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我们转换了时间线,去看看小小李成为罗宾的契机。
小小李成为罗宾是在提姆之前,她小时候,豹豹妈带她去哥谭认过亲。
小小李和我不同,我在知道我爸不是天上的星星前,每年寒暑假都是在蜀山上过的。而小小李的寒暑假都窝在韦恩庄园。
似乎是因为这个原因,小小李没有被秃毛狐狸偷袭过,她按照我妈最开始设想的那样,按部就班在蜀山上修行,年纪轻轻开到了第八根剑骨。
可恶,我都才开到第七根。回去就把还在吃奶的秃毛狐狸揪出来再打一顿。
她成为罗宾的契机是在迪克和杰森去埃塞俄比亚回来后,杰森坐了几个月的轮椅,迪克在布鲁德海文跟他的指定反派上蹿下跳。
蝙蝠爹遇到了危险,小小李牙一咬心一横,翻出一套杰森没穿过的纪念制服,踩着包成一根烧火棍的渡厄飞出去救人。
是的,即使是罗宾,小小李还是不会开车和用钩锁枪呢。
不愧是我。
73.
自那以后,小小李暂时顶上了杰森的罗宾空缺,直到假期结束,
她的主要工作还是蜀山执法队下发的任务,穿成彩色蘑菇不过是寒暑假的兼职。
继罗宾走读生、罗宾练习生、罗宾提前批和罗宾预选生,甚至史蒂芬妮这个罗宾替补生后,出现了新品种的罗宾。
小小李,罗宾兼职生。
:)
谁再说我爹喜欢一个人工作,就请他排一个表,算算我爹自从捡到迪克后,有几个月身边是没有小助手的。
我们一人身上贴着一张隐匿符,挑着时间去围观小小李的兼职罗宾生活。
她的生活异常精彩丰富,玩得就是心跳。
第一天,我们蹲在滴水兽头顶,看着夜巡结束的小小李没有钻进蝙蝠车,而是跟着猫女跑去她家撸猫喝奶昔。
站在蝙蝠车旁边的蝙蝠爹:?
第二天,我们坐在路灯顶上,看着揍完坏蛋的小小李抛下了和她搭档的夜翼,拒绝老大哥的披萨邀请,屁颠屁颠地钻去钟楼和芭芭拉熬夜看电影。
一个人吃一整盘披萨的夜翼:?
第三天,我们躺在大楼天台上,看着和红头罩一起出外勤的小小李遗忘了去便利店买可乐的头罩哥,和阿尔忒弥斯勾肩搭背跑去切磋,切磋完还约好一起吃宵夜。
拿着两瓶可乐走出便利店的红头罩:?
第四天,我们趴在广告牌最上边,看着帮红罗宾调查的小小李把犯人扔去警察局后,和红罗宾的队友有说有笑、无比自然地混进了基地,甚至和神奇女孩卡西睡在同一张床上。
边上埋头写任务报告的红罗宾:?
第五天,我们挤在战后的墙角,给正牌罗宾小达米安当外援的小小李与少年泰坦相谈甚欢,和星火贴了又贴,怕是根本看不见罗宾的臭脸。
险些变成透明人的罗宾:?
我们叹为观止,大为震惊。
这哪里是罗宾兼职生?
这明明就是行走的纯爱牛头人战士啊!
啪啪鼓掌.jpg
74.
小小李的社交范围极其广泛,上至她爹的队友,下至她弟的队友,所有人都没有被放过。
只要假期她在哥谭待着,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人跑过来找她玩,或者她自己跑出去找不同的人玩。有时候两拨人撞上,还会在端水大师小小李的热情邀请下,厮混在一起。
星火和芭芭拉都能在一起泡澡。
恐怖如斯。
我们一连蹲守好几天,终于有一天不是女孩子过来找小小李了。
来的人是罗伊。
不等满脑子早恋警报器的迪克将质疑的目光投向自己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们只听见罗伊悲愤地质问,声声泣血。
“你为什么会和柴郡猫一起打牌啊,打牌就算了,为什么你还能和她聊我的八卦?”
罗伊掩面而泣,“我差点就因为感情问题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
“这不是还没变吗?”小小李安慰道,“等你快变的那天再给我打电话。”
“打电话找你求救?”
