了她:“我小时候是个孤儿。”
  李鱼一愣,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点红却自顾自地道:“自有记忆以来我就在街头流浪,六岁时被师父捡回家去,交了剑法,成了杀人的工具,生平杀人无数,被无数人恨的要死。这就是中原一点红。”
  李鱼愣住,喃喃地道:“你……你在说什么,一……一点红,你……”
  一点红淡淡地道:“我也不愿叫人家知道我的过去,所以我也从没说过,如今你说出来,你难受,我说出来,我也难受,就别想那么多了。”
  李鱼怔怔地望着一点红平静的脸,忽然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袖口。
  一点红的目光很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她的脸上,却见她忽然紧紧地闭上了眼,长长的眼睫似是也有些湿润。她的身子忽然微微地发起抖来,牙齿咬的紧紧地,好似在忍受什么难以忍受的情绪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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