“打电话让我安抚柴郡猫。”
“……”
“你说完了吗,说完的话我就上飞机了,去天堂岛做客的机会很难得欸。”
“……我觉得天堂岛完了。”
小小李耸肩,“想给所有漂亮姐姐一个温暖的怀抱有错吗?”
罗伊神色扭曲,“这就是你和塔利亚手挽手去试衣服的理由吗?”
罗宾不知道这件事真是上天赐给他的幸运。
75.
罗宾兼职生小小李,她不是出自美漫片场,她出自日式GALGAME片场,是最受大家欢迎的亚萨西男主角。
众所周知,你永远猜不到后宫漫男主的交际圈广泛到多么离谱的程度。
小小李同样。
只说一条。
迪克的所有前女友她都认识。
迪克正在暧昧期的未来女朋友她也认识。
小小李在餐桌上听着自家大哥对自己当前感情生活的剖白,在一群八卦的兄弟中平静地啃着小羊排,格格不入。
“你不想听迪基鸟的八卦吗?”她旁边的提姆问她。
小小李无辜地叼着勺子,“没什么好问的呀,我都听她讲过了。”
她在兄弟们惊恐的目光中想了想,“啊,她人不错,迪克好好珍惜。”
恐怖。
恐怖如斯。
在场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76.
我们也倒吸一口凉气。
迪克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一位友善的绿帽批发商,会亲切地给他送上一顶绿色的帽子。
拜托,你有资格说我吗,你和八号特工共享快乐的时候问过虎王的意见了吗?
杰森挪了挪屁股,努力和我保持安全距离,他面色凝重,“你不认识伊莎贝拉吧?”
只有提姆分外冷静。他当然冷静,神奇女孩卡西·桑德马克又不是他女朋友。
人家和康纳的恋爱时间最长。
康纳都不急,他急什么。
77.
嗯?
你问史蒂芬妮?
史蒂芬妮和卡珊德拉每天贴贴,提姆的选择是
——加入她们,和她们一起贴贴。
真不愧是高智商人群。
78.
达米安缓慢地、庄重地,抽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
他神色冷酷,“你和我的母亲,手挽手去逛街?”
他屈指在匕首上一弹,响声清脆。
我大惊,“我不是我没有,小小李干的不关我的事!”
达米安狞笑一声,“未雨绸缪,防患未然,居安思危,有备无患!”
欸,你成语真不错啊——
不是,等等,谋杀亲姐啦!
你们三个不要吹着口哨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扭过头去啊!
第86章 寒假10
79.
“我明白了。”我双手合十支在脸前,故作深沉道,“既然本世界的基准是蝙蝠侠没有罗宾,那我们为什么不从源头开始,直接让蝙蝠侠消失?”
“哦。”杰森冷漠道,“屁股让让,我要吃饭了。”
我在花坛上往边上挪了挪,给手里端着便利店意面的杰森让出位置。
提姆抛给我一个三明治,“怎么说,你要暗杀蝙蝠侠吗?建议你去找杰森学学丰富的锯人头经验。”
我拆开三明治的包装,“不,我的意思是,”我咬了一口吐司夹生菜叶,“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犯罪巷救爷爷奶奶?”
“对,然后你爷爷会变成蝙蝠侠,”杰森拿叉子挑出意面里的胡萝卜片,塞进嘴里,“你爹会变成第一任罗宾,真好,从此罗宾又多了一位。”
“错误!”迪克拿两只筷子交叉比出“NO”,“罗宾的名字是我妈妈用来叫我的,布鲁斯的想象力大概率只能止步于蝙蝠小子。”
“你说得对。”我严肃道,“所以我们到底去不去?”
“去,”达米安拿着一杯沙拉,把里面的鸡胸肉挑出来甩到迪克的意面碗里,“为什么不去?”
80.
熟悉的黑夜,熟悉的街灯,熟悉的公园街。
一对衣着考究的夫妇与他们的小儿子遭遇了一场临时起意的抢劫。
那名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名为乔·齐尔,他射出的那颗子弹成为了蝙蝠侠的起源。
不管那个蝙蝠侠是儿子,还是父亲。
母亲白嫩脖颈间的珍珠项链在路灯下折射出温润的光泽,她将自己的小儿子护在身后,试图保护自己的儿子。
乔·齐尔的手指扣上扳机,韦恩夫妇惊恐地瞪大眼睛,“你后面有人。”
小混混狞笑,“非常过时的冷笑话,先生女士们。”
“是的,”一个声音道,“你后面有人。”
一只铁钳似的手扭在乔·齐尔肩上,仅凭一只手就将小混混整个掀飞出去。
三个高大一个纤瘦一个矮小的影子将倒飞出去的临时劫匪团团围住,五张年轻的脸在倒地的人眼中仿若恶鬼。
“看起来也不是很经打啊。”个子最高的那个露出鲨鱼般的笑容。
“呵。”年纪最大的那个森森一笑。
中分刘海的男孩眼中露出一道精光,笑而不语。
“嘻。”年纪最小的那个舔了舔手边的匕首。
唯一的那个女孩终于憋不住了,忍了又忍,“大米,你的匕首上涂了毒吗?”
81.
乔·齐尔在遭遇毒打前,先目睹了一波姐弟阋墙。
但是这对他的逃跑起不到任何作用,就在他哆哆嗦嗦爬起来准备开溜时,另外两个男孩揪住了他,对他露出核善的笑容。
一个好消息,乔·齐尔没有进监狱蹲大牢。
一个坏消息,乔·齐尔进了哥谭慈善医院。
韦恩夫妇为他包了长达半年的住院费,保证他一出院就能蹲到该蹲的大牢。
82.
我们圆满完成任务,目送口吐白沫瘫痪在床的乔·齐尔被医护人员抬上救护车。
啊,爽。
迪克满足地抻了抻腰,“活动开筋骨的感觉真棒。”他突然脸色骤变,“糟了!”
迪克面色凝重,“糟糕,我居然忘了给小布鲁斯拍照!”
猪猪爹的好大儿痛心疾首,“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哦,”提姆说,“我拍了,拍满了一整张内存。”
我们齐齐回头看着这个叛徒,提姆若无其事道,“在小李和达米安打架,迪克和杰森暴打乔·齐尔的时候,我在安抚韦恩夫妇和小布鲁斯。”
他漫不经心地给我们秀出他口袋里的棒棒糖,“真是乖巧又可爱的小孩,坐在我的膝盖上不吵不闹,还把自己的棒棒糖分给我一个。”
是限定款式的甜心猪猪幼崽!
提姆,你这只黑心鸭!
杰森和迪克一人一只手,强硬地摁在提姆肩上。
达米安和我一前一后,把他拦在中间。
我笑容友善,“兄弟之间要懂得分享,”我徒手捏爆一块板砖,“是吧,鸭子男孩。”
83.
打到一半,小孩的声音怯怯地冒出来,“如果你们还想要糖的话,我这里还有。”
我一个向日葵猛回头,我那幼崽爹正一只手牵着玛莎奶奶的衣角,有些拘谨地看着我们。
迪克看上去当场就要心脏病发作,跟乔·齐尔做病友。
杰森不自在地低下头,“小孩子,切。”
达米安双手抱胸,用质疑的眼光扫了扫幼崽猪猪爹,“我一根手指就能戳死他。”
呵,一群傲娇怪。
我走上前,蹲在小孩面前,从口袋里拿出我们之前在便利店买了没吃的吸吸果冻。
“不用管那群丢人玩意儿,”我自觉把自己排除出去,“回家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吧。”
我想想,补充了一句,“要是你想要一个新名字,别叫‘罗宾’。”
“也别叫‘蝙蝠’。”
“被她装到了。”杰森扼腕咬牙。
84.
幼生期的甜心猪猪万岁!
小可爱过来让姐姐捏捏脸!
对父亲的敬爱(这种东西存在过吗?)逐渐变质.jpg
84.
“我让你们把罗宾搞没,结果你们不仅给我多整出一个罗宾,”提摩西鸭鸭的脸在手机屏幕上一派冷肃,“还给我把蝙蝠侠整没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你们是什么东西,哈士奇吗?”
我羞愧地低下头,其余几人心虚地移开视线